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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栅欄,深綠玫瑰藤蔓,枝蔓尾端綻開的火紅玫瑰,香氣馥郁。園丁正在修剪過長的枝蔓,咔嚓聲規律清脆,一朵朵長短不一的枝蔓落在地上,像被遺棄的紅。
王阿姨低頭給顧安開門,不用他開口問,平靜地說:“他睡了。”顧安噙着笑,低頭拾起一朵玫瑰的同時,把園丁工具箱裏的小刀握在手裏。玫瑰花刺微硬尖銳,被小刀削下,就像被壓在身下的顧畔。
放慢腳步上到二樓,門因為主人的大意虛掩着,顧安輕輕推開,把玫瑰花放到桌上,嗅了一大口房間濃郁的玫瑰香氣。
顧畔很疲倦,睡得很沉,但顧安執意要弄醒他,動作算不上輕,湊到濃郁玫瑰香氣的來源——腺體,又咬又舔。皮膚白皙的omega被他弄醒,睫毛微動卻沒轉過頭來,小聲地斥他:“小安。”
“嗯,哥。”顧安想操他,毫不掩飾,喘息着咬破腺體薄薄的皮膚,樟木香從破口鑽進去,顧畔發出一聲悶哼,難耐地擡高白頸,“小安,別,別咬了……”
“不咬就操哥哥後面。”像小孩子賭氣,顧安鑽進玫瑰香更濃郁的被子裏,他很清楚顧畔穿着軟滑易解的睡袍,因為是他強迫的,這樣好操。
龜頭被溫暖的口腔包裹,酥麻癢意從尾椎蹿起,顧畔有短暫的失神,濕潤眼睛怔怔看着白色天花板,直到顧安伸出舌頭給他舔,他才推埋在自己腿間的腦袋,“小安,不要…不要舔……嗯…”
顧安無意給他舔射,不過給點甜頭哄人,他的目标是屁股裏藏着的豔紅穴口。俯身和顧畔接吻,指尖來到顧畔身後流水的騷穴,它早被肏熟了,光是咬破後頸的短暫标記讓它不堪微張,流出粘膩水液,弄髒顧安的手。
顧安總是沉不住氣,兩根手指擠進去,不等哥哥适應,進出抽插。顧畔的喘息聲急了,帶着玫瑰香撲到他臉上,他脆弱的攬緊顧安,微微撅起雪白的屁股,好讓手指進得更深。
穴口的顏色變深,不知羞恥的咬緊顧安的手,粘膩的透明水液淌過會陰,和鈴口流出的粘液混在一起,要落不落,黏連成絲。
“啊……”顧畔給顧安掐了一把,臉頰的紅瞬間爬到眼尾,濕濡濡,蓄着淚,不解的看向他,“小安。”
“哥哥想被操嗎?”顧安惡劣發問,穴口吃進的手指增加到三根,撐出薄薄的粉色。這是顧安常問的幼稚問題,從第一次他強制标記顧畔開始,就在問這個問題,顧畔微垂下漆黑眼睫:“想。”
“想被誰操?”
“想…”顧畔有些難以啓齒,臉頰的紅重了幾分,“想被小安操……”
話音剛落,床上一陣急促的衣料摩擦聲,被下傳來顧畔微顫的聲音,要哭不哭,“小安,嗚…輕點……”顧安的呼吸很急很重,咬顧畔的耳垂,沉聲反駁:“輕不了!”按照以往的經驗,顧安聽他回答完這些問題,少不了再酸言酸語的逼他回答一些關于趙斯然的問題,可這次沒有,他頂得又急又重,呼吸聲要把顧畔生吞吃了。
顧畔別過臉咬住下唇,眼裏的淚不知什麽時候落了,只給眼睛蒙上一層水光,沒惹來顧安心疼,倒讓他發了瘋,操得一次比一次兇,嘴裏胡亂叫他“哥哥”,下一秒卻緊跟着舔他的奶頭,不要臉地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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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畔拿手臂擋着眼睛,下身酥麻感覺被無限放大,鼻尖沁出層薄薄的汗,忍不住軟聲再次叫他:“小安…”顧安放緩動作來親他嘴角,拉開他的手,親他緋紅濕潤的眼角,出口的話很不堪:“趙斯然也這樣操過你嗎?哥哥。”
明明他很清楚誰是第一個标記顧畔的alpha,偏是要問,他太怕了,顧畔差一點就給趙斯然搶走,他逮着機會就要問!顧畔比他大三歲,聽完他的話微惱,索性不正面答,“你要發瘋就發瘋,別扯其他人。”
顧安臉上有短暫的愣神,以及……轉瞬的委屈,他低頭溫柔地吻顧畔臉頰,“是哥哥自找的,偏要護着他,待會兒哭也沒用。”顧畔沒看到他臉上的委屈,就被顧安粗魯的打開雙腿,狠狠撞了進去,龜頭擠着柔軟內壁,顧畔蜷起腳趾輕輕喘息。看着沉下臉的顧安,到底是心軟,“小安……”話沒說完,就給撞碎了聲調,咬緊下唇承受忽如其來的洶湧情欲,“小安!不行!不行嗯……”顧安要頂進生殖腔。
“為什麽不行?”顧安埋進顧畔頸窩,悶聲問他。牙齒叼着頸側嫩皮膚,他明顯軟下聲調,以此哄騙哥哥讓他頂進生殖腔。
顧畔沒生育過,生殖腔口又軟又窄,給龜頭狠頂,呼吸都停了一拍,費盡所有剩餘的力氣才抱緊顧安,“你昨晚鬧得太過了,我不舒服。”
顧安偏頭親他,柱身緩緩從緊吮的內壁抽出,“哥哥疼疼我,說點好話聽聽。我也就疼疼哥哥,不然就進去!”顧安接管顧氏沒一年,就已經把生意場的規則學得很好,不得利的事情,不幹!他挺身把柱身狠狠頂進去,這一次把生殖腔口頂得更開,瑟縮吐出裏頭更溫暖的水液。
顧畔紅透了,像個蝦子,眼裏又蓄上淚。他皺着眉,顧安差一點就心軟,在人鎖骨咬了一口,又狠狠頂了幾下,“好了,現在哥哥說不說我都要頂進去。”像個無賴。
兩人因為這個鬧得不愉快,誰都沒再說話,他讓顧畔翻身,從後面進入。顧畔很白,全身染着淡紅輕顫,承受顧安的撞擊,他徹底失去反抗的力量,唾液和眼淚在白色枕面留下痕跡,顧安操了很久都沒射,他心裏不舒服,因為顧畔低低的哭聲。
從豔紅微張的穴口退出,他把安全套摘了,滾燙柱身抵在顧畔粘膩的臀縫裏動,摟着顧畔撒嬌,“哥哥……”顧畔沒睜眼,聲音啞顫:“我不是你哥哥。”
顧安才不管,磨着射出來,又去舔顧畔腺體,“你就是我哥哥。”
顧畔睜眼看他,臉上的紅未褪,目光卻平靜了些,“你不用為難他。”顧安一看他維護趙斯然就生氣,把半軟的陰莖又頂回去,氣急反駁:“我沒有!是他自找的!”顧畔卻沒有反駁他,他真的不太舒服,顧安精力十足,昨晚纏着他鬧了大半宿。
顧安看到他皺眉慌了,匆匆退出來,連着叫了幾聲哥。顧畔不理他,掙紮着要下床去浴室清理,腳沒沾地就給顧安抱起來。
到浴室的一段兩人無言,顧安一直喊他哥,顧畔沒應,踏進浴缸閉上眼睛。顧安跟着踏進去,水從浴缸沿灑出,他過去抱顧畔,給他清理。
他不依不饒,忍不住又問:“他有什麽好?”顧畔不睜眼也知道他現在什麽模樣,一定委屈,裝可憐。
顧畔不是顧安親哥哥,當年顧先生及太太結婚多年沒有孩子,去醫院檢查倆人身體都沒問題,後來不得已,聽了家裏老人的話。有些孩子能帶胎來,收養他就會有自己孩子,于是顧家有了顧畔,後頭,又有了顧安。
而趙斯然,是顧畔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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