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阿音被個頭次見到的男子給戳了鼻子, 雖然對方年歲不算太大不過是個少年郎,可她依舊心裏覺得別扭。故而緊繃着小臉給對方福了福身,“多謝公子出手相助。”

不管怎麽說,若非對方拉她那一下,她鐵定要跌倒。

少年仔細盯着面無表情的她看了會兒, 唇邊笑意淡了些許, “你既是厭惡我, 為何謝我?既是謝我, 為何還要繼續厭惡我?”

阿音心說倒也談不上厭惡他。不過她只習慣于和至親有親昵動作,被個陌生人親近實在難以接受,因此神色不佳。

不過她知道有時候越是解釋越不好,因此只道:“公子既是幫了我, 我自然要謝你。”說着不動聲色地後退了一步。

他留意到了她遠離的舉動, 先是怔了怔, 繼而了然地拊掌大笑,“原不算是厭惡。莫不是你小小年紀就講究男女大防了?”

阿音雖被揭穿心事,卻也不羞惱, 平靜說道:“早點習慣終歸是好的。”想想又補充道:“再半年我就七歲了。”

她這小大人似的樣子逗笑了少年。

“小小年紀,說話還一套一套的。唬我呢?你不讓我戳,我偏要戳。”他說着, 不顧她的掙紮一把将她抱起,“不光戳,我還要抱你。照你看來,莫不是你要羞憤欲死了?”

阿音心說這什麽人啊!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掙紮着想跳下去。她可沒工夫跟他耗着。元宵的小爪子受傷了,還在等她要來傷藥呢!

少年怕她跌下來,忙摟緊了說道:“你這麽漂亮,當真不多見。再者你在景華宮裏橫行無阻沒人去攔……是俞家小丫頭罷?我帶你去見行箴,你莫要亂動。地滑多泥,若是摔下去了可不是鬧着玩。”

阿音本是急着傷藥的事情顧不得多搭理他。但聽他直呼冀行箴的名字,她又起了好奇心,狐疑地盯着他細瞧。

少年和冀行箴年紀差不多,略比冀行箴大一點點,也就相差一歲左右的樣子。桃花眼顧盼神飛,膚白唇朱,雖年紀甚輕卻已自帶風流意态。

阿音左思右想,最後緩緩吐出三字。

“常書白。”

常書白沒料到這頭一回見到的小姑娘居然就叫出了他的名字,詫異之餘又笑,“怎麽?可是曾聽行箴提過我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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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好奇,愈發神采煥然,“是贊我學識好還是贊我劍術高?”

“很多。”

“比如?”

“比如——”

阿音回頭望了一眼,“我沒工夫細說。還請公子将我放下,感激不盡。”

常書白不肯,非要她講。

阿音惱了,快速列舉道:“聽說你偷吃過他的果子偷喝過他的茶,甚至懶得做功課了還要他代勞。被先生發現字跡不對時死不承認,非要說自己仿了太子殿下的字跡做的功課……”

不等她念叨完,常書白擡指刮了下她的臉頰,“小丫頭忒的記仇。就不說我點好來。”

“沒辦法。”阿音一本正經道:“好似公子也沒做過什麽好事。”

“是麽。”常書白忽地松開手。

阿音驟然往下墜,吓得她臉都白了。結果還沒來得及驚呼出聲就又被人接住,從前到後也不過一瞬而已。

她臉黑黑地去看常書白。

常書白眼帶笑意,“哎呀,手滑。”

阿音推他手臂想要跳下去。

他摟得更緊。

阿音踢他。

他索性擡起手來把她一下子扛到肩膀上。

這一下動作有點太快。

阿音絲毫防備都沒有就忽然小腦袋朝下了。她一下子緩不過勁兒來,有些暈眩,再不敢亂動,扒着他的肩膀微微發抖。

常書白發覺後趕緊把她從肩膀上扶下來重新好生抱在懷裏。

看她慘白着小臉雙唇都有點發顫,常書白後悔了,讷讷說道:“怎麽這麽不禁吓?以往抱我侄子時這樣逗他,他都開心得很。我……我頭回抱小姑娘。小姑娘可真是嬌氣。喂,你別吓我。你要不要緊。”

阿音別過臉去不理他。

常書白再不敢造次,好生摟着她,緊緊抱在懷裏。

冀行箴聽宮人們說俞姑娘來了,甚是欣喜,疾步出屋去尋。一路問人到了竹林,順着蜿蜒的路前行,停停走走,好不容易才尋到了人。

可是此刻常書白抱着阿音已經要進殿門了。

兜兜轉轉一路居然又回到了剛才出去的地方。

冀行箴暗嘆口氣正要開口,擡眼見阿音被常書白緊緊抱着就顧不得其他,三兩步過去将人攔住,語氣頗為不悅地問:“怎麽回事?”說着就伸出手去要把阿音抱過來。

常書白原本覺得小丫頭在懷裏軟軟的香香的挺好,不願放手。但看阿音一見冀行箴就朝他伸出手去,常書白也是沒轍,只能将阿音放到了他的懷裏。

冀行箴的懷抱是熟悉而又安全的。阿音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冀行箴早知常書白做事甚少考慮後果,平日裏很少和小姑娘接觸根本不知道小女孩兒們的脾性,想必做了什麽出格的事情吓到了阿音。故而語氣不悅地問:“你這是怎麽了?”

常書白雙手抱胸往門框邊一靠,“沒什麽。就逗了逗她。”想想剛才小姑娘的樣子,他也是有些歉然。正要開口道歉,卻聽小姑娘先開了口。

“其實剛才我要跌倒的時候,常公子拉了我一把。”阿音說道。

冀行箴面色稍稍和緩,低聲問她:“差點摔倒所以怕了?”

阿音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冀行箴就和常書白道:“原以為是你的過錯。倒是我錯怪你了。”他抱了阿音一會兒,看小姑娘沒事了,就把阿音放到桌旁的椅子上坐好。

阿音惦記着另外一件事,拉着冀行箴的衣袖和他說了元宵受傷一事。

冀行箴知曉她很疼愛元宵,趕忙讓人備了傷藥依着阿音所言的位置送去。

“我也去。”阿音跳下椅子往外奔。不過沒走幾步就被冀行箴給攔了下來。

“我去。”冀行箴道:“你好好等我,莫要随意走動。”

說罷他不等阿音的反駁,徑直大跨着步子出了屋。

阿音焦急地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回了之前的位置上坐好。

常書白拉了把椅子挨近阿音旁邊,閑閑散散地坐在上面,手中轉着一個栓了玉石墜的絡子,輕聲道:“多謝。”

阿音擔憂着元宵,一時間沒有想通他說的是什麽。緩了下神明白過來,她道:“不用謝我。我只是覺得沒必要罷了。”

常書白對她沒有惡意,且他也對之前的舉動後悔了,她知道。剛才冀行箴十分維護她,她也看了出來。想想沒必要因為她的小事就讓冀行箴和常書白鬧得不甚愉快,所以就将一些事情掩下不提。

常書白心中了然,笑彎了桃花眼。手指猛地停住将墜子和絡子收起,他擡指戳小姑娘鼻尖,語帶笑意地道:“妹妹是個好姑娘。”

阿音氣悶,別開臉,心中憤憤。

——剛剛還覺得他是個好人來着,他就又來這套。現在還能不能反悔、把之前他的一系列過分舉動告訴冀行箴啊?

阿音跳下椅子,去到山水畫前細看。

常書白就也順勢跟了過去。看小姑娘對山水畫有興趣,他索性将眼前幾幅一一講解。

冀行箴進屋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常書白與阿音正湊在一起說話。常書白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而阿音卻是滿臉的不甘願。常書白說十句,她連一個字兒也說不到。

冀行箴喊了阿音一聲。

阿音回頭看過來,見到了他懷裏的元宵,大喜過望。她小跑着過去,也不敢挪動元宵,只小心翼翼問冀行箴:“它要不要緊?”

“尚可。”冀行箴看她滿臉期盼,就将元宵小心地擱到了她的懷裏,“不過是紮了刺而已,拔出來就好了。養幾日莫亂跑便可。”

阿音小心翼翼地撫着元宵身上的毛。

元宵喵嗚地叫着,在她懷裏拱來拱去。

“咦?妹妹養的貓?”常書白探頭過來,“毛色頗為純正。”

冀行箴沒好氣道:“誰是你妹妹。”

常書白彎了唇角去指阿音:“你妹妹不就是我妹妹。”

“不成。”冀行箴走到阿音身後,探手把她半抱在懷裏,“旁人可以。她不行。”

常書白奇道:“怎地就不行了?我還就偏要叫。”說罷,對着阿音“妹妹”“妹妹”地說個不停。

阿音被他氣得不行,涼涼地他一眼,緩緩吐出兩字:“小白。”

這二字入耳,常書白的聲音驟然停住,而後不敢置信地看着阿音:“妹妹說的肯定不是我。”

阿音笑眯眯地看着他,又喊了聲:“小白。”而後挽住冀行箴的手臂,“太子哥哥。”

常書白猶不敢相信,指了她問冀行箴:“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很聽話的小丫頭?”

冀行箴難得聽她喊一聲“哥哥”,誰料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他微微俯身,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句“你就知道欺負我”,又笑着直起身來,對常書白道:“我家包子只聽我的。你的話,她不理會。”

常書白把阿音上上下下打量了許久,哼笑道:“總有一天也會聽我的。”

冀行箴莞爾,“你說的可做不得準。”

“咱們走着瞧就是。”常書白揚了揚下巴,懶懶地擡手朝阿音揮了兩下,“好妹妹,哥哥先走了。過幾日去學堂找你玩。”說罷轉身就走。

他原本就和冀行箴商議完事情了,需得去到皇上那裏參加帝後二人給鎮國公設的接風宴。先前正是因為這個而告辭離去。只不過遇到阿音後又折回來送她。

冀行箴揚聲喊常書白:“你明日不去崇寧宮?”

“不了。”常書白腳步不停,遠遠抛下幾句話,“我才剛回來,歇幾日再說。先生們若是問起,你就和他們說我還沒回來。”

冀行箴無奈地搖了搖頭。低頭一看,小姑娘也正做和他一樣的動作。

“真是個笨的。”阿音自言自語道:“鎮國公都回來了,他會沒回來?騙誰呢。先生們肯定不會信他!”

“說得好。先生們又不愚鈍,怎會随意被糊弄過去。”冀行箴笑着抱起不住搖頭的阿音,坐到椅子上将她放腿上坐好,“不過他也不在乎先生們信不信。”

倘若在意的話,那也就不是常九了。

元宵小爪子上的傷着實養了些日子。這幾天裏它一下地、爪子按在涼涼地地面上就會喵喵亂叫,顯然是疼得難受。這種時候也不等阿音去勸或者去抱,它自己就會乖乖地跑回貓舍的小床上縮成一團。

看着它這樣可憐的小模樣,阿音心疼得緊。原打算這一回歸家時候帶了它同去,可它現在才剛剛見好,若是貿貿然就把它帶着,一路颠簸也不知有沒有問題。

雖然錦屏說了貓兒狗兒都皮實得很,丁點小傷沒有關系。阿音最終還是決定不帶它跑來跑去了,眼看着到了回家那一天,她就講元宵帶去了景華宮,拜托冀行箴幫忙照顧着。

冀行箴并沒有很爽快地應了下來,只道:“你再叫我一聲,我便答應。如何?”

阿音擡眼看他,“叫什麽。”

冀行箴挑眉笑道:“那日,書白在的時候,你叫過的。”

“唔。”阿音了然地點點頭,後退半步恭敬行了個禮,“太子殿下。”

她那日确實這樣叫過他。在依着禮數行禮問安的時候。

冀行箴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阿音看他還不答應,果斷轉身要走,“我覺得還是把元宵托付給皇後娘娘比較好。”

她走得異常決然。

冀行箴看她半點回頭的意思都沒有,只能上前去把元宵接了過來。又狠狠在她頭上亂揉一氣才作罷。

路上的時候阿音摸着自己頭頂的發很是悲憤了一陣,好在錦屏她們梳發的手藝都還不錯,簡單幾下就給她收拾齊整,她的心情這才好了不少。

阿音在宮裏讀書,每十日方才能夠歸家一次。每到這一天,俞家上下都會在俞老太爺的命令下收拾得煥然一新,為的就是迎接他老人家寶貝孫女兒的歸來。

……即便這所謂的“離去”也不過是短短九日而已。

為了在家裏多待些時候,阿音都是能夠歸家的前一天下了學就坐車回去。緊趕慢趕,能夠在天擦黑前到家。

可這天阿音回去的時候因着要把元宵送去冀行箴處,晚了一點。因此進家門的時候就有些遲了。過了掌燈時分,天已經黑透,路兩側挂了燈籠點了燈。

俞林安伴在阿音的左側走在路上,邊往裏行邊抱怨:“你不知道,祖父有多心急。你才晚了一盞茶的時間,他就讓我們輪番來家門口守着。”又叮囑阿音:“下次可別晚了。不然啊,我們遲早要被老爺子折騰死!”

阿音很是歉然,“元宵的腳紮到刺受了傷還沒好全。我把它送去太子殿下那裏,所以遲了些。”

“元宵傷到了?”俞林安驚了一跳,“嚴重不嚴重?”

元宵跟着阿音已經一個多月了,前幾次阿音回來的時候把它一起帶回了家。俞家上上下下都很喜歡這個毛絨絨的小家夥。如今聽它傷到了,俞林安亦是擔憂。

“倒也不算太嚴重。”阿音道:“就是傷在腳上,平日裏稍微走走就影響了傷勢愈合。想必過幾天也就好全了。”

俞林安颔首道:“這就好。”

到了廳堂後,阿音又将自己沒帶元宵回來的緣由和家裏人說了聲。大家問過了元宵的情況後,就一起入座用膳。

阿音依舊被俞老太爺帶着和他同桌而食。

老太爺的理由很簡單。七歲以後就要開始注意男女大防了,如今已經是四月底,九月份就到了阿音生辰。到時候她年滿七歲,許多事情都要留意着,也就沒法再和他同桌用膳。

故而老太爺現在是每次都堅持着要阿音跟他一個桌子。免得到了九月份後想這樣也不成了。

家裏人都拗不過老爺子,只能依了他。

阿音倒是很喜歡與祖父在一道。俞老太爺領兵作戰多年,看過的事、到過的地方不知凡幾。每每兩人一起用膳的生活,老爺子都會擇了當年的趣事來當故事講給她聽。阿音很喜歡這樣。

不知不覺間,晚膳時間過去。

阿音陪着祖父母說了會兒話這才回了玉竹苑。

程氏早就在屋裏等着了。看女兒回來,程氏忙拉了阿音進屋。她早就吩咐人備好了熱水。待到女兒洗過澡換好衣裳後,程氏方才與阿音坐在桌前說話。

“……明兒我想帶你去鋪子裏一趟,順便多裁幾身衣裳。”程氏和阿音說完旁的瑣事後,這般與她講道。

阿音有些好奇,“前些日子不才剛拿了衣裳?怎地又要裁新的?夏衫早已備齊了罷。”

“我是說要再做兩套夏天的舞衣。”程氏無奈道:“蘇娘子當初春日裏叮囑你備好舞衣,是因為你初初才去,故而要特意提醒一番。如今你既是學了一個多月了,那麽夏日舞衣你自己就要提早備好,不能再等先生提醒。”

蘇娘子是教習公主們“舞”之一課的先生。

公主們的學習課程與京中尋常貴女們不同。公主們無需學習針線刺繡這樣的針黹技藝,因為她們生來尊貴,即便往後嫁人,那也是建公主府尚驸馬。即便需要服侍婆母,也根本用不上她們親手去做針線活兒。

不過,公主們另有她們自己需要比起尋常貴女們更需要多學的東西。比如禦,比如射,比如舞。

前兩者是自太.祖皇帝打下江山後就要求後輩子孫必須學習的。而學舞,則是為了有更為曼妙的身材,以及更為優雅的儀态。

阿音是學生裏年歲最小的。她還沒抽開身段,還是個小姑娘的樣子,跳起舞來沒有着實算不上“優雅”。但蘇娘子對待每個學生都“一視同仁”,嚴格要求每一個都要做到最好。如今阿音的身材夠不上她的要求,她就讓阿音做幾身漂亮的舞衣,借以彌補年齡造成的欠缺,務必讓全部學生都能美到一定高度。

其實除了身材這一項外,蘇娘子對她還是贊賞有加的。比如她悟性好,比如她姿态漂亮。

可是每次想到蘇娘子的嚴苛程度,阿音的心裏就止不住的打突。

她挽了程氏的手臂,哀哀說道:“娘,我真不想學舞了。三公主什麽時候能夠尋到新的合适伴讀?我覺得我也幫不上她什麽。”

程氏自然曉得那“新伴讀”是不可能選出來的。想到女兒将要在那種地方過一輩子,她也是心裏難受得緊。于是旁敲側擊半晌後,最終故作不經意地問道:“太子殿下待你如何?”

“挺好的。”阿音順口說道:“元宵受傷後,他平日裏還會幫我照顧元宵。”

程氏的心情放松了些許。

對小動物好的人,心是軟的。這樣說來,太子殿下……

應當也不會太差罷。

程氏剛剛露出了微笑,就聽阿音話鋒一轉,說道:“就是他有事沒事老欺負我。”

雖然她是随口一說,語氣和表情都十分地随意,可程氏放下的心還是瞬間提了起來。她緊緊握着阿音的手不肯松開。

“你說說看。”程氏認真道:“他究竟,怎麽欺負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岳母大人英明神武!本宮的內在溫柔屬性居然被您看出來了!太開心~︿( ̄︶ ̄)︿

【如果阿音不說我壞話就更好了/(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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