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刺殺行動
也就今天溫狄的真面目才顯露出來,他昨晚一進樓就點了一個新來的姑娘秋月,當其餘四個舊愛先後來到他身邊佯裝示意性暗送秋波之時,他卻一臉冷漠,道自己今日只要秋月陪。
一早從秋月房裏出來之後,溫狄就被白芍給拽到了角落裏,問他昨晚為何如此冷漠,一通肉麻話一下來,不曉情·事的懵懂丫頭便心軟了。正要同他歡好之時,在牆角聽到他們對話的繡泉就撲了上來,以為是白芍将曾經深愛自己的男人給勾了去,放着罪魁禍首不理,兩姐妹扭打成團。
溫狄見兩個女人為了自己撕扯起來,暗自得意,為了提升這種滿足感,他又先後找了牡丹跟思思,分別告訴她們,另一個人纏着非要嫁給他,他被迫要離開她們其中一人。于是,思思找了牡丹,情敵見面,三兩句粗話一出就開始大打出手了。
這還沒完,溫狄見四個女人呈兩隊形式分別為他争風吃醋還不夠,他又裝作被人擠下樓梯摔傷,幾個打着架的姑娘暫停了手,紛紛上前去關懷他。見到姐妹們喚溫狄的稱呼一個比一個親昵,于是四個正在氣頭上的年輕姑娘就又被設計進了一通感情争奪大戰裏,可算叫樓裏的男人看去了笑話。
一旁聽着的秋月臉上神色微動,聽姐妹幾個被騙去了清白,她心有餘悸。好在她同溫狄還不熟,昨晚她用了碧珠提供給她的回光散,可在此之前,她是真的有為溫狄的調情悸動過。
“媽媽,這溫狄太可恨了!不能就這麽放過他!”杜鵑義憤填膺道。
蕭襄只瞟了她一眼,沒有表明任何态度。這些姑娘明面上亦是花樓女子,當初阿來給了她們機會離開,她們自己選擇了留下,留下之後又不經情話遭人給騙了。說來說去,那溫狄雖然可憎,她們自身也有錯,識人不明,太過沖動。
“來花樓消遣的男子的話也敢信,引以為戒吧。”蕭襄懶得去管這件事,那溫狄是溫太師唯一的兒子,要在她們樓裏出了事,那潇湘樓一幹人都要遭受牽連。
“媽媽……。”一幫姑娘平時見慣了阿來伸張正義,蕭襄如此了事的态度難免讓她們心裏有些小落差。
蕭襄又道:“晚上我去趟太師府,将那溫狄廢了就是,姑娘們以後可要小心着些。”
一幫姑娘異口同聲道:“是,媽媽。”語氣裏不乏有解氣的成分在。
“媽媽……”碧羅臉上露出擔憂之色,蕭襄之前的傷才剛剛好,她真不希望蕭襄再去冒險了,可礙于是衆姐妹的意思,她不好反駁什麽。
蕭襄的輕功很好,武功也不弱,比不過英勇善戰的靠山王,對付太師府的一幫小喽啰還是綽綽有餘的,況且,以她的輕功不一定會驚動太師府侍衛。
晚上蕭襄換上出行裝備就離開了潇湘樓,她帶了一把彎刀,第一次如此行頭出去,是一種奇妙的體驗,行若疾風,躍若飛鳥。
阿來之前到太師府偷過金子,對這裏的屋舍分布很是清楚,蕭襄目标明确,直接從琉璃瓦上面飛到了南面的房院。房間裏亮着燭光,溫狄正在同他的小妾行房事,站在門外都能聽到裏面的“嗯嗯啊啊”,蕭襄琢磨着現在正方便,溫狄正光着身體,省得她下刀的時候把不準位置白跑一趟。
蕭襄覺得阿來的意識并沒有死去,她對這具身體依然在起着行使作用,比如蕭襄害怕血腥,也恐高,而她卻在要幫幾個姐妹出口惡氣的這件事上表現得理所當然,勇敢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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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阿來還是蕭襄,蕭襄已經分的不是特別清楚了,她在替阿來活着,阿來就是她,她便是阿來。
提着刀她猛地沖進了房間,床上交疊着的兩個人吓得一跳,抖了幾抖,溫狄抽身就跳到了床角裏去。顯然知道蕭襄來者不善,他欲張嘴喚人來。蕭襄出手彈出一顆棋子點了他的啞穴,任憑他怎麽張嘴也叫喚不出來。
溫狄生性堕落,不喜習文練武,若不是他爹硬逼着,他也不會認得幾個字,背得幾首詩詞拿去欺騙純情小姑娘。在練武這件事情上,溫狄覺得太過吃苦,他爹是怎麽逼他也不願意學了,又有他娘寵溺,所以他得了輕松,武功是稀松平常,同沒有只差“練過”兩個字。
“你是什麽人?!”溫狄的小妾被吓的不輕,顫巍巍問道,她坐起身并攏雙腿,雙手緊緊抱住了自己胸。
蕭襄自然不會回答她,揮刀撲向四下亂竄的溫狄,她不曾想過一邊那個看似柔弱的女子會有反抗她的本事,可當她沖着溫狄的裆就要手起刀落的時候,一根簪子直直紮進了她的腰骨側。
真的是不能小觑女人……
“來人了!有刺客……!”女人的尖叫永遠是一種可怕的存在。蕭襄不想就此功虧一篑,可那女人卻心甘情願被溫狄擋在前面,她心下氣惱,總不能因為憤怒就将一個無辜女人給殺了吧?
太師府的侍衛就要趕過來了,蕭襄忍着疼将後腰上的簪子□□丢在了地上,随後利落離開了南院。因為腰疼,她像被折了雙翼的天使,撲騰不起來了,只能捂着老腰繞開那些打了雞血的侍衛,暫時躲到了太師府僻靜的西院。
太師府一下熱鬧了,獵狗狂吠的聲音,侍衛們沉重且一致急促的腳步聲,混雜在一起,伴着燈火通明的夜晚,形勢十分緊張壓迫。
獵狗追至西院巡視一周并沒有狂吠,因為那尋人氣味的狗同西院的主人感情很好,進入這個院子它就只會溫順地搖尾巴。侍衛們離開之後,溫九拉開被子,将蕭襄的頭露了出來,她也是怕侍衛們沖進來,好在官官沒有叫喚。
“你是什麽人?為何要刺殺我兄長?受何人指使?”
蕭襄覺得好笑,眼前眉目嬌好的小娘子倒是十分有趣,既然知道自己是要來刺殺他兄長的,卻仍要冒險替自己打掩護。在都未分清蕭襄是男是女的情況下,她還将之拖到了自己的花色床鋪上,同她共卧。
溫九身上穿着一件白絲所編織的中衣,華美舒适,方才無意中蕭襄的手貼在了她的身上,那觸感,像吃德芙巧克力一樣,盡享絲滑……
臉是溫九的臉,胸還是溫九的胸,只是這氣質有些不同,如果用溫泉來形容面前這個女子的柔美,那蕭襄認識的那個溫九就是塊不含雜質的鋼板。看到這個溫九的第一眼蕭襄愣了愣神,稍後卻能分別,此溫九非彼溫九。
在慕王朝,論女子美貌,臨淵公主當之無愧為第一絕色,可這溫太師的女兒溫九,要比起臨淵公主來說,也是毫不遜色的,只是名聲不及臨淵公主的名聲散播的遠。
臨淵是孤僻型的柔弱女子,看似堅強,內心實則無比脆弱,她給人一種魅惑的神秘感,使人不由自主想要去親近她,了解她,以至保護她,擁有她。而面前的女子,她溫婉純粹,擰緊的眉梢間有幾分自我的倔強,眼中要少臨淵幾分落寞,多幾分明亮的光彩。
總的來說,她們都美到沒有朋友,她們生的如此貌美,哪個姑娘家見了都會自嘆不如,同她們這種女子做朋友,簡直就如同慢性自殺。所以阿來莫名其妙靈魂不在了,蕭襄估計,不是被臨淵勾走了,就是她自卑到極端導致靈魂被擠出去了,所以自己才得以趁虛而入。
蕭襄拉了拉臉上的黑布,琢磨着這姑娘雖然救了自己,卻也屬是溫家人,要被她瞧了真容,改日她一反口站出來指認她那便太不值得了。
阿寶突然跑了進來,直呼不好,說:“小姐小姐!莊王來了!啊……!”
“小姐,他是誰啊?!為什麽會在你的閨房裏!”阿寶被吓懵了,一顆本就不太靈光的小腦袋,在溫九的噤聲手勢下停止運作。
“莊王怎麽會突然來太師府?”溫九好看的眉梢擰得更緊了,她不喜這個莊王,一副高高在上的盛氣淩人,讓她引以為豪的父親,在朝一品的大員都要在他面前佝以腰背。
阿寶這才緊張道:“是來同老爺商議與小姐你的婚事的!”
“……”
聖上曾念莊王有功慕王朝,在其回朝之後,特為其賜婚。着人将衆王孫貴族裏尚且待字閨中的女兒的名字寫入冊子,供莊王挑選。莊王随手一指便點了溫九的名字,如此,溫九便成了莊王未來名正言順的妻子。此乃聖上親指的婚事,晾她爹在朝中如何得勢,還是不能替她做主,只能每日待在閨中虛以度日,等着莊王府的花轎上門。
看溫九的神色,像是對莊王沒有好感,蕭襄心下奇怪,像莊王這樣的男人,在這個朝代,該是很受姑娘家仰慕的,她卻如此擔心入莊王府的門。想着莊王就要抱得美人歸了,蕭襄心裏有那麽一絲絲失落。
溫九起身,阿寶拿來衣裳伺候她穿上,她要去聽聽,莊王是來如何說的。
“你既是居心叵測之人,我便只幫你這一次,望你好自為之。”溫九冷冷說道,她風華絕代的面容上本來少有憎憤,幾抹淺顯的兇狠顯的東施效颦。
因為莊王來了府上,太師府的人都停止了尋找刺客,生怕驚擾到莊王,引發貴賓的不愉快。
溫九囑咐她的貼身侍女将蕭襄帶到了太師府的後院,在幾盆花草的重疊後面有一個足夠一個人爬行出去的牆洞。這是溫九平時跑到外面去玩耍的秘密出口,除了阿寶,無人知道。
“你走吧,以後可不許來了!”阿寶一臉憨厚地将自家小姐的意思又表達了一遍,還握着兩個兩拳頭,可愛得打緊。
蕭襄覺得這溫家小姐心真是夠寬的,竟然将秘密通道都告訴給了她,且就不怕她傷好了再殺回來。眼下不是顧及這些的時候,蕭襄俯身鑽出了洞口,而後聽見身後有人搬挪器皿的動靜,便見洞口被一番枝葉遮擋住了。
溫九之所以會幫蕭襄逃走,是聽府上搜查刺客的侍衛說了,刺客是要行刺她兄長的。她本是個嫉惡如仇的女子,其兄長不知犯下了多少罪過,讓她爹也是傷透了腦筋,可溫家就此一個兒子,她爹娘又不得不寵着他。
溫九是看不慣自己兄長的為人處世的,癡迷酒色,奸險兇狠。不過就算如此,她兄長待她這個妹妹那是好的沒話說,常常借着合适的理由帶她出去外面玩兒,每次從外面回來都會給她帶好吃的好玩兒的。所以,在否認自己兄長的惡行的同時,她還很維護自己的兄長,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兄長出什麽事。
曾也有不少刺客來過府上,為的都是刺殺她兄長,想是兄長在外面自找的仇人。平時他出行都帶有護衛追随,那些刺客都近不了他的身,所以無奈才殺來了太師府,想以偷襲的方式報以仇恨。
那些來府上行刺的刺客都被府上的侍衛給生擒住了,太師府的看守是外圍松散,內部緊驟,所以刺客進來容易出去難。被抓的刺客而後會被她兄長活活折磨到死,也是為了少些罪孽,溫九這才幫的蕭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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