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一回頭,卻發現是宋燕行,根本不是蘇轶
行融為一體,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綿軟溫熱的唇舌纏繞着他的,探尋,吮/吸,急切的想要占有他的溫柔,這個男人是他的,別人都不能染指她的人。
嘴裏瑟瑟的鐵鏽味,他終于有了一種不是一個人在維持這段感情的想法,她比她小了十歲,每一次她看着自己的時候,他都有一種自己是在老牛吃嫩草的感覺,只有在和她接吻的時候,才依稀覺得他們是關系正常。
他猜準了蘇晚會有這樣的反應,所以故意沒有接電話也沒有任何表示,他就是想要看看,她被惹毛了以後,會不會像在乎她一樣的在乎自己,還好還好,他賭對了。
被她勾起了火,宋燕行反客為主,吻住她的唇,攥取着她嘴裏微薄的呼吸,聽着她小聲的喘着氣,血液裏的那股潛藏許久的暗獸将要洶湧而出。
吞着她的呼吸,她的喘息,摟着她的腰,和她融為一體,他也喘的厲害,隐忍出了一身汗,赤紅的眼睛裏現在浮現的只有蘇晚臉上跟着沉迷的神情。
他親着,吻着,像要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裏一般。
酒吧外時不時有人進進出出,這種地方多半都是情緒爆發的地方,不過看熱鬧都是國人的本性,蘇晚一張臉都憋的通紅,宋燕行低低的笑,拍着她的後背,分開她,“這裏人多,我們先回家。”
蘇晚一側頭,果然看到看熱鬧的圍觀群衆,臉色頓時漲紅了,連忙縮進宋燕行的懷裏,宋燕行摟着他,問着旁邊努力降低存在感的陳一,“車子到了嗎,”
被點到名的陳一有些不自然的點頭,“車子停在那邊,”陳一朝旁邊一指,蘇晚跟着看過去,果然看到那裏停着一輛黑色的車子。
“我們先回去,你等下自己打車走。”
說完,宋燕行摟着蘇晚一起往車子邊走,陳一看着兩人連體嬰兒一樣,親密的像是一個人,心裏想着他兩現在這情況估計司機會被扔下車的,果然,沒兩分鐘,就看到老黃灰溜溜的下了車。
陳一笑了,揚手叫了老黃過來一起打車回去。
宋燕行要開車,蘇晚按着他的手不準動,在蘇轶的影響下,她十分遵守交通規則。
這個時候,她很感謝剛滿18歲就被扔進駕校學了駕照,上路經驗不多,加上晚上車不多,勉勉強的把車開回了小區。
剛打開門,蘇晚就把宋燕行給按在了門板上,鑰匙還握在他的手裏,她就已經捧着他的臉密密匝匝的落下了自己的吻,她的唇軟的很,軟軟的落在他的頸部,癢的要命,宋燕行一把把鑰匙扔的老遠,花卷正在窩裏睡覺,被這一聲吓到,撲哧一聲鑽出小窩竄上了二樓。
宋燕行被她逼的臨近崩潰,托着她的腰,啞着聲音警告,“你這個丫頭知不知道在做什麽,”玩火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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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繼續捧着他的臉胡亂的吻着,“知道呀,我在做讓你快樂的事情,怎麽樣,感覺到快樂了嗎。”
她不知死活的在他身上蹭着,撩撥的兩人身上都熱起來,大冬天的,活生生的起了一身薄汗,“快告訴我,快樂不快樂。”
她還再問,宋燕行忍耐不住,直接扯掉了她身上的粉色大衣,圍巾,還有耳包,露出裏面修身的毛呢裙,她的腰很軟,盈盈一握間好像就要斷掉,宋燕行一把把她扛起來,丢到肩上往房間走,邊走邊冷冷的哼着,“臭丫頭,現在勾/引我,等下有你好受的。”
蘇晚被他丢到肩上,咯的十分不舒服,但是她卻一點也不害怕,蔡蔡和小雪告訴他,好的男人就是自己忍着,也會等她自願而不會強迫,她想起來前些天他的異樣,心裏微微的犯疼,他這個年紀,正是需求量最旺盛的年紀。
蘇晚雖然單純了一點,但是卻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傻瓜,她知道等下會發生什麽,可是她卻一點也不害怕,喜歡一個人,是要讓對方感覺到的,更何況他們是如此的堅定對方。
宋燕行的房間很大,屋裏都是熟悉的氣息,宋燕行把她丢在床上,随手按開床頭邊的小臺燈,鵝黃色的燈光讓蘇晚有一瞬的不适,宋燕行扯掉領帶,扯開襯衫,露出胸前的一大片誘/人的肌膚來,貼近她的身體,低聲的問,“給你反悔的機會,等下,可不準喊停。”
蘇晚嘟起嘴巴,“你怎麽話那麽多。”難道她表現的還不明顯嗎。
宋燕行有心折磨她,故意慢悠悠的說,“可是我今天狀态很糟糕,沒有洗澡,渾身都是酒氣。”
蘇晚咬住唇,似是嫌棄他啰嗦,直接仰頭抱着他的腦袋就開始吻,說那麽多,還不如直接用做的。
宋燕行低低的笑,一邊摟着她的吻着她的唇,一邊貼着她的身子厮/磨,一邊解着拉鏈釋放自己,咬她的耳朵,低低的笑,“你這丫頭,是跟誰學的這樣,一點也不矜持。”
蘇晚察覺到了她腿間的變化,他的手不規矩的游移到了她的小腹處,來回的摸着,身體裏一股股熱流不受控制,他的灼/熱偏偏還故意的抵在那裏來回的磨蹭,喘息着,像是小貓咪一樣輕聲的叫他的名字。
宋燕行脫掉了她的衣服,手撫上好幾次無意間瞄見的地方,輕柔的捏着,很快,蘇晚的氣息就變了調,急喘了幾聲,下意識的就擡手想要制止他的動作,她還沒過這樣大膽的行為。
“你...你不要摸那裏。”
宋燕行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啃咬,沒搭理她的小小的反抗,手再次繞過去,捏住她小花/蕾,低笑,“臭丫頭,現在才說,太晚了。”
說着手指悄悄褪下她的所有屏/障,鵝黃色燈光下,她像是一只剝了殼的雞蛋一樣,渾身上下都透着少女的誘/惑,肌膚每一寸都透着凝白,不知道為什麽,他忽然想起來,他做的那個春/夢來。
夢裏的她,也是這樣,羞澀的卻又誘惑力十足的躺在他的床上。
如今想來,那夢,竟然有成真的一天。
坦誠相見裏,他爬上去吻住她的唇,在她耳旁沙啞着聲音說“可能有點疼,不要怕,交給我好不好。”
屋裏開了暖氣,不冷,甚至有些熱。
蘇晚攥緊了拳頭,之前的信誓旦旦坦然無存,只剩下未知的恐懼來,她勾了勾他的小指頭,眼睛裏都是魅色,在他蝴蝶骨上落下輕輕一吻,已經是暗示,手指竄入她溫熱的身體裏。
“怕的時候,抱緊我。”
身體深處被手指探入,陌生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躬起了身體,偏偏這一動作更加刺激了作壞的男人,蘇晚思緒全無,沒有辦法思考任何,雙手無意識的抱住他的脖子,尖尖的指甲無意識的在他後背抓撓,宋燕行被這細微的刺痛刺激到,動作粗重起來。
蘇晚覺得自己此刻很像一葉扁舟,被宋燕行抛入了大海裏,身邊沒有任何依靠,只能無助的攬住他的脖子,不讓自己溺/死在這片海裏。
所有感覺都聚集到了他的手指處,他只要一動,她就想叫出聲來。
宋燕行許久沒有過如此刺激的感覺,盯着手指尖的黏膩,凝滞了片刻,收緊了控制她胸前的大掌,趁她迷失之際,壓着她的雙腿,緩緩挺/身,撐開被磨合過的那處,将頂端送入了她的身體裏。
異物刺入,蘇晚痛苦的唉叫一聲,大口的喘息着,跑飛的意識全部回籠,可是她的腦袋依然混沌一片,只剩下疼,只剩下痛。
宋燕行努力控制住自己,額頭上因為隐忍全是薄汗,低頭親着她咬緊的唇,“抱緊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蘇晚緩緩睜開眼睛,兩人還保持着那種親密的姿勢,勉強撐起身體回吻他,可是剛一動,身體裏那股異樣的感覺又來了,甚至還邪惡的往裏探了一點,蘇晚一下子紅了臉。
宋燕行低笑,吻住她的唇努力不讓她的身體太過緊繃。
他很小心的往裏探着,控制着力道,盡量給她最少的痛苦,蘇晚只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她的身體很燙,宋燕行的更甚,燙的她無處可躲,拼命的想要尖叫。
突破最後一層阻隔的時候,蘇晚的還是沒控制住,失聲叫出聲來。
那叫聲有些奇怪,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度,像是泡了水的棉花糖,宋燕行憐愛的不停吻着,努力将疼痛感降到最低,從眉毛一直吻到了蝴蝶骨,宋燕行清晰的看到她的肌膚,泛起了花瓣一樣的粉色。
他勾勾唇,放開自己在她的身體裏翻攪,聽着她棉花糖一樣的叫聲,只覺得腰眼都開始發麻,摟緊了懷裏的女人,一起跌入了那深海裏。
浮浮沉沉。
坑深三十六米
十二月了, 破天荒的一大早就有了太陽,暖陽穿過黑白色的落地窗簾,不算刺眼, 但絕對是睡不好。
蘇晚先醒過來的。
醒來時, 她發現自己整個人樹懶一樣睡在他的身上,枕着他的胸膛, 雙腿與他的長腿纏繞。
這種十分陌生卻又溫暖缱绻的感覺讓她久久的怔楞。
趴在他的胸口上,臉頰貼着他的胸口, 耳朵聽着他沉穩的心跳聲, 呼吸的是他熟悉的味道, 這種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他還在睡,蘇晚悄悄移動了一下身體, 疲憊不堪,還是爬上去看他的臉,偷偷親了他的薄薄的唇兩下。
沒想到,剛湊上去, 自己反倒被人給捉住了唇,輕輕的沿着唇線來回的吻着,蘇晚的臉一下子紅透, 不着寸縷的抓住同樣沒有穿衣服的男人手臂,沒一會,就憋不住的紅了臉。
“臭丫頭,還學會勾/引了。”
蘇晚再次縮回他懷裏, 伏在他胸前,嘟囔着,“不準說髒話。”
“昨天晚上是誰在大馬路上抱着我頭開始吻的,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宋燕行輕拍着她的腦袋,手卻不由自主的從後腦勺開始往下,一路摸過蝴蝶骨到弧度完美的後背。
不過,摸着摸着,身體就又開始熱了起來。
蘇晚也察覺到了,騰的一聲從被窩裏裹着被子縮到一邊,全身裹的緊緊的,只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他是老狐貍,她受不住的。
宋燕行被她的條件反射逗笑,低低的笑了起來,晨間,他的聲音帶着剛睡醒的沙啞,伴着暖陽,格外的撩撥她的心,蘇晚朝他眨眼,用眼神示意他快點去洗漱。
宋燕行朝他挑眉,身上的被子被某個女人給全部裹走,還好屋裏不冷,宋燕行故意慢條條的起身,蘇晚瞧見了他大早上就蓬/勃的某處,看着他身上的肌肉一塊一塊,昨天晚上,他就是用這這樣一副身體帶着她飛,想歪了,不好意思的捂住臉,不敢再看。
宋燕行去洗浴間放水,聽着淋淋的水聲,蘇晚這才把腦袋從被子裏拿出來,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
水放好,宋燕行在洗浴間裏叫她進去洗澡,蘇晚裹着被子,嬌聲的回他。
等了好一會都沒見到人,宋燕行拿着剃須刀出來叫她,蘇晚裹着被子轉了一個圈,骨碌碌的往床角滾去,嘿嘿的笑着,“哎呀,我睡個懶覺也不行,你怎麽管的那麽多呀。”
宋燕行一邊刮着胡子一邊往床邊走,丢開剃須刀,手指摩挲着光溜溜的下巴,眼眸深深的俯身連人帶着被子一起抱進自己的懷裏,蘇晚掙紮着從被子裏探出腦袋來,宋燕行親啄了一下她的紅唇,視線下移,那裏還留着昨晚的痕跡。
紅紅的,在她白皙的鎖骨上。
“快起來,不然等下還收拾你。”
“可是我難受,不想起來。”
“那也要洗完澡在睡,”宋燕行扒開她身上裹着的被子,“乖,聽話,洗完澡在出來繼續睡行不行。”宋燕行放低了聲音,親親她的額頭,扒開她身上的被子把人給抱了進去。
蘇晚怕掉下來,只好抱着他的脖子,跟着他一起往浴室走。
王姐知道蘇晚最近要考試,學校的飯菜肯定不如家裏的好吃,本着開小竈的心思,王姐吃過早飯就早早的過來,剛一打開門,就看到滿屋子的狼藉。
散亂的衣服,女孩子的圍巾和耳包,車鑰匙...散落的滿地都是,王姐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雙眼睛驚喜的亮起來,看來昨晚上有事情發生啊。
在先生身邊當了好些年傭人,宋燕行待人随和,再加上自己又沒有子女,早就把宋燕行當做了自己的兒子一樣看待,這些年也沒見他帶個女孩子回家,一直沒找到機會給他補身體,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喜滋滋的拿着錢包再次開門出去。
她得去菜場看看,有沒有鴿子賣。
被他抱進去的時候蘇晚還想着他會不會趁機欺負她,果然沒辜負她多想,沒正經幾分鐘,就開始動手動腳起來,得,水汽缭繞裏,蘇晚又被從裏到外的被狼給吃了一遍。
這個時候蘇晚明白了,男人大部分對這件事,有一種蜜汁熱衷。
作為主動送上門的羊,她的小命就先交代在這裏了。
漫長的溫習工作以後,蘇晚徹底沒了力氣,還是宋燕行把她清洗好,把人抱出去,去抽屜裏找來吹風機,過來給她吹頭發,蘇晚舒服的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頭發都吹好了,她還沉沉的睡着。
放好了吹風,宋燕行給她蓋嚴了被子,盯着她被水蒸氣熏的粉嫩的臉蛋,眉頭間帶了些許疲憊,小小的一團縮在被子裏,宋燕行的手指忍不住撫上了她的眉,剛碰到的時候,她的身體輕微的瑟縮了一下。
她還嫩的像只剛出殼的小鳥,經不起風雨。
睡吧姑娘,等你醒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将窗簾拉嚴實,遮掉一切刺眼的光,收拾好自己,下樓。
兩人在房間裏裏耗費了太多的時間,宋燕行下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邊扣着襯衫扣子,耳邊聽到了廚房裏有聲音,挑挑眉。
王姐總算聽到了有人下來,看到是他,笑的更開心,“先生今天休息嗎。”明知故問。
宋燕行對王姐也十分尊重,點點頭,“王姐等下熬點滋補的粥,等她睡醒了,讓她乖乖吃掉。”
王姐連聲恩着,看他要出去的樣子,小跑去回了廚房端了一碗熬的香噴噴的湯出來,“先生,這個喝了再走。”
宋燕行看了一眼,黑漆漆的,“這個是什麽,”
王姐笑着,“這個是鴿子湯,多喝一點,很補身體的。”
宋燕行狐疑的看了一眼王姐,視線在屋裏掃了一圈,果然看到昨晚上狼狽的客廳被收拾的幹幹淨淨,成年人沒必要繃着臉,接過湯過來一口喝掉。
——**——
市醫院住院部。
宋燕遲收拾好了東西,辦了出院手續準備接宋博洋回家,醫生已經同意患者家屬接回去修養,再加上病情已經好轉,沒有必要在醫院繼續住着,跟醫生溝通了幾句,回到病房的時候宋博洋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坐在床上等着。
宋燕遲走過去,看着宋博洋經過大病明顯蒼老了許多的臉,溫和的笑了笑,“爸,手續已經辦好,我們現在可以走了。”
宋博洋看他一眼,正要說話,卻橫空□□來一道聲音,阻隔開宋博洋的話。
“我應該沒有來遲吧。”果然是宋燕行,宋燕遲怔了一下,這才擡頭看向他,緩緩道,“還以為你不來了。都這個點了,公司很忙嗎。”
“我看了報紙,D區你開發的很好。”宋博洋也道,
宋燕行低了低頭,視線錯過宋博洋,落在了宋燕遲手上提着的行李袋裏,“這個就別拿回去了,沾了晦氣的東西,拿回家不好的。”
宋博洋一愣,随即笑起來,轉頭吩咐宋燕遲處理手上的東西。
三個人一起下樓,等電梯的空檔,宋燕行像是想起來什麽似的,擡頭問着一旁沉默的宋燕遲,“燕遲,你知道emile嗎。”
宋燕遲正拎着東西沉思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宋博洋看他沒反應,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宋燕遲回過神來,側頭看着宋博洋,問着,“爸爸怎麽了。”
電梯停了下來,三人往裏走,宋博洋瞥他一眼,說着“剛剛燕行問你話呢,你想什麽呢,叫你好幾聲都沒反應。”
宋燕遲擡眸看他一眼,笑了一下,“我還能想什麽,學校裏一群學生大部分沒通過測驗,現在學校要求我們加強他們的學習強度,我在想着要怎麽才能提高一下她們的成績、”
“恩,燕行你剛剛說什麽。”
宋燕行莞爾,淡淡的視線掃了一眼宋燕遲,又問。“emile你認識嗎,巴黎音樂學院歷史上捐款最多的慈善家。”
宋博洋不知道這兩兄弟在說些什麽,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宋燕遲笑笑,然後道,“有過幾面之緣,以前在巴黎的時候,我曾經作為學生代表替emile先生頒發了捐款獎章。”
“有什麽問題嗎。”
宋燕行搖頭,“沒有,就是前幾天emile來江城的時候偶然提起過,剛剛忽然想起來,随口問問。”
原來是這樣。
——宋博洋朝他倆擺手,“今天不要談工作,咱們爺三難得聚在一起,等下回家好好慶祝一下。”
雖然是這樣說着,但是聲音裏還是有些不放心,看了一眼宋燕行,對方點點頭,算是應答。
這下子宋博洋徹底沒了顧慮,一出電梯,興奮的掏出手機打電話回家吩咐廚房準備。
宋燕遲落後就幾步,視線落在宋博洋和宋燕行并排而行的背影上,淡淡的笑着,眼底卻慢慢浮上了一層冷意。
——**——
蘇晚在家睡夠了,掙紮着到了天黑了才起,下樓的時候看到王姐在忙着收拾桌子拖地,看到她下來開心的叫她下來吃飯。
蘇晚咬唇,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早上她就聽到有聲音的,原來是王姐。
随即又想到什麽,那她和宋燕行在屋裏做的事情,是不是王姐都知道了。
蘇晚不敢看王姐的眼睛,低着腦袋快速的吃完了碗裏的紅棗粥,借口要做作業快速的溜回了房間。
想着給宋燕行打個電話問問他什麽時候回來,剛摸出手機,宿舍微信群消息一直不停的閃、
登錄進去一看,蔡蔡和小雪兩人瘋了一般的在線上問她表白的結果如何。
蘇晚懵逼了兩秒,表白,表什麽白。
等爬完樓查看完全部的聊天記錄以後,才明白蔡蔡和小雪說的是什麽意思。
原來她們之前跟她說的喜歡一個人要讓對方感覺到的意思是,大聲的告訴對方喜歡他,而她卻蠢的理解到了另外一層意思上、
蔡蔡和小雪又戳她,“到底昨晚的表白怎麽樣呀。”一群單身汪,就想知道随手支的招到底有沒有用。
蘇晚紅着臉趴在枕頭上,懶懶的回,“挺,挺好的啊。”
是挺好的,被人吃的皮也不剩,再沒好結果,她會哭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坑深三十七米
宋燕行是一個及其負責的男人, 不僅沒有讓她在這個年齡背後困擾,還每次找到機會就要吃吃她的豆腐。
蘇晚本來之前在自己房間抱着花卷正在看劇的,沒想到等他從宋宅回來的時候, 莫名其妙的就從自己房間被人搬到了他的房間裏。
更奇怪的是, 第二天,她的枕頭, 小抱枕,還有一些常用的東西全都出現在了他的房間, 她瞪他的時候, 對方總能無聲消化掉她的眼刀。
好吧好吧, 她徹底敗了。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慢慢習慣了這樣的相處。
——**——
周末這天是聖誕節。
巴黎的天氣不算冷,稀稀拉拉的星星在天空點綴着。
街上到處都是聖誕樹和彩燈, 煙花騰空而起,有聖誕老人在街邊派發聖誕帽,emile走過去,聖誕老人看到有人走過來, 直接給他頭上罩了一頂。
emile笑笑,把帽子戴好,沿着街道慢慢的走。
天氣...真冷啊。
宋燕遲一下飛機。剛走出通道就看到穿着嚴肅的黑色棉大衣腦袋卻扣着一頂紅色帽子的男人, 英俊配上滑稽,宋燕遲再想崩着脾氣,也忍不住笑起來。
emile老遠就看到他,不顧自己的身份, 快步過來牽着他的手往機場外走,那裏早已經停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emile孩子氣的哈着氣,笑嘻嘻的對着身邊沉默不言的男人道,“天氣好冷,你覺不覺得冷。”
宋燕遲搖頭,旁邊的男人傻兮兮的,哪有平時財團掌權人的半點樣子,“沒覺得冷,就是覺得你挺蠢的。”一個大男人,戴這麽蠢的帽子。
emile哈了一口氣,替他打開副駕駛座,一把摘掉了頭上的帽子反扣在宋燕遲的頭上,笑着,“現在蠢的是你。”
宋燕遲心中思緒百轉,明明已經讓自己和他保持安全的距離,以後別再見,可是他一個電話,他還是義無反顧的來了巴黎。
他知道這樣代表了什麽,他沒有辦法做一個正常的男人。
窗外是距離江城千百裏的巴黎,對他的感覺陌生又熟悉,emile笑的無害,可是只有他知道,那無害的笑裏,到底藏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等他的車子平穩駛上路,宋燕遲緩緩的開口,“emile,我只想強調一件事,在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們可以保持現在的關系,回到江城,希望你不要在宋燕行面前,提起我的任何,他是一個敏銳的人,稍微一點點,就能嗅出一點風吹草動來。”
不知是無意還是試探,從上次問過他認不認識emile以後,他就總有一種預感,宋燕行,也許知道了一些什麽。
他之所以會問,是在暗裏提示着他。
emile近來做事浮浮躁躁,巴黎是他的地盤,而到了江城,則是宋燕行的。
他總是擔心,有把柄會落在宋燕行的手裏。
他相信emile,卻不相信宋燕行。
emile手握着方向盤,聽了宋燕遲的話,眼底閃過一抹不屑一顧來,“怕什麽,等我買完了他的股份,到時候他再有本事,也只能把把手上的項目賤賣給我,等到那時,你就是宋氏唯一的接班人。”
而他宋燕行,只會是一個把一手好牌打到稀爛的輸家。
不僅如此,E也會進軍江城,進而占領中國所有的鋼材進出口量。
到那時,再也不會有人嫌棄他跟宋燕遲的關系。
——————
“我不需要你幫我做這些,”
“我只是幫你拿回來屬于你的東西而已。”
窗外是一片歡歌笑語,宋燕遲的心裏,卻慢慢浮上了一層涼。
——**——
考完了試,蘇晚短暫的休息了一周,就又要開始準備期末考,這次的語言課程考核十分嚴格,不達到合格标準,就會被打回去重修,這也就意味着,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要付之東流。
每次宋燕行去學校接她回來,她的小背包裏總是塞滿了各類補習書籍,到了家,各自忙各自的,只有休息的時候,兩人才能找到時間一起說些悄悄話。
時間過的極快,很快到了元旦,這天宋燕行公司有聚會,他提前一周問過她要不要去,蘇晚想着宋氏那麽大,裏面肯定都是精英,她一個小丫頭去就是添亂,慫了,她還是搖搖頭拒絕。
宋燕行把她接到家裏,叮囑了好一頓,這才急急的往聚會場地趕。
蘇晚想着是不是她也應該叮囑一下宋燕行些什麽,剛剛他太急,她沒好意思開口,現在他走了,她可以發短信告訴他。
——“等下不準多看穿的少的女同事,也不準喝女同事遞過來的酒。”萬一回來她檢查到了一點點貓膩,肯定再也不理他了。
宋燕行被她的短信逗笑,黑漆漆的車廂裏,俊逸的臉上盡是溫和的笑,他回了一句,“我會好好聽話的。”
被她像管家婆一樣的叮囑,這感覺,其實還不錯。
宴會場地果然和蘇晚說的樣子。
女同事在開着暖氣的宴會廳裏穿着各種性/感的裙子拿着高腳杯來回的轉着,翩然的像只花蝴蝶,幾個平時經常和宋燕行打招呼的女同事穿着高開叉的裙子過來想要敬酒,他卻提前一步避開。
和穿的少的女同事保持距離,也不能喝穿的少的女同事敬的酒。
他一一照做。
——
這次的宴會作為新年新氣象的活動,宋氏集團也邀請了許多各界的合作夥伴,這其中也包括了江城警局的吳局長。
吳局長是一個年過五旬的溫潤男人,身材微胖,面容随和,不過目光,卻透着一股直懾人心的味道來,吳局這次來的低調,只帶了沈薇一個人,穿着便服再加上一直待在角落裏,即使出現了生面孔,也沒有引起什麽懷疑來。
應付完賓客,宋燕行端着酒杯過來找吳局。
沈薇正在鄙視資/本/家的奢侈,滿桌子精致糕點都沒人吃,還有那酒,是高檔香槟吧,那麽多,都沒人喝的完好嗎。
眼角餘光瞥見宋燕行往這邊走,連忙咳了咳,規矩的站在了吳局身後,看了美食差點忘記他們今天來的目的,她不能為了美食丢了警局的臉。
宋燕行跟吳局有私話要說,沈薇識相的退到一邊,吃起桌上的糕點來。
沈薇長的好看,再加上在警校鍛煉出一股在職場上厮殺的OL們沒有的獨特氣質,即使沒有穿露胸露背的衣服,也不斷有穿着體面的男人過來跟她搭讪。
沈薇都煩死了,這些瘦胳膊瘦腿的男人哪有蘇轶吸引她,趕走了一波,四下看了看,宋燕行和吳局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沈薇幹脆直接端起一盤千層蛋糕往宴會廳更角落裏躲。
宋氏宴會廳在某著名酒店,宋氏大手筆的包下了整整兩層,專供這次宴會使用。
走廊盡頭安安靜靜的,一點聲響都沒有,宋燕行從口袋裏掏出煙盒來,點了一根,很快,窄小的空間裏,立刻煙霧缭繞起來,吳局臉上略有焦急,半響,才緩緩開口道。
“宋總,蘇轶的事情瞞不了多久了。”
宋燕行呼了一口氣,眼底帶着狠厲,“瞞得了多久是多久,這件事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一旦洩密,吃虧的不只是我自己。”
吳局點點頭,臉色凝重起來,“那接下來的話應該怎麽做,對方沉寂了這麽久,萬一就此收手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再也沒機會找到他們了嗎。”
宋燕行輕哼了一聲,一股白色煙霧從鼻腔裏呼出來,在半空中聚起一個白而虛無的煙圈來,“貪吃的人,是不會放着好吃的坐而不理的,繼續你們的事情,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自己露出尾巴來。”
“那如果蘇轶的家屬來問起呢,”
吳局又問。
蘇轶的家屬,這是最不用擔心的,因為她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在這個美好的世界背後,是有怎麽樣的肮/髒來。
“這個我會處理,只要做好你們該做的就好。”
吳局點點頭,遠處傳來吵鬧聲,幹脆借口進了宴會廳,宋燕行在走廊裏抽掉了一根煙來,錯了一把臉讓自己精神一點,習慣了這樣觥籌交錯的生活,他反而想念起蘇晚溫熱的被窩和她暖香的身體了。
唉,這就是事業男人的悲傷。
丢掉了煙頭,轉身也跟着進了宴會廳,在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拐角裏,沈薇張大了嘴巴坐在臺階上,手上還拿着只動了幾口的千層蛋糕。
——**——
宋燕行提前結束了宴會,去甜品店給她買了甜點回家,蘇晚正抱着他花卷窩在他的床上看美劇,聽到了開門聲,擡頭看到了來人,眼睛一亮,丢開花卷掀開被子就下床來。
揪着他的襯衫像只小狗一樣來回的嗅着,在他出門的時候就後悔了,她其實應該跟去的,這樣才好監督他。
宋燕行被她的弄的有些無奈,被她抓着聞了一會,沒發現任何可疑。
——警報解除。
無辜的花卷再次被蘇晚暴力的丢開,啊嗚一聲竄出了門,謝天謝地,總算逃脫魔爪了,天知道,喵星人根本看不懂美劇好咩。
蘇晚轉了轉眼珠,躲開宋燕行的目光,好奇的看着他手裏提着的盒子,“這是什麽。”
宋燕行笑,低頭吻住她,“我這麽乖,是不是要給點獎勵?”
坑深三十八米
蘇晚眨眼,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給親了。
他的身上還帶着宴會未消的煙酒氣,不過卻是讓她心安的味道, 她慢慢明白, 為什麽蘇轶讀了這麽多年書,身邊只有一個說得上的話的男人。
能夠被蘇轶認可, 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兩人親密了一會,宋燕行放開她, 蘇晚還有些喘, 勾了勾唇, 拍了一下甜品盒子,拉着還傻乎乎的蘇晚坐到床邊,“紅豆糕, 喜歡不喜歡。”
蘇晚接過小叉子吃了一口,甜甜的,味道很好,點點頭, “還好。”
“是嗎,我也嘗嘗。”
說着低頭,就着她還沒來得及吃的一勺子蛋糕吞進自己的嘴裏, 蘇晚癟癟嘴,不滿的拍開他。
——**——
結束禮堂的鋼琴演奏,蘇晚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環境,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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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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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美人兒邪魅一笑:“我是男的~!”
楚楚可憐的美人兒搖身一變,竟是比她級別更高的扮豬吃虎的堂堂帝少!
女扮男裝,男女通吃,撩妹級別滿分的簡少爺終于一日栽了跟頭,而且這個跟頭……可栽大了!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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