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章節
。
楚河覺得,是應該盤點一下仇人列表了。
阿月回去躺在自己房間裏,還不忘叮囑雪萼,“對了,我的禦賜糖葫蘆還在國公府呢,記得讓人去給我拿回來!”
平時沒事就呆愣愣盯着一串糖葫蘆看也就罷了,現在還惦記着那串寶貝糖葫蘆,雪萼有點無語。
雪萼來到床邊坐下,像個大姐姐一樣,詢問阿月,“縣主老實交代,你跟聖上是不是有什麽私情?”
阿月瞪了她一眼,害臊道:“哪有什麽私情啊!你別胡說八道!”
雪萼逼問,“沒私情?”
“當然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阿月:╭(╯^╰)╮哼,所以最後還是要人家哄你,
阿黃:ヽ( ̄▽ ̄)?心花怒放……
不過這實際上是一個互相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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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雪萼逼問,“那為何短短幾天,聖上已經來找縣主第三回,第一回闖入車內,第二回去寧國公府給縣主送糖葫蘆,今日又這麽湊巧,你去河邊放風筝,遇上刺客,他正好在那裏?他可是當今天子啊,就算沒有親政,也不至于這麽閑吧?”
阿月心下一跳,緊張得抱緊了自己的軟枕,紅着臉,詢問道:“你的意思,聖上去寧國公府,去河邊,都是為了去找我的?”
雪萼皺着眉頭,捧着阿月的肩膀,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這你都看不出來?肯定是縣主長得好看,皇帝貪圖你的美色,所以故意接近你的!就像那個孟三公子也是,天天盯着縣主流口水,男人都是好色之徒,不得不防!”
阿月才不相信,“可是陛下不是那種人,他說過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他這麽讨厭我,還讓我去砍樹,讓我去騎馬,就想着怎麽折騰我,怎麽可能看上我啊……”
雪萼疑惑問,“當真?”
阿月點頭,雖然他們已經談和,皇帝答應再也不捉弄她了。
雪萼皺着眉,面色沉凝道:“那這麽說,是縣主對聖上單相思?”
阿月的臉更紅了,恨不得拿手上軟枕堵住她的嘴,又羞又臊道:“我才沒有單相思,不許你胡說!”
雪萼嗤笑,“別人不知道,我還看不出來麽?縣主要是沒單相思,一根糖葫蘆舍不得吃?”
阿月義正言辭,“那是因為,我怕這根糖葫蘆有問題,吃了會肚子疼!而且都放了這麽多天了,肯定壞了!”
“……”雪萼表示非常懷疑,縣主莫不是看上皇帝了不敢承認?不過那個皇帝長得這麽好看,讓少女芳心萌動也實屬正常。
阿月提醒雪萼,也是在提醒自己:“我們又不會在京城久留的,你別瞎猜了!”
雪萼想了想,嘀咕道:“也是,告訴你哦,皇帝都是喜新厭舊的公用爛黃瓜,後宮會有無數女人,這些女人為了争皇帝的寵,還會明争暗鬥,互相殘殺……而且一旦做了皇帝的後妃,就只能被禁锢在深宮裏頭,一輩子也出不來了!縣主可千萬別看上那個皇帝才好。”
“……”阿月埋着頭,對手指,有點心虛,不敢說話……
雪萼還道:“我總算知道那個孟菀青到底什麽心思了!聽說她是太皇太後選的未來皇後,她肯定是知道縣主跟皇帝走得近,怕你搶了她的恩寵,所以才針對縣主,而且還想着撮合縣主和孟三公子呢!”
阿月完全沒抓住重點,當時就皺起了眉頭。
什麽?皇帝竟然要娶那個孟菀青?那豈不是鮮花插在牛糞上,皇帝是那朵鮮花!
唉,阿月在想,要是皇帝那朵鮮花能插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可惜,那是一朵不能摘的鮮花,而且還有好多小蜜蜂圍着的。
當天夜裏,某個陰暗的角落裏,殘餘落荒而逃的黑衣人都受了傷,正跪在地上請罪。
為首之人怒罵道:“你們這群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下頭的黑衣人顫栗道:“主人恕罪,是皇帝突然帶着人出現……主人也知道,皇帝那只暗衛隊個個都是頂尖高手,我等根本不是對手。”
那主人臉色愈發難看,因為這件事都鬧到皇帝那裏去,而且楚河大發雷霆到處找人,怕是很難再有機會下手了。
次日,孟翊帶着孟菀青前來昌平侯府,因為昨天的事情登門探望阿月。
孟翊差點沒被楚河揍一頓,惱怒道:“臭小子,就是你把阿月帶出去放風筝的,結果事到臨頭,你往地上一躺就完事了,可有想過萬一阿月有個三長兩短?”
孟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副負荊請罪的架勢:“表叔恕罪,阿翊沒想到有人這般膽大包天,我國公府的侍衛死傷慘重已經竭盡全力保護表妹了,對方個個精銳實在不好對付,好在表妹吉人自有天相……
“表叔放心,我寧國公府必定找出賊人,給阿月表妹一個交代,還望表叔讓我們去看看阿月表妹情況,當面致歉。”
說白了,孟翊就是想見阿月一面。
楚河真想把這人踹出去,不過想了想,好像也怪不得他,只得不耐煩的同意進去,讓他們看完了趕緊走。
孟翊和孟菀青帶着禮物前來探望阿月。
阿月的腿已經恢複了大致,便請他們在客室坐下說話喝茶。
孟翊一番致歉慰問。
孟菀青表面安慰,心裏想起來還有點氣惱,因為知道阿月昨天是被“恰巧”經過的皇帝救的,可是哪有那麽多恰巧呢?誰知道皇帝是不是過去找楚月的。
越想孟菀青越發覺得,一定要盡快撮合孟三和阿月。
孟菀青當時就找了個借口出去了,只留孟三和阿月單獨相處。
孟翊一副溫情脈脈的模樣,關切的詢問,“表妹,你腿上的傷可嚴重麽?”
阿月只道:“只不過是昨日逃跑時候磕碰了膝蓋而已,已經不礙事了。”
孟翊扶額,還有點內疚,“昨日表哥也太不争氣了,唉,本來真想好好保護阿月表妹的,誰知正中要害,昏了過去,表妹不會怪我吧?”
阿月想起當時孟翊被打暈的場景,忍不住掩唇想笑,微微搖了搖頭。
送走了孟翊和孟菀青,楚河過來看阿月,便嘆息的告訴阿月,“閨女,這京城太危險了,要不我們還是收拾收拾,改明就早些回去吧。”
楚河想起來就覺得一天都待不下去了,這太皇太後不是想把阿月納入後宮,就是想給人家阿月賜婚,還有刺客想刺殺阿月。
阿月一聽,這麽突然就要回去了,吓了一跳,趕忙道:“爹爹,刺殺我的賊人都沒抓到,我們要是就這麽走了,他莫不是以為我們怕他了!等我們抓了他算賬再回去也不遲吧!難道爹爹就不想知道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動你家閨女?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怕不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她是學着爹爹特別兇悍的口氣說的,對比嬌嬌弱弱的模樣,反差強烈,差點把楚河逗笑了。
楚河想了想,答應下來,“阿月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們抓住他再回去!實在抓不住,先帝喪期過了回。”
阿月點頭,暗暗長籲一口氣……
人家還想多看貌美皇帝幾眼呢,這麽突然就要回去,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甘露殿上,趙玹此刻正坐于羅漢榻上,漫不經心的詢問:“秦相可聽說,昨日昌平侯之女雲安縣主遭遇刺客的事情了?”
秦相冷笑了笑,“自然聽過了,臣還聽說,那刺客指認是臣指使的……臣就算當真跟昌平侯有些過節,可再怎麽喪心病狂,也不可能對一個弱女子下手吧,還望陛下明查,切勿輕信有心之人蓄意挑撥。”
趙玹點頭,“朕自然相信秦相行的端坐的正,只是由此可見,此人不僅跟昌平侯有仇,也跟秦相不對付,不知秦相認為會是誰?”
秦相沉默片刻,道:“臣這些年樹敵無數,要是細說起來可就太多了。”
待到秦相走後,趙玹還久久盯着他的背影,眉頭緊皺,若有所想……
梁安上來禀報,“陛下,已經派太醫去過昌平侯府了,太醫說縣主只是心病,那條腿其實早就痊愈了。”
“……”趙玹有點想笑,所以她的腿傷就是裝的?嗯,可以,很高明,裝腿瘸投懷送抱,他竟然差點就信以為真了?
夜裏,趙玹沐浴更衣完畢,身上還帶着熱騰騰濕漉漉的霧氣,來到寝殿之內,由宮人服侍着躺下入睡。
熄了燈,宮人退去,趙玹眯着眼睛,便在想一些今日和秦相說的挑選後妃之事,秦相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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