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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笙回去就一通忙, 客廳的桌子太矮,只能把牆邊一個置物桌騰出來, 桌子有些舊, 但是鋪上桌布也就沒什麽差了。
自己鼓搗就這點兒不好,什麽都要湊,不過過程還是挺有樂趣的。
東拼拼西湊湊, 組合成自己想要的東西, 特有成就感。
桌子是長條形的, 木質, 高度還算合适,差了兩把合适的高背椅,餘笙記得樓上的鄰居似乎有,厚着臉皮去借了一下。
住過來之後還是第一次主動去敲鄰居的門, 目的還是借東西。
餘笙覺得自己臉皮的厚度都增加了一層, 捧了剛買的一盒小點心作為回禮,她記得樓上家裏是有小孩子的, 應該會喜歡。
好在樓上的叔叔阿姨人很和善, 問清意圖後, 很和善地借了她東西。
回來鋪桌布, 擺燭臺, 插蠟燭, 一大捧玫瑰,一個個剪好擺形狀,抽了幾支單獨放, 剩下的擺中間,餘笙拿噴水的小水壺給花噴了些水霧,水霧很快凝成水珠,襯得玫瑰鮮豔欲滴。
餘笙拍了兩張照片,滿意地點點頭。
很美!
屋裏背景很雜,有些破壞氛圍,餘笙盯着看了會兒,然後她又大力士一樣,對客廳進行了乾坤大挪移,抱了自己珍藏的巨幅人像挂出來,等屋子弄好之後,都快一個小時了。
餘笙只能給姜博言發短信。
-我對不起你大師兄,再晚一個小時回來哦,[heart][heart]
姜博言直接回了電話過來,“你在做什麽?”他低頭看了眼表,晚上七點鐘,他本來就已經在加班了,這會兒還不讓回去?
他本來就已經打算起身了。
直覺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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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啊,今天學校有點兒事,所以會晚回去,你等一會兒再回來嘛!”餘笙靠在廚房的門口,看着自己的佳作,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邊偷笑,“你回來一個人獨守空閨,多難過啊!”
“亂用什麽詞,虧你還學中文呢!”姜博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笑道。
“哎呀,不跟你說了,我在忙,待會兒到樓下了先給我打電話啊!”
姜博言“嗯”了一聲,應下了。
餘笙挂了電話,把手機塞進口袋裏,系上圍裙,開始洗菜。
對于自己的廚藝,餘笙還是很自信的,煎牛排難不倒她,以前她也試過,資深挑剔型吃貨陸玥同學給出的評價是尚可,對于一般人來說,味道應該是還可以的。
巧克力慕斯準時送了過來,餘笙小心地放進了冰箱,餐後甜點,不知道會不會膩,但是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準備的太倉促,就不能苛求完美了。
餘笙在廚房忙活,最後一切都準備好,只差把牛排煎了時候,餘笙打電話給姜博言,想問他到了沒。
響了二十多秒鐘。
他沒有接。
可能在忙吧!餘笙啧了聲,想起老爸說的話,他的公司現在正處于發力期,應該是很忙的,只是餘笙沉浸在戀愛的喜悅裏,總是會忘了他還是一個公司的老板。
餘笙閑下來,又檢查了一遍,忽然拍了一下手。
內衣!
她跑着去找了那個沒有商标的紙袋子,把那件紗一樣的東西拿出來,洗了洗,快速烘幹了。
然後她去洗了一個戰鬥澡,把身上的味道都洗幹淨了,才換上內衣,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了看,太騷氣了,餘笙瞬間有種脫了的沖動,可是想想自己都準備了這麽久,翻騰了這麽久,也不差這一步了。
餘笙咬咬牙,沒脫。
在外面披了一件家居的針織裙,冷飕飕的,暖氣開着也是冷,餘笙把溫度調得更高了點,祈禱供暖給力一點,不要讓她待會兒哆嗦着坐在那兒,太影響氣氛了。
餘笙緊張地手心冒汗。
還差什麽?
應該不差了,餘笙出去,不厭其煩地又檢查了一遍,這次把紅酒開了,用醒酒器醒着。
餘笙看了看表,八點零七分。
手機上還是沒有姜博言的回電。
搞什麽?
餘笙皺了皺眉頭,留言給他。
-大師兄,我在家等你,快快快回來~~~~~
餘笙在後面加了一串**的波浪線,自己看着都樂。
可是發完之後,隔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回複。
餘笙有些不安的在屋裏來回走動,看看這裏,又看看那裏,一遍一遍漫無目的地看着,腦子有些亂,姜博言讨厭聯系不到人,所以自己的手機也是二十四小時開機,他可以不接,但是他一定會看到。
她的電話他不可能會忽略。
為什麽他沒看到?出事了嗎?
餘笙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吓了一跳,忽然撈了手機開始打電話,給羅陽。
幾秒鐘的響鈴聲,餘笙都覺得自己要被自己吓得心髒病發了。
“羅師兄,他還在公司嗎?”剛剛接通,那邊一聲“喂”還沒來得及講,餘笙就迫不及待開了口。
羅陽被她這急切的樣子吓得一愣,頓了下才回:“六哥?七點左右就走了,我看着開着車去了東街的方向,說是去買點兒東西,還沒回去嗎?”
餘笙說了聲,“還沒,我打電話他沒接,所以問問你,沒事,你忙吧!”
然後打給家裏,是阿姨接的電話,姜博言并沒有回去。
打給卓誠,對方大約在某個公共場合,一片嘈雜,幾乎是吼着跟餘笙說,“我沒看見六哥啊!”
餘笙一顆心都快揪到嗓子眼了,不會真出事了吧?
不會的,他能出什麽事,那麽大的人了。
餘笙的腦子裏,這兩個念頭間反複輪轉,最後覺得腿都軟了。
她拿着手機,一遍一遍徒勞無功地撥姜博言的電話。
過了一會兒,餘笙都準備換衣服去找他了,然後才收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短信,“抱歉笙笙,臨時出了點事,我可能晚回去一會兒。——姜博言。”
這個號碼剛剛打過一次電話,餘笙陌生號碼拒接,所以給忽略了。
她這會兒才反應過來是姜博言。
立馬回了電話回去,接起來的是個姑娘,說自己是商場的售貨員,剛剛有個客人借了手機,已經走了。
“抱歉,打擾了!”
挂了電話,餘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可能是他手機落車裏了,她這是神經質什麽,他那麽大的人了,能出什麽事。
精神放松下來,餘笙才覺得自己腿有點兒抖,控制不住,她索性讓它抖去了。
抱着手機刷刷微博,刷刷朋友圈,放松一下腦子,陸玥在曬餐廳,對面坐着一個小哥哥,看起來很酷,一身搖滾金屬風裝扮,餘笙切到聊天的界面,發了一個抖腿的動圖過去。
-這是公然出軌的節奏?很嚣張啊,美少女!
陸玥秒回。
-已分手,不用恭喜,這是單身美少女在尋找第二春!
餘笙挑了挑眉。
-吵架了?別介,吵架後約會其他異性很沒品啊,你可別踩雷!
-沒吵架,和平分手。
-他太花,我也沒多喜歡他,所以沒什麽難過的,你不用安慰我。
-正跟小鮮肉吃飯呢,聊天不禮貌,別回了哈!
陸玥連發了三條。
餘笙啧了一聲,這戀愛談的,也太随意了。
她又切到了朋友圈,接着剛剛的翻着,一目下去,全是吃飯秀恩愛自拍圖文,中間夾雜着中老年同志們轉發的聳人聽聞式标題文。
餘笙快速地滑過去,都不帶停留的。
刷到要加載的時候,餘笙才倒回去看了一眼。
刀刀姐的動态,半個小時前的,配圖是機場入口,上面只有一行字。
——即将登機,歸期不定,勿念!
餘笙把那張圖放大放大再放大,在邊緣的地方模糊地能看到半條胳膊,腕間戴着一款餘笙特別熟悉的機械表,那款價值十幾萬被餘笙吐槽了無數遍奢侈的表,那只手拇指和食指中間夾着和餘笙同款的手機,被卓誠調侃情侶款的那個。
另外三根指頭握着行李箱的拉杆,餘笙一瞬間覺得有點兒冷,像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渾身上下都是**的難堪。
大腦有那麽一會兒的空白。
說不上什麽感覺,就是特別難過,餘笙想起假期的時候,聽說刀刀姐要走,餘笙還問姜博言:“你要去送嗎?”
他說:“不用,去了兩個人都尴尬。”
餘笙點點頭,表明如果有需要他盡管去,她不會介意。
畢竟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沒有愛情也有親情,不能說完全不在意,可餘笙也不至于吃這個醋。
可是現在這是什麽狀況?
臨時有事……
手裏拿着電話卻不接……
用商場售貨員的電話混淆視聽……
餘笙這會兒不僅腿抖了,全身都在抖。
她不生氣他去送刀刀姐,她生氣他的隐瞞。
為什麽要瞞着?
餘笙想不通,越想不通越煩躁,餘笙試探着又打了一次電話,這次通了。
“剛剛怎麽用別人的手機?”餘笙的聲音從喉嚨裏出來,意外的冷靜。
“落在辦公室裏了,現在才取出來,馬上回去,你好了嗎?”姜博言的聲音傳過來,一點兒都沒有異樣。
餘笙“哦”了聲,想起照片上那條胳膊,和那只手上的手機,頓時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已經好了。”
姜博言說了聲“好”,然後挂了電話。
餘笙有些愣地盯着前方,不知道該怎麽辦。
按照電視劇的套路,這時候應該大吵一架吧,可是餘笙不想吵架,吵架傷感情,剛領證,她不想兩個人因為這個鬧的太過。
可是她該怎麽辦?她一點兒經驗也沒有。
門響了的時候,餘笙揉了把自己的臉,看了眼屋子,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東西不能浪費了。
先吃飯吧,吃完再說。
餘笙被自己這奇葩的腦回路給逗的想笑,可是笑不大出來。
姜博言走進來,扔了車鑰匙,換鞋,餘笙走過去,把他外套給扒了挂起來,歪着頭看他,“你去哪了?”
“去買了點東西。”姜博言揉了揉餘笙板着的臉,“這麽嚴肅?”
“買什麽了?”餘笙接着問。
“能先別問嗎?”姜博言苦笑不得的看着她,“好歹給我個機會自己說。”
餘笙“哦”了聲,又別過頭去,“算了,別說了,先吃飯吧!稍等一會兒,我去把牛排煎了,你可以先去洗個澡!”
姜博言走了進來,餘笙本來設想的是捂着他的眼睛把他先塞進浴室去洗澡,給他一個surprise,可這會兒已經完全沒了心情。
他這會兒徹底看見了客廳的造型,頓時挑了下眉,“你下午在搞這個?”
餘笙悶悶地“嗯”了一聲,“不用太感動,千金難買我樂意。”
我樂意,可是現在很生氣。
餘笙想,你怎麽還不來哄我?
生氣了,看不出來嗎?
姜博言去洗澡了,餘笙去煎牛排,很快就好了,然後她坐在桌子邊上玩手機,感覺很糟糕,本來設想很完美的,可是她這會兒情緒差到爆。
說實話,她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種事,她相信姜博言不會做什麽出格的事,可是這件事她又覺得實在難受。
憤怒,憋屈,難過,又有點兒無力。
餘笙想問問陸玥這時候該怎麽辦,想起對方也是個戀愛經驗幾乎為零的生瓜蛋子,新近戀愛又談得那麽随意,旋即又作罷了。
想問問母上,可這會兒這時間,問完母親她一整晚都別睡了,明早估計要頂着兩只熊貓眼去上課,不知道的還以為跟老餘同志吵架了。
其實老爸和老媽也經常吵架,小時候餘笙就最怕倆人吵架,一吵架家裏像是冷藏室,冷冷的小風胡亂地吹,到了飯點的時候最煎熬,餘笙餓的前胸貼後背,老媽瞪眼跺腳地說找你爸去,老爸錢包一甩,餘笙就只能去學校吃齁鹹的大鍋菜了。
她有時候受不了了就抗議,但是老媽說,有氣了就要發出來,兩個人過日子難免會有沖突矛盾的時候,都憋着不說,憋大發了,就完蛋了。
有火了就要發出來。
發出來!餘笙。
餘笙深吸了一口氣,默默構思了一下吵架該以什麽開頭。
構思了一會兒發現自己好像缺了這根筋。
她需要一個教科書。
餘笙搬了度娘出來,搜經典吵架臺詞!
翻着看了一會兒,不得不感嘆戰鬥人民的“智慧結晶”,太辣耳朵了,一點兒也不符合她的需求。
怎麽吵?姜博言出來的時候,餘笙還是沒想好,就那麽看着姜博言穿着家居服出來,頭發還半濕着,很性感!
性感也不看,餘笙迅速別過頭去。
不知道該怎麽準确表達自己的情緒,不是吃醋,沒醋可吃,就是覺得難受,不可置信!
姜博言坐下來,隔着搖動的燭火去看餘笙,似乎終于發現了餘笙不對勁,“怎麽了?”
“生氣了,不明顯嗎?”餘笙打算單刀直入了。
不能憋,憋到吃完飯她估計要心梗了。
姜博言挑眉,有點兒無辜,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他站起身,走過去,抱着她的肩膀把她抱起來,自己蹭到她身下坐着,把她擱在自己的腿上,“誰惹我老婆生氣了?”
餘笙一手撐在他的胸口,一手抓着他的胳膊,和他臉貼着臉對視着,“你愛我嗎?”
“愛!還用問嗎?”姜博言看着她,能感受到她的怒氣,是真的生氣了,至于為什麽他就不知道了,“你要是想聽我每天說一百遍!”
他說;“我愛你,愛你,很愛你,非常愛!所以我哪裏錯了,告訴我,我改!”
餘笙眼眶有些發熱,她實在不适合一步一步的試探,她沒有那個耐心,也沒有那個腦子,最後摸了手機翻出那張照片放大了擱在他眼前,直說,“姜博言,我心眼沒那麽小,我相信你,十分百分萬分的相信,你真的沒必要瞞我,你知不知道我打不通電話有多着急?我害怕你出事了,害怕你遇到什麽了不好的事,可你就這麽對我?”
餘笙看着他,目光緊緊地盯着他臉上,他先皺了下眉頭,然後說:“這不是我!”
餘笙扯着他的胳膊擡起來,腕表已經摘了,她索性跑去找,在浴室臺子上拿過來的時候,姜博言也跟了過來,她拿起來給他看,和照片上一樣,手表一樣,手機一樣,總沒那麽巧,正好有個人有一套一樣的,還認識刀刀姐吧,“你逗我呢?”
姜博言目光直接沉了下來,壓在餘笙身上,他推了她壓在牆上,“笙笙,冷靜點兒,我說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餘笙被壓着,掙紮了兩下掙紮不開,索性撲上去啃他。
“你到底愛我嗎?”餘笙依舊問。
愛嗎?
姜博言大概知道是為什麽了,他沒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他知道這時候解釋是最無用的,她在氣頭,他說什麽聽起來都像是借口。
姜博言開始回應她的親吻,揉捏她身上每一個敏感的點,他已經很熟悉她的身體,餘笙很快就氣喘籲籲。
姜博言環着她,推她到床上去,一寸一寸地親吻,他想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沒有什麽是一啪解決不了的,實在不行就再來一啪,餘笙為自己這時候還想起這個表示由衷的敬佩,她勾着他的脖子啃他,什麽都不想管了,就放縱**侵占一切,然後兩個人一同沉淪。
愛不愛的,說出來矯情,我們用做的。
做的。
做。
**,兩個人已經差不多一周沒有碰過對方了,簡單的親吻和撫摸都能勾起火來,尤其是他脫了餘笙裙子的時候,內衣露出來,半遮半露的,那姿态尤其**。
餘笙伸手去脫他的衣服,上衣,褲子,內褲,一件件的,都脫了。
然後餘笙的性感內衣完成了它短暫的使命之後,被姜博言直接剝掉了。
然後兩個人赤裎相對,卧室只開了小燈,昏黃的燈光平添了幾分暧昧,姜博言去舔她的耳垂:“笙笙,我真特麽想把我心剜給你!”
給你看看,我有多愛你。
餘笙沒回答,咬了他一口,咬在他肩上,他疼的倒抽氣,手上身上的動作卻沒停,不厭其煩地做着前戲動作。
餘笙的**漸漸被他徹底勾出來,身子軟成一汪水,在他身下緩緩流動,姜博言就一頭栽進那汪水裏,一個猛子紮進去,欲'火焚身。
他把自己緩緩推進她身體,深入,淺出,輾轉,研磨。
極盡所能給她極致的歡愉。
餘笙的聲音不可抑制地發出來,婉轉又**,姜博言覺得靈魂像是淬了火,刺啦啦燃燒着,沸騰着。
這場愛欲持續了将近一個小時,就一次,兩個人都像是被榨幹了似的,呼哧呼哧喘着氣。
姜博言曲着腿坐靠坐在床頭,這是他完事後最喜歡的動作,放松。
餘笙已經冷靜了下來,他不會說謊,也從來不屑于撒謊。
他說不是他,肯定就不是他。
“抱歉,下次會記得給你申辯的機會。”餘笙躺在他的肚子上,腦袋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的動着。
姜博言“呵”了一聲,“你還想有下次?”他彎身,從褲子口袋裏摸出一個盒子,去商場裏去給她挑禮物,挑了很久,最後想起時間差不多了,怕她等得不耐煩,手機落在公司,特意借了售貨員的手機給她打了電話,想着給她一個驚喜,回來放在褲子口袋裏等一個合适時機,沒想到竟然被誤會至此。
“七點我從公司出去,去了東街商場,花了一個多小時去挑禮物,本來想挑個合适的時機送出去的。”姜博言掏出來給她看,是個發卡,上面鑲嵌着粉鑽和寶石,“不過現在也不知道什麽是合适的時機了,現在給你吧!刀刀那裏,不是我去送的,我要送也沒必要瞞着你。”
餘笙前幾天在吐槽自己的黒棍發卡,說要買一個bulingbuling閃閃發光又充滿少女心的頭飾。
随口一說,沒想到他還記得。
餘笙接過來,抱在懷裏,翻了個身,把臉埋在他的肚皮上,“好了,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姜博言把她撈起來,讓她騎坐在自己身上,“我這人比較務實,別整虛的,來點兒實在的。”
餘笙打了個響指,“了解,不要說,就是幹!對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以為是個浪漫的燭光晚餐嗎?想太多了……
→_→我就是怕卡在中間你們要拿刀砍我,所以把這個情節寫完整了才發出來,你們都在想什麽~
不劇透啊,好奇衛峥師姐的,很快就寫到了,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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