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逐出蘇家
半個月後,報上一則新聞再次把蘇媚兒逃婚事件推向高潮,蘇家把蘇媚兒除籍了,蘇父在報上嚴正聲明,蘇家已将蘇媚兒的名字從宗譜上劃去,逐出家族,從此蘇媚兒所有事情均與蘇家無關。
而柳家自事發後,一直悄無聲息,沉默得好像搶得不是他們家的媳婦,未對外有一言半語的消息傳出來。據說,蘇父蘇母蘇清歌親自登門送還聘禮,真誠道歉,言詞懇切,并提出願意賠償,柳家提條件,蘇家絕不還口。柳家拒絕了,并且未出惡言,和和氣氣解除婚約,也未提出從此絕交的話,還客客氣氣禮送蘇家人出府,不知道的只以為是一次很尋常的禮尚往來。衆人詫異,看不明白柳家這是什麽态度。蘇父蘇母返回蘇州後閉門謝客,大病一場。而柳雲清這個當事的男主角據說只是在迎親時驚聞跑了新娘子急火攻心暈了過去,再然後就沒消息了。
雷嘯天雖然嚴禁身邊的人告訴蘇媚兒,可是這如何能瞞得住,總不能關着蘇媚兒不讓她出門,只要出門,茶樓酒肆就有人談論。蘇媚兒知道也就晚了幾天而已。
蘇媚兒做夢也沒想到一向疼愛她的爹娘會将她逐出家門,大哭一場,想着也不知道再次見到爹娘還有哥哥是啥時候,她追逐了愛情,失了親情。蘇媚兒因此大病一場,病中常常會想她飛蛾撲火般地要了愛情沒了親情到底值不值得,這大概只有她閉眼的時候才能知道了。
雷嘯天愈發溫柔體貼,慢慢抒解蘇媚兒,過了兩個多月蘇媚兒才慢慢好起來。
又過了一個月眼看着近年關了,一日,雷嘯天早早地回了府,蘇媚兒來北平後還是安置在他娘的院子裏。雷嘯天讓人整治了一桌上好的酒席送到院子裏,又燃上兩根粗大的紅燭。
雷嘯天把蘇媚兒擁在懷裏,從身後抽出兩張紅紅的卡片說道:“你瞧瞧這是什麽?”
蘇媚兒抽出一張翻開,看到上面寫着:兩性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蔔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将紅葉之盟,載明鴛譜。此證 。旁邊兩個鮮明的名字:雷嘯天 蘇媚兒。
“我們是夫妻了。”雷嘯天眉眼含笑地瞧着蘇媚兒。
“嗯。”蘇媚兒點點頭,不自覺眼淚又掉下來了。
“好了,乖,不哭,今天是我們的大好日子,今年八月我破壞了你的婚禮,明年八月我再還你一個如何?我爹剛過世,現在不好大辦婚禮,怎麽也要過一年再說。”雷嘯天柔聲道。
“嗯。”蘇媚兒轉身摟着雷嘯天的脖子又無聲的掉淚了,她的婚禮本應雙親在場,哥哥在場,現在只有她一人而已。
“我看好了一處院子在東四,明日咱們就搬出去住。”雷嘯天又道。
“好。”蘇媚兒柔順地答道。
一夜春宵帳暖,夜月花朝。
第二日,蘇媚兒和雷嘯天就搬到了東四一處宅院,裏面剛剛整修過,蘇媚兒看得出來是仿照着她在蘇州的院子修葺的,心情頓時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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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嘯天忙公事時,蘇媚兒的日子與尋常的貴婦沒什麽不同,養養花種種草,偶爾逛逛街買買東西,再不就拿起針做做女紅。雷嘯天有空的時候就陪着她聽聽戲,下下館子,或是出外賞賞景,日子平淡惬意。很快進入六月了,蘇媚兒離開蘇州家快一年了,蘇媚兒想着雷嘯天說八月份會給她一個婚禮,她很期待。
蘇媚兒不知的是,陰雲很快就籠在她頭上了。
六月的某天,雷嘯天的辦公室裏,謝廣文、田忠祿都在,氣氛沉悶。
“舅舅,別勸了,我不娶,我已經娶了媚兒了,也答應她以後身邊就她一人,總不能讓我背棄她吧!她現在因為我被逐出家門,我再去娶別人,那讓她怎麽辦?事情總有辦法解決,我不信只有這一條道可走。”雷嘯天率先打破沉默。
“你和蘇媚兒的婚事也只是在戶政廳備了個案而已,又沒辦婚禮,大家都不知道,銷案很容易。”謝廣文回道。
“不行!那我成啥人了!”雷嘯天一口拒絕。
“現在這不是沒辦法嘛!許家小姐就提了這麽一個要求,只要你答應娶她,她就把江南五省和我們并成一家,可以不動刀槍,少死很多人就能達到目地,何樂而不為?”謝廣文繼續勸道。
“這是啥好辦法!大不了就打,我不信我打不過她。”
“是,咱們是可以打,可別忘了東北的日本人對咱們虎視眈眈,現在打許家,日本人肯定出兵山海關,西北的陳狗子那就是個狗皮膏藥,你跟他開戰,他就跑,趁咱們不注意,他就咬你一口,你信不信咱們前面打許家,後腳他就打山西,還有西邊的吳秀才,軍事上不比咱們差,要是跟他打起來,就算誰都別插手,咱們也不見得打得過他,咱們要是跟許家打起來,你覺着吳秀才會不對咱們伸手?就沖他那個老奸巨滑的勁,立馬就能占了河南。”謝廣文分析道。
“那我就守着冀晉魯豫這塊兒地,我看誰先跟我開戰。”雷嘯天依舊不肯。
“可以啊,許家小姐說了,您要是不同意,她就聯合吳秀才,陳狗子一起瓜分了咱們,同時對咱們開戰。你覺得咱們能同時跟這三家開戰嗎?”謝廣文問道。
“那她能聯合,難道我就不能聯合嗎?咱們直接聯合吳秀才,吳秀才的軍事力量不是最強嗎?咱們聯合他瓜分了許家和陳狗子。”雷嘯天不服氣地道。
“那你是願意和比你強的人合作,先瓜分了弱的,再兩人對掐,還是和弱的合作瓜分了強的,再吞并弱的?”謝廣文反問道。
雷嘯天不說話了,半晌道:“反正我不同意,想別的辦法,我二弟還沒成親呢,嫁我二弟一樣可以聯合。”
“之前,我是這麽跟許小姐說的,許小姐不答應,自從上次你把人家弟弟扣了,她來接人,一來就看上你了,回去跟他爹一合計,就想出了這麽一個聯姻的辦法。”謝廣文回道。
一直未說話的田忠祿這時說道:“嘯天,許小姐不就是要個名份嘛,她要就給她,娶回來當菩薩供着,想理理,不想理不理,反正這是她自己求的。你和蘇媚兒該咋過還咋過,你心裏疼愛誰,那還不是在你嗎?”
“就是,一個空名頭而已,鏡中月,水中花,讓她看得着吃不着,看誰吃虧。”謝廣文打趣道。
“那我咋跟媚兒說啊,她會咋想,你們是這麽說,我怕她萬一想不開再出點事,我後面日子咋過呀。”雷嘯天沒好氣地道。
“那我們倆老頭子可幫不了你,人家都要嫁人了,你都能轎前奪人,這本事我們老哥倆拍馬也趕不上你,這你得自己想辦法,多哄哄呗,肯定會有點小性子。”田忠祿笑着說道。
“不行,我不同意,再想想,我就不信找不出一條別的路來。”雷嘯天堅持着。
“要是還有別的路,我們哥倆早就跟你說了,這事我們合計好幾天了,就咱們周邊這些勢力,東北的日本人是仇人,肯定不能合作,陳狗子有奶便是娘,跟誰都親,跟誰也都不親,跟他合作還得時常提防着他。吳秀才倒是個可以合作的對象,可他跟咱們合作嗎?他會願意有個和他實力差不多的存在嗎?誰都明白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的道理。這事得抓緊,許家給的時間不多。”謝廣文繼續說道。
雷嘯天默然不語,又陷入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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