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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留蘭像踩着風火輪一樣匆匆逃出了寝殿,何玉玉有些奇怪地回頭看了一眼,但皇上卻仍然還躺在榻上呼呼大睡。罷了,她還是先顧好自己吧。哎,宮裏派去給她梳頭、穿嫁衣的嬷嬷好過分啊,給她臉上敷了這麽多的粉,她快要不能呼吸了好嗎。

何玉玉也沒理會半躺在榻上的謝元德,準備去角房裏洗個臉。可她推門進去一看,這根本就不是角房,而是一間砌着浴池的小浴室,浴池旁邊還有塊小小的石碑,刻着華榴泉三字。此時浴室裏煙霧嫋嫋的,浴池裏盛滿了清水。

何玉玉蹲下身子,用手鞠了一棒水,發現這是一池溫水。她突然有些害羞起來,站起來,見角落裏的木架上架着盛了清水的銅盆,便找了塊帕子出來,仔仔細細地将自己的臉洗幹淨了。

只是等她洗完臉,居然還沒有人來服侍皇上更衣,這皇宮裏的宮女可真懶。何玉玉看着在軟榻上呼呼大睡的謝元德,有點無奈。罷了,她自己動手吧。

何玉玉伸手正去解謝元德的腰帶,謝元德突然捉住她的手。何玉玉一驚,瞬間對上了他亮得吓人的眼睛。此時的他,并不像白日裏去在宮門口裏迎娶時的那個他。那個他,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而現在的這個他,眼中似乎燃着熊熊烈火,灼得她有些心驚膽顫。

“皇上……”何玉玉被謝元德炙熱的眼神給看得有些忐忑不安。他幹嘛像狼盯着獵物一樣看着她啊?

啊,是了,白天嬷嬷們給她上的那個妝,那粉塗了好幾層厚,嘴上又糊得鮮紅鮮紅的,連她自己看了都覺得可怕,但現在她可是卸了妝的。所以說,他也覺得白天的那個她不像眼前現在的這個她了?然後他認為貨不對版,想退貨,那怎麽行?

“皇上,夜深了,該就寝了。”何玉玉緊張地說道,深怕他不要她了。

謝元德的視線沒有離開過她的臉。看了好半天他突然一笑,“皇後?”

何玉玉嗯了一聲,低下頭,修長、白皙的脖頸變成了粉粉的顏色。

“替朕除衣,賜……同浴華榴泉。”謝元德輕聲說道。

撲面而來的微醺酒氣混着好聞的龍涎香,激得何玉玉的臉紅成了六間月的水蜜桃般粉嫩。不過她心裏還是有些竊喜。嗯,很好,看來,皇上并沒有要退貨的意思。可是除衣和賜浴,她和他雖然已經成了親,但也還算得上是才剛剛認識,這樣真的好嗎?

“嗯?”見她有些遲疑,謝元德懶洋洋地從鼻腔裏噴出了帶有質疑意味的聲音。

何玉玉只得用潔白的貝齒咬住了粉豔豔的唇,開始動手替他除衣。她從未做過這樣的事,不由得緊張到手都在抖。

磕磕絆絆的,好不容易才替他除去了衣衫,可解到貼身的亵褲時,他那溫熱、高大的身軀實在讓何玉玉的臉紅得快要滴血。他那隐藏在絲質亵褲之下的昂揚龍根已經原形畢現了,何玉玉實在下不了手,一扭身子就朝角房裏逃去。

雖然皇上對她說,賜浴華榴泉什麽的,但是……哎,她還是做不到與他共浴呀,所以何玉玉低着頭,紅着臉跑去了刻有華榴泉浴室旁的尋常浴室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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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元德見狀,放聲大笑,起身去華榴泉沐浴了。

其實留蘭等宮女一直守在寝宮門口呢,聽到帝後二人似乎是去沐浴了,宮人們連忙輕手輕腳地進來,将床鋪收拾好,熏香點着。

何玉玉一出來,留蘭先上前扶住了她,将她送到了床邊。

兩個宮人則站到了華榴泉的門口,看樣子是想聽皇上的吩咐。

結果那兩個宮人突然曲膝朝華榴泉裏行了個禮,應了一聲是,然後又過來對留蘭說道:“留蘭姐姐,皇上命我等退下。”

留蘭己已經被今天晚上這個與平時不同一般的皇上給折騰得心很累,這麽一聽,反而松了一口氣,很堅定地朝何玉玉行了一禮,說道:“娘娘,奴婢先告退了。”

何玉玉只得眼睜睜地看着宮人們又列着隊出去了。她上隃床,用被子包着自己,心裏有些不确定的緊張、害怕、以及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也不知為什麽,皇上一直沒從華榴泉裏出來。何玉玉累了一天,最終抱着被子,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謝元德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赤裸着身子從華榴泉裏出來了。走到了大床旁,他發現他的新娘正背對着他,側卧在床的另一邊。她的睡姿很美,身材凹凸有致,腰長而細,再往下是一雙又長又直的腿。

謝元德上床,到何玉玉背後躺下,伸手将她圈到懷裏,慢慢摟緊,閉着眼睛深深嗅了嗅她發絲間的清新香味。

“玉玉?”謝元德試探着輕輕喚了她一聲。

背後謝元德的身體像火炭一樣滾燙,他的呼吸又熱又急。何玉玉驚醒,迷糊了一陣子,她突然清醒了過來。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他、他會要了她吧?她的心跳很快。

“玉玉……”謝元德呢喃着她的名字,親了親她的耳背。

何玉玉渾身一麻,整個人像要燃燒起來,她知道有些羞羞的事情要發生了。可是她要怎麽面對他啊?還是說,她繼續裝睡算了?

謝元德繼續親她,從耳後到脖頸到肩膀,然後他将她轉過來,定定地看着她。

何玉玉裝不下去了,慢慢睜開了眼睛,“皇、皇上……”她剛開口,便被謝元德吻住了。他的吻霸道而熱烈,他撬開她的牙關,舌頭長驅直入,與她唇舌交戰。

何玉玉姿勢別扭,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渾身發軟,腦子裏一片空白。忽然,她感覺有什麽東西在頂她的下腹,那東西又燙又硬,她有點害怕,掙紮着想要逃。

謝元德哪裏會讓她逃,他翻身壓在她身上,撐起上身,看着她。

何玉玉眼神慌亂,神情緊張,像受驚的小獸,讓人忍不住想要吃掉她。謝元德再次吻上她,與剛才的暴風驟雨不同,這次他是強勢而溫柔的,充滿了憐惜。

何玉玉被他的溫柔動作感染,慢慢從緊張中緩過來,嘗試着回應他。

謝元德感受到了她的變化,興奮起來,他放開她的雙唇,然後解開她的衣裳,将她剝光。

她好美。謝元德欣賞着她的胴體,仿佛看着稀世珍寶一樣。

何玉玉羞不可抑,抱緊了自己。

謝元德俯下身,親吻她的額頭、鼻子、嘴唇、下巴,然後到鎖骨,再繼續往下,拉開她的雙手,含住了她的乳尖。

何玉玉渾身發燙,感覺呼吸不暢,她仰起頭,限着口喘息。

謝元德吮吸她的乳尖,何玉玉渾身瑟縮了一下,感覺整個靈魂都要飛走了。他低下頭,繼續吮吸乳尖,何玉玉感覺渾身又軟又麻,但是又很刺激很舒服,這種刺激和舒服讓她想尖叫、呼喊,但是她覺得太羞恥了,就緊緊咬着唇忍耐着。

何謝元德忽然用牙尖咬了咬她的乳尖,酥酥麻麻的感覺奔流而來,玉玉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綿軟的呻吟聲仿佛天籁之音,聽得謝元德心尖發癢,仿佛聽不夠。他将一方白帕墊在她的身下,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将早已不耐煩的龍根對準了她的蜜穴,“朕要你。”

何玉玉既羞澀又緊張,雙手緊緊地抓着床單。

“抱着朕。”謝元德道。

何玉玉乖乖地抱着他,他的身體很燙,燙得她都跟着熱起來。

龍根刺破屏障,直搗花心,撕裂的痛楚讓何玉玉忍不住叫了起來,“好痛。”

謝元德拍拍她的後背,柔聲道:“忍一忍,馬上就不痛了。”他含住她的乳尖,吮吸、啃噬,而下面的龍根也絲毫沒有閑着,不停地在蜜穴裏進出。溫暖而緊澀的蜜穴擠壓着他的龍根,快感似潮水,一波一波湧上來。

當他撞到她的隐藏在黑森林裏的那顆珍珠,一種陌生的快感從小腹升起,沖上腦門。何玉玉感覺自己好像要飛起來了,又痛又爽的感覺讓她頭腦一片空白,忍不住呻吟起來。謝元德越發興奮,掐着她的腰,大力撞擊着她的蜜穴和珍珠,何玉玉軟綿綿地攀附在他身上,呻吟着。

覺得還不夠深入,謝元德将她翻轉,讓她趴在枕上,然後他捉住她臀部,将龍根對準蜜穴,再次沖刺起來。一陣酥麻的感覺沿着脊椎骨沖上腦門,比剛剛的感覺還要強烈,何玉玉似乎難以承受,嘤嘤哭了起來,“皇上……嗯,皇上,我受不住,啊……”

謝元德一個大沖刺,龍根終于觸到花心深處,何玉玉帶着哭腔呻吟着,聲音細長而壓抑,仿佛從骨子裏發出的聲音,性感而動聽。

蜜穴開始收縮,謝元德抽出龍根,稍作休息。

何玉玉陡然感覺空蕩蕩的,一種空虛襲來,讓她感覺飄飄蕩蕩的,不上不下,十分難受。

“喜歡嗎?”謝元德湊到她的耳邊,色氣滿滿地蠱惑她,一面用龍根在蜜穴旁邊打圈圈,或者進半吋又停下來不動。

何玉玉紅着臉,點了點頭。

謝元德捉住她的腰,猛地頂了進去。何玉玉感覺自己全身發麻,然後整個人飛了起來,渾身輕得像羽毛,似在雲端游蕩。

蜜穴的收縮越來越密集而有力,謝元德又沖刺了一會,然後将一團火熱噴灑在了花心上,喘着粗氣,将何玉玉緊緊摟在懷裏。

過了好一會,謝元德才揚聲要水。

在外頭等候已久的留蘭領着人将溫水擡了進來,安排人伺候帝後清洗。她則快速地将那張白色帕子收走,疊好,放在一個精美的盒子裏,鎖好,讓人拿了出去,交給等候着的老嬷嬷。

二人清洗完畢,重新換了衣裳,屏退衆人,相擁睡去。

半夜,何玉玉迷迷糊糊地醒來,她有些害怕,捉住了他的大手,不讓他繼續往下。謝元德低低地喊了幾聲玉玉,何玉玉又有些心軟了,松了手。

最後謝元德什麽時候結束的,何玉玉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喊得嗓子都啞了,而他還鬥志昂揚……

* * *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何玉玉才醒來。壞了,她還要去向太後請安啊,第一天就睡過頭,這可太丢人了。

留蘭見她滿臉愁容,笑道:“娘娘莫慌,今兒一早太後娘娘就傳了口谕過來,說吳小姐今兒身子不大好,便免了娘娘今日請安一事,所以娘娘今兒不用去瑞和宮了。”

何玉玉好奇地問道:“吳小姐是誰?為什麽她病了,我就不用去給太後娘娘請安了?”

留蘭笑道:“吳小姐是定國侯之嫡女,也是太後娘娘的親侄女兒。喏,昨兒夜裏,她不是一直跟在太後身邊?就是穿紅衣的那位。太後很喜歡吳小姐,打小兒就跟親女兒一樣地疼愛着呢。”

何玉玉松了一口氣,“那皇上呢?”诘個家夥精力真好,一整夜沒怎麽睡覺,還能早起?

留蘭抿嘴一笑,“皇上上朝去了,說等娘娘醒了,讓人去通報一聲,皇上要與娘娘一起用午膳。”

何玉玉哦了一聲,心想帝後大婚不是一般都會休朝三日嗎?怎麽……難道說,是因為她并非原配,而是繼室的原因?

何玉玉讓留蘭伺候着起了身。她只覺得渾身酸痛,雙腿發軟,下身有些痛。今晚說什麽,都不讓他碰自己了,一個是身體吃不消,另一個她不想明早起不來。

才打理好,留蘭又端來了一碗湯,對何玉玉道:“娘娘。這是皇上特意吩咐奴婢熬的甜湯,給你補身的。”

何玉玉聞着,覺得心裏甜絲絲的,便臉紅紅地喝下了甜湯。

午膳時候,謝元德果然來了,一見到何玉玉,他冷着的臉立刻春暖花開,“睡得好嗎?還習慣嗎?”謝元德定定地看着她,笑問道。

何玉玉受寵若驚,“都很好,很好。”她感覺自己好像在作夢啊,她與皇上分明就是陌生人,他為何對她這麽好?她低落的人生好像忽然跳到了高峰,中間完全沒有一點過渡,虛幻得像在作夢。

“玉玉?”謝元德盯着她姣好的臉,不自覺的輕喚着她的名字。

何玉玉不明所以地仰起臉看向他,等他的吩咐。然而,他卻只是久久地凝視着她,一言不發。為了避免兩人無話可說的尴尬,她連忙吩咐留蘭,“皇上回來了,快傳膳。”

留蘭急急地吩咐了,過了一會,她又領着宮人們将一盤又一盤的膳食傳了上來,擺滿了桌。帝後二人對坐而食。然而,端坐在桌旁的皇上卻依舊癡癡地盯着她的臉,仿佛她的臉是什麽稀世珍寶似的。

何玉玉老大不自在的,因為面前擺着一大桌的豐盛菜肴,佳皇上他幹嘛老是盯着她看?難道說,她比這些宮廷美食還吸引人?她低下頭,挾了一塊排骨,秀氣地吃掉了,坐在對面的人卻半晌都沒有動靜。

何玉玉猶豫了一會,大着膽子挾了一塊排骨放到他的碗裏,“皇上請用膳。”

謝元德笑笑,伸手将她唇邊的一粒芝麻拿掉,“好。”

他的動作讓留蘭等宮女捂嘴偷笑,也讓何玉玉羞澀不已。她紅着臉暗暗提醒他注意形象,屋裏還有人呢。

謝元德又是一笑,拿起筷子挾了一塊松鼠桂魚放進她的碗裏,“吃魚。”

何玉玉有些小小的吃驚,她擡頭,清澈的大眼睛瞪視着他,“皇上怎麽知道我愛吃魚的?”

謝元德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下午,留蘭陪着何玉玉去逛禦花園。

禦花園很大,上回她只來過一次,只逛了一小塊地便不再有機會逛了,所以這次她想好好逛一逛。

留蘭領着何玉玉去了一個亭子裏,她放眼四望,忽然發現在重重的樹影外面,隐隐約約有一堵花牆在東北方向。

“那邊是什麽地方?”何玉玉指着那花牆問道。

留蘭似乎吃了一驚,吞吞吐吐地道:“那就是個廢棄的園子,過幾日花匠會去拆掉的。”

何玉玉頓時來了興趣,“我瞧着那些花長得很好,怎麽是個廢園子?”

留蘭有些慌張,“娘娘,那些是野、野生的,把牆都爬滿了,不好,要拆掉的。”

留蘭好反常啊。何玉玉覺得這裏面肯定有蹊跷,她試探地問留蘭,“我想去看看。”

留蘭擡起頭,瞪大了眼睛,“娘娘,那邊不好,一點也不好看。”

“就是野花嘛,快帶我去瞧瞧。”何玉玉饒有興趣地說道。

皇後一定要去看花,留蘭也不敢再阻止,于是同身邊的小太監使了個眼色,機靈的小太監連忙跑開了。

留蘭扶着何玉玉起身,故意繞了個遠路,這才領着何玉玉朝花牆那邊慢慢行去。

當何雲玉跟着留蘭繞到了那花牆的時候,果然看到那裏幹幹淨淨的。可仔細看看,何玉玉這才發現,這哪裏是花牆,這分明是一座大花房啊,裏面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五顏六色,形态各異,蜜蜂、蝴蝶在這花房裏翩然來去,整個花房美不勝收。

何玉玉驚喜地回頭看了眼留蘭,“原來是花房啊,很好,別讓人拆了。”

“娘娘,這是皇上讓拆的。”留蘭小聲地應了一句。

何玉玉想了一下,“你先讓人別拆,我親自跟皇上說說。”

留蘭道:“是。”

晚上,謝元德回來得很早,兩人吃過晚膳,一道去院子裏散步消食。

聊了一會天,何玉玉看時機差不多,于是開口道:“皇上,下午我去逛了禦花園,瞧着靜心湖旁的花房真不錯,可是聽說那花房要拆?拆了多可惜啊,不如留着吧?”

謝元德皺了一下眉頭,“你若是喜歡,朕便另建一座花房送你。”

何玉玉本想說拆了又建,多麻煩,直接留着豈不是現成的?可她初入宮,既也不曉得皇上的脾性,也不知道那花房裏究竟有什麽故事,只得應了一聲是,不再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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