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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心早上醒來,光滑的皮膚上有點黏膩, 她稍微想想就知道李慕誠昨晚上幹了什麽。
旁邊被子裏空落落的, 主人仿佛害怕被質問一早就逃了。
田心皺着眉頭下地洗澡,這才發現脖子上到處是親吮過後的草莓印, 連胸口都是,在白皙的皮膚上綻放着, 說不出的绮麗糜豔。
她穿好衣服後翻出一條絲巾戴上,下樓的時候莫名心虛,擡手又掩了掩。
樓下只有陳媽一個, 一見到她就眉開眼笑迎上來, “田小姐, 快過來吃點早飯,小誠出去了, 待會兒就回來。”
陳媽鬓角的白發比她以前見到時候多了不少, 田心過去扶她, “又讓你辛苦了。”
陳媽道, “不辛苦、不辛苦, 平時家裏人少,小誠也吃的簡單,有時候忙了就幹脆不回來吃, 難得你過來, 家裏這才熱鬧起來。”
田心不由詫異,“大夫人她們不在這邊吃飯。”
陳媽小聲道,“後面弄了小廚房, 小誠請了人去那邊伺候,大夫人又改信佛,平時好安靜,不怎麽到前邊來。”
她又道,“哦,白小姐也不怎麽過來,白舒雅白小姐,大夫人的養女。我倒是落得輕松,可你不知道,這家冷清的太不像家了,就算過年的時候,還不如田小姐你來了熱鬧呢。”
陳媽精心做的早餐,像是可親的長輩一樣讓她嘗嘗這個,吃吃那個,給她說着各種風味,廳外傳來腳步聲,人還未到,嘹亮的聲音就先傳進來了呢。
“陳媽,田小姐來了?”
陳媽對田心說,“李莞來咯。”
陳媽一路小跑到門口,接過了孩子,李莞利落的身影也閃了進來。
田心站起來,“怎麽過來的?吃過早飯沒?呀,孩子這麽大了。”
李莞拉着她坐下,自己倒水咕嘟喝起來,她額頭上有層細密的汗水,田心拿了紙巾給她,問她,“這麽熱?剛才我還覺得有風挺涼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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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莞忙跟她說,“淩晨李直打過電話說你來了,我這就帶着這小祖宗往過趕,外面倒是不熱,主要是這孩子太皮了,現在能托着牆走路,一路爬上爬下就沒消停過,媽呀,我扛槍負重的時候都沒這麽累過。”
顯見的她為人婦後開朗了不少,渾身有股子又爽利又辣的勁頭,兩人這邊說話着呢,陳媽那邊招架不住了,“祖宗,別揪阿婆頭發。”
李莞趕緊過去把孩子抱過來,解救了陳媽。
孩子眼睛黑漆漆的,笑着居然有個梨渦,小舌頭一會兒就吐出來一回,李莞不讓她抓頭發,他就在李莞腿上撅着小屁股跳起來,逼的李莞快要發狂了,這才停下來,又開始好奇的玩兒自己舌頭。
田心去拿給孩子帶的禮物,正好有個鈴铛,她拿在手裏晃晃,小孩子警覺的看過來,伸手去拿,田心逗着沒給他,他也不哭鬧,反倒更興奮的跳着去拿,哈乎乎的笑着。
“真可愛。”
田心不忍心再逗弄孩子,把鈴铛給了他,捏了捏他屁屁上的肉肉。
她一來工作忙,二來親戚都不在京城,就算親戚裏生了小孩也多半見不到幾回,所以跟小孩子接觸就分外少,可一看這機靈的小鬼,瞬間就愛上了,本來想抱抱他的,又怕自己不會抱給弄哭了,只敢小心翼翼的摸摸臉蛋,捏捏小手,好奇極了。
李莞跟她分享一些照顧孩子的心得,說着說着就提起糟心事,“我最初以為生完孩子總算完成一件大事了,沒料到那才剛剛開始,頭一件就是喂奶,我母乳喂養的,哪知道他那麽小一只,能把我奶.頭吸爛,弄得我天天邊喂奶邊哭,別提多狼狽了……”
陳媽瞪了她一眼,她才發覺說錯話,忙補救着,“熬過來就好了,媽媽身上的一塊肉,怎麽看怎麽喜歡,半天不見就想念的很,他總會無意識做一些有趣的事,我都想天天守着他。”
田心發覺寶寶對媽媽的影響真是好大,李莞以前說話可沒這麽滔滔不絕,李莞握着她手又道,“你讓長官帶的那些小衣服玩具我都收到了,謝謝你。”
小孩子看媽媽牽着田心的手,就掰開媽媽的手,自己兩只手牽着田心兩根手指,搖晃着,田心忍俊不禁,“我以為他要奪回媽媽,不讓別人靠近,結果拉我手了,這是寶寶代替媽媽謝謝嗎?寶寶你怎麽這麽招人稀罕吶。”
李莞瞧了她一眼,“等以後你自己有了,就會解鎖更多好玩的事情。”
田心伸手遮住隐隐發燙的臉頰。
李慕誠回來了,一進來就把寶寶接過來抛起來,然後接住,放在了脖子上。
田心吓得臉都白了,結果寶寶抱着李慕誠腦袋,笑的咯咯咯嗝。
他一個嗝給李慕誠吐了一頭口水,李莞忙把孩子抱回來,“壞了,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李慕誠絲毫不在意去樓上洗頭,下來後坐在田心椅子的扶手上,一手搭在了她肩膀上。
他頭發濕濕的還閃着水珠,田心不自覺摸了摸脖子上的絲巾,還是很給面子說,“我給你吹吹頭發。”
李慕誠壓下她肩頭,“不用,天氣熱一會兒就幹了,你跟小孩兒玩吧。”
陳媽拿了幹毛巾過來,李慕誠搭在了脖子上,省得水珠掉在田心身上。
李莞看田心蠢蠢欲動,把孩子放她懷裏。
真是軟軟的一團,胖胳膊胖小腿一刻不停的挪動着,像只大蟲子似的,寶寶哦嗚叫喚了兩聲,好像跟田心交流什麽似的,田心也就問,“寶寶你說什麽?是不是說這個大姐姐好漂亮啊?”
寶寶很給力的撲上來,軟乎乎的小嘴巴在田心下巴上啵了一下,然後兩把就扯下絲巾。
這下扒過來看兩人互動的李莞和陳媽一下子看到田心脖子上種的草莓印,李莞第一個反應過來,轉過頭去偷笑,陳媽還想湊近看看,邊關切詢問,“是過敏了嗎?很嚴重嗎?”
随後很着急,“小誠你怎麽照顧人的,你知不知道,有沒有看醫生?”
李慕誠忙把人安撫去了廚房,李莞很識眼色的抱起寶寶,“我看他差不多該睡覺了,抱他睡會兒去。”
随後就進了樓下一間屋子,田心已經重新綁好絲巾,瞪了李慕誠一眼後上樓去了。
李慕誠随後跟過來,鼻子蹭在她脖子處,“老婆,你身上好香,抹了什麽?”
田心把人推開,“別得了便宜賣乖,看你幹的好事,你是僵屍嗎,專門啃人脖子,怎麽不吃了我。”
李慕誠笑,“胸也親了的。”
田心回他,“色魔。”
她想起沒見到助理她們,便問起來,李慕誠道,“一早就出去玩了,有李直帶着,你的助理什麽都稀罕,先前我收到信兒,都跑進百.家樂出不來了。”
田心瞪眼,“別好的不教教壞的,他們玩上瘾了,趕明兒怎麽戒。”
李慕誠安慰她,“沒那麽嚴重,外人摸不清行道容易陷進去,自己人讓他們随便玩,盡了興也就沒多大興趣了。”
田心頭痛,“你忙去吧,我再躺會兒。”
李慕誠躺在她身邊,把玩頭發,“好不容易來一次,你打算在床上渡過?”
田心耳朵癢癢的,她抽回頭發,“最近都沒怎麽睡好,在劇組不停吊威亞,來你這裏又颠簸一路,昨晚上喝了點小酒還算睡的安穩,我趁着再睡個回籠覺。”
李慕誠爬起來,“那我給你做個馬.殺雞,你睡你的。”
田心奇道,“你還知道馬.殺雞,你是不是還知道大保.健。”
李慕誠跨.坐上來,扳正她身體,“你居然還知道大保.健,這麽不單純,一點不像我的小可愛。”
田心無語了,随着肩膀往後推了一下,她疼得叫起來,“輕、輕點。”
李慕誠把手伸進去,“用力才能出效果,你這麽疼,說明這裏有問題。”
他揉捏着骨頭,“酸嗎?”
田心有氣無力,“……你懂這個?”
李慕誠手掌向下,一個個按過脊柱上算盤珠子,他手掌大,又溫暖有力,田心開始哪哪都痛,後來從骨頭深處,酸酸痛痛裏透着股舒服勁,聲音也嗯唔了起來。
李慕誠聲音溫柔起來,不時在她耳畔說說話,田心覺得身體都快被揉成面團,全身軟軟的舒服極了,尤其是觸摸到敏感地帶,她還攤開了任他拿捏。
李慕誠捏過她腳,這就把人翻了過來,田心半阖着眼,一動不動。
李慕誠躺下來,一手撐着頭,一手拿掉絲巾,手指一路劃過草莓印,摸上鎖骨,輕巧的解開她胸前的紐扣。
“癢。”
田心嘴唇發幹。
李慕誠嘴巴湊上來,“哪兒癢?”
事後田心埋怨,“我說你手指亂動癢,你怎麽理解的?”
李慕誠抱着她,“那你舔嘴唇幹什麽,一副讓人随意采撷的模樣勾引着我,我不幹還是不是男人。”
田心氣結,“我那是口渴了。”
李慕誠笑,“老公拿口水沒喂飽你嗎?”
田心氣的打他,“別以為耍嘴皮子我能繞過你。”
李慕誠抱着她腰肢,腦袋埋進去,“老婆,我錯了。下次你扒光我,你怎麽做都行。”
田心掀開他下地找水,喝了半杯才解渴,李慕誠下來系好皮帶,就着她手把剩下半杯喝完,側耳聽了聽,說道,“他們回來了。”
外面已經黃昏,田心這才知道兩人又在床上鬧了一下午,倒是經過李慕誠的特殊按摩手法,她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聽到樓下吵雜聲,也猜到助理她們回來了,便說:“老公,幫我找下衣服,順便放下熱水。”
“好的,老婆。”
田心親了親他下巴,“老公真乖。”
洗浴過後兩人下了樓,那兩保镖收住興奮的神色,主動先站起來,一臉恭敬。助理跳在田心身邊,小聲說道,“你現在特別美,比精修出來還要美。”
田心不經誇,“真的?我沒化妝,就塗了口紅。”
助理捧着小心心,“真的!你渾身散發着一股被愛情滋潤過的氣息,皮膚嫩嫩的,整個人白的發光。”
田心紅了臉,李慕誠忍俊不禁,偏過了頭。
陳媽準備了晚飯,招呼大家吃飯,田心叫李慕誠幹脆在大餐廳跟大家一起吃,李莞哄孩子又睡下也出來了,李直兩年不見高壯了很多,人也仿佛腼腆起來。
田心偷偷問李慕誠,“李直今年多大了,怎麽還長個頭?”
李慕誠倒是發現李直對田心助理很不同,雖然禮貌周到,卻有些心神搖動似的,一趁對方不注意,就把目光放在對方身上,對方只要看回來,他又把目光晃開,李直一直在李慕誠身邊辦事,他心裏的小九九,沒有李慕誠看的更透徹。
田心搖了搖李慕誠胳膊,“想什麽呢?”
李慕誠回過神來,桌子下握住她手,“吃完飯帶你去個地方。”
田心眼睛亮晶晶的,羞澀的低下頭。
飯後助理還在追着李直詢問百.家樂,李直潛意識想要靠近對方,一面又覺得拉開兩人距離才是對的,他目光躲閃,卻禮貌又害羞的說道:“趙小姐,玩物喪志不好,你該休息了。”
趙瑜蠻不理解他,“你年紀輕輕,怎麽這麽喜歡說教,還有不要叫我趙小姐,我就一普通人,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我叫趙瑜,王俞瑜,記住了嗎?”
田心過去給李直解了圍,“好了不要逗他,你趕緊洗漱去。”
趙瑜氣鼓鼓走了。
李直對田心笑笑,“田小姐跟長官晚上出去嗎?”
田心小聲問他,“你知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兒?”
李直機警的站直了,口風嚴密,“下官不知道。”
田心越看他越有意思,“你還記不記得你以前跟我的約定?給我監督你長官,當我的眼線。”
李直為難起來,“田小姐,對不起,那時候我年紀小、野慣了,給你跟長官造成了很多困擾。”
田心忍俊不禁,摸摸他頭頂,“我們李直真的長大了。”
李慕誠從身後把她手牽回來,“不要逗他,你也是小孩子嗎?”
李直準備了車,兩人這就出發了,也沒帶其他人,汽車出了大道後朝着僻靜處行駛,田心也不問去哪兒了,窩在李慕誠胸膛上,給他講一些劇組的趣聞。
李慕誠捏着她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應着,田心擡起頭看他,“你今天不對勁。”
李慕誠仿佛被看穿,一下子窘迫起來,“你說什麽?”
田心趴在他眼前,手心蹭他下巴,“你是不是有心事?跟我在一起不許想其他。”
李慕誠松了一口氣,親親她眼睛,“沒想其他,只想着你。”
“我就在你眼前呢。”
李慕誠道,“我想着怎麽讓你開心,不白來一趟。”
汽車停了,入眼之處黑漆漆的,田心借着車燈看外面,沒發現有什麽奇特之處,“這黑乎乎的,野地喂蚊子……”
李慕誠,“……”
李慕誠松開田心絲巾,遮着她眼睛綁在腦後,輕輕道,“抱着我。”
田心聽話的抱住他脖子,整個人被抱出了車,走了一截路後,他把她放下來。
田心突然有點緊張,“慕誠?”
李慕誠手托在她胳膊肘,田心摸過去抓着他胳膊。
一會兒後李慕誠說,“摘下來吧。”
田心聽話的摘掉絲巾,一時間被眼前震撼住了。
她站着的地方,四處黑漆漆,就連月亮都感受到什麽似的,躲進了雲層,唯一的、無數的小光點正在天空中漫天飛舞,讓田心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在星光隧道中,夢幻無比,她欣喜的伸出手,“螢火蟲!”
此時音樂聲不知從哪個方向響起,在悠揚的樂聲中,一束光從遠方打過來,打在了樂師們身上,田心才看到那支樂隊,連李慕誠暫時離開都沒意識到。
“甜兒。”
稍頓後,李慕誠在身後輕輕喊她。
田心轉過身來,光束随之移動過來,打在了兩人身上。
田心有很多次在黑漆漆的舞臺上,被追光燈照射着,追逐着的體驗,沒有一次來的比這次更激動,更欣喜。
因為旁邊站着愛人。
而這是只屬于他兩的舞臺。
仿佛值得一輩子收藏、妥善安放的時刻。
李慕誠站在對面,只一會兒的時間,他已經換了正式服裝,一身白色西裝,手裏捧着一大束鮮紅的玫瑰遞過來。
田心抱住玫瑰,李慕誠又站了回去,田心很快意識到什麽,渾身都激動的顫抖。
在音樂的尾音中,李慕誠突然單膝跪下,拿出了戒指。
“老婆,嫁給我。”
他跪的那一下子,田心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心髒那塊兒軟的厲害,又跳動的差點暈過去,她眼淚止不住,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一切夢幻的好像做夢一樣。
李慕誠等了好久,“老婆,遇上你是我的緣份……”
這種時候他反而卡殼了,嘴唇也隐約顫抖着,好在親友團終于看不下去了,從黑漆漆的車裏跳出來,舉着手電筒、歡呼着站在車頂上,大聲喊着,“嫁給他——嫁給他——”
田心似乎聽見趙瑜破音了。
随後李直也破音了。
緊接着是李莞。
她好不容易發出聲音,嗓音尖的讓自己吓了一跳,“老公、幫我帶戒指。”
李慕誠這才起來,牽着她手戴上戒指,親着她嘴唇,“老婆,我好愛你。”
到了第二天,兩人從滿是花瓣的床上起來,說起昨晚上的事,田心問,“昨天你是不是提前打腹稿,到了關鍵時刻又忘了?”
李慕誠反問,“那你呢,那麽久不讓我起來,是太激動了嗎?”
田心嬌嗔道,“是你思考不周,送的花束太大,我壓根抱不住,不知道該先叫你起來,還是把花放在哪兒。”
兩人互相嘲弄對方,笑成一團。
作者有話要說: 助理:我終于有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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