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啦,給大家發個紅包! (22)

堆人作證,但我覺得那些都是虛的,依你平時說的小旭,他似乎是個看着冷漠,內心容易羞澀又傲嬌的人,萬一以他的性格,一惱火會做出什麽事就不知道了,再說,我一直覺得,在一堆人的起哄下,被求婚的一方,很多會顧及面子的答應下來,我想那不會是你想要的,還不如你找個溫馨點的地方,就你們兩個人!”

這個id經常跟白延聊,白延知道對方也是個彎的,經歷了許多波折,才和現在的男朋友在一起。

白延覺得他說得在理,想了想,幹脆包下一間餐廳。

好吧,壕就是這麽的大氣!

原本,他布置得挺好,計劃安排得挺詳細,但不知是太緊張,還是老天有意要跟他過不去,當晚頻頻發生狀況外的事情。

先是他載着井旭到的時候,有一對夫妻,因為白延的突然包場,要被退掉原本訂的桌位。其實餐廳老板是有打電話通知的,無奈這對夫妻之前的電話都沒打通,于是就鬧起來了,因為今天是這對夫妻的老婆的生日,老公準備許久的生日。

井旭并不知道白延包場,所以不太能理解,明明一眼望去,餐廳裏是空的,為什麽不能讓這對夫妻進去。

白延只好借口去幫忙調和,然後攬過那對夫妻的男方到一旁去說悄悄話,給了那男的一個溫泉的貴賓卡,告訴他,在老婆生日這天,泡溫泉。在哪個啥的話,最好不過了。

還是男人懂男人,這男的在确保現在去就能進,那預定也預定不到的溫泉山莊,就収了白延的貴賓卡,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帶着老婆離開了。

白延拉拉自己的白色西裝,帥氣地回到井旭身邊,擁着一頭霧水的井旭進了餐廳。

“你今天,怎麽穿白色的?”井旭問,禽獸很騷包的,家裏的襯衫連粉紅色都有,但他身材好氣質好,多騷包的都能駕馭住,可他就算規規矩矩的穿純色的黑、灰西裝。也沒穿過白色的。

“帥嘛!”白延應付着,拉開椅子讓井旭坐下。

“今天怎麽都沒人?”

“今天除了我們,大家都不适合來這裏吃飯?”

“為什麽?”

“因為黃歷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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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井旭的白眼,白延輕咳一聲,彈了下響指。

早就點好的餐食送上來,與此同時,鋼琴和小提琴的合奏也響了起來,但才響了個前奏,白延拿起刀叉都沒開始使用,那位小提琴家就忽然跑去嘔吐了。

餐廳經理非常不好意思地過來耳語,說那位小提琴吃壞肚子了!

媽蛋,還能不能好了?

不等他開口,井旭自己問了經理關于那位小提琴幾個狀況,然後告訴經理,現在應該怎麽處理小提琴的胃痛:“……按我說的做,然後讓他回去休息吧。”

“好好,可現在就走的話……”經理遲疑地看向白延。

再一次不等白延說話,井旭淡淡地說道:“鋼琴獨奏也挺好的。”

白延瞪一眼經理:“聽到沒有,快讓那位小提琴回去休息吧。”

伴随着鋼琴聲,開始吃飯,白延試着開了一個又一個話題,試圖把井旭往結婚的事情引,但井旭完全不配合。

比如,他問他,覺得儲誠的婚禮怎麽樣?想不想要一個一樣的?

“那婚禮,還不累死個人。”井旭十分不屑,“要我是那濃妝,我肯定就不嫁了。”

白延:“……”

再接再厲:“對了。你還記得我在bl貼裏認識的一個朋友嗎,他跟我們一樣,最近要跟他男朋友結婚了,問我們到時候要不要參加?”

☆、番外十五 我要跟你決鬥

“對了,你還記得我在bl貼裏認識的一個朋友嗎,他跟我們一樣,最近要跟他男朋友結婚了,問我們到時候要不要參加?”

井旭叉了塊肉放進嘴裏:“可以啊,湊個熱鬧?”

“唉。幽閣”白延搖着酒杯嘆氣。

“怎麽,你不想去?”

“不是,我就是着最近老是給別人送份子錢,什麽時候輪到別人給我們送份子錢?”白延偷瞄着井旭的表情。

然,井旭不為所動:“要份子錢做什麽,你又不缺錢!”

白延:“……”

這天聊不下去了!

正餐完了後就開始上甜點,同時還有一束花,九十九朵玫瑰,一大捧。

白延帶着一顆“砰砰”亂跳的心,将花遞給井旭,井旭接過:“怎麽買玫瑰?”他倒不反對白延送花給他,反正家裏每過幾天就要給花瓶換新的花。

咳,除此之外,他倒沒太多浪漫的想法,接過花後就放到一邊了。

白延有點挫敗:“你就、就不能好好看看花嗎?”

“看花?”井旭認真看了看那花,“看了,然後?”

白延撐着額頭:“拿起來好好看看。”

井旭照做了,但什麽都沒有,白延氣急敗壞地走到對面去。他覺得自己蠢,對井旭這樣的人,搞什麽迂回政策,只會雞同鴨講而已!

可是,等他自己去翻那束花的時候發現,花裏根本沒有他吩咐放好的戒指:“不對啊,怎麽會沒有?”

他不信邪地将大束花從井旭懷裏拿過來,努力在花叢中尋找,甚至都鑽到下面去摸索,結果讓根莖上的刺紮到了。

“嘶”了一聲,白延有點洩氣,都想将這花給摔了。

而一看看着白延在花裏找什麽,一邊吃甜點的井旭,銀色的湯匙碰到了什麽硬硬的東西,他用湯匙撥了撥,在拿起來一看:“你在找這個嗎?”

白延轉過身,看到被井旭指尖捏着的,閃着光澤的,還帶着奶油的……戒指!

白延心裏有種,被命運之神耍了的感覺!

見白延恨恨地瞪着戒指,井旭拿過紙巾小心地擦了擦,等擦幹淨後,拿着戒指對白延說道:“你願意嫁給我嗎?”

白延:“……”

一個站着,一個坐着,坐着的跟站着的求婚了,而本來是站着的想求婚的,最重要的是:“這枚戒指是給你的啊啊啊!”

相比白延的崩潰,井旭很淡定地問:“所以你不願意?”

白延一手大力拍在桌子上,彎着身子氣勢洶洶地瞪着井旭,好半響後——

“願意!”

能結婚就好,誰娶誰有什麽關系,反正攻受早已分明!

井旭将戒指遞給他,驕傲得像個女王:“給我戴上吧。”

白延呆愣了下,随即喜悅地拿過戒指,給井旭的手指套進去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手竟有點抖。

折騰了一晚上,每每出現狀況,好在結局是好的!

他執起井旭的手,吻上那戴着戒指的手背,鄭重地說:“井旭,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井旭笑了,那張總是板着的臉突然綻放,美好得不可想象:“我記得,白延,我一輩子都會記得你這句話。”

白延也笑了,因為這兩句話,是最初他追求井旭時說的,和井旭給他的回複,兩年過去了,他們都還記得!

三年前:

連着住了幾天酒店,白延有點受不了地将井旭帶回自己的一處套房。

把人塞進沙發裏後,就指了一間客房給他:“你睡那間!”他現在只想着跟井旭分開,好好的,獨自一人的,睡上一覺!

井旭倒真的走進白延說的客房溜達了一圈,然後,不客氣地将自己為數不多的行禮,拿進了主卧。

“喂!”

白延跳起,沖進卧房:“你幹什麽,我讓你住客房。你沒聽見啊!”

“客房不安全,”井旭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能保證你二叔不會派刺客悄無聲息地潛入客房把我暗殺了?”

白延抽了抽嘴角:“你确定你是醫生?不是小說家?”

“你能保證嗎?”井旭固執地說道。

“這裏裏外都是我布下的人,你口中的‘刺客’沒那麽容易進來。”

“但如果這刺客是你二叔的人,你确定你的人不會給你二叔的人通行?找個借口,說不定就騙過去了。”

白延張了張口,有點無力辯駁,有句話怎麽說的,家賊難防,要真是二叔的人,說不定還真的有可能……

呸,怎麽就被他帶跑了,白延挺胸:“總之,你睡客房,我保證你安然無恙!”

“不,我不相信你的保證!”

白延抓狂,不相信你問什麽問?

“你放心,”井旭認真地提議,“我不會搶你的床,我睡沙發就好。”

“我卧房的沙發不能睡覺。”白延無力地說道,為了美觀,他卧房就放了一張懶人沙發,可以賴着休息,可要睡覺的話,很有可能落枕。

“沒關系,”井旭早就想好了,“客廳那張沙發不錯,麻煩你一會跟我一起搬進來!”

白延:“……”

當他最後真的幫井旭把長沙發搬進卧室裏,看着破壞了房間原有格局的沙發,他一陣頹喪。

這樣跟住酒店,有什麽差別?

兩人的同居生活開始了。

早上起來,一起擠進洗手間,刷牙洗臉,白延要随便一點,倒是井旭,身為醫生,龜毛了點,毛病和要求多了點,還每每帶動白延一起。

反正聽醫生的總沒錯,對一些小習慣被糾正,白延倒能忍受,就是每次上大號小號的時候,井旭一定會嚴肅認真地請他出去。

有時候白延不想跟他争,可有時候睡得晚了時間有點急:“你上你的,我洗我的澡,都是男人有什麽關系,你知不知道我時間快來不及了?”

他後悔當初為什麽只弄了一個洗手間,他的住所多。這個套房以前是最少來住的,且又一直是一個人,浴室什麽的,弄一個就夠了。

現在看來,一點都不夠!

白少爺可不是儲誠那個整天裝斯文的人,他摸出備用鑰匙直接開門進去,坐在馬桶上的井旭傻了眼,向來冷臭的臉上盡是錯愕。

浴室裏有空氣調節系統,但就算是臭的,白延也能像現在這樣晃悠進去:“喲,屁股挺白呀!”

井旭:“……”

白延自顧地脫了衣服,赤條條地走進裏頭。開始淋浴,還自在地哼着小曲,只有井旭僵着身子,覺得今天的新陳代謝,是怎麽都洩不出去了。

但他也沒勇氣當着白延的面起身,就那麽僵硬地坐在那裏,等到白延終于洗好了,随便圍了個圍巾,敞亮着胸肌出去後,他才咬牙起來……

收拾好自己,井旭走出浴室,就見白延在更衣間裏。對着全身鏡梳妝打扮,他的眼角閃過冷芒!

白延今天要代表白家談一樁生意,對方是個女老大,盤着頭發,妝容精致但不誇張,夾着根煙,兩腳跨在桌上,看似粗魯又多了些潇灑。

女老大掃了眼白延身後的井旭,紅唇吐了口煙,笑道:“怎麽,什麽時候換口味了?”

白延顯然跟她比較熟了,倒很随性地找了個地方坐下:“什麽換口味?你今天有好東西招待我?”

“在姐姐面前裝就沒意思了。”女老大用下巴點點井旭,“你不管你的小家夥了嗎?”

白延下意識地看過去,就見井旭繃着一張臉,繃着身子,目光甚至帶了點兇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女老大的這個地方有仇,但白延就是知道,這家夥是緊張了。

他想到兩人最早住酒店的時候,這家夥躺在沙發上後,可以保持着一個姿勢一晚上都不動一下的。

他當下喊道:“你傻愣在那做什麽,過來這邊坐啊!”

井旭看似自然地走了過來,在白延身邊坐下。

白延:“……”

這是單人沙發啊喂,就算它比椅子要寬敞,也改變不了這是單人沙發的事實,你**的過來擠什麽擠啊?

“你就不能坐那邊嗎?”他指着另一張沙發。

井旭目測了下那張沙發跟女老大和其他女老大手下的拒絕,果斷的說不。

“你……”

“哎哎,小延啊,你怎麽能對人家那麽兇?雖然都是男的,可你也不能因為他是男的,就忽略了你男朋友的職責!”女老大啧啧地,對白延的态度很不滿意。

白延看着她那暧昧的眼神,從小見識過各種事情,在天相居更是屢見不鮮的他,有點明白她剛才說的換口味是什麽意思了。立馬氣惱地想為自己辯解,嘴剛張開,井旭一手拍在他腿上:“你不是要談事情嗎,快點,我們一會還有事。”

這話,放在別的時候沒有問題,在這種時候就非常有問題,白延把臉轉向他,咬着牙微笑:“請問我們一會有什麽事呢?”

“當然是我們愛做的事。”井旭一臉的認真。

白延被驚得往後一縮,女老大愣了兩秒後哈哈大笑:“白延啊,你這情人不錯,我喜歡啊。”

白延無力地呵呵:“你喜歡啊,要不我送給你啊!”保證雙手奉上。

“雖然我不是君子,但也不奪人所好。”女老大手指敲了敲煙灰,“就是有點可惜,我本來還想将我一個侄女介紹給你的,看來你們是沒緣分了。”

白延聽了,郁猝得連解釋都解釋不出來。

他要是現在說跟井旭沒那種關系,搞不好人家還以為他為了認識新女友,就抛棄前男友呢?他擺擺手,還是……還是先談正事吧。

從女老大那裏離開後,白延惱怒地揪起井旭的衣領,将他按在車上:“你**的幾個意思啊,這樣很好玩嗎?”

井旭面無表情:“什麽什麽意思,我做了什麽?”

“你說,那麽多可以坐的,你跟我擠什麽擠?”

“我怕生!”

如此實誠的話,讓白延什麽指責的話都得在咽回去:“那、那你說那句話又是什麽意思?”

“哪句話?”

“就是、就是……”向來無法無天的白延,梗紅了脖子,目光閃躲地飄移到別的地方去,“你說什麽,一會要做,**做的事?”

如果井旭這時候有戴眼鏡,他一定會像個腹黑男一般推下眼鏡:“有什麽不對?早點回去,我看醫書,你上網。不都是愛做的事?”

白延覺得自己一口血都要吐出來了。

“井旭!”

“有事?”

“我要跟你決鬥!”

被扯着領子扯得腳都墊了起來,随後又被情緒激動的白延搖晃得有點暈的井旭點頭說:“好!”

挑戰宣言放下了,可決鬥什麽,卻有點難度。

說打架吧,就算井旭肯,白延都覺得不好意思,就井旭那點三腳貓功夫,他勝了也勝之不武。

比武不行,比文,那更不行了,這是白延的弱項,他聰明是聰明吧。可從小就不愛讀書,跟他比文學,還不如給他唱催眠曲。

最後,白延買了游戲機,男人啊,總歸要有點血腥,來pk吧!

然後,從拳王到超級瑪麗,兩男的晚上沒事幹,都給它輪了一遍,結果就是有輸有贏,說不出是誰贏得多一點。

再然後,白延找了個最近剛出的古風網游,各自練級,各自建“家族”,最後再來家族戰,以至于半年後,這網游徹底火了的時候,兩人已經成了元老級的玩家,而他們倆的家族成了江湖上八卦最多的傳說。

起先,是“白家”跟“井家”,是江湖有名的仇敵家族,當游戲完善,玩家日益增多。家族也形成後,兩個家族每個禮拜都要進行一次家族戰,除此之外,白家家主白展堂一看到井家家主無良醫生,就一定要出手擊殺,而無良醫生這個暴力奶媽,畢竟只是個奶媽,怎麽打得過輸出江湖第一的白展堂。

于是,無良醫生每天都要被白展堂殺一遍,這是全江湖都知道的事情。

然後這一天,無良醫生正在采摘草藥的時候,突然就被幾個大號包圍了。其中一個叫倩影飄飄的女號他認得,是白展堂最近剛収的女弟子。

無良醫生沒想理他們,繼續采自己的草藥,但這幾個人卻忽然攻擊了他,井旭怎麽說也是男人,操作還是不錯,不然也做不了暴力奶媽,可雙拳難敵四手,他還是挂了,靈魂都飄出來了。

對方也有奶媽,将他救活後,又将他殺死!

倩影飄飄在附近頻道說:“無良醫生。以後見你一次殺你一次,你識相點,就自己退服算了。”

好端端的被殺,哪怕只是一串數據,井旭也是火大,再怎麽樣,這個號也是他含辛茹苦養大的啊。

可是不等他問,白展堂就一個好友傳送來到他身邊,直接就問:“怎麽回事,我這怎麽一直提示你死了?”

他看了下周圍,有一個剛収的徒弟,有兩個自己家族剛収的人。還有兩個是他們的朋友。

要是只有一次就算了,哪怕是他,也不是沒被人殺過。

可一直被殺,就有問題了。

無良醫生沒好氣地回道:“你問問你的好徒弟啊,她好端端地殺我做什麽?”

然後——

白展堂狂化了!

白展堂攻擊倩影飄飄!

白展堂殺死了倩影飄飄!

“師父,你為什麽殺我?”倩影飄飄發了個大哭的表情。

“那你為什麽輪他?”

“不是師父每天都要殺他嗎,我幫你輪到他再也不敢上號不好嗎?”她喜歡這個師父,就想為他做點事,不就是殺一個師父常殺的人嘛,師父可以殺,她為什麽不可以?

白展堂沒有解釋,再一次攻向了剛複活的倩影飄飄,連同其他幾人一起,一個人單挑五個號,沒多久就讓他們全都飄出魂來。

随後,白展堂在世界上發了一句話。

【世界】白展堂:在此聲明,無良醫生是我罩的,人只能我來殺,要是正常pk他死了我無話可說,要是敢欺他辱他,我白展堂先殺到你退服!

世界靜了幾秒後,就沸騰了。

先是一片驚呼大神粗線的!

然後就是一雙雙發現了奸情的眼睛,開始編寫了一部此江湖相愛相殺的感人故事。

再然後,是兩個家族的老成員挖着鼻孔,嘲笑衆人居然現在才發現,他們早就知道了好嗎,那種衆人都不知道真相被他們早早知道的感覺,不能更爽。

之後,大家開始跟他們讨論,兩幫的老成員開始上茶聊八卦。

“我還記得最早家族戰的時候,我幫老大殺了一次無良醫生,結果老大輪了我一百遍啊一百遍,我一直都懷疑老大是不是追求不到無良醫生才變成如今每天殺一次愛人的變态?”

“嘿嘿,每次老大殺了無良醫生後,都會屁颠屁颠地跟在後面幫忙采藥啦,我有一次還撞見老大擺攤幫無良醫生賣東西呢。”

“對啊對啊,有一次下副本,那副本好難好難,累死累活才過關,老大拍了大價錢得到的裝備,我後來就在無良醫生身上看見過。”

白展堂沒管世界因為他一句話亂成什麽樣,将哭鬧不休的倩影飄飄和兩個幫裏的新成員踢了後,把倩影飄飄也拉了黑,師徒一場,他今天就不把她殺退服,只要別再惹到他手裏就行。

然後,他打開無良醫生的私聊:“不是說要去打龍王那個副本嘛,走!”

他放出雙人坐騎,邀請了無良醫生,無良醫生早已習慣地點了同意,上了那條龍後,兩人都是一身白衣只是不同的款式,身為奶媽,無良醫生的小人要相對瘦小一點,畫面上看起來,就像被白展堂擁在懷裏,竟有點越看越美好的感覺。

白延一時手賤,截圖了!

直到把那張圖保存在一個專門存放無良醫生的相冊裏,白延第n次懊惱地想剁手,正想着要不要删掉時。無良醫生發來消息。

“你還有沒有藍色的石頭,先給我。”

白延就打開背包,将包裏有的藍色石頭都送了過去,兩人不管是對話,還是做事,哪點像仇人?倒像是熟悉對方,并且不分彼此的摯友?

他偷瞄了眼坐他對面聚精會神的井旭,捂額苦笑,說好的在網游裏血戰的呢?

說好的拼個輸贏呢?

每次殺一次,代價是陪着他打裝備,采草藥,比男友還孝順!

算了。只是游戲嘛!

……

白延跟井旭,互相鬥法,又互相妥協的過了好幾個月,有時候白延回家累癱在沙發上,踢踢井旭的腿讓他給自己倒杯水,對方口中說着會給他下毒,一邊真的給他端來水的時候。

兩人互相打游戲,或者他看書他辦公,大半夜餓的時候,井旭煮頓好吃的宵夜犒勞他的胃的時候。

他漸漸的發現,他從一開始的居無定所,到現在長時間地住在那套以前沒怎麽住過的套房。發現,每天被人跟着,雖然很煩,屢次被對方破壞自己的事,卻好像再沒感覺到寂寞。

當有一天晚上,他忽然從小時候鬥毆的血腥畫面裏吓醒時,看着躺在後來買的更大的沙發上,四肢微微舒展,不再像最開始那般僵硬,一個姿勢能保持一整晚的井旭,他覺得,家裏有個人,好像挺不錯。

他忽然,對老是讓井旭睡沙發,有點不好意思了,雖然對方現在睡的那個沙發,比他現在睡的這張床還貴!

大概,這幾個月裏,他二叔鮮少來找井旭的麻煩,讓白延都有點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可突然有一天,兩人正在玩槍戰鬥輸贏的時候,井旭接了一通電話,就慌裏慌張地要扯着他去二叔家。

也是那天晚上,他才知道。可樂不是他二叔的女兒,而是堂妹白愛菲的克隆人,這很不可思議,但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他二叔和堂妹竟然是這樣的人。

可樂,對他來說就真的是妹妹的存在,那樣鮮活的一條生命,怎麽能随随便便說要取走她的血液和心髒,只為了另一個人能夠好好的活下去?

他說的不是氣話,相比從小到大沒有任何聯系再突然回來的堂妹,他更喜歡可樂,既然是白愛菲的克隆人,就說明,流的依然是白家的血,依然是他的妹妹,對吧?

這麽想,他心裏就好受了一點。

走出二叔的別墅,坐進車裏,他下意識地就想跟應該坐在副駕駛等他的那個人抱怨幾句,可一轉身,嘴巴都已經張開了,看見空空的副座,他才想起井旭跟着可樂去醫院了。

☆、番外十六 這劇情是不是錯了

白旭望着空空的副駕駛,好一會的惆悵,這種一個人孤單寂寞冷的感覺,他似乎有許久未曾感受到了,可哪怕是以前一個人的潇灑日子,偶爾有這種感覺,他還自賞,寂寞傷他不了,他以為自己早練就了桐皮鐵骨。.

可這一刻,各種負面的感覺,被放大了數倍一般,讓白旭心裏脹痛脹痛,等他覺得受不了時,他再無法停留在原地,啓動車子,到以前晚上常去的一處“不夜街”,這裏彙集了不少賽車愛好者,而且,有不少有錢人。

那可不,沒錢,還真改裝不了什麽好車!

白延一到那地方,車子剛停下就圍上來不少人。

“白少啊,好久不見了這是,我還以為你從良了呢,這麽久沒見到你了。”

白延将窗戶降下來:“少廢話,來一局!”

“行,白少要玩,幾局都陪!”

然後那人吆喝一聲。要參加的坐進了車裏,各自将車開到往常的起跑線上。

随便哪個人當裁判,脫下衣服甩了三下扔了出去,一排的車子就“咻”地争先恐後的駛遠了。

一條路,開到最後就剩下兩輛,互相別着好不相讓,較勁了一會,還是印着骷髅頭的車子更勝一籌,在一個轉彎的地方超了過去,然後在終點的地方停下,超出第二名遠遠一大截。

另一輛車随後跟着停下,見白延下車來,靠在車頭抽煙便走了過去:“我說白少,你剛玩命呢,那麽彎的地方也敢加速!”

“你們玩這種,要的不就是這種刺激嘛!”

“但怕死也是人的天性!”

白延輕笑着吐出一口煙:“或許吧。”

“話說,你怎麽那麽久沒來,不會是找了個良家婦女,所以真從良了吧?”

“我說找了良家婦男你信不信?”此話一出,白延自己愣了下,随即失笑,暗嘆自己果然是被今晚的事刺激了,有點魔障,他用手背拍拍友人的胸口,“能有什麽良家婦女從我,就是最近一個朋友有點麻煩,不好出來罷了,別老胡思亂想的。”

“也是,要真有了,你不早帶出來炫耀了。”

白延只是笑笑,換做以前,他可能還真會做這種事,但此時此刻,他竟覺得,要真有了,他巴不得藏起來只有他一個人看見呢。

腦子裏第一時間就晃過了井旭……

“好了,我先回去了。”錘了白延一拳,對方回自己車上,一個掉頭就走了。

白延仍靠在車頭,看着山下的燈火輝煌,但其實這個時間段,很多地方都已然熄了燈,要再亮起來,得等到明天晚上。

風吹過,夾在手指上的煙沒想再抽,任它一點點的燃盡後,白延熄滅它,罵了句粗話,轉身也上了車。

他不明白,他開再快的車,他努力放空自己,他不管做什麽,始終有一種寂寥在周身環繞,心底裏似乎有什麽呼喚,一遍遍地叫着什麽,他卻聽不清楚。

直到,将車子停在了井旭此刻所在的醫院,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來這。

擔心可樂?确實是擔心的,不過之前聯系過,知道母子平安。

他等在育嬰室,看見井旭出來的那一刻,他恍然地明白,他就只是想見這個人而已!

……

接下來的日子很忙,因為要布局可樂的死亡,白延要牽住他二叔,替儲維笑遮住二叔的有些眼線,甚至取得白愛菲的血液,他倒不是真背叛自己的二叔,而是救他。

儲家跟再生研究院,不管哪一方勝。他家二叔都是要被料理的存在,你們以為再生研究院就會放過二叔?會放過白愛菲?

呵呵!

這樣一來,跟儲維笑的合作,成了雙贏,當然,他不否認讓他做出這個決定,主要還是因為他的私心。

不管是作為可樂的哥哥,還是作為井旭的……朋友,再生研究院都不能存在,毀滅是必須的。

他不是個善良的人,在這個基礎上,盡量保全他二叔,已經是他所能為二叔做的,除此之外,比如白愛菲,能保命最好,不能的話,他其實無所謂的。

井旭也很忙,他每過一段時間就要去給可樂取點血出來存着,然後還要研究出,怎麽讓白愛菲的血液,怎麽檢查都跟可樂的一致,血型dna都不是問題,他們是克隆人,本就完全一樣,關鍵在于,一個是病體。

這樣一忙,白延就沒功夫去想,他對井旭的那奇怪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終于,戲目随着可樂的死亡而落幕了,那天晚上,同樣扮演了一場苦情戲的白延和井旭回到家,雙雙跌坐在沙發上,包括生活比較講究的井旭。

這悲劇真心不好演!

兩人各坐在一張沙發的兩端,白延一腳放在上面,點點井旭的大腿:“我妹死了,你說我要不要借酒消愁一下?”

井旭疲軟的腿被他點地晃了下,腦子裏轉動着:“家裏好像沒有酒了?”

“那,出去買?”

“行!”

應是應了,卻沒有人肯動,白延瞪着井旭,井旭瞪着前面的沒有打開的電視,又這麽癱了好一會,白延一把翻身而起,順手将井旭也給拉了起來。

小區樓下有超市,白延穿着件花褲子白體恤,還拖着雙人字拖,清爽中帶了點邋遢,井旭還好,白襯衫牛仔褲布鞋,還是那麽清俊,被白延摟着肩膀晃到超市的酒區。

喝什麽酒?

還是啤酒吧,在這種夏季,還是冰凍啤酒好,白延扛上一整箱,跟附近認識的人打着招呼。時不時地催一下跟在他後面的井旭,怎麽看都不像能夠在b城裏攪風攪雨的大少爺!

井旭神色淡然,倒也不嫌棄白延此時的樣子,而有些認識白延的,在這大半年裏也都認識了井旭,也會跟井旭打招呼,這井旭,一看就是不容易和人相處的,不開口時清冷,開口時一兩句話就能夠氣死人。

但時間一久,又有白延這麽個不着調的在中間和稀泥,井旭的性子多多少少有一點改變,至少,在別人友善地跟他打招呼時。他也會比較自然地點下頭,回一句“你好”,“嗯,吃了”,“對,來散步”等等。

久了,鄰居都知道,這其實是個腼腆的孩子!

回到家裏,酒箱子一放,井旭将順道買回來的小炒放盤子裏,端到客廳的沙發上,白延已經開了兩瓶酒,遞給了他一瓶。

接過酒瓶的時候,井旭其實腦子還有點沒轉過彎來。

他其實不喝酒的。就算喝,也只會喝一點紅酒,只是,當白延用一種随意的姿态問他要不要喝酒時,他仿佛看出白延當時心裏的傷感,鬼使神差的就同意了,還陪着一起把酒買回來了。

他看看白延,這家夥已經又癱在沙發上,咕嚕咕嚕地喝掉半瓶,大呼一聲“爽”,他看了看酒瓶,嘗試地喝了一口。

唔,有點苦,不好喝!

“诶。”白延再次伸着他的大長腿,點了點站在他面前的井旭,一不小心就點到他屁股上,心裏想着,這屁股彈性不錯,見井旭轉過頭來,他收斂了下,正色道,“是不是男人啊,跟個娘們似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算什麽,喝啤酒嘛,就得像我這樣。”

然後示範地又灌了一大口。

井旭遲疑了下,然後學他的樣子仰口倒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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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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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