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囚谷

蘇少爺此刻正滿臉笑容地望着白鸩,一雙鳳眼一眨不眨盯着她,好似想尋求什麽答案似的。

可在白鸩看來,那張笑臉卻是十分無賴的,甚至還有一絲,欠揍的味道。

她朝他冷哼一聲,承認了萬俟央的回歸。

白鸩自然不會移魂之術,不能把花妖和萬俟央調換回來。可是,她可以逼花妖出來,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殺了她。自從知道這蓮湖是花妖的本家,想着她的靈根也必定在此,于是便用幽火燒着了整個蓮塘。

這幽火自然是從冥府借來的。萬俟央的魂魄可以自由往來地府人間,白鸩便讓她去地府偷了點火出來。

這幽火和尋常的火沒什麽不同,只是這幽火是冷的,只燒有精魄的東西。地府裏,幽火除了用來點燈,還用來燒一些厲鬼。凡是被幽火燒了的鬼魂,都将魂飛魄散。她用這幽火燒了蓮花妖的靈根,看來這花妖是再也沒有機會興風作浪了。

再看看岸邊的柳樹,有棵燒了半邊,被天雷劈裂了的,大概就是那柳樹精了。天道好輪回,善惡終将報。

“你是如何知曉的?”白鸩側頭斜視他,眼裏滿滿的防備。這可不是一個凡人該懂的事情。

那蘇少爺卻握着一把紙扇,笑而不語。

白鸩見他不打算說,也不打算追問了,轉身欲走。

蘇少爺将手中的紙扇一收,湊過一張俊臉來,笑道:“你幫了我的大忙,我必須得報答報答你才是。”

白鸩回頭瞪了他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只留蘇少爺在原地沖着她背影吶喊着“喂”。

她才不想知道幫了他什麽忙,也不需要他的報答,更不想與這種人扯上半點關系。

次日,白鸩剛踏出客棧門口,便撞上了一人。那人正是萬俟央。

只見那萬俟央穿着一身水藍色錦衣,挽着發髻,面上帶笑。萬俟央見了白鸩,一把拉住她的手,歡喜地宛如吃了蜜糖。

她拉着白鸩的手,笑着道:“好姐姐,多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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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鸩圍着她看了看,見她安然無恙,也笑道:“如此正好,快去和你爹娘團聚吧。”

萬俟央點了點頭,又從袖中掏出個木盒,遞給她道:“這是雪靈芝,你試着用用。”

白鸩接過這木盒,打開一看,裏面是個白色的餅狀物,上面雕了朵牡丹,十分芳香。這便是那極其昂貴治臉的藥膏。許是萬俟央那夜見過她的臉後,便想幫她。

白鸩也不推辭,收下道謝。萬俟央又說了幾句感激的話,便也離去了。

萬俟央一路上都笑容滿面,蹦蹦跳跳的,路人見了都感到詫異。再看到那萬俟央,對着那個踩到她腳的人說不用在意時,衆人驚得下巴都快脫臼了。這萬俟央是怎麽了?一向刁蠻任性的人,怎麽突然變得有禮貌了?好似變了個人似的。但是她卻沒在意他們的眼光,一路上笑着,一點都不想抑制自己的欣喜之情。

昨日,在蓮湖燒得正旺時,她忽地感覺自己身子變得十分沉重,緊接着她好似被什麽牽引了去,一瞬間陷入一片黑暗。等她醒來時,已經躺在萬俟府中。當她照着鏡子,摸着自己實實在在的身子時,狂喜之情湧上心頭,她高興得快要瘋了。這是她的身子,這是她的家,她終于回來了。

此後,萬俟央便再也沒有纏着那蘇少爺不放,蘇少爺的怪病也突然好了。一夜之間,這松州城的兩個風雲人物,仿佛一下子變得陌生了般。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料少了,倒是多了不少關于萬俟央變化的趣事。

當然,這都是白鸩不知道的,她也壓根不關心他們的事情。此刻,她正蹲在地上,一臉苦惱地等船。

松州城外有片江,江邊停了不少船只,可惜都是些只載貨不載客的船。在她來之前,恰好有艘客船剛走。而下一艘前往汴州的客船,要明日才出行。她不想在松州多呆,但又走不了,這怎麽能不讓她發愁。

“姑娘,你可是要往汴州去?”有個胡子白花花的老船夫問她道。

他見她在這蹲了有好幾個時辰了,也不見她走。又聽她不住地嘆氣,便上前詢問。

白鸩一聽,忙不疊地點頭,兩眼期待地望着他。

那白胡子老頭笑了笑,道:“要是不嫌棄,我載你一程吧。反正我也正往汴州去。”

白鸩眼睛霎時光芒乍放,開心地咧開嘴,綻放了個極大的笑容,道:“謝謝老伯。”

老頭見她歡喜的模樣,也笑着出聲,喚她道:“快上來吧。”

白鸩也連忙站起來,往船上踏去。

這船很簡陋,就一個船篷,空間不大,也就只能坐下四五個人的樣子。白鸩一點兒也不嫌棄,提着包袱就坐下了。

老頭在船頭撐着竹篙,船緩緩轉頭。正準備出發時,遠處傳來一聲吶喊。

“等等!老伯,再載我一個!”

遠處跑來一個人,大汗淋漓,喘着粗氣。還沒等老頭同意,那人便将一只腳踏上了船,扶着船篷站穩了身子。

白鸩定睛一看,這來人,卻是那蘇少爺。

那蘇少爺一身月白袍子,步履生風,頭上的發髻都松了,俊美的面龐上露出一絲乞求的表情。

老頭見他站在船頭喘着粗氣,便搖搖頭,無奈道:“公子,我這可是要往汴州去。你若是想去兖州,得搭他人的船了。”

這兖州離松州不遠,多數人乘船都是往那兒去的。他以為這又是一個上錯船的人。

蘇少爺一聽,連連點頭道:“我正是要前往汴州。”

老頭聽了,也便作罷,載着兩人往汴州去。

蘇少爺見老頭向他點頭了,知他是同意他搭船,便也挑了個位置坐下。

他坐在了白鸩對面。他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珠,用扇子扇了扇,一陣清新的蘭花香撲面而來。

見此,白鸩一臉嫌棄地挪了挪位置,離他遠了幾步。他一瞧,便也跟着挪了挪,靠近了她幾分。

他笑着,一雙細長的鳳眼分外輕佻,朝她道:“好巧。”

白鸩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在下蘇九襄,敢問姑娘姓名?”

那蘇少爺也不在意白鸩冷淡的态度,笑盈盈問道。

“賀真真。”白鸩胡謅了個名回答他。

“原來是叫真真啊。”蘇九襄笑靥如花,說着說着又坐到她旁邊來了。

白鸩用防備的目光盯着他,往旁邊縮了縮。總覺得這蘇九襄有些太自來熟了。

然而之後,蘇九襄也沒說什麽別的了。他眯着眼,靠在船篷上休息,好似很疲憊。白鸩也不說話,靜靜望着那江水發呆。一時間分外沉默。

船駛了一上午,中午時分,他們在一處水灣處停泊。這松州往汴州的路很遠,乘船雖近些,但是要越過不少山川峽谷,一路上也沒地方歇息,只能在船上休憩。

“這裏往前是囚谷,接下來水流就湍急多了,船也駛的快一些。”老伯對着船篷裏的兩人道。

白鸩看來看前方的山谷,點了點頭。她從包袱裏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饅頭,啃了起來。

旁邊的蘇九襄,用着渴望的眼神盯着她看。她被看得很不自在,便轉頭掃了眼他。

這一看,她差點把饅頭給吐出來。好在她知這饅頭很是珍貴,便硬生生咽了下去。這蘇九襄,身上竟什麽東西也沒帶,空手而來。

于是她只好皺着眉頭問道:“你出門不帶行李的?”

蘇九襄一臉無辜地搖了搖頭,用雙明亮眼睛可憐兮兮地望着她。

白鸩頓時黑了臉。這大少爺,該不會是從家裏逃出來的吧?

于是又從包袱裏掏了個饅頭出來,遞給他。他接過饅頭,感激地望了她兩眼,吃了起來。他吃的很文雅,一小口一小口,細嚼慢咽。

白鸩什麽話也沒說,內心已是極其無語。吃個饅頭還這麽講究,真不愧是生在富貴人家。這蘇九襄一路獨自前往汴州,身邊也沒小厮陪着。白鸩看了看他那副悠閑的樣子,更加肯定了他是偷溜出來的。指不定現在那蘇老爺子正四處找人,急得焦頭爛額呢!

白鸩卻是想錯了。這蘇九襄的确是偷溜出來的,但那蘇老爺聽說蘇九襄失蹤了,便擺擺手,對人說道,男兒遠游出去見識世面是極好的,無妨。就這麽對蘇少爺的行蹤不聞不問了。

到了傍晚,船已經駛到囚谷深處了,大約離出谷還有一半的路程。這囚谷地勢險峻,周圍都是聳立的高山,唯獨這一條江穿流而過,蜿蜒盤環。這裏的水流也不怎麽湍急,船徐徐前進着。

天色漸漸變暗,老伯找了處地方停了船,坐在船頭抽起了煙。

“等天一黑,若是你們聽到什麽怪聲,千萬不要出聲。這囚谷夜晚很危險……”老伯望着逐漸下沉的夕陽,意味深長地對他們說道。

這囚谷夜晚有什麽特別的東西嗎?好奇歸好奇,兩人還是很配合地點了點頭。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老伯望了望天空,夕陽已經落下去了,晚霞也不見了,只有幾只飛鳥,啁啾了幾聲也往山林裏去了。入秋後,天黑得越來越早了。整個山谷裏,除了這艘小船外,再無其它。

他收了煙鬥,把船篙收上船,又朝山谷環視了一周,嘆了句道:“這山裏的妖怪怎麽就這麽多。”

白鸩聽他這話,問道:“老伯,你是說這囚谷,晚上有妖怪?”

“可不是嗎。”老伯緩緩在船頭找了塊地,坐下來道,“我往來這松州汴州幾十年,這囚谷的妖怪都快認得我了。”

白鸩一聽,笑了起來。老伯也笑着,又道:“你看那樹上飄着的銀絲,那可都是妖怪的頭發。”

白鸩擡頭一看,還真看見滿山谷的樹木上,都纏滿了銀色的半透明絲線。若不仔細瞧,用肉眼真看不出來。

白鸩看了那銀絲,默認不語。這銀絲遍布山谷,從一棵樹連接到另一棵樹,從這片樹叢纏繞到那片樹叢。樹枝上垂下數以萬條的絲線,樹叢中也挂着,草地上也有,整整山谷兩旁的樹木都被銀絲纏滿了。而蘇九襄聽老伯這麽一說,也觀察期那銀絲來,仿佛有莫大的興趣般。

老伯看着茫然的兩人,道:“也不用害怕,這妖怪是個瞎子,聽聲音辨人。你們好好睡一覺,不出聲,過了今晚就沒事了。”

兩人又點點頭,往船篷裏靠了靠,将那船簾也揭了下來,只留出一條縫隙。老伯又拿起那煙鬥,坐在船頭抽了起來。

入夜,山谷裏寂靜一片。本是秋季,這周圍的樹木開始凋零,風一吹便落下一地的葉子,随風飄落到江面。江中倒映着幾顆星子,水流緩緩,萬籁俱寂。

白鸩雖然閉着眼,但她着實是睡不着的。聽說大半夜有妖怪出沒,她怎能安心睡着?蘇九襄也是,雖然坐在她身旁,一雙眼卻看向外面,顯然也是萬分好奇。而那老伯依然精神抖擻,鎮定自若地在暗夜裏抽着煙,那火星一閃一閃。

“來了。”

寂靜中,老伯突然嘀咕了一聲,轉手把煙給熄滅了,靠在船頭,閉上眼不做聲。

夜空中,山谷裏響起了一聲尖銳刺耳的鳴叫,那聲音十分驚悚,宛如厲鬼凄厲出世。

白鸩被這聲音吓了一跳,睜眼向外望去,卻什麽也沒看見。

接着,她聽見有風聲呼嘯而來,樹葉簌簌作響。緊接着又傳來一陣鈴铛聲,叮叮當當,在這夜裏十分詭異。

白鸩屏住呼吸,集中注意力聽着外面傳來的聲音。

頭頂船篷上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看來是那妖怪來了。

突然,船篷的小窗處出現一對眼睛。那雙眼睛慘白慘白的,沒有眼珠,圓鼓鼓的凸起在眼眶內,在月光下異常恐怖。

白鸩猛地被這眼珠吓了一跳,身子往後一縮,手肘撞到了身旁的包袱。包袱裏的銀子落在船板上,咚的一聲發出了聲響。

聽見聲音,那妖怪湊過臉來,往船裏望了望,眼睛轱辘轱辘轉着,一雙細長的耳朵趴在了窗子口。凝神細聽後,好似又沒聲音了,于是不禁皺起了眉頭,驟然伸進一只手來。

那手也白的跟面粉似的,枯瘦的手指上,長着尖尖細細的指甲。那雙手從窗子裏伸進來,在船篷裏亂摸。

白鸩看着近在咫尺的手指,屏住了呼吸。蘇九襄也是,用只手捂住了嘴巴,靜靜不做聲。

那妖怪摸了半天,沒摸到什麽,便把手收了回去,轉身往船頭走去。

白鸩從船簾縫隙望去,看見那銀絲随着妖怪的行走,在船上拖動。這下白鸩可看清了那妖怪的模樣。

那妖怪霜白的面皮上,一張猩紅大嘴露出滿口獠牙,眼珠子凸起。整個身子駝着背,枯瘦無比。它那滿頭雪白的銀發,從身上垂到江上。它的那雙尖尖的耳朵一動一動的,仿佛活的似的,靈動萬分。它光着腳,全身雪白,披着一身白袍子,好似從雪地裏來的般。

它着實是盲的。那眼珠子根本看不到人,只用雙耳朵聽着。

那妖怪走近老伯,在他身上嗅了嗅,沒察覺到什麽異樣,便轉身朝船篷過來。

它用手掀起簾布,正欲進來。身後傳來一聲咳嗽聲。

“咳咳,咳,咳咳咳……”那咳嗽聲驚天動地,仿佛心髒都要被咳出來般。

妖怪一聽,立馬轉身朝船頭過去,一雙長的手抓住了老伯的腳,似乎在探究這是何物。接着它的手便摸到了老伯的臉,緊接着便好似松了口氣般,放開了手。

老伯停住了咳嗽,一臉鎮定,對着那妖怪道:“今日兩個。”

那妖怪用着一種沙啞的嗓音道:“這個月,你可是說給我帶三個過來。”

“沒辦法,最近來玩汴松兩地的人少了,你也不用這麽性急吧。”老伯說道,好似在聊天般,十分自然。

“你還想不想要救你妻兒了?”妖怪聽他這麽一說,頓時轉頭湊近老伯道,語氣陰狠。

老伯臉色變了變,道:“你別動他們。”

妖怪不屑冷哼了一聲,慘白的眼珠盯着虛空,骨碌轉了一圈。

半晌,它忽然邪笑起來,沙啞着說道:“最後三個精魄,今日不夠,你也來湊數吧!”

說着,便一把掐住老伯的脖子,将他整個身子提了起來。老伯吐着舌頭,眼睛睜得老大,用極其驚恐的眼神望着近在咫尺的妖怪,用手用力掰着它的手腕,一雙腳亂蹬。

“你們快逃……”老伯沖着他們喊道,聲音很是模糊。

那妖怪猛地一用力,老伯的聲音戛然而止,一臉呆滞,頭很快就蔫了下去,毫無生息。

那妖怪對着他的頭顱,吸了口氣,只見一縷白色的青煙升起,順着它的腥紅血口鑽了進去。不多久,青煙不見,老伯只剩下一副骨架,被一張皮覆蓋着,枯槁幹竭。

這是只吸食人精魄的妖怪。

白鸩愣住了,她雖然見過不少妖怪,但這樣野蠻的妖怪倒是很少見。素聞妖怪喜歡吸食人精魄修仙,然而這種原始的場景就在她面前發生,一時間竟愣住了。

那妖怪滿足地将屍體一扔,啧啧了嘴巴,轉身向白鸩他們走去。

“噓。”一雙手捂住了白鸩的嘴,蘇九襄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一陣蘭花香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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