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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那盒蛋糕就那麽地滾下去了!

看着摔到下面去,都爛成泥的蛋糕,可樂只覺得自己心髒跳得特別快,然而還沒等她調節過來,還被她揪着衣服的小孩忽然就嚎嚎大哭了起來。

管家趕了過來,看了眼成爛泥的蛋糕,趕緊朝二樓走上來:“夫人。你沒事吧?”

可樂剛搖頭,孩子的父母,儲家的遠房親戚也找到這邊來,孩子的媽算起來是儲維笑的表妹,依附着儲維希,然後她老公得以進儲家做事,這幾年有不錯的表現,今年才能參加這個家宴,但他們還沒資格上主家的餐桌,所以可樂剛剛并沒有看見這對父母。

“寶寶,寶寶你怎麽了?”

這對父母不管不顧地沖到二樓來,一把抱住啼哭不止的小孩,連聲問他怎麽了,就好像真的有多大的冤屈似得。

可樂剛想替哭鬧的孩子說兩句,那孩子突然就指着她:“媽,她推我,她剛才推了我!”

“好哇,”那母親儲秋雨馬上得了诏令一樣,站起來就撸袖子要去推可樂,“你這個毒婦,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麽!”

管家立馬擋在可樂跟前,擋住了儲秋雨:“你做什麽。這裏是儲宅,不容你們放肆!”

“儲宅怎麽了,我也姓儲,我兒子是當家的侄子,總比這個伺候完兒子又伺候公公的yin婦強!”儲秋雨不依不饒,跟個潑婦似得,将擋着的管家抓了兩道痕。

“你怎麽不問清楚,到底誰推的推!”可樂氣不過,“明明是你兒子剛剛要推我,我還拉了他一把,不然他早掉下去了!”

“胡說,好好的,我兒子推你做什麽?”

“那好好的,我推你兒子做什麽?”

“誰知道你這毒婦安的什麽心,今天無論如何,你得給我兒子一個交待!”

儲秋雨發瘋一樣,她讓自己的丈夫制住管家,她繼續朝連連後退的可樂逼去,孔顏趕了過來,其實,她在監控器上看到這一幕時就趕過來了,只是儲秋雨夫婦動作太快而已。

她動作迅捷地跳上二樓,一把抓住儲秋雨留着長指甲就要刮到可樂臉的手,一腳再朝儲秋雨的膝蓋踹去,讓她朝可樂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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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另有一個保镖将儲秋雨的丈夫制服,同樣壓在地上,小孩一見,大哭着沖過來要打孔顏:“放開我媽媽,壞蛋,你放開我媽媽!”

孔顏哼了一聲,她的觀念裏,從來沒有對小孩仁慈那套,一切對她守護的主人不利的,都歸于該殺!

但她還沒真在這種場合把一個小孩殺了,只是用同樣的方法踢了小孩的膝蓋一腳,讓他跟着跪在地上罷了。

“怎麽回事?”

儲維笑和儲誠都快步走了過來,不等可樂這邊的人出聲,儲秋雨直接哀嚎了起來:“當家的,當家的,你要為我們一家做主啊,你這是娶的老婆,還是要我們全家的命啊,我怎麽說也是姓儲,是你表妹啊,寶寶是你侄子,你不能任由別人害了他啊!”

“閉嘴!”儲維笑被那大嗓門嚎得腦門疼,他仔細看了眼可樂,确定她沒事後,看向管家:“你說,怎麽回事!”

管家将自己所看到的聽到的,跟儲維笑講訴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偏頗。

儲維笑的眸子冷了下來,望着跪在地上哭着的儲秋雨:“你說,樂樂推了你兒子?”

“是、是啊,”被儲維笑一懾,儲秋雨有一瞬的膽怯,但還是嘴硬地說道,“我兒子哭着說的,小孩總不會撒謊吧!”

“是嗎,那可不一定!”儲誠同樣冷冷地說着,就吩咐人去拿二樓的監控器!

儲秋雨夫婦心裏一突,在主屋的二樓也安了監控器?不能夠啊,他們選擇這地方,就是因為沒發現監控器啊?

而後他們才知道。在走廊正對着樓梯的牆壁裏,安了微型的攝像頭。

幾人移到了大廳,儲維笑扶着可樂坐下,儲誠在另一邊的沙發上落座,至于那對夫婦跟小孩,面面相觑後,一起擠在了一張單人沙發上。

電視升起來,連接二樓的監控器,然後調到剛才那個時間。

于是,畫面裏清晰地展現了剛才的一幕,差點被小孩推下樓梯的可樂,在關鍵時候拉了小孩一把,然後就是管家跟儲秋雨夫婦趕了過來,小孩大哭着說可樂推他!

但只要不是瞎子的,都知道誰推的誰!

儲維笑眸底裏徹底沒了溫度,如果他們只是誣陷可樂的話,他尚且能夠容忍,可……如果不是可樂敏捷避開了,那麽那盒蛋糕就是可樂的下場!

普通人摔下樓梯都可能摔死,怎麽能想象懷有身孕還是稀有血型的可樂會是什麽下場?

整個大廳的氣溫,瞬間降到零度以下,事實被展現出來的儲秋雨夫婦大氣都不敢吭。不安地交換着眼色。

可樂安撫地握緊儲維笑的手,只有她知道此時的儲維笑用了多大力氣,不讓自己當場出手捅人!

“你們還有什麽好說的?”儲誠也是怒不可遏,先不說他跟可樂關系怎麽樣,天大的仇人,她肚子裏還有他弟弟!

在他最絕望的那年,儲維笑出現在他面前,幫他打倒壞人,教他怎麽變得強大,給落魄得傭人都不如的儲大爺的兒子的他,應有的殊榮,現在,讓他拼了命去保護儲維笑的兒子他都願意!

卻差點被這對夫婦害了去,怎麽能忍?

向來溫和示人的他,都陰沉着臉:“說吧,我們給你們一個辯解的機會。”

說的好,留全屍,說不好,死無全屍!

“我、我們……”儲秋雨看了看丈夫,她丈夫忙說道,“秋雨也是聽了孩子哭的,誰能想到孩子會撒謊呢,也,也不算撒謊,孩子就是調皮,出事了吓到了沒說清楚,孩子還小嘛,還搞不清楚!”

“是啊,孩子小确實不懂事。”儲誠狀似同意地點點頭,在儲秋雨夫婦剛要放松時,他殘忍地說道,“你們也該知道,儲家多的是地方,能夠好好地培養我們的下一代,我看你們孩子年齡也夠了,就送過去吧,是訓練大本營,還是直接去儲家的私人部隊裏,你們看着選吧!等他再回來時,絕對不會再讓你們這麽操心了!”

“不不不,不行……”

“不行?”儲誠朝他們微微一笑,“你們說,不行?”

夫婦倆反應過來,忙從沙發上起來,拉着孩子跪下來:“小誠,小誠你不能這樣,孩子還小,怎麽能去那些地方呢!”

“怎麽不能?”儲誠朝父親看去,“我爸在比你們兒子還小的時候,就全去了個遍,你們兒子去了,說不定能培養出第二個當家的!”

“不能,不能啊,小誠……不是,誠少爺,我求求你,不要把我兒子送過去啊!”

儲維笑當初會去那些地方,完全是儲維信和儲維希聯手逼的,本意就是要害死儲維笑這個最受儲老爺子喜愛的幺子,誰都沒想到,儲維笑會那麽變态的活着回來!

“不去也行!”儲維笑終于發話了,但他冰得都有質感了的聲音,讓這對夫婦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他無情地發下條令:“從此刻起,儲秋雨從儲家族譜裏除名,革除他丈夫在儲家的一切職務,奪回儲家給予他們一家的任何便利,他們今後如何,是生是死,再跟儲家沒任何幹系!”

“不!”儲秋雨發出慘烈地凄嚎,她爬到儲維笑腳邊,“表哥,表哥,你不能這麽做,你不能啊!”

儲維笑垂眸看她:“我不能?”

儲秋雨怯怯地放開拉他褲腿的手,随即又不甘心地指向可樂:“就算我兒子推了她又如何,我兒子又不是故意的,你就為了這麽個女人,你要親手廢了自己的親人嗎?她不過是你兒子不要的女人!”

儲誠“啪”的一聲,将傭人剛剛遞給他的茶杯,扔擲在她頭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這是他最對不起可樂的地方,是他給可樂一輩子都抹不去的污點,特別是可樂要嫁給他父親後,這個污點就會被無限放大,所以他當初才會那麽反對。

但他反對究其原因是為了可樂好,不見得他能容忍有人這麽罵她,還是當着自己的面!

可樂詫異地朝他看去,她沒想到儲誠會因為這麽一句話。發這麽大的火!

儲維笑舉了下手,制止了儲誠的沖動。

他放下疊交的腿,微微傾身看向他這個表妹:“一,我曾發下過指令,任何人不得上主屋二樓,你們和你兒子遵守了嗎?”

儲秋雨想起這茬,驚恐起來:“我、我……”

“我一個當家家主,發下的一個指令都沒人遵守的話,被笑話的不是我,是整個儲家,你覺得我該寬容你嗎?”

他朝管家看去:“今天看守二樓的保全呢?”

“今天來的人多,可能是疏忽了!”管家說着,就讓人去把今天值班的保全叫來。

兩個保全很快就過來了,知道事情始末的他們,也不辯解,直接求罰。

事實是,他們都被儲維希給調走了。

懲罰開始前,儲維笑讓可樂先回房,可樂不願意,儲維笑一眼瞥過去,她馬上乖乖起身,由孔顏護送回房間。

可樂不在後,儲維笑就下令讓人當着儲秋雨夫婦跟他們兒子的面,狠狠抽了兩個保全二十鞭子,別以為現在是新世界就沒這套酷刑,這還是小意思。

執鞭的都是練過的,那鞭子也分好多種,有可以讓你看起來表面沒太大傷痕,內裏骨頭都碎的,也有讓你很痛,但沒實際傷害的,更有讓你看起來皮開肉綻,但內裏沒什麽大礙,休息幾天把皮肉養好別感染就行!

現在用的就是最後一種,那打在背上的鞭子,鞭鞭見血,沒多久,那個背就血肉模糊,看不出一塊完整的。

儲秋雨夫婦不敢看,硬被逼着撐開眼皮,生生看完二十鞭,連那小孩都不放過,到最後又哭又鬧的還尿了出來!

執行完畢後,儲維笑動了動手指。讓人把兩個保全帶下去。

“我的人,看守不力,是他們的錯,我罰了。你們,明知道二樓以上是禁區還是上去了,”他傲然地斜睨他們,“該你們了!”

☆、95 樂樂,爸爸愛你

“我們錯了,我們錯了,當家的,你饒了我們這一回吧,饒了我們吧!”儲秋雨夫婦吓得給儲維笑磕起頭來,是腦袋用力磕在地上的那種。

儲維笑冷笑,然後傾身,在儲秋雨耳邊輕聲說道:“你說對了,我就是了為了你說的那個女人,冒犯她的罪名,比你上一百次禁區還要嚴重,你覺得我可能饒了你?”

他站起身,宛如王者般,蹂躏死三只螞蟻:“一人賞幾鞭子,別讓他們死了,再把他們趕出去!”

被儲家遺棄的他們,會過得比豬狗還不如!

原本只是除名而已,非得多添幾鞭子,這人啊,有時候就是犯賤!

而且,說是幾鞭子,卻沒有确切的數目,結果就是,打到只剩下一口氣為止!

“一會,”他吩咐儲誠,“刑罰結束,讓人把這大廳都好好清理一遍,她現在有孕,聞不得一點血腥味!”

“知道了,爸!”

……

等可樂下來吃晚餐時,大廳還是原來的樣子,沒有多點什麽,更沒有缺個椅角,就跟下午的事情并沒有發生一樣,完全看不出什麽。

她被趕回房間時,想偷偷下來瞧瞧的,無奈孔顏看得太牢,一點機會都不給。

“夫人,別看了,該吃飯了。”管家恭敬地把時不時回頭看大廳的可樂請去餐廳了,但并不是中午家宴時的那個大餐廳,是一個相對小一點,但更溫馨的餐廳。

可樂進去時,儲維笑跟儲誠都已經坐在那了,可樂坐下後就迫不及待地問:“你表妹他們呢?”

“吃飯的時候,別提無關緊要的人!”儲維笑夾了她喜歡吃的菜到她碗裏,“不餓嗎,快吃!”

這邊是得不到答案了,可樂朝儲誠看去,儲誠給她夾了塊豆腐:“吃點豆腐,将來我弟弟的皮膚好!”

可樂不爽地戳了戳豆腐,忽然想到一個人:“何可傾呢,你不叫她一起來吃飯?”

儲誠神色淡淡地回道:“我叫她先回去了!”

這麽公然在儲家主屋大廳處罰儲家人,今兒住在儲家的,不可能不知道,他在空閑後,自然是要去看看何可傾,結果……

“你們有必要嗎,不過是小孩子不懂事,人家父母緊張了點,你們就這麽……傳出去,別人還以為你們父子被誰蠱惑了,這麽自相殘殺!”

原本儲誠還在想,自己早上是不是對可傾把話說重了,一聽到這話,他頓時覺得眼前的何可傾。怎麽那麽讓人煩厭呢:“你的意思是,要我們父子當白蓮花,連有人傷害了自己家人,都要大方說沒關系?”

“我不是這意思,”也知道自己早上情緒太過的何可傾,現在正努力挽回自己的形象,她讨好地拉住儲誠的手,“我是覺得,可樂也沒事啊,那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嘛,你看你們這樣,別人怎麽看你們父子?也給可樂增添不必要的罵名!”

儲誠拉下她的手:“沒事?難道要等到真出事了才去算總賬嗎?何可傾,殺人未遂也是罪啊!”

“一個小孩子,算什麽殺人啊!”

“那行,”儲誠冷諷地說道,“等你什麽時候有了孩子,我找幾個孩子把你推推看,你覺得那算不算殺人!”

“誠,你怎麽能這麽說,我也是為你們儲家着想啊!”何可傾急了,不明白怎麽會弄成這樣。

“你所謂的着想,就是站在一對狼心狗肺的夫妻那邊,譴責我們父子太過殘忍?”儲誠搖搖頭,他開始懷疑,要這樣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未婚妻,是為的什麽!

何可傾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是,誠,我沒有這個意思……”

她本意只是想打壓下可樂,順便體現一下自己的善心,可她沒想到反而弄得儲誠反感,她知道她是被可樂氣着,太過急着出手了。

可她現在醒悟太遲了,儲誠已經沒心情再跟她說下去了,随便找了個借口,就讓她好好待在客房,然後離開。

這事被儲維笑知道了,他大手一揮,讓人把還留在儲家的所有人都趕出去。

這裏是他家,是直接安在他名頭下的,他現在不爽讓人住了,誰有意見就去告他,看能怎麽告就怎麽告!

要是他自私點,斷絕這些人的生路,他們還能像今天這麽嚣張?非得把他僅剩的一點親情都消散了。狠下心對他們,才知道誰才是掌握他們生死的人?

比如,知道要被趕走,吵到他這邊來的三姐,要不是他給了她兒子機會,她以為她兒子還能開得起那家公司,只要儲家一撤資,保證他們分分鐘破産!

讓人擋住他三姐,見都不想見,再鬧,直接打出去!

儲秋雨夫婦跟他們兒子敢那麽做,這裏面就有三姐的身影,想來,是知道可樂懷孕,猜測孩子是他的,就不想他多出一個孩子多一個繼承人!

他現在還沒發作就已經夠仁慈了,再不知好歹,呵呵!

儲維笑發威了,讓所有儲家人想起當初,他是怎麽以雷霆手段做上家主之位的,該退場的趕緊退場,否則儲秋雨夫婦就是他們的下場!

當然,這些可樂都不知道,她正因為無法窺得真相而郁悶呢!

……

結婚前,可樂在《深宮傳》裏麗妃的戲份終于殺青,從威亞下來時,孔顏趕緊過去查看:“怎麽樣,有哪不舒服嗎?”

以前不知道可樂懷的是儲維笑的孩子就夠上心了,現在知道是老大的娃,孔顏如今看誰都像敵人,防得可緊了。

可樂最後一場戲是從宮樓跳下去,她硬是把所有防護措施檢查了好幾遍,可樂腰上也被她纏了護腰,要不是她最後穿的那件宮裝沒有束腰,誰都會以為麗妃懷孕了,比她如今将近三個月大的肚子還要大!

确定可樂很好後,孔顏不禁啰嗦了句:“您在生産前,不要再接什麽戲了。”萬一有什麽意外,可賠不起啊!

“知道了,就算接……”面對孔顏瞪過來的視線,她改口說,“我就接那種只要出一兩個鏡頭的路人就好,總不能讓我什麽都不能做吧,孕婦也不能太無聊的!”

瞧她混成什麽樣了,在家怕儲維笑,出門怕孔顏,化個妝還得怕濃妝,哪像一個大家族的夫人啊!

殺青了,可樂讓人買來了不少吃的喝的,請所有的工作人員。

史沁雯的戲比她早幾天殺青,本來還能再撐幾場的,但史沁雯的那個貴妃被删了好幾場戲,最後慘死在宮中,成為後宮衆多敵人中,死得算比較早的。

李乃佳拿着杯奶茶跑過來跟她告別,還打趣地看看她肚子說,等孩子長大了,要做他幹媽。

“我可不敢随便給他認媽!”可樂同樣打趣地回過去,“不然長大後他會怨我的,說我給他找那麽多媽,天天管着他!”

李乃佳哈哈笑着,沒再提這種要求。

在此之前,可樂跟李乃佳雖然沒有交惡,但也沒多好,平時除了拍戲,就沒其他過多的交集,最近卻跟她好了起來。

想來是知道了什麽,是一個見風使舵,還使得不錯的姑娘,怪不得現在風生水起的!

可樂無心去管李乃佳今後會怎麽樣,跟所有人都拍照留念後,她就被孔顏帶回車裏。

“白老二最近,好像沒再讓人送什麽東西了?”

一開始也沒在意,就是今天買東西送給工作人員時才想起這茬。

“他最近忙呢,顧不上你!”

“哦,”可樂喝着水,順口問着,“忙什麽呢?”

怎麽說,這是她這具身體的父親,關心一下也是該的!

“你另一父親,正卯足了勁對其進行打擊!”

“噗!”可樂把水噴出來,趕緊找紙巾擦,“什麽情況啊這是?”

“就是何晉源在對付白家,不過白家可不是他憑着一己之力能夠對付的,等白家緩過來,他就要倒黴了!”

可樂放下水杯:“他們這是做什麽呢,我爸他是找死啊?”

就連她也知道,何家不會是白家的對手,何晉源不像這麽沖動的人啊!

“您要打電話問問嗎?”孔顏見可樂難掩擔憂的樣子,不免問了句,如果可樂想的話,老大估計也不介意出手幫何晉源一把。

可樂想了下,就搖頭了:“不用了!”

她要試着将親情丢在一邊,只要沒有期待,就不會有傷害,更何況兩邊都是父親,幫誰都不合适。

如果……如果何晉源最後撐不住的話,她再讓儲維笑想個辦法,她得還了那養育之恩!

……

暫時不用拍戲了,可樂在家裏就跟放野了的孩子,精力充沛地鬧騰了好一會,因為不用早起了,她就怎麽也不想睡,原本懷孕後的瞌睡,也被她的興奮沖沒了!

她跑到儲宅最偏角的房子去探險,就看到一個個子嬌小,臉也是娃娃臉的男生,在大門處搗鼓着什麽。

雖然之前沒見過這人,但可樂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儲宅住了一群神人,時不時會冒出來再消失的,她都習慣了。

“你在幹什麽?”她好奇地問。

“在鎖門啊!”

可樂走近了看看,他确實在整門上的鎖,但并不是我們以為的那種鎖門,他根本是在封門:“你為什麽這麽做?”

“當然是不讓裏面的人出來了,哼,我倒要看看,他還破不破得了我這新制的門鎖!”

娃娃臉剛得意地說完,一旁的窗戶就被打開,另一個高大的男人就跳了出來,然後娃娃臉就傻眼了。

高大男人對他嗤了聲:“笨蛋!”

随即朝可樂看過來,彎腰問好:“嫂子好,未來的小老大好!”

可樂:“……”小老大是什麽鬼?

然後娃娃臉哀嚎一聲,朝高大男人沖過去,拳打腳踢,但他顯然打不過高大男人,被高大男人耍着玩,沒一會就打不見了,不知道跑到儲宅哪裏去了。

孔顏過來告訴她,小個的、娃娃臉的那個叫零號,就喜歡研究各種鎖,無論什麽鎖他都能開。也能制作,唯一的克星就是那個叫屠夫的高大男人,他總能暴力破壞他的鎖!

可樂忍不住噴笑,笑完之後,望着大門的鎖,她這才想起,這麽一來,她也進不去了呀,還探個屁的險?

她小肚雞腸的詛咒屠夫好好地“揍”一頓零號!

但結果是,她被儲維笑幹脆直接扛、不,是抱,抱回主屋,再扔、也不是,是放在床上,被子蓋上,一句“不許再鬧,快睡”,成功讓可樂安分下來!

為了看着她,他也不去書房了,直接把文件帶回卧室裏,就在卧室的外廳,這樣燈光就不會影響她的睡眠。還能時不時進去看看。

“對了,”可樂叫住準備去卧房外廳的儲維笑,手撐在腦袋上笑嘻嘻地說道,“我上部劇賺了不少,等深宮傳的錢也到了後,加上玩偶店賺的,我大概就能買房了,你想買在哪裏的啊?”

《他在哪》收視率不錯,她當時簽的是分成,讓她現在賺了不少。

儲維笑就暫且在床邊坐下:“你想在哪,就買在哪!”

“怎麽是我呢,我買給你的,肯定要你喜歡才行啊!”可樂将腦袋從枕頭挪到他腿上,“唉,我現在還挺喜歡你這裏的,雖然我以前很不喜歡大房子,總覺得空蕩蕩的很滲人,但是在這裏,有管家,有孔顏孔靜他們,偶爾還會有很奇怪的人來串門,嗯。儲誠偶爾也會回來,他們都是家人啊,對吧,我們要是真搬出去了,管家會不會很傷心?”

他那麽照顧她,天天盼着她的孩子出生,她要是搬走了,管家是最難過的一個吧?

“那只能勞煩你把房子買得大一點,能夠住得下這麽多人的!”儲維笑撫摸着她的頭發,不走心地給意見。

可樂哼了哼:“再大能大得過儲宅啊?算了,我還是把錢省省,留給兒子以後當聘禮吧……也不對,也可能是女兒,那就嫁妝吧!”

“好了,別說等你兒子女兒的長大,你首先得先把他們生下來,而生孩子的首要條件呢,就是你現在得乖乖睡覺!”

“知道啦!”

……

半夜,在儲維笑也躺在床上,夫婦倆睡得正熟的時候,可樂的手機突然響了!

但手機的鈴聲并不大,一般這種情況,儲維笑會是最先醒的,可樂則可能根本不知道鈴聲響這回事,會睡得跟死豬一樣。

可這次,儲維笑剛睜開眼時,可樂已經坐起身了。

“怎麽?”他一邊探身去幫她拿手機,一邊問。

可樂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麽突然醒了,好像做了什麽夢,但什麽都想不起來。”

有一種很不安很不安的預感,讓她睡不安穩。

她接過手機一看,竟然是何晉源打來的,在這個時候……她看了下時間,淩晨快兩點了!

“喂?”

“樂樂!”

可樂心裏一揪,除了儲維笑,這是第二個喊她樂樂的,來自何晉源,且是第一次。

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平靜,又好像很悲傷!

“嗯!”她應了聲,“你怎麽這時候……”

“我就是有些事,還是想再囑咐你一遍。”此時的何晉源,沒有往常冷漠的語氣,倒像個殷殷切切盼望着子女的父親。“樂樂啊,我好像從沒告訴你,爸爸很喜歡你,雖然你并不是爸爸親生的,但從爸爸第一次把你抱在懷裏,你沖着爸爸笑的時候,爸爸就很喜歡你,那時候就想,我一定……一定要把你養大,讓你健健康康的成長,讓你脫離一切陰謀,讓你能夠活下去……讓你能,喊我爸爸!”

“爸?”可樂心裏的不安加劇,這些話她确實從未聽何晉源對她說過,終于聽到了她盼望二十幾年的話,為何卻覺得,這是何晉源再跟她告別?

“爸,你現在在哪?是不是出什麽事了?”她坐直身子,着急地問。

何晉源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道:“有些真相不告訴你,是不想你去承受,因為那對你來說,實在太過殘忍!白老二真的不是好人,你答應爸爸,千萬千萬別相信白老二的任何話,答應爸爸,好嗎?”

“你現在到底在哪?”可樂難掩激動地低吼着,“我好像聽到風聲,你在開車嗎?”

“樂樂……”

何晉源又叫了她一聲,然後是一小段時間的靜默,可能是一秒,可能是兩秒,隐約有什麽奇怪的聲響,但很難辨別是什麽,正當可樂要再問的時候,手機裏忽然傳出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那聲音,連坐在一旁的儲維笑都聽到了。

可樂被那突如其來的聲響吓得條件反射地抖掉手機,手機掉在被子上被儲維笑撿去,發現訊號已經中斷了!

“怎麽回事?”他沉聲問着可樂,但可樂完全傻了一樣看着自己的手,她仿佛都能感覺到,爆炸聲響起那刻,她拿着手機的手都能感覺到那強烈的震動!

她猛地掀開被子下床,儲維笑見了,忙從另一邊下去,在床尾截住可樂:“你要去哪?”

“找他啊,我要去把他找回來!”沒事的,一定沒事的,有可能那爆炸聲只是在附近,跟何晉源本人無關的。

“你知道他在哪嗎你就去找?”儲維笑将她按在床上,“先不要急,我馬上讓人先去找,一有消息馬上通知你,好嗎?”

可樂怔怔地點頭,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儲維笑打電話,見他有條不紊地安排下去。

儲維笑安排完後,坐回可樂身邊,環抱着她,給她力量:“沒事的,沒事的!”

接下來就是等消息,在這期間,可樂又給何晉源打了好幾個電話,可明明剛剛跟她通過電話的那串號碼,卻怎麽都無法再打通了!

她不停地按,不停地回撥過去,手機發出沒電的提示音,她趕緊摸索着要找充電器,緊皺的眉頭深得松不開。

“樂樂!”儲維笑把她抱住,“別這樣,那手機可能……被那爆炸給,給影響到了信號,你再怎麽打也打不通的。”他無法殘忍地告訴她,那手機估計已經被炸得連渣都沒有了,以剛才聽到的聲響來判斷,那場爆炸,不小!

可樂扔掉手機,雙手搓着臉,搓到額頭上,耙着頭發。

“他是我爸爸,”她開了口,“無論我和他之間有多少不愉快,我從來沒有希望他不好過,我想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我想他永遠是我爸爸!”不需要什麽白老二。

人心有時候就是很奇怪,不管白老二對她多好,她期盼的父愛,始終只有何晉源的。

儲維笑抱緊她,下巴擱在她頭上,輕輕地摩擦,他無法安慰她什麽,只能這般陪着她。

他的手下還是很靠譜的,很快就發來何晉源最後的手機信號定位,可樂肯定是要去的,儲維笑沒有勸阻,只說無論發生什麽事,都要冷靜,然後聽從他的安排。

焦急的可樂自然是全然答應的,一路上,她在車裏又是抖手,又是抖腳的,不管儲維笑跟她說了什麽,都無法改變她的現狀。

到了目的地,可樂看着那沖天的火勢,猶如提線木偶般下了車,怔怔地一步一步朝着那正被燃燒中的車子走去,火光将她呆滞的臉印得通紅,黑夜猶如白天!

這裏是荒蕪的公路,附近的村民不敢來查看。報沒報警不知道,但顯然儲維笑的人先趕來了,已經在處理和查探。

但可樂看不到旁人,她只注意到那幾乎快被燒成空架子的車,已然看不出原形,但她就是知道,這是何晉源的車,是她爸爸的車!

“樂樂!”

很小很小的時候,何晉源其實也這麽叫她,只是被她忘了。

“樂樂,長大後你要記住,爸爸愛你!”

真愛她的話,就不要走啊!

她一步步接近,想看看在那大火中,是不是能找到她爸爸!

“樂樂!”儲維笑趕緊攔住快走到火勢中的可樂,“樂樂,看着我,樂樂?”

可樂恍惚地将目光移到儲維笑臉上,定定地看了他半響,像是聽不到他說話。

忽然,她再也撐不住,大聲尖叫起來:“啊——”

身子軟了下去,被儲維笑蹲着身子抱住,她緊緊抓着他的衣服,大聲哭了起來:“啊——啊——”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何晉源會死!

她從未真正的恨過他,她其實仍在期待,期待何晉源能疼她愛她,像個真正的父親。

如果,必須在父親的愛和父親的命裏選一個的話,她寧願父親從未愛過他!

可她還有選擇的機會嗎?

還有嗎?

孔靜迅速用一根針在可樂頸後紮了下,讓她昏睡過去。

儲維笑将她抱在懷裏,面色冷沉:“怎麽樣?”

“有人在何晉源的車裏動手腳,不僅剎車失靈,還安了炸彈,擺明了一定要何晉源死!不過,我們在車裏并沒有發現何晉源的屍體,就算炸得四分五裂也該有痕跡,但并沒有,從跡象來看,他有可能跳車了!”

也就是說,可能還沒死!

“找!”

“是!”

他不管何晉源是誰,但如果他死了,樂樂會難過。甚至一輩子自責,所以哪怕只有一絲希望,也不能放過。

……

四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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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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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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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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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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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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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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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