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陳臻把東西悄悄藏進自己衣服裏層,才上了沈明光的車。
一路上電閃雷鳴,風吹雨打,雨點落下來打在身上,越來越大。
陳臻心裏模模糊糊地在想——下雨的機率會不會跟人們的心情有關。他朦朦胧胧地喜歡沈明光好久,忍了好久都捅不破。知道情緒滿溢,飽和到一定程度,才變成狂風暴雨,終于痛快地落下來。
這樣想想他突然就覺得下雨也很好,淋雨也很快樂。
沈明光開得很快,陳臻不知道他有沒有在城區超速。很快他又帶着陳臻來到了那個他熟悉的地下停車場。
他們一起把頭盔取下來,兩個人從頭到腳都濕淋淋的。
這次他總沒有理由趕我走了吧?陳臻摸了摸自己衣服裏的東西,又開始擔心,不知道有沒有被淋濕。
沈明光看上去有點嚴肅。他拔了鑰匙,一開始像是想來拉陳臻,手伸出來又猶豫了,說了句,“走吧。”就自己往前面走了。
陳臻就跟在他後面,看他濕透的襯衫,貼近了皮膚之後露出來的肌肉輪廓。
他特意走慢一點,就在沈明光身後盯着他的背看,越看喉嚨越緊。
沈明光擔心突然又停電了,再把陳臻吓到……他心裏又有心事,有些心不在焉,一路上回頭無數次确認陳臻還跟着自己。最後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才轉身一把抓住陳臻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身邊,語氣也很不好,“不要走我後邊。”
“……”陳臻還想繼續欣賞沈明光非常養眼的後背,但看沈明光似乎十分不爽,就只能默默地走他邊上了。
電梯停在15樓。
打開門進去之後陳臻心中的雀躍值升到了頂點。
沈明光的家全是他的味道,太香了……
他喉嚨發緊地彎下腰換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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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家之後暧昧的氣氛升到頂點,場面一度無比尴尬。
陳臻跟着沈明光從玄關走進去,擡眼看到這個家的布置。
整潔,空,這是陳臻能想到的全部形容了。他掃一眼過去,感覺這個家和沈明光本人一樣,給人的感覺是明朗的,沒有一點多餘的東西。
客廳沒有電視,但有一架鋼琴,旁邊有唱片機。
“你可以在這裏洗澡,先穿我的衣服,雨停了我送你回去,浴室在你左手側……要洗的話你先洗,我給你找衣服。”沈明光沒有看他,濕着身子去了廚房燒熱水,“……不然我先給你弄點喝的,我有紅茶。”
說完就急匆匆去了廚房,像是要避開什麽一樣。
陳臻看着沈明光一溜煙地跑掉。
他不想洗澡。
陳臻目光放在客廳那架鋼琴上,擡高聲音問沈明光,“你會彈鋼琴嗎?”
“不會,是前段日子才買回來的,二手鋼琴,很便宜。”沈明光的聲音傳過來,“我在試着學,只會彈小星星。”
陳臻已經走了過去,繼續問:“那我能看看你的琴嗎?”
“可以。”
陳臻走到那架三角鋼琴前坐下,打開琴蓋,按了幾個音符試了試音,是準的。
他看沈明光還在廚房裏,沒走出來,就把懷裏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到了鋼琴上。
所有完成以後,陳臻閉了閉眼,心想:千萬別出岔子了。
然後他把手指放在琴鍵上,按了下去——
陳臻只會彈這一首《月光》。
他的手很抖,渾身都濕着。 但心裏是火熱的,手裏流淌出來的這首曲子是他的情緒,愛沈明光的每一刻。從平緩到起伏,從起伏到高昂,明明暗暗……全是他愛上沈明光的過程。 沈明光是抓不到的月亮,水裏面的月亮, 照在身上心裏的……月光。
陳臻閉着眼彈。 他什麽都看不到,閉上眼是黑的……黑暗放大他的知覺,他能聞到沈明光的味道在靠近他,在他右前方。一步步靠近,繞過去,最後定在他身後。
他有些緊張,差點按錯琴鍵……但快結束了,絕不能在這裏出錯。
陳臻壓下心裏的悸動,穩當地把這個小節彈過去,收了尾。
陳臻睜開了眼。
沈明光站在他背後。
陳臻聲音有些緊張:“我……只會彈這個。”
沈明光默了很久才說,“很好聽。”
音樂停了,說完這句話兩個人都沉寂下來。
陳臻看着面前的琴鍵,沒有回頭去看,良久才鼓起勇氣說:
“我之前的話沒有說完,但我想你明白我是什麽意思……其實你拒絕我也沒關系,我也只是想告訴你,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我真切地喜歡過你,你照進過我的夢裏。”
月亮的光,照進他貧瘠的夢裏。
陳臻指了指琴臺上那本《泰戈爾詩集》,他知道沈明光在看自己。
“有一次我在一個書店裏看到你撐傘走過去,黑傘,白襯衫。”陳臻聲音很輕,“當時我剛好翻到一首詩在看,擡頭就看到了你。那首詩叫做《唯一的光明》。”
“我在你的面前不像我自己,但有時候我想想……好像在你面前的我最自由。”陳臻拿下那本《泰戈爾詩集》。那本書沒有被雨淋濕,因為一直被陳臻抱在懷裏,卷在衣服中。
“因為你我羨慕人類,可以和你一樣有體溫,可以走在陽光下,可以過平凡溫暖的生活。但我總是冰冷的,我想靠近你,又害怕很多……後來我總是夢到你,夢醒了以後我就一直讀這首《唯一的光明》。”
沈明光沒有開口,就靜靜地聽着陳臻說。
陳臻翻開書,找到了那一頁《唯一的光明》。
他輕聲念着:“‘如果所有人都害怕而離開了你……如果無人再狂風暴雨的茫茫黑夜裏高舉火把……那麽,你,一個不幸的人,讓痛苦點燃你心中的明燈,讓它成為你唯一……’”
陳臻沒有讀完那首詩,因為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
陳臻緊張、慌亂、茫然。
他很慢地轉過頭去,對上了沈明光的目光。
沈明光問陳臻:“你冷嗎。”
陳臻心裏抖了下,他嘴唇顫了顫,去看那對黑沉沉的眸,說:“冷。”
他們都被雨淋濕了,沒換衣服。沒有和彼此約好,但他們都穿了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褲子。肩上的手帶着熱度穿過濕透的衣服,傳到陳臻的五髒六腑。
沈明光神色很認真地問:“我身上很燙,你想抱我嗎?”
這句話砸過來,陳臻全然懵了,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了。
答應……了?
但沈明光似乎已經決定了什麽,他沒有等陳臻回答。
他眼中不再有猶豫不決和掙紮,伸手一把将陳臻手裏的書抽出來放到地上。動作不是很溫柔……那朵夾在書裏的栀子幹花飛出來,飄落在木地板上。
下一秒陳臻被沈明光一把抱到了鋼琴上。
他一屁股坐上去,琴鍵被按地亂響,陳臻瞬間慌了,他不敢動……而沈明光已經湊了過來,滾燙的手穿過他的十指,滿滿當當地把他扣住,再次按在琴鍵上,身體也壓了下來,把陳臻困在自己身下。
“讓他成為你唯一的光明……”沈明光沒有笑,但語氣是溫柔的,“你想好了嗎,我不想你半途而廢。”
他們濕濕地貼着彼此,呼吸相聞。沈明光英俊的臉和身上的味道把陳臻意識全都抽走了,他暈頭轉向,“我……想好了。”
“你知道男人跟男人是怎麽回事嗎?”
沈明光的唇已經貼了過來,但沒有吻,像是要等一個篤定的答案。
陳臻心被那呼吸掃得很癢,他渾身都軟了,太香了。
沈明光按着他的手,又問了一次,“知道男人和男人怎麽做嗎,你能接受嗎?”
陳臻被撩得渾身發抖,斷斷續續地說:“我去看過一些東西學習過,我可以接受……我是擔心你覺得我是吸血鬼……”
“能接受是嗎。”
沈明光打斷他,又确認了一次。
陳臻覺得自己身體像是熱了起來,他聞着沈明光身上的味道,感覺自己已經在失控邊緣了。
他想吸血,想吻沈明光,他不懂為什麽沈明光一直在問這個問題,他現在好渴。
陳臻胡亂地告白說:“我……我喜歡你。”
“嗯,我也喜歡你。”沈明光點頭,去摸陳臻的耳朵,不輕不重地撚,避開耳釘,“我很喜歡你,現在我想要你,很想要,我在問你能不能接受,我忍不住了。”
“我夢到過和你……我能接受……唔……”
沈明光聽到了能接受三個字,就果斷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俯身,把那個帶着血味的吻,送進了陳臻的嘴裏。
那個吻很兇,是陳臻的初吻。
他們都很急。陳臻生澀地被含着舌頭吸,含着嘴唇吮,一下下地嘬,舔。他太慌了,只能一邊小聲地在喉間悶哼,一邊吃沈明光嘴裏的血……他被吻得頭腦發昏,那血也讓他頭腦發昏。
那不算是一個溫柔的吻。到後來沈明光的舌頭頂得很深,進進出出地在他口腔裏滑動,仿佛有什麽別樣的暗示一般……陳臻開始覺得自己渾身都燙起來了,心跳也活了,他渾身癱軟,身子微微動一下,就帶起鋼琴一大串錯亂的音符。
等沈明光捏着他的耳垂把他們黏連的嘴唇分開後,陳臻的眼瞳已經變成了血紅色。他雙腿不知何時已經纏住了沈明光的腰,下體壓在一起,硬硬地碰着彼此,他還要擡腰去蹭。動一下身下的琴鍵又帶起一片響,叮叮咚咚地。
沈明光語氣依舊很平靜:“我幫你把耳釘取了……別動。”
陳臻迷茫地點頭,他伸手去圈住了沈明光的脖子,舔着他的皮膚,語氣很軟:“你的血好香……”
他來回地把沈明光的脖頸舔得一片濕涼,但始終沒有舍得咬下去。
沈明光把那顆寶石耳釘取下去後才沒有顧忌親了上去,含陳臻的耳垂,咬他耳側的軟骨。他又把食指插進了陳臻嘴裏,在他耳邊低低地說:“咬吧。”
陳臻很聽話,用尖牙在那食指上咬出了一個小口,去舔流出來的血。後來就含着吸,一邊吸一邊滿足地呻吟。不知道是喝血舒服,還是沈明光吸吮他的皮膚舒服。
沈明光一邊親他,另一只手開始去脫他們身上濕透的衣服。扣子是一顆一顆解開的,動作不快,很慢。只解開了扣子,衣服還是濕濕地挂在身上,就敞着胸膛。
“你說你學習過,那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麽?”沈明光又問了,語氣很輕。
陳臻臉已經紅了。
他現在渾身都滾燙,他下巴被扣着,嘴裏沈明光的手指進進出出。他含糊地回答:“擴……擴張……”
沈明光聽完笑了下,離得近,音調意外地好聽。他解開了陳臻的褲子,托着他的屁股幫他把褲子連帶內褲扒下來,又重新把人放到琴鍵上,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在這裏做這件事。
動一下鋼琴就響一下。
那些聲音聽得陳臻頭昏腦脹……他居然還在腦中分辨,這是中央1……這是白鍵,這是G音……
沈明光拉下自己的拉鏈,把完全勃起的東西放出來,俯身再次去吻陳臻的耳垂,捏着他的乳頭小聲命令,“腿張開。”
張開了,碰到兩邊的高低音區。
沈明光把手伸進了陳臻穴口邊上按了按,笑着說:“你喝了我的血,變熱了。下面也很濕,像個女孩子,陳臻。”
陳臻羞得不行,腿下意識地合攏。沈明光已經伸進了兩根手指幫他擴,确實很多水。他的體征真的很奇怪,遇到沈明光就這樣。
“你說夢到我們……”沈明光還在逗他,“是夢到我對你這樣嗎?”
陳臻回答不出話。他被那手指弄得難耐地扭着,身上鋼琴不停地響,手指的頻率模仿着陳臻看過的那些教學片,進進出出帶起一大片水聲,和窗外的暴雨和在一起,分不清哪個更響。
沈明光一邊頂一邊說含着他的耳朵說:“你穿白色很好看……”
下一秒手指就撤了出來,另一個東西熱熱地擠了進來,一點點地開拓。
陳臻開始高高低低地呻吟……他抓着沈明光濕透的襯衫,腿抖得夾不住沈明光的腰,不停往下滑。
等都插了進去,沈明光扣住陳臻的下巴,攪了攪他的舌頭,湊到他耳邊說:“我開始動了,舒服就叫,不舒服也叫……”
說完他就開始挺腰,抽出來一點,又重重地頂進去。根本不需要什麽潤滑,陳臻下面濕得不行,粘稠的體液往下流,把琴鍵都弄濕了。
等動了幾下,磨到一個地方陳臻突然死死地揉了下沈明光的肩膀,急促地啊了一聲,把濕黏黏的衣服弄得更皺了,渾身都痙攣了一下。
“這裏嗎?”沈明光一邊按着陳臻的乳尖,說着又往那裏戳了一下,等陳臻又縮了縮才笑着含住他的耳垂說,“你的敏感點是這裏,很淺……嗯,舒服嗎?”
“唔……嗯……”陳臻又臊又舒服,“是……舒服的……啊……”
沈明光抓着他的腰,一開始為了讓他适應,動得不快,到後來反而是陳臻自己不停地扭着腰往上湊,啊啊地叫着求,他才捏着陳臻的後頸,另一只手扣着陳臻的腿開始大開大合地把自己往裏面送,每一下都又深又快。
啪啪的聲音混着他們身上下鋼琴的亂響,混着雨聲和雷電,在這個室內顯得格外的色情。
一道閃電劃過天際,窗外是狂風暴雨,屋裏是水聲漣漣。
陳臻已經适應了那根粗硬的東西。
适應得出乎意料地快,沈明光才進去他就開始覺得舒服。他們的身體奇怪地契合着彼此,合拍得像是本來就是一體的,像是做過千萬次。
陳臻襯衫敞開,露出乳頭。他的呻吟聲被埋沒了,因為身下的響動太大聲了,鋼琴聲音太響了……他雙腿大敞,被頂弄得不停按動下面的琴鍵。
這樣其實也很好,他可以放肆地叫,完全沉浸在欲望裏,去感受被抽插的下身。
沈明光動得不算快。他像是對陳臻的身體很感興趣,一下去撚弄陳臻的乳頭,說一句,“變紅了,陳臻。”
一下又去捏陳臻的腰,在他耳邊說,“腰很軟。”
含了下陳臻的耳垂,說,“耳垂形狀好看,以後別戴耳釘,我喜歡親這裏。”
等狠狠地頂了幾下還要評價說,“你水好多,很濕,你聽得到嗎?很大聲。
陳臻被操弄得六神無主,就攀着沈明光濕透的白襯衫叫,又委屈又舒服,遵循本能地求着面前的人:“唔……重一點……”
陳臻自己都能感覺到下面在張張合合的地吸着沈明光……頂進去的時候沈明光微翹起的陰莖擦過一個地方,碰一下他會痙攣一下,碰出他的呻吟。
他叫得很軟,帶着濕熱的潮氣,像外面的雨。
沈明光一邊深深地頂進去,一邊咬陳臻的鎖骨,上面已經有了很多個吻痕和齒印,他白,所以非常明顯。
沈明光每一下動都擦過他敏感的地方,語氣還是溫柔的,“我沒想過今天會做,沒有準備東西……別咬嘴,可以咬我……”
陳臻喘着:“唔……啊……”
沈明光一下下地頂着他,鋼琴聲也漸漸節奏穩定了些。他們都喘着,把這個潮濕的雨夜弄得更加溫柔朦胧。
“嗯?要到了嗎?”沈明光溫柔地揉着陳臻的臀肉,手換了下,“第一次用後面射好不好,不準摸前面……”說着就去握陳臻的手,把他死死按着,陰莖頂在裏面,重重地磨他那個點。
陳臻下面變得越來越緊,沈明光一邊死死地往裏面頂,一邊低頭看陳臻。目光已經有些渙散了,應該是快到了。
“我射在裏面了。”沈明光咬着陳臻的耳朵說,身上加快了動作。
陳臻眼睛濕濕地,大張着腿順從地哼。微微地張着嘴,眼睛眯着,身上濕透的襯衫半挂着,實在太過刺激感官。
沈明光最後喘着粗氣重重地頂了他一下,低頭含住了陳臻潤紅的嘴,射在了他裏面。
陳臻扭着腰叫了一聲,是直接被沈明光最後一下插射出來的,淌在沈明光腹肌上,一股股地往下滴。
沈明光含着陳臻的舌頭吮了很久。
他們在這架鋼琴上,擁有了彼此的第一次。
等粘粘糊糊地親完,陳臻還是渾身軟着,雙腿敞着,軟成一灘被沈明光托着,裏面還被插着。
陳臻做到後面的時候就開始哭,不知道是因為舒服還是因為別的。
沈明光也沒把自己拔出來,下身連着,把他抱起來往浴室走,一邊親他的耳朵,一邊哄着說:“不準哭了,哭着我又想弄你。”
陳臻一邊揉眼睛一邊擡頭去索吻,撒着嬌說,“我覺得我在做夢,你親我一下。”
沈明光低頭親了親他,語氣很溫柔:“是真的,陳臻。”
他想了下,又補了一句,“我或許做了錯事,但我不後悔。”
陳臻不明所以,他腦子還昏着,沈明光下面又硬了起來,走動間一下下頂得他想哼。 等實在忍不住了,陳臻才嗯嗯啊啊地去沈明光求了一句:“再做一次好不好,去床上。”
沈明光看着陳臻沉溺在欲望裏的臉,也沒再說什麽,抱着他去了自己的卧室。
這樣的開始讓他意外,但能快樂一秒,好像也不錯。
至少現在是幸福的,他們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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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