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章節
看得旁邊梁安幹着急,“縣主生氣了啊!”
趙玹不屑的冷嘁一聲,賞賜禦馬給她騎,她還生氣?昭華做夢都想騎這匹馬呢,她簡直不知好歹!
而後回過身,趙玹自顧自翻身上馬,騎馬而去,坐在馬上的時候還若有所思的模樣……
那個小氣鬼……就應該把她嫁給那個孟三!
作者有話要說: 阿月:╭(╯^╰)╮生氣氣,哄都哄不好那種!
阿黃:呵,誰哄誰是狗!
明天的阿黃:汪汪……
第 15 章
阿月一路往錦華居快步返回,半路又一次遇上攔路的侍衛,已經遇到他三回了,每回都說她鬼鬼祟祟,盤查她身份。
阿月早就哭花了臉,臉上塗的東西都已經擦掉了大半,正好又憋屈又惱怒,噘着嘴,沒好氣沖他道:“你每天都來盤問我,煩不煩,我不是杜若行了吧!要不然你就抓了我問罪,要不然就走開!”
侍衛少年愣了愣,一臉茫然的盯着她看……那張臉……果然黑黑的都是塗上去的吧?
她怎麽火氣這麽大,哭成這樣莫不是受了什麽委屈……
少年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又咽了回去。
看他沒反應,阿月一把就将他推開,嗚咽着跑開了。
當天,楚河照例每日都進宮來看阿月,阿月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跟爹爹出宮,她不想待在宮裏。
皇帝白瞎了一副好皮相,其實壞透了,腸子都是黑的!阿月再不想被他美貌迷惑,她想出宮,躲開這個是非之地。
爹爹看阿月眼睛又紅又腫的,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好好的,怎麽突然要出宮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爹爹找她算賬去!”
阿月當然不能說,是因為皇帝逼迫她騎馬……
只好瞎說,“我昨晚上做了噩夢一晚上睡不好,爹爹,你說了,我不想在宮裏就帶我回去的,我進京這麽好些天,還沒在京城到處玩玩。”
楚河一想,也就連連點頭,“好好好,出宮,我們先去給太皇太後道別一聲,即刻就走。等出了宮,爹爹帶你去進京四處吃喝玩樂,游山玩水!”
阿月點點頭,想起來騎馬的事情,還有些忍不住雙腿打顫,害怕得很,只想躲得遠遠的,再也不要騎馬。
她最怕的就是馬了,皇帝那麽壞,要她伺候馬也就算了,還要逼她騎馬!
于是楚河就帶着阿月去與太皇太後道別,太皇太後也沒有多留,反正人還在京城,随時可是召進宮,也沒什麽差別。
杜若知道縣主要出宮,還有點舍不得,唉唉唉,什麽情況啊。
離開之前,阿月還去跟蘇泠和孟菀青道別了一聲。
蘇泠多有不舍,說改日出宮找她玩。
孟菀青原本還打算明日帶太皇太後去天閑苑捉奸呢,沒想到阿月突然要出宮了,當時心裏那個悔恨啊……為什麽沒有今天就去捉奸,非要等到明天?看吧,人家現在出宮了,還怎麽捉奸啊!
不過轉念一想,孟菀青很快又平複下來,阿月出宮,那代表她不會再去天閑苑跟皇帝私會,也不會再跟皇帝見面,嗯,這是好事……
當日下午甘露殿門外,等到葉太傅和幾名侍讀離去之後,梁安急匆匆小跑進到殿內,彎下腰,小聲向皇帝禀報道:“陛下,縣主出宮了!”
趙玹頓了頓手中動作,轉瞬恢複了原狀,冷聲道:“她出宮與朕有何相幹?你跟朕說她作甚?”
“……”梁安能安穩的伺候三代帝王,身居高位還活到現在,就是因為他從不妄議朝政之事,更關心帝王的私生活一些,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立後的事情了。
太皇太後和朝臣逼趙玹盡快立後,趙玹又非得先給他生母冊封再說。
梁安也不管陛下聽不聽,反正自言自語的說道:“縣主離宮的時候竟然坐的是牛車,奴婢心下好奇,就過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縣主是真的很怕馬,從來不騎馬,不坐馬車,甚至來汴京坐船來的……
“聽說,她這麽怕馬,是因為五年前落馬摔斷了腿,昌平侯四處尋醫,治了一年才給治好。唉……小姑娘實在太可憐了,好在那條腿治好了,要不然瘸了可多讓人心疼啊……”
梁安絮絮叨叨,趙玹也沒有制止,反而聽得眉頭越擰越緊,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所以,她就是因為這個,才怕馬怕得要命?
許久之後,趙玹有些惱怒道:“你怎麽不早說!”
梁安苦笑,“奴婢也是剛剛才知道……陛下逼着縣主騎馬,人家小姑娘肯定是吓壞了,所以才突然離宮,陛下這是把人家得罪了啊,要不然,還是去賠個禮?”
趙玹瞪眼,“朕是一國之君!你讓朕給她賠禮道歉?”
休想!
“……”
汴京城裏有先帝賞賜的昌平侯府,五進大宅院,因為楚家沒有人留在京城,所以常年無人居住,都是楚河進京之前才叫人打掃修葺出來暫住的。
出宮回府之後,阿月簡直神清氣爽,就像是擺脫了籠子的小鳥,也像是重歸水裏的魚兒,別提多痛快。
再也不用任何言行舉止都小心翼翼,無時無刻怕惹了太皇太後,得罪了皇帝,也生怕給楚家丢人。
出宮第一件事,當然就是要大魚大肉,胡吃海喝一頓,在宮裏的日子實在過得太凄慘,沒有肉的日子她感覺自己都餓瘦了!
第一天阿月被爹爹帶着去京城最好的酒樓吃,第二天嘗遍了京城每一家的蜜汁烤鴨。
爹爹還給阿月一大筆銀子,在東市瘋狂購物,阿月買了一堆好看的衣裳首飾、胭脂水粉、書畫古玩,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準備回隴西的時候帶回去送人的。
因為太皇太後臨朝稱制十來年,加之皇室公主居多,皇子甚少還都短命,大周民風開放,女子地位顯著提升,宮中不乏女官出沒,公主養面首屢見不鮮,女子穿街過巷并不稀奇。
不過阿月因為相貌太惹眼了,都是戴着幕籬出門的,最好不讓人看見她的臉。
阿月正在京城裏放飛自我的時候,宮裏,每日梁安都趁着皇帝空閑的時候,随口說說雲安縣主出宮都幹了什麽。
趙玹聽得都不耐煩了,那個小丫頭幹了什麽到底關他什麽事!為什麽要告訴他!人家要忙着國家大事,才沒空搭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趙玹聽說阿月出宮之後整日吃喝玩樂,這麽逍遙自在,忍不住反問,“你不是說她生氣了?這像是生氣的樣?”
梁安差點脫口認出,人家只生你的氣啊,又不生別人的氣。
一想到她出宮了這麽開心,一點沒有生氣,趙玹反而有點不開心了。
這日,阿月外出游山玩水之後回侯府的路上,正獨自坐在自己的專用牛車裏頭,喜滋滋的吃着冰糖葫蘆……
又大又圓紅彤彤的冰糖葫蘆,阿月的小嘴巴沒辦法一口一個,只能一顆咬下來一半,包在嘴裏咀嚼,又酸又甜,有滋有味的,吃得她心滿意足。
嘴裏正包得鼓鼓的時候,車子突然剎車停下。
阿月吓了一跳,伸長腦袋,眨巴着眼睛,還想問怎麽回事。
可是一轉眼,便見一個俊美少年掀開簾子,就這麽直挺挺闖進來。
阿月看見他的時候,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驚愕之後,又透出一絲恐懼。
是褪下龍袍微服出行的皇帝,穿着一身青色雷雲紋箭袖,即使換了尋常衣裳也掩飾不住骨子裏的貴氣,那玉冠束發,風姿神貌,直接鑽進車裏,帶着一陣冷風,過來就坐在了她身邊。
阿月驚恐過度,連忙往角落裏縮,半晌才快速将嘴裏的冰糖葫蘆嚼碎了吞入腹中,蒼白着面色,道一句,“陛,陛下……”
他怎麽突然到人家牛車裏頭來啊……讓阿月有點不知所措。
趙玹面色沉凝,帶着一股凜然氣焰,就将阿月抵在角落,直勾勾盯着她詢問:“朕準你離宮了麽,你一聲不吭就走,朕的馬誰來照料?”
阿月一聽,立馬蹙起了細小的眉頭,特別委屈……
原來,他還想着讓人家伺候他的馬,他怎麽滿腦子只有他的馬!莫不是還想把她抓回宮裏去,要把她綁起來,強迫她騎馬吧。
好壞好壞!
阿月嘴巴撅得老高,幽怨道:“臣女既不是宮中侍女,又不是朝廷官員,不可随意出入皇宮,任意妄為。陛下若是想任命臣女給你做弼馬溫,至少該頒個正式的随牒吧。”
趙玹差點哭笑不得了……
張了張口,本來想解釋一下,他不知道她怕馬怕得這麽厲害,也不是有意逼她騎馬的……
他沉吟片刻,看她難看的臉色,問道:“是不是生朕的氣,嗯?”
阿月深埋着頭道:“臣女怎敢生陛下的氣,陛下是九五之尊,你話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