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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6-11-25 18:00:03 字數:4029
“你去找你在陸家的爸爸、媽媽談過了嗎?”
陸祖涓搖頭,她到現在還不知道該用什麽面目去面對他們,一開始她是生氣,但是想到他們多年來的真心對待,她的怒火很快地就平息了。
“其實不談也不是壞事,就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畢竟已經這麽多年過去,而他們對待你的方式,我想,點滴在你心頭。或許一開始是贖罪,但最後,應該是真心關愛你吧!”
其實理智也是這麽告訴她,只是一開始她實在太慌亂了。陸祖涓沮喪的揉了揉眼睛。
“至于白家,如果你真的不夠好,白家也不可能要白岳倫娶你,你可別忘了,白岳倫是個天之驕子,他們不可能拿他的幸福開玩笑。談到白岳倫,他跟你之間的事,只有你自己明白。他對你是什麽感覺,我想,你的心會告訴你答案。他是個不服輸的男人,要他娶一個女人,如果他不願意的話,他不會點頭。”
“我真的做錯了,是嗎?”
“沒有。”任鈞亭搖了搖頭,“你只是一時無法接受這些突如其來的事情,所以有點慌亂而已,現在補救還來得及。”
“可是,我說要跟他解除婚約……”
“那你就去跟他說,你不要了啊!”
陸祖涓一臉為難,“可是我不知道他是否會原諒我,從我離開他到現在快一個星期了,他連通電話都沒有。”
“說不定他只是想要給你一點時間冷靜一下。”任鈞亭為她打氣地捏捏她的手,“我不是他,所以不知道他到底怎麽想,但是我很肯定,如果你只是坐在這裏什麽都不做的話,你跟他真的就完了。”
有些時候,人似乎就該放下某些執著,就算是示弱也好,畢竟跟一生的幸福比起來——不算什麽。
戀愛是件很美好的事,但如果愛上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有時就像地獄一樣。
一個星期,正确來說是九天,那只母夜叉還真的氣到現在怒火還沒消,連通電話也沒有!但她沒有氣呼呼地跑回陸家去大哭大鬧,就代表著她理智的那一面還在,那怎麽會到現在還沒出現在他面前?
白岳倫沉着一張臉,固定每個星期三做早晨會報。除了報告的人之外,偶爾只有敲打電腦鍵盤的聲音和翻動報表的聲音。
可是會議開始沒多久,就聽到了不尋常的低語,最後越來越大聲。
白岳倫皺起眉頭,從手中的報表擡起頭,“怎麽回事?”
就見會議室裏大概二十個一級主管全都看向同一個方向。
他微轉過身,透過一大片的玻璃,清楚地看著對街那棟大概低他們十層高的辦公大樓上頭,有一個大大的氣球,那是一只超大的粉紅豬,短短肥肥的手還抱著一顆心,上頭還寫著I LOVE U。
“求愛新花招嗎?”有人嘆道,“還真浪漫。”
“應該是吧!不過求愛也就算了,幹嗎要挑只豬呢?還真沒見過豬在天上飛的!”
這句話使白岳倫的腦子突然閃過一個畫面,陸祖涓揚著下巴以他說——如果有一天看到豬在無上飛的話,打電話給她,然後她就聽他的……
幾乎在此同時,他的手機垧了,是陸祖涓。
他立刻接起,以往他根本不會在會議時間接電話,但是為了她,他破例了。
反正為了她,他破例的也不單是這一件。
“喂,”熟悉的女聲傳來,“你有事情要踉我說嗎?”
聽到彼端的聲音,白岳倫幾乎忍不住要笑了出來,他的口氣刻意平板地說:“能有什麽事?”
“你現在不是在公司嗎?”
“對!”他站起身,直接站在玻璃帷幕前看著那只大大的粉紅豬。這女人還挺浪漫的。
“你沒看窗戶外頭嗎?”
“我很忙。”他回道,“看窗外幹嗎?”
“你去看一眼會死啊!”陸祖涓脫口而出。
白岳倫對天翻白眼。這個女人如果是要來求和的,态度實在應該再改進一點。
“哇!”他故作配合地驚呼一聲,“好大的一只豬!”
“對,你看到了嗎?”
“看到又怎麽樣?”他的語調一冷,“不過就是一只豬在天上飛罷了。”
她在電話彼端沉默了好一會兒。
“你忘了嗎?”她的聲音悶悶的。
“忘了什麽?”他忍不住逗她。
“沒什麽。”她嘆口氣,“好吧,其實我想跟你說對不起!是我太幼稚,從來沒有為你著想,不管陸家或白家對我生父做了什麽事,我生父的死,其實他自己要負絕大部分的責任,畢竟他可以選擇活著捍衛自己的清白,但是他沒有,他用了一個最愚蠢的方式,還拖著無辜的媽媽和妹妹一起走!我不想再提這件事了,就讓它過去吧!
“我曾經對你說過,如果有一天豬在天上飛的話,我就什麽事都聽你的,我還以為今天你看到了這只豬,會想要求我回你身邊……算了,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你忘了就算了。”
“你這個傻瓜!我沒忘!”白岳倫伸手輕觸玻璃,注意到了站在對面大樓頂端的陸祖涓。“對于你說的事,我根本沒忘。”
“就算沒忘,對你應該也沒意義了。”沮喪萬分的她,撥動著綁著氣球的線,手中拿著一把剪刀,在來之前,她便打定了主意,“我要把這條線剪掉,放你自由,也敢我自由。”
從此之後,兩人不再有牽連。
“你敢剪試試看!”白岳倫聽到她的話,立刻厲聲警告,“這一輩子我纏定你了!”
“啊!”她突然尖叫。
“怎麽了?”幾乎在此同時,他看到那只粉紅豬氣球随風慢慢飄走,他放聲吼道:“你瘋了嗎?我叫你不要剪,你偏偏剪,陸祖涓,你是存心想要氣死我是嗎!”
“我才沒要氣你。”她也火大了,“還不是你這個死人頭說得太慢,我才會不小心剪到線,都是你的錯。”
“大小姐,是你自己不小心剪斷的,不要怪到我頭上!”
“我不管!天啊,這個氣球花了我好幾萬耶!”陸祖涓感覺心在滴血。“我不管,你要賠我啦!”
“你這女人,”到這個節骨眼,想到的竟然還是錢,而不是安撫他。“立刻給我過來!”
“你要賠我嗎?”
“如果你敢過來,我就賠給你!”說完,他用力地按下結束通話鍵。
會議室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看到了嗎?”白岳倫雙手一攤,“這就是女人!愛她但是又忍不住想要掐死她!”
丢下所有一級主管他大步走了出去,直搭電梯下樓,正好看到一臉氣急敗壞從外頭沖進來的陸祖涓。
“你看到了吧?那個氣球飛了,都是你害的!”她只差沒跳腳顯示自己的扼腕。“你說要賠我,拿來!”
“陸大小姐,你今天來是跟我道歉的吧?”他無奈地提醒她。
陸祖涓愣了一下,“對啊!”點頭。
“那你現在在幹嗎?”
她一時結巴,“可、可是我的氣球飛了,我原本還打算留著看下次有哪個豬頭要道歉的話,可以租給他,這樣我幾萬塊的成本沒幾次就回來了,現在飛了,什麽都沒了。”
“原來跟我道歉也可以算投資報酬率啊!”他哼哼冷笑。
“就……”她臉上浮現心虛,“順便。”
“好一個順便!”他瞪她一眼,然後掉頭就走。
“我已經道歉了。”她連忙伸手拉住他。
“你這叫道歉?”白岳倫忍不住呻吟,“我真的早晚會被你氣死!”
“我會改!”她低著頭,拉著他的衣角,“對不起!”
看到她這麽柔順的樣子,還真是令他驚奇,“真的改得了?”
“對,豬都在天上飛了,”她擡起頭,看出了他的軟化,露出一個笑容,“我什麽都聽你的。”
世上會有這麽好的事?
“你的摩托車呢?”
“你說小紅嗎?”她露出謹慎的神情。
“管它叫什麽名字,”白岳倫一點都不在乎,“把它丢了!”
“你叫我把我的好朋友丢了。”
“那只是一輛摩托車,不是什麽朋友,而且你自己說的,”他精明地看著她,“你什麽都聽我的。”
“但是有伸縮的空間。”陸祖涓搖了搖頭,“做人不要那麽沒良心,在我們重修舊好的美好時刻,叫我把小紅丢掉,你于心何忍?”
這女人幾分鐘前才說什麽事都聽他的,現在卻完全不是這麽一回事。
“好!小紅——那輛破車等一下再談。結婚呢?爺爺要我們年底結婚。”
“現在已經九月了耶!”她上下打量著他,“只剩三個月,不會太趕嗎?”
“你都可以在兩個星期內弄一場盛大的訂婚宴會,還狠狠地削了我一筆,三個月對你來說,綽綽有餘。”
“可是鈞亭懷孕了,我不想讓她太累。”
她很快地找到理由回絕,“明年再說吧!”
他雙手抱胸,低頭看著她,“陸祖涓,你根本就是裝瘋賣傻!說要聽我的,卻沒有一樣聽我的話。”
她露出一個裝死的苦笑,“你可以要求我回到你身邊啊!”
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要回到我身邁,少了我,你活不下去對吧?”
“沒那麽嚴……”關于愛情的甜言蜜語,陡祖涓承認自己還有很大的努力空間,現在開始不會太遲。“這是當然!我荼不思、飯不想,每天都只想你!”
聽到她的話,白岳倫驚訝地微眨下眼。
“哇!你發燒了嗎?”
“去你媽的,是你要我多說些好聽的,我這麽做了,你還說我發燒了。”
她突然爆粗口,讓他忍不住仰頭大笑,伸手将她擁入懷。
“做自己就好!”他溫柔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自在地做自己,不改變也沒關系,反正我就是愛上這樣的你!”
她嘴角的笑容因為他的話而緩緩擴大,幸福地沉醉在他溫柔的深吻裏。
尾聲
更新時間:2016-11-25 18:00:03 字數:3825
“你老婆呢?”
白岳倫有些吃驚地看著臉色陰沈從外頭走進來的好友,他看了坐在身旁的爺爺一眼,清了清喉嚨介紹,“我爺爺。”
何平歌深吸一口氣,轉向白老爺子,“白爺爺。”然後又看著白岳倫追問,“你老婆昵?”
他搔了搔頭,看何平歌的表情,找祖涓應該不會有什麽好事。“我還沒結婚,哪來的老婆?”
“不要跟我裝傻!”何平歌的口氣更沉了,“你老婆、陸祖涓、你未婚妻、你白家未過門的媳婦,随便,叫她給我出來!”
“又怎麽了?”白岳倫真不知道祖涓為什麽就是跟何平歌不對盤。這一陣子為了何平歌和任鈞亭的婚禮加兒子的雙滿月酒,袓涓可以說是盡心盡力,但問題就出在她小姐越盡力,何平歌就越生氣,總之兩個人的理念天差地遠。就他個人的觀察,祖涓是故意跟何平歌唱反調。
何平歌向後頭打了個手勢,就見他的助理立刻拿了件大紅色西裝過來,西裝上頭還縫了亮片和珠珠,不單俗氣而且看起來還很有分量,重量應該不輕。
“哇!”白岳倫驚呼,“這是什麽東西?聳又有力!西裝?誰的?”
何平歌的臉色更陰沉了。
白岳倫臉上的笑容微僵了下,“別告訴我,這是你的。”
他點失,“她派人送過來,說是我的結婚禮服,我就知道她存心想要整我,我明天要結婚,她拿了我一大筆錢,然後給我這個東西。”
“挺……”白岳倫清了下喉嚨,“挺有創意的,不是嗎?”
“你剛才明明說聳又有力。”何平歌冷冷地提醒。
他無奈地在心中嘆口氣。
“我自己跟她談,”何平歌态度堅決地表示:“我剛才去陸家找過她,但是她家人說她來這裏了,人呢?”
他才說完,穿著一身輕便的陸祖涓踩著輕快的腳步從廚房的方向走了進來,手上還端著一盤水果。
一看到何平歌和他手中的紅西裝,她的腳步微頓了下,不過臉上的笑意不減。
“你怎麽來了?”
“你說呢?”何平歌不悅地瞪著她。
“我明白,”她不客氣地一笑,“你其實不用太感謝我,雖然我花了不少的時間,但如果你願意再追加點預算給我當獎勵的話,我也不會拒絕。”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真不知道這種鬼話她怎麽說得出來。
“你不說點什麽嗎?”何平歌看著輕松自在吃起水果的好友。
“我第一次吃到她切的水果,我感動得想哭!”白岳倫憑心而論。“真甜!”
何平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我不是要你說這個!”
白岳倫也很清楚,但是祖涓和何平歌這件事,他很本不會白癡到去介人,免得最後落得裏外不是人。
“拜托!我這可都是純手工,花了很多時間弄,你現在是在啰嗦什麽?”陸祖涓皺起了眉頭。
“你那麽喜歡,叫岳倫跟你結婚的時候穿啊!”
“到時我會弄更棒的給他。”
“不用,這件直接給他就好。”何平歌直截了當地将西裝放下,“西裝的事情,我自己處理。明天的婚禮,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給我亂搞,不然我管你是誰,一定要你好看!”
陸祖涓扮了個鬼臉,根本不在乎他的警告。
“平歌,你別這麽生氣,”原本不發一語的白老爺子開口了,“不然,爺爺說句公道話吧!”
老爺子一開口,客廳裏立刻安靜下來。
“小涓,替人家設計婚禮,原來就要以主人家的意見為重。”
陸祖涓聞言,不由得嘟嘴。
何平歌的臉色稍緩,至少白家還有個理智的。
“不過,平歌,”白老爺子擡頭看著他,“其實創意這東西,小涓她們這些藝術家的想法,有時我們普通人是不會明白的。說句實在話,我是覺得這件西裝還挺好看的,很配你,明天你就穿吧!不然小涓會難過的,她都花了那麽多的心血。”
藝術家?明明就最亂搞一通,白老爺子竟然會稱陸祖涓為藝術家?這一家人真是瘋了。
何平歌感到太陽穴隐隐作痛。
“爺爺真是我的知音!”陸祖涓一把抱住了白老爺子。
這個世界其實說穿了很公平,老天帶走了陸祖涓的親人,卻帶來了更多關心她的人。
她學著放下執著,接受了這些人,也不再是白家和陸家印象中的那個甜美娃娃,她做回了真實的自己,因為她很清楚地知道,他們愛她不是因為她的聽話,而是她值得這樣的對待。
白老爺子開心地拍拍她的手,“爺爺只是說實話。”
“你們早晚把她寵上天!”何平歌難以置信。
“她早就上天了,”白岳倫忍不住一笑,“人都到外層空間去了。”
何平歌氣得轉過身,不想再多說。
“喂,等一下!”
聽到身後的叫喚,何平歌的腳步沒有停。
“你又搞什麽?”白岳倫連忙拉住追上去的陸祖涓。
“我有事跟他說。”
“但他沒事要跟你說!”白岳倫還真擔心好脾氣的何平歌會火山爆發。
“那最好,”陸祖涓撥開他的手,“他剛好閉嘴聽我說。”說完,徑自追上去。
白岳倫翻個白眼,只得跟上,離去前還看到爺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情況怎麽會變成這樣呢?
原本甜美的娃娃變成了母夜叉,但是大家自然而然地接受了,還一副很愉快的樣子……
“你又想怎麽樣?”何平歌在上車前被陸祖涓拉住。“不管你再說什麽,那件西裝我絕對不會穿。”
“我知道。”陸祖涓的聲音懶懶的,“如果本小姐真的要耍你的話,也不會提前一天把西裝送到你面前,而是在婚禮開始前一小時再給你就好了。”
聽到她的話,何平歌皺起眉頭。
跟著出來的白岳倫聞言也放慢了腳步,停在她身後。
“只是想小小耍你一下,看你氣得跳腳的樣子而已。”她聳了下肩,“誰叫你之前對鈞亭那麽過分。”
“我對鈞亭過分?”何平歌一臉荒謬,“明明就是你們兩個女人在亂……”他因為看到白岳倫舉起食指壓在唇上,而選擇閉上嘴。
陸袓涓轉頭看了下白岳倫,就見他很快地放下手,她不禁揚起嘴角,“還是你這個死家夥比較聰明,”她又轉頭看向何平歌,“總之,你的西裝我已經派人送到你家去了,現在應該在鈞亭的手上。”
“我不穿!”現在的何平歌壓根不相信她。
“确定?”陸祖涓一臉懷疑。
“再确定不過。”
“很好。”她點點頭,跟白岳倫勾了勾手,“手機借我一下。”
“你要做什麽?”
她笑了笑,“打電話給鈞亭,說她設計的西裝,她老公不想穿。”
何平歌一聽,立刻将手機給搶下來,“你——”
她忍不住哈哈大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會好好對待鈞亭!回去吧,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明天絕對不會搞鬼。”
何平歌壓根不相信她,但他還是轉身離開,因為再對著她,他怕自己的好修養會飛到九霄雲外。
“看他生氣的樣子很好玩嗎?”白岳倫的手搭著她的肩膀,看著急駛而去的車子問道。
“只是想要教訓他一下。”陸祖涓聳肩,語氣中沒有一點歉意。
女人哪……白岳倫的嘴不由得一撇。
“不認同?”看到他的表情,她對他挑眉。
“有一點。”他老實回答,“不過我慶幸你不是對付我。”
她微微一笑,擡頭吻了他一下。
“你到底什麽時候要嫁給我?”
這個問題,他們談過了無數次,但是她就是不點頭,反正她是時代新女性,不認為婚姻是幸福的保證,兩個人在一起快樂自在比較重要。
“等豬在天上飛的時候。”
他捺著性子說:“早八百輩子我們就看到粉紅豬在天上飛了。”
“我知道,”她不以為然地瞄他一眼,“你沒那麽笨吧?”
“什麽意思?”
她牽著他的手,走回屋子,“你不會再去弄只粉紅豬到天空去嗎?”
白岳倫的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她微笑點頭。
“這還不容易,我立刻去辦!”
“不用。”她拉住他。
他不解地低頭看著她發亮的雙眸。
“我是個人才,”她提醒他,勾住他的脖子,“我上次訂做的時候已經有跟廠商簽了合約,所以你可以委托我,我幫你處理。而且看在你是我未婚夫的分上,可以給你一點折扣。”
“陸祖涓!”他幾乎要啞口無言了,在這個時候,她竟然還想著從他身上賺錢。“我真想掐死你!”
“我知道。”她得意地封住他的嘴,用舌尖逗弄了他幾下,“不然你願意穿那件聳又有力的亮片紅西裝跟我結婚嗎?”
抹淡淡的笑意爬上白岳倫的黑眸,“遇上你這個瘋女人,我認了!”
陸祖涓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
一個人本來就能有很多種不同的面貌——甜美娃娃、瘋女人、母夜叉……什麽都好,重要的是,她可以自在地做自己、喜歡自己。
而真心愛她的人,不論是情人、家人,她相信,不管她是什麽樣子,他們都會守護著她,不離不棄。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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