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不可描述
一句“去你家還是我家”,讓晏清都血氣上湧,臉色轟地紅了。
這句話的暗示意味,再加上早上的情景,讓晏清都無法不多想。
他和她,畢竟差點就……
他拉着她的手,想了想,說:“我家?”
畢竟,去杜聲聲家裏,萬一又來了什麽莫名其妙的人,很可能會被打斷。如果是他家,他在天元市無親無故,和譚衡的關系也說不上多親近,可以杜絕大部分被打斷的情況。
傍晚的冷風吹過,帶起杜聲聲的發絲,她像是在風裏。
一聲輕笑,她點頭:“好。”
仰頭,見晏清都帥氣的面龐上難以言喻的溫柔,她突然很好奇,他對她,到底能有多好?他的底線在哪裏?
路燈照下,兩個人的面容都籠在燈籠散發出的裏。
杜聲聲的聲音和平時不大一樣了,要稍微柔和些,帶着些兒她從前沒有過的孩氣:“腿酸,不想走路。”
晏清都租的車子還停在古雅園的停車場。
杜聲聲話音落下,他不假思索地在她面前蹲下:“我背你。”
杜聲聲看着他,眼眶驀然有些濕潤。
劉巍說她有病,是沒有感情的生物,說她體會不到正常人能體會到的情感,自私自利,還有一點兒反社會人格的傾向,她原本也是這麽以為的。
可是,此時此刻,當晏清都蹲在她身前時,她卻感覺到有什麽不一樣了。
她的心內湧上一種很陌生的情緒,有酸澀,也有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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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他背上,雙腿緊緊地夾着他的腰,臉埋在他的頸窩。
他背着她,在古街走了一段距離後,杜聲聲在晏清都的耳邊,叫他:“晏清都?”
他答:“嗯。”
杜聲聲說:“你手放在那裏的?難道你這麽細化背我,是因為可以趁機吃豆腐?”
晏清都的手托在杜聲聲的臀部,臉上是羞澀的微紅:“我沒想過。你累了,我背你。真沒想過其他的。”
他的手從她的臀部挪到腿上。
杜聲聲在他耳根後親了親,說:“據說男生喜歡一個女孩子,就必然會想到某些事情上。我離你這麽近,你卻對我沒想法,啧,你确定你真的喜歡我?”
晏清都的手又放了回去,聲音悶悶地:“有想法啊。但是沒想過借背你占便宜,感覺這樣會很猥瑣。”
杜聲聲皺眉:“那你是說我很猥瑣?”
晏清都額頭開始出汗,他把她往上送了送,悶聲應:“沒有。”
旋即,他悶哼一聲。
杜聲聲已促狹地将她的手從領口處探進他的襯衣,輕輕地撫觸着,撩着火。
他急促地呼吸了幾下,對杜聲聲說:“聲聲,我們在街上,回去再……”
杜聲聲聲調妖媚,低聲在他耳邊問他:“回去再什麽?”
晏清都整個人都快酥倒了。
他咬了咬下唇,說:“都可以。”
好聽的聲音,聽得杜聲聲心口一酥,臉也有些微紅,竟無暇再捉弄他。
很快地,晏清都帶着杜聲聲到了他租的房子。
晏清都打開門,給杜聲聲拿了鞋子,是一雙新的女士拖鞋。
杜聲聲意味聲長地看了他一眼。
很明顯,這是早就準備好的吧。
“看來,你籌謀了很久?”
晏清都抿唇:“有備無患。”
杜聲聲換了鞋,又問晏清都:“那,有睡衣或者浴巾嗎?”
晏清都的臉刷地紅了,他低頭:“沒……只有一條浴巾。”
男士用的,短款。
杜聲聲拉着他的衣領,讓他彎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就往他卧室走去。
晏清都整個兒呆愣在原地。
他的房間收拾得很整齊,也許是強迫症,或者也有從小養成的習慣。在這裏,每一樣東西都分門別類地放好,顯得相當整潔,像是電視劇電影裏的房間一樣精致而幹淨。
杜聲聲打開衣櫃,裏面放着晏清都為數不多的幾件襯衫,看得出有些應該是剛買的,才洗過不久。
她随便拿了一件,回頭,見晏清都正看着她,便問:“我想洗澡,你要一起嗎?”
晏清都整個人似乎都是無措的。
他面上還努力鎮定着:“不,你先洗吧。”
眼神兒怎麽都無法從杜聲聲身上挪開。
杜聲聲勾唇,沒多說什麽,直接就在晏清都面前脫衣服和褲子,直到不着寸縷,才拿着他的襯衫走近了浴室。
同時,她還在想,也許劉巍說得沒錯,她确實有病。
像是一般人,在異性甚至同性面前,裸/露太多都會覺得羞澀,可她完全沒有這樣的感覺。
羞澀,羞澀是什麽感覺?
杜聲聲不太明白。
浴室的門開着,晏清都能很清晰地看到水霧裏,杜聲聲站在花灑下,雙手在她自己身上游移着,從上到下,手臂、肩膀,脖頸、身前、身後、身下……
她在抹沐浴露,可每一個動作,看在晏清都眼裏,無疑是致命的誘惑。
晏清都不由自主地開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松開皮帶,脫衣服、褲子,他就這麽走了進去,站在門口,對立面的杜聲聲說:“我改變主意了,我想和你一起洗。”
☆、我喜歡你
晏清都不由自主地開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 松開皮帶,脫衣服、褲子, 他就這麽走了過去,站在門口,對立面的杜聲聲說:“我改變主意了, 我想和你一起洗。”
隔着蒙蒙的水霧,纖細白皙的身影映入眼簾,晏清都感覺到一種自心底升起的渴望,幾乎快要把持不住沖過去。
但他只是克制地站在門口, 征詢杜聲聲的意見。
杜聲聲唇角抿了一絲笑意。
“你這是, ”她打量着他,目光落在挺翹的物事上, “在耍流氓?”
晏清都臉徹底紅了,他好奇,水潤的眸子盯着杜聲聲, 像是要着火。
這女人賊喊捉賊, 只許州官放火, 不許百姓點燈。
他抿唇,不知如何是好。
進則印證了她的話,退又實屬不甘。
他喜歡的人就在眼前, 舉手投足間,皆透着讓他難以把持住自己的魅力。
他的目光是惱怒的,聲音裏帶着些兒委屈:“是你先邀請我的,還不關門。”
“邀請?哦, 那只是客套話。不關門也沒讓你看啊。”杜聲聲挑眉道。
晏清都盯着杜聲聲,被噎得說不出話。
只要她在眼前,他就無法完全思考,思維也沒有邏輯可言,這會兒被噎了也只能憋着。
“哦。”他垂頭喪氣地說,“那,那你先洗吧,我再等等。”
說完,他轉身欲走,腰間便多了一雙纖細的小手,身後,她柔軟的身體貼着他,像是一個小火把,轟地把他點燃了。
幹柴烈火,他再把持不住,拉開腰間的雙手,就在杜聲聲以為他要走開時,他回身,猛地抱住杜聲聲,手掌墊在她臀上往上一托,她順勢整個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他氣勢凜冽,身上散發出男性特有的陽剛與強勢,上前幾步,直接把杜聲聲摁在了牆壁上。
浴室內,開着浴霸,暖烘烘的,浴室外,空調正吹着熱風。
杜聲聲不及說話,晏清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住了她。
杜聲聲雙手攬住晏清都的肩,只覺渾身都像是着了火,又像是中了瘟疫一樣渾身軟綿綿的,沒一絲兒氣力,只柔軟地攀附着他,與他鴛鴦交頸,口舌相接。
漸漸地,他唇順着她的嘴角,斜斜地往上,輕咬着她的耳垂,又在耳後親了親,杜聲聲急促地喘了一聲,抱緊他,口幹舌燥地仰起頭。
她被他放了下來,踩在他雙腳上,身前是火熱滾燙的肌膚,身後,是冰涼的牆磚,形成強烈的反差,卻更讓人意亂情迷。
他溫熱的唇從耳際下滑,漸漸地,到鎖骨,又到了“玉山高處,小綴珊瑚”……
酥麻中透着癢意,游走全身。
杜聲聲緊咬着牙,幾乎快要忍不住發出聲音。
她背靠着牆,漸漸地,腳下了地,晏清都分開她的雙股蹲下身去。
當……時,杜聲聲整個人靠在牆上,差點兒站不住,腳趾頭蜷縮着,雙手插/進晏清都的頭發,抱住了他的頭。
她閉了眼,雙唇微張,此時此刻,什麽都想不起來,大腦中一片空白。她突然充分地理解了,什麽叫“溫柔鄉,英雄冢”。
一直到……時,她唇畔逸出低吟,輕輕地,妖妖地。
她整個人都無力地靠在牆上,而晏清都因為她的低吟,整個人都像是發了狂,愈發賣力,甚至将舌尖探了進去。
一直到……時,杜聲聲抓緊了晏清都的頭發,整個人都差點滑倒在地。
當晏清都起來時,杜聲聲靠在他有力的臂彎兒,眸光潋滟,聲音低啞:“先洗澡。”
晏清都點頭。為了健康衛生着想,是要先洗澡的,他點頭,站在花灑下,水簾從他頭頂傾瀉而下,滑過他光潔的肌膚、修成好看的肌肉,還有……
杜聲聲雙目灼熱,灼熱中含着笑意,直盯着晏清都,讓他整個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燒烤一樣。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而杜聲聲,則慢條斯理地在他面前,直接穿上了先前拿進來的襯衣。
他的襯衣,她穿着很長,衣擺垂在大腿根兒。
她身上全是水,襯衣在套上去的瞬間,便已濕透,朦胧間,兩只靈動的白兔紅唇微顫,似乎是在盛情相邀。
她轉身走動時,清瘦的脊背上,襯衣緊貼,露出弧線美麗的蝴蝶骨,雙腿筆直纖細,白皙如瓷。
而她的頭,高昂着,脖頸詳細,像是一只驕傲的白天鵝,在優雅又悠閑地閑步。
柳腰款款,腰腿相接處輕搖,襯衣的下擺緊貼,像是雙丘隔幽谷,又像是天降仙人,此仙人獨獨選中了他。
晏清都的動作幾乎完全停滞,雙眼的目光落在杜聲聲身上,幾乎快要移不開來。
杜聲聲抓了把尚在滴水的頭發,回眸一笑,微敞的領口間,高山堆渠溝。
晏清都快速地洗了個澡,不到五分鐘就沖了出去。
他這廂兀自激動着,杜聲聲卻像是已風平浪靜。
吹風機嗚嗚地想着,杜聲聲正坐在床上吹頭發。
聽到水聲停了,杜聲聲回頭,面上又是從前冷靜的模樣。她聲音低柔中帶着絲兒沙啞:“過來,給我吹頭發。”
晏清都走過去,結果杜聲聲手裏的吹風機。
她的頭發沒再滴水,顯然是用幹的毛巾擦過。
他撩起了她的頭發,吹風機的熱風均勻地随着他的動作灑在發間。
他的眼睛卻看到了別處。
襯衫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露出纖細的脖頸,脖頸下……風光無限好,似是邀客來。
晏清都的呼吸緊了緊。他深吸一口氣,本要專心給杜聲聲吹頭發,結果一只手卻忍不出像是她對他那樣,從衣擺的下緣,往上探去。
掬一捧高山,扪弄小珊瑚。
杜聲聲身子一軟,像是自發地憶起了他帶給她的感覺,無力地靠在他身上,任由他親吻着她的脖頸。
他往下,隔着絲縷,齒珊瑚,輕咬磨,分雙腿,抱着她讓她轉了一百八十度,和他面對面地坐在他腿上,抓住她的手探下去,要她親自送他入港。
杜聲聲面上早已滿是紅霞,從未經探索過的領域,既讓她覺得新奇,又覺得又去。她的手因為新奇的宏偉而有些抖,就在她帶他抵着她,要破門而入時,杜聲聲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晏清都臉通紅,被氣的。
饒是教養良好如他,此時也忍不出在心底飚髒話:媽.的,到底是誰這麽不識相。
此時,氣氛全無。
他委屈地看着杜聲聲,杜聲聲起身,摸了摸他的頭,在面頰上親了親:“乖。”
晏清都垂頭喪氣地坐在床上,像是一只失魂落魄的大狗。
此大狗顏值甚高,乃陰陽師裏的大天狗。
杜聲聲在床上一堆衣物裏找到自己的手機接了起來,晏清都從背後抱住她,只聽手機那邊,一個甜美的聲音說:“聲聲,我到B市了,正在你家門口。你不是下午六點就下班嗎?為什麽現在還沒回來,我都等你好幾個小時候。”
說話的人,赫然是賈芃悠。
杜聲聲打掉晏清都作亂的手,說:“你稍等,我馬上回來。”
晏清都:“……”
他突然有一種被遺棄的感覺,臉埋在杜聲聲的頸窩蹭了蹭,杜聲聲一邊摸着晏清都的頭,一邊和手機那邊的賈芃悠說話。
聲音沒一絲兒起伏:“你什麽時候到的?”
賈芃悠:“下午四點多吧。”
杜聲聲:“吃飯沒?”
賈芃悠點頭:“在附近吃過一些。”
杜聲聲:“行吧,你先等等,我大約二十多分鐘能回來。”
杜聲聲挂斷電話,在晏清都唇上親了親,說:“下次吧?”
晏清都趴床上,臉埋被子裏,不是很想說話。他覺得,再這麽下去,他很容易廢的。
杜聲聲小巴掌拍了拍他的臀,問他:“要不要我幫你?”
晏清都起來時,雙目明亮的樣子,又精神了。
杜聲聲伏在他身上,握着他,湊了上去……
晏清都體驗了一次什麽叫做蝕骨,什麽叫……
她和他一樣,動作生澀,但是視覺沖擊太強烈,以至于……
總之,十多分鐘後,杜聲聲在衛生間漱口。
晏清都衣着完好地坐在床上傻笑。
等杜聲聲出來時,他就湊過去親她。
他覺得很有必要辯解,紅着臉說:“并不是我堅持的時間不長,而是因為你,我太激動。如果我們真的……肯定不會這麽快的。”
杜聲聲踩了下他的腳,掐他腰,擡頭瞪他:“我嘴都酸了,你還想再久一點?”
杜聲聲博覽群書,又能過目不忘。為了能縮短時間,她幾乎是把她曾經看到的所有技能都用上了。他堅持得比她想象得要久。
晏清都垂眸,羞澀地說不出話。
他回想起那一刻的感受,臉色通紅,帳篷又撐了起來。
杜聲聲看到,咬唇,斜眼嗔怪道:“你……小流氓。”
晏清都“哦”了一聲,關了門,跟在杜聲聲身後,對她說:“我喜歡你。”
杜聲聲回頭,雙眸平靜地看着他,他說:“所以,我不是流氓,我只是對你情不自禁。”
這一刻,他紅着臉,認真的模樣,讓杜聲聲心底徹底酥了,再說不出別的話來。
他拉着她的手,行走在古樸的街道上。
夜風習習,他和她的身影,成為這夜景的一點。
明明已近年關,卻像是,山雨欲來。
作者有話要說: word天啊,我好喜歡晏清都,腫麽破!好想要這樣一個少年(~ ̄▽ ̄)~關注本文最新章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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