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可是今年的工作已經安排好,不可能再做改動, 而李慕誠後來也再沒提過這件事, 兩人又恢複了往年不時電話聯系,隔兩個月抽空見面的狀态。
田心買房的事年前就敲定了, 是個小別墅,因為已經精修過, 也不用自己太多費心,剩下買家具之類的事交給了田爸爸和媽媽,田爸爸媽媽還要忙田華五月份和秦璐的婚禮, 一時間倒是挺忙的, 但忙的都是喜事, 忙的高興。
田家人對房子很滿意,雖然位置在郊區, 進城要一個半小時, 但房子豪華, 大露臺上視野寬闊, 周邊環境好, 空氣明顯好了不止一個檔次,看着就住着舒适。
田心到了田華結婚那天去了現場,在外人面前也是給足了弟弟面子, 李慕誠本人沒去, 但也派人送了重禮過去。
入夏後田心進組新劇,是部大制作古裝仙俠劇,外景拍攝地選了雲南, 等到拍攝暫緩一個段落,田心也沒跟李慕誠打招呼就直接飛往李慕誠這邊。
田心帶了助理,周陽又給她找了兩個據說很彪悍的保镖才肯放行了,飛機到了版納,他們雇了車前往,通過邊境後,這個城市郊區的面貌也逐漸展現出來。
八月份是雨季,陣雨剛過,空氣裏泛着泥土的腥氣,道路泥濘,車開得緩慢,田心開着車窗看路過的風景。
黃昏下,日落半掩在山坡後,山坡下是廣袤田地,路邊零星的房子邊堆着木柴堆,經過河邊,有婦女牽着小孩洗澡回來,赤腳走在田埂上。
進了城街市繁華起來,汽車開到市政府大樓前面的路段停下,田心先安排人吃了飯,看時間差不多才又回到車上,這時候前方拐角處兩輛黑色汽車也依次開了出來,等走出路面,田心才叫保镖開車跟上。
田心的汽車不疾不徐跟在幾百米之外,到了岔道口,前面兩輛汽車背馳而行,田心指着後面一輛跟上,保镖提示她,“我們被發現了。”
田心玩笑道,“刺激嗎?”
保镖已經開始找工具,助理擠過來,嗓音也變了調,“大老板不會在前面車裏面吧。”
剛說完前面汽車突然停下,後視鏡裏先前的汽車不知道從哪兒開過來,橫在了田心他們後面,車門迅速打開,好幾個人手腳利落的手持槍械逼近。
“大發了。”
保镖說。
助理挂在了田心身上。
Advertisement
田心安慰她配合,頭一個手背向後腦走出去。
刺眼的大燈照在她身上,她眯了眯眼,随即急促的腳步由遠及近走過來,她肩頭一松,控制她的衛兵被推在一邊,男人幹燥溫暖的手指捏着她下巴,強迫她在強光中擡起頭來。
李慕誠棱角分明的臉龐冷峻又英氣,瞳孔縮了縮,一瞬的定神後,低低說了句,“胡鬧!”
助理差點哭出來,“大老板……”
李慕誠叫衛兵撤了,手臂圈在田心肩頭,田心看到他貌似不在意的朝他座駕那裏看了一眼,便提議,“我坐你的車。”
李慕誠幫她打開車門,“你先坐你的,回去再說。”
田心沒堅持,沖他笑了笑回到車上。
保镖再次看她的眼神都不對了,俨然比黑.道大姐大還絕對的臣服。
助理趴過來,“還真是大老板,你怎麽不坐他的車回去。”
田心跟她朝夕相處,早就比姐妹還親,沒有隐瞞,意有所指說道,“男人有時候會有一些小秘密不想讓對方知道,非要去戳破,大家彼此尴尬都下不來臺。”
對于這種事,女人的直覺向來精準,也向來心領神會,助理驚恐道,“不會吧,你意思是說大老板車裏藏了人!”
“別這麽大驚小怪。”
田心找了個舒适的姿勢眯上了眼。
她表面看着風平浪靜,內心卻掀起驚濤駭浪,腦海不由自主、不斷記憶着篩選着,他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她能感受到她跟李慕誠的感情逐漸平淡下來了,就好像進入一種瓶頸,初露乏味,也不能說乏味,大部分時候還是很期待,可生活不同步,造成她激情昂揚的時候,他那邊疲憊不堪,或者他滿懷期待的時候,她提不上勁,這麽持續一段時間後,她都有點麻木了。
尤其是熱戀期結束後,不說李慕誠那邊,就是自己這邊也沒有以前那股黏糊勁了,有時候牽着對方的手,也沒有那股悸動,而且有時候因為對方的一些行為舉動,還覺得蠻讨厭,會想自己當初怎麽看上這麽霸道自我的人!
當然了,感情穩定的同時,兩人也越來越有默契了,這種默契是只可意會的,李慕誠一個眼神,田心這邊就收到信息,即便是一個他可能意識不到的小動作,也能讓她深切領會到。
剛才他不想叫她上他的車,那個樣子仿佛在避免面對一些不可受控的波折。
也正是因為這份默契,田心自動把他的話當做有什麽事回去說。
這才沒當場拉下臉來。
到了李慕誠府邸,李慕誠倒是很快下車來接田心,拉開車門,一手扶着她胳膊,一手擋在頭頂,姿态依舊如往常一樣的紳士自然。
他叫小龔,“去看陳媽準備的晚餐怎麽樣。”
又囑咐,“不用驚動大夫人那邊。”
他牽着田心往廳內走,田心回頭見李慕誠的座駕開去了後面,一轉眼就看不到了。
助理一幹人安排了大餐廳吃飯,陳媽給李慕誠和田心另行安排在樓上的小餐廳裏。
田心叫助理拿來給府邸衆人準備好的禮物分發下去,随後上樓到李慕誠房間洗了個澡,吹幹頭發後她四處看了看,他的房間一如既往的幹淨整潔,她手指摸到枕頭下面,看到角落裏放着那只玻尿酸鴨子,這還是當初兩人在抓娃娃機裏抓到的,她便抱了起來,突然感覺鼻子上癢癢的,她定神一看是鴨子身上粘了根頭發。
長長的一根,在燈光下泛着黑色的健康光澤,仿佛保養很好。
田心一下子惡心壞了,一把扔開鴨子。
李慕誠那邊安頓好後走了進來,在沒外人的地方他卸去了一身冷峻,神色溫柔的過來把鴨子擺好,說道:“洗好了,餓了嗎?”
田心往出走,“餓了,能開吃了吧。”
沒走到門口,從身後被李慕誠截下,抱着人翻倒在床上,李慕誠很快壓過來,一手按着她胸,一手摸上她臉。
他看起來真的很歡喜,很驚喜,眸底閃爍着星子,唇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下去,低頭要親她嘴唇。
田心腿頂着,隐約抗拒他親昵的接觸,她側過臉去,他的吻落了空,落在她臉頰上,她伸手遮在下巴,“我真的餓了,什麽都不想做。”
李慕誠稍稍有些迷茫,随後揉了揉她頭發,把人拉起來,“都是專門做了你愛吃的,南邊新進了葡萄酒,要不要喝一點?度數很低。”
田心走在前面,一邊面對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雀躍和熱情,一邊面對“他可能出軌了”的想法,兩相矛盾下,備受煎熬,“不了,想早點睡覺。”
李慕誠以為她太過勞累,馬上忘記她剛才的抗拒,仿佛又接收到新的訊息,手掌撫上她腰肢,很自然說道,“好。”
用餐期間他殷勤備至,像只求偶的孔雀,不斷散發着雄性氣息,各種表現自己,給她端茶倒水,墊餐巾,喂吃的,擦嘴巴,念着她頭次親自來看他,整個人也興奮異常,好似某種大型犬類動物,幾次喂飯的時候情不自禁要動手動腳。
田心胡亂吃了些,拍掉他摩挲臉頰的手,詢問,“大夫人睡覺了嗎?”
李慕誠道,“她信了佛,現下該在誦經,你願意的話,明天我安排你們見面。”
又道,“她現在性子改了很多,沒那麽難以相處。”
田心道,“唔,白舒雅晚上也陪她嗎?”
李慕誠道,“要陪的。”
田心便接着話頭問,“她不是在你那邊工作嗎,你們不一起回來嗎?”
李慕誠低頭剝蝦,看不清他表情,他很快擡起頭來,把蝦肉放進她盤子,哦了一聲,神情不變的應道,“不會,下班時間不一樣。”
田心也就不問了,放下筷子,“吃好了,晚上我還住以前那間房吧。”
李慕誠詫異看過來,短促的笑了一下,故意拿話堵她,“要不外面給你開間房吧。”
田心挑眉,“那樣更好。”
李慕誠回味過來,手指在桌面輕輕敲打,還是好脾氣的問道,“怎麽會突然過來,一個電話都沒提前打。”
田心靠進椅子裏,低頭在手機屏幕上劃拉着,“還能幹什麽,查崗啊。”
李慕誠笑,走過來坐在她旁邊,伸手把她手機叩在桌面上,雙腿交疊,閑閑道,“那有沒有查到點什麽。”
田心拄着下巴,“也沒什麽大的發現,我送你的玩偶上有根長發,不是我掉的,也不可能是陳媽,像年輕女孩子的。”
她又道,“剛才你車上有人,所以不想我坐過去。”
李慕誠放下腿,“這個我可以解釋。”
田心手指壓他唇上,“不用。”
她站起來,手指從他唇邊劃落,在他肩頭拍了拍,“我就是一時興起過來看看,正好劇組離這邊近,沒其他意思,也不是興師問罪,你該幹嘛幹嘛。”
她突然覺得一時想通了,別說李慕誠,就她們這個圈,本來正經談戀愛的都随着雙方聚少離多各玩各的,還搞出很多劇組夫妻,就田心自己都明裏暗裏收到很多暗示。
她有精神潔癖不會亂搞,但管不了李慕誠,他位高權重,身體健康正值旺盛,面對的各種誘惑不會比她少,能什麽都沒鬧出來跟她交往幾年,已經是個奇跡。
李慕誠什麽都沒說,田心回頭看他,頭頂的燈光在他臉龐上劃下一道清晰有棱角的輪廓線,襯得他鼻子越發高挺。他薄唇緊抿,衣服下的肌肉仿佛也緊緊繃着,整個人散發着尊榮又冷冽的氣息,透着克制和禁欲,愈發危險般的吸引人。
田心吸了口氣,差點沉浸在他美色裏,她現在接觸的都是面貌最頂級的男人,比他長得帥的比比皆是,有這股氣勢的寥寥無幾。
據說前男友太過優秀的女人,後半生往往會不怎麽幸福。
田心眼裏閃過一絲痛惜,很快被李慕誠捕捉到,他嘲弄般勾了勾唇,站了起來,雙手插進兜裏,唇邊帶着冷笑,“你的意思是,我背着你養了別的女人?”
田心睜大眼睛,“養就養了,你不用說這麽大聲。”
李慕誠克制下來,聲音壓低,“你确定調查清楚了,不聽解釋給我亂叩帽子?”
他眼睛發紅,看着比聲音拔高時候還可怕,田心急于擺脫他,“要是我判斷失誤,我道歉。”
李慕誠看在她求生欲突然變得那麽強烈的份兒上,也平靜下來,手卻毫不客氣的捏住她下巴,湊近道,“假如真如你說有那麽回事,你怎麽打算?”
田心掙脫不開,含糊道,“還能怎麽辦,接受事實,趁早遠離你。”
他問,“不哭不吵不鬧?”
田心眼神倔強,“不會!”
他繼續問,“不要補償?”
她嫌惡的皺眉,“各取所需,我也有爽到。”
李慕誠舔了舔嘴唇,自嘲道,“這麽爽快,絕情,沒有一絲絲留戀,到底還是我愛你多一些。”
他松開手,打電話給樓下,陳媽很快接起,“有頭發?不可能的,上次表小姐跑進你房間抱了你那只鴨子出來玩,我叫人重新清掃了房間,鴨子也放回去的,不會有別人的……”
“好了陳媽你早點休息吧。”
陳媽又小聲道,“我做了甜湯,要不要給你們送上去一些。”
“不用了,她吃飽了。”
陳媽趁着他電話未挂,又忙道,“田小姐身子弱,又剛到,你說話小聲一些。”
“好。”
挂掉電話,李慕誠從抽屜翻出張照片遞了過去,田心接起看到十來歲的小姑娘站在年輕時候的李慕誠身邊,捧着花朵站在田野裏,黑發披肩,梨渦淺淺。
“我表妹。”
李慕誠揉着眉心,“今年十六,被家裏寵壞了,一直很皮,一定是她留下的頭發,那只鴨子自從回來沒讓旁人動過。”
他見她低着頭依舊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卻也解釋着,“至于汽車,當時白舒雅在車上。”
田心擡腳就走,李慕誠過來攔,田心擡手打在他下巴上,她緊抿着唇,氣得身體都在發抖。
李慕誠抱緊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平時從來不會一起回來,今天她的汽車維修被我碰到,我捎她回來,就是這麽巧合,絕無僅有的這麽一次,剛好被你碰上。”
田心一瞬不瞬盯着他,表情冷硬,聽他繼續說道:“我怕你會誤解,沒叫她下車打招呼,也不好讓你過去,并不是故意隐瞞,我們好久才見一面,不想因為一點誤會叫你胡思亂想。”
他看着她眼睛,“你不信我現在叫她過來對質,你可以問這裏随便一個人,明天去辦公大樓問也可以。”
面對她的目光,他不躲不閃,态度懇切,甚至顧不上男性尊嚴,眼神中洩露了一絲哀求。
田心內心撼動,酸酸脹脹的,态度很快松軟下來,“我信。”
李慕誠小心捏了捏她肩頭,“要不要喝點再去睡。”
兩人回了房間對酌了幾杯,這次的葡萄酒度數很低,田心忍不住多喝了點,就沉沉睡下。
雖然誤會解開,田心還是建議兩人分開兩床被子睡覺,她裹着被子躺在一側,白皙的小腿蕩在床沿,李慕誠裹着被子,伸出手來從後面環住她腰肢,省得她不小心掉下去。
後半夜田心酒意翻了上來,身體燥熱,男人赤在外面的上半身涼涼的,她把臉貼了上來。
“甜兒?”
李慕誠含糊道,他伸手摸到她臉頰燙燙的,開了壁燈坐起來。
田心擡手遮光,“熱。”
房間裏空調不斷,她卻喊着熱,李慕誠擺了條毛巾過來給她擦臉,田心胡亂揪着睡衣脫掉,白生生的皮膚在他眼前亂晃,李慕誠心潮澎湃,渾身的熱血在蓄積,直往小腹蹿,他拉過被子遮住她身體。
誰知她白皙的大腿伸過來了,腳尖蹭在他脖頸裏。
李慕誠順手把她腳也擦了。
田心踹了他一腳,“臭流氓。”
李慕誠低低的笑,自言自語,“也只有你老公這麽喜歡捧你臭腳,還臭流氓。”
田心又踹他一腳,“混蛋,走開。”
後來又胡言亂語起來,“不許你們在一起。”
“你欺負我。”
李慕誠趴近看到她仿佛被夢魇一般,皺着小臉,面色潮紅,眼角流出淚水,好似在夢裏跟誰作對生着氣。
她氣急敗壞,“不許你們在一起。”
李慕誠拍着她後背,哄小孩子似的,在她耳畔認真回答着,“好,只有我們兩個能在一起。”
“老公是你的,誰都搶不走。”
田心道,“我愛李慕誠。”
李慕誠道,“我更愛你。”
“只有我能給他生猴子。”
李慕誠笑,“好,我們生寶寶。”
田心又咕嘟了一聲,滾進他懷裏,李慕誠沒聽清,托起她小臉,“你說什麽?”
她聲音含糊不清,“那你為什麽不跟我求婚……”
“為什麽啊?為什麽不直接求婚?等啊等,要等我說可以了才求婚嗎?”
李慕誠久久沒言語,後來重重親上她嘴唇。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