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意料之外救了他

棺木龐大,馬車上根本塞不下。仲雪伸手把那竹簾扯下來扔在地上,那麽昂貴的東西被踏在足下,竟一點不覺憐惜。

三春卻看得暗叫可惜,那簾子看起來可值個百文吧,送給她多好啊。

正為簾子叫屈呢,忽然聽到樹林中一聲唿哨,瞬間十數個黑衣武士蹿了出來。戈、矛、戟、劍、弓、弩,數般武器齊齊攻向仲雪。

八名武士舉盾牌阻擋,仲雪也拔出佩劍。他的佩劍與別人不同,亮閃閃的透着絲絲寒氣。三春忍不住心中一陣激動,難道這就是青所說的,能削斷銅劍的傳說中的鐵劍嗎?

待得這些人武功施展出來,她才知道什麽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裏随便一個都比她那三拳兩腳不知好了多少。

記得剛開始發現自己會武時是在一年前,她特意跑到青面前武動幾下給他看,問他,“我現在所學的武藝,如果與人較量,不知結果如何?”

青難得那天心情好沒惱她,語重心長道:“以你現有的武藝,防身有餘,與人争勝則不足。華夏之古,中原之大,藏龍卧虎,隐怪潛奇,正如山外有山,不可仰止,千萬輕率不得,切記,切記。”

那會兒她還以為他故意吓唬她,這會兒看來果是如此,一個貴族高官都能有這等武藝,那些宗師級的高士豈不更深不可測?

她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地跟着比劃兩下,也是那些人忙于械鬥無暇顧及這邊,否則發出這等響動,早被人抓出來了。

那個仲雪似也是個高手,以一敵五,絲毫不漏敗相,黑衣武士見打不過,有人從懷中掏出一件東西撒了過去,頓時白霧彌漫,他大叫着捂住雙眼,幾個武士也不約而同大叫出聲。

三春猜測這大約就是傳說中的石灰了,彼時武士最重節義,似這般無恥的偷襲情形,在各國都極不推崇的。尤其像這種撒石灰弄瞎人雙眼的事,更是下流中的下流。她有心下去救,可想想自己這蹩腳的功夫對付人家,不覺脖子後有些發涼。忙按住頭,趴在悠悠綠草間,以防被人發現。

轉瞬間八個武士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只剩下一個仲雪,手中鐵劍胡亂揮舞着。

幾個偷襲的黑衣武士把棺材從馬車上搬下來,有人問:“大人,這人怎麽辦?”

“大王只要棺木,沒說要人性命,撤吧。”

“諾。”

幾人擡着棺材瞬間消失了個幹淨,一時間原本喧鬧的樹林只剩下仲雪一人還站着。

三春左右瞧了瞧,确定沒人再出現,才從山坡上滑下來,她走到那男人面前伸手在他臉上晃了晃,卻差點被寶劍斬到手。

她驚叫一聲,聽到他冰冷地問:“你是何人?”

“三春。”

“三春?”他咀嚼兩字,似在深想是否相識。

三春忙道:“我是附近村民也,無意間路過此地。”

“救我……”他一手捂眼,那裏隐隐滲出血來,顯得甚為可怖。

她知道附近的水源在哪兒,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扛起他就往河邊跑,直接頭着地把他倒着按進水裏。接着雙手抓着他的兩只腳晃來晃去,就好像在晃着一只破爛麻袋。

據說被石灰弄傷後,在水中睜開眼睛,臉部泡在水面下,不斷眨眼和轉動眼球,可以使石灰離開眼睛。可書上說的是轉動眼球,又沒說轉動身體吧?

幸好這個看似尊貴的人被她攪弄的七葷八素之後,那一雙傷眼也似乎緩解了不少。

三春喘了口氣,把他撈出來放置在地上,撕了一片裏衣給他擦拭雙眼。她的動作溫柔之極,好像在擦拭最珍貴的玉瓶。

一面擦,一面理所當然的盯着人家看。她發現這個仲雪遠看亮如珠寶,近看愈發相貌不凡,即使眼不見物,那透入骨髓的優雅妩媚也一覽無餘。明淨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黝黑深邃的眼眸,泛着沉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

擦着擦着……忽然間,通過自己的手傳到自己心上的是一陣微微的戰栗。一種久違的熟悉感瞬間侵襲,就好像這個人似曾相識。

她不由搖搖頭,為這種突然出現的感覺羞愧,人家長得好看點就覺得相熟,這也太沒品了吧?

仲雪能感到有一只手在他肩膀上輕輕地來回撫摩,傳到他心上的,是千般憐愛,萬種柔情。霎時一種早已消失多年的感覺,突然又在他心裏泛起……也是這樣的夜晚,他在質子府被人打得受了重傷,也是這樣一只手,也是這樣的撫摩……

他心中一顫,試圖站起來,卻被她狠狠按了下去,“別動。”

他不禁思量,這人的力氣可真大。因是感念她救了自己的雙眼,剛才的粗魯無禮,也就不跟她計較了。只道:“你緣何會在此地出現?”

三春可不敢說自己躲在一邊什麽都看到了,忙笑道:“我是上山來采藥的,剛一到馭馬坡就聽到打鬥聲,之後就救了你。”她很強調那個“救”字,就怕他萬一想起什麽會來個殺人滅口。

“你剛才說叫什麽?”

“三春。”

陌生的名字,應該不是那個人。他不禁暗嗤,自己是想那個人想的魔怔了嗎?

輕咳一聲,吐出灌進肚裏的水,啞聲問:“你想要什麽獎賞?”

三春很努力的想了想,然後報出一堆菜名。看着他逐漸抽搐的臉,她也很無奈自己的選擇,誰讓這會兒她很餓呢。

仲雪現在也很餓,他若有吃的,還自己留着呢,誰會送給她?可惜眼睛受傷,也看不清她的長相,否則倒要瞧瞧這極品的人長什麽樣子。

可不知為何,他總覺這人很熟悉,說話的聲音也和某個人相似。

心中一動,伸手在懷裏一摸出一塊玉佩扔了過去,“日後若有事,便到魏國來,自有人相助。”

三春接過去,小心的放在錢袋裏,雖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麽重要性,不過看在錢袋裏兩年都沒放過一個錢幣的可憐模樣上,就利用一下它吧。

把他扶起來,頭靠在粗大的樹幹上,讓他稍事休息。過了一會兒,那些被驅散的武士也都逐漸回轉來。

這些武士一個個好似眼睛長在頭頂上,直接奔向仲雪,連瞟都沒瞟她。

三春摸摸鼻子,只好退得遠些。擡頭望天,太陽已升起老高,她是不是還回村子裏去了?

生了一夜的氣,這會兒氣消了,也該回去了吧。轉身往回路上走,走沒幾步,隐約聽到那幾人低低地說話。

“君侯可覺那些刺客,會是哪國派來的?”

仲雪沉吟片刻,“應是燕王叔琪。”

普天之下除了他們三個,誰會對一具棺材感興趣?燕王琪也不知在想什麽,兄長的棺木也要拿回去收藏嗎?這個未及弱冠的臭小子心思一直難捉摸,又陰陽怪氣的,而且他下手太過狠毒,做事全憑喜好,無絲毫道義可言。

對付季珣這樣的僞君子還好說,而對付琪這樣的,只能比他更無恥。且等着看,敢傷他的人,他定會十倍奉還。

忽想起一事,“剛才那個女孩在哪兒?”

“已經走了。”默了一下,“那不是個男孩嗎?”

是他的錯覺?以為是個女子。

“你等可看清她的長相?”

幾個武士搖頭連稱“沒瞧見”,他們只根據走路姿勢判斷男女。大闊步走的是男的,走的袅袅婷婷的是女的。

仲雪不禁嘆了口氣,看來要想見那個不知是女還是男的人,只能下次了。希望他們有緣,日後還能相見。

被武士扶起來,喝一聲,“回大梁——。”

一武士道:“君侯私自外出,回去如何跟大王交待?”

“本君還需要跟他交待嗎?”冷哼一聲,被攙扶着上了馬車。

魏國大王嗎?早晚有一天他會讓他只剩個虛名。還有燕王叔琪,且等着瞧,他會叫他知道得罪他是個什麽下場。

番外 最愛的兄長

他憑窗而立,享受着夜色的寧靜,月光從窗紙透進來,把他原本就修長的身影拉的更長。

他的人已經派出去十幾天,還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也不知道得手沒有。

他想見她,又怕見她,甚至見到之後也不知該說些什麽。

可……需要措辭嗎?他有些自嘲,對着一個死人,還怕她會站起來質問他嗎?

有時候真的希望她能站起來,問他為什麽要謀了她的江山,搶了原本屬于他的位置?

可她倒是回來呀,回來找他算賬呀!若是她能回來,他一定會把這王位讓了給她,甘心情願站在她身後,哪怕做個隐形人,只要能守着她,時時刻刻不分離便已心滿意足。

但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奢望,她死了,而他只得到燕國王位,這個對他來說最可有可無的東西。

這頭頂的王冠,唯一帶來的好處就是沒有人再敢欺負他,也不用再低聲下氣地做人,看別人眼色了。

他是燕孝王第三子,前面有兩個哥哥,一個是她,另一個是二哥,只可惜二哥在六歲時掉進井裏淹死了。他的母親是宮裏最卑賤的洗衣女,從一出生就低人一頭。即便有了他這個兒子,母親依舊做她的洗衣女,連冊封都沒有。而他,直到十八歲才被封為公子,享受王子應有的待遇。

燕宮的人都知道皇後善嫉,又心狠手辣,這些年不知有多少夫人王子折在她手裏。能安穩生下來的孩子不過少少幾個,他曾親眼看見二哥被一個宮人按到井裏,掙紮都沒掙一下,就被冰涼的井水淹沒了,只留一只鞋子在外面。

那時他才五歲,他很害怕,怕極了。他把這事告訴了母親,可沒幾天母親就上吊死了,只是為了能保住他……可惜那時他并不了解母親的真意,還以為她不堪受辱狠心的抛下他。

自此之後他不再不說話,所有人都以為他受了驚吓變成了啞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不能說,只是不想說,不想和那些讨厭的人說任何話。

在燕宮裏,他唯一想說話的人只要她,燕國的太子,未來燕王的繼承人,也是燕宮裏最大的寵兒。他曾嫉妒過她,深深的嫉妒,恨她高高在上的地位,也憎恨自己的卑微。

可是在見她第一面時,他的心就被折服了。從沒見過這樣的人,每天都快快樂樂笑容滿面的,讓人覺得即便只是看一眼,心都是随着他的笑容飛揚了。

在母親死的當晚他哭得很傷心,就在這時她出現了,抱着被子,打着哈欠,嘴裏含含糊糊地說着,“今晚我跟你一起睡,不過你不能踹被子,不能打嗝放屁,還有……你洗腳沒有?”

她抓着他髒乎乎的腳丫子,硬是摁到腳盆裏洗幹淨了才撈上來。

他掙紮着,不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是誰。

她告訴他,她是他大哥,他才想起王宮裏有一個高高在上的太子,是他從沒有見過的。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見過,偶爾她的儀仗經過,他曾遠遠瞧過一眼,只依稀記得她身上的錦袍是如何耀眼。

難道眼前這個可愛至極,還略帶點邋遢之人,真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哥?

他不知道該怎麽接受她,只冷着臉不說話。那是拒絕,明顯的拒絕。

可他似乎眼神不大好,根本看不出他什麽意思,拉着他的腳擦幹淨,然後笑着抱起他,連着被子一起扔到床上。

他直挺挺躺着,一動也不敢動。她笑着壓上來,把他擁到懷裏,告訴他,以後都會和他一起睡。

自出生以來他從未和任何人一起睡過,母親身份卑微,根本不許接近他,只有一個奶娘陪着他長大,卻也只是在他睡着了為他掖一掖被角。他真的很渴望有人陪伴,渴望得到溫暖,可是這個哥哥來得太突然,突然的讓他一時承受不了。

不過很快的,他就再也離不開她了……她每天都和他一起同寝,在一起玩耍,一起吃飯,甚至還向父王建議要他一起讀書。

因着她的關系,父王也會多瞧他幾眼,宮裏的勢利小人也不敢慢待他了。他逐漸有了一點點身為公子的自尊。

他喜歡讀書,翻着竹簡,聞着竹子的清香,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可即便再喜歡,也比不過對她的喜歡。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她的一颦一笑都印到他心裏。他喜歡聞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香氣,不同于男人身上的氣味兒,也不同于他身上的奶味兒,總是那麽清爽好聞。

他喜歡抱着她,不管睡覺還是不睡覺,都願意窩在她身邊,一會兒看不見她都覺得難受,心像被貓抓撓一樣,甚至有時候懷疑,自己是因為喜歡她所以才喜歡上讀書的。因為她喜歡書,很喜歡很喜歡。

這樣在一起五年,原以為這樣的美好生活會一天天過下去,直到永遠。但突然一個晴天霹靂,把他的美夢瞬間打醒了。楚國需要質子,人選只有他。

他不願,不願去楚國,不願離開他。他怕孤獨,怕見人,甚至不知道沒了她,要如何面對漫漫黑夜,而那顆已變得滾熱的心,又該如何跳動下去?

把心裏所想跟他說了,她抱着他,只一句,“你放心,有兄長在絕不會讓你赴楚為質。”

她雖小事上會騙他,哄他,但遇上大事從來都說到做到的。最終他沒去成楚國,而是她代替他去了,走的那一天很匆忙,連句道別的話都沒來得及和他說。

他懊悔,懊惱,悔恨……他應該去楚國的,去那裏的本應該是他,可這樣的苦卻讓她吃了。

她走了,他也不好過,第一天他就開始适應不了,沒有她的床,是冰冷的,冷得他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沒她陪着吃的飯,就是山珍海味也嚼不出味道,沒她着坐的課堂,竹簡的書也再也吸引不了他了。

自此之後,燕宮裏許多事都發生了變化。因為他的原因使得太子去了楚國,燕王不再對他有笑容,宮中的人不再對他尊敬有加。而他又變得沉默寡言,渾渾噩噩的,有時候幾天也不會說一句話,只在心裏期盼着,盼着她能回來的那一天。

宮裏人都說他魔怔了,讓老妖勾去了魂魄。他也不理會,他就是丢了魂了,他的魂兒早就随着她一起去了楚國。

後來花了好一段時間他才慢慢調整過來,她到了楚國也沒忘了他,給他寄了簡書,讓他發奮學習,以後幫助她一起治理燕國。他很聽話,日夜不眠地開始學習,讀大量的書簡,跟着老師學習治國之術,只等着她回來可以幫他完成心願。

原本以為只要他回來了,兩人便能永遠在一起,日後他登基為王,他會幫着她治理國家,為她鞠躬盡瘁。

可是……事與願違,她剛回燕宮不久,七國關系就又開始變得緊張,只兩年就打了無數次仗,身為太子的她肩負使命,屢次要上戰場,留在宮中的時間屈指可數。

那一次是他不好,他惱了她不陪他,向他扔東西,對着身着盔甲的她大吼,“走啊,你走啊,走了就永遠不要回來……”

那時他并不知道,那是最後一次見她,否則他一定不會那樣吼她。

她真的很聽話,不管他說什麽都會為他做到,那一次她真的沒回來,她死在戰場上了,最後連屍體都沒能找到……

回想這些往事,眼底不禁滑下兩滴清淚,手指一抹,濕濕的感覺連自己都覺得很奇怪。

到底有多久沒再哭過了?他自嘲地撇撇嘴。

自從她走的那一日哭了一夜後,就再沒掉過一滴眼淚。因為他必須堅強起來,必須為她守住江山,他心裏總在想,或者有一天她還會回來,親親熱熱地抱住他,喚他,“阿琪。”

手指輕彈了一下,甩出那滴清淚,晶晶亮的淚滴落在窗紙上,瞬間濕了一片。

望望窗外,已是夜深,半個月亮斜挂在一棵槐樹尖兒上,淡淡的月光灑向大地。

他心有所感,低低地聲音喚外面,“來人。”

“諾。”有人進來,伏拜在地。

“回來了嗎?”

“禀大王,已歸。”

終于回來了……他抖擻精神往外走,這一次回來,他真的再也不會放她離開了。

他所深愛的那個人,他的兄長,也是他最愛的女人。

看着急切奔出去的身影,侍衛武絹忍不住摸了摸下巴,也不知大王對于要看到一堆腐爛衣服興奮個什麽。或者可以建議大王燒成灰,方便儲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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