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23)
了聲:“什麽時候下的命令啊,我怎麽不知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們,這任何人裏是不包括我的,明白嗎?”
保镖疑惑地看着她:“你是誰?”
“我……”是你們的老板娘!
這話在可樂喉嚨裏轉了一圈,還是沒那勇氣這麽說出來:“儲、儲維笑是我叔!”
“抱歉,說是大老板親戚的人多了去了,您還是請回吧!”
“別人那是亂說的,我是真的啊!”可樂有點急了,“我一會還有事呢,你們快讓我進去啊,我眉每天都來的,怎麽今天就不行了?”
“上面吩咐的,特別是一些小姑娘,更不能放進去!”
這個小姑娘不會是特指的她吧?
“不然、不然你現在進去通報一聲,你們大老板肯定會見我的,不然把儲誠叫出來也行,我自己問問他怎麽回事!”
“大老板沒空,小老板不在,您請回吧,別逼我們動粗!”
“動粗?你想怎麽動粗啊你!”可樂氣瘋了,想她劇組離這裏那麽遠,她為了見他一面,急急忙忙跑過來的,一會又得急急忙忙再跑回去,居然不讓她進。
她想到那天儲維笑說不讓她送飯的事,難道他是真的不想見她了?覺得她天天來嫌她煩了?
她給儲誠打電話,儲誠沒接,她現在又不知道儲維笑的手機號碼。
“讓我進去!”沒辦法了。她幹脆往裏沖,無論如何她都要見一面儲維笑,不問個清楚她不甘心。
但是兩個保镖把她攔得死死的,見她這樣還推了一把,差點讓她摔倒,她站穩後繼續沖,邊沖邊吼:“儲維笑你王八蛋,你說話不算數,儲維笑,儲維笑你混蛋,你給我出來,出來啊!”
有個保镖踹了她膝蓋一腳,讓她撲倒在地上,一直牢牢護在懷裏的食盒掉了出去,手心也磨破了皮,鑽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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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覺得很無力,每當她覺得有希望時,老天就給她當頭一棒,讓她認清現實有多殘酷。
古笑,我沒有想放棄你,我也沒有對你放手。我在努力地要把你找回來,可是,可是……
“儲維笑,你混蛋,混蛋!”
“這是做什麽呢!”
突然加進來的聲音,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保镖趕緊問好,可樂擡頭發怔地看着被護工攙扶着走出來的男人,睫毛上還挂着被生理疼痛逼出來的淚滴,要掉不掉地挂在那裏。
男人微微彎腰朝她伸出手來,她傻乎乎地就搭上去,被他有力地手拉起來,委屈地叫着:“儲叔叔!”
儲維笑哼道:“怎麽是儲叔叔了,不是還儲維笑嗎?”罵得還挺歡的。
一提這個可樂就委屈了,眼睛紅紅地瞪他:“你說話不算話!”
儲維笑威吓地哼道:“你倒說說,我怎麽說話不算話了?”
可樂被他哼得心頭一跳,委屈地嘴角下彎,仍為自己抗議:“你說了,我想來就可以來的,你卻讓他們在這裏擋着不讓我進去!”
“我什麽時候讓人擋着不讓你進去了?”儲維笑狀似不經意地掃了兩個保镖一眼,“我怎麽不知道!”
兩保镖吓得連忙低下頭。
可樂也看他們:“就是他們說的啊。你看看我的手,都這樣了!”她攤開自己受傷的手心給儲維笑看,大眼睛控訴着自己有多委屈。
儲維笑心裏卻差點被她這模樣逗笑,故作嚴肅地接住她的手背移過來:“我看看,喲,還真傷到了,都流血了!”
“可不是嘛。”
“一會讓醫生來給你消消毒?”
可樂嬌哼:“馬馬虎虎吧!”
儲維笑甩開她的手:“給我擺起譜了還,行了,扶我進去吧。”
“诶!”正為自己手被甩開不滿呢,聽到下一句,可樂又精神了,趕緊過去接替護工攙着他,看到他神色有點疲憊的樣子,擔心地說道,“你現在能下床了嗎,怎麽就下來了呢,要不要緊?”
“沒事,醫生說可以稍稍走動幾步!”
“那就好。”放心下,可樂回頭對被撇下處理兩個保镖的護工說道,“還有我那食盒,幫我拿進去一下,謝謝啦!”
小心地扶着儲維笑進病房的那短短的路程裏,可樂整個人都有點飄飄然,好幾天了,她終于又可以在離他這麽近的位置了,她感覺太不真實了,但屬于他的氣息充斥着自己的鼻尖,比家裏他躺過的枕頭上面沾染的味道,要真實太多了。
等扶着儲維笑到病房,對方突然停了下來,神色莫測地看着她時,她還不明所以,直到随着他的目光低下頭時,才發現她扶着他手臂的那只手,不知什麽時候鑽進了人家的病服袖口裏,貼在人家的手臂皮膚上!
“咳咳,我檢查檢查你手臂有沒有傷!”她趕緊把他的袖口拉下來,捋了捋。
“我記得我沒有傷到手?”儲維笑斜眼睨她。
可樂趕緊把他往病床上帶:“別一直站着啊,快躺下!”
儲維笑順着她的力道上床躺下,然後在床邊的牆上按了鈴,過一會有醫生過來,儲維笑讓他幫忙看看可樂的手掌和腳,她剛才扶他時腳有一點不自然,定然是剛剛受傷了。
果然,給手掌的傷口清洗了後,醫生掀起她的褲管,發現她的膝蓋淤青了,按了按她的骨頭确定沒事後,只給她推拿了下,說是沒事,這幾天多注意休息一點。
護工這時候也進來了,将食盒放下,再恭敬地站在床邊:“老大,問出來了。”
“說!”儲維笑靠在軟度适中的靠枕上,神色微冷,他看到可樂剛才疼的樣子,現在心裏很不舒服。
護工:“是少奶奶吩咐的,最外面的保镖并不是核心人員,很多事不知道,就把少奶奶的話當真了!”
何可樂馬上看過去,瞪圓了眼睛:何可傾?媽蛋,早該猜到是她!
儲維笑瞥過去:“少奶奶?”他哼笑,“這就怪了。哪來的少奶奶?”
護工很鎮定地說道:“就是跟您兒子訂婚的那個,您昨天不是剛見過嗎?”
可樂不由多看了這護工兩眼,她剛剛是叫儲維笑老大嗎?對儲維笑很恭敬很聽從,卻也敢一本正經地調侃他,絕對不可能是普通的護工。
“訂婚就算是我兒媳了嗎?”
可樂忍不住說了句:“要不然呢?”
儲維笑将目光轉回她這:“沒我的承認,就算領了那本證,在儲家,也什麽都不是!”
可樂表情逗趣地揚眉,不想承認自己有點幸災樂禍……好吧,是很幸災樂禍。
說開了,可樂就放心了:“也就是說,我還是可以每天來看你一次咯?”
儲維笑宛若興致不高地擺了下手:“随你!”
見她嘴角上翹,他揶揄道:“這下放心了?高興了?不罵儲維笑是混蛋了?”
可樂端正坐好,很認真地胡說:“誰罵了,誰罵那些大逆不道的話了,揪出來,我幫你揍她!”
儲維笑哼了哼,轉而對護工說道:“那兩個人,你處理了。”
“是!”
可樂聽着,沒傻得去求情,徑自去開她帶來的那個食盒。可是打開後發現,她一路護着的,小心翼翼連傾斜都不敢的食盒裏,那些菜都……
儲維笑掃了一眼:“這好像不是你做的?”
雖然都爛掉了,兩三道菜的湯汁都混在了一起,可看菜色就不是可樂做得出來的。
“我要拍戲嗎,擠不出時間啊,可是那家的菜很好吃,要提前去訂才有的。”可樂很可惜地看着,“都不能吃了!”
“這有什麽,不就菜混了嗎,怎麽不能吃了,小小年紀的,就知道浪費,端過來吧!”他直接下令了。
可樂雖然高興他的賞臉,可看着糊成一團的菜,就自己用手臂環住攏在胸前:“你、你還是吃他們給你準備的吧,我也沒吃飯呢,這些是我的!”
儲維笑眉一擰:“你還沒吃?”
急匆匆地趕過來,哪裏吃了,要是換做平時,她也不會承認,但不想讓他吃這些菜,只好點頭:“對啊,我買的我自己吃,你就吃他們準備的吧,我之前看過,他們其實做的挺好的。”
要不是擔心他沒吃自己做的飯,覺得她也沒必要來,她其實覺得吃他的人準備的,比她做的有營養多了。
儲維笑氣得不想理她,給護工使了個眼色,護工就出去了。
可樂奇怪地朝門外瞧了瞧,還保持着攏着食盒的姿勢,喊他,他不理,她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吃了,還是等他的飯菜來再一起吃?
還是一起吃吧,讓他看自己吃多不好意思!
護工很快就回來了,可樂發現不管是飯還是菜,都比她之前看見的多。
可樂不解地看看儲維笑,再低頭看看自己準備的飯菜,想着如果他胃口變大了的話,她下次準備得是不是也要添多一點?
正盤算着,護工已經擺好床桌,四盤菜放上,兩素兩葷,另外還有一湯,最後她還盛了兩碗飯,一碗放在儲維笑跟前,另一碗則在他對面,菜湯在中間,看得可樂一怔一怔的。
儲維笑看她那傻樣,喝道:“還不上來坐好,還看着你那些菜呢!”
然後可樂就看着護工走過來收走了她的食盒,包括那些菜!
等可樂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脫了鞋,上了病床,坐在靠床尾的那邊,中間是床桌,跟儲維笑面對面而坐,她的屁股則隔着被子挨着他的小腿。
跟古笑再親密的事她也做過,可跟儲維笑,那可是摸一下都得戰戰兢兢的,如此親近,她有種當初蘇晗吃到古笑做的菜時的想法。
這會不會是斷頭飯啊!
“吃啊,你盯着菜做什麽,看多了還能自己跑你嘴裏?”儲維笑用自己的筷子敲了敲她的碗,看她跟擠牙膏似得,趕緊夾了根菜放嘴巴裏,嚼啊嚼啊嚼!
“只吃菜不吃飯的?”
她趕緊趴下去扒飯!
儲維笑哭笑不得了,明明有時候看她挺精明的,有時候怎麽盡犯蠢?
他是不知道可樂此時心裏有多激動,也不會知道她這幾天過的是什麽日子,那麽期望靠近又不敢靠得太近,真靠近了又患得患失,生怕自己出點什麽差錯,生怕哪一個步驟做得不好,導致她現在跟個傻瓜一樣。
儲維笑見她吃得嘴角都沾了米粒了,很順手地過去幫她拿掉,可樂被他突然伸過來的手吓了一跳,一擡頭發現他離自己很近,仿佛他每次要吻她時……
“你現在腦子裏在想什麽?”
“被美色誘了!”可樂脫口後才發現不對,再一次把自己埋在飯碗裏。
儲維笑惡趣味地說道:“下次。讓人準備個大盆的給你裝飯。”
可樂不解地擡眼看他。
“好埋得下你的臉!”
可樂:“……”
一頓飯下來,可樂幾乎都沒怎麽敢說話,可讓她趕緊吃完下床她又不願意,哪怕隔着被子呢,能跟他貼得近點,再近一點,怎麽樣都是好的。
吃到最後,她頻頻去摸自己的小腹。
儲維笑發現了,問道:“怎麽了,吃撐了?”
倒沒吃撐,就是小腹有點難受,從剛才被保镖踢倒時,就有點難受了,跟要來大姨媽的感覺有點像,她也沒太在意。
但現在越來越難受了。
“可能剛才摔的吧?”她不太确定。
“我讓醫生來給你看看!”儲維笑說着就要按鈴。
“不用了不用了,我可能……”可樂有一點羞恥,在儲維笑不說就要按鈴地眼神下,只好扭捏地說,“可能是有親戚要來了。”
儲維笑稍微想了下才明白過來,不管他心裏如何,面上是很淡定的,還問她:“需要我讓人幫你去買點必需品嗎?”
“不、不用了,我得趕去片場,路上我會自己買的!”
那天下午,她還真買了姨媽巾墊上了,下午沒她太多的戲份,也不算太辛苦,後來也不感覺肚子疼了,她就忘了這回事。
直到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富麗小區時,肚子比中午那會更劇烈地疼起來,她才察覺到可能不對,她根本沒來大姨媽。
她忍着疼痛來到井旭的診所,井旭正記錄着什麽,忽有人門都不敲就撞進來,他臉一黑,口一張就要開罵,可一看到臉色慘白,手抓着門把快站不住的可樂,顧不上罵,先上去把她扶到病床上。
“怎麽回事?”他冷聲詢問情況。
“肚子、疼!”
井旭按照她說的地方,輕按了下她的肚子,之後神色凝重的給她把脈。他想确定一件事,做血檢還不如把脈來得快。
可樂已經難受得不想說話,看着為她忙碌的醫生,眨眨眼,迷迷糊糊不知是睡着了還是昏了過去……
☆、82 恭喜你懷孕了
等可樂醒來時,看着陌生的天花板,都有點今夕不知何夕了。
“醒了?”
聽到聲音,可樂轉過頭,就看到井旭揭開白色的口罩,冷着面說道:“你已經沒事了,記住了,下次不能這麽胡來了,也不想想自個的情況,別人流個産,流了也就流了,你要是大出血的話,命可就沒了,沒血給你補上的知不知道啊!”
可樂被罵得腦子更蒙:“什麽流個産?”
“你自個不知呢,你懷孕了,一個月左右吧,今天是不是摔了還是怎麽樣的?動胎氣了!現在沒事了,這兩天必須好好休息啊!”
“懷、懷、你說我懷……”
“懷孕了!”井旭替她說完,合上了病歷單,面無表情地不常戴的眼鏡,“恭喜!”
可樂:“……”
她已經驚得完全說不出話了。
而且這聲恭喜聽起來一點恭喜的成分都沒有,差評!
井旭見她傻掉的樣,口氣不太好地說道:“你老公呢,讓他來接你回去吧,明天再過來看看,不然去醫院也行!”
可樂還沒來得及感受懷孕的喜悅,想要上揚的嘴角就被後一句給擊潰,她蔫蔫地垂下腦袋,自我嘲諷地笑笑:“我老公啊,回他娘家去了。”
井旭皺眉:“這幾個意思?”
可樂深吸一口氣,朝他聳肩,狀似無畏地笑道:“意思就是我現在孤身一人!”
“你老公不要你了?”
可樂:“……”要不要這麽直接?
“把你用了,讓你懷孕了,就不要你了?”
可樂:“……”求別說了!
“這男人太不負責了!”井旭看起來像要氣炸了,比可樂還激動萬分,還掏出了手機,“電話多少,我給他打過去好好問問,不用了,他上次打過來過,這裏記錄還有!”
可樂想說不用打,古笑的手機早在那天就摔碎了,但見井旭已經撥通了,幹脆閉嘴了,果然,井旭很快氣呼呼地把手機擺給她看:“這又是什麽意思,連手機都換了?”
“這事,”可樂試着給他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有點複雜,他也不是不要我,他就是……就是把我忘了。”
“把你忘了不就是不要你?”
可樂深吸一口氣,覺得胸口這一箭紮得她好疼:“這其實有點狗血,我呢,跟他以前就認識,但那時候并不怎麽好,算輩分他還是我叔叔,有一天他,額失去記憶了,被我撿回來。我們就在一起了,現在他又恢複記憶忘了跟我的這段,我們又……又變成叔侄了!”
她小心地看着他:“這樣說,你、明白?”
井旭靜了幾秒,摘下了眼鏡:“亂七八糟的,我也不想管了,你就、你就先把自己照顧好吧,不過看你這情況,最好先想清楚這孩子生還是不生吧,你血型又那麽特殊,如果連老公都沒有了的話,我建議你還是早早了了好!”
可樂:“……”
這醫生說話真直接,直接得讓她心頭發顫……等等,可樂一把揪住井旭的白大褂:“你剛剛說什麽,特殊血型?”
“可不是,”井旭随口應了後就頓住,不可思議地瞪着她,“別告訴我,你長這麽大了,連自己是稀有血型都不知道?”
見可樂瞪圓了眼睛,井旭去把血檢的報告單拿給她看,可樂快速接過,緊緊捏着那張紙:“不可能啊,不可能啊,我以前也抽過血檢查過的,我的血型很正常很普通的啊,怎麽可能突然就變了?”
井旭五官因為生氣而怒放:“你的意思是說,我這裏的檢查不準确了?”
“我沒這意思,我只是想不明白!”
“這有什麽不明白的,有一種藥,可以造成假性血型,本來是為了那些孩子不是丈夫的女人用的,可是這種假性血型是随機的,不一定會跟自己丈夫的一樣,所以後來就沒被用了。”
還有這種藥?
“但我從小也沒吃什麽藥……”可樂說到這裏就頓住,她猛地想到,家裏傭人煮飯時,是不允許讓她到廚房圍觀的,偶爾幾次她偷偷跑去看,被發現後就會立馬被驅離。這成了她覺得她家是冷漠的最大原因之一。
會不會那藥就下在她的飯裏?
井旭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想到了什麽:“不用擔心了,那藥對身體不會有什麽副作用,多喝點水就新陳代謝掉了。”
可樂輕輕“嗯”了聲,但并沒有從這些沖擊裏回過神:“你說,什麽情況下,父母會給你用這種藥?”
“還能為什麽,你不是他們其中一個親生的呗。”
“可給我用藥的就是父母雙方呢?”
“那不是更簡單,你不是他們親生的!”
可樂捂了捂胸口,她又中了井旭亂射的流箭!
井旭對這種事沒什麽感覺:“想那麽多幹嘛,是不是親生的很重要?”
“不是的,”可樂無力地揮了下手,将那張檢查單放到一旁,“只是覺得奇怪,如果父母都不是親生的話,那又有什麽好隐瞞的呢,總不會是瞞我一個吧,也沒這必要吧?”
“是有點奇怪,你回去好好問問他們不就行了?”
可樂更想哭了:“我爸跟我斷絕父女關系了,我媽瘋了在療養院,你讓我問誰去?”
井旭:“……”
看在她非常可憐的份上,在可樂說想要回去時,他發揮了男人的紳士之風,将她送了回去,雖然就在同個小區,但她的情況還是多照顧一下的好。
扶她躺在床上,又給她倒了杯熱水放在床邊的桌子上,井旭本着醫生的本分又多囑咐了句:“有什麽事都可以往後,工作也輕假吧,這兩天好好卧床休息。”
然後他想了想,又問:“你現在老公沒了,爸媽也沒了,那有朋友嗎?”
可樂已經習慣跟他說話時捂住胸口:“能幫我的朋友不在B城,我經紀人在,但我的情況不好告訴她。”
“也就是連朋友也沒了?”
可樂真的很想把他的嘴縫上!
“啧,瞧你麻煩的,”井旭毫不掩飾他的嫌棄,“我明天抽空給你送飯來吧,你除了上廁所外,就別亂動了。”
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可樂有點不敢相信,又不太好意思麻煩人家:“不用,我叫餐就行了。”
“外面的食物能幹淨嗎?”井旭不滿意地呵斥,“行了,就這麽決定了,你趕緊休息吧,這都幾點了。”他拿起自己的外套搭在手臂上,“好了,我走了,門窗鎖好!”
确定那讓人又愛又恨的醫生走了後,可樂整個人完完全全地癱在了床上,腦子裏被裝了上千只蜜蜂一樣,不停地在她腦子裏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她懷孕了?
她還是稀有血型?
要告訴孩子他爹嗎?
要告訴孩子他哥嗎?
最後……
要生嗎?
她煩躁地拉起被子罩頭,決定封閉所有訊息睡覺,可閉上眼睛那刻,她又想着,孩子要取什麽名字呢?
天啊,把她滅了吧!
……
“是你吩咐了下面的人,不讓可樂進來看我的?”
正在殷勤地給儲維笑切水果的何可傾,忽聽到這話,拿着刀子的手一抖,切歪了一塊。
她偷偷朝儲維笑看去,見他正看着電視裏的財經節目,一手放在曲起的膝蓋上,随着節奏一拍一拍的,剛剛的問題,就好像随意的一問。
暗暗揣測後,何可傾放下刀子,擦了擦手,讨好地笑笑:“我也是聽說我妹妹不懂事,天天都要來吵您的休息,就多嘴了一句,讓不相幹的人都不要進來了,也、也沒特意不讓我妹進來的。”
“這要是其他人,不見也就不見了,可這可樂,”他擡眸,冷冷淡淡地朝何可傾掃過來,“她什麽時候想來,誰都不許給我攔着!”
何可傾心下一突:“叔叔,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難道在儲維笑心裏,只認定可樂是他的兒媳婦嗎,這樣的話,她怎麽辦?
儲維笑眉一掀:“你覺得是什麽意思?”
何可傾被他看得趕忙低下頭,一邊繼續切水果,一邊不甘又委屈地說着:“叔叔,現在跟誠訂婚的是我!而且,可樂她現在也有男朋友了!”
那些新聞她又不是沒看,她那個妹妹可是找了個不知哪來的野男人。
“所以呢?”
被他反問,何可傾反而不敢再說了。
儲維笑見此,輕笑一聲:“小誠想娶誰,我不會逼他,這都是他的選擇,好壞得他自己承擔。我在這裏也給你說清楚了,兒子成親了,跟父親就是兩家人,他給你多大的權利,都只限于他的家,我的門裏門外,你最好不要随便伸手伸腳的!”
他眯眼看她:“否則一不小心被夾斷了手腳,我可管不了,聽明白了嗎?”
何可傾發現自己手抖得根本切不下去,只得吶吶地應着:“知道了,我、知道了!”
她不明白,昨天來看他,明明還對自己很和氣,怎麽今天就……所以是因為可樂嗎,一定是昨天可樂來了後跟他告了什麽狀,儲維笑心裏又一直屬意可樂做他的兒媳婦,所以今天才這麽對她!
沒關系……沒關系……
何可傾暗暗掐斷了自己的指甲,告訴自己要忍,可樂以為憑借儲維笑,她就能再次跟儲誠在一起嗎,她別做夢了,只要自己嫁給儲誠,自己就贏了,所以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忍!
“行了,你回去吧,我累了!”
“好的。那叔叔你早點休息!”何可樂拎起包包,面上功夫十足地叮囑了幾句醫生說過的話,這才退場。
儲維笑面無表情地看着護工收拾切了一半的水果,再看看窗外的天色:“幾點了?”
“七點多了。”
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下:“我那侄女最近在拍什麽戲?”
“深宮傳,她扮演一個被關在冷宮多年的妃子。”
“戲份很重?”
“角色是挺重要的,但戲份并不算多。”護工顯然早就把可樂祖宗十八代都查了個遍,末了,神色淡淡地給她老大下一個深水炸彈,“據我所知,她今天并沒有去劇組,請假了,還請了兩天!”
“怎麽請假了?昨天摔得很嚴重?”不至于啊,就是撲在地上而已,他當時看着呢。
“不清楚,她只去了她小區的診所看了,後來被那醫生送回家去,具體什麽情況不好打聽。”
儲維笑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再去探,給我弄清楚了。”
“有必要嗎,人家看過醫生了。”護工很嚴肅地在八卦,“她跟你。算勞什子的叔侄,您是不是太在意了?”
儲維笑哼道:“我樂意,怎麽,你還想教育我什麽?”
“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他指了指門,“閑得很你就跟其他人換換。”
護工彎腰:“我忙去了!”
“等等,”儲維笑叫住她,“那什麽男朋友的是怎麽回事?”
護工轉回身,拿出一摞資料給他:“就是這男的。”
儲維笑打開一看,裏頭附贈了幾張照片,都是可樂和一個看不出模樣的男人的親密照,不知為何,他看得不太舒服,有種将照片裏的可樂拉離那男的遠一點的沖動。
“你們的能力什麽時候退化到這種地步了,查個人連個正面照都沒有?”
“老大,您不知道,這人是個高手!”
“哦?”
護工知道他沒耐心看這些資料,只好撿重要的說:“這男的在你失蹤的前後出現的,不知怎麽被可樂撿回去,兩人就在一起了,但是在您被找到的前後。這男的又消失無蹤了。我曾試着調查他,也試着想找找他現在在哪裏,可他很聰明,我們所能知道的關于他的消息,基本和報紙上報道可樂時順帶提起他時的消息差不多,再多就沒了,全被他自己抹掉了。”
不是她不如儲誠,認不出照片裏的是儲維笑,何晉源他們是因為可樂才有了聯想,直到最後都無法确定是不是。
而儲誠,他同樣是因為調查可樂才有了古笑是儲維笑的猜想,而古笑自己,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後,擔心儲維笑這個身份會給自己和可樂帶來麻煩,更是多花了心思抹掉很多關于自己的訊息,僅憑幾張沒臉,衣着什麽都不同的照片,任誰都不會往哪方面去聯想。
不然,可樂也不會一直想不通,千變是怎麽知道古笑身份的。
以至于連儲維笑自己,都不知道照片裏的男人是誰,只能說他自己挖了個大坑,把自己都給埋了!
“他不見的時候,可樂身邊發生了什麽事嗎?”
“我只知道,當時少爺好像也在,後來的消息是少爺封鎖的。”
儲維笑從資料裏擡起頭:“是誰把我找到的?”
“是少爺!”
儲維笑略一想,就笑了:“我這兒子長大了,居然也有事,能瞞得過我這做父親的!”
“那需要我……”
“不必了,兒子大了,總要有點秘密的。你着重給我放在那個男人身上,給我把他找出來!”他有預感,可樂這個以前怕他怕得要死的侄女,突然對他态度大變,一定跟這個男的有關。
他現在很不爽,不僅有上面這點原因,還因為這男的突然走了,将可樂一個人丢下,這像話嘛,他的侄女。哪是可以讓哪個臭男人随便欺負的!
找出來,必須找出來!
但冷靜後,他還是找出了幾點可疑之處。
他失蹤和出現的時間,跟那男的出現又消失的時間,是不是,太吻合了點?
“對了,”在護工要出去辦事時,他又叫住她,“派人再探探,看她病得到底重不重,要是病得嚴重,就送到醫院來!”
“是!”最後這聲,護工應得……怪異。
……
“你這什麽态度,我做的飯有那麽難吃?”井旭看她吃個飯都蔫蔫的,吃一口要發好一會的呆才吃下一口,他把飯菜送來時,飯菜還是熱的,現在都涼了。
“诶,當然沒我老公做的好吃了。”可樂夾起兩粒米,瞅了瞅再放進嘴裏,她此時心思根本不在吃飯上,只是下意識地回話而已。
聽得井旭大火,搶過她的飯碗,就要開始收拾。
“喂喂,你幹什麽呢,我還沒吃飽!”
“不是嫌難吃嗎,不給吃了!”
“別別!”可樂趕緊搶回自己的碗,“我只是說沒我老公做的好吃,沒吃難吃啊,你這理解能力有問題……好啦好啦,我錯了,我錯了,我真沒吃飽!”
井旭沒真要收走,聽她認錯,就暫且饒了她,任她把飯碗跟菜盤搶回去。
“你到底在想什麽,吃個飯都不能好好吃。”
“我這是難過呢,”可樂不敢再吃那麽慢,一邊扒飯一邊說道,“我今天一整天都沒見到他,心裏悶嘛,這叫相思病,你沒談過戀愛,說了你也不知道!”
井旭再次把飯碗奪了回來:“別吃了,繼續犯你的相思去。”
“哎呀,你的脾氣能不能不要這麽壞!”可樂再搶回來,“說我脾氣差的就應該看看你,你是醫生呢,給自己開開降火藥吧!”
“我直接開副毒藥吃死你算了!”井旭被氣死,但也沒忘了重點,“你不是說他現在把你忘了嗎?”
“我可以以叔侄的名義去看他啊?”
“他真是你叔叔?你這太重口了!”
“不是啦,他跟我沒有血緣關系,我們兩家算起來也沒有任何關系,就是,就是……”可樂有點不好意思說,聲音小得跟蚊子似得,“我跟他兒子訂過親!”
井旭是做醫生的,五感特別好,硬是聽清了可樂說的話,當下差點拍桌:“這更重口了,你連公公都不放過!”
可樂:“……”
她用手拍打他:“什麽公公,他兒子甩了我跟別的女人定親了好伐,不是我公公,不是啊!”
井旭躲開她的巴掌,跟她的手對打起來:“訂過親就算!我說你,都忘了,你還每天去見他一面,有意思嗎?”
“我樂意,我高興,你管得着嗎?”打打打!
“那你有種去問問你叔,你肚子的孩子他養不養啊!”他也打打打!
可樂跟他打得手痛,當先退下來,繼續蔫蔫地:“要能說就好了。”
她就是愁不知該怎麽說,不然她今晚再不舒服也要去看一下他的,她現在太糾結了,不知如何是好,幹脆就不見了。
井旭不知具體情況,不會亂給意見,只推推她的胳膊:“你倒是快吃好不好,我診所還有事呢!”
“連病人都沒有,能有什麽事!”
“怎麽就沒有,你不是?”
“也就我會關照你的生意了!”
“是啊,沒収你醫藥費,還得給你包飯,你這病人還不如不要呢!”他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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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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