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章節
之親那種事情……
阿月想一想那動靜,簡直太可怕了,那女的還一直在說很疼,要死了什麽的,而且叫得那麽慘……肯定特別受罪吧!簡直太可憐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真的出人命啊……
好不容易劃船,重回岸上。
梁安笑臉盈盈的迎上來,“陛下。”
趙玹一把将他推開,徑直頭也不回就往前走,只道一句,“叫人送她回去。”
梁安看看皇帝離去的背影,再看看面前呆愣愣一臉茫然的小姑娘,兩人這麽快回來,而且好像吵架的模樣。
梁安有些擔心,也來不及多問,只派了個侍衛送阿月回去,而後追着趙玹去了。
阿月一路回到錦華居,進屋之後,一直還在反複思索今日的事情。
本來皇帝是要劃船帶着她在島上去玩的,可惜這麽不湊巧,碰上一對狗男女,如此掃興,也就不歡而散,還沒玩就這麽回來了。
想一想,阿月還有點好奇,那小島上到底有什麽東西啊?會不會真的有怪物?
她叫來杜若,小聲詢問,“你知不知道,太液池中間的小島上到底有什麽?”
杜若搖搖頭,悄聲說道:“那裏是宮中禁地,太皇太後有令任何人不得前往,聽說上面是前朝皇帝建的蓬萊殿,早就廢棄了。”
阿月捧着臉,歪着腦袋看她,“想去的話,只能坐船去麽?”
杜若點頭,“又沒有路,當然只能坐船啊。”
阿月緩慢點點頭,仿佛陷入沉思……那對狗男女怎麽過去的,他們劃船的話肯定會被發現啊?難道,其實有密道可以去?
杜若又提醒,“縣主可千萬別去,奴婢聽宮裏的老人們說,裏頭好像鬧鬼,曾經有前朝嫔妃在那裏自盡,偶爾大晚上還會傳出女鬼哭聲,去過那裏的人都會莫名被淹死在太液池……總之很是詭異,成為宮中禁地也是有原因的。”
“……”阿月一聽,頓時臉色煞白,所以他們晚上撞見的那對偷情狗男女到底是人還是鬼啊?去過的人都會淹死在太液池,那她會不會也……
阿月越想越害怕,完全忘記了皇帝對她做的事……吓得她決心以後晚上再也不出去了,也絕對不靠近太液池。
阿月睡不着,還硬拉着杜若陪她睡。
杜若沒辦法,只好在阿月床前鋪了地鋪……
這邊阿月被吓得睡不着覺的時候,另一邊甘露殿上,皇帝正在沐浴,泡在涼水裏沐浴。
梁安很是擔心,“陛下,現在二月的天氣,晚上還這麽冷,涼水沐浴,萬一染了風寒如何是好?”
雖然說皇帝現在身強體壯的,可是也不能這麽玩吧?
趙玹剛出生的時候,那也是差點沒養活的,十歲之前也跟先帝一樣的體弱多病,幾乎是從小泡在藥罐子裏長大的,直到十歲練武之後,加之有藥方好生調養,身體才漸漸康健起來,如今五年早已模樣大變,一點看不出以前那病秧子的樣。
趙玹只知道,不洗這個涼水澡,今晚很可能會暴斃而亡,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這樣那樣的事情,簡直就是為色所迷,不能自已……
反正在涼水裏泡了小半個時辰出來,趙玹才能出來安心睡覺。
正躺着,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見開門的聲音。
趙玹從小到大被刺殺無數,睡覺向來警覺,稍微有點動靜就能驚醒過來。
聽見有聲音,當時趙玹就将手伸向了床前的劍,握住把柄,一轉眼拔劍而出,翻身而起,就将劍鋒便對準了偷偷摸摸跑進來的人的眉心,刀鋒将前額的碎發都斬斷,飄落下地。
對方吓了一跳,當場跪在地上,顫栗道:“陛下饒命……”
趙玹垂目一看,見是個容貌異常嬌嬈的宮女,故意穿得衣衫單薄,香肩半露,體态豐盈妖嬈,臉色蒼白,渾身發抖的跪在面前。
趙玹長身玉立,用劍緩緩挑起此女子的下巴,居高臨下看着她,“你好大的膽子,敢擅闖朕的寝殿?”
宮女感覺到下巴上的刀鋒,好似随時能夠要她性命似的,只能一動不敢動,咽下一口唾沫,盡量鎮定道:“陛下恕罪,奴婢不敢驚擾聖駕,是,是太皇太後命令奴婢來伺候陛下的……”
趙玹目中閃過一絲不屑,冷哼道:“誰知是不是她派來殺朕的?”
宮女又驚恐,卻又強忍着,擺出媚眼如絲的模樣,露出肩膀的手,拉着趙玹的一片衣角,嬌莺般的嗓音道:“太皇太後真的是派奴婢來伺候陛下的,陛下試試就知道了,奴婢習得特殊的床笫之術,技藝高超,保證能讓陛下欲.仙欲死,嘗盡世間極樂,欲罷不能……”
趙玹差點沒惡心吐了,今日本來遇上那對狗男女火氣已經夠大,還來這一出。他當時就是冷哼了一聲,眸子一沉,目中閃過一絲狠戾,“朕看你就是想死!”
“……”
片刻後,殿內一聲慘叫,梁安在外頭聽見了,只得大喊一聲“有刺客”,而後急匆匆跑進去,入眼就見女子橫屍在地,躺在血泊之中,慘不忍睹。
梁安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一副豔俗之态,比人家縣主小仙女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太皇太後到底怎麽會以為陛下會喜歡這樣的啊?
趙玹正在給手中的劍擦血,冷漠道:“不是早說了,朕就寝的時候方圓十丈之內不得有活物,這刺客如何混進來的?朕拿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麽用?”
衆多暗衛跪地請罪,梁安冷汗直流,指着屍體命令,“還不快擡出去!”
于是弄髒的地毯裹着屍體,就這麽擡走了,并且快速清理了幹淨。
趙玹想了想,衣擺被摸了一下,惡心得去換了件衣裳。
次日一早,趙玹照常起身,宮人正圍在他周圍穿戴繁瑣的帝王冠服,穿戴整齊之後,梁安端着個托盤,呈到皇帝面前,雙手奉上。
“這是按照陛下畫的手稿打造的。”
趙玹伸出纖長手指,漫不經心的從托盤上将一串金色的鈴铛拿了起來,左右看了看樣式,又聽了聽鈴铛聲音。
少帝俊美的臉上墨眉微微一蹙,一把将鈴铛扔了回去,嫌棄道:“材質不對,聲音不對,鈴铛太小了,大小好像也不對。”
梁安讓人将鈴铛和托盤都拿走,随後幹笑一聲道:“陛下這是給誰打造的,好歹也要量一量尺寸吧,不然如何知道合不合适?”
趙玹動作定格,仔細想了想,量尺寸,豈不是還要去看人家的腳?
還是算了吧,反正也只是好奇那串鈴铛而已,又不是為了送給她的。
想起昨晚上蓬萊小島上遇上的狗男女,趙玹擰起了眉,叫來禦前侍衛統領衛泱,吩咐下去。
“叫人暗中查一查,昨夜誰去過太液池!”當時那麽尴尬,趙玹總不可能沖出去捉奸吧?
“遵旨。”
想了想,趙玹又詢問,“上回的刺客,還沒有線索?”
衛泱如實回答,“寧國公府、昌平侯、秦相還有太皇太後、陛下,這麽多人全都在查他,可能是陣仗太大,把他吓到了,藏得很深,不肯再露出絲毫馬腳……”
趙玹輕笑,“他最好一輩子別露……”
阿月經歷如此詭異,一晚上沒睡好覺,次日還不得不強撐着身子起來,眼睛有些浮腫,還是杜若煮了雞蛋幫她敷了敷。
太皇太後這回留阿月在宮裏主要就是為了聽阿月彈阮鹹的,所以每回閑暇之後,便傳阿月給她彈琴,還要換各種曲子聽。
隔日,又是在萬壽殿上,除了太皇太後,今日還有清河大長公主攜女進宮來給太皇太後請安,另外就是熟悉的蘇泠和孟菀青等人。
孟菀青別提臉色多難看,因為一看見阿月抱着阮鹹的模樣,就不禁回想起來那天和她合奏的事情,害得她已經被京城貴女嘲笑了好多日,說她自不量力要與人合奏,什麽臉都丢盡了。
孟菀青的手一直緊緊攥成拳頭,指甲都快在手心掐出了血痕,那天刺客怎麽沒把楚月殺了算了,害得現在來礙眼,看見就來氣,又住進宮裏來了,莫不是又要和皇帝私相授受?
彈奏完畢之後,衆人掌聲如雷,畢竟太皇太後都贊不絕口的琴聲,誰還敢唱反調?就算阿月彈得不好,那也要硬着頭皮說好。
阿月被捧殺得有些不好意思,一直謙虛推脫。
事後,太皇太後與清河大長公主在殿內商議要事,小姑娘們就湊在偏殿玩耍。
清河大長公主之女還饒有興致的湊上來與阿月搭話:“妹妹長得這麽美,沒想到阮鹹還彈得這般好,不如改日有空教教我?我正好想學呢。”
清河大長公主的次女謝玉姝,永明郡主,皇帝的表姐,今年也有十五六年紀了,身材豐腴,容貌長得嬌嬈豔麗,明明小小年紀,只一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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