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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那麽好的孩子,就這麽沒了。”
“老奶奶節哀。”
“謝謝你孩子,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還能送阿秀一程。”老奶奶淚眼朦胧,“想必她在天之靈也會為有你這樣一個朋友而開心。”
“奶奶,阿秀是個好女孩。”有這樣一個慈祥的祖母,那如花一般的女孩又能差到哪裏去,初音為她惋惜。
“阿秀她是我的驕傲。”老奶奶再度紅了眼眶,“可惜啊,老天沒開眼。”
“曾經她們幾個玩的要好的朋友,如今一個個都...”老太太重重的嘆息聲,一滴滴眼淚落下,無不透着心疼和惋惜。
初音卻發現了重點。
“老奶奶說的她們是指?”
“是阿秀,安娜和公主,阿秀死了,安娜被人魚擄走了,公主卻昏迷不醒,真是...”
老太太一下子仿佛被抽幹了力氣,“”(未完待續。)
☆、詛咒的美人魚(七)
阿秀,安娜還有西雅曾經是特別好的朋友。
她們經常一起出海游玩,坐着安娜的父親,也就是加納公爵專門為安娜打造的船。
她們勇敢,敢于挑戰,時常從外帶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回來,那時候的她們,是整個赫爾辛基城的驕傲。
回憶過去,老太太的語氣充滿了驕傲,可說到一半,她語氣低轉,哽咽道:
“可是,上天嫉妒了她們,三年前,她們如往常一般出外航行,卻不幸遇上了風暴,整船的人全部葬身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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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以為她們死了,可是加納公爵不信,幸運的是,也就是他的不信讓我們發現了幸免于難的她們,可,是那時候的西雅從此失去了意識。”
“可憐的孩子們,為什麽要讓你們如此多災多難?難道上天就是嫉妒,這才将你們送回我們身邊又收了回去。”老太太嚎啕大哭。
回到無盡海崖,初音反複思考着老太太的話,不知怎麽,她有一種直覺,阿秀,安娜和西雅她們三人與現在人魚詛咒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
可到底問題是在出在哪裏呢?
“露西,有幾艘海船開過來了。”小龍太子的聲音突然在初音耳邊響起。
初音走出去的時候就發現,幾艘大海船正停在離無盡海崖的港口徘徊着。
“怎麽回事?”初音看到了小龍太子凝重的臉。
“上面有一股讓人很不舒服的力量。”
小龍太子的臉色很別扭,其他的海怪也好不了多少。
海浪翻騰着,翻江倒海的地方幾艘船卻平穩的停着。
這是巫力嗎?初音立刻運起天地真經,吸收的天地靈氣夾雜着正氣源源不斷的散發在這一片海域,抵抗着從船上傳出的怪力。
“查理公爵,無盡海崖有一個高手。”藍色水晶球旁,一個身穿漆黑的巫女服的老巫女緩緩開口。
蒼老的聲音帶着沙啞,聽着讓人很不舒服。
“能搜索到安娜的氣息嗎?”查理沒有将老巫女的話放在心上,而是淡淡的問安娜的下落。
老巫女撥弄了兩下水晶球,上面的場景一換,就看見了一個昏暗的山洞中,安雅正蜷縮着靠在角落。
“在山洞裏。”
“命人将船開進去。”查理淡淡地下着命令。
“可是那個女人不好對付。”老巫女操縱着水晶球,藍色的海水波濤洶湧,在海岸的最高處,一個女人迎風而立,旁邊是人頭妖身的海怪,還有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少年,身後拖着一條龍尾,他就是那晚的白龍了吧。
都是麻煩的對手。
“而且,他們的幫手很多,我怕...”
“那些都不重要。”查理打斷巫女的話,轉身往外走,“我們只是來救安娜的。”
查理公爵什麽意思,他們是來救安娜的沒錯,可安娜是被海怪抓走的啊,怎麽能沒關系呢?
查理走出了船艙,船外一*的浪鋪面而來,卻像是被屏障隔絕一般在他幾米之外。
“他們的船似乎要開進來。”小龍身旁的小海怪說。
“怎麽辦?”小龍将視線投向了初音,從她來之後,他已經習慣聽從初音的意見。
“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俺老黑一定要他們有來無回。”沒等初音發話,性子沖的黑鲶魚就準備沖過去,卻一把被其他海怪拉住,“他們上面有巫師,不好對付。”
“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黑鲶魚一拍胸脯梗着嗓子問道。
“這...”其他人也沒了主意,齊刷刷地看着小龍太子。
小龍太子卻是看初音,“怎麽樣?想好了嗎?放他們進來,還是跟他們拼了?”
初音沒說話,只靜靜地看着那艘船皺起了眉頭。
“你們有把握勝嗎?”片刻之後,初音淡笑道。
“縱然不勝,倒也不會輸就是.”一堆海怪附和。
“那行,你們去吧,巫師交給我。”初音突然笑了起來,要談判,當然是要占據主動才好。
幾個小時後,查理被一群趾高氣昂的海怪“請”到了無盡海崖,身後還跟着幾個同樣身穿黑衣的巫師。
初音淡淡地看了幾人一眼便移開了視線,将視線落在了神色淡然的查理身上。
不愧是赫爾辛基城最年輕的公爵,就這份處變不驚的态度,就讓人高看一眼。
“查理先生請坐。”
初音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查理緩緩地坐在了初音的對面,淡然地開口道:“我們是來接安娜的。”
淡然的語氣仿佛是在接一個在別人家做客的妻子回家,絲毫沒有被俘虜的自覺。
初音挑眉,“查理先生憑什麽認為我會将安娜交給你呢?”
“如果不是,小姐為何請我上岸?”
這樣的理所當然,初音驚訝他的敏感,對他的忌憚又多了一成。
跟聰明人說話不用拐彎抹角,初音也不再跟他兜圈子,開口道:“公爵帶走安娜我沒有意見,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問您幾個問題。”
“幾個問題?”
“三個。”
“三個太多了,一個吧。”
還能讨價還價,就算受鉗制,她并沒有占到任何優勢,可查理的樣子似乎不像是那麽好占便宜的人,一個就一個吧,初音點了點頭。
查理公爵松開合起的手掌,“女士請問。”
沒想到面前的人這麽難纏,初音思慮片刻,沉聲道:“安娜,阿秀,西雅三年前的船難究竟發生了什麽?”
“她們只是運氣不好罷了。”提起三年前的船難,查理難得意外地看了初音一眼,“我不知道你都知道些什麽,但是安娜就是安娜。”
什麽叫安娜就是安娜?有人這樣回答問題的嗎?
初音很想翻個白眼,但轉念一想,查理似乎說了很多。
安娜就是安娜?初音深深地看了查理一眼,他的話包含了很多意思。
初音心中隐約有了大概的想法,皺了皺眉頭,“查理公爵跟安娜是什麽關系?”
“很抱歉,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所以。”
查理站起身,“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請女士放人吧。”
初音:...
“其實,如果女士能參加下個月舉辦的酒會的話,那時候,一切都會有答案的。”(未完待續。)
☆、詛咒的美人魚(八)
初音放了安娜。
安娜走出山洞,看到救她的人是查理,眼中閃過複雜,驚喜,癡迷,以及小心翼翼...所有她出現過的神色,初音都不動聲色的看在眼裏。
臨上船的時候,查理站在船上向着初音揮了揮手,嘴角微勾,動了動嘴唇。
初音看懂了他的唇語,“赫爾辛基城在見。”
很直白的意思,但站在初音的人就是感受到了挑釁。
“他什麽意思?”
黑鲶魚已經控制不住想上前去揍他了。
小龍太子皺了皺眉頭,“你真的打算去?”
初音的視線落在查理旁略顯卑微的安娜,勾唇道:“去,我為什麽不去。”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她已經得到了真相,剩下的只有驗證。
雖然查理口中的酒會還有一個月,但是初音在查理帶走安娜的幾天後,也啓程去了赫爾辛基城。
這裏不比西岸,繁華程度遠甚于任何一個地方。
這裏的伯爵很多,但是公爵卻只有那麽寥寥的幾個,所以當初音拿出由查理親自下發的帖子時,很多貴族欣然地将她當成了座上賓。
她不知道查理是怎麽想的,但他們之前有過約定,在酒會之前,互不幹涉。
初音先是拜訪了昏迷的西雅t家。
一個落敗的貴族。
“小姐這邊請。”見初音眼神落在門前那盆開的正茂盛的吊蘭上,便開口解釋,“從西雅小姐昏迷之後,安娜小姐過來看了兩次,便派人送來了這些東西。”
難怪一個破落的貴族庭院裝飾跟上流勳貴家族沒有什麽兩樣。
初音走進去西雅的房間時,裏面一名婦人正坐在窗前給床上那個毫無知覺的人念書。
房間收拾的一絲不茍,擺滿鮮花的室內充滿的陽光。
如此恬靜的場面,初音想到自己拜訪她的目的突然心生了幾分不忍。
“勞煩這個東西轉交夫人,就說我改日再來拜訪她。”
初音将一張請帖交給了仆人,匆匆離去。
這一日是最年輕的公爵查裏舉辦宴會的日子。
初音有預感,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将有有個答案,她梳洗打扮了一下,便出了門。
參加酒會的人不少,多是名門貴族,出門帶着長長的一串人,形單影只的初音就顯得十分特別了。
特別是她沒有掩飾過的棕色長發和深藍色的眼珠頻頻吸引着人的視線。
“她是誰?”許多人咬着耳朵,卻沒有人打聽到她的身份。
倒是剛剛走進門的戴爾突然變了神色,“她是...”
“她是誰啊?”與他一起同來的男人聽到戴爾的話好奇的看了戴爾一眼,将視線放在初音身上,這才發現這人看着很眼熟,而且越看越眼熟。
深藍色的眼睛,長長的棕色長發...一切都與那條人魚重合在一起。
“她,她是...”來人張大了嘴。
戴爾見狀忙捂住他的嘴,警告的瞪了他一眼,“閉嘴。”
男人這才注意到,因為他的失态,周圍的人都已經注意到了他們。
壓住自己的驚駭,故作鎮靜道:“她真是漂亮。”
露西的确是漂亮,因而他說出這話,衆人也不覺得奇怪,在衆人移開了視線之後,他這才敢低聲跟戴爾交流,“她怎麽會在這裏?”
人魚不是逃跑了嗎?她不是該回到深海去,怎麽會在公爵酒會上,實在是匪夷所思。
不要說他想不明白,就是戴爾也是稀裏糊塗的。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就算自己找到的人近在眼前,他也不能動,沒看初音正慵懶地坐在一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嗎?絕對是有恃無恐。
“我們當作什麽都沒看見吧。”戴爾說完這句話心情便沉了下去,不再理會身邊的同伴,獨自走到了一邊。
看的出來他的心情不好,其他人也默契的不再多問,只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好奇地看着初音。
從宴會開始,漂亮的女士們就如同花蝴蝶一般在人群中走來走去,可是今日的主角查理卻久久沒有現身。
這次的酒會來的毫無預兆,大多數人只是收到帖子,卻并不知道酒會的目的何在,人們笑着,等待着何嘗不是一種煎熬?
酒宴的氣氛變得奇怪,但大家都默契的不提,歡笑着似乎沉浸在眼前的紙醉金迷之中。
“你來了。”查理出現了,他紳士般地牽着眼露癡迷的安娜走到了初音的面前,笑意盈盈地打着招呼。
熟撚的語氣如同闊別重逢的老友,初音只覺得怪異,但安娜的臉色卻是變得慘白如紙。
“你不要緊張,今日是我和安娜重要的日子。”查理微微一笑,卻松開了安娜的手站到了初音的身邊。
“查理……”安娜心中越加的不安,查理回頭對着她笑了笑,視線卻落在初音身上。
“我承諾過你,如果你來參加舞會就告訴你,我跟安娜的關系。”
“可我不想知道了。”她早就自己打聽到了,安娜是查理的心上人,所以他帶走了她,維護她。
“不不不……”查理搖頭反駁初音的話,“這件事對你很重要,你得聽我說。”
“行,你說吧。”初音無所謂地擺手,見所有人都把視線放在她身上,便站起身走到了安娜。
“不過今天我不是來聽你說廢話的,而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安娜小姐。”
“我有權不回答你。”安娜有種不好的預感,偏開頭躲過初音的視線。
“堂堂伯爵之女,一向勇敢堅強的安娜小姐連面對都不敢嗎?”初音面露嘲諷,在衆人看過去後就繼續道:“真的很讓人懷疑呢?”
安娜面色一白,看着初音多了幾分不可置信,“你……”
“我什麽?”初音眨眨眼,“難道我說的不對?”
“你不過是一只邪惡的人魚罷了,少在哪裏胡說。”安娜尖叫了起來。
“我胡說嗎?”初音步步緊逼安娜,眼露兇光,“我真是人魚嗎?你這個冒名頂替的人不是最清楚嗎?”
“一個貪戀權勢,占據別人軀體,又妄想毀滅別人靈魂的人這才是真正的惡靈。”
“西雅,你真讓人惡心。”(未完待續。)
☆、詛咒的美人魚(完)
人群中變得死寂一片,安娜捂着嘴看着初音眼中滿是驚駭。
“你,你胡說八道。我,我是安娜,不是西雅。”安娜很想鎮定,但躲閃的雙眼卻透漏了自己的心虛。
初音的嘴角越發的擴大,嘴角的嘲笑如同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安娜被她看的一步步往後退着。
直到要撞到水晶架這才被查理伸手拉住了。
“小心。”
溫煦的雙眼沒有驚訝,也沒有鄙視,只有一望無際的平靜,他成了安娜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慌張地抓着查理的袖子道:“查理大人,你知道的,我是安娜,不是西雅,你知道的是不是。”
這裏就他的身份最高,就算初音說的是事實,只要查理不承認,她就是安娜,不是西雅。
水意盎然的眼中已經萦上了滿滿的祈求,任誰都不忍拒絕吧,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查理。
查理笑了,一擡手就将袖子從安娜手中抽了出來,“不用擔心。”
“查理大人相信我。”安娜睜大了雙眼,正要欣喜若狂時,查理的下一句話就将她打入了無盡地獄。
查理說,“就算你是西雅,我也不會怪你,因為你将頑皮的孩子帶回了家。”
頑皮的孩子?
是說露西嗎?初音翻了個白眼,看着查理眼中寫滿了不悅,“查理先生早就知道此安娜為西雅,可為什麽不拆穿她?”
“不,不,不,我是安娜,不是西雅,你們都搞錯了,我是西雅。”
癫狂的安娜突然撲向了初音,“是你,是你毀了我,我要殺了你。”
“你以為占據了安娜的肉身就真的成了她嗎?可笑。”初音往後退了一步,安娜就撲了個空,慣性使然,眼看着就要跌在水晶展架上,旁邊的查理一擡腳就将她從邊上踹了下去。
“就算你帶回了我心愛的姑娘,但好好的一個訂婚宴被你破壞的話,我也是不會饒了你的,帶下去。”查理冷聲道,說着溫柔的看着初音道:“如此解決,真正的安娜小姐你看如何?”
“我是露西,不是安娜。”初音斜了查理一眼,她雖然沒有記憶,但是露西能犧牲靈魂發布任務,前世的結局肯定不是很美滿,而她的未婚夫明明知道安娜是假的,沒有替她公布真相,肯定是有怨的,而初音也不會在任務中輕易接受任何人。
她要做的只是為露西也就是真正的安娜讨回公道。
不理會衆人的視線,初音走到了癫狂的西雅身邊,“你想成為安娜,只是因為嫉妒她嗎?”
西雅看了查理一眼突然沉默了,初音也沒指望這樣就能讓她吐露一切,繼續道“當初的海難,你們三人究竟遇上了什麽事情?”
露西就是安娜,可是露西成為了人魚,初音肯定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西雅的瞳孔一縮,躲閃着視線,捂着耳朵尖叫:“我什麽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又怎麽會變成人魚,你又怎麽會成為我?”初音步步緊逼,差一點她就知道全部真相了。
西雅更驚慌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初音還想再問,西雅卻是捂着頭,之前初音前去拜訪的西雅夫人卻是站出來抱住了西雅。
“母親。”被拆穿西雅脆弱的像個孩子,西雅夫人紅了眼眶,“孩子。”
“露西小姐,不管西雅做錯了什麽,請你看在她還是個孩子的份上原諒她。”西雅夫人誠摯的懇求着。
能三年如一日照顧沒有知覺的女兒,西雅夫人的确是個讓人心生溫暖的人,可要是這樣原諒西雅,曾經露西受過的苦又算什麽?
“西雅夫人一句孩子就能将西雅犯下的錯一筆勾銷,那我變成人魚,一日沒一日的活在實驗室,忍受着藥物帶來的痛苦,活的沒有希望,又随時要提防西雅頂替我的身份給我帶來的傷害,這些痛苦又算什麽?”
“西雅夫人的仁慈能否用在受盡苦楚的人身上?”
“可你如今不是沒事嗎?”西雅夫人知道初音說的對,可是讓她看着自己的女兒受苦她也做不到。
“如果不是我逃出實驗室,又或者不是我自己命大,早已死在您心愛女兒的手上,你憑什麽認為我要原諒一個處處置我于死地的人。”
初音的咄咄逼人語氣又滿是心酸與絕望,在場的人都沉默了,他們都認為初音原諒別人的人是必須的,可是沒有人站在立場,想過曾在她受盡苦痛的同時,傷害她的人有過一絲絲的仁慈之心,她現在好好的絕對不是別人放過她,而是她自己夠強。
“所以,就算你說什麽,她都要承擔傷害別人的痛苦。”
初音走到西雅身邊,擡手運起了天地真經放在了西雅的頭頂。
“就讓你永遠承受我之前所受的痛苦吧。”初音用天地真經破壞了西雅的中樞神經末梢,讓她永遠地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謀害伯爵之女,西雅将受到審判,被剝奪貴女的身份,然後被流放到赫爾辛基城邊緣的苦寒之地,西雅家族受到牽連,原本只剩一個空殼子的家也很快就衰敗下去,在赫爾辛基城銷聲匿跡。
而戴爾,初音雖然沒有明确的報複他,但是因為行事嚣張得罪了權貴,最後被打壓,研究所很快就倒閉了,此後做什麽都不順,最後凄涼地死在了空曠的大街上。
曾經發生的事情初音依舊沒有查出來,但是西雅在被流放之前,曾有一行人秘密地出現在她的囚室。
當初音趕到的時候,西雅已經被洗去了一切記憶,在房間的一個角落,初音找到了一片散發着藍色光芒的鱗片。
曾經當過人魚的初音,當然認識那是什麽東西。
大概,那就是真正的人魚吧。
反正,事情已經解決了,唯一的剩下的就是糾纏不清的查理,對于這個紳士,無論他是真心還是假意,初音都果斷的出了海,與小龍太子等人在海上旅行了半輩子。
自由自在的生活,無論是露西還是初音都是一場休假,回到空間的時候,景榮早已等候多時。
“恭喜你完成任務。”
人物:初音
智慧:60
美貌:58
體力:38
武力:29
精神:29
資質:39
靈魂完整度:14%
特長:刺繡術,設計大師,初級演技
收藏:八卦掌,天地真經(未完待續。)
☆、冰與火的較量(一)
數據普遍都有增長,初音都來不及感嘆就看見了景榮冰冷的臉。
初音都來不及說一句話,景榮便一揮手,她資質的就從39跳到了40.
初音:....
雖然一般多得到的獎勵她都會加在資質上,但是自願加上和被做決定的感覺是不一樣的,景榮每次都會詢問自己的意見,這次竟然一反常态的話都不說就直接動手了,初音心中隐約覺得是有什麽事情反生,但她還來不及詢問,就眼前一黑。
耳邊傳來炔炔的風聲,這次她竟然沒有昏過去。
而這時,景榮的聲音在耳邊傳來。
“這次的事情比較複雜,我會跟你說...“
神樂那一世,因為殺生丸開啓了聚魂陣的關系,不僅僅将神樂的魂魄召喚了回去,又在淩越仙姬的幫助下給他們定下了三生三世,初音在行走了兩個任務的同時,現在他們也已經輾轉到了第三世。
世間上所有的美好都是需要代價的,殺生丸與神樂那一世本就是有緣無份,就算是在淩越仙姬以獻祭靈魂為代價換來的也只是三世的緣分罷了,第一世,兩人的恩怨糾葛不算深,他們轉世普通勳貴家族,雖從未見面,但自小卻被父母定下了婚約,眼看着就能順利成婚,偏偏在兩人的拜堂的那一刻,被仇人尋上了門,神樂為救殺生丸,擋住了射來的長劍,而兩人唯一的見面成了最後一眼,神樂為殺生丸而死。
有了一世的因果,第二世,殺生丸轉世成了主宰天下的帝王,而神樂成了他的妃嫔之一,由于冥冥之中的注定,殺生丸見到神樂的時候總是多了一份憐惜,他漸漸愛上了她,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他死在了神樂的手中,因為神樂投生的家族早已被殺生丸滅了族,她入宮就是為了給自己的家人報仇,直到尖刀插入了殺生丸的心髒,她才意識到她早已愛上了他,可是家族的仇恨讓她沒有辦法放下,于是,她殺了殺生丸之後,也跟着自盡。
也就有了現在的第三世。
“他們分別是冰族的王和火族的公主,水火不容的使命,一生都在跟對方較勁。”景榮有條不紊的跟初音說着,初音卻是皺起了眉頭,殺生丸和神樂三世的相愛相殺,現在浮現在眼前的場景也正是兩人指揮者自己的族人火拼的場景,這讓對任務一無所知的她生起了迷茫,她的使命是讓化解他們之間的嫌隙嗎?
可是從景榮的性格來看,他不像是那吃了虧還幫人收拾亂攤子的人,她還記得神樂的靈魂跟景榮做了交易,最後不僅沒有得到靈魂之力,還因為殺生丸的關系被拖入輪回,雖然不是神樂自願,可是景榮都是吃虧的那方,他現在是要幫他們?可是怎麽看都不像。
初音疑惑,久久沒有聽到景榮的回答,卻是在下一秒看到了他那欣長的身形。
“景...”初音深吸一口氣,對着他那深邃而冰冷的眉眼垂下了眼睑,景榮是個驕傲的人,怎麽可能容忍他人看他的笑話,初音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
“這次的任務不是他們,他們只是順便罷了。”景榮擡眼,看着捏着火焰與射出冰刺的人鬥在一起,收回視線落在了初音的身上,“這次的任務比較特殊,這是你第一次以自己的形态出現在這個世界。”
以往她都是占據了宿主的軀體,這次她竟然獨立存在,她心中激動又有些忐忑。
景榮看了初音一眼,指着現在已經捏起法訣跟殺生丸和神樂遞給她一個意味不明的神色:“這一世,你的身份是他們的孩子。”
“什麽?”讓她成為殺生丸和神樂的孩子,初音的眉頭狠狠的跳了兩下,臉卻黑了大半。
“放心,他們還有兩年的姻緣。”景榮嘴唇微勾,低聲輕咳掩住了自己的笑意。
要不是看在自己打不過他,這會兒,初音就想上去揍他兩拳。
做任務的時候她不是沒有過做人家女兒的情況,可是在對上知根知底的殺生丸和神樂面前,明明是同等人卻要生生做人家下輩,還要等他們将自己“制造”出來,一種衆人皆醉我獨醒的蛋疼感油然而生。
她要清醒地看着他們将自己“生”下來。
這會兒,初音眼神已經控制不住的往神樂的肚子看了,等反應過來,嘴角一陣陣地抽搐。
“放心,這次你的收獲會豐富的。”景榮就是再想笑也不能太明顯,眼神在殺生丸的身上落了一瞬,視線落在了遠處的高塔上。
“當然,危機與機遇并存,我來也是想跟你說,小心一點。”要不是景榮一臉正色,初音真的要認為他是來看自己笑話的,聽到他的忠告忍不住開口道:“你說我不是為了殺生丸和神樂而來,那我是為了什麽來的。”
“跟以往的任務不同,這次你要做的只有變強。”景榮慎重道:“在這個世間有一個十分強大的存在,她的存在已經讓很多人,很多劇情崩壞,而你要做的就是打倒她。”
打倒她?這會兒初音對這個世界還不了解,她也還沒“出生。”所以對于很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但是初音知道景榮不會輕易拿任務開玩笑,一個世界崩壞絕對是景榮口中的人能力太過強橫,就景榮親自前來告訴自己這一點就可以說明。
因而她也不敢以現在的狀态四處亂走。
冰火不相容,世人皆知的道理,但殺生丸與神樂卻有兩年的姻緣,初音正想知道他們怎麽成婚,但就在這個時候,神樂捏出了火訣,一條以火幻化的龍卻是沖天而去,張大的嘴直直地咬向衣炔飄飄的殺生丸。
一道道冰盾拔地而起,将火龍擋在了十米之外,烈焰交織漸漸融化的水霧凝結成冰,神樂接連退後幾步,躲開冰錐,殺生丸卻是在一瞬間沖到了神樂的面前。
冰火交織,火紅的光芒夾雜着凝結的冰,周邊的山頓時在一冷一熱間坍塌,随後,只見白色和紅色兩道身影跌下了那裂開的地縫中。
“王...”
“公主...”(未完待續。)
☆、冰與火的較量(二)
初音還沒來的及回神,就被身後的景榮推了一把。
墜落...眩暈,鋪面而來的風聲,初音壓制住脫口而出的驚呼,等到身形停穩,初音睜開眼,就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一塊塊立在火海之上的冰柱撐起了一方宮殿大小的地方。
下方是熱浪滔天的岩漿,上面這是嚴寒的堅冰,這是一個奇妙的冰火共存。
初音眨眨眼,再已回頭在看自己所處的地方,頓時臉黑了大半。
有誰能告訴她,為什麽只是在自己落地短短的幾個瞬間,殺生丸與神樂就已經把她制造了出來?
小胳膊小腿,面前無限放大,又帶着慈愛的眼眸,初音抽了抽嘴角。
四周早已不見景榮的影子,面前只有避世而居的殺生丸和神樂。
兩人從懸崖落下來日夜相對,本就是命定的姻緣,因而日久生情,直至生下了初音。
火紅的長發散亂,殺生丸衣袍墊在她的身下,兩雙疲憊卻帶着無盡欣喜的眼眸,這會兒正是神樂将自己“生産”出來的場景。
初音眨眨眼,想起了景榮說殺生丸和神樂兩年的姻緣。
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也就是這時,他們呆了兩年冰火共存的天地突然劇烈震動了起來。
“王.”
“樂兒別怕。”冰月将生産虛弱的風樂擁在懷中,另一手則是抱着襁褓中的初音,他飛快地閃躲着不斷落下冰塊,一邊四處尋找着相對安全的地方。
這時候的風樂剛生産完,身體正是十分虛弱的時候,體內的靈氣一絲都提不起來,冰月不斷閃躲着尋找着安全的地方,還要時不時替她擋住飛來的爍石,那一聲聲悶哼,聽在風樂耳中又是心疼,又是無力。
她心知自己已經成為了他的拖累。
“王,你不要管我了,帶着女兒快走吧。”
“樂兒說什麽傻話呢。”冰月一邊踢開飛來的爍石,一邊将懷中的風樂抱緊了。
“你跟女兒我一個都不會放棄的。”
“可是,王,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在這裏的。”風樂憐愛的看了襁褓中的初音一眼,“女兒才剛來到這個世界,我決不能讓她和你跟我陪葬,能嫁給你我已經知足了,快帶着女兒走。”風樂用盡全力推開了冰月,推開的瞬間又用微薄的法術拍在了上方的冰柱上。
一*的冰雪嘩啦啦地落下,迅速将兩人的身形隔開。
風樂這是在用自己逼迫冰月帶着初音走。
“樂兒。”冰月驚呼聲被冰月掩蓋,最後只聽見風樂的祈求的話。
“王,你快帶着女兒走。”
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宮殿突然塌陷了,這會兒冰月被逼到了殿外,看不清裏面的情況,只能幹着急,他想回去救風樂,可是...
懷中繼承了母親火紅的雙眸,以及自己白色頭發小嬰孩,這是他與心愛之人的骨血,他怎麽舍得讓她陪自己送死。
他抱緊了懷中的孩子,心中有了決斷,“樂兒你等着我。”
冰月一催靈力,猛的一拔身形,躲開砸下來的冰塊,飛身踩着爍石一步步地往上方的光明沖去。
從掉下深淵,剛開始他跟風樂無時無刻不在想着離開這個地方,可是直到兩人相愛,種族的跨越讓他們相愛的他們選擇繼續留在了這個地方,他們以為會這樣生活一輩子。
只是沒想到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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