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姜博言趴在餘笙身上起不來的時候, 深深地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餘笙給榨幹。
他側着身子躺下來,抱着她說, “你是不是偷練了什麽采陽補陰的邪功?”
餘笙靠在他胸口, 頗有些得意,“怎麽,受不住了?還收拾我呢!誰收拾誰還不一定。”
喲, 還來勁了, 這能忍?
這自然不能忍。
事關尊嚴, 不得不戰, 姜博言一個翻身把餘笙給壓在了身下。
只是半天沒動靜。
……他還沒緩過勁兒來,就那麽壓着餘笙,兩個人不着一縷地緊緊貼在一起。
餘笙的肚皮很軟,胸口很軟, 哪哪都軟,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身上按捏着, 什麽都不做, 就這麽捏着她的腰, 捏着她的胳膊, 就覺得滿足。
休息了一會兒, 姜博言覺得已經回血差不多了, 也就覺得沒那麽滿足了,姜小二躍躍欲試地擡了頭。
“別逞強啊大師兄,你又不是小說裏一夜七次的霸道總裁, 哪天腎不好了,我都不忍心嘲笑你。”
餘笙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雙手從他腋下穿過抱在他的後背,小腿攀上他的腰,像只樹懶一樣纏在他的身上,這姿勢有點兒奇葩,不過餘笙覺得舒服,“抱一會兒好了,你就歇歇吧!來日方長啊!”
“還是及時行樂吧!“姜博言看着她,目光慢慢染了火。
餘笙偏偏要做個熄火的,拍着他的胳膊說,“別,我餓了!”
的确是餓了,中午和陸玥吃完飯的時候才一點多鐘,這會兒已經七八小時過去了,這七八個小時幹的又盡是體力活,餘笙覺得這會兒餓的心發慌。
抱着姜博言都恨不得啃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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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博言其實也有點兒餓,本來心裏肖想着別的,就暫且給忘了,這會兒她一說,他才後知後覺的體會到胃裏的空。
他嘆了一口氣,“走吧,不是煎了牛排嗎?出去吃點兒!“姜博言膝蓋用力,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都涼了!”餘笙歪着頭看他。
她特別喜歡看他穿衣服脫衣服,性感!
看得人血脈噴張,活的春宮圖啊簡直!
餘笙響起自己那個畫,畫的時候她在想什麽?大概是想着睡了他。
這想法真夠猥瑣的,不過沒想到自己竟然給付諸實踐了。
太無恥了啊,餘笙。
等他穿好衣服了,餘笙才爬起來找衣服穿,針織裙被他衣服的金屬扣子給挂出了線,餘笙索性也不穿了,找了個厚點兒的衣服套上,她算清楚了,浪漫什麽的,壓根兒跟她八字不合。
兩個人一前一後去客廳,餘笙看了眼桌子上擺着的已經冷透的菜,想起自己這一個下午的跌宕起伏,忍不住嘆了口氣,“我拿去熱一下吧!”
姜博言扯了她的胳膊,“我去吧!”
餘笙愣了下,然後點點頭,自己往桌子前坐下來。
蠟燭燃燒得只剩下拇指那麽高了,花大概是被噴了太多水,又或者是屋裏暖氣開太高,總之它已經蔫兒了吧唧的趴在那兒了,看起來了無生氣,餘笙本來想開燈,可覺得自己好不容易鼓搗出來的氛圍,就算是殘羹冷炙,也得咂摸兩下品品味兒。
索性借着這浪漫的餘溫,兩個人來一場畫風清奇的燭光晚餐吧!
別浪費了。
姜博言動作很快,但出來的時候,餘笙還是有一種直接生吞盤子的沖動,拿起餐具連開場白都沒有,直接開動了。
牛排回了鍋,味道自然是并不大好了,不過餘笙無所謂,反正她現在也是吃不出什麽味道,能填進肚子裏就成。
本來是一場浪漫的燭光晚餐,結果演變成了兩個餓貨的埋頭苦吃,也是夠夠的。
兩個人只顧着吃,誰也沒有說話。
蠟燭茍延殘喘地晃着,明明滅滅的燭火隔在兩個人之間,擡頭的時候連對方的臉都幾乎要看不清了,光線不夠暧昧,玫瑰不夠芬芳,兩旁坐着的人也沒有那種儀式感的虔誠,一點兒也不夠美好。
卻又無比美好的夜晚!
吃完餘笙擡頭去看姜博言的時候,莫名就覺出一股溫柔來,從胸口漫往全身,包裹每一寸肌膚,蕩漾着又撞回心髒,在心口處炸開了一朵花,碎成幸福的模樣。
整個人像是坐着通往天堂的巴士,沿途都是天使翅膀扇出的溫柔和風。
愛啊,這該死的愛!
“诶,吃完看個電影吧!”餘笙說。
姜博言擡頭看了她一眼,在燭臺的縫隙裏能看見她的一雙眼,又大又亮,像兩顆黑瑪瑙,他忍不住想歪了,“愛情動作片?”
餘笙小s冷漠臉地看着他,“……能不能正經點兒!”
姜博言點點頭,“行吧,陪你看。”
餘笙抱了自己的筆記本縮在沙發上找片子看,她已經很久沒有看過電影了,小時候對熒幕的好奇和熱愛早就沒有那麽濃烈了,一年也難得去一次電影院,每次去還都是陪着老爸老媽看無聊得想睡覺的家庭倫理片。
她偶爾會刷刷劇,漫無目的的看,只是為了放松自己。
沒有人陪她完完整整看過一次電影,連陸玥都沒有,更別說異性了。
餘笙并不知道最近在演什麽片子,習慣性地點開好評榜翻着。
最後選了一個意大利片子,片子很老,評分挺高,片名叫做《美麗人生》。
姜博言吃完要收拾,餘笙沖他招了招手,“別收拾了,麻煩事兒都留到明天去。”
今天只談情說愛!
姜博言“嗯”了聲,走到她身邊坐着,餘笙找了個合适的角度在他懷裏窩着,電腦放在桌子上,最後一點兒蠟燭也燃盡了,屋子裏徹底暗下來,只剩下屏幕那一點點光亮,餘笙把亮度調得更低了點兒,兩個人依偎着在黑暗中盯着只有十幾寸的小屏幕。
或許去電影院會更有味道,但是餘笙覺得這樣也很好。
因為身邊坐着的人是他,所以覺得怎樣都很好。
這看電影的方式一點兒也不浪漫,但是餘笙還是堅持看完了,看完後有點兒難過,喜劇開頭,悲劇結尾,小人物在大時代背景下的愛情和家庭,美麗的謊言,純粹的愛,最後男主人公被槍擊的時候,餘笙感覺自己整顆心都揪着,狠狠地揪着。
姜博言安撫着親吻她的額頭。
餘笙回吻他,兩個人在黑夜裏互相索取溫暖,從冰冷中漸漸回溫。
那溫度又慢慢得攀升,再攀升,直到沸騰。
姜博言抱着她去卧室,屋裏黑漆漆一片,只能憑着記憶去尋找方向,最後踹翻了一只凳子,撞到了門框,終于跌跌撞撞爬到床上的時候,兩個人都笑了。
“你是不是傻啊,為什麽不開燈?”
姜博言的聲音低沉的落在她耳邊,“哦,可能是被你迷傻了。我們再來一次?你還行嗎?”
餘笙動了一下,伸手去摸他,從腹部往下,摸到他□□的**,蓬勃的力量感幾乎要穿過她的手掌直接刺到心髒上去了,“我說不你能停下來嗎?”
姜博言被她捏的抽氣,“好像是不能。”
“那你費什麽話?”餘笙用了拆快遞的速度拆了他的衣服,“麻利點兒!”
黑暗中能聽見他的笑,帶着滿滿的調笑意味。
“我想和你做'愛,不是做一次,是做了又做。除非發瘋…我不會向你透露我想和你做'愛。現在就做,做足一生一世。”他低聲跟她念着。
是剛剛電影裏的臺詞,男主人公向妻子表白時候的話,一個小人物直白袒露的愛意。
“那就做吧!”餘笙去咬他的喉結,親吻他的胸膛,把耳朵貼在他的心髒,聽他搏動沸騰的心跳,“一輩子太長,只争朝夕。”
姜博言說了聲,“不,一輩子太短。”
餘笙再醒來的時候,只能感嘆一聲“**苦短日高起”。
天已經大亮。
姜博言下去買了早餐,吃完後去上班,順帶送餘笙去上課。
中午的時候,姜博言照舊來接她去吃飯,到了地方才發現今天不是兩個人吃。
卓誠羅陽都在,陸玥坐在離兩個人很遠的地方,一副劃清界限的架勢。
卓誠看見餘笙,先“诶呦”了聲,“六嫂,我今個兒特意來給六哥證明清白的,昨個兒是我送的刀刀姐,前幾天剛換的手機,手表和六哥戴同款戴了很多年了,他那款還是我送的。昨個兒不是六哥啊,你這真是誤會了。”
羅陽捂着胸口,“昨天嫂子那打電話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六哥被綁架了呢!吓得我。”
姜博言笑了聲,“你嫂子太關心我,我也很苦惱啊!”那語氣可真沒有苦惱意味,炫耀還差不多,最後自然是幾個人齊齊白了他一眼。
餘笙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想起昨天打電話給卓誠時候那嘈雜的背景音,的确有那麽一點點像是在機場,“誤會,都是誤會。”
姜博言攬着餘笙的肩坐下來,“行了,吃飯吧!”
“我又沒說不信你,幹嘛非要人再來解釋一下?”餘笙低聲跟姜博言說着。
“清白很重要,老婆!”姜博言跟她咬耳朵。
羅陽在那邊咳嗽,“行了啊,你們也是夠了,回家秀去不行嗎?關愛一下單身狗,謝謝!”
陸玥也跟着附和,“對,我們這些單身狗可是很脆弱的。”
“你不是。”卓誠皺着眉看陸玥,“我還沒答應分手呢!”
“感情還得您簽個同意書啊?”陸玥嗤笑了聲,“既然您有喜歡的人了,就別來禍害我了吧,而且我這人脾氣不好,生氣起來可是六親不認的。”
餘笙黑人問號臉,扭頭看姜博言,“怎麽回事?”
姜博言歪着頭跟她說,“卓誠喜歡了刀刀六年,昨天還一聲不吭去送機了。很顯然,陸玥知道了。”
餘笙看了眼陸玥,又看了眼卓誠,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決定……以後做個靈魂車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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