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番外1&2

第17章 番外1&2

番外1:關于标記

“什麽?!你們沒打算結婚?!”

徐倫驚呼這一句的時候,花京院就坐在她面前的沙發上,而承太郎正在收拾餐後殘局。

話脫出口,緊張觀望廚房方向的反應。然後才松一口氣,緊挨着花京院身邊坐下來。

花京院有些哭笑不得,他不知道徐倫是怎樣得出的結論:

“我們打算結婚啊,只不過手續很麻煩,要先解除我們之間的收養關系才能……”

“不是啦,”徐倫盡力壓低了音量,“我是說婚禮,婚禮。”

“……這個我們倒真沒打算。”花京院仔細想了想,開口回答,“感覺……很折騰的樣子,我和承太郎又都沒什麽時間……”

“……如果理由只是沒時間的話,我可以幫你們負責這場婚禮。”

花京院看着眼前少女和他父親一樣的祖母綠色的眼睛:

“謝謝你,徐倫。”

“……只不過,”他幾乎是毫無自覺地偏開了些視線,“我和承太郎都覺得,我們之間的關系,已經不需要這場婚禮了。”

少女的眼神若有深意,似乎并不完全相信花京院所說。

他們甚至到現在都沒建立起标記!

但這兩人的關系太特別了,哪怕是她也不能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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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徐倫要離開的時候,她突然問花京院:

“那麽,你們想過要孩子嗎?”

“…………”

花京院張了張嘴,半天沒找到自己的聲音在哪兒。

徐倫擁抱了他一下。

“花京院,對我爸爸好一點。”

所以,他現在是對承太郎不夠好嗎?

送走徐倫後,花京院趴在沙發靠背上,看承太郎從廚房裏出來。

擦幹手上的水漬,環顧四周。然後走過來,摸了摸他柔軟的發。

“徐倫回去了?”

花京院側過頭,把臉埋進對方微涼的手掌裏。

他想,他确實是對承太郎不夠好吧。

空條承太郎教授一直事務繁忙。

教學。科研。走向深藍的21世紀,海洋學術界日新月異。四十多歲正是研究者的黃金時期,很多時候承太郎也是身不由己。

但問題是,花京院現在也忙到不行。

莫裏茨教授不愧其“魔鬼”之名,哪怕是對花京院這種尚未正式接收,仍處觀察期的學生,使喚起來也是毫不留情。

花京院原先住的三樓房間索性被改成了書房。連續一周的熬夜之後,身為前導師的承太郎替花京院揉按額頭,抱怨他怎麽給自己找了這樣一個新老板。

“因為我調查過教授開給學生的工資是最高的呀……我當時想獨立嘛……”花京院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你現在不想了?”承太郎哼了聲。

“誰讓我自願鑽進某位先生的籠子裏了呢,”花京院把臉貼上對方的手臂,“只有勉為其難,讓這位先生養着我了。”

承太郎這才被安撫了情緒。

安撫歸安撫,終究還是對花京院不顧身體的熬夜行為很不滿意。

尤其是在莫裏茨教授布置一篇論文作為考核之後,幾乎每天淩晨,承太郎都要去隔壁房間把花京院拖回來休息。

有一天好不容易在十二點之前把花京院哄上床了。兩小時之後,他突然從床上跳起來,在承太郎睡眼惺忪都還沒來得及問之前,沖進了隔壁房間。

等到終于心滿意足在書桌前伸了個懶腰,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蹑手蹑腳想溜回卧室。

剛把門推開一條小縫,就透出光來。

像是美術館閉館後安靜呈放的雕像,承太郎戴着眼鏡,正坐在床頭看書。

發現門打開,就把書推到一旁,平平靜靜地注視着花京院。

“……你不用等我的。”

花京院像犯錯被抓的學生,羞愧低頭又忍不住給自己找借口。

承太郎平靜注視着他,片刻之後,嘆了口氣:

“花京院,我四十二歲了。我也希望自己還像十幾歲時候,被吵醒了還能随時睡回去。”

花京院這才注意到他眼中有血絲,像寶石上布滿裂痕。

“……要麽,在我論文寫完之前,我先搬到隔壁……”

戛然而止。

花京院混亂的思緒突然搭上了弦,終于意識到自己正說些什麽。

“對不起……”

他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跨坐到承太郎腰上,用力抱住了脖頸。

那天早晨,年輕的情人給了承太郎教授許多服務,甚至還有不少讓他意外“花京院原來還能這樣”的驚喜。

食髓知味的教授不僅曠了一上午的工,下午到實驗室裏也是格外和顏悅色,吓得研究生們差點從陽臺跳下去。

偶爾這樣也不壞。

教授事後剔牙想。

不過打從這起,花京院就再也沒把學業上的事情帶回家裏了。

初稿。二稿。三稿。第四稿放在莫裏茨教授的辦公桌上。

“不行。”

德國老頭扶了扶鼻梁上厚厚的老花鏡,拿起批注用的筆。

“教授,我能晚點再來找你改論文嗎?”

花京院露出為難的神情。

一旁整理資料的研究生吓得把整個文件夾撒到了地上。

他卻很鎮靜,甚至微笑起來:

“我接下來要去做的,可能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走出教學樓,初冬的校園裏日光滿城,微微眯起了眼睛,。

然後才看清。

朝遠處那人,飛奔過去。

卻不那麽順利。

填寫好表格上交,辦事員反複核查了資料,又不時擡頭打量花京院和承太郎。

在和同事确認過之後,起身把兩人帶進辦事廳旁邊的一間小會議室裏。

請兩人坐下,把資料轉交給會議室裏的三個工作人員。三人就資料又交頭接耳了一番,甚至五分鐘之後,叫來了第四個工作人員。

就在承太郎差點打電話給律師的時候,終于由最後來的那個工作人員代表開口:

“很抱歉,我們能和這位先生單獨談談嗎?”

她看向花京院。

“所以,有什麽問題嗎?”

花京院好不容易才哄承太郎去門外等,獨自留在小會議室裏,忐忑地面對四人。

“我看過貴州的法律,法定最低結婚年齡是18周歲,我應該是符合條件。”

之前開口的工作人員是位beta女性,她又翻了翻資料,擡起頭問花京院:

“不好意思,我看資料上說,你的未婚夫原先收養過你?”

“……是,”花京院小心翼翼地回答,“但我們應該已經解除收養關系了,我想這沒有太大問題……”

“你并非從小被他收養,你們的收養關系只持續了不到一年,差不多相當于你成為美國公民的時間。而且,他其實有一個女兒?“

“……對,是他上一段婚姻的孩子。”花京院完全摸不着頭腦,“但,那段婚姻也已經結束很久了,我想更不會有什麽問題?”

“他離異有一個20歲的女兒,而你18歲才剛剛成年?“

“……是?”

“你們沒有建立标記?”

“……沒有。”

bata女性注視了他一會兒。

“似乎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克萊爾,是本區omega人權保護組織的負責人。”

“我想知道,你是否需要我們的幫助?”

花京院瞪大了眼睛。

終于明白他和承太郎的婚姻申請是被卡在了哪裏。

直到從會議室出來,花京院還是笑個不停。

“他們到底跟你說了什麽?”

承太郎小心扶着他,害怕他從臺階踩空跌下去。

“回家我再告訴你。”

他靠在承太郎身上,簡直笑得喘不過氣。

等回到家裏,承太郎取下圍巾。

正要脫大衣,花京院搶先替他解開扣子,整個人冰涼涼的就撲了進去。

順勢摟在懷裏,下巴磨蹭發質柔軟的頭頂,撫摸消瘦的背脊。

逐漸捂熱身體後,對上堇色的眼睛。

“你接下來三天有安排嗎?”

“有。”

“那我建議你,把那些安排全部取消掉。”

“……?”

“快點,我給你準備了驚喜。”

以空條承太郎教授的事務繁忙,三天時間當然不止有安排,而且是有很多安排。所以他坐在卧室床上,打電話将這些安排一一取消。

打到一半的時候,實實在在倒抽了一口氣。

花京院只穿一件襯衫走到他面前,攀住肩膀,擡起一條光裸的腿擱在他腰上。

“教授?有什麽問題嗎?”

“……沒事,你繼續說。”

承太郎眩暈了幾秒才想起通話仍在進行,花京院湊到他另一個耳邊,吃吃地笑。

手指靈活将扣子解開,又用膝蓋磨蹭正迅速勃起的性器。

“打完了?”

等到終于挂斷電話,花京院貼在他臉頰上,鼻梁抵住鼻梁。

承太郎沒有說話,直接抱他陷進重重疊疊的被褥裏作為回答。

盡管已經被撩到不行,卻沒有着急進入花京院的身體。

像抱孩子一樣把年輕的情人摟在胸口,堅挺的性器在腿根磨蹭,惹得對方不時溢出呻吟。

“所以,他們到底跟你說了什麽?”

承太郎很堅持要知道這件事情。

花京院就一下子笑出來,眉眼好似彎月牙。

“你真的要聽?”

他撐在承太郎胸上,微微擡起上半身,滿臉狡黠的神情。

“那位女士啊,是這個區omega人權保護組織的負責人。”

“…………”

承太郎覺得他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我們之間的差距這麽大,又沒建立起标記……你猜他們會怎麽想?”

且不論年齡的問題,關鍵是對這個社會的任何普通人的常識而言,兩個已經準備結婚的alpha和omega,卻沒有建立起标記,确實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但花京院知道,這恰巧是承太郎重視他的證明。

因為花京院一直對自己的omega身份存在認同障礙,所以承太郎在這方面的謹慎完全壓抑了他身為alpha的本能。

他甚至從未主動提過這件事情。

“他們懷疑我是被強迫的。”

花京院覺得這真是他今年聽到最好笑的一件事情。

“給我介紹了好多保護omega的法律,又介紹了一些專屬福利,甚至是鼓勵生育的政策。臨走時候還塞了張名片給我,就在我大衣的口袋裏。”

他對着承太郎的耳朵吹氣:

“他們懷疑你的性能力有問題。”

“…………”

承太郎敢肯定花京院是在挑釁。

所以他一把将身上得意洋洋的小孩掀下來,分開雙腿,挺入性器。

抵住要命的地方,不管小孩怎麽哭喊都不撤出去。

他決定讓花京院好好知道一下,他的性能力有沒有問題。

釋放過後,他吻着花京院汗濕的額頭。

漸漸回味過來:“花京院,其實剛才那些話,是你故意說給我聽的吧。”

“你猜?”

花京院輕笑了一下,聲音有着情事過後,倦倦的沙啞。就像一只精巧的小鈎子,鈎在承太郎心尖上。

承太郎又親了親他的眼上的疤,才戀戀不舍地撐起身體。

花京院其實喜歡承太郎在他身上的重量感,但承太郎總很注意不壓到他。

真是不可思議啊,他居然被承太郎這樣的男人,如此珍視着……

祖母綠色的雙眼,是宇宙運行的恒星。

而他仰望他的眼,像古時人崇拜地看星星。

伸手去摟承太郎的肩膀,卻無力滑脫。承太郎幫他摟上去。

就湊到耳邊,“承太郎,标記我吧”,感受對方身體猛烈地震撼。

“……花京院,你不用……”

“我知道,我都知道。”花京院阻止他往下說。

把臉貼在胸膛上,是大地沉穩的心跳。

“标記我吧。”

腳趾用力蜷縮起,花京院整個人像剛從水裏撈出來。

分不清是淚還是汗,全都充滿omega激素的甜美香氣。

承太郎從未給過他一場如此綿長的性愛。幾乎被吻遍身體每個角落,讓他簡直懷疑自己其實已經被剝皮拆骨,吞吃入腹。

承太郎也從未進入過他身體的如此深處。在很長一段時間裏,花京院聽不見自己的心跳,聞不到自己的呼吸,卻對深埋在他體內那性器,一丁點變化都感受得異常清晰。

他在攻城掠地,而自己像個嬰兒無能為力。

一開始,花京院還能哭着求對方快一點。到後來,就仿佛他們原本便是生長在一起的樹。

完全模糊了時間概念,根本意識不到這場情事已經持續了多長時間。

等到生殖腔完全打開,承太郎的性器埋進去,在裏面成結。

花京院覺得自己是從身體內部被燃燒殆盡了。

像是宇宙大爆炸。

整個人漂浮在真空裏。

看不見,聽不到,感受不了。幾乎是,喪失“我”了。

承太郎覺得很奇妙。

他能感覺花京院,由裏而外染上他的味道。

滲入血液中,透進骨髓裏。

他終于完全屬于自己。

經歷上百億年的物種起源才漸漸蘇醒。

動彈一下手指,承太郎正低下頭,貼上他幹涸的嘴唇。

溫水不緊不慢地渡過來,如同旱季裏的一場雨霖。

然後在他臉頰上親了親:

“睡吧,我幫你清理。”

恍若神只的聖喻,花京院幾乎立刻要在這聲音的蠱惑下睡去。

但他意識到承太郎随水送進他嘴裏的藥片,用舌頭抵了出去。

承太郎沒在意,重新去夠床頭櫃上的藥瓶。

“承太郎,”他的聲音沙啞,“你想要孩子嗎?”

“…………!!!”

“我……甚至無法去想象這件事情……”

花京院接過他手中藥瓶,出乎意料地,往床下随手一扔。

藥瓶在地板上滾動,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所以就一次,我們交給上天去決定。”

承太郎深吸一口氣。

花京院确實給他準備了很多驚喜。

“花京院,我沒辦法保證接下來能溫柔地對待你。”

花京院是第一次如此強烈地從承太郎身上感受到alpha的氣息。

他害怕得想逃開,被按着後頸抓回去。

“我會做到你肚子裏灌滿我的精液。”

承太郎咬住他的喉結。

“我會讓你懷孕。”

花京院羞恥得整個人都快滴出血來了。

承太郎一直是很溫柔的,從來沒有在做愛的時候說過這麽下流的話。

但這一次他不僅說出來了,他還做到了。

在完全失去意識前,花京院想:

算了,就聽徐倫的吧。

反正已經這麽糟了,也不差一場婚禮了。

番外2:關于婚禮

自從決定辦婚禮,徐倫就忙得腳不着地。

當事人卻很悠閑。

如果說花京院還經常被徐倫抓去确認胸花的樣式,餐巾的顏色。承太郎就完全是置身事外了。

徐倫又找花京院選冷餐會上的點心。花京院每試吃一種,就往承太郎的嘴裏也塞一個,問他哪種更好吃。

承太郎讨厭吃甜食,卻還是會皺着眉頭咽下去,然後說一句“聽你的”。

徐倫看得出花京院是故意捉弄她的父親。可又有什麽辦法,她父親甘之如饴。

“哦,安娜蘇,我覺得我有點嫉妒花京院。”她私下裏抱怨,“你真應該見識一下老頭看他的眼神。”

“徐、徐倫,我也愛你。”

安娜蘇結結巴巴向她表白。

徐倫笑起來,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不過有了這次的經驗,等到我們自己的婚禮,就能辦得更完美了。”

安娜蘇偷偷幻想了一下,整個臉都紅透了。

在某天下午,徐倫終于抓到兩個人一起寫請柬。

寫完給安娜和簡的兩封之後,花京院就不知道該給誰寫了。

他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什麽親人朋友。承太郎認識的人比他多一些,但也很少有親密到邀請參加婚禮的程度。

他們只想要一個簡單的婚禮,地點選在郊外一座安靜的小教堂裏。

咬了會兒筆杆,花京院在第三封請柬上寫:

“To Narciso Anasui”

徐倫高興撲到花京院背上,揮舞請柬在父親前面炫耀。

承太郎不屑哼聲,花京院就在一旁微笑。

去交論文的第五稿。

老頭扶着眼鏡,仔仔細細把花京院寫的東西又從頭到尾批評了一遍。

花京院一一記下來,然後開始幫導師幹活。

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

“我還以為上次的事情,教授會生氣?”

“你都說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如果這樣老師還不準假,也沒必要再當他的學生了吧”

德國老頭還是板着個臉,一本正經。

等到要離開的時候,花京院向教授鞠了個躬,恭恭敬敬把請柬遞上去。

婚禮那一天,卻意外碰上這座城市最盛大的狂歡節。

出城道路全部堵死,車輛在高架橋上一動不動。

徐倫抓狂打着電話:

“……報坐标給我!報坐标給我!我讓直升機去接……沒辦法降落?不可能!我會有辦法讓它降落的!你們報坐标給我就行……”

就在這樣兵荒馬亂的時候,一個青年走進空蕩蕩的教堂裏,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那個……承太郎先生的婚禮……是在這裏嗎?”

徐倫覺得青年的聲音有點耳熟。

對方更先一步認出了她:“啊,你不會是,徐倫吧?”

“……仗助哥哥?”

因為是參加婚禮,徐倫今天穿着一身很正式的白色小禮服。雖然打電話時候顯得有些歇斯底裏,但仗助還是感覺到了“小丫頭”長成“大姑娘”的驚豔。

自從喬瑟夫的葬禮之後,他已經很多年沒見過徐倫了。

“我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呢,”仗助摸着鼻梁,“我居然是最先到的麽?”

畢業之後就回家鄉當了警察,人民公仆的事務繁忙,仗助好不容易才騰出時間,乘SPW財團的專機趕來。

徐倫這才想起電話那頭還等她來調度,就讓仗助先去教堂後面的休息室裏找承太郎。

推開休息室的門,看到卻是完全陌生的人。

一身米白色西裝,佩戴鵝黃色胸花,耀眼的赤紅的發。

似乎也不是完全陌生。畢竟花京院的發色在日本人中相當罕見,仗助漸漸就想起來了。

脫口而出:“我認得你。”

花京院露出完全疑惑的神情。

青年這才想起自己還沒作自我介紹:“那個,不好意思,我叫東方仗助。”

花京院聽到名字終于知道他是誰了。畢竟承太郎給他講過杜王町的故事。

“怎麽說呢……我在承太郎先生的照片裏見過你。”

花京院點頭,知道對方說的是哪張照片。

又好奇打量仗助的臉,忍不住笑出來:

“你們JOJO家的人,長得都很相似呢。”

“诶?”

“承太郎在另外一邊的休息室裏,我帶你過去吧。”

仗助卻沒跟上去:

“那個,雖然我是走錯了……但承太郎先生本來就是讓我來見你。”

“……?”

“我聽說你身上有很嚴重的舊傷,承太郎先生希望我幫你治療。”

花京院想起杜王町的故事裏,仗助的替身能力。

卻還是感到很吃驚,不自覺撫上腹部傷痕:

“……真的可以嗎?這已經是,很多年之前的舊傷了。”

“我想應該沒問題吧。”仗助召喚出瘋狂鑽石,“很輕松的,我現在就能幫你治療,不會影響到你的婚禮。”

“……謝謝你,仗助君。”

花京院想了很久,終于做出決定。

并非懷疑仗助的替身。

“但這是我和那位先生的賭局。在清算之前,我不允許他把賭注撤走的。”

整座城市都處于非日常的狂歡裏。郊外教堂與卻世隔絕般安靜。

正等待一場婚禮。

花京院覺得他沒辦法再等了。

他想飛奔到承太郎身邊去,他現在就要到承太郎身邊去。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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