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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五都不到。
可樂失落了一秒,馬上又振奮起來,趴在他胸前:“沒關系,沒有那些記憶,我們可以創造新的記憶。”經歷過的種種,哪怕忘記,那些感覺也都已經刻在了骨子裏,“就當我們是那些仙俠片一樣,這是我們的後世,古笑是你的前世,你看,我找到了你的現世,是不是很棒?”
“嗯,很棒!”他将她挪到他的手臂上,趴着對孩子不好,她總改不了這習慣,“再下一世,就換我找你!”
如果必須有一個忘記的話,他希望那個人是她,因為記着的那個,要承受更多的痛苦,有一次就已足夠!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哦,你說對戒啊,是啊,還是我買的呢!”
是找兒子讨要的吧,儲維笑沒有拆穿她:“那,戒指呢?”
“你受傷住院後,我就沒看到你的戒指了,可能是當時車子撞到你時,丢了還是壞了,我也不清楚。”她後來有到出事的地方找過,但什麽都沒有。
“那你的呢?”她的手指上也是空的。
“我藏起來了啊。”可樂捏着自己的手指,“你的不見了,我一個人戴着,跟寡婦似得!”
儲維笑失笑:“那如果,我的再戴上呢?”
他的手伸到可樂眼前,拇指和食指捏着的,分明就是他那個戒指。
可樂坐了起來,從他手中拿過戒指:“你怎麽找到的?”
“被儲誠收起來的,他剛剛還給我!”
可樂怔了下,她注意到的不是儲誠把戒指藏起來,他一直反對她跟儲維笑,藏起來很正常,可他把戒指交出來了,是不是表示:“他同意我們倆了?”
“我們在一起,不需要誰的同意!”儲維笑陪着坐起來,“不過他倒是做了件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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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他調教出來的,懂得該做什麽樣的選擇,在他不知道古笑的事時,儲誠還能搞點手腳,但現在,在他準備跟整個儲家開戰的時候,不管儲誠是不是為他好。要是這時候儲誠還是持反對意見,就等于站在他的對立面上。
這不可僅僅是儲當家娶老婆的問題,還關乎以後儲家的權利走向,儲誠肯定是要把其他的都放在一邊,跟他一起抗戰!
也算是個好兒子吧,沒讓他太過失望!
“怎麽樣,對明天是不是有點信心了?”儲維笑摟住可樂,知道她一直在為明天的“坦誠公布”擔憂着。
“我本來就對你有信心啊!”她擔心的,從來不是他能不能處理好問題,而是,他會不會他辛苦,會不會給他帶去麻煩和危險。
她環住他的腰:“答應我,不管什麽事,你都要讓我跟你一起面對!”
“當然,”他手指代梳地梳着她的頭發,“你是我唯一的婆娘,除了你,還有誰能站在我身邊!”
……
家宴這天,整個儲宅都熱鬧了起來!
在儲家擁有話語權的,哪怕是在國外的。能回來的今天都會回來,不能回來的也會派個代表,他們或許帶着自己的伴,自家的小孩,表面上是家族聚會,聯絡感情,讓你知道你原來還有個表弟表妹,實際上,是家族一個大的會議。
大部分人,可樂做了儲誠五年的未婚妻,還是認識的,比起貴族圈那些子弟、夫人,她對儲家的這些人反倒更熟悉一些。
她所認識的,有儲老爺子的二兒子、儲維笑的二哥儲維信,儲維信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儲義今年三十歲了,只比儲維笑小個幾歲,依然得叫儲維笑小叔,女兒比儲誠小一點,叫儲蓮。
然後是儲老爺子的女兒,儲維笑的姐姐儲維希,有個兒子儲剛,今年二十五歲,儲誠前不久過了生日,已經二十四了。
順便就說一下,可樂對外公布的生日要早一點,實際上去年古笑給她過的是二十三的生日,下個月儲維笑生日,也邁進了三十四的行列。
可樂認識的這幾位,都是儲老爺子的直系,另外還有叔公那一脈的兒子女兒,兒子女兒的兒子女兒,和更旁的親戚,但能夠參加家宴的就少了,都是這幾年有所成就,硬擠進來的那麽一兩位。
可樂幫着管家和儲誠招待客人,二老爺儲維信的女兒,跟可樂年紀相當的儲蓮,一看到可樂就驚訝地喊道:“可樂,你怎麽還在這?”不是說儲誠堂哥的未婚妻換人了嗎?
她這聲剛喊出來,就看到後一步被傭人領進來的何可傾,這就尴尬了。
身為儲當家半個兒媳婦,卻跟他們這些客人一樣這時候進門,而可樂卻跟儲誠,在主屋大廳裏招待客人,誰是主誰是客,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儲蓮不禁想,儲誠堂哥又要把未婚妻換回去了嗎?
坐在沙發上,陪着幾位旁支親戚的可樂站起身,正要說什麽時,安排在裏屋的儲義出來了,他是來接妹妹的,他走過來碰了下儲蓮,讓她不要介入人家的家事,然後有些高冷的他朝可樂點了下頭,便帶着妹妹到裏屋。
可樂這才對上何可傾,很有一個女主人風度地微笑:“姐姐來啦,儲誠,你還不趕緊招待一下?”
儲誠此時正被他的三姑,儲維笑的三姐拉到一邊說着什麽,聞言看過來,見何可傾就那麽尴尬地杵在那,怎麽也是自己的女人,只好先讓三姑等一下,将何可傾帶到一間客房,讓她先休息一下,一會開席時再來叫她!
“誠!”何可傾拉住忙着出去的儲誠,泫然欲泣地說道,“你就這麽讓我待在這裏?”
她不甘心啊,她是他的未婚妻,也算是儲宅的小半個女主人吧,結果她跟見不得人似得,一來就得被擱置在客房,連跟那些親朋好友相處認識的空間都沒有,最起碼也要讓她跟幾個直系親屬待在同一廳裏,讓她跟他們相識相識吧?
看看那個可樂,她反而比自己更像女主人,還在大廳裏招待所有來的親朋好友!
“可傾,別鬧!”儲誠知道她委屈。但今天這樣的日子,他有很多事要處理,很多事要安排,這些都可以等空下來的時候再好好商量。
更何況,可樂做他未婚妻時,也沒想過要當女主人去招待誰,她也都是一個人待在客房裏等着,從未見她鬧過,而今天之所以她在大廳裏,不是因為她是他未婚妻,而是她是父親即将過門的妻子,說白一點就是當家夫人!
“我這是鬧嗎?我只是不甘我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誠,這算什麽,你們這樣對我算什麽?要是如此不待見我,我們這個婚,也別結了!”
她說這話是有點沖動了,但更多的還是威脅,威脅儲誠給她一個交待!
儲誠的眼神冷了下來,拉開她的手,仍用冷靜的聲調說道:“行,你要是覺得今天來這委屈了你,那我可以現在就安排你離開!”
何可傾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說什麽?儲誠,你什麽意思啊?”
“我只是在順應你的意思,你覺得我什麽意思?”儲誠忍着揉太陽穴的沖動,“可傾,如果我們在一起,讓你這麽痛苦的話,我會好好考慮我們的婚事,如你所願!”
他見何可傾驚愣地瞪着她,稍稍放柔一點語氣:“你就這麽走了,你難看,儲家也難看,就請你先忍忍吧,過了今天,我會好好跟你談談的!有什麽需要就叫傭人幫你拿!”說完最後一句算是關心的話,儲誠拉開房門走了出去,留下何可傾滿臉的可怖神色!
……
将那些旁系親戚也都邀進裏屋的客廳裏,讓傭人伺候着,管家回到大廳。關懷地查看可樂的臉色:“夫人,您感覺還好嗎,其實您完全沒必要親自來,有少爺和我在就行了!”她懷着孩子呢,不能太辛勞。
“沒事,我基本就坐在這,撐個場面而已,連鎮茶倒水都有傭人幫我,能累到哪去,這麽多人,靠儲誠一個怎麽行!”以後儲誠就是她兒砸了,兩人的殊榮是一起的,在關乎他們一家的臉面,就得暫時抛開一切,統一對敵。
這也是為什麽儲誠在儲維笑決定後,就不再持反對票的原因。
她今天在這裏招待來的親戚,并不是何可傾所想的要彰顯女主人的身份,她只是不想将來因為這麽點小事,而落得這群親戚的話柄,該做的她都要做好!
“诶,那現在人都到齊了,也都安排妥當,我扶您上樓去休息休息?”
☆、94 犯我妻子者殺無赦
儲宅很大,親人來了,自然是要在主屋的大廳招待,然後再按照親疏遠近來安排暫時休息的小客廳,小孩子待的游戲廳,和女人們聊天的茶廳、花廳,如果晚上他們要住下來的話,就只能住在東西屋了。
儲維笑的卧房自然在主屋的樓上,那是禁區,主屋一樓随這些親戚客人喜歡,愛待哪裏待哪裏,不想待在客廳,他們也可以到花園去,但主屋的樓上是禁止踏入的。
可樂确實有點累,早上很早就爬起來準備了,這會應該沒什麽事了,上去躺也會行。
剛起身,就見儲誠臉色略青的從偏屋那邊過來,她當時的客房還安排在主屋這邊,何可傾顯然沒這待遇。
“咋了,跟你鬧騰了?”可樂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打趣着他。
她那個姐姐她還不了解嘛,從進何家起,就處處都想壓她一頭,不容許有哪一點不如她。以前吧,她也就讓讓,讓到後來把未婚夫都給讓出去了,所以有時候想想,也是她的錯,估計她姐這性子,還是她慣的?
儲誠瞪她,随後吩咐管家:“把她帶去休息吧,這會沒她事了,那夥人我會招呼的。”別留在他這裏禍害他了。
這何家姐妹,他真伺候不起!
可樂猜到他肯定是在何可傾那受氣了,吐了吐舌頭伴個鬼臉,晃悠悠地上樓去了。
……
也就小眯個半小時就得起了,可樂睜眼時,儲維笑就坐在床邊靜靜地看着她。
“诶,是不是要開始了?”她揉着眼睛坐起身,這才兩個月呢,她就開始有點受累了,吐倒是沒怎麽吐,可能跟管家廚娘精心照拂的飲食有關,她自己本身身體也健康,就是近幾天老覺得得困,睡不夠。
儲維笑幫她理了理亂掉的頭發:“差不多了,起來收拾一下!”
“嗯!”她起身,到浴室裏洗了臉出來,給自己上點淡妝,再挽上發鬓,儲維笑站在她身後幫了一把,再幫她戴上耳環。
可樂對着鏡子左右照了照,滿意地朝鏡中的他擠眼:“怎麽樣,有我這麽漂亮的媳婦,不給你丢臉吧?”
儲維笑被她逗笑,俯身在她臉頰上輕吻:“不化妝的時候最好!”他怎麽親,都不用怕弄掉她的妝!
可樂嬌哼一聲,起身換上一套比較正式的裙裝,配着他的西裝正好,他給她拉上背後的拉鏈,順勢從後面擁住她:“今天過後,大家都會知道你是我儲維笑的媳婦了!”
“所以,我們這其實算是,結婚前的見家長嗎?”這麽一想,家宴也不是那麽可怕了,總歸是很多新娘子都要經歷的一遭。
儲維笑笑笑。然後鄭重地對着鏡子中的她說道:“記住,只有他們讨好你的份,你不用迎合他們!”
“我儲維笑的妻子,就該享受所有人對你的尊敬!”
……
可樂挽着儲維笑的手肘,在衆人的等待下,緩緩走進那間華麗又寬廣的餐廳裏,然後,儲維笑落在在大長桌的主位上,可樂在他右手邊,儲誠在可樂對面。
何可傾也出現了,再怎麽樣她也不會放棄儲誠未婚妻的頭銜,所以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在通知她就餐時,她仍舊讓自己面帶微笑,美麗又驕傲地出現在大家眼前,并走到儲誠身邊,主動挽着他的手跟他一起進的餐廳。
儲誠沒有拆穿她,無論是心底對她最後的那抹憐惜,還是在這樣的場合不适合鬧騰,他都盡量做到一個未婚夫該做的,帶她進場,給她拉開椅子,坐落後還幫她整了她面前的餐具,按照她的習慣來做了細微的調整。
對此,何可傾心情稍佳,面對他人投來的目光,她一邊看似禮貌地跟他們微微點頭,一邊又展示自己身份比他們高人一等地、時不時昂起她覺得高貴的頭顱。
但等可樂跟儲維笑一起最後進來時,她的心情又低沉了下來,網上那件事,難道是真的?
不止何可傾,除了小孩被安排在另外的餐廳,由傭人和他們的母親照看外,大多來參加家宴的儲家人都在這大長桌上了,他們對可樂和儲維笑的身份都投以懷疑的目光,但誰也沒有在這時候詢問。
相互問好後,儲維笑便讓管家上菜,食不言寝不語,是儲家的傳統家規,雖然現在已經很少有人遵守,但在這樣的場合,大家還是默默地吃着飯菜,是中餐,每個人多配了一雙公筷!
在一段不長不短的規定時間裏用餐。時間到後,所有碗盤都會被撤下去,換上甜點和水果,和各自的喜好的茶水,而這個時候,才是家族會議開始的時候!
大家一一彙報了最近工作上的事情,或者聊一些家長裏短,別看這些像是跟家族會議無關,其實話裏話外都透露着一些信息。
皇家無親,龐大的儲家又有多少親情存在?
儲維笑始終靜靜地聽着,也不給什麽意見,反正他們自己吵兩句後就自己解決了,不過是想在他面前多折騰罷了。
時不時地,他還能限制一下身旁可樂吃甜品的速度。
輪到他發表總結時,他還在閑适地拿走可樂面前的果仁盤子:“吃多了上火,你這個也不能多吃!”
可樂任其沒收,她也不是多麽想吃,就是他們說的很多商業、政治的東西她都聽不懂,無聊得只能吃這些果仁了,嘛,也算是緩解她的緊張吧!
吩咐管家給可樂倒點清茶後,儲維笑這才看向在座的各位,他一點不因是大家目光焦點而有任何緊張,手裏拿着茶杯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這才開口:“其實工作上該說的,你們私底下都已經問過我,我也都告訴過你們,你們剛剛總結得不錯,我也就不再強調了!”
好幾人面面相觑,他們剛剛或吵或暗諷的,哪裏總結了?
“我只說一點,”他将茶杯擱在盤子上,“在其位就做其職,手不要伸得太長,你要有能力伸出去再全須全尾的收回來,那算你有本事,但如果一不小心被人斬斷了手腳,就別來找我哭!”
他說到最後時,語氣并沒有加重,卻讓在場的人都不太敢用力呼吸。
儲維笑環視一圈大家:“我相信你們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也都是有能力的人,否則也不會坐在這裏,所以呢,一些難看的把戲,就不用再屢屢搬到臺面上了!”
剛剛在互相暗諷,實則把矛頭指向儲維笑父子的人,這會都低着頭,看自己面前的杯子看得很認真。
“好了,”儲維笑一個人,讓整個氣氛僵硬,但他卻自己放松了下來,淺笑道,“大家也別那麽拘謹,這裏也算你們的家,老祖宗定下這麽個家宴,就是希望我們能多聯絡聯絡感情,正好呢,我今天也有件喜事要跟你們公布!”
他朝可樂伸出手,可樂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端正正地坐好,然後把手放到他的掌心裏,被他握緊。
衆人也因此發現,他們相握的兩手上,分明戴着一對戒指!
“下個月,我就會和何可樂小姐舉行婚禮,到時候喜帖會發給大家,希望大家能夠捧場,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儲維笑微笑着跟大家公布這件喜訊!
哪怕看到戒指時已經猜到了,真聽儲維笑說出來,大家還是都吓了一跳,何可樂曾是儲誠的未婚妻,他們從未想過何可樂會跟這個最難搞定的儲維笑配對,年輕一輩的女孩子,如儲蓮,震驚之後是對可樂大大的佩服。
小叔是什麽人啊,對儲蓮來說,沒有比小叔更可怕的了,她難以想象什麽樣的女人才能夠駕馭住這匹狼王,她不禁崇拜地看着可樂!
但這只是她個人的想法,其他跟她同輩的,哪怕對可樂有佩服,但事關自家利益,他們只會想到這件事有利于他們家的地方。
更別說長輩了。
儲維笑的三姐儲維希,當下就拍桌怒斥:“小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要娶她?”
“三姐,你再生氣,你的皺紋可要多長幾條了!”
儲維笑不為所動的,反而說起笑來,儲維希又是氣又是擔心地摸了下自己的額角,沉着臉說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她是誰啊,她是你兒媳婦,你娶她,是想讓所有人看我們儲家的笑話嗎?”
儲維信的妻子也說道:“是啊小弟,你也知道,現在正是換屆的時候,我家小義今年要競選的官職,競争力很強,一旦大家知道你做為公公要娶自己的媳婦,我們儲家會遭受多少人的趁機攻擊,小義還怎麽參加競選?”
儲維信雖然沒有說話,但冷肅的面容已經說明了他的态度。
“是啊小叔,”某家小孩也說道,“你可是我們儲家的大家長,你可得為我們好好想想,現在正是儲家最不能出差錯的時候,你怎麽反倒先給敵人一個大把柄!”
只有儲蓮左右看看,忍不住嘀咕:“不是挺好的嘛!”
然後她被坐在她身旁的母親用手肘撞了下:“小孩子不懂,不要說話!”
可樂多看了儲蓮一眼,以前跟這些親戚都不熟,除了每年的家宴外,從不來往,她倒是沒想到儲蓮會是第一個投贊成票的!
“所以,”儲維笑往後靠在椅背上,神态從容,“都反對,是嗎?”
“如果你執意要娶她,”叔公的兒子儲永豪推了下面前的茶杯,“我會請我父親回來主持公道的!”
在場的人誰都知道,當年叔公為什麽會被趕到O國去,不就是因為家主之争失敗嗎?
儲維信和儲維希是最不喜歡叔公回來的,儲維笑做當家,最起碼這家主之位是在他們父親這一脈上,要是由叔公的人來當任,就沒他們這脈什麽事了。
儲維信立馬很不贊同地看向儲維笑:“你任性也該有個度,什麽女人娶不到,再怎麽樣,高家小姐也比你這邊這位強。你說你娶她有什麽好處,能讓你的地位得到提高?能成為你的左膀右臂?一個戲子,估計連怎麽做好主母都不知道吧?”
“戲子怎麽了?”可樂的脾氣可不是好的,有些場合她會有所顧忌。但她牢記着在房間裏儲維笑告訴她的話,現在的她,以後的她,代表着是儲維笑的臉面,怎麽能容許別人肆意侮辱自己,正是她該拿出她暴脾氣的時候,“我這個戲子,所扮演的角色,”她冷眼環視在場所有人,“可比你們任何人每天戴的面具都多!”
別說一個主母了,扮你們娘都夠了!
儲維希拍桌:“這沒你說話的份!”
“我儲維笑的妻子,”儲維笑冷眼朝自己的姐姐瞟過去,“怎麽就沒說話的份了?三姐,雖然我叫你一聲三姐,也容許你喊我弟弟,但真要按規矩來,你得稱我一聲當家的,得稱一聲我妻子夫人!”
“我叫她夫人?她做夢!”
“那你就請吧!”儲維笑冷冷地轉着自己指根的戒指,“這是我家,我沒必要留一個對我妻子如此不敬的人!”
“儲維笑!”儲維希氣得站了起來,身後的椅子差一點被碰倒在地,“我可是你姐姐!”
儲維笑手指交叉放在腿上。淡淡地訴說:“我記得,那年你和二哥,讓爸把剛會走路的我送進那地方訓練,你可知道,我在那裏受到的第一條訓規是什麽?”
提到儲維笑小時候的事,儲維希就心虛地和二哥儲維信對視一眼,儲維笑見了,慢悠悠地說道:“在我定下的正義裏,只要違背了的,不管親人與否,一律,不、留、情!”
最後三個字沁透的冷意,足夠讓儲維希差點站不出腳,那種用鮮血鍛煉出來的煞氣,足夠使她這個從小養尊處優的女人膽顫心驚!
但在二哥的示意下,她咽了咽口水,不得不強撐着自己說道:“我、我剛才只是太生氣,話有點沖了,但是,但是小弟,我也是為了整個儲家好啊,只是想讓你再好好三思三思!”
這态度明顯是緩下太多了。
“是啊。都是為了儲家!”儲維笑勾起嘴角,給儲誠一個眼色,儲誠就起身,将早就準備好的幾份文件,分別交給他的二叔三姑,表叔表姑等。
他們面帶疑惑地翻開一看,就統統變色,有人将文件摔在了桌上,甚至砸到了甜點的盤子,弄得滿桌狼藉:“儲維笑,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想我兒子還是有點筆墨的,白紙黑字的,不至于讓你們看不明白什麽意思吧!”他看着各位精彩的表情,“怎麽樣,都是為了儲家的各位,對這些報告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沒人再吭聲,儲維笑轉而看向他二嫂:“二嫂,你可得好好看看,只要這份文件洩露,別說小義參與的競選,二哥還能不能坐在這裏跟大家聊天,都還是問題!”
儲維信的老婆恨恨地瞪向自己的老公,她竟然不知道他居然背着她做這麽多事!
儲維信在老婆的瞪視下,撇開了臉。
儲義接過文件一看,他顯然比他父親出色,雖然腮幫子動了動,但他并未發作,而是忽然起身對儲維信說:“小叔,我今天其實還有事,可能得先走了!”
“有事就忙吧,有空再過來坐坐!”儲維笑很是客氣。
儲義點頭,随後拉起自己的妹妹跟他一起走,儲蓮想接着看熱鬧不太想走,可哥哥臉色太難看,她不敢反駁,只好跟着走。
然後又陸陸續續地,有人說不舒服要回客房,有人也跟儲義一樣先走了,原本坐得滿滿的大長桌,一下子空出大半。
來的時候,大家擠破頭也想參加儲家家宴,現在一個個巴不得快點走,他們怎麽都想不到,這些年私底下做的陰私。都被儲維笑掌握在了手中,命門都被捏住了,還有什麽好說的。
儲維笑再次看向,看到文件後失魂落魄地坐回椅子上的三姐:“三姐還有話要說?”
“我能有什麽話要說,”儲維希冷哼着合上文件,“你愛娶誰娶誰,不過我話可說在前頭了,這要是有人拿着這個話柄攻擊儲家,你可得一力承擔!”
儲維笑輕笑一聲:“三姐說笑了,什麽時候我儲維笑的事,勞煩過你們?”
“那是最好了!”
家宴終究是不歡而散,儲維笑和儲誠對此都不是很在意,反正無論他們父子做什麽,他們都不會滿意的。
當只剩下兩父子的時候,儲誠并沒有打勝戰的感覺,反而更加凝重:“他們一定會私下行動!”
別看二叔和三姑他們拼命阻擋儲維笑娶可樂,其實他們心裏指不定還在竊喜着他們的機會來了,家宴上,儲維笑讓他把那些有關他們把柄的文件給他們看,并不是要他們同意婚事,而是警告他們,要做什麽小動作,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
儲維笑沉下一口氣,冷肅地說道:“正好,前段時間準備的,近期都可以派上用場了!”
在他“醒來”時,就已經讓儲誠開始着手準備,要清理門戶了,正好和這次結合起來,這場家族之戰,從他出生開始到現在,也該好好的鬥上一鬥了。
比起家族內鬥,更緊要的,還是外敵!
“小誠,最近出門,給我小心點!”
“是,我知道!”
……
“可樂!”
正準備上樓的可樂,聽到自己的名字停了下來,嘲諷地勾起嘴角,再轉過身去:“怎麽,你還沒走啊?”
她這明知故問的話,讓何可傾面子有點挂不住,她是儲誠的未婚妻,她怎麽就不能留下來了?但這話她不能說,看了看一旁的傭人,示意她們都下去。
傭人都朝可樂看去,直到可樂點頭了,她們才退了下去。
這讓何可傾更加的難堪,她算是明白了,在這儲家裏,根本沒有人把她當回事!
可樂走到沙發上坐下:“說吧,找我什麽事?”
何可傾走過去在她對面坐下,先壓了壓自己的情緒,盡可能冷靜地說道:“你跟儲叔叔,到底怎麽回事?”
“你聾了不成?”現在也沒旁人,可樂說話可不會跟她客氣,“剛才你儲叔叔說的話,你全沒聽見嗎?”
當然聽見了,可不敢相信啊,雖然早在網上“空白”出來發聲時,結合那幾張照片,她有猜想過那野男人跟儲維笑的關系,但這念頭一起就被她掐滅!
可樂跟儲維笑?誰都沒想到的組合,怎麽可能在一起?
但儲維笑今天公布的婚訊,明明白白地告訴她,這是真的!
确認之後,何可傾更不能接受了,任何人都可以跟儲維笑結婚,就是可樂不行,一直以來,她都以打倒可樂為最大目标,好不容易把可樂趕出何家,讓她身敗名裂,但可樂轉眼間又風生水起了!
沒關系,何可傾告訴自己,只要她還是儲誠的未婚妻,就還是勝利的,可可樂卻成了儲維笑的妻子,又生生地壓在了她頭上,這怎麽能行?
剛在餐桌上,沒有她發言的權利,沒見儲維希這個三姑,B城有名的難惹的女人,不也沒有招架的能力嗎?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你居然要嫁給自己的公公,你瘋了嗎?”何可傾現在也只能私底下找可樂,試圖以倫理來勸她放棄這個念頭。
“什麽公公?”可樂攤開手,“叔……維笑目前只有一個兒子,那個兒子的未婚妻不是你嗎,他算我哪門子公公?”
“難道所有被離棄的人就可以說自己沒嫁過嗎?”
“離棄?”可樂低聲笑了起來!
何可傾被笑得心虛,但還是繼續站在道德的高點去抨擊可樂:“我說錯了嗎,這件事要是被大家知道了,你就不怕被所有人恥笑嗎?你簡直是要給何家的臉抹黑!”
何可樂樂不可支,指着何可傾的手因為笑而亂顫着,好一會穩下來,她還是那張笑臉:“去啊,你去告訴所有人,就說,你先搶了妹妹的未婚夫,結果妹妹成了你的婆婆,你去說啊!”
她悠閑地右腿疊上左腿:“我們來打個賭,看看他們是先笑話你,還是笑話我吧!”
從頭到尾,她就沒怕過是不是會有人嘲笑她,她只擔心敵人會借着這件事攻擊儲維笑罷了,比如拉他下臺!
“還有啊,我覺得姐姐你的記性真的很好,”可樂朝何可傾搖搖手指,“你忘了,我已經被趕出何家了,這也是你的手筆。現在你說,我給何家的臉抹黑?我倒覺得你一個人,撐大了何家的臉,沒看儲誠都沒空理你,還能自己留下來!”
“你……”
“你什麽你!”可樂擡着下巴嗆回去,“如果你還想嫁給儲誠,我可就是你婆婆,尊老愛幼懂不懂?”
她擡起自己的手欣賞着:“我記得在古代,媳婦可是要給婆婆晨昏定省的請安、伺候、端茶送水的,甚至還要給婆婆洗腳呢!婆婆說話時不能頂嘴,婆婆要求時不能反抗,更重要的是,”她放下手,冷厲地盯着何可傾,“當婆婆不滿意時,随時可以休了你!”
“你!”何可傾氣得直喘,但最終還是生生按捺下來,冷冷地扯起嘴角,“好,好,我們就等着瞧!”
可樂看她起身就要走,揮了下手:“這就離開了嗎?”
“走?我為什麽要走?”何可傾小的時候苦日子裏再厚臉皮的事也做過,現在又算得了什麽,她回頭冷笑道,“我就在這裏,晚一點,我跟誠,還有事呢!婆婆又怎麽樣,你還管得了誠跟自己的未婚妻親親熱熱嗎?”
可樂笑:“是不能,那就祝你們能夠長長久久咯?”
“哼!”
管家在何可傾離開主屋大廳後回來,問可樂有沒有感覺哪不舒服。
“我能哪不舒服,我現在好得很!”可樂高高興興地起身,“叔叔和儲誠還在書房談吧,一會你給他們送點水果去,剛才餐桌上,他們都沒怎麽吃。”
“好的,夫人!”
可樂自己拿了一小盒蛋糕上到二樓時,發現這裏窩了一個小孩,大概六七歲大,扒着欄杆天真無邪地看着你。
“你是誰呀,怎麽在這?”可樂彎腰柔聲問着,大概自己也做了母親,她現在對小孩有更多的耐心。
小孩巴巴地看着她,因為剛換牙。說話有點破風:“你就是可樂嗎?”
可樂眨了下眼睛:“是啊,你找我呀?”
然後那小孩突然就朝她撲了過來,可樂現在就站在二樓走廊挨着樓梯的邊邊,如果任由小孩撲過來,她只要往後一仰,就會直接摔下樓梯。
好在,可樂在聽到他叫出自己名字時就有了警惕,小孩有所動作時,她就趕緊朝旁邊避開,并牢牢抓住扶手,但小孩卻因為沖得太猛,眼看着就要沖出去跌落樓梯。
當時腦子裏也沒想救不救的問題,她看着孩子要摔下去,就本能地趕緊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把他又給揪了回來,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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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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