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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粘合般地和她親昵着,當這黏糊糊的一吻罷了,意識恢複清醒的可樂就如那下了鍋的蝦!

她滿臉通紅地下意識地要把古笑推開,但早知道自家媳婦尿性的古笑先一步勒緊她的腰:“怎麽,又想不認賬啊?”

“什、什麽啊,我,我要吃蛋糕,你放開我!”

沒理會羞憤的人,古笑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在她掙紮時,變戲法地将之前的長方形禮盒,從她身後拿到她跟前:“急什麽,禮物還沒看呢!”

生日……禮物?

可樂默默地一個深呼吸,接過狹長的禮盒,打開後,是一對很漂亮的竹針,細長的針體上描繪着竹葉,手感滑膩不會傷手,重量也剛好趁手。

這是她收到的第一份禮物!

她不是沒有朋友,但自從很小的時候跟父親訓責後,她就沒再跟任何人透露過她的生日,自然也就沒跟那些朋友過過生日,倒是有好幾次裝作若無其事地給朋友送過生日禮物。

一直以來,生日禮物對她來說,就跟玄幻裏的魔法物品一樣,只能想象,不能得到!

她望着這明顯特意制造的竹針發呆,古笑趁機在她臉頰上“啵”了一口:“生日快樂,媳婦!”

☆、64 将禍源扼殺在搖籃裏

吃飽喝足,再洗個熱水澡,鬧騰了一下午的可樂,靠坐在床上,蓋着逐漸暖和起來的被子,昏昏欲睡,此時的她,早把剛見完父親時的那種悲憤心情抛之腦後了。

直到身旁的床位陷下去,她才被驚醒,快合上的眼睛一睜,同樣洗好澡剛出來的古笑就坐在她身旁,奪走她一半的被子,堂而皇之地和她靠在一個枕頭上。

“你、你的床在下面!”

她羞憤地推了推他,但他宛如磐石般一動不動。

其實她現在并沒有多抗拒古笑,想抛開一切跟他好好過日子也是真的,所以她現在的反應大多是羞澀的別扭,總覺得他靠自己太近,跟自己太親密,就有電流電得她麻麻的,忍不住就想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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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古笑反過來将她按在枕上,“現在是審問時間!”

可樂被他的強勢沖擊得有點發暈:“問、問什麽?”

“今天見到誰了?”古笑沒有任何委婉,直截了當地問。

以他強勢的性格,最不喜歡逃避,他心疼可樂,所以在她情緒最激烈的時候,他可以允許她躲在龜殼裏,可不代表她可以一直躲避下去。

從她一系列反應來看,并不是一件小事,能夠對她影響如此劇烈的事情,在古笑看來,就應該馬上截住“禍源”,然後将其掐滅,永絕後患,杜絕再一次發生的機會。

特意選擇遺忘的事被提起,可樂的臉色馬上刷白,她本能地想要抗拒,可是壓着她的手強勁有力,生生地告訴她,她逃脫不了。

想到這件事關乎要不要離開B城,瞞着古笑也不好,可樂暗暗吸口氣給自己做心理準備,然後盡可能地以冷淡的口吻說道:“我、爸,我今天見了我爸爸!”

“你爸?”古笑有點訝異,之前說起儲誠時,聽可樂提到她已經被趕出家門,跟她父親斷絕關系了,所以他疑惑,“他找你做什麽?”

“他……”可樂面色更冷,“他也看到了我擺地攤的新聞,覺得我丢了何家的臉面,要我……要我離開這裏,我是說,離開B城!”

古笑:“……”

他心疼地捧着她的小腦袋到自己懷裏,略一思索:“不是斷絕父女關系了嗎,你做什麽跟何家再沒關系吧?”至于特意找來,讓她離開B城嗎?

“誰讓我姓何呢?”可樂自嘲地嗤笑,“畢竟頂着他女兒的名頭二十幾年,他大概覺得,就算斷絕了父女關系,我做出什麽丢臉的事,還是會被認識的人扣在何家頭上吧!”

古笑不想在這事上多說什麽惹她更不愉快,便接着問:“除此之外,還有什麽?”

“哦,對,他還給我錢了!”可樂嘟起嘴指向扔在一旁的行李袋,“一整袋呢,都是現金,好幾萬呢!”

“都是現金?”

“是啊,”可樂故作無所謂地撇嘴,“讓我盡快買汽車票,先離開B城,之後我愛去哪他都不管。”而後,她将她何晉源怎麽找的她,說了什麽跟古笑大致說了一遍。

古笑聽得蹙起了眉頭,他放開可樂坐起身,望着那個行李袋不知在想什麽。

“怎麽了?”可樂跟着坐起身,幾乎貼在古笑的肩後。

☆、65 我們不離開

“這事不太對!”

“嗯?”

“以如今這年代,萬不得已,誰還拿這麽多現金出來?”各種網上、手機的支付方式,再不然還有支票,這一整袋可不僅僅幾萬塊,弄得跟綁匪片,要提交贖金似得。

“還有,”古笑側過身,按住可樂的肩膀,“現在很多汽車票,都不需要身份證來購買,讓你遠離B城,飛機票火車票都行,卻讓你選擇汽車票?你那父親難道還擔心認識你們的人,專門去查你在哪?”

确實很不對勁,可樂當時只顧着生氣了,雖覺得奇怪卻沒有深想,現在被古笑一提,她茫然了:“那是,為什麽?”

“你有沒有覺得,”古笑目光深寒,“你父親他,極盡所能地跟你撇開任何關系。”

“他本來就……”

“不,你沒懂我的意思,”古笑打斷她對自己父親的不滿,認真給她分析,“你看,如果給你卡或者支票,你取錢時就可能會被查到,如果你坐飛機或者火車,通過身份證,也可以查到你,還有,找你談話,附近餐館賓館并不少,何至于特意在這裏租或者買一層樓,他在避免被人發現什麽?樂樂,我覺得你父親,是在杜絕有人找到你!”

可樂呆滞地看着他,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何晉源知道她住在這裏,沒理由不知道古笑啊,兩人是認識的,如果他知道古笑在她這邊,不可能這麽“安靜”,提也不提,除非他根本不知道堂堂儲維笑正跟自己女兒住在一塊。

為什麽?

換做之前,她或許會覺得何晉源是懶得知道她所有事情,所以只讓人調查她的住址,現在看來,有沒有可能他根本不敢深入調查她,就怕被人順勢知道她的一切?

緊接着,可樂又想到前段時間的抹殺事件,她所有的訊息在網絡上被抹殺,原本時間長了,大家基本就會忘了她的存在,可誰知道她擺地攤被爆出去,讓她又“火了”一把,大概幕後那人也始料未及,然而,她爸爸卻在這時候要她趕緊離開?

她瞪圓了眼睛:“我,我爸不會跟,跟試圖抹殺我訊息的那人有關吧?”

古笑顯然跟她想的一樣,給她摸摸頭:“乖,這事還不能肯定,當然,也不能否定!”

可樂呆呆的,她覺得信息量有點大,腦子很亂,想要理清楚,可越理越亂,還不能不管。

“這事先放放,”古笑不忍她這麽苦惱,卻惡劣地提出更讓她苦惱的事,“先來說說,關于離開B城的事,你真打算走?”

“啊,這個……”可樂咬咬下唇,遲疑起來。

不得不說她父親是了解她的,如果只有她一人,在确定何晉源真的會照顧好她媽後,她真會拿着錢離開,可是現在,她身邊多了古笑。

古笑沒有身份證,貿然離開B城,到時候免不了要用到,這對古笑很不利。

更何況,他們兩人辛苦籌備的店就要開張了,那可是兩人的心血!

再次掀起眼簾時,她目光變得堅定:“不走了,我可沒真答應他離開,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好好過我們的日子嗎?他都已經不是我父親了,我管他做什麽!”

☆、66 上個廁所都能出事

兩人一起過日子當然好,可是,古笑有點擔心:“你待在B城裏,不怕這背後真有什麽不利于你的事嗎?”

可樂頓了下,随即搖了搖頭:“我都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幾年了,要出事早出事了!”對此,她還是比較樂觀的,甚至隐隐覺得,說不定待在這裏,能夠知道為什麽何晉源要她離開,她,不僅僅只是好奇而已。

古笑嘆氣:“那就先待下來看看!”

要真有危險……他有預感,就算逃離了B城,該找來的人還是會找來的!

随即,他往後躺在枕頭上,帶着可樂跟他一起躺着,靠在他臂彎裏,他拉過被子将兩人蓋上:“行了,不想這些了,睡吧!”

可樂滿心憂愁,但還是聽從指令地閉上眼睛。

半響,她猛然睜開,暴起:“混蛋,這是我的床啊啊啊!”

……

為了古笑,可樂裝作沒見過何晉源,生活該怎麽樣還怎麽樣!

對于那一袋子錢,該怎麽花還怎麽花!

首先,拿來完善她店面的裝修,剩下的可以用來做備用資金,做生意風險很大的,更何況他們還和一些工廠有合作。

事情過去了幾天,在家裏就窩了幾天的可樂,今兒跟古笑到他們快裝修好的店面去看看,古笑挑選的位置,雖不算多麽繁華的地段,但相對的租金比較便宜,且靠近狄海他們管轄的地帶,安全性要高一些。

最重要的是,這個地段很有發展前途,幾年後,不會輸給那些繁華的地區,這點,可樂是後來才知道的。

跟裝修工人提了幾個意見,可樂忽覺得肚子有點難受,店裏附帶的廁所暫時不能使用,她只好出門到附近的公共廁所裏去。

公共廁所修繕得不錯,附近有一條商品街,還附贈幾個酒吧,都是這兩年新起的,晚上還是挺熱鬧的,但現在大中午的,沒什麽人。

可樂剛解決完,走出“小房間”,在洗手臺上洗手時,身旁又來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化着完全看不出本來樣貌的濃妝,但她好像遇到困難了,兩手一直糾結着身後。

可樂可不是一個熱心的人,她洗完手就打算走了,那女人卻拉住她:“能幫個忙嗎,我這扣子好像壞了扣不起來?”

女人背對着可樂,頭扭過來請求着可樂幫她。

可樂頓了下,既然人家就請求了,她也不會推脫,同為女人,幫一下相信很多人都不會拒絕。

可是,當女人拉起後背的衣服露出內衣帶子,可樂剛伸手準備幫其确實散開的扣子扣上時,忽然脖子露出來的側面被什麽紮了下!

可樂第一反應以為是被蚊子叮的,因為那疼痛感太微弱了,可随之而來的暈眩感,讓警惕性比別人強的可樂第一時間拍掉了女人朝她伸來的手,并迅速後退!

拉開距離,可樂一邊捂住脖子剛被“叮”到的部位,一邊驚惶地看向那個女人,發現在她的手指間,夾着一個很小的針頭。

女人陰笑着慢條斯理地收起針頭,宛若可樂已經是籠中逃不掉的鳥!

“你、你想幹什麽!”可樂喘息着逼出狠厲的聲音,一邊尋找着逃脫的機會!

真是坑死人了,誰能想到好好的上一個廁所,也能遇到這種“恐怖分子”!

她努力集中精神,女廁大門在女人的身後,以她現在的情況很難沖得過去,眼看着那女人忽然極快速地朝她撲來,可樂立馬往後退,退進“小房間”裏,因為慌亂,關門時過于用力,發出“啪”的一聲巨響,在鎖上門鎖那刻,她的手是顫抖的,就怕那女人撞進來,她會沒力氣頂住門,沒時間上鎖。

直到确認門被她鎖上後,她的心髒“噗通噗通”跳得特別劇烈,也不知是怕的,還是被打了藥的緣故!

随着自己落鎖,世界好像因此寂靜了下來,門外竟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剛剛,是自己搞錯了什麽?還是很難相信,好好的上一個廁所,還是大白天的,會遇到這麽可怕的事情,但越來越昏的腦袋提醒着,那女人絕對有問題。

她一邊掏出手機一邊趴在門板上聽,可除了自己越來越踹的呼吸,什麽都聽不到。

她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機,想要給古笑打過去,可是那藥效委實太猛,可樂再看手機屏幕時,視線是一片模糊的,根本什麽都看不清楚,她憑借着手感和直覺開了屏鎖,剛點到電話那标志時,冷不防“砰”的一聲巨響,門被從外面直接踹了進來!

可樂被彈進來的門板撞得往後退,倒坐在馬桶上,手機也掉落在了一旁,上面顯示着正在連接古笑的手機,而可樂已經無暇顧及,被門板這麽當頭一撞,暈眩的腦袋因為麻木沒感覺多疼,只覺得更暈,兩眼發黑得快昏過去。

☆、67 縱容媳婦的小秘密

眼看着就要失去意識,可樂狠狠擰了把自己的大腿,堪堪回複點精神。

那女人収起踹門的大長腿,跨步走了進來,一點不廢話地伸手朝可樂抓去,可樂想要抵擋,但她現在真真是“手無縛雞之力”,軟綿的手臂剛擋過去就被拍掉,女人抓着她的胳膊就把她提了起來,做出攙扶的樣子,把可樂帶出去。

可樂想掙紮,想脫離女人的控制,可她發現自己幾乎一點力氣都使不出,只剩下最後一點氣,強撐着不讓自己昏過去。

剛被攙扶着走到女廁門口,那女人剛要把門拉開,冷不防有人先一步從外面推了進來!

兩廂照面,可樂快閉合的眼睛睜了睜,她其實已經看不清門外站着的是什麽人,只能憑借着大致模樣判斷是個女孩子,身旁的女人很淡定地扶着可樂微微側過身子,要讓外面的人先進來。

她如此坦然,不知情的外人看來,她只是攙扶着生病或者喝醉了的朋友,畢竟這附近有酒吧,雖然大白天就喝醉的很少見,可并不是沒有。

可是有句話怎麽說來着,人算不如天算,那女人完全沒想到,這随機到公測來的女孩,一看到可樂先怔了下,随即就喊道:“啊,可樂,你怎麽也在這啊?”

可樂嗡嗡的耳裏聽到有人叫她,試圖辨認了下,但徒勞無功,可渾噩的腦子裏還是弄清了一件事,那就是來人是認識她的。

她用盡所有力氣,才勉強擡起手朝着那女孩,她更是試圖朝那女孩撲過去,可根本無法掙開暗中控制她的女人,她嘴唇微啓,卻一個字都哼不出來。

“诶,這是怎麽了?”女孩擔心地扶住可樂伸向她的那只手,正要把可樂接到自己身邊來,女人搶先一步帶着可樂要往門外走。

“抱歉,你是可樂的朋友吧?可樂她喝醉了,等她醒了我再跟她說,現在外面還有人等着我們呢,就先走了啊,真是不好意思啊!”

可樂不想被帶着走,然而軟綿地雙腿根本抗拒不了,還在女孩手中的手想要抓住女孩,卻只能動了動指頭,在女孩的掌心中撓了一下。

她努力想要睜開眼睛,近乎哀求地看着那女孩,祈禱着能夠将自己的求救信號傳給對方知道。

可是,當她的手指從女孩手中滑落時,她內心被絕望和未知的恐懼呼嘯着……

“等一下!”

女孩突然出聲喊道,并且重新抓住可樂垂下的手,緊拽着不讓她被這濃妝豔抹的女人帶走,女孩轉過身,面上是得體的笑容:“這位……大姐?呵呵,應該是我跟你說不好意思才對,可樂是我姐姐呢,是她打電話讓我來接她的。麻煩你了真是過意不去。”

她一邊說,一邊要将可樂從女人手中接過來,但那女人卻不給,摟着可樂往後退去,雖然嘴邊挂着笑,眼神卻是陰冷的:“對不住,我沒辦法相信你,等可樂醒了我會告訴她的,外面真的有人等,先走了!”

女人抱緊可樂,不由分說地奪過可樂就往外走,力氣非常大,幾乎是将可樂整個地抱起來,讓可樂雙腳離地。

她只想趕快完成任務,而不是跟這個可能會破壞她任務的女孩繼續糾纏,如果這女孩不知好歹,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誰知道這姑娘再一次刷新她的預期,也不來跟她搶,而是突然扯着嗓子喊道:“蘇墨,蘇墨,有人非禮啊!”

已經走出女廁大門的女人,有了不好的預感,正要發狠回頭解決這個女孩,就見對門男廁的門被拉開,一個身材高挑、長相俊美,看起來斯文,卻讓她感受到一股同類般的殺氣,多年職業讓她預感到,這絕對是個狠角色!

她第一想法就是逃,後面那姑娘再一次喊道:“快,攔住她,她懷裏的是可樂!”

寵妻至上的蘇墨甚至沒有一絲遲疑,快速地橫到女人跟前,看着有幾分書生氣的他,一出手竟是又快又狠。

女人帶着可樂後退躲避,起先有點招架不住,但她畢竟是從事“特殊職業”多年,生裏來死裏去,而蘇墨身手雖然不錯,但畢竟是坐辦公室的,經驗上要缺少,慢慢地竟讓女人逐漸穩定局面,在用手臂擋住女人踹來的一腳後,讓女人趁機跑出了公廁。

蘇墨迅速追出去。剛出公廁大門,就看到那女人竟自己停了下來,再一看,擋在女人面前的,是一個滿身戾氣的男人。

陽剛挺翹的眉間此時被煞氣覆蓋,原本內斂的溫和再不見分毫,取而代之的,是滿滿地爆發力,随時可能出手,直取敵人性命。

蘇墨看着宛若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劍般的男人,也有些驚訝:“學長?”

男人正是接到可樂怪異電話趕來的古笑,雖然聽到了蘇墨對他的稱呼,但他現在可管不了旁人,冷削的目光,直射向扛着可樂的女人!

“放下她,我可以讓你走!”古笑平訴地說道,只有了解他的人知道,他越是冷靜,敵人的下場會越慘。

女人受過訓練的無論什麽情況都會保持穩定的情緒,在撞見古笑的那一刻,有些亂了,如果說,之前的蘇墨,是還沒徹底磨厲爪子的幼崽,那面前的古笑,就是一只在叢林中戰鬥過無數次的猛獸。

不是說蘇墨不好,而是身為一個商人,武力值上自然比不過當過特殊兵種的古笑!

之前的女孩,也就是蘇晗此時也追了出來,看到可樂還在那女人手中,想上前被蘇墨拉住:“別擔心,有他在,你那同學不會有事!”

蘇晗這才看到古笑,同樣小聲地低呼一聲:“儲叔叔?”

說是叫叔叔,是跟着輩分的,儲維笑是儲家上代家主最小的老來子,說起來也不過大了她十歲,但人家跟她父親是同一輩份,而且儲維笑本人又那麽有威嚴性,早幾年見到時,無異于小學生見到了校長,磕磕絆絆地連話都不敢說,自然很尊敬地稱一聲叔叔。

但後來就沒再怎麽見過他了,知道他成了儲家當家人,卻沒什麽機會碰到,不知道他如今是什麽模樣,可此時再看……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怕,特別是那兇狠的眼神!

她下意識地朝蘇墨靠了靠,雖然因為小時候的印象,對古笑感到害怕,可同時她也相信,有他在,可樂一定會沒事的,這種信任,來源于對他的能力的認知。

只是:“為什麽儲叔叔會在這裏?還……”她說不出到底哪裏怪怪的。

蘇墨倒很鎮定:“看看再說。”

視線拉回戰局:

女人勒緊了可樂的腰,警惕地看着古笑,面上卻是風情的笑容:“這我可能做不到,不能把她帶回去,我這個月的業績可就不達标了,我們老板對不合格的員工,可是很嚴厲的!”

“我想我也有必要讓你知道一下,”古笑脖子先左後右慢慢扭了下,各自發出骨頭地“咔擦”聲,“不聽我話的,死!”

話一落,正在轉動手腕的古笑,毫無預兆地朝女人沖了過去,那速度極快,女人暗道不好,拿出刀子想架在可樂脖子上做威脅時,古笑的拳頭已經打在了她的手腕上,随即一只大長腿攻向她下盤,借她躲避之時,将半昏迷的可樂搶了過來。

女人駭然地被他那一腳擊得連連後退,這男人果然如猛獸一樣,短短幾秒就讓她潰敗,全程只有三個字可以形容他。

快、狠、準!

女人眼珠子轉動,身後有蘇墨,跟前有古笑,她實在沒有勝算,更別說把可樂帶走。

于是,她當機立斷地朝旁邊逃去,翻過一個矮牆,朝附近一個公園跑去。

古笑看着對方的背影眯了眯眼,他沒想去追,可樂的情況不對,他得先送她去醫院檢查,可別被注射了什麽有害的藥品。

那女人可能不知道,她根本就逃不掉,古笑說出口的話,很少沒有實現的!

記住那女人的身影後,立馬将可樂打橫抱起,剛要走,那兩個圍觀的人走了過來,古笑馬上将懷疑和警惕的目光掃向他們。

他還沒收起眼底的暴戾,以至于蘇晗對上他的眼睛後,瑟縮了下,乖乖地喊道:“叔叔,沒想到,在這遇見你!”

古笑狐疑地看着他們,聽這稱呼,他們是認識他的?

可是古笑不敢肯定,他們是不是跟那女人一夥的,畢竟他趕來時,那女人扛着可樂,跟前這個男的追在後面,而這個叫他叔叔的,跟可樂差不多大的女孩,是從公廁裏跑出來的,他不确定在他來之前,公廁裏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他現在什麽都不記得,除了自己,他誰都不會信。

蘇墨是儲維笑一手“錘煉”出來的,他既比較能承受古笑散發的威壓,也更了解儲維笑這個學長,所以他很快就察覺出了問題。

但他不動聲色,只是将蘇晗護在身後:“學長,先把可樂送醫比較妥當。”

他仔細觀察着古笑的神色,于是又補充道:“以她現在的情況,你也不好開車,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打輛計程車,我們跟在後面就行,在醫院裏,也好互相照應,也不用擔心我們對你……你們做出什麽事來。”

古笑深深地看了蘇墨一眼,這個男的不簡單,不過憑借某種類似野獸的直覺,暫時,他沒察覺出這個男人有什麽惡意,并且,看那女孩一臉關心可樂。頻頻偷看可樂情況的樣子,不像是假的。

他暗暗盤算,他自己沒有身份證,在大醫院裏做什麽都不方便,找兩個“熟人”說不定會方便點。

于是,朝蘇墨兩人點了下頭,抱着可樂就走到街上去攔車,确實也是因為可樂的情況耽誤不得。

蘇晗挽着蘇墨的手臂跟上去,見古笑要抱着可樂,趕忙略有些殷勤地幫忙揮手招車,然後朝古笑讨好的笑笑。

所有的長輩裏,她最敬重也最害怕的,就是這個叔叔。

等蘇晗坐進蘇墨的車裏,跟在古笑可樂所在的計程車後面,蘇晗才有功夫問蘇墨:“你剛才那話什麽意思,聽着好奇怪,為什麽說儲叔叔不信我們?”

“你沒發現嗎?”蘇墨認真地看着車,深邃的眸子意有所指地看着前面那輛出租車,“你的儲叔叔,他根本不認識我們!”

蘇晗呆想了幾秒,忽有點坐不住了:“你、你是說他,他可能不是儲叔叔?”

雖然确實很像。不,是一模一樣,特別是那盯着壞人時的眼神,可又有很多地方讓人感覺怪怪的!

蘇墨有一瞬間的無語,他老婆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偏又想不到點子上:“我想,我這學長,你的儲叔叔應該是真的!”

“那……”

“你難道不記得,我剛成為古溪時,發生了什麽事了?”

蘇晗頓了下,想明白後,一臉被潑了狗血的無力感:“失憶?這玩意不是裏的嗎,怎麽現實裏也能天天見?”

“我們現在還不好下定論,不過學長看起來很在意你那位同學,我們一會到醫院先什麽都不說,等你那同學醒來後再問問她。”

蘇晗點點頭,也只能先這樣了。

說到可樂,蘇晗不免擔心她現在的情況,不知道被打了那不知名的藥對她的身體有沒有危害。

她跟可樂,是高中的同學,是很好的閨蜜,哪怕她和沒有血緣關系的小叔蘇墨在一起。搬離這個城市後,兩人就很少聯系,可是可樂每到一個地方拍戲,都會買那地方好看好玩的東西寄給她做禮物。

兩人因各自的經歷,朋友都不多,所以都很珍惜對方,這次回來,就是因為她剛和蘇墨渡過第N次蜜月,剛回國就看到新聞。

當年那意氣風華的可樂,如今竟被封殺,還到處擺地攤生活?再讓人一查,竟跟何家斷絕了關系,未婚夫儲誠還和何可傾訂了婚?

她不知道這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她一定要來看看可樂,不然她一定不會安心,于是蘇墨,也就是後來改了身份,繼承了古墨集團的古溪,蘇晗曾經的小叔,現在的老公,以要來這邊考察,以便将來投資的名目,陪着老婆回B城來。

來了之後發現根本聯系不到可樂,以前告訴過她的地址,如今換了別人,正失意擔心之際,她陪蘇墨到這地段考察,各種原因進了那公廁,竟真讓她遇到了可樂,還是在那麽危急的時刻!

她都不知道該感謝老天爺,還是……

蘇墨空出一手握住可樂略顯冰冷的手:“別擔心,我看你那同學不似短命之人,而且看她那面相,應是個福澤深厚的人!”只是不知哪出現了問題,讓她的未來多出了許多變化,可能要經歷好一番波折,甚至有可能有大劫。

但這些,就沒必要說給蘇晗擔心了!

聽他這麽說,蘇晗就稍稍放心了。

她跟蘇墨之間發生了很多離奇的事情,蘇墨曾被一個壞道士所害,曾經離過魂,後來好了後,就多了這麽一項“異能”,就是能夠通過一個人的面相。看出這人的大致福禍,當然,只能看得到一個大概,沒像裏講的知天命那麽玄乎。

他們趕到醫院,由蘇墨出面,馬上給可樂安排了全身檢查。

古笑沒有反對,這個世界總少不了特權,就算有些人歧視搞特權的,但當必須用到時,不會有人真去嫌棄。

他看得出蘇墨的身份不簡單,就退居一邊讓蘇墨去幫他搞定,同時也确定了一件事。

這個叫蘇墨,身份證卻是古溪的男人,和他身邊的妻子蘇晗,确實是認識他的,而且,對他都有着敬意,蘇晗就不說了,一個小姑娘,可能是出于長輩的原因,可這蘇墨呢,這個不簡單的男人也這般對他,就值得琢磨了。

記得當初可樂是怎麽說他的,一大把年紀了還不知上進,整天跟一群混混流氓鬼混?

古笑坐在床邊,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可樂,目光深沉難測,半響,輕笑一聲,一手撐在枕邊,俯身在她上方:“你這麽調皮,我該怎麽罰你呢?”

他緊盯着她的睡顏,最後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蘇墨帶着不敢跟古笑單獨相處的蘇晗,拿着檢查結果進來了,看到古笑的行為,只是稍稍揚了下眉,淡定地将檢查報告遞給他:“确定只是迷藥,雖然藥效猛了點,但對身體沒有任何危害。”

倒是蘇墨身後的蘇晗張了張嘴巴,一臉震驚。

可怕的儲叔叔跟她家閨蜜可樂?這組合是不是太……驚悚了?儲叔叔是儲誠的爸爸,儲誠是差點成為可樂丈夫的人!

天,她好像知道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古笑從容地坐回床邊的椅子上,一點“偷吃豆腐”被看到的自覺都沒有,接過檢查報告仔細看了看,确定真沒事後才放下心,也有點心思,來解決另外的事情。

“坐!”他将檢查報告放在一邊,眼睛看了下一旁的沙發,示意他們坐。

待他們坐下後,古笑看似放松地往後靠在椅背上,很是随意地問道:“你們,沒什麽話要跟我說?”

他知道這個蘇墨一定看出什麽,或許猜到了自己失憶的事,可人家猜到是一回事,他主動暴露就會讓自己很被動,他這麽似是而非的問題,還是掌控着一個自主權。

蘇晗偷瞄着古笑,想說什麽又不知道怎麽說,現在的古笑,又跟記憶中的儲叔叔有點不一樣,煞氣沒那麽沖了,但更加的看不透,嘴邊那淺淺的看似溫潤的笑容,總讓她心裏毛毛的。

她下意識地看向蘇墨,蘇墨安撫地牽着她的手讓她稍安勿躁:“學長,我們有好一段時間沒見了,等可樂醒了後,我們再好好聚聚?”

古笑輕笑:好家夥,把彈力球打回來了這是?

雙方都不願在不确定對方真實情況下過多的暴露什麽,古笑點點頭,略帶欣賞地看着蘇墨:“今天的事,就先謝謝了。”

“不用,這是應該的。”蘇墨很是誠懇,想當初學長幫了他不少,他現在做的這些都不夠償還一二。

接下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外人聽到的話會以為是兩個朋友在閑聊,只有坐在當中的蘇晗一個頭兩個大,因為看似尋常的每句話都在試探,另一方再輕飄飄的反擊,有的她自己都沒搞清楚什麽意思,沉默不語的她其實兩只眼都快成蚊香眼了。

正在這時,昏睡着的可樂皺起了眉頭,發出痛苦的呻吟,古笑立馬停下任何談話,反身坐回病床邊,握着她的肩膀輕輕搖晃:“樂樂?樂樂?”

他抽出紙巾給她擦額頭脖子沁出來的冷汗,一邊沉着臉讓蘇墨幫他叫醫生,不過不等蘇墨離開病房,可樂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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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