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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興致勃勃地解釋道:“因為這麽多年來其實男主一直喜歡女主,而女主在這不久就被一個男生表白了,那個男生是個學霸,家境比不上女主但也還可以,就是小康之家那種吧,然後女主想了想就說可以從朋友做起,因為覺得沒有什麽感情馬上就交往不太合适。”
“然後男主就知道了,就黑化了?”
“對,沒錯。”陸離繼續說,“男主知道這件事之後就把女主關小黑屋了。”
連早一臉木然,“然後關着關着女主就對他日久生情了?”
“沒有。”陸離搖了搖頭,“女主自殺了。”
連早一臉的“=_=”。
“這……真的是神轉折。”
陸離一臉嬌羞,“是吧,我也覺得,作者的腦洞很大對不對?”
連早想到一個可能,她定定地看着陸離,“這書不會是你寫的吧?”
陸離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哎呀你怎麽知道,怪難為情的。”
連早:“……所以你就是看自己的小說所以這麽早爬起來的?”
她忍無可忍地拿起枕頭拍她,“這麽一大早的起來吵醒我,你就因為這麽個理由?”
“你自己寫的小說難道不知道後面劇情嗎?還要追着看。”
陸離故作高深地嘆了一口氣,“唉,你不懂,寫和看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階段。”
“你要不要看看我寫的小說。”陸離忽然說,“我覺得我寫得還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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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早:“不了不了,我覺得我會做噩夢。”
連早沒想的是,自己随口搪塞的話居然一語成谶了。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向真的慢熱orz
☆、009
“付西,怎麽一個人躲在這裏?”
“沒事,只是有點累了。”付西看了一眼來人,語氣平淡。
“姑父呢,他怎麽沒來?”白雨欣好奇地問。
“有工作要做。”
“哦,這樣啊。”白雨欣若有所思地應了一句,然後看着付西,忽然笑了一下,“付西,你怎麽這麽高冷啊,怎麽說我也是你表姐,态度這麽不好真的可以嗎?”
白雨欣忽然湊近付西耳邊,壞心眼地問:“你說我要是和小姑說一下,她會怎麽罰你?”
付西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白雨欣被她這一眼看得渾身不自在,好像她說錯了什麽似的。
但是她說的确實是事實啊,白敏珊,她小姑以前好幾次回來都是捧着熱臉來貼他們的冷屁股的,奶奶不疼她,她就使着勁讨好她們這些受寵的小輩。
其實她不明白她為什麽對老太太的喜歡這麽看重,要是她的話,自己有錢有勢,才不會那麽想不開。
不過也幸虧她這麽想不開,這幾年白敏珊雖然沒回來,但他們家從付家撈的好處可不止一星半點。
想到這裏,她就更加理直氣壯了,“付西,你信不信我告訴奶奶,然後讓她給評評理。”
付西不怒反笑,“我好好的站在這裏,因為覺得累了,說少了兩句,你想要怎麽評理?想給我在嘴上加個發動機嗎?”
付西其實一點也不想來這個外婆家裏,因為之前聽白敏珊說過,這家人腦子都有點問題,但是抵不住付辰撒嬌說這怎麽着都是生養她的父母,所以白敏珊就帶着付西回來了。
這其實還是付西第一次過來這邊,剛過來認完了人,聽着那些七嘴八舌從問她在哪讀書成績多少到問她家裏有多少錢能不能救濟一下他們的親戚,實在是半分好感都無。
而且聽到某些奇葩親戚說今年肯定從白敏珊…也就是她媽手裏敲出一筆錢來。
但往年她們根本就沒回來過,而且雖然之前也有打一些錢過來,但據付西所知那都是付辰給的。
還有,付西自認非常了解自己母親,高冷理智,唯一的一點溫柔就是給了付辰,連付西她也不甚關心,和他們口中那個極度缺愛渴望關懷的小可憐簡直就是天差地別的兩個人。
甚至如果不是因為不可能,她都要覺得付辰才是他們口中說的那個人。
不得不說這些親戚也确實是真的奇葩,以白雨欣為例,都十八歲了,怎麽說也是個成年人了,還和小輩斤斤計較。
……
付西在這邊待滿了六天,不過最後回去的那天,白敏珊和白家的一衆人說了些什麽,白敏珊出來帶她走的時候,那些人的臉色都難看得可以。
回家當晚,付西吃完飯就回房了,之後出來
喝水的時候隐約聽見……付辰在哭?
她停住了腳步。
裏面還傳出了一些其他聲音,什麽“父母”“錢”“家産”之類的。
付西下意識皺緊了眉頭,她還想再聽一會,但裏面就只剩下細碎的哭聲。
她緊了緊拿着杯子的手,默默地轉身回了房間。
早上起來,白敏珊難得還沒去公司,付西一出來就看到付辰殷勤地給她夾餃子,白敏珊看到她了,平靜地說:“過來吃早餐吧。”
付西斂下所有神色,走過去坐下。
白敏珊很快就吃完了早餐,她起身準備要去上班了,付辰拉着她的手撒嬌,“今天的告別吻你還沒有給我。”
白敏珊瞥了付西一眼。
付西嘴角抽了一下,默默背過身去。
等到白敏珊踩着高跟鞋的聲音逐漸遠去,付西才轉過身來,她仔細端詳着付辰,有個驚駭的想法忽然就冒了出來。
“……媽?”她試探性地喊了一句,喊完就覺得是自己魔障了。
但付辰卻應了,“嗯。”
他當時還在想着一些事情,便随口應了,等他反應過來,話應該出口了。
石破天驚的一句。
付西愣愣地看着他,他不知道在付西眼裏地自己是何等的手足無措。
“不是……你剛才說了什麽,我完全沒有聽清楚。”他局促不安地解釋起來,白皙俊美的臉漲得通紅。
付西看着他,睫毛輕顫,“沒什麽。”
付辰心下一沉,知道付西應該是猜出來了。
等到付西去上學了,他就急沖沖地開車去公司找白敏珊去了。
……
“你們兩個怎麽了,昨晚約好一起撞鬼去了?”坐在付西前面的劉珍珍轉過身來,一臉好奇地看着付西和連早兩人眼下厚重的黑眼圈。
付西沒搭話,連早長嘆了一口氣,直接趴到桌子上了。
“唉,別提了,我昨晚做了個噩夢,弄得我後半夜吓醒了之後都沒怎麽睡。”
“什麽夢啊?”劉珍珍很好奇,“說來聽聽啊。”
連付西都下意識轉頭看她,但一向話痨的連早卻不想多說,神色恹恹地打了個馬虎眼,“沒什麽,我都差不多忘記了,只是記得是個噩夢。”
“唉,這樣啊。”劉珍珍也沒追問下去,“你要是經常做夢的話,可以去買點香薰蠟燭回來點着。”
“什麽香薰蠟燭?”連早有些好奇,“有用嗎?”
“還行,我用着還挺好的,是我媽給我買的,前段時間我老是睡不好。”劉珍珍想了想,“什麽牌子我忘記了,味道是鼠尾草味道的,香味挺淡的,很好聞。”
“诶,要不我們下午放學去買吧,西西。”連早轉過頭來一臉期待地看着付西,碩大的黑眼圈都擋不住她閃閃發亮的眼神。
付西略一思索,“可以。”
只是上課的時候,付西腦海裏還滿是自己家裏那件事,這麽大的事情,饒是她平時老成早熟冷靜得很,這會也覺得有些心亂。
這節剛好是數學課,老師在講練習冊上的一道難題,拿着粉筆的手指了過來剛想叫付西起來回答問題,就看到她一臉神色恍惚的樣子,他手指頓了頓,移向了旁邊的連早。
“連早你上來做一下這道題。”
數學老師并不清楚轉班的實情,加上開學至今第一次月考還沒來,平時上課看連早也算是認真,就以為她也是個成績優秀的學生。
而連早聽到這話,臉色瞬間就垮了,她苦着一張小臉站起來,捏着練習冊的手都在抖,滿臉寫着“要死了”的絕望。
付西看着她,有些好笑,趁着數學老師下來巡視的時候沒看到,把她的練習冊和連早的換了一下。
“西西!”連早一臉感動地看着她,聲音壓得很低。
付西用眼神示意她趕緊上去黑板寫。
只是沒想到數學老師走了一圈走到付西這邊來了,他拿過桌上的練習冊,看了一會,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半晌,他問付西:“這題,很難?”
付西也不知道說什麽,只能硬撐着頭皮說:“做的時候有些急了,沒看清楚題目。”
數學老師皺了皺眉,想說些什麽,但看到她眼下異常明顯的黑眼圈,還是把話咽了回去,只能幹巴巴地說了一句:“下次注意點。”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頭禿
☆、010
而剛好這時,連早已經抄完答案了,數學老師背着手看向黑板上字跡潦草的答案,愣了一下,“連早,你這字和你這長相可真是半點都不相似啊。”
連早尴尬地笑了一下,快步走回座位。
數學老師看了一下步驟和答案,頻頻點頭,“嗯不錯,這步驟寫得很好,沒有什麽可以扣分的點,要是這題目出在月考,你這步驟絕對可以拿滿分。”
他笑着打趣:“起碼你這過程還是寫得很漂亮的。”
連早尴尬得臉都紅了。
而趁着數學老師轉身給大家講解這道題的時候,付西捏着連早的練習冊,放在兩人桌子中間,食指指着這道題,敲了敲。
“你這是怎麽寫的?”
連早摸了摸自己的臉,眼神飄忽不定,“……我不是不會做嗎?”
“你是不會還是不想?”
“不會啊。”連早理直氣壯地說,“你不知道,我看着這些就頭暈。”
“你上課都畫畫去了,自然不會。”付西冷冷刺她。
“咳咳……我這不是聽不懂嘛。”連早腆着一張臉解釋。
付西看了一眼臺上講解得唾沫齊飛的數學老師,見他沒有注意到這邊,又轉頭看着連早,壓低了聲音說:“下午放學,我去你家給你補習,馬上就月考了,你要是連這樣的題都不會做,到時候出成績了是想被罵嗎?”
連早苦着臉“哦”了一聲。
等過了差不多半節課了,她一副憋了很久終于憋不住了的樣子,問付西,“我之前也不會做啊,為什麽現在才給我補習啊,而且還要去我家。”
她撓了撓臉,神色有些緊張,“你今天好像不怎麽開心,你家裏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要在外面躲一下啊?”
連早拿着筆的手倏地捏緊。
“你想哪裏去了?”她平靜地道,“只是我之前根本不知道你成績這麽差,去你家也只是因為在學校的時間太短,甚至都不夠我給你講清楚一個知識點。”
她頓了一下,“至于心情不好,我每天都這副表情,你從哪裏看出我心情不好了。”
連早眨了眨眼睛,“……因為你心情好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和我說這麽多話啊。”
她的語氣也帶上了一點抱怨,“每次都是我主動和你說話你才會理我的。”
付西:“……我主動和你說話難道不是才是顯得我開心嗎?”
連早郁悶地白了她一眼,“才不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喜歡看着我自己一個人瞎折騰瞎鬧。”
她正色道:“我看過書的你這種情況就叫做悶騷。”她嘆了一口氣,拍了拍付西的肩膀,“也就我大人不記小人過,能夠容忍你了 ”
付西面無表情地拍開她的手,“知道你這種情況是什麽嗎?”
“什麽?”連早成功被勾起了好奇心。
“抖M。”
“……”
連早咬牙,轉身舉手,大聲說:“老師,付西說你剛才講的那道題她還沒有聽明白想讓你再講一遍。”
付西:“……”
她頂着數學老師驚訝失望的眼神注視,硬生生擠出一個笑容,“老師,我覺得付西同學剛才做的就很不錯,下課我找她問就可以了。”
剩下來的時間裏,數學老師時不時就将視線移過來付西和連早這邊,兩個人都不敢再說話。
等下課了,數學老師一邊不解地小聲咕哝“這道題有這麽難嗎”一邊走了出去。
而他一離開教室,付西就揪住了拔開腿就想跑的連早,眯起眼睛威脅道:“連早!”
“我錯了我錯了!”連早毫無骨氣地求饒,“您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馬吧。”
她一雙眼睛睜得很大,睫毛輕顫,琥珀色的瞳孔仿佛清澈到底的湖泊,看人的時候總讓人有種眼裏只你一個的錯覺。
付西揪住她衣領的手一緊,但轉瞬就松開了,她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挑眉問:“饒了你什麽?我只是想問你去不去洗手間。”
“啊?”連早一愣,“哦哦,去,去啊。”
上完廁所出來洗手,付西擡頭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就是一愣。
連早不解地碰了一下她的肩膀,“西西,你愣在這裏做什麽?”
付西感受着還帶着涼意的水流沖過指縫,看着鏡子裏臉上還沒完全散去笑意的自己,默默地擰上了水龍頭,轉頭對上了連早清透的眼睛,“沒什麽。”
确實是沒什麽。
只是剛才鏡子裏的自己,和那天起來在家裏鏡子看到的自己一樣,稍微有點陌生。
她以前……有這麽愛笑嗎?
不過,這種感覺還不賴就是了。
☆、011
下午放學,付西讓司機送她們去付西家之後就讓他回去了。
連早家不算大,但屋子裏整潔明亮,裝修和家具擺放都顯得非常溫馨。
連早回到家的時候,連建國和柳桂枝都還沒下班,屋子裏沒有什麽人,連早給付西倒了杯果汁,就着客廳就開始了補習。
一向不愛學習的連早基礎相當薄弱,付西把知識點掰碎了揉爛了地給她講,一個小時才堪堪講完一個知識點。
攻克下來後,連早趴在桌子上看着給她改練習答案的付西,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啊,為什麽,數學這個東西這麽難啊。”
付西握着紅筆批改的手一頓,掀起眼睫看向她,“你要是能好好聽課就不會覺得這麽難。”
連早在桌子直接趴着滾了一圈,腿在沙發上豎起來又落下,整個人直接去到了桌子的另一邊。
她頂着那頭因為她莫名其妙滾了一圈而亂得炸毛的長發,幽幽地看着付西。
“你不懂,上課畫畫才是靈魂。”
付西剛好把練習都批改好了,她把作業放到連早頭上拍了一下,“那你以後就別想要這個靈魂了,好好當個“行屍走肉”,認真聽講吧。”
付西眼神放空,側臉趴在桌上,“我就知道,你愛的只是我萬裏挑一的皮囊,根本就不愛我有趣的靈魂。”
她冷笑一聲,“呵,女人。”
付西已經能相當淡定地接她的梗了,“畢竟好看的皮囊萬裏挑一,有趣的靈魂比比皆是,而你馬上就沒有靈魂了。”
連早更幽怨了,“呵,女人。”
付西自顧自地收拾課本,連早盯着她看了一會,問她:“為什麽突然關心起我的學習來了,你之前不是都不管我幹什麽的嗎?”
付西手頓了一下,慢悠悠地看着她說:“我不是說了嗎,之前我都不知道你的情況這麽糟糕。”
連早不信,“我還是覺得你是家裏出了什麽事情,要出來避難。”
付西:“真的沒什麽。”
連早忽然想到一些事情,臉色大變,她一臉擔憂,欲言又止地看着付西。
付西一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她肯定又腦補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她揉了揉太陽穴,“你別想太多了。”
她越是這麽說,連早就越覺得是真的出了什麽事了。
她直起身,嚴肅地看着付西,“西西,你爸媽是不是在鬧離婚?”
付西面無表情地伸手捏了捏連早還帶着點嬰兒肥的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不是都和你說了不要想太多嗎?”
連早臉色凝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是不是他們其中一個人出軌了?!”
付西覺得頭,“連早,我說了不要亂想。”
連早撇了撇嘴,嘟哝道:“這不是你都不告訴我嗎?你要是告訴我我至于瞎想嗎?”
“所以到底為什麽啊?”
付西揉了揉她的頭,“不是我家裏的事……”她撒了個謊,“只是最近在想一個問題想不通,出來散散心。”
連早好奇道:“什麽問題?你說來聽聽,也許我有辦法解決呢?”
付西怕又被她纏着不放,想了想,用了個比喻,“就比如你家養了一只貓一只狗,有一天你發現這只貓和狗靈魂互換了,你會怎麽想?”
連早“呃”了一聲,“就那麽想吧,反正他們再怎麽換也還是我家的貓和狗。”
付西愣了一下,半晌,不由得笑了出來,無奈地笑道:“也對,是我想多了。”
連早拆開了一包薯片,咔滋咔滋地咬着,奇怪地看着付西,聲音含糊不清地問:“裏就應為這種四情想了一天啊。”(你就因為這種事情想了一天啊。)
付西從她手裏的薯片袋子拿了一片薯片出來,嚼了兩口,“嗯……因為怎麽也想不通,總覺得……我的貓不是我的貓,我的狗也不是我的狗了。”
連早眼睛轱辘轉了一圈,趁着付西沒注意,抓了一把薯片直接塞到付西嘴裏。
付西被這猝不及防的薯片塞了一口,直接就愣住了。
連早看着她那一臉茫然的樣子咳咳咳地笑了起來。
付西:“……”
她算是明白了什麽叫做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連早看了看時間,和付西說:“都七點多了,要不你在我家住下吧,反正我爸媽也差不多下班回來了。”
付西拿出手機來看一下,眉頭皺了一下,“不用了,我給司機打個電話來接我就行了。”
但她才按下了撥號鍵,連早就撲了上來把她手機搶了過去。
付西無奈地看着她。
連早讨好地沖着她笑,“就住下嘛,我表妹回家了,最近我都自己一個人在家住着好無聊啊。”
“我沒有換洗衣服。”付西感到頭疼。
連早拍了拍胸口,“沒事,我有新的衣服啊。”
“毛巾和牙刷……”
付西還沒說完,連早就搶着回答:“我媽買了很多毛巾和牙刷放着,都有新的,你不用擔心。”
付西伸出手,放在連早面前。
連早癟了癟嘴,把手機藏背後,“我是不會讓你回去的。”
付西嘆氣,都說“一嘆窮三年”,這要是真的,認識連早之後她嘆氣的次數多得都能讓她家破産了。
“你不把手機給我我怎麽告訴我媽我今晚不回去了。”她的語氣很無奈。
“啊?那你就留下了是嗎?”雖然付西這麽說了,但連早還是有點警惕,一邊把手機拿出來還一邊抓緊了不肯松手,又再問了她一次,“你不會騙我吧。”
付西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再不給我,我就出去打車回去。”
連早默默拿了出來,誠懇地看着她說:“你打電話吧,話費怎麽也還是比打車費便宜的。”
付西嘴角抽了抽,扶額道:“……這個是重點嗎?”
“錢難道不是重點嗎?”連早睜大眼睛奇怪地看着她。
付西:“……你開心就好。”
付西沒有給那兩個人打電話,只是直接發了條微信過去告訴他們自己今晚住在同學家裏就先不回家了。
雖然連早和她說的話有點道理,但是一時半會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
連早父母回來後看到家裏多了個客人也有點驚訝,不過更多的是高興,因為從小學開始,連早就沒幾個朋友,玩得好的也就陸離一個,甚至他們都懷疑如果不是有重表姐妹的親戚關系在,連這一個都未必會有。
畢竟連早這個性格也是他們夫妻兩個縱出來的,對她這嬌縱刁蠻的性格也是清楚得很,說又說不得,一說她她就會不依不饒地給你鬧上大半天。
晚飯吃的糖醋排骨雞蛋蒸肉餅和蒜蓉炒生菜,菜式簡單,味道卻非常獨特,見付西喜歡,柳桂枝樂得眉開眼笑,“覺得喜歡你就多吃點。”
“你叫付西對吧?我聽連早提過你很多次了,你成績這麽優秀,要帶帶我們家連早,她啊就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平時讓她認真讀書都跟要了她的命似的。”
柳桂枝同志沖付西笑得異常溫柔,那眼神完全就是看所謂的“別人家的孩子”,連早深深地覺得,她媽都要在付西臉上看出朵花來了。
她忿忿開口:“媽!你誇別人就不能不帶上我嗎?”
柳桂枝白了她一眼,“沒有你作比較,怎麽能體現人家付西的優秀呢?”
付西夾了一筷子生菜放到她碗裏,“媽,你還是多吃點青菜補補維生素吧,對大腦好,我不夠優秀不是我的問題,都是基因問題,是你們遺傳下來導致的,換句話說我不夠優秀都是你們的問題。”
柳桂枝不動聲色,優雅得體地把那些生菜又夾回去給付西,“別以為我畢業多年就不會生物了,基因的自由組合也是物競天擇的體現,說白了還是你不夠優秀,輸都直接輸在胚胎裏了。”
“媽,你!”
“嗯?我怎麽了?”柳桂枝好整以暇地看着氣急敗壞的連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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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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