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這裏是一波狗糧

她說:“哦,這個啊,我沒有喜歡你啊。”

晏清都宛如被一個晴天霹靂劈中,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渾身僵硬地看着杜聲聲,抿唇,完全說不出話來。

半晌,他才讷讷地開口:“原來,原來你不喜歡我啊。”

他看上去好失落的樣子。

杜聲聲有些不忍心,想說:“也沒有了。”

但她說不出口。

随後,他又問:“你說和我處對象,這話是真的吧?”

杜聲聲點頭:“嗯,是真的。”

晏清都垂頭道:“即使是假的,我也會當成真的。你都答應我了,別想把我甩掉。”

杜聲聲“哦”了一聲。

周圍梅花掩映,清風過時,送來陣陣清香。

晏清都很失落,他走在杜聲聲旁邊,整個人周身都彌漫着傷心的氣息。

杜聲聲又說:“我沒有喜歡你,也沒有不喜歡你。我只是不知道什麽叫喜歡。”

晏清都感覺好受了一些,他說:“那我就當你喜歡我。”

随後,他又說:“我感覺得到,我喜歡你的時候,你也是喜歡我的。不然,不會說來天元市了做東,請我吃飯請我玩兒。”

杜聲聲:“也許那只是客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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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都:“你什麽時候說過客套話?”

杜聲聲無言以對,幾秒鐘後,堅持:“那也不是喜歡。”

晏清都:“不是喜歡是什麽?”

杜聲聲:“反正不是喜歡。”

晏清都感覺自己窺視到了某個真相,又開始高興起來。

他們去的地方,說是游樂園,其實更像是一個公園。買了門票,裏面的項目随便玩兒,但是這些項目并不集中,而是分布在一個山包的各個部位。

山上有路,有垃圾捅,有階梯。

晏清都拉着杜聲聲走上一個斜坡時,告訴她:“其實我沒去過游樂園。”

“嗯?怎麽會。”杜聲聲詫異。

“我從生下來就開始和圍棋打交道,到三歲就開始正式學棋,除了每天早上固定的跑步一小時,就是坐在棋盤打譜或者聽我爸講棋。”

“聽上去很慘的樣子。”

“也沒有吧,我喜歡圍棋。比起出去玩兒,我更喜歡下棋。沒有對手,自己和自己下也很有意思。”

杜聲聲“嗯”了聲,走上柏油路邊上的石梯,一邊走一邊說:“上次輸給我,你不用耿耿于懷。這很正常,畢竟我智商足夠,比你多下了幾年棋。我也兩歲摸棋子,三歲學棋,五歲小有所成。你輸給我不冤。”

提到這事兒,晏清都情緒低落:“哦。我覺得下棋,輸贏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能和高手過招。我喜歡和你下棋。”

杜聲聲沉默了一瞬,眼神兒悠遠,沒再說話。

晏清都也沉默,自覺不該提起這個話題。

在來天元市之前,他有兩大願望:一是再次見到杜聲聲,二是和杜聲聲再下一盤棋。

在來天元市之見到杜聲聲後,他仍然有兩大願望:一時能讓杜聲聲做他女朋友,二是可以一直和杜聲聲下棋。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晏清都感覺自己說錯了話,便想找其他話題錯開,想了很久,沒想到,就在杜聲聲面前蹲下:“我背你吧。”

杜聲聲從善如流,完全沒客氣。

晏清都的話,突然把她從甜蜜的氣氛扯進冰冷的現實。她又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早上怒而離開的趙雲秀,劉巍,何露,雷倩,‘棋聖之争’最後一天的大賭,她的計劃。

她的計劃,目前為止,只完成了三步。

一是讓衆人知道她不下棋了,但棋力很好。

二是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和影響力。

三是有固定流量的直播平臺。

成敗,就在這最後的十天。

她趴在晏清都的背上,問他:“你喜歡過多少女孩子?”

晏清都故意想了想。

杜聲聲皺眉,心中不太舒服,卻狀似漫不經心道:“哦,有很多嗎?”

晏清都點頭:“我正在數。”

杜聲聲突然想打他。

她一口咬在他的脖頸處。

晏清都笑得胸腔震動:“只有一個。”

杜聲聲:“是誰?”

晏清都:“在我背上。”

“哦。”杜聲聲在他頸間舔了舔牙印,“我怎麽覺得是假話。”

晏清都覺得有些不妙,不可描述的地方有了不可描述的反應。

但說到他說的是假話,他不服氣,啞了聲兒道:“你說的才是假話。明明喜歡我,偏偏說沒有。”

杜聲聲:“……真沒有。我沒喜歡你,我只是想上你。”

晏清都差點兒把她扔出去,他繃着臉,面無表情地說:“我們可以現在就回家。”

杜聲聲:“還可以野合。”

晏清都耳根子紅了:“你這樣會被日的。”

杜聲聲埋頭,在晏清都的脖頸間悶笑一會兒,又往他耳朵裏吹了一口氣,說:“你來日啊。”

晏清都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放下了杜聲聲,又想親她,結果還沒親到,杜聲聲已經跑開。

她笑了。

于是,晏清都也笑了。他跟在她後面:“你慢點呀,別摔倒了。”

杜聲聲眨了眨眼,在前方面對着他:“晏清都。”

他回答:“嗯?”

“你好像我爸爸。”

晏清都臉上的笑僵住,旋即皲裂。

他凝視着杜聲聲:“你講真的?”

杜聲聲點頭。

他幾步上前,杜聲聲又跑了,像是一只靈活的小兔子,讓人想捉住。

他腿長,又經常跑步健身,追在她身後,故意做出差點兒抓住杜聲聲又被她跑掉的假象,表面上好氣的樣子:“杜聲聲,你給我站住。”

杜聲聲在前面,斜眼看他:“我不。”

她吐了吐舌頭,繼續跑。

她跑得很開心,晏清都看得也很開心。待她跑不動時,晏清都才假作真的捉住了她,故作嚴肅:“跑啊,你跑啊。”

杜聲聲翻了個白眼,把晏清都萌翻了,心裏哪兒哪兒都是軟的。

她說:“抓住了又能怎樣?”

晏清都:“居然說我像你爸爸,我很生氣。”

杜聲聲:“哦,那你氣吧。”

他們身邊偶爾有人路過,感覺他們動作太親密,一臉不忍直視地走開。還有幾個十幾歲的少年少女經過時,多看了兩眼,走得遠了,才說:“真他.媽造孽。我只是想來玩兒,結果硬是在路上被塞了滿嘴的狗糧。”

晏清都和杜聲聲旁若無人,偶爾也會有在裏面散步的老人或者中年人覺得有傷風化。

這廂,杜聲聲說完,還對着晏清都做了個鬼臉。

她吐舌,沒來得及撤回,猝不及防地被晏清都含住,吮吸着。

杜聲聲雙手打着他的肩膀:“唔唔唔……”要說的是你好惡心啊,沒說出來。

親着親着,雙手就環上了他的脖頸。

晏清都不可描述地戳了戳杜聲聲的腰,面上染了緋紅:“好想回去。”

杜聲聲推開他,看他青澀稚嫩的模樣,想到早上他□□的模樣,突然就哈哈大笑起來。

曾經,杜聲聲和賈芃悠在一起時,賈芃悠經常問她:“杜聲聲,怎麽都看不到你笑哦。你真的笑好少。”

杜聲聲的回答是發自內心的:“因為沒有笑的理由。”

于是,賈芃悠最喜歡做的事,就是逗杜聲聲笑。她經常把看過的很好笑的笑話講給她聽,通常杜聲聲聽完并不會覺得好笑,只會說:“嗯,她/他真蠢。”

這個她/他指代笑話裏的笑點擔當。

但是,和晏清都在一起,她似乎會産生一些陌生的情緒,比如莫名其妙地就覺得開心,想笑。嗯,感覺晏清都有毒。

杜聲聲笑,是開懷的。

晏清都看,是開心的。

他走過去,把笑得蹲地上的杜聲聲拉起來,十指緊扣,走向附近的游樂設施。

海盜船。

晏清都去付錢,帶着杜聲聲坐在船頭,随後,零零星星又來了幾個人。

當海盜船在空中蕩起的時候,杜聲聲感覺自己在風裏,有一種很暢快的感覺,好像心境突然變得開闊。

晏清都始終握着杜聲聲的手。

海盜船蕩起的弧度,從零,慢慢地疊加,一直到五六十度時,船頭蕩至最高點,杜聲聲已經聽到了尖叫聲。

杜聲聲向來是克制的,這時,她還能忍住不叫。只覺得在最高點時,心髒像是突然被抛了起來,壓在腿上的鐵橫杆好像很松。她感覺有點像是要掉下去。

随後,是七十度,八十度,杜聲聲漸漸地有些害怕起來,她好像真個人都被抛在了空中,腿和臀離了海盜船,好像要被抛出去。

她小小地驚呼了一聲,海盜船蕩回中間,她松了一口氣,旋即,船又往高處蕩,這次,直接是九十度,在那一剎那,她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被甩出去了,恐懼到了極點,尖叫出聲,旁邊,是晏清都的叫聲。

他一只手緊緊地握着她的,一只手攬着她的肩膀。她既害怕,又覺得安心。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她覺得像是過了很久。

等到海盜船漸漸蕩平,從海盜船上下來,她和晏清都的頭發都被風吹得淩亂不堪。

晏清都把她面頰的頭發撥開,露出她原本的面容。

他的眼神兒裏充滿的愛意,杜聲聲的心“咚咚”直跳,還留有餘驚,但同時,又覺得暢快。

既害怕,又暢快的感覺。

做沒有做過的事情,有人陪伴,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她唇邊抿起了笑,漸漸地,笑容擴大。

她拉着晏清都,又去玩兒其他的。

比如過山車。

從過山車上下來,杜聲聲的感覺是撿回一條命。晏清都臉色煞白,明顯是害怕的,卻不忘拍着杜聲聲的肩膀安慰他。

她和他一起,在路邊吃烤串,一邊走,一邊聊天,有一搭沒一搭的。

到了蹦極的地方,杜聲聲要去蹦極。

等他們站在兩百米高臺上時,看着下面,杜聲聲整個人的腿都是軟的。晏清都已經明顯有了不适的感覺,他的臉色更白了,腿都在抖。可杜聲聲很有興致,他想陪他。

于是,等身上的安全措施做好,他緊緊地抱着杜聲聲,杜聲聲突然害怕起來,不太想跳。試過好幾次,退了回來。

身後,工作人員一推,杜聲聲驚叫一聲,被晏清都整個兒抱在懷裏,落了下去。在那一瞬,她突然感覺很浪漫。

極度的害怕之後,是極度的爽,很痛快。

她在空中大笑。晏清都近距離地看着她,一手攬着着她,一手握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了上去。

這種恐懼到極致、超越自我的快.感,讓晏清都的整顆心都在空中激蕩。

當她和他落在地面後,他們又去了高臺,又跳了兩次。

如果是杜聲聲一個人,她根本不會選擇來玩耍。她一個人的時候,她更願意鑽研棋譜,更願意自己打譜或者是對弈,然後一邊玩兒着她最愛的圍棋,一邊思考接下來應該怎麽走,怎麽才能算無遺策達到最後的目的。

她的腦海裏,有非常完整的一盤棋。

離開時,杜聲聲問晏清都:“關于下棋,你的目标是什麽?”

晏清都想了想,說:“贏你。”

“贏我?”

“因為現在,你是我不可超越的一座高峰。和你下棋,既對于你的控制力感到恐懼,又會有耳目一新的感覺,會發現,原來還可以這樣。那是一種,和蹦極一樣的感覺。”

杜聲聲唇邊的笑容擴大。她就知道,她沒看錯人。她和他确實很有共鳴。

她說:“我的目标是,和每一位高手過招,戰勝他們。我喜歡站在巅峰的感覺,越有挑戰,我越喜歡。”

晏清都摟緊了她的腰,對她說:“杜聲聲,再和我下一局吧。”

杜聲聲搖頭,臉上笑容收了:“不,我現在不下棋了。”

晏清都着迷地看着杜聲聲,感覺她身上像是有一個謎,等待着揭開。

他再次忍不住問她:“為什麽?”

杜聲聲的神情讓晏清都有些不懂。

她說:“你會知道的。”

傍晚時分,天元棋館迎來一行人。“棋聖之争”最大的贊助商譚衡也是資深圍棋迷,他自己也愛好殺兩盤,于是和其他幾位贊助商來到天元棋館下棋。

譚衡每年都會來天元棋館,與何露已經熟識。

當衣冠楚楚的譚衡站在何露面前時,她當時猶自在為杜聲聲強過自己而生氣。譚衡在她面前站了半分鐘,她才看到他。她先是很驚訝,随後轉驚為喜:“唉,你怎麽來了?”

譚衡今年才四十七,因保養得宜,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人高馬大,正所謂人靠衣裳馬靠鞍,他年輕本也是帥哥一枚,現在更有味道,是時下小姑娘喜歡的穩重大叔的模樣。

剛剛譚衡讓同行的幾位大老爺們兒別說話時,他們便交頭接耳道:“老譚這家夥,年輕的時候就比咱招女人喜歡,現在也是,看看,又去撩美女去了。”

聲音不大不小,何露正好聽到,面上不勝嬌羞。

譚衡笑:“我來棋館,自然是來下棋的。怎麽,何大美女不歡迎?”

何露嬌嗔地對他飛了個眼神兒,笑:“我哪兒敢呀。”

随後她又問:“你從哪裏來?”

“我現在住在天元大酒店。這會兒過來下棋,陪我來兩局?”

他掏出錢包,付幾個人的茶水錢場地費,何露伸手,他把錢放何露手上時,故意捏了捏她的手。

何露咬着下唇,一邊笑一邊輕輕地打了下他的手:“你別老不正經啊。”

譚衡探身,在何露耳邊道:“你會知道到底老不老的。”

說完,輕輕地咬了下何露的耳垂,何露整個人都像是要軟成一灘水。她雙目送秋波,紅着臉“呸”了一聲,和譚衡在一張棋桌前坐下,和他對局。

晚上九點下班後,何露沒回自己的出租屋,而是去了天元大酒店,用譚衡塞給她的房卡開了一間房。

她剛進去關上門,便被人抱住摁門上,各種親吻。

倆人動作都有些激烈。

不到五分鐘,何露便背對着譚衡趴在門上,裙子被撩到腰間,打底褲被脫至膝蓋處,露出圓潤的柔軟。

譚衡邪笑着拍了兩巴掌,何露哼唧兩聲,突然一聲短促的尖叫,船已入港。

一番激烈的和諧運動後,何露穿着譚衡的襯衫,沒系扣子,裏面光着,正面袒露着,猩紅的手指間夾着煙,她一邊吐着煙圈兒一邊說:“我們的關系中止吧,我有喜歡的人了。”

譚衡的手又放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揉捏:“中止,怎麽中止?這麽中止?”

何露仰頭,一手抱着譚衡的頭,蹭着他任由他親吻她修長的脖頸,一手抖着煙灰,媚聲道:“我想嫁人了。”

譚衡又進去了。他一邊動作,一邊說:“嫁人了,我們也可以保持這樣的聯系。”

何露掐滅煙頭,在譚衡懷中起伏着,媚聲媚氣地哼哼唧唧:“但是,結婚後,我得對得起我的丈夫,我真的喜歡他。”

喜歡是真喜歡,對方的條件好也是真的。她已經看到了希望,想要從良,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

譚衡盯着何露,嗤笑一聲,大力聳動着:“由你。”

同樣是在傍晚,晏清都和杜聲聲吃過晚飯,杜聲聲突然問晏清都:“去你家還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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