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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帶着一種若有似無的暧昧。在燭光的映照下, 此刻的氣氛頓時變得有點旖旎缱绻。

阿音的身上發熱,臉頰更是燙得似火燒,趕忙推着他讓他離開點。

冀行箴低笑着蹭了蹭她臉頰,不退反進微微加大了按揉的力道。

“往後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大手在她腰後輕撫着流連忘返,他不住地吻着她的唇, 喃喃低語:“所以你趕緊長大些。”

他那句“好好的”說得意味深長。饒是阿音從未知曉過人事, 也隐約猜到了些什麽,不由羞赧更甚,低着頭不肯看他。

少女這般嬌俏的樣子讓冀行箴心動不已。

夏季衣衫本就單薄, 兩人這般相擁着,彼此的體溫傳到了對方身上, 帶着暖暖的熱度, 燙得人悸動不已。

冀行箴一時情動,呼吸急促地吻上了懷中女孩兒的頸間。

淡淡馨香飄入鼻端,他有些按捺不住,輕, 喘着說道:“天色晚了。你稍等我片刻,我處理妥當後便一起回去罷。”

阿音自是颔首答應下來。

冀行箴将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平息了許久方才讓自己稍微冷靜了些。

他不準小妻子走遠,非要她和他挨着坐。而後一手攬着她細細的腰身,一手提筆将書冊最後的十數頁翻看完。

兩人回去的時候, 冀行箴跟着鑽進了馬車,懷裏一直摟着她不肯放手。到了景華宮後,兩人又一起牽着進了屋。

徑山知道兩人的用膳喜好, 曉得二人均會回來用晚膳,早早地就讓人備好了。只不過看人還沒回來,就一直擱在爐子上溫着。

早先冀行箴和阿音離開景華宮的時候,雲峰就遣了個小太監去景華宮說一聲。徑山就讓人把晚膳從爐子上拿了下來盛好。待到阿音入院子吩咐擺膳,他就讓人依次端了進去。

徑山帶着公公們端着碗碟進進出出,阿音和冀行箴索性就沒直接進屋去,而是在院子裏緩步而行。

皎潔的銀輝鋪滿地面,将四周的繁花照出了別樣的美麗。兩人未踏入竹林,而是去往花間。百花的清香環繞四周,兩人的手扣得愈發緊牢。

景華宮的花與鄭賢妃的靜雪宮不同。

靜雪宮是按照四季的更替,把滿院子都移植上當季的花。

而景華宮,則是四季各色的花都有。雖說不似靜雪宮那般能夠當季花朵開滿整個院落,卻別有一番風韻,更能領會到四季更替之時花開花落的美麗景致。

兩人在花間慢慢行着,冀行箴随手摘了兩朵花戴在阿音的發間。

此時天已經黑了,還在開着的花只有零星幾個品種。

阿音道:“好好的又摘。好不容易晚上就得了這麽少的花朵,卻是被你辣手摧花給折了。”

冀行箴很是不以為意,“這些花就是為了你而開。摘得再多又何妨?”

他往四周看了看,沉吟道:“倘若你喜歡夜間開的花,我讓人再多栽些來。往後我們兩個夜間一同散步的時候,景致也更好些。”

對此阿音倒是贊同,笑道:“那就多栽一些罷。恰好這些時候天熱,晚上風涼些,多走走也是好的。”

冀行箴就在往回走的時候和雲峰交代了幾句,把此事吩咐下去。

二人進屋的時候,屋裏伺候的人已經盡數撤出。

冀行箴拉了阿音去到椅子旁坐下一起用膳。

他們兩個自小就常坐一起吃飯,你給我夾些菜蔬,我給你夾些魚肉,早已成了習慣。如今亦是如此。

在冀行箴的面前,阿音也無需遮掩什麽,更無需注重那些個禮儀規矩。食不言寝不語之類的要求在他們兩人間并不存在。

邊吃着飯,阿音就說起了今日遇到王士新的事情:“……我瞧他形容的那人,許就是崔治。只不過不太肯定。往後見了林昭輝後要不然問一問?”

冀行箴看她想吃炒蝦仁,便将那一整碟都擱到了她的跟前。看着小嬌妻吃得臉頰鼓鼓的樣子,他語氣輕松地道:“并不急着問。往後我見了他後只當無意間說起就好。太刻意了反倒是容易被他發現端倪。這些事情還是不讓他們知曉為好。”

阿音連連點頭。她也不贊同讓林家兄妹知曉這事兒。

用膳過後,冀行箴讓人把東西盡數撤了下去。兩人這便去到浴池裏沐浴,準備休息。

以往的時候,冀行箴都是讓阿音先洗,而後他去洗。可是今日的時候,不知怎地,他看着她往浴池那邊行去,很有種沖動想要過去與她一同泡在那溫熱的水中。

不過一想到她如今年齡還不算足,且葵水未來,他生怕一時間做錯事情而硬生生忍耐住了。

阿音沐浴完畢出來的時候,并不知道冀行箴剛才心中的百般糾結。

她看冀行箴正在窗邊的幾案上寫字,就湊過去看了幾眼。

見他在抄佛經,阿音疑惑着說了句“你現在抄這個作甚”,一如往常地笑着和他說道:“剛剛我擦身穿衣的時候,已經把水放了給你換上了新水。如今溫度正好,你趕緊去罷,免得晚了水就涼了。”

她如今已然十四歲半,少女身材顯現,玲珑有致。微濕的發披在肩上,水滴落在身上,把她單薄的夏衣浸濕了斑斑點點。

冀行箴忽然覺得有些口渴。

他端起旁邊有些涼了的茶喝了幾口,別開眼輕輕點了點頭,趕忙急急地往浴池那邊而去。

阿音左右無事,就翻看了下他剛剛寫好的字。

她看得十分認真,一頁一頁仔細地讀着,就連冀行箴什麽時候去而複返都未發覺。

“可是看出了什麽?”微啞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着灼熱的溫度。

阿音驟然驚覺,對不知何時來到了身邊的冀行箴說道:“發現了你不用心。”

她側身淺淺笑着,擡指戳他胸膛,“你看你,字跡有些亂了,可見你當時根本不專注。說罷,想什麽呢,竟是連寫字都走了神。”

其實她不過是随口這樣笑說他。

少年的字蒼勁有力,有着與他年齡不相符的沉穩與氣勢。如今雖字跡亂了些,卻別有一種疏狂,亦是極好。

也正因為他今日的字寫出了另一種風采,所以剛才她才看得入了迷。

阿音既是故意這樣說的,便沒指望着他會應聲。

誰曾想冀行箴居然低笑着“嗯”了一聲,而後探手攬住她的腰身,輕喃道:“剛才我在想你。”

語畢,他把她的腰身往後扣緊,俯身吻上她的耳邊,“所以我沒法專心。”

兩人都是剛剛沐浴過,身上還帶着清新的水氣。更何況這個時候換上了睡覺穿的薄薄夏衣,衣服自然而然地緊貼身上。

這樣緊緊擁着,對方的體溫愈發地明顯可辨。

阿音腰後和脊背貼着他溫熱的身體,瞬間全身緊繃起來。她莫名有些心慌,磕磕巴巴說道:“現在晚了,我們休息去罷。”

冀行箴在她腰間輕捏了一下,吻上她的唇角,低低說道:“好。就依你。”又輕笑一聲,揉了揉她腰後,“原來你也這樣急。”

他的聲音低沉中帶着微微的沙啞,就如剛才在昭寧殿時一般。

阿音愈發緊張起來,有些懊悔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辯解道:“其實也沒那麽急……”

可是話剛說完半句後面的還沒來得及開口,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被他橫抱着騰空而起。

阿音下意識地就抱住了冀行箴的脖頸,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跌落下來。誰知她剛剛摟緊沒多久,又是一陣暈眩。待到反應過來,自己已然躺在了床上。

阿音大驚,她沒料到冀行箴幾步就從窗邊走到了床側。正想要坐起身來,手腕卻被扣住,不得不老實維持着躺倒的姿勢。

而後不待她辨清現下狀況,高大的身軀驟然覆了上來将她全身卡緊。唇上一熱,已然被急切吻住。

這吻熱情而又霸道,侵占了她的全部呼吸和全部意識,讓她根本無法反抗也無從抵擋。

直到呼吸不暢幾乎背過氣去,雙唇方才被放開。

阿音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憤懑地怒瞪眼前之人。想要嚴厲譴責他的所作所為,誰知剛才吻得太過激烈,嗓子居然發堵,一開口卻是啞啞的一聲呻.吟。

輕吟聲入耳,冀行箴看着她雙眼朦胧嘴角微彎帶着些微委屈的樣子,抵着她的那處猛然更加熱燙,沖動一起,差點控制不住想要攻城略地。

他趕忙翻身而下,和她并排平躺在床上。生怕再這樣纏綿下去就會忍耐不住。

先前兩人緊緊貼着,如今身上的熱度驟然而去,涼涼的空氣就侵襲了阿音的肌膚。

她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下,下意識地就環抱住了雙臂。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衣裳居然被他扯開了一半,一大塊肌膚裸露在外,白白的十分紮眼,讓她自己頓覺羞澀。

阿音趕忙攏起衣襟。

誰知還沒來得及把腰間的帶子系上,冀行箴側臉看過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她身前的風景。

“別系了。”他擡手止了她的動作,一把抽掉她的腰間帶子,“這樣挺好的。”

阿音忙攏着衣襟去找肚兜。

她原本覺得夏天有些熱,所以直接穿了系帶的中衣未曾戴肚兜。這才使得帶子不在後就春.光大露。

誰知冀行箴不肯。大手一撈,直接把她帶到了床上躺好。

“就這樣罷。”他躺在了她的身邊,從後摟住了她,“我喜歡你這樣子。”

阿音羞惱狠了,氣道:“這樣算怎樣?”

“自然是夫妻的樣子。”

剛才好不容易退了點的熱度重新回到身上,冀行箴捱得難受,探手伸到她的衣內不住揉捏,聲音很輕地說道:“包子,你我是夫妻。我們兩個做什麽都是可以的。”

阿音本還想拒絕,聽了這話後有些心軟。

她只是沒有經過人事,并不代表她對所有事情都完全不知道。

她的夫君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原本以他的身份,他根本不用這樣忍得辛苦。自古皇子便很早就知曉人事,十三四雖就能收了宮女來纾解。

冀符在婚前就有了四五個相伴的侍寝,冀筗如今也已經有了貼身伺候的宮女。

唯獨他,身份最為尊貴,卻是丁點這般的事情都沒有過。

他待她一心一意。但凡有人明着暗着想要靠近他,都被他嚴厲處置。到了現在,已經沒有哪個宮中女子敢随意打他主意了。

思及此,阿音再一想,他說的本也沒錯,兩人是夫妻,有些事情終究是要經歷的。

她抵抗的力道就緩了下來,抓緊衣襟的手也放松了力道。

冀行箴察覺了這一點,大手更為肆無忌憚,在她身上燃了一處處的火。

阿音身子發熱,不好意思去看自己現在的情形,只能閉着眼任他施為。

突然身上驀地一涼。

她發現自己的衣裳被除盡,頓時緊張起來,有些害怕地與他說道:“別,我……”

“我知道。”冀行箴欺身而至,緊貼着她道:“別怕。我不會傷你。”

他素來護着她,對她好到挑不出錯來。阿音就也慢慢放松了身體。可是身體舒展開她才發現,後腰處有什麽正在強勢地抵着她。

阿音這次是真的怕極了,開始往牆那邊靠,不住閃躲。

冀行箴一把将她撈了過來,低笑道:“怕什麽?”摟在懷裏又是一通揉捏。

阿音全身軟作一團,可是沒了力氣反抗,柔柔地在他懷裏半點力氣都無。

最終冀行箴憋不住了,往隔壁間裏來回跑了好幾趟。原本還想再多親近一會兒,回來卻發現阿音已經熬不住睡了。

冀行箴這才作罷,摟着自家小嬌妻睡了過去。

嘗到了開始的甜頭,就一發不可收拾,止不住了。冀行箴每晚都纏着阿音,讓她夜夜與在他一起膩着。

接連許多天後,阿音覺得自己睡不夠了。

雖然他說了,随便她睡到什麽時候再起身都可以。左右晟廣帝沒空來管他們,俞皇後又是随着她怎麽高興都行,他又不拘着她,何至于非要早起?

可阿音覺得,原本作息規律的她忽然一晚起,少不得要露出點“馬腳”來。

更何況這家夥好似永遠不知足一般,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草莓印子,讓她遮掩得費力。

有次萬嬷嬷給她梳發的時候幫她拽了拽衣裳後面的領子。她本還以為是自己領子沒弄好,誰知後來側身對着鏡子看後面的發髻時,她才發現頸後有個大大的明顯的草莓……

阿音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威嚴形象要有崩塌殆盡的趨勢。萬嬷嬷她們怕是已經知道她為什麽最近白天總是精神不佳了。

所以她就在絞盡腦汁尋了法子,準備調整好作息。

一來為了自己多點睡眠時間。

二來,也是免得往後身上痕跡太多被人發現。

倘若是伺候的人倒罷了。萬一被俞皇後或者晟廣帝看見……

那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

冀行箴對此不甚在意,“他們瞧見了便是瞧見了。你我之間還需顧忌這些?”

阿音覺得和她簡直沒法溝通——被長輩看到這個,難道不會害羞的麽?!往後可怎麽面對長輩們啊!

偏偏冀行箴十分認真的回答:不會害羞。這有什麽。他們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了,這點小事不算什麽。

于是阿音愈發确定,對着這樣淡然平靜的親親夫君,不用非常手段是不行的了。

這天正好是五月初四,端午節的前一日。

阿音昨夜又被冀行箴纏歪了一夜,今兒一大早醒來就有些發懵。盯着帳頂好一會兒,她總算是清醒過來,趕忙坐起身來準備穿衣。

結果她掙紮着坐起來後,方才發現自己胸前白皙的皮膚上痕跡斑斑,趕忙拉了被子遮住身體,又喊了萬嬷嬷進來伺候。

——自打萬嬷嬷幫她拉過衣裳後,她倒是不怕萬嬷嬷給她穿衣了。只是對着錦屏她們幾個年輕宮女,她還始終沒法泰然自若地讓她們看到她這樣的身體。

萬嬷嬷邊給阿音穿着衣裳邊嘆道:“太子妃何至于起這樣早?太子殿下早已吩咐下來,太子妃睡到何時都使得。您不必那麽早起來。”

阿音下定決心從今日開始扭轉晚睡的劣勢,所以雖然剛才精神差了點,這個時候倒是鬥志昂揚地十分有精力。

“無妨。”阿音道:“今日事情繁多,需得早起處理。明兒晚宴需要的東西準備得如何了?禦膳房那裏可曾送來單子?”

“已經送來了,天還沒亮他們做早膳的時候就遞了單子過來。只不過賢妃娘娘對單子上的幾道菜有所不滿,所以禦廚想要請教太子妃,看看到底要不要改。”

原本這些事情是不需要問過鄭賢妃的。

不過,宮裏原本沒有打算舉辦端午宴席,是鄭賢妃向皇上提出了這個建議,後被采納。所以晟廣帝就允了鄭賢妃參與到這一次的宴席置辦之中。

阿音聽了萬嬷嬷的話,曉得萬嬷嬷一是提醒她鄭賢妃許是會天三撿四的惹事兒,二來也是告訴她,鄭賢妃已經早她一步看到單子了。

“既是如此,無論她想改哪一個,全都拒了就是。”阿音不甚在意地說着,擡起手來讓萬嬷嬷給她理好衣袖,“陛下那邊若是問起來,我自能應對。”

既然這禦膳房的事情是俞皇後交給她的,既然她是冀行箴的妻子、當今的太子妃,她就一定會維護好自己這個身份應有的底線。斷然不能讓鄭賢妃成事。

萬嬷嬷笑道:“我也這樣覺得。太子妃這邊定下的事情,怎是靜雪宮那位能随意更改的呢。”

洗漱完畢後,阿音讓人擺上了早膳。

冀行箴剛好練完武。他去浴池沐浴過後,兩人就一同用膳,而後商議起明日之事。

阿音說道:“陛下允了我們去觀龍舟賽,可是卻沒說母後可以一起去。今兒要不要再問陛下一聲?”

“看看再說罷。”冀行箴道:“母後也不一定願意去。”

阿音想了下道:“我瞧着是很想去的。”

“那便直接邀了母後同行,”冀行箴斷然道,“不用再問父皇了。”

阿音微笑道:“好。”

這時候兩人恰好也吃飽了,就淨手後湊在一起泡了兩盞茶。

眼看現在氣氛不錯,周圍又沒有旁人,阿音順勢說起了自己的打算:“明日需得早起準備各色點心還有出宮觀賽的相應事宜。”

想到将要提起的事情,她的臉頰微微泛了紅,卻還是堅持着語氣平靜地道:“不若今兒晚上就早睡一些罷。”

阿音打算得很好。

今日是第一日早些時候睡。冀行箴如果發現了早睡的好處後,明日她就尋借口說出宮一趟後回來又是晚宴,實在太累了,勸他繼續早點睡。

日複一日。

慢慢早睡成為習慣,他就也不會和她折騰到那麽晚了。

冀行箴笑着睨了阿音一眼,拉過她的手放在了自己掌心慢慢細看。

她骨架小,手也很小,擱在他寬大的手裏,顯得愈發嬌嫩白皙。

想到她晚上不住推着他,不住地在他身邊輕吟,他心裏一熱,某些渴望便開始叫嚣不止。

“你說的早睡,是何意?”

阿音一本正經道:“就是字面意思。”她盯着他,低聲道:“少鬧會兒,早睡會兒。”

冀行箴看出了她眼底的不自在,不由搖頭輕笑。

“其實,你說的倒也不是什麽大事。”他一字字地說着,“我想我也許能做得到。只要你肯答應我一個條件。”

其實這個話題阿音之前和他提了許多回,結果都被他給左揉右按地把話題給消磨在了旖旎氣氛當中,沒能認真商量成。

如今聽他這樣說,她當即大喜,擡眸笑問:“好。你先說是什麽事罷。”

想想這家夥太過狡猾,她又趕忙加了句:“得是我力所能及的才可以。”

“你自然是做得到。只要你肯的話。”

冀行箴低笑着,把她瑩潤的小手放在掌心不住把玩着,而後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不若今晚你用手幫我幾次罷。倘若你答應,今日我便放你一回讓你早些睡。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媳婦兒媳婦兒~好星湖!︿( ̄︶ ̄)︿

阿音:我以前說的什麽來着……這人就是個大無賴!!!/(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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