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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看向自己的考間, 雲舒考試效仿男學子, 四四方方的考間隔開, 當然,女兒家身子嬌弱, 自然不會像他們那般條件簡陋。榻上疊了四方雲錦薄被, 腳邊香薰暖爐, 案上擺了一壺溫熱果茶,随時有人來添新茶确保冷茶不入口。

小九四顧一番覺得這十兩試金也算值了, 腳邊暖爐氤氲熱氣, 鼻尖薄荷清香環繞, 既暖了身子又提了神。再有雲舒考試雖有六場連考兩日, 但晚間并不會在這裏入睡,這薄被也是為午休準備的。

裴珍珠白秋秋都和小九考間離的遠,左右也都是不認識之人,小九也沒說話的興致,坐在椅子上等着雲舒統一發放筆墨紙硯。靜等之際, 對面考間也進了人,小九擡眼随之一怔, 竟然是陳樂樂。

陳樂樂已換了衣裳妝容也重整了一番, 除了神色恹恹并無剛才的狼狽,小九看到了她,她自然也看到了小九。動作一頓,随即快速進去考間,然後放下兩側雲清帷幔, 将她整個人擋的嚴嚴實實。

陳樂樂現在的心情很複雜。

讨厭九陽沒錯,但成王敗寇本是常情,自己設了局被她破了,那是自己技不如人,丢臉有,憤怒有,但最多的還是對皇後心狠的認知。陳樂樂不是沒見過皇後挺着一張菩薩臉怎麽收拾宮裏的妃嫔的,那時自己當然是在心中拍手叫好。

姑姑真厲害!

可是今天……

自己是她的親侄女啊,幾乎在宮裏由她教養長大的親侄女!

小九看了一眼對面放下的帷幔就收回了視線,雙唇微抿,也不由得想到了皇後那邊,親侄女,下跪認錯不說,還讓她自抽耳光,為了什麽,為了讓自己消氣?不至于呀……沉思間考場的媽媽們已經開始分發試卷。

試題拿到手,小九也不再想着皇後那邊,專心答題。

研習間時間走的飛快,先在草紙上寫過一遍再工整的謄寫下來,再檢查一遍竟就到了收卷時間,小九停筆,一邊摁着手腕一邊擡首,不覺間日頭已經高挂,到了午膳的時辰了。女學這邊自然不像男學子那邊整日不得出考間,午膳整一個時辰,可以就在雲舒吃,也可以家人送飯。

小九和已經和裴珍珠白秋秋約好了一起在湖邊的竹亭上用午膳。

一路上都聽到各個姑娘或愁眉苦臉或喜笑顏開的讨論剛才的試題,小九到竹亭時白秋秋裴珍珠已到了,她兩看到小九第一句話就是,“你是從哪個點來論水患的?”

雲舒試題第一卷 是時政。

身為大周第一女學,又有皇後親自教導,所學的自然不僅僅是琴棋書畫,更多的,教的是天災應對,亂世安穩。去年罕見洪澇各地頻發,一直忙到深秋後續問題還在繼續,今年的試題便成了水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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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秋道:“我的論點是從吃,珍珠的論點是災後安置,你的呢?”試題只有水患二字,從哪論自己決定,災難可以論述的點非常多,小九入座倒了一杯果茶,抿了一口才道:“我的論點是災銀。”

“你這個很大膽诶!”

自古銀錢之事就諸多紛擾,災銀更是如此,從國庫出來十萬兩,真正到災民手裏有一萬兩就不錯了。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無論哪裏,清官貪官都有,這個論點膽太大,被有心人看到,難保直接給抹了。

小九搖頭,倒是一點不着急。

“我們又不是科舉入仕,怕那些做什麽?自然是寫自己想寫的。”

雲舒之所以成為張媽媽的心魔,那是因為小九若是沒有蘇三娘裴鳳卿這一番機遇,她若想被周家重視只有這一條路子走,而現在小九已成了九陽郡主,根本就不需要周家以後的路就能走的很好。

張媽媽還是盼小九考上雲舒,但不像以前那樣定生死了。

白秋秋轉念一想,“也是,反正你都有你的情哥哥了,讀不讀雲舒無所謂了,最大的金龜婿已經在你手裏了嘛。”小九臉一紅,嗔了白秋秋一眼,“說這個幹什麽,什麽金龜婿。”裴珍珠跟着道:“六哥哥本來就是金龜婿呀!”

“你不知道多少人想嫁六哥哥!”

“哪裏是金龜婿是金龍婿還差不多!”

小九順着她兩的話腦子裏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今早在馬車裏的荒唐,被他給按着欺負……哎呀,不行,想起就覺得臉色滾燙,擡頭就見有媽媽捧着食盒來了,忙道:“快些吃東西吧,下午還有算術和技藝,還有兩場呢,吃完就回去歇一會吧。”

裴珍珠白秋秋給了小九一個待會再跟你算賬的眼神,到底住了口。

用過午膳之後,三人說了一會子話又繞着湖邊走了一圈消了食,就各自告別回了考場,小九回到自己的考間時對面的帷幔依舊緊閉,頓了頓,回了自己的考間,放下帷幔,展開薄被,小睡養神。

算學不想時政那樣長,只給了半個時辰,然後便是技藝,小九自然是琴。

抱着琴走向考場的時候,又碰到陳樂樂,不由一頓,上午時還恹恹的人,這次換了一身華貴春裳,發間金簪步搖,額間胭脂點綴花蕊,本就出色的五官現在更是豔不可擋,更主要,眸色間的陰郁早就消弭無蹤,只剩上好的□□。

變化何止判若兩人……

小九看着陳樂樂,陳樂樂自然也看到了小九,神色一頓,抱着琴行了一禮,鳳尾琴琴弦微微發亮,然後一言不發地先行進去了。琴藝的考場在一處花園內,周遭薔薇山梅,中間幾處涼亭練成一片。

最大的涼亭裏明黃帷幔纏繞,耳邊傳來的是其他姑娘的驚呼。

“皇後娘娘要參加琴藝的考核麽!”

“真好,幸好我選了琴!”

小九入場時本還有人想與她攀談,明黃帷幔一出,練琴的練琴,背譜的背譜,先給皇後娘娘留下印象才是正經。小九抱着仙瑤琴立于花下,心中不停思量皇後娘娘是何打算。雲舒技考太多,除了常規的琴藝書畫連偏門的奇門遁甲甚至風水玄學都有。

這麽多考試,為何就獨選了琴?

小九身在一處薔薇花架下,身旁是一處壁虎爬滿的假山,正垂思前,耳邊突然傳來了細微的質問生,聲音清脆似有些耳熟,“你為什麽要害我姐姐!”

小九聽清了這一句便要挪步離開,誰知下面又有人緊接着道:“我如何害你姐姐了?她是九陽郡主,我如何能害了她?我是為你好,你不識好人心!”小九腳步一頓,靜側耳。

十一氣的臉色都紅了,鼓着眼睛看着李婷婷,“你還說你沒害我姐姐,你在我這挑撥離間就算了,你還和陳樂樂那般好,你別裝,我看到你和她說話了剛才!”

十一不傻,早晨那次,那陳樂樂擺明就是設局害姐姐呢,幸虧姐姐厲害才沒遭了她的道!李婷婷怎麽可能認,又道:“不過是碰巧遇到了,所以說了幾句話而已!”“呵。”十一直接一聲嗤笑,“陳樂樂平時眼高于頂,連我她都不怎麽理會,又怎會跟你說話!”

李婷婷家世不顯,在這随便一個花盆都能砸到一品大員的京城,不過一個五品京官的父親,不然怎會對周十一低伏做小?十一的話正戳中了李婷婷的痛處,若非家世低微,又何必到處賠笑臉!

“你信便罷,不信就算了,反正你也從未把我當姐妹!”

甩袖徑直出了假山。

十一氣的了不得,這李婷婷剛才和陳樂樂說話的模樣看起來分明就是交情甚厚,她何時與她有了交情?而且還偏偏在她試圖破壞自己和姐姐感情,陳樂樂又故意針對姐姐的時候,她要做什麽?

又急又氣,一邊想着她兩到底有什麽陰謀詭計,一邊又想着該如何告訴小九。

胡思亂想之際,眼底突然出現了一個緋紅色的衣擺,衣料華貴,衣尾出的永生花栩栩如生,十一眼睛忽的瞪的老大,眼見的渾身僵硬了,小九還未出聲,她就風一般的跑出去了,一個眨眼的功夫就只見衣角消失在轉角。

小九:……

我是洪水猛獸麽?

還在愣神之際,轉角那裏突然又傳來一句結巴,“李婷婷她,她不懷好意,你自己注意!”急促的話音剛落,噠噠的腳步聲随即響起漸漸遠離,小九站在假山裏,良久後失笑,紀氏那樣的人,竟養出了十一的性子,也是積了福了。

琴藝考試抽牌決定順序,小九恰好拿到九號,參加琴藝考試的人大約三四十人,這個號碼還算好,最後一人上場時,別說皇後娘娘已經聽夠了,說不定天都要擦黑了。這次皇後沒再出什麽幺蛾子,例行說了幾句話就揮手示意開始。

第一次出場的是陳樂樂。

并未說話,抱着琴走到正中福了一禮便入座,琴聲響起,小九便知她彈的什麽。陳樂樂所湊之曲為思慕,不是男女思慕,而是思慕家中長輩。曲調綿延似游子聲聲低述。小九看着入了戲的陳樂樂,又看向上方似欣慰似愧疚的皇後。

腦子裏想的卻是晨起那一幕,皇後的心狠,陳樂樂的無助。

一曲終了,皇後眼角似有殘淚,只道一句,“好孩子。”陳樂樂亦是聲音微哽咽,“姑姑喜歡便好。”并未多話,抱起琴就退了下去。二號接着上場,指法娴熟,琴聲亦悅耳,小九卻不由看着不遠處的陳樂樂。

陳樂樂已經收拾好了情緒,正拿着一柄小鏡子查看自己的妝容,不時的擡頭看向遠方,小九眉心一皺,也跟着她看的方向看過去,那裏是一條小路的入口,兩方翠竹成行,還有誰要來?大約是陳樂樂非常在乎的人,小九這樣明目張膽的看着她,她竟一點都沒察覺。

終于到小九。

小九和前面幾人一樣,對着皇後福了一禮,并未多話,選擇的曲子,是蘇三娘第一次教小九彈的大周鳴金。大周鳴金是戰曲,光琴聲難免單調,在這裏并不是很好的選擇,可小九就想彈這一曲。

師傅教的自己第一首曲子。

琴聲铿锵,小九已入了曲,熟練多次的指法躍然心中閉目亦可成曲,誰知忽然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簫聲突然合了進來,簫聲悠揚,竟也跟上了小九急驟的琴調!小九不為所動,繼續淡着自己的琴。

周遭一片驚呼,紛紛看向竹林那邊吹簫慢慢而來的人,面如冠玉,身姿纖長,氣度遠勝常人的不是三皇子裴鳳苼又是誰?陳樂樂愕然的看着吹簫緩緩而來的裴鳳苼,又看着彈琴的小九,手一抖,果茶灑落染濕衣裙也不知道……

姑姑不是說繼王妃是自己麽!

裴鳳苼已二十有六,膝下已有一子一女,只是先王妃身子孱弱,生下小皇孫後就一直纏綿病榻,兩年前就已撒手人寰了。裴鳳苼長情,身邊除了皇後所賜一名側妃侍妾再無旁人。吹簫走過竹林小道,小九琴聲也落了帷幕。

“母後。”

執簫行禮,聲音清朗溫潤。小九側眼看去,聽他喚人再看他年紀便已知道這是何人,一身清淡氣度,溫和惑人,小九卻沒來由的覺得不喜,大約是皇後給了不好的觀感吧,頂着一張菩薩臉,做那樣狠心的事。

退後一步恭聲請安。

“九陽見過三皇子。”

裴鳳笙淺笑,伸手虛扶。

“九陽不必多禮,你現在已是郡主,喚我一聲哥哥便是。”

低眼看着小九,雙眸閃過滿意,雖然周家不怎麽樣,但就憑着姑姑和十三王叔這份關系,也夠格當自己的繼王妃了。皇後也是如此打算,長公主和裴十三這兩人脾氣太硬,多年來沒有軟肋,好容易來了個不知道性情如何的九陽,自然要好好把握。

雖然早上那一試說明這丫頭不簡單,那又如何?自己的兒子可是人中龍鳳,情窦初開的小女兒能抵抗的了?等鳳苼拿下這個小丫頭,還怕長公主和裴十三的心會偏到裴鳳卿那個小野種身上去?

先皇後嫡子又如何,她已經死了,現在自己才是皇後,鳳苼才是嫡子!

“正是這個禮呢。”

“你三哥哥平日最喜音律,琴簫合奏乃是一絕,你可要好好找你三哥哥切磋一番!”

張口便是三哥哥,皇後的打算小九再不明白便是豬了!早晨馬車裏裴鳳卿的吃味還歷歷在目,現在又來個三皇子?羞澀一笑,再退一步正要說話,突然傳來太監略顯尖銳的嗓音。

“六皇子到~”

哥哥來了?

小九雙眸閃過驚喜,皇後裴鳳苼臉色一沉,其他人驚呼,所有人再次看向了竹林的盡頭。裴鳳卿應聲出現,龍紋黑底踏雲靴,绛紅色衣擺金絲勾勒繁複紋路,所有人一滞,然後看向了也呆住的小九。

六皇子一身绛紅衣裳和九陽郡主的緋紅長裙何其匹配!

這樣鮮豔的顏色裴鳳卿第一次穿,卻完全的讓世人知道何謂人比衣豔,他從翠竹林中緩緩而來,雙眸含笑眸中似有星光,小九怔怔地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近,然後抽了抽嘴角。

六皇子殿下臉上愕然躺着一個巴掌印,五指清晰,偏生他神情鎮定自若的緊,似無知,似無畏。裴鳳卿走近,旁人自然也看清了他臉上巴掌印,議論聲傳進小九的耳朵,讓原本鎮定的臉色換上了尴尬。

“天吶,誰打了六皇子!”

“嘤嘤嘤,這麽俊俏的一張臉,誰下的去手!”

“誰打的,那麽狠心吶。”

小九只覺無地自容,垂下了腦袋當起了縮頭烏龜。

裴鳳卿走到裴鳳苼身側,撇了一眼一旁的縮頭烏龜,星眸閃一陣淺淡笑意,彎身。

“母後,三哥。”

誰抽了這小野種一巴掌,太大快人心了!皇後心中拍手交好,面上卻是一副擔憂的模樣,急道:“你的臉是怎麽回事,誰打的,快說出來,母後幫你出氣!”

裴鳳卿餘光再次撇了一眼小九,小丫頭縮的更緊了些,輕聲道:“被貓兒撓了一下,母後不必擔心。”皇後大驚,“貓撓的?”貓怎麽可能撓出一個巴掌印出來,太荒誕滑稽了!所有都是一副不信的樣子,怎麽可能信呢!

偏生裴鳳卿淺笑,鎮定自若。

“是呢,那貓兒性子野的狠,兒臣還在調1教呢。”

調1教二字太輕,輕的似乎耳語間呢喃一般,小九耳尖悄悄染上了一抹嫣紅。

擺明了問不出真話皇後也不讨那無趣,只是看他這一身穿戴,皇後心中危機浮現,這小野種已經和長公主裴十三很親近了,若他再娶了九陽,就妥妥把兩人綁在他的船上了,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微笑,“調1教歸調1教,你大了,有些事自然是理所當然的,只是別帶在了臉上,叫旁人看了笑話,你父皇瞧着也生氣。”

一句話就把裴鳳卿臉上的巴掌印歸在了生活不檢點上面。裴鳳卿不以為意,似沒聽出皇後話中的嘲諷,只道:“兒臣前來,是因姑姑思念九陽,兒臣算着時辰九陽怕是已經考完了,是以過來接人,免得姑姑久待。”

“這怎麽能行呢!”

皇後毫不猶豫的反駁,話太急,緩了緩又笑着道:“本宮是說你們雖是兄妹,但男未婚女未嫁,還是要避嫌為上,讓你三哥送九陽回長公主府吧。”

裴鳳苼也笑着開口,“六弟還是先去處理臉上的傷吧,明兒朝上父皇看到定會生氣的。”裴鳳卿亦笑着開口,聲音溫和,“這怕是不行,九陽認生,還是弟弟送吧。”皇後氣急,“九陽和你三哥認生,和你就不認生了?”

裴鳳卿詫異挑眉,聲音很是無辜。

“母後難道不知道九陽是兒臣一手養大的?”

皇後裴鳳卿:……

圍觀諸人:……

小九:……

所以,九陽郡主不僅承歡長公主膝下,還自幼和六皇子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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