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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迅捷、目及千裏,但那火融膏若被埋在沙子裏看不到的話,實在是半點用都沒有。”

“這點我早有考慮,所以并不會減少搜索的人數。”莊宇微笑:“蘇公子算是輔佐吧?”

蘇晟與沈桐兒對視片刻,照計劃颔首道:“可以,不過桐兒要與我在一起。”

小紅鳥蹭地一下擡頭插嘴:“那我呢?”

“其實關于沈姑娘的問題,才是我真正要說的。”莊宇道:“白鹿燈我是無法碰的,但又該怎麽保證你找到火融膏會交給我呢?如果讓你們同去,再發生消失無蹤的不愉快狀況,不是給彼此添麻煩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桐兒當人質?”蘇晟表情漸漸變冷。

莊宇道:“自你們受傷後我全力保護、好生款待,每日魂塵伺候,難道是因為好心嗎?”

這種時候如果選擇忤逆,大不了大打出手一番,最好的結果也就是一家三口成功逃之夭夭,可是普天之下都是異鬼和莊宇的眼線,帶着安安吃苦生存實在太過艱難,所以沈桐兒暫且決定:“小白,你去幫忙找找也無妨。”

蘇晟皺眉沉默了片刻:“好,但無論如何,我每日都還是會飛回這裏休息,別以為給我點恩惠、就限制得了我的自由。”

109.狼狽為奸

“如果真有機會回到長天原, 你想去什麽地方看看?

晚上睡覺前,沈桐兒忽然翻身問道。

靜卧在旁邊的白鳥睜開眼睛:“那世界已經被冰雪包裹住了,什麽地方都不再和以前一樣。”

沈桐兒微笑:“如果冰已經化掉了呢, 如果經歷這幾千年之後恢複成從前了呢?”

“雖然那裏是我成長的地方,但曾經對我的意義只有一個。”白鳥輕輕地啄了下沉睡的安安:“而如今卻什麽意義都沒了。”

沈桐兒嘆了口氣:“我倒是想瞧瞧那裏的夜晚,就連月亮都是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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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陷入沉默。

沈桐兒說:“不過,我死也不會幫莊宇打開天門的,我不想為了他的私欲和我們的利益成為罪人。”

“你是在怪我當初不該撞破天門, 毀了長天原嗎?”白鳥反問。

沈桐兒蹙起小眉頭:“當初你是無心的, 但現在再去做就是有意的了。”

白鳥這才道:“好,是該适可而止。”

沈桐兒沒再多言, 盡管經歷過如此許多,蘇晟的性格或者說他的本性并沒有改變過,仍舊是不會耗費心神去為其他人去考慮的, 能接受這段感情或這個家,從某種程度上說便已經是奇跡了吧?

良夜漫漫, 她有些失神又失眠。

白鳥似乎也沒有睡好,忽然輕聲道:“莊宇派我出去不懷好意,你可千萬要提高十二分的警惕,要相信我, 不管什麽時候,只要你需要, 我一定會趕回來到你們身邊的。”

“恩。”沈桐兒窩在它冰涼卻使自己格外安心的身邊, 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

次日大早晨, 蘇晟就在長天原人的催促下出發了。

它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巨大的翅膀在天幕下展開來,瞬間就沖入雲霄消失在視線之中。

莊宇和沈桐兒在宮殿門口擡頭凝望,半晌後感慨道:“也許像它這樣才是真正的自由吧?不用靠這兩條腿,囚居在乏味的山河之中。”

沈桐兒抱着安安不以為然:“自由與否全看自己的心,與有沒有翅膀沒什麽關系。”

“姑娘說的是。”莊宇冷淡地笑了笑。

沈桐兒不喜歡與他聊天,對自己摸不透又看不透的存在,總覺得敬而遠之的好。

結果莊宇卻叫住她道:“抱歉,現在鳳凰離開了,我必須保證你待在我的視線之內,有不自在的地方還望姑娘能夠諒解。”

沈桐兒回頭皺眉:“我又沒翅膀,跑不了的。”

“還是小心點好。”莊宇笑意不減。

他話落,便有兩個侍女緊緊地跟在沈桐兒後面說:“姑娘,現在大神官要去處理各地彙報上來的事務,請随之移駕到書房。”

蘇安安為這緊張氣氛而炸毛:“不準碰我娘!”

“沒關系的。”沈桐兒摸摸它的頭。

小紅鳥瞪圓了眼睛,全身緊繃到發顫。

沈桐兒覺得兒子可愛又可憐,不禁露出苦笑,唯有随着莊宇去了。

——

雖然所謂的大神官看起來很坦蕩,但是不該透露的信息他從來只字不提。

比如現在長天原人的數量,他們是怎麽隐藏在凡人當中生活、又收集到多少塵世的信息等等。

已經成為母親的沈桐兒再也不自傲了,她知道這個矛盾以及人類與異鬼之間的矛盾都不是靠區區自己就能解決的,故而在旁邊轉着大眼睛套話,想得到更多的秘密:“大神官,發生洪水的時候,你的祖先是做什麽的?”

“是在金洲一代修墓的,因為墓穴位于高山之巅才躲過那場劫難。”莊宇翻着手下的信函說道。

蘇安安好奇張望。

沈桐兒在位子上扭了扭身體,笑道:“原來如此,可大神官不怕長天原的貴族都還活着嗎,如果那樣的話,打開天門之後,你願意成為一屆平民?”

莊宇并沒有回答。

沈桐兒刻意刺激他:“我聽小白講,長天原的人口不比凡人少,千千萬的數目繁衍到今天,還不知道成為什麽規模了呢。”

這些問題是莊宇永遠不可能有答案和辦法去應付的,他鮮有的表示不耐煩,忽然拍下毛筆:“沈姑娘,我在做正事,如要閑聊請選擇別的時間。”

沈桐兒讪笑了下,朝蘇安安擠擠眼睛,然後便呆坐在客桌旁陷入安靜之中。

——

傍晚暮色終至,伴随着一陣陣的清鳴,巨大的白鳥翩然落在景元宮的屋檐上。

被限制整日自由的蘇安安很是興奮,甚至想要撲騰起翅膀去尋找親爹。

幸好蘇晟很快便化作人形落了下來,抱起兒子對莊宇說:“我已經飛遍了沙海的角角落落,并沒有找到火融膏,那盒子只有巴掌大,這難度和與大海撈針無異。”

莊宇的眼底閃過失望之情,淡淡地說:“有勞了。”

沈桐兒沒好氣:“小白回來了,我也可以走了吧?”

莊宇轉身回去書房內。

沈桐兒和蘇晟帶着兒子離開,瞧着周圍無處不在的背弓侍衛,沒有任性地亂講什麽。

她記得自己剛來時那些侍衛還只是佩刀,現在無非是防範着蘇晟帶自己逃跑罷了,看來大神官講着不緊張,卻是沒太多時間和自己去玩躲貓貓的游戲了。

西邊的雲海一片粉紅。

蘇安安天真地說:“娘,你看雲彩和我一個顏色!白天像爹爹!傍晚像我!”

沈桐兒笑了:“臭美,我瞧你倒和個小火球差不多。”

“小火球也不錯。”蘇安安笑嘻嘻道:“那個莊什麽的家夥,果然不是個好人!”

“為何這樣說?”沈桐兒不希望孩子陷入陰謀中來。

蘇安安道:“我偷看到他寫的信啦。”

沈桐兒略有些吃驚,畢竟白天她所坐的位子和莊宇有些距離,那些信函中密密麻麻的小字可真是一點都看不清,況且這孩子剛出生不到半個月,竟然連字都認得。

“語言在羽族看來是非常重要的生存武器,我們天生就有這種本領的,它視力好大概也是像我吧。”蘇晟摸了下妻子的頭,然後打聽道:“莊宇的信裏寫什麽了?”

“他在給一個叫黑先生的人寫信,說自己今年就要過九百一十歲的生日了,當初助他給鹿笙放出爹和娘的消息,成功将他伏擊致死,現在黑先生也該信守承諾,提供關于火融膏的信息,否則長天原一族是不會再給他當細作了。”蘇安安一臉聰明的回答:“大概就是這樣吧,其餘的信函多是安排些瑣事,好像和爹娘沒有什麽關系,再後來我就睡着了!”

聽到這些,沈桐兒不禁與蘇晟對視而無言。

蘇晟并沒有太過激動,安撫兒子道:“你做的很好,只是這些事關重大,千萬不要與旁人講,也不要讓他們看出你超乎尋常的能力。”

“那是當然,除了爹娘我誰也信不過。”蘇安安得意回答,轉而又眯在沈桐兒的胸前打起了盹。

沈桐兒回神嘆息:“安安這般與衆不同,簡直比成年人還要聰明,我真不知道該是喜是憂。”

蘇晟道:“它是我的孩子,怎可與凡人相提并論?”

沈桐兒的笑容略顯無奈,忍不住輕輕踢了他一腳:“自鳴得意,哼!”

——

無論安安再怎麽早熟,它畢竟是剛誕生不久的雛鳥,一到天黑就兩腳朝天睡得死去活來。

反倒是沈桐兒和蘇晟憂心忡忡,他們坐在床邊各自沉思着現在該如何是好。

千算萬算,全然沒料到長天原人竟和異鬼有勾結,現在兩人的行蹤幾乎等于毫無秘密,就算逃出這裏,想要不被他們發現也不怎麽現實。

最後蘇晟開口道:“不如,我去通知季祁,如果他還活着的話。”

沈桐兒擡起大眼睛:“怎麽通知?”

蘇晟說:“我飛出去找火融膏,他們看不到行蹤的,只要進玉京時小心就是了。”

沈桐兒不舍得他冒險,猶豫之後才道:“那……”

“保護你們是我的責任,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能制衡異鬼的也只有朝廷了。”蘇晟微笑:“不然我們三個去哪裏找到可以生活的家呢?”

110.天光門殘雪

第一次背着包囊離開芳菲島的時候, 沈桐兒還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她珍惜自己遇到的每個人與每件事, 對任何狀況都能真心以待, 然而現在發生過這麽多事情, 很多東西都和過去不再相似了。

當蘇晟再度出發去尋找火融膏的時候,她又被莊宇強行留在書房內軟禁。

這位大神官與養尊處優的墨瑾不同,于塵世活着每分每刻都需要機關算盡, 難免少了幾分高傲、多了幾分虛僞。

自從被蘇安安瞧見他的信函後,沈桐兒就開始感覺自己簡直像這些幕後黑手的棋子,如果世界上沒有蘇晟, 那她打從一開始就要被控制成打開天門的工具了吧?

對着信函沉思的莊宇感受到她的目光,擡眸問:“怎麽,在擔心蘇公子嗎?”

“沒什麽好擔心的, 就算你們的人都在沙漠中出事了他也不會怎樣。”沈桐兒淡淡地說:“難道大神官你就不擔心同族嗎?聽說沙海裏的黃沙君是只非常厲害的異鬼,極難對付。”

“他們依舊在那裏生活很多年了, 自有經驗。”莊宇回答。

事實上這人與異鬼勾結, 當然不會彼此傷害,原本讓沈桐兒錯以為的自信原是這般醜陋的真相。

被娘親囑咐過很多次不許亂講話的蘇安安默默地盯着莊宇,忽然扭頭悶悶地哼了聲。

沈桐兒失笑, 撫摸小紅鳥的頭:“別着急,等到傍晚你爹就會回來的。”

莊宇的在瞧向安安的時候變的非常嚴肅:“這小鳳凰……又曾有過冒火的狀況嗎?”

“不曾, 那日被你的姬妾羞辱時, 想必是太激動了。”沈桐兒把孩子緊緊地抱在懷裏面, 生怕它有任何閃失。

莊宇并不想面對飛來橫禍, 所以沒有魯莽觸碰這種來路不明的生物,默默地垂下眸子又開始翻閱信函了。

蘇安安和沈桐兒對視,而後又鬼鬼祟祟地偷瞄起信紙上密密麻麻的小字。

——

景元宮附近還算天朗氣清,未料想玉京已經迎來了今年最大的一場雪,高屋建瓴處處銀裝素裹,掩去了平日裏的奢華與奪目。

鹿笙之死并沒有影響前線的戰況,終于奪權的黑先生反而如虎添翼,幾度重創人類的軍隊,導致情況不容樂觀。

太多年齡正相當的年輕人都被強征入伍,街頭巷尾也變得多蕭條許多。

蘇晟将形體縮到最小最不顯眼的程度,悄悄靠近天光門的府衙,東轉西轉了會兒便找到季祁的卧房。

身亡人類與異鬼的後代,他的身體果然已成為強弩之末,面色蒼白的坐在桌前伏案忙碌,不複之前英姿飒爽的模樣。

蘇晟猶豫之後,忽然順着窗棂飛了進去,落在地上變成男子狀說:“好久不見。”

季祁吃驚地擡眸,這動靜也引來了屋外的守衛沖進來護主。

面對他們的刀劍,蘇晟不慌不忙:“我知道現在形勢非同小可,并不是來找你麻煩添亂的。”

“下去吧,是我的一位故友。”季祁揮手。

守衛們這才聽話消失。

蘇晟瞥他:“你大街小巷貼滿桐兒的畫像,到底有完沒完?生怕別人認不得她是嗎?”

“你應該明白我命不久矣,死之前想見下桐兒,也沒別的辦法。”季祁道:“天光門再神通廣大,也不如閣下一雙翅膀吧。”

“見桐兒幹什麽?你早就知道她的來歷,靠着演戲接近她利用她,還盼着她給你送終?”蘇晟的态度惡劣。

“我知道我在桐兒面前不夠坦蕩,但也是因為有皇命在身,才別無他法。”季祁款款起身:“想見最後一面,是想道別罷了,異鬼帶來的血統導致我壽命短暫,談情說愛都太過奢侈,而且你與桐兒兩情相悅,我是欣慰、并非嫉妒,之前在瓊州的地宮裏,托你們的福鹿笙才放了我條生路,我欠桐兒太多,無以為報了。“

蘇晟并不會被這些話感動,依舊冷淡道:“別跟她再扯上關系就是最好的報答。”

“如今能見你也是一樣。”季祁回到桌前摸索出封早就準備好的信函:“念在彼此相識一場,幫我帶給桐兒吧。”

之前蘇晟随意觸碰鹿家東西,身上沾染異香導致行蹤被異鬼發現,險些為之送命,這次自然而然要小心許多倍,先是輕輕地聞了聞,而後又舉起來對着窗外的日頭檢查。

季祁苦笑:”只是些簡單的話罷了。”

蘇晟并不想幫他忙,但考慮到日後萬一桐兒知道有這麽件事,肯定會怪罪自己,這才揣進懷裏。

季祁認真問道:“想必你無事不登三寶殿,來找我是……”

“我不清楚你對異鬼的來龍去脈知道多少,所以暫時不知該怎麽對你說。”蘇晟皺眉。

“異鬼……是從一些古代墓穴裏的奇特玉屍裏爬出來的怪物,很多壁畫和金箔書都顯示那些玉屍來自于天上的世界,是建造墓穴的神明死後化成的。”季祁說:“雖然其中肯定有杜撰誇張的成分,但肯定與另外一方天地有關。”

“沒錯,那些人本不屬于這裏,而來自于一個叫長天原的世界,那裏與人間大同小異,人的壽命卻是凡人的十倍不止。”蘇晟這才接下話茬。

“長天原,不少西海文中都出現過這個稱呼。”季祁嚴肅函授。

蘇晟走到他面前說:“我來是想告訴你,長天原早在數千年前都發生了滅頂之災,少數留在人間的長天原人幾經繁衍、活到了現在,目前聽一個叫莊宇的大神官唯命是從,他們是異鬼的爪牙,因為除卻壽命之外的其他特征都和凡人沒什麽區別,所以一直隐藏在市井之中為異鬼收集情報,現在桐兒就被軟禁在他們的老巢,這是地圖。”

季祁顯得非常震驚,接過來說:“什麽?那你說的長天原人該如何分辨?”

蘇晟絕望地搖搖頭:“分辨不出,他們長得和凡人一模一樣,就算剖開肚子打開五髒六腑,也實在難以看出差別。”

“這就難辦了。”季祁皺眉。

蘇晟又道:“不過他們不吃葷腥、甚至厭惡熟食,從來都是靠着瓜果生活的。”

聽到這話季祁陷入沉思,顯然在消化信息、琢磨辦法。

蘇晟道:“我也是偷跑到玉京來的,并不能久留,講實話我也不完全信任你,但我相信你對朝廷的衷心和對異鬼的憎惡,現在除了你能把這些長天原人一網打盡,讓異鬼失去在普通人中的耳目外,根本沒有其他人選了。”

季祁的眉眼之間嚴肅而堅定:“這點你大可放心,我對異鬼有不共戴天之仇、而皇帝于我有再造之恩,否則我不會在臨死前仍為天光門殚精竭慮。”

蘇晟不置可否:“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一步,希望你能盡快出其不意的搗毀他們的老巢,前往那裏的關卡和路線我記錄的很詳細了。”

季祁展開手中的宣紙認真閱讀。

蘇晟擔心自己久未在大漠上空出現,會引起莊宇手下的懷疑,什麽都沒說就躍窗而去,打算将今天的差事應付過去,就尋機帶桐兒逃離,只要朝廷的軍隊到了景元宮,莊宇就自顧不暇、沒精力再尋找追殺了。

——

又是一桌香氣誘人的菜肴。

景元宮上上下下只有沈桐兒會吃這種東西,想必廚子都是特意聘請而來的。

她拿着筷子挨個嘗了遍,感慨道:“莊宇怎麽不給我下點什麽毒藥啊,好控制我聽他的話之類的?”

蘇晟在旁說:“沒用的,世界上不存在解不了的毒,而去他比鹿笙聰明,知道善待你才能最大程度上的牽絆住你,一味的威脅很容易導致一拍兩散。”

由于門口站着兩位等收盤子的侍女,沈桐兒只是眨眨眼睛說:“今天怎麽樣,累了吧?在沙漠裏找個小盒子簡直是天方夜譚。”

“不累,很順利,相信很快會有結果的。”蘇晟微笑。

沈桐兒開心地眨眼睛。

正當夫婦兩人深情對視的時候,在桌邊滾來滾去的蘇安安忽然間竄上了房粱,然後激動地尖叫:“娘!娘!爹爹!我剛剛是飛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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