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李惠美很舒服地睡了一覺。當她醒來時, 車子已經開到了龍潭山腳下。據何啓弘所說的, 從這裏, 雇輛馬拉的車子, 再走上大半天, 就能到達向陽屯了。

“總算到啦!”

下車後, 李惠美抻了個懶腰, 舒緩了下疲累的筋骨。她心裏想着:這回,總算沒再出什麽幺蛾子,能順利到達了吧。

在李惠美看來, 已經到達龍潭山腳下的她,就等于半只腳邁進向陽屯了。

仰望高升的旭日,李惠美覺得照在臉上的金光暖洋洋的。她不由得在心裏想道:這倒黴的一路, 可算是結束了。

何啓弘說去雇車。剛走出去不到二十分鐘, 他就折返了回來。本來,李惠美以為他得去找上好一會兒呢!

“我碰到個要去三裏屯的人, ”何啓弘回來後, 對李惠美跟和尚說道, “三裏屯挨着向陽屯。那個人說了, 他開拖拉機去送貨, 可以捎帶上我們。”

何啓弘碰到的,是縣裏有名的養牲口、養家禽的大戶, 人稱張大戶。

張大戶為人仗義,對有困難的人, 他總樂意幫忙。就好比這次, 他一聽說何啓弘要去向陽屯,二話不說就提出可以帶他們過去。

“反正順路!”張大戶滿不在乎地說道,“我沿途會送些貨。不過,不會耽誤你們多少時間,保證在傍晚開席前,準時送你們去參加喜宴。”

何啓弘和張大戶說定了後,回來立時把兩人商定的內容,告訴了李惠美跟和尚。

“張大戶說,讓我們到郵政儲蓄所門口等他。”何啓弘給李惠美跟和尚指明了方向。

郵電儲蓄所,就坐落在縣城最繁華的一條集市路上。它左邊靠着縣醫院,右邊挨着縣公安局。

張大戶是到郵電儲蓄所存錢的。他走到門口時,何啓弘和李惠美、和尚站成一排,正等着他呢。

“我這裏馬上就好,”張大戶向何啓弘他們交代道,“等辦完了這裏的事,你們再跟我回家,等我把貨裝上車,那大家就可以出發了。”

說罷,張大戶就急匆匆地進了儲蓄所。何啓弘看有幾個人排隊在張大戶前,心想他辦起來沒那麽快,便耐心地等在外面。

Advertisement

這時,有三個蒙面人騎車到儲蓄所門口。他們一下車,二話沒說,徑直就朝儲蓄所裏沖。

和尚、何啓弘還有李惠美的視線一直跟着這幾個蒙面人,他們都好奇,是什麽樣的事,讓這幾個蒙面人這麽着急,時間趕地就像來儲蓄所搶錢一樣。

和尚把頭往門裏探,何啓弘也跟着他把頭抻了進來,李惠美在最後,從這兩人的縫隙裏,好奇地看裏面的情況。

倏地,一只大手像拎小雞一樣,冷不防地揪住了和尚的脖領,将他扔進了儲蓄所裏。緊接着的,何啓弘和李惠美都還來不及反應,也都依次被扔了進來。

大門被猛地關上。

“不許動,現在搶劫!”一個持槍的蒙面人手持着擴音喇叭大喊道。他的聲音兇惡又狠戾,吓得在場的人無不抱着頭、瑟瑟發抖。

一個蒙面人見儲蓄櫃臺的工作人員,愣坐在那裏,紋絲不動。他覺得有必要讓他們認清眼下的情勢,是真真正正的搶劫。

砰!

猝不及防的,對着大廳裏的儲戶,蒙面人随手就是一槍。何啓弘本能地往槍響的方向看,他驚駭地看到,偏巧不巧,中槍的竟然是張大戶。

“把錢都放這袋子裏。”

有蒙面人扔了個麻袋到櫃臺後。被倒在血泊裏的張大戶所震懾,工作人員立時順從地按照蒙面人的要求,把大把大把的鈔票,往麻袋裏塞。

和尚悄悄挪到張大戶身邊,看他的傷勢。

“怎麽樣?”何啓弘趁蒙面人沒注意,悄聲問和尚。

“沒事,”和尚把了下脈後說道,“子彈打在左肩上,死不了。”

聽了和尚的話,何啓弘總算放下心來。

“裏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突然,門外響起警鈴陣陣,驚得一個蒙面人趕忙往外看。只見已經有數量警車,停靠在儲蓄所的大門外。

蒙面人氣急敗壞,立時瘋狂地用槍指着儲戶和工作人員問道:“是誰,報警的是誰,快站出來。”

“你們用用腦子不行嗎?”李惠美都看不下去了,她原以為自己夠笨了,沒想到這幾個蒙面人更笨,“這個儲蓄所挨着公安局。你們用擴音喇叭喊搶劫,不要說邊上的公安了,估計整條街的人都聽見了。”

“大哥,她說得有道理,”一個胖胖的蒙面人對拿着擴音喇叭的蒙面人說道,“确實是我們自己暴露給警察的。”

這三個蒙面人。拿擴音喇叭的是老大,诨名白板。拎李惠美他們進大廳,人高馬大的是老二,诨名四條。而這個身材微胖,看起來和氣些的,是老三,诨名二筒。

四條當衆拆白板的臺,讓白板有些難堪。他決意幹點驚世駭俗的事,來挽回面子。

“外面的人聽着,”白板走到門前,竟用擴音喇叭,反向着外面的警察大喊道:“裏面的人,已經被我……”

白板話還沒說完,一顆早為他準備的子彈,嗖地穿進了玻璃門。他還未來得及有任何反應,胸口就結結實實地中了一彈。

“裏面的人聽着,”警察的喊話聲又響起來了,“你們已經……”

二筒和四條趕忙把白板拖到槍打不到的死角。

所幸白板的心髒是在相反的位置。因此,即便子彈打中了他的左胸口,也并未立即要了他的命。

“大哥,你可千萬不要睡着啊。”二筒哭得厲害,拼命地搖着白板,想以此來讓他保持清醒。

強打精神的白板,本來還能走上兩步的,可許是二筒搖得太用力了,他的頭被重重地晃了兩下,忽地,竟直接昏厥了過去。

“大哥,你醒醒啊,別睡啊,睡下就醒不過來了!”四條一看白板昏過去,急地對他又是拍臉,又是按人中。可任他用遍了法子,也沒能把白板叫醒。

“要不,讓我們試試。”和尚本着“慈悲為懷、救度衆生”的理念,想試着救一下白板。

“老和尚,”二筒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激動地抓着老和尚問道,“你有辦法?”

“那就快試吧!”四條見白板氣息越來越微弱,生怕他随時會不行了。

這時候,大廳裏的人不再像之前那樣,全抱着頭,且吓得抖如篩糠,連綁匪的面都不敢多看一眼。

現在完全不一樣了,自從白板中了彈後,二筒和四條似乎顧不上搶劫銀行了。無論是對廳裏的儲戶,還櫃面後的工作人員,他們都無暇顧及。就此,那些現在閑着的人質,紛紛圍觀上來,如同集市裏看熱鬧般,都瞧着白板,看他能不能活,也好奇老和尚會用什麽法子把白板弄醒。

和尚從百納袋裏拿出了二胡。和前面的幾次一樣,他給李惠美、何啓弘使了個眼色,讓他們站到跟前來。

“大師,為什麽要救他?”李惠美覺得白板太恐怖了,剛不久前,他還向大家叫嚣着,不給錢不配合,就把所有人都殺了呢。

“是啊,他不是好人。”何啓弘也贊同李惠美的想法。他想着要不是白板槍法不好,張大戶恐怕已經命喪在他手裏了。

“佛家說,”和尚悠悠地說道,“好人要度,惡人也要度。說的普度衆生,就是說世間萬物,一切皆可度。”

何啓弘聽了若有所思。李惠美聽得雲裏霧裏的,半個字都不懂。他們雖然有些不情願,但和尚都已經講到這份上了,他們也不好再拒絕了。

和尚在拉二胡前,向二筒、四條要求到,只要白板能醒,他們就得出去自首,不能再傷害儲蓄所裏的任何一個人。二筒和四條沒半點猶豫,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和尚用二胡拉的前奏,響起來了。到這裏,衆人還沒有什麽特別的感受。直到何啓弘唱了第一句,圍觀的人都震驚住了,所有人都想不到,世間竟然還有這麽難聽的歌聲。正當他們還沒有從被何啓弘的驚吓中反應過來時,李惠美再又跟着唱起來了。

本來昏迷不醒的白板倏地倒抽了一口氣,滿臉鐵青地直坐了起來。

“神醫,大師,您真是神醫啊!”

二筒和四條看見白板居然這麽快就醒了,都高興不已。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光是二筒、四條和白板,包括對廳裏的所有人,就沒什麽可高興得了。甚至可以說,它成了不少人永生的噩夢。

李惠美和何啓弘的歌,一旦唱起來,除非讨到錢,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而聽他們唱歌的人也一樣,一旦開始聽,除非付了錢,他們也是逃不走的。

這就是“窮要錢”的厲害之處了。

終于,第一個投降的是白板,他朝李惠美、何啓弘跟和尚各扔了張零錢後,逃命似的往大門外跑去。這時候,他甚至已經忘了自己還帶着蒙面頭套的事了。

緊接着,又有許多人朝李惠美他們扔了錢。這些人的錢剛一落地,他們生了根似的腳,立時就離了地,急匆匆地往外奔去。有不少人,甚至超過了白板,走在了他的前面。

就這樣,所有儲蓄所裏,起先被搶劫犯劫持,之後又被何啓弘和李惠美的歌聲劫持的人質們,紛紛付錢逃出了儲蓄所。白板、二筒、四條就混在了他們的中間。

圍在外面的警察們,都看不懂了。他們鬧不明白,這又是怎麽個事情。只見儲蓄所裏仿佛有什麽特別恐怖的東西,讓人質們紛紛不顧一切地往外逃。

“隊長,”一個警察對帶頭的人說道,“綁匪一定還在裏面。”

帶頭的隊長點了點頭,他說道:“沒錯,一定是這樣。等人質都跑光了,我們就沖進去,把他們一舉拿下。對了,據情報,罪犯有幾個?”

“三個!”

當何啓弘和李惠美唱完歌時,整個營業大廳裏,已經空無一人。他們的面前,落了一大堆的毛票。

和尚收起了二胡。他和李惠美、何啓弘一樣,好奇地看這回讨到了多少錢。

驀地,就在他們彎腰撿錢之時。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駭然沖了進來。

“不許動,舉起手來!”

被一把把□□指着,和尚、李惠美和何啓弘都紛紛将手舉過了頭頂。一副副冰涼的手铐依次将他們铐了起來。

“報告隊長,”帶頭執行任務的警察,向最後進來的隊長說道,“三名和尚劫匪,都已擒獲!”

@@@@@@@@@@@@@@@@@@@@@@@@@@

喜宴這天上午,李明揣着禮金來看牛鮮花。

牛鮮花過去也在博物館工作。她和李明,算是那裏唯有的兩個年輕人了。當然了,這只是從表面上看。要是論實際情況,真正年輕的只有牛鮮花。

從外表上看,李明只二十歲出頭,高中文憑。他外貌上文質彬彬的,通身的一派書生氣質。只可惜,不管是說話,還是行事,在外人看來,他總是暮氣沉沉的,活活像個老人。

牛鮮花比李明大上四五歲。自李明到博物館後,牛鮮花對他一直多加照顧。她當李明是弟弟,而李明,自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對她産生了一種格外特殊的感情。而這份特殊的感情,到牛鮮花結婚為止,也算告終結束了。

向陽屯人結婚的風俗,是上午去向新娘賀喜,中午迎親,下午到公婆家敬茶,到了晚上,也就是最熱鬧的時候,請全村以及新郎、新娘家的親友們吃喜宴。個別人家,在吃喜宴的時候,為了增加氣氛,還會找知名的歌舞隊來,在臺上表演給賓客們看。

李明帶着李國正、李招娣給牛鮮花賀喜時,牛鮮花突然問起周田和他媳婦大打出手的事。

“出什麽事了,”牛鮮花聽人說,李明的父親李國正當時恰巧路過門口,“怎麽鬧得那麽厲害。周田媳婦,真的和我表哥”

周田的事,李明一早就聽李國正說過了。他不想讓牛鮮花在好日子裏掃興,便故意裝糊塗,把事實給隐瞞了。

“沒什麽,就是夫妻倆鬧別扭,”李明讓牛鮮花放寬心道,“很快就好了,沒他們說的那麽誇張。”

聽李明說的,牛鮮花總算放下心來。畢竟,還沒嫁人呢,兩家人就因為這種事鬧起來,到底很不光彩。

李明早就交代過李國正。因此,李國正也沒節外生枝,他和李招娣一起,含含糊糊地把事情的真實情況給瞞過去了。

李明他們和牛鮮花說話時,牛鮮花的丈夫楊九剛巧從外面進來。楊九看他們在聊天,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

李招娣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他問了牛鮮花廁所的位置後,随手拿了兩張草紙,火急火燎地就跑出去了。

茅廁在整個大院後,最不起眼的一個角落。平日,這裏很少有人來。由于是個死角,甚至連個經過的人都沒有。

在茅廁裏完事後,李招娣正要推門出去,驀地,外面傳來兩人的腳步聲。這兩個聲音,一個重些,明顯走的是個男人,另一個輕些,一聽就知道走的是個女人。

鬼使神差的,李招娣沒有推門,而是選擇了屏氣凝神,從門縫裏往外看。這不看不要緊,看清了外面的來人,竟吓了她一大跳。

原來,現在站在外面,摟摟抱抱着的男女,竟是新郎楊九和周田的媳婦。

李招娣定下心來,聽外面兩人的對話。

“你這個男人,外面到底找了幾個啊?我才剛和人結婚的功夫,你竟然又找了一個。”

說這話的,是新郎楊九。他說話嬌滴滴的,和他男人的外表不同,他此刻的行為舉止,竟完全是副女人的做派。

“行啦,你別婆婆媽媽啦,我這不是找下家嗎?再說了,弄了錢來,你就不花了?”

現在說話粗聲粗氣的人,竟是周田媳婦。李招娣看她說話時,頭仰着、八字腳,兩手大剌剌地叉着腰。僅從形态上看,她完全就是個男人無異。

“難道,”李招娣驀地在心裏大膽推測道,“這家人也是外星人?”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