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像是知道江遇會說什麽一樣,江畔捂住他的嘴唇,靠近他的耳畔。

“哥哥,操我吧,我很聽話的,比外面那些人懂事。”

濕潤的舌尖掃過江遇的耳垂,他忍不住一哆嗦,喝酒壞事,喝酒壞事。

牙齒輕咬着江遇的耳垂,讓他知道痛,但觸感又不夠強烈。

江畔一上床就騷的要命,屁股輕蹭着江遇的陰莖,手指撫摸在江遇的胸口。

“哥哥你跟他們戴套舒服嗎?跟我做舒服,還是跟別人做舒服?”

這能有可比性嗎?他倆就做了一次,江遇還是被下了藥。

況且就兩人的關系而言,讨論這個問題合适嗎?

讓江遇很無奈的是,在這種極度恐慌之下,陰莖跟打了雞血一樣,摩擦在江畔的臀縫。

他集中精神,試圖說服江畔,“江畔,親兄弟之間上床合适嗎?我沒想過跟我弟弟亂倫,誰都可以,就是你不行,你懂嗎?”

“我不聽……”江畔低吼了一聲,“我不管……我不準你跟別人在一起!”

如果是礙于血緣關系,那江遇忘記江畔是他弟弟就好了,反正他也從來沒有承認過江畔。

吼完這句話的江畔突然平靜了下來,伸手從地上睡褲裏摸出藥瓶。

強力助興藥這幾個字赫然出現在江遇眼前,他隐隐發怵,“你又想幹嘛!”

江畔跟發瘋似得抖着瓶口,雙眼中異常的興奮,根本聽不到江遇的怒號。

“我他媽再說一遍,江畔我不喜歡你,你每次來強的,喂我吃藥,有意思嗎?既然是想上床,那找誰不是找!你要男人是吧?啊!”

這句話顯然是刺激到了江畔,他眼睛通紅,像是随時都能哭出來。

江遇怎麽能這樣呢?這樣看待自己對他的感情,不是每個人都行,是非江遇不可。

“真的是這樣嗎?”江畔用一種極其卑微的語氣問道,“真的只是因為我給你喂藥嗎?可是哥哥你的身體對我有反應的。”

硬邦邦的陰莖就是最好的證明。

江畔眼神飄忽,緩緩的低下頭,“啪嗒”一聲,眼淚濺射到江遇的腹部。

“江畔,從我身上下去。”見江畔有動搖,他誘導道,“手上給我解開。”

腹部上手微微收緊,握成了拳頭。

“不要。”江畔低喃道,“哥哥你騙人,總是口是心非。”

江遇說不出來的僵硬,照着江畔這起起伏伏的情緒,就這樣下去,他倆總得瘋一個。

手上虛握住江遇的陰莖,江畔慵懶,懶散中又帶着點嬌嗔,“只有這兒最老實,不會說謊。”

藥粉淌在江畔的手心,他聚精會神的盯着藥粉,悠悠道,“哥哥你不想吃沒關系,我吃。”

江遇來不及制止,粉末大半進到江畔嘴裏,殘留在手心的部分,江畔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舔幹淨。

“你他媽!”江遇詞窮了,他分不清江畔到底是在折磨他,還是在折磨自己。

江畔撲到江遇身上,撅着嘴抱怨,“有點苦。”嘴上有意無意的蹭着江遇的嘴唇。

江遇沒辦法推開他,只能閉上眼睛。江畔并沒有制止,端着屁股往他陰莖上坐。

江遇嘴硬,陰莖也硬,沒兩下就插進了江畔的身體。

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緣故,江畔裏面燙得驚人,又軟又熱,蠕動的嫩肉在盛情邀請他。

“哥哥……哥……”江畔攀着江遇的肩頭,一聲叫得比一聲軟,一聲比一聲委屈,要不是江遇還被綁着,聽這聲音像是他被江遇強迫的一樣。

甬道裏黏膜一樣的東西糾纏着江遇,又黏又濕,吮吸着陰莖不放,他沒見過哪個男的能這麽騷的。

雪白的臀肉每一次下坐,都軟軟的塌在江遇的囊袋上,用近乎微妙的方式輕蹭着。

江畔會索吻,江遇別着頭躲開,沒嘗到甜頭的江畔會不依不饒的追上去。

撕咬的方式,兩人的嘴唇交織在一起,嘗到血腥味的瞬間,江遇像是被人挑起了獸性。

在一次次被弟弟進攻後,他咬住江畔的舌頭,吮吸着舌尖上破皮的地方,将淡薄的血腥卷入口中。

藥性作用很大,江畔機械的蹲起,全身上下像是被大雨沖刷了一遍,在不停的流汗,雪白的身體變得粉嫩。

後穴濕得一塌糊塗,滑膩的甬道讓江遇每一次進入都異常暢通,兩人這輩子沒這麽契合過。

人一旦被欲望主導,腦子裏那些道德倫常都不值一提,江遇本就不是什麽立場堅定的人,被江畔幾次三番的勾引,思想上哪怕反抗着不抛錨,肉體上已經拒絕不了現在的狀況。

體力在一點點透支,江畔哭着呻吟,“哥哥……不行了……我腿軟……”

江畔膝蓋肉眼可見的在發抖,起身的幅度變得很小,結結實實的坐在陰莖上。

胯下一觸即發,總是感覺差了那麽一點,江遇就能爆發出來。

他扭着手腕從領帶裏掙紮出來,占據主動權他一把将江畔按在床上,領帶在江畔手腕上繞了個圈,江遇手上一用力,領帶剩下的地方捂住江畔的嘴唇,從後腦勺繞出來。

江畔背對着他跪在床上,只要微微拉動領帶,江畔會仰着脖子流淚。

大手毫不客氣的扇在雪白的臀肉上,“騷貨……”,沒兩下江畔的屁股變得血紅。

哭喊聲全堵在了嗓子眼,江畔嗚咽着顫抖  。

兩人糾纏這麽久,江遇身上還穿着睡衣,汗水将它打濕,他扯下礙事的睡衣,從背後摟着江畔,又頂了進去。

粗砺的手掌蹂躏着細小的陰莖,江遇惡狠狠的問道,“掐的我很爽是不是!我他媽今天就捏廢你這個玩意!”

比起江遇偉岸的尺寸,江畔的要乖巧的很多,在江遇手心裏瑟瑟發抖,沒兩下就吐出了精液。

江遇手上一熱,仔細一看,竟然是精液,他沒想到自己掐兩下,江畔就能舒服的射出來。

“騷貨,這都能射……”

江畔不滿江遇的說法,又無法開口,只能用後穴狠狠的夾了他一下,緊致的甬道讓江遇悶哼一聲。

“草!”回擊江畔的是更猛烈的撞擊。

體力上根本不是江遇的對手,況且還吃了藥,江畔幾次都想朝床上趴,每次都被江遇掐着腰重新跪好。

洞口被操得火辣辣的疼,腿上一點勁兒都使不上,江畔急得嗚嗚直叫。

後穴的陰莖一點都沒有要出來的意思,聽到江畔的叫聲,江遇操得更加用力。

江畔想要求饒,沒辦法開口的他,只能屢屢回頭,淚盈盈的看着江遇。

江遇沒什麽理智,腦子裏只有憤怒跟性,可憐巴巴的江畔一點都得不到憐惜,他伸手将人翻了個身,壓住他的腿,繼續往裏操。

浴火燒的很旺,點燃江遇,又焚燼江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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