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生病了

站在山穴口向外望去, 眼下是山腰上的一片空曠地帶。雨水把天地間渲染得花白,但依然清晰可見, 空地上停靠着一架豪華的直升機。

機身是非常漂亮的墨綠色,如果在陽光下,一定是流光溢彩的。但此時巨大的螺旋槳靜默在潺潺密雨中,透出一股高貴肅然的氣質。

在遲櫻怔住的時候,陸靖言松開了她的手, 低低地說了一句,“站在這裏等我。”便一個人走進了滂沱的大雨中。

幾乎是瞬間, 男人全身上下都被喧嚣的雨水打得濕透了,衣料緊緊地貼在身上, 西褲勾勒着他筆直的長腿。本來此刻的陸靖言看起來應該是狼狽的,但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 他身上的高貴倨傲并沒有被削減半分。

遲櫻僵硬地蜷縮了一下手指, 那一刻, 她仍然覺得非常的不真實。

視線中,陸靖言迅速地走入了機身, 回來的時候, 手裏舉着一把黑色的大傘。

他背脊挺拔, 目光灼灼。回到她身邊的時候,遲櫻看了他一眼。她嘴唇微張,但還是沒有說出什麽話來。

陸靖言卻把她的神情盡收眼底, 沉聲道, “我們去裏面避雨。”

遲櫻點了點頭。

陸靖言猶豫了半秒, 最後還是沒有擁住她。他的衣服濕透了,黏在身上并不舒服,尤其是她那樣細嫩的皮膚。

遲櫻鑽進了傘裏,狂風裹挾着雨水飄散進來,拍打在皮膚上,傳來陣陣冷意。

她下意識地和陸靖言保持了一段距離。好像只有距離的存在,才能讓她安心。

陸靖言娴熟地打開了艙門。機艙內很溫暖,窗戶被關得緊實,風聲雨聲都被隔絕在外。

遲櫻暗自驚嘆,比起陸地上的房車,這俨然是一架房機……

印象中,在幾年前的航展上,全中國只有一架帶廁所的直升機。

而這架陸總專機,應該是直升機中機艙比較大的機型了,竟分出了好幾個隔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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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空間仍然受限,但是陳設完備,五髒俱全。座椅被拾掇得一塵不染,這讓遲櫻甚至不好意思濕着衣服坐下去。

遲櫻以為只能在小說和漫畫裏看到的場景,沒想到有一天竟然能夠身臨其境。她挑了挑眉,餘光看了看不遠處的男人……哪怕她精神上仍然有恍惚的感覺,陸靖言卻又真實得不像話。

遲櫻猶猶豫豫地站在艙門口,頭發仍在滴着水。有些渾濁的水珠順着潔白的臉龐滑落,緊致的上衣隐隐勾勒出女人胸前的美好。

陸靖言也回視她,不禁皺了皺眉。

他沒有猶豫地把她拉到了暖氣前,伸手把溫度開到最高,風速調到最大。

遲櫻一時沒反應過來,眼睛睜得大了些。下一秒,就有熱乎乎的暖氣不間斷地烘着她的身子,在嗡嗡的空氣流動聲中,她聽見男人緊張着臉容說了一聲,“會生病。”

陸靖言的關切讓遲櫻感到不安,甚至還有一絲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抗拒和抵觸。

但她還是禮貌地應着:“謝謝。”

很快,她的衣服幹透了,頭發不再滴水,身上甚至有一些汗意。縱然是個狂風暴雨的天氣,初秋室內的溫度也并不會太低。

現在周身的溫度是有些高了,她的臉頰上浮着兩抹紅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遲櫻發現陸靖言冷峻的臉上也透着微不可察的緋紅。

窗戶已經被雨水砸花了,什麽都看不見。機身裏亮着燈,狹小的空間裏只有他們兩個人,彼此的呼吸都能聽得很清楚。

陸靖言漆黑幽邃的眼睛注視着她,低沉道:“現在任何交通工具都不便出行。”

“等雨勢小了,我們再回去。”

他不是命令或是通知的語氣,聽起來還有幾分商量的意味。

遲櫻點了點頭,現在山路崎岖而泥濘,上下山都是很危險的吧。

說是陸靖言迷路,她要幫他找到出口,借以償還一個人情……可是,如果不是陸靖言的出現,今天困在大雨中無所适從的人,就是她了。

而且陸靖言對路線的認知……好像比她還要熟稔的樣子。

遲櫻皺了皺眉,哪怕意識到自己好像被忽悠了,她也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但她還是決定同顧導和檸檸報個平安,她問,“手機可以充電嗎?”

“可以。”陸靖言指了指連接數據線的插孔,又給她取了兩根線。

安卓和蘋果……好吧,她是TypeC,沒有她的型號。

看到遲櫻一瞬間的失落,陸靖言喉結滾了滾,“我會和顧導說明,不要擔心。”

頓了一兩秒,陸靖言有些遲疑地開口:“你還有其他想聯系的家人或者朋友嗎?可以借用我的手機。”

遲櫻一瞬間想起了遲澄匍匐在屏幕上的圓滾滾的小臉。

他一定在等她的電話吧。

可是……用陸靖言的手機給家人打電話,無意于讓她往口槍上撞。

這一次,她只能讓他失望了。

遲櫻搖了搖頭,“沒有。”

陸靖言凝視着她,眉心輕蹙。他在捕捉着她的遲疑和猶豫,半晌,才啞着聲開口:“你……是一個人生活嗎?”

遲櫻以為陸靖言是指她沒有家人,也沒有朋友。她固然不能告訴他她的身份和遲澄的存在,但直接否認又覺得不太好。

她沉默了一會,低着聲說,“不是。只是現在打電話有些不方便。”

她的話有些刺耳,陸靖言眸光一沉,瞳孔縮了縮,話語也褪去了些溫度,“嗯,我知道了。”

話題突然終止,空氣凝滞了一瞬。遲櫻再度擡頭的時候,陸靖言竟然意外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她這才發現,機艙裏放着很多文件和書籍,總裁的繁忙是她不能夠想象的。

遲櫻擰了擰眉,好像在原書中,他就是這樣一個工作狂。她想到了今天上午那個全微博推送的重磅決策……

他可能确實很忙吧。

遲櫻很少和異性共處一室,多少有些拘謹,尤其是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裏,更不要說陸靖言比其他男人更冷冽的氣場了。

她本來幹巴巴地坐着,手和腳都不知道放在哪裏比較合适。陸靖言開始工作了,她反倒覺得獲得了自由,整個身子都放松下來。

遲櫻坐在座椅上,漫無目的地拄着腦袋。

看着眼前灰沉沉的天,耳邊隐隐響起了今天上午拍戲時螺旋槳攪動的聲音。

姜檸檸那時問她,是航拍嗎?即使下意識地懷疑航拍直升機的聲音并不會有這麽大,她還是固執地相信那是無人機。

如今看來,陸靖言是今天上午才來的嗎……

可是在這樣的大風天,直升機出行是很危險的。

遲櫻想問他是什麽時候把直升機停在這的,但身側的陸靖言薄唇抿着,目光幽邃,散發着沉靜而專注的氣質,讓人不忍心打擾。

她不知道,這兩日全國臺風席卷,雷雨天氣肆虐,絕大多數航班和高鐵都延誤了。即使是陸靖言這樣身份顯貴的人,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重金購下航班的機票。他放心不下她,只能選擇相信自己專機的性能。

她在上午拍戲的時候,這架直升機确實差點撞毀在山崖上了,是陸靖言和機長的足夠冷靜沉着,才得以迫降在這塊空地上。

也許是被陸靖言的工作氛圍感染,鬼使神差地,遲櫻也從座椅的背部取出了一本財經雜志,全當科普讀物看看了。

時間偷逝,逐漸步入夜晚,大雨依然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地面潮濕得快要積起水來。而直升機已然是一座人工港灣。

陸靖言從文件中擡起頭來的時候,暮色已經四合了,他眉心皺得深:“我們可能需要在這裏過夜。”

遲櫻抿了抿唇,眼眸清亮,“我沒關系,只是麻煩你了。”

陸靖言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腕表,他有些後悔,因為自己情緒的波動,讓她空腹了這麽久。

陸靖言低啞着聲線問她:“餓了嗎?”

遲櫻自從拍戲以來,飯量就控制得極少。晚餐更是有一頓沒一頓的,她确實沒感受到什麽饑意,實話實說道:“還好。”

她話音未落,卻看見陸靖言刻不容緩地站了起來,走入座位後方一個小小的廚間。

遲櫻好奇地看過去,發現廚間裏配有蒸箱和烤爐,上午出行前陸靖言還備了冰凍的食材。因為機體停靠在地面,沒有在高空飛行時的講究,烹制方法也很多樣。

她問道,“需要幫忙嗎?”

陸靖言沉聲拒絕了,“不用”

他身形挺拔,神情專注,氣質沉靜,眉宇習慣性地輕輕蹙着。修長漂亮的手出乎意料地靈巧,不一會兒後,空氣中彌漫起熟食的香氣。

那香氣鑽入遲櫻的鼻腔,直抵胃腹。剛剛才回答說“不餓”的她,清晰地聽見自己的胃部響亮地呻。吟了一聲,臉蛋微微紅了。

陸靖言冷着臉把晚餐放在遲櫻的小桌板上,沒有同她說話。遲櫻細嚼慢咽地品嘗起來,味蕾意外地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時間全然沒有感受到流落荒野的心酸,反而覺得這是場待遇不錯的旅行。

但是陸靖言卻和她截然相反。他很沉默,随意吃了幾口墊了墊胃,好像已經是極限,沒有多大食欲了。

空氣又回到了靜谧中去,陸靖言重新拿起手邊的資料,蹙起眉頭來仔細看着。

等到遲櫻用完餐的時候,陸靖言已經斜靠在機窗上沉沉睡去。他眼睑阖得緊,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熱空調的緣故,唇瓣蒼白得幹裂。手裏握着的鋼筆滾落在地毯上,甚至沒有發出一聲悶響。

遲櫻猶豫了幾秒,嘗試着把他的座椅調整得平直一些。沒想到這裏的座椅真的可以打到一百八十度,整張椅子平行于地面,俨然變成了一張單人床。

遲櫻用手去扶陸靖言的身體,試圖讓他也平躺下來。沒想到觸摸到他衣衫的那一瞬,她的指腹感受到的卻是異常的滾燙。

她愣了一會,用手背拭了試他的額頭,同樣是灼熱的溫度。她最終确認下來,陸靖言是發燒了。

即使她并不願意和陸靖言有什麽特別的交集,但出于人之常情地,遲櫻還是着急了。

她很快把陸靖言的身體放平。因為離得近,遲櫻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也很滾燙,有意無意地噴灑在她的身上。不僅沒有其他男性時常散發出的重重的讓人厭惡的煙酒味,好像還有一股極淡的薄荷香。

陸靖言的睡顏沉靜漂亮,輪廓比平時要柔和一些。可是他眉毛卻像平時一樣皺得很緊,好像凝着化不開的心事。

遲櫻急着去找藥。她冒昧地把機艙擺在臺面上的物什找了個遍,可這裏确實沒有置備任何藥物。

更深處的地方她不太敢翻。

最後,遲櫻只是找到了一條西裝外套,蓋在了陸靖言的腹部。

山上漆黑得連月光都沒有,只有雨水直直地沖刷着地面。空地不遠處是環山的古槐林,因為雨簾織得太密,已經看不真切了。

遲櫻沒由地感到了一陣森冷之意。

本來在這裏過夜是很安全的,但陸靖言生病了。發燒雖然是小打小鬧,但他身上的體溫已經不低,如果不及時服藥挂水,還是會有一些危險性。她想到白日裏他的臉容就很蒼白,說不定還有什麽她不知道的隐疾。

遲櫻想了想,還是決定給江崇打一個電話,也許他知道應該怎麽做,或者知道藥物可能放在哪。

她已經很冒昧地觸碰了陸靖言的身體,冒昧地翻尋了陸靖言的專機,如今再冒昧地借用一下他的手機……她想她應該算是在做好事吧,也就放任自己破罐破摔了。

遲櫻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機從文件下方抽了出來,可以看得出來主人保護得妥當又用心,屏幕整潔得連一絲劃痕都沒有。

她摁下了電源鍵,屏幕亮了起來。鎖屏的消息欄中有一條顧導的消息,陸靖言給他的備注竟然是“遠琛”。

“遠琛”說,“好,我知道了。”

至于解開鎖屏,需要密碼……

她不該胡亂試的。

失敗了幾次後,遲櫻也不知道她是哪來的信心,又是哪來的勇氣,悶着頭皮輸了八個數字進去。

可為什麽答案偏偏就是她的生日。

她的手有點抖。

遲櫻差點就把陸靖言搖醒了,他不應該把她放在這麽重要的位置的。

他是一時興起嗎?是認真的嗎?是因為和舒白還沒有過多的接觸嗎?這讓她該怎麽辦才好?慶幸的是,在情感方面,她的心境仍然是平靜無波的,這讓她對局勢會有更好的掌控。

遲櫻沒有去翻他的手機,她沒有窺探別人隐私的習慣。哪怕這部手機的主人和她的命運息息相關,她也不會去做讓她感到不安的事情。

她迅速地打開通訊錄,直接用拼音搜索江崇,撥通了他的電話。

電話那邊響起了江崇畢恭畢敬的聲音,“陸總。”

遲櫻沉默了一會,說道:“江特助,我是遲櫻。”

“遲小姐?陸總和您在一起?”江崇驚訝了一瞬,陸總和他說過他困在大雨中回不去了,先在直升機上留宿一晚。但并沒有讓他施援,也沒有告訴他更多的信息,比如說——遲櫻在他的身邊。

“嗯。陸總在景區迷路了,他的手機也沒電,我正好碰上了他。”雖然陸靖言忽悠了她,但遲櫻也确實謅不出什麽其他的理由了……那就也拿它搪塞江崇吧。

哪知道江崇的臉色瞬間變了變,音量提得更高了一些,不可置信的語氣也更強了些:“迷路?遲小姐……你是認真的?”

“……”遲櫻尴尬地頓了數秒鐘,江崇果然一耳就聽出是假的,只有她差點就傻傻地相信了。她說道,“這不是重點……我想說,陸總生病了,您知道哪裏有藥嗎?”

江崇:“……”

萬萬沒想到,陸總居然把他的滿口胡言全部當真了,而且以極高的效率兌現……陸總果然雷厲風行,而遲櫻真是陸總命中的劫數。

江崇沒相信陸總是真的迷路了,自然也沒相信陸總是真的生病了。他非常想說,“沒事的,遲小姐不用擔心,他馬上可能還會遭遇索馬裏海盜劫持,你做好心理準備就好。”

但他又覺得這麽做會壞了陸總的好事,畢竟冷靜健康的陸總好不容易才迷了個路生了個病什麽的……應該好好利用一下。他不是下午才發誓要為陸總做些什麽的嗎?

江崇:“……藥自然是沒有的,還得麻煩遲小姐照顧陸總一晚上了。等明天雨停,我再喊陸總的醫生過來。”

“好吧。”

江崇有點不放心,他知道遲櫻一個小姑娘家的心腸比鐵石還硬,尤其是對待陸總。而陸總又對她心軟之至,兩個人在荒郊野嶺的,出了什麽事怎麽辦?這時候就要把苦情戲充分發揚光大了。

在遲櫻将要挂電話之際,江崇說道:“交給你了,遲小姐。陸總最近工作繁忙,壓力大,睡眠質量不好,所以才變得體弱多病……”

他滔滔不絕了大半天,才堪堪挂斷了電話。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但心裏的石頭已經落下了不少。

江崇腹诽遲小姐眼光挑剔,陸總要錢有錢,要顏有顏,除了說話冷淡了一點、不善于表露情感以外,他實在想不出有哪點不招女孩喜歡。若非親眼所見,他是想象不到像陸總這樣優質的男人也會淪落到愛而不得的境地的。

而遲櫻明顯地聽出了江崇話裏的意思,但她并沒有戳破,一直連聲應“是”、“好的”。

遲櫻大概知道,陸靖言并沒有什麽嚴重的隐疾,只不過最近睡眠不足,或者說睡眠質量不好,所以抵抗力下降,淋場初秋的山雨後便病倒了。

她固然把陸靖言推得開,但并不是什麽冷酷無情的人,恻隐之心還是有的。更何況陸靖言三番兩次幫了她,她很感激。雖然倘若他沒有出手幫她,她會更自在一些。

遲櫻從衛生間取了濕毛巾幫他冰敷,希望能物理上降降溫;又在廚間兌了溫水給他喂水,幹裂的唇瓣總算變得濕潤起來。

機艙內物品受限,她能盡的,也只有這些綿薄之力。

遲櫻輕輕地嘆了口氣。平日裏倨傲尊貴的陸氏繼承人此刻蒼白虛弱地躺在床上,她心裏也挺不是滋味。

正在她嘆息之時,陸靖言好像忽然間有些怔忡不安。雖然沒有輾轉反側,四肢仍然很安分……但他的眉心卻突然斂得更深,好不容易回了些氣色的唇瓣也重新變得烏青發紫,面色蒼白如紙,額角有大顆大顆的虛汗滾落。

遲櫻皺了皺眉,他這是什麽了?夢靥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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