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 禮物
在醫院觀察了幾天後,葵終于可以出院了。離開醫院的這天早晨,她收拾好了東西,拿着朋友送的水果以及卡卡西帶來的書,離開了病房,向一樓走去。
辦理好出院的手續後,葵準備離開醫院,還沒走出大門,她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千鶴和飛鳥,以及站在兩人身後不遠處的卡卡西。
葵的腳步頓了頓,然後加快速度走到了三人面前。
“恭喜出院,小葵。”千鶴把手裏的花遞給葵,然後抱了她一下。
“謝謝你,千鶴,花很漂亮。”葵微笑着說。
“看起來精神不錯啊,這個給你。”飛鳥也祝賀了葵一下,然後把手裏的袋子遞給葵。
葵沒有接過那袋東西,她只是低頭看了看,然後說:“你怎麽那麽喜歡送我蘋果,一天一袋。”
“我老媽說蘋果的喻義比較好,适合探病的時候送人。”飛鳥抓了抓頭發,“而且蘋果很有營養。”
“這些都還沒吃完呢。”葵擡起手上的袋子向飛鳥示意了一下,無奈地說。她現在一只手拿着一袋東西,一只手抱着花束,實在騰不出手了。
這時,一直站在後面看着三個人的卡卡西走了過來,他從飛鳥手裏接過蘋果,對他說:“交給我就好了,多謝。”
葵轉過頭看了卡卡西一眼,正對上他充滿笑意的眼睛。
又聊了幾句後,千鶴和飛鳥就和葵告別了,葵跟在卡卡西身邊,往家走去。
“啊,對了,我要去見三代目爺爺,要跟他彙報一下。”葵突然說。
“你已經決定好了嗎?”卡卡西看着她說。
“嗯,已經決定了,而且不會後悔。”葵點點頭。
“那走吧。”卡卡西帶着葵轉了個彎,向火影辦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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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一起去嗎?”葵詫異地說,“今天沒有任務嗎?”
“我離開暗部了。”卡卡西說。
“真的嗎?太好了,我終于不用在你每次出任務的時候都提心吊膽的了。”葵開心地說,“那你以後要做什麽?”
“嗯……大概是等到這一年的學生畢業後,做擔當上忍吧。”卡卡西望着天想了想說。
“嘛,真為今年的學生感到擔憂。”葵笑着調侃。
說話間,兩個人來到了火影辦公室大門口,葵把懷裏的花束遞給卡卡西,然後低頭看了看手上的那袋蘋果,說:“這個要不要給三代目爺爺帶去?”
“還是算了吧。”
“好吧。”葵說着,把袋子遞給卡卡西,自己走了進去。
卡卡西一只手抱着花束,一只手抱着兩袋蘋果,靠着牆望着天安靜的等待着。
沒過多久,葵就從裏面走了出來,接過花束和袋子,跟着卡卡西往家裏走去。
回去的路上,他們去買了一個花瓶,回家後葵把花束插在花瓶裏,放在了客廳的窗臺上,然後把蘋果都放好,準備哪天拿去送給別人。
收拾好東西後,她走到了餐桌旁,看着坐在對面的卡卡西。
“之後打算做什麽。”卡卡西問。
“在說之後的事情前,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葵看着卡卡西,一臉嚴肅,“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什麽事?”看着葵嚴肅的表情,卡卡西也一臉正經地問。
葵躊躇了一下,然後走到卡卡西面前說:“我想讓你幫我把這個戴上。”她說着,從身後的忍具包裏拿出一樣東西,遞給卡卡西。
卡卡西低頭一看,發現她手裏拿着的是一個嶄新的忍者護額。
“這是……”他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達也出院的時候告訴我,他覺得我保護了他,覺得我是一個英雄。”葵深吸了一口氣,“忍者是為了保護自己所珍惜的人和事而存在的,我好像有點明白這種感覺了。”
“不覺得忍者會帶來痛苦和死亡了嗎?”
“的确是有這這樣的忍者,但我想更多的忍者是像你、像伊魯卡老師那樣的人。”葵看着卡卡西說,“我也想成為這樣的人,我也想嘗試着用雙手去保護我需要保護的人。”
聽了她的話,卡卡西輕輕笑了,從葵的手裏拿過護額,雙手将護額放在她額頭的位置,然後雙手繞到她腦後,輕輕打了一個結。
他把護額戴好後,幫她調整了下位置,然後說了一句:“好了。”
葵努力地向上看了看,然後擡起頭摸了摸護額,對着卡卡西露出了一個笑容。
“既然決定了,就好好加油。”卡卡西說着,擡手摸了摸葵的頭。
“嗯,我會的。”葵用力點點頭,“卡卡西,你現在還願意教給我些東西嗎?我一定會好好學的。”
“當然了。”卡卡西笑着說,“那現在就教你些什麽吧。”
“現在,在家裏教忍術?”葵驚訝地看着卡卡西。
“今天我們學一些別的東西,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你會被水之國忍者追殺的原因嗎?”卡卡西說。
“記得,是血繼限界對吧。”葵點點頭,“那到底是什麽?”
“簡單來說,是一種通常情況下需要由血緣來傳承的術,而且這種術無法被寫輪眼複制。”卡卡西說,“像是寫輪眼與白眼,都屬于血繼限界的一種。”
“那,我的血繼限界是什麽?”葵問。
“你的血繼限界是冰遁,由水性質查克拉和風性質查克拉組合成,并将它們合成冰。”卡卡西說,“你還記得小的時候,你把杯子裏的水凍成冰的事情吧。”
“原來這是血繼限界的能力嗎?我還以為所有忍者都能做到呢。”葵看着自己的手,驚訝地說。
“之前說過了,血繼限界是無法被寫輪眼複制的,所以我對這種血繼限界的了解不多,不過,我找到了這個。”卡卡西說着,從忍具包裏拿出了一個卷軸,遞給葵。
葵疑惑地接過卷軸,打開看了看:“這些是……忍術?”
“這個卷軸好像是你父親留下的。”卡卡西說。
“我……父親的?”葵擡頭看了看卡卡西,又低下頭看着卷軸。
“嗯。”卡卡西點點頭。
葵仔細地讀了讀卷軸,發現上面記載了三四種忍術,包括結印的方式,以及查克拉的流動方式。
将每種忍術都看了一遍後,葵擡起頭看着卡卡西問:“我的父親是木葉的忍者,對吧?”
“是啊,怎麽了。”
“為什麽我在這裏生活了三年,從來沒有人提到過我的父親?”葵疑惑地問,“就好像,根本沒有人認識他一樣。”
“并不是每一名忍者都會被人記住的,葵。”卡卡西輕輕說,“他們的名字或許會刻在慰靈碑上,或許會記在親人的心裏,但不一定會被人一直挂在嘴邊,或許你父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你說的對,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并不是……懷疑什麽。”葵說着,低下了頭。
“你會想他嗎?”
“有時候會,不過我其實根本沒有見過他,所以想也不知道應該想什麽。”葵笑了笑說。
卡卡西靜靜地看着葵,然後開口說道:“你知道十二個月份的稱呼嗎?”
“伊魯卡老師好像提到過,是睦月、如月那些嗎?”葵想了想說。
“那你還記不記得,六月的別稱是什麽?”
“水無月……是吧?”
“嗯,六月可以叫做水無月,還有一個別稱是,葵月。”
“葵月?”
“春季與夏季相接的一個溫暖的月份,六月,這個,就是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葵喃喃地重複着。
“用這樣溫暖的一個月份作為你的名字,你的父母一定是希望你可以生活在光明和溫暖中,才會給你取這樣的名字吧。”
葵低下頭,沒有說話。
“無論是血繼限界,還是你的名字,都是你父母留給你的,最寶貴的禮物。”
“禮物?父親母親的?”葵看着自己的雙手。
“嗯,沒錯,是禮物。”
葵低着頭,看了看雙手,又看了看卷軸,沒有說話。
“葵,不要再怨恨了。”卡卡西擡手摸了摸葵的頭。
“謝謝你,卡卡西,我會試一試。”葵擡起頭看着卡卡西說。
“真是個好孩子。”卡卡西眯起眼睛笑了。
“那,我去研究這個了。”葵拿起卷軸示意了一下。
“嗯,去吧。”卡卡西說。
葵點點頭,拿着卷軸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後,葵直接坐在地上,然後把卷軸攤開放到面前,從剛開始開始閱讀。
卷軸最開始的地方記錄着和冰遁血繼限界有關的內容,詳細的描寫了查克拉的變化性質與忍術的構成,同時還寫了一些修煉的竅門。
看着卷軸上的內容,葵發現這卷軸并不單純的是想要記錄下忍術,更像是一份教程一樣,想要教導着之後看到卷軸的人,如何使用這種血繼限界以及忍術。
換一種說法就是,這卷軸就好像是他父親專門為她而寫,為了教導她如何使用血繼限界,以及如何進行忍術的修煉一樣。
葵從地上拿起卷軸,輕輕将它抱在了懷裏,這是父親的卷軸,是父親留給她的禮物。
“謝謝你,父親。”
“這是迄今為止,我收到過的,最好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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