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樂極生悲…
韋笙在申念初回來的那個半夜又進了醫院,高燒不退打了一晚上點滴,直到第二天早晨才重新回家。申念初自己也沒好到哪裏去,感冒嚴重外加時差作祟,昏昏沉沉也頭疼了一晚上。
姜遠第二天下午給兩人帶來了些食物,放下東西他便轉身想要離開這病毒養殖場,“你說你昨天穿着睡衣跑出去,耍什麽帥?”姜遠拿出手機,點開通信錄将自己的私人醫生電話發給韋笙,“你這生病連家都不敢回,我也是第一次見!”
“行了,一直叨叨個不停。”韋笙欣然接受了食物,指了指大門,“你趕緊走吧,省得被傳染?”
姜遠離開之後,他的私人醫生又來了一趟,給韋笙和申念初都瞧了瞧。
申念初叼着體溫計,坐在沙發上兩眼發直,“程醫生,他這麽發燒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這會兒基本已經退燒了,我看了醫院開的藥…如果這幾天還有發燒的情況,還是得打針。”程醫生扶了扶眼鏡,随手将聽診器裝進藥箱裏,“你們這歲數,發燒也不完全是壞事…”
“謝了,程醫生。”韋笙有氣無力,一只手卻拽着申念初怎麽都不松開,“麻煩你跑一趟。”
“韋少客氣了…”
折騰一整天,到了晚上終于清靜。
韋笙靠在申念初懷裏,一雙手不安分朝着他衣服裏鑽。“恩…”韋笙壓着嗓子輕哼,頭發松散又顯年輕了幾歲,“我現在碰到你就難受…”
“難受就離我遠點。”申念初一邊擤着鼻涕,一邊單手作勢推開韋笙。
“我最不待見你這麽說話…”韋笙壓低聲音,閉上眼睛死死摟住申念初,“你都跟我好了,還說這話…什麽意思?”韋笙的語氣看似‘不善’,可話裏透些讨好,更像是在申念初這裏撒嬌賣弄。
“我什麽時候…”申念初話說到一半,正巧韋笙擡起頭。兩人四目相對,原本玩笑的後半句話也被他咽回肚子裏…看着韋笙,申念初的心髒砰砰亂跳。這感覺如同記憶中的一樣,還是,那般喜歡…
“你什麽時候怎麽?”
申念初搖搖頭,“你說話不也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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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韋笙沒再給他任何改口的機會。他擡起頭,張開嘴便咬住申念初的嘴唇。韋笙稍稍擡起上半身,向前的同事将自己的舌頭頂進他嘴裏,細細舔過申念初的唇齒,“跟我好了…就不止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韋笙看着他的眼睛,趁着間隙壓低聲音開口,充滿了訴求,充滿了征服。
申念初閉上眼睛,擡起手摟住韋笙,加重了這個吻…他用實際行動給了答案,即使心中還有諸多的惶恐與不确定,但當下這是唯一的選擇,再無其他。
擦槍走火,一點就着…
兩人在沙發上耳鬓厮磨,反應過來之時一齊掉到了地板上。那時韋笙身上的睡衣退掉了一半,而申念初的脖子鎖骨都布滿了紅色的痕跡。他有時覺得韋笙是故意要将每一次性愛的痕跡留在他身上,如同雄性生物宣布主權一般‘幼稚愚蠢’。
申念初跪坐在韋笙的身上,低下頭正巧看見韋笙鎖骨處的傷痕。他俯下身,趁着韋笙不注意便張嘴輕咬那鎖骨,随即用舌頭在傷痕上來回撫動。
“恩…”韋笙高高揚起後頸,扯住申念初的頭發便吻他,“你要覺得現在不合适,那你推開我可能得花些氣力了。”說完,韋笙翻身将申念初壓倒。
“…”申念初一怔,相同的話出現在相同的場景下,心中卻有了別樣的體會。他興奮,他激動,他回應着韋笙,不顧一些撕扯兩人的衣服,“我想要你…”他說了屬于韋笙的臺詞,沒有一絲遲疑。
韋笙脫掉申念初的褲子,拉着他起身後說,“去床上…”
兩個病號互相折騰起來一點都不見心慈手軟,韋笙雙腿壓着申念初的大腿,手指直接探進內褲裏,在雙腿之間來回摳弄。申念初熟悉這感覺,身體卻覺得異常陌生…他忍受着疼痛,思想卻因為這久違的性愛而無比興奮。
韋笙将兩根手指生生插進他的後穴,濕熱的腸壁吸緊了他的手指,抽插沒幾下便帶出已經發白的潤滑液。“恩…”酥麻的電流從小腹處炸開,申念初閉上眼睛,抓住韋笙的手臂忍不住呻吟,“恩…嗚嗚…”
“我忍不住了…”韋笙舔着嘴唇,拉掉了申念初的內褲。他捏着申念初線條優美的雙腿,大力分開後将自己的胯部抵了上去,“可以嗎?”
“…”申念初餘光掃了他一眼,心念這會兒不知誰是那初嘗‘葷腥’的人,“可以…我…啊…”
話還未說完,那跟粗碩炙熱的兇器已經被放出了牢籠。韋笙捏着申念初的臀瓣,毫不客氣的擠了進去。韋笙目不轉睛的看着兩人相連的身體,為這一刻帶上了些不可思議的儀式感。
“恩…慢點…”申念初張大嘴吸氣,那陰莖帶着灼傷的熱度,在他的體內活活劈出一道‘生路’。
韋笙停下來,保持在申念初的體內不動,他享受陰莖埋入那幽深窄巷裏的感覺“真他媽緊…”韋笙低吼一句,腦袋因為這難以言喻的銷魂感覺而陣陣發暈。
韋笙抽過一個枕頭墊在了申念初的腰下,加了一次潤滑劑後便開始了全力沖鋒。他看着申念初眼睛微微發紅,夾在肉穴裏的陰莖又硬了不少。
一次一次的肏入,韋笙都全力将陰莖塞進去,恨不得完全占有申念初的身體。快速的搗弄讓抽插更為深入暢快,起初酸澀腫脹的感覺慢慢消失,申念初被頂的四肢發麻,全身發癢。
韋笙察覺到他的興奮,拉着申念初的胳膊讓他翻身趴在床上。他不顧一切扼住申念初的雙手,一次性從身後将自己不減一份硬度的陰莖送到最深處。
“恩…慢點…”申念初舔着嘴唇,回過頭追尋韋笙的嘴唇。
“別動,”韋笙捏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緊緊摟住他的身體,“我做夢…都想這麽肏你…”
申念初聽出情欲,更聽出些動容…他緊緊抓着面前的枕頭,壓低腰身承受并配合韋笙的沖撞。快感在脊梁間不斷蔓延,申念初的後穴抽搐收緊,夾的韋笙一陣顫栗,“你…跑不掉…”韋笙低頭咬住申念初的肩膀,留下齒痕的同時又移動到脖頸之間,“這輩子…你跑不掉…”
身體有恙,即使是年輕也得悠着點來。
韋笙最終質疑射在申念初的身體裏,接着幫他洩了火。兩人一道洗了澡,期間老二雖有再擡頭的可能性,奈何彼此的身體都以高溫在叫嚣這‘适可而止’四個字。
韋笙為申念初清洗身體,叼着對方的嘴唇淡淡的問,“你會對我負責的吧?”
“無賴…”申念初将這最适合韋笙的兩個字送給了他,“你還用得着我負責?”
“那我對你負責。”韋笙張開嘴,又留下了一個壓印。
“疼…”申念初側頭看了看精子,皺眉抱怨,“你怎麽這麽喜歡咬人?!”
“我恨不得…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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