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小嬸嬸!吃飯啦!小寶要餓扁啦!”響亮的的童聲把夏雪震的立馬從椅子上彈起,一下子撞到了陳釀的下巴,兩人皆痛苦地悶哼一聲。
“下車,下車,吃飯吃飯!”小寶叫喊着下了車,熟門熟路去摁電梯。
夏雪剛剛眯了一會意識還不是很清醒,陳釀拿着行李,把車門拉開,“還不走,要我抱你上去嗎?”
夏雪一下子醒了“不用不用!”跳了下來。
陳釀買的是電梯直接入戶的公寓,一打開家門一股濃郁的雞湯味傳來,夏雪使勁聞了聞,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偷偷看了看陳釀,他正在鞋櫃那裏換鞋,夏雪偷偷地摸了摸肚子幸好他沒有發現她的窘态。
陳釀雖然平時冷言冷語的,但是還是很細心的。譬如她的粉紅色拖鞋早就準備好了,衣櫃裏她的衣服和陳釀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放在一起,洗手臺的牙杯牙刷毛巾也都是新的。夏雪問候過陳媽媽後就拖着自己的身體回房間裏,她真的很累,累的不想吃東西。
陳媽媽表示理解,讓夏雪先去休息。夏雪拖着身體,重重的倒在床上,“好軟好舒服,比學校裏的真是好太多了,睡一覺再說。”夏雪随意把被子往身上一裹,便睡了過去,夏雪沒有注意到的是,床墊加厚了,傳單被套也換成了她喜歡的粉紅色。
睡了一會兒房間裏突然有雞湯的味道,我一定是在做夢。陳釀這厮,怎麽會允許別人在房間裏吃東西,還是味道這麽濃的東西。一定是在做夢。可是雞湯的味道越來越濃郁,夏雪的意識越來越清醒,不行!真的好餓!。
夏雪裹着被子,半跪在床上。
迷蒙之間似乎看到了陳釀似笑非笑的臉。
“餓不餓?”熟悉的男聲傳來。
“餓。”夏雪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此時夏雪的意識還沒清醒,問什麽答什麽乖的不得了。
“餓,那就過來吃東西”陳釀揮了揮手中的調羹。
夏雪雖然對陳釀這時的舉動感到很奇怪,可是民以食為天,平時再害怕陳釀,在饑餓的驅使下,有奶便是娘啊。快速的爬過去,中途還被自己裹在身上的被子纏住,急切的樣子讓陳釀想到了以前小寶養的那只哈士奇,也是傻傻的跟着食物走。陳釀斂下笑意,将手中的調羹遞給夏雪,把揉成一團的被子鋪在床上整理了一下,自己走了出去。
夏雪隐隐約約的聽到陳媽媽和陳釀的對話。
“丸子,雪兒實在是太瘦了,你要好好照顧她,不然我們都對不起她奶奶。”陳媽媽說。
Advertisement
“媽,我會的”陳釀回答。
“那成吧,丸子你年紀也不小了,現在雪兒也畢業了,你們什麽時候給媽媽生個孫子孫女玩玩。”陳媽媽說。
“媽,不急,再等等”陳釀說,“雪兒還小,再讓她玩幾年。”
“好吧,你們年輕人的事,我老太婆管不着了”陳媽媽走開了去繼續洗她的碗。
夏雪聽着陳釀和陳媽媽的對話,心裏有些難受,他們結婚已經有一年了可是卻只有一次夫妻之實,唯一的那次還是在兩人喝醉酒的情況下,這怎麽可能有孩子。
陳釀見夏雪在吃飯的時候頭就不停地點,眼神懵懵的,陳釀的手虛扶在夏雪的肩膀上,怕這姑娘一臉紮在飯碗裏。收到陳媽媽戲谑的眼神,陳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繼續淡定自若給夏雪夾菜。
飯後陳釀把她推到房間裏休息,沒有讓她去招待舅舅。夏雪就待在房間裏,小口小口喝完了陳釀拿進來的一小碗雞湯,而後稍稍清洗了一番,便又撲在床上睡了過去。
期間小寶進來過,胖胖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臉,溫熱的小嘴巴碰了碰她的額頭,想叫醒她跟她玩兒,不過陳釀進來又把她帶了出去,順便給夏雪拉了拉被夏雪踢的歪掉了的被子,這姑娘的睡姿實在不敢恭維。
十一點,陳釀送回舅舅和小寶回來。剛打開門,就看見夏雪在客廳裏蹦跶,夏雪把一頭長發盤在腦後,耳邊挂了不少碎發,腦袋毛茸茸的。像只小兔子,精神的不得了。夏雪看見陳釀,覺得應該和丈夫講講話。
“你回來啦。”這真的只是禮貌性的打招呼,夏雪問,說完繼續忙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嗯。”陳釀看這姑娘大晚上不睡覺,在客廳裏東摸摸西翻翻,“這麽晚了,你在幹嘛?”
“我在整理,你先去洗吧,我等會再洗。”夏雪看都沒看陳釀。
這姑娘從車上一直睡到現在,這時候精神起來了,開始動作,也正常。陳釀也不去打擾,抽皮帶,脫褲子,洗澡。
陳釀洗漱幹淨,夏雪還在理東西。
陳釀雙手抱臂,靠在房間的門上,身上只一件laperla的長款格紋睡袍,中間随意的打了一個結,睡袍下是精壯的大腿。夏雪再往上看,陳釀的頭發濕漉漉的滴着水顯然還沒有吹過,陳釀的臉被浴室的蒸汽蒸的難得一見的泛起了紅。
陳釀見這姑娘慢悠悠地盯着自己看,不懷好意的向她投去輕佻的眼神,直到那姑娘發現慢慢紅了臉。
“那個……我快好了,你先回房間好了。”夏雪支支吾吾地說,羞得不行。
“好,那你快去洗吧,睡衣我給你放在毛巾架上了,東西明天再理,不急。”陳釀轉身帶上房間的門。
“哦。”夏雪收回自己的目光,臉有點辣,這麽盯着一個洗好澡的男人,雖然是自己的丈夫,還是覺得好羞啊,夏雪揉了揉自己的臉。
夏雪也挺想洗澡的,火車上冷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到家裏一陣忙活,汗出了一身,也冷熱交替不大舒服。
陳釀雖然話不多,但是細節還是做得挺好的嘛!浴缸裏已經放好了水,夏雪進去的時候,水溫剛剛好,夏雪脫了衣服扔進衣簍,坐進了浴缸。
“唔,舒服。”夏雪放軟了身體躺在浴缸中,發出一聲喟嘆。
他們的衛生間就在主卧裏面,當初裝修的時候陳釀忙着工作,夏雪忙着學業,于是這房子就全權交給陳媽媽負責,陳媽媽考慮到是兩個小年輕就特意選了磨砂的玻璃,若隐若現的,增添……情趣。陳釀看着磨砂玻璃裏模模糊糊的影子,不禁失笑,自己怎麽就栽在這麽一個小姑娘手裏了呢。
夏雪舒舒服服地泡了澡,拿大浴巾往胸前一裹開始洗衣服,嘴裏還哼着歌。
顯然此時夏雪的心情不錯,自己的衣服洗完了,衣簍裏撈出一條男式內褲,看着手上的內褲,夏雪有點害羞,畢竟要給一個男人洗這麽私密的東西這種事她還沒幹過,不過自己是他的妻子,他們之間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洗條褲子算什麽。夏雪壓下心中的害羞,哼哧哼哧地洗了起來。等到所有的衣服都洗完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夏雪把洗好的衣服放好,明天早晨陳釀自然會曬,她洗衣服,陳釀曬衣服,這是他們的生活規則。
這邊陳釀等了夏雪快一個多小時了,昏黃的燈光鋪滿了整個卧室,此刻身邊沒個人倒覺得有些寂寞,陳釀手中的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也看不下了,掀開薄被長腿跨下Dux柔軟的大床,叩了叩洗手間的玻璃門
“夏雪,洗好了快點出來,會着涼。”
“哦 ,好的。”夏雪這才意識到肩上的水珠都幹了。
聽到了裏面的水聲停止了,陳釀再提醒了一遍“睡衣就放在洗手臺上。”這厮知道夏雪要幹完所有事才會穿上睡衣的習慣。
他去歐洲出差那次,折回來拿份文件,夏雪在家中休息,大概是運動完洗了個澡,門口運動鞋亂七八糟的放着,他打開門就看到裹着白色浴巾的嬌小女人在房間裏亂逛,看見他尴尬地say hi.
夏雪把浴巾放下,疊好,踮腳去拿睡衣,睡衣裏掉出一條小內內,淺藍帶蕾絲花邊,新的,夏雪的心裏有點甜。睡衣是陳釀挑的CABRIDA歐式古典風情睡裙,水湖藍,寬大的衣袖,挺符合夏雪這種保守的性格的。
夏雪穿好了睡衣慢悠悠的挪到了床上,這可是他們第三次同床共枕啊,夏雪真的好緊張,而且她今天晚上好像一點睡意都沒有。
“還不上來,打算睡在地上?”占了大半只床的人發話了。
“沒啊,我晚上看不見,走得慢,走得慢。”偌大的房間裏只開了陳釀的一盞床頭燈,卧室的燈剛被夏雪出來的時候自己給熄了,除了陳釀那一邊的床其他地方都昏昏暗暗的。
夏雪輕輕地掀開了另一邊的被子,慢慢把身子裹到被子裏,然後一點一點挪到床邊。閉上眼睛,其實她已經不太睡得着了,剛才睡了那麽久,現在特別興奮,可是夏雪不想打擾陳釀,于是趴在那裏不動。
“啪。”陳釀拉掉了唯一的燈,躺下。夏雪裹着的被子瞬間被拉走了一半。
“離我這麽遠幹嘛,怕我吃了你,嗯?”陳釀的聲音從枕頭的另一邊傳來。
“沒有,熱嘛。”夏雪不情不願的編出蹩腳的理由,這麽涼的夜大概只有她會覺得熱吧,欸,她真的還沒有做好和別人同床共枕的準備嘛!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