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過往的破碎

可唐一柔怎麽會聽的進去,她迅速跑到抽屜櫃,高舉起薛政祺買來的玫瑰花瓶,“開門。”

白厲晖輕輕搖着頭,“一柔,別和俪昕學壞了,我還是喜歡你溫柔的樣子。”

許俪昕在門外叫嚣着,用腳踹門,“護士,馬上把門打開,不然,我就毀了這門!”

白厲晖伸出手,“把花瓶給我,你看這外面吵吵鬧鬧的,我帶你去一個安靜的地方。”

唐一柔舉起花瓶,“馬上讓開,不然,我就會把花瓶砸向你。”

白厲晖微微撅起嘴,“別那麽暴力,我們就不能溫柔一點嗎?”他嘆口氣,“在這裏,我們的時間太短了,很快就會有人來破壞現在的氣氛,如果你願意,你想去哪裏,我都滿足你。”

“白厲晖,你究竟想幹什麽?”

“我不想幹什麽,我就是無聊,想找點樂子。”白厲晖邪魅一笑,“我發現現在很有趣,我喜歡有趣。”

而白厲晖話音一落,房門就被猛地推開,許俪昕像一道疾風拂過來,利落的給了白厲晖一記響亮的耳光。

白厲晖揚起笑容,他沒有一點生氣,反而樂在其中,“俪昕,這巴掌,和曾經一樣疼,你是不是還愛我?”

“自戀!”許俪昕惡狠狠的看着他,“白厲晖,你和變态瘋子有什麽區別?”

“當然有區別,我這樣的顏,難道還不明顯嗎?”

在他們起更大的争執以前,唐一柔抱着玫瑰花瓶靠近,“俪昕,我們走吧。”

白厲晖自動繞出道,“我很紳士的,請吧。”

許俪昕怒火難抑,曾經的種種,都像過場一樣,一個游戲人生的浪蕩子竟然還活的好好的,她還以為,他被女人給活埋了呢。

封佐熠準時到達,他下車為唐一柔打開車門,許俪昕憤憤的先鑽進了車子。

Advertisement

“發生什麽事了?”

唐一柔輕微嘆着氣,“一言難盡。”

許俪昕坐在車裏,望着車窗外的寒風凜冽,真的是喜事中還會有煩心事,世界那麽大,圈子卻那麽小,白厲晖真是陰魂不散。

封佐熠伸出手,輕按着她的腦袋,“還疼嗎?”

“不疼了。”

“我今晚親自下廚。”封佐熠寵溺的看着她,“上車吧。”

而在不遠處的車裏,有一雙憤恨的目光卻直勾勾的盯着他們,徐非咬着下嘴唇,雙手緊攥住手包,“對我那麽冷漠,卻對她那麽溫柔,封佐熠,我會讓你後悔的,後悔踐踏了我的自尊。”

薛政祺已經接到了封佐熠臨時打來的電話,買食材,布置的事情全部都交予他,而他,似乎也完成的不錯。

“歡迎參觀,随便參觀,別客氣。”薛政祺頗有東道主的氣勢,卻在看見許俪昕的悶悶不樂後,默默的去哄他老婆了。

偌大的客廳,就只剩下了她和他。

第一次到他家裏做客,難免拘束,可封佐熠卻毫不在意的徑直入了廚房,他的廚房是開放式的,放眼整個客廳,都能很清晰的看見。

“跟我過來。”

也許是條件反射,唐一柔聽見他的這一聲,就情不自禁的跟着他入了廚房,她看着他打開冰箱,裏面早已準備好了各色食材。

“你會做飯?”唐一柔真的很好奇,她所認識的他,實在是太過于表面,她想要多了解他一點,都靠近他一點。

封佐熠轉過身,靠着冰箱,“嗯,你還要多發掘我。”

唐一柔微微低頭,看到桌案上的圍裙,“要系圍裙嗎?”

“你幫我吧。”

唐一柔受寵若驚,“你要我幫你?”

“嗯。”

唐一柔拿起圍裙,“你要轉過身……”可她話音未落,封佐熠便轉過了身,他們的距離咫尺之近,他的眉眼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愈發好看。

他微微低下頭,調整好她方便的姿勢,唐一柔仔細的将圍裙圍好,她不敢擡起頭看他的眼,她怕再一步淪陷,這樣的他和冷漠的他,天壤之別。

唐一柔突然笑出聲,這樣圍着圍裙的他,真的有些滑稽。

“笑什麽。”

“你穿着圍裙的樣子,和平常很不一樣。”

封佐熠低頭打量,“有嗎?”

“嗯,不會那麽尖銳了。”唐一柔脫口而出。

“你意思是說我刻薄冷漠?”

“不是,我不是這個……”

他突然緊緊抱住她,“那你幫我,讓我變的更加溫暖,是你,暖化了我的心。”

“你現在是我的重點監護對象。”封佐熠輕按着她的腦袋,“搬來住吧。”

他現在的意思是,搬來和他同居嗎?她,該怎麽回答?

“我這裏有好幾間房間,你只有在我眼前,我才不會擔心。”

唐一柔暗自松了一口氣,可又止不住的失落,她隐隐的在期待,可又害怕。

“你是不是胡思亂想了?”他的嗓音很輕,她卻聽的恰到好處。

“沒有。”她的臉埋的更深,可她的心思如此澄明,怎麽可能瞞得住他。

他手輕擡起她的下巴,他們的視線在柔和的光亮中交彙,他的臉,就算只出現在她的右眼裏,也是最完美無缺的。

他的臉緩緩靠近,近到他的臉漸漸模糊,而她能做的,就是呆立不動,等待着他的溫柔。

他的嘴唇停留在她左眼的紗布上,很久很久,她能感覺到他嘴唇的溫度,還能聽見自己不安分的心跳聲,在寂靜的空間裏,上蹿下跳,不給人一點空閑的時間。

她現在,就像身處在童話裏,一切都美好的那麽甜,不枉她的曾經,不負她的青春。

仿佛,愛情塵埃落定,觸手可及,卻遠在天邊。

封佐熠的廚藝真的很好,短短的時間,他幾乎要做出一桌的滿漢全席,讓薛政祺直誇是因為他食材買的好。

薛政祺給許俪昕夾滿整整一碗的菜,來平息她的不開心,“多吃點。”

可許俪昕的心事重重,讓唐一柔不免擔憂,她和白厲晖的過去,究竟是怎麽樣的,她對他的恨,似乎比對陳續還深。

薛政祺主動包攬了廚房一切的收尾,為的就是能得到許俪昕的陳贊。

“俪昕。”唐一柔緩緩靠近,端着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這裏的陽臺很寬敞,可冷風卻更容易吹進人的心裏,暖暖的心會變的冰冷。

許俪昕目視前方,她手上的戒指泛着閃亮的光,傾訴的過往不過是翻過了一頁,“一柔,人都說,不遇上幾個渣男,就不能功德圓滿,可我怎麽覺得,我掉進了無底洞呢,走了一個陳續,又來了一個噩夢白厲晖。”

白厲晖,其實他就是一個變态,他是一個沒有愛的操控者,他沉迷有趣的事物中無法自拔,白厲晖是許俪昕的初戀,可她的初戀,卻将她的生活變的面目全非,他根本不愛她,他只是喜歡操控,喜歡征服,喜歡有趣,當所有的新鮮感褪去,他就會毫不留情的離開,就像沒有任何的事發生,而陷入的人,只得到了痛苦,白厲晖的存在,就是帶給別人痛苦,開始讨厭愛情這兩個字。

有人能輕易跳脫開愛情的束縛,而有的人,注定要永墜黑暗。

“厲晖,你以後,會離開我嗎?”徐非用手輕輕撩撥着他的胸膛。

白厲晖吐出一圈圈白霧,推搡開徐非,走到落地窗前,“以後,說不定呢。”他突然揚起了笑容,望着點點星光,“我發現了更有趣的事。”

徐非半坐起身,扯着床單蓋住胸前,可還是香肩外露,半撒嬌着,“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承諾嗎?我跟了你這麽久。”

“沒有絕對的,也許我會遇上一個比你跟着我更久的。”

徐非臉沉了下來,可她還是保持着得體的笑容,“厲晖,你今天去醫院,見着唐一柔了嗎?”

“嗯。”

“那你覺得搶別人的女朋友,會有趣嗎?”

白厲晖将煙蒂丢入煙灰缸,一把将徐非扯入懷裏,“有趣,特別是搶一雙的時候,喜事就該湊一雙不是嗎?”

徐非賠笑着,“你說什麽都對,那你覺得,摧毀別人的心血,也會有趣嗎?”

“只要有趣的事,我都會覺得有趣。”

黑夜漸漸拉開帷幕,他們就像毫無保護色站在黑暗下,等着拷問與淩遲。

敲門聲很輕,帶着最熟悉的溫柔,薛政祺熱情的開門,可他的笑意随即僵在臉上,“斐然,你來了。”

許俪昕拉着唐一柔也好奇的過來,她們就這樣打了照面。

從房間裏出來的封佐熠開口就問,“誰來了?”當他看到他們的對立,他順着視線,才看到沐斐然站在門口。

沐斐然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高貴,她們的距離,隔的太遠,唐一柔突然覺得,她是竊取別人鑽石的竊賊,而她,也高攀不起。

唐一柔不禁看向封佐熠,他緊緊的看着沐斐然,目光裏還是有她所不能到達的距離。

“斐然。”

沐斐然上前一步,“佐熠,我們能談談嗎?”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