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剖腹取子
白狼王宮內,百裏嘯雲得知自己的祥嫔逃離王宮與人私奔,氣不打一處來,加上南月公主還未找到,更加大發雷霆,親自提審祥嫔。
“只要你說出為什麽要逃?是不是帶走了南月公主?她現在在哪裏?我可以留你一條賤命。”百裏嘯雲聲色俱厲的逼問着祥嫔。
女子始終一言不發,一臉淡然,知道落在他的手裏,沒有活路,也不準備掙紮。
“來人,上刑。”百裏嘯雲見她如此冥頑不靈,非得讓她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才能老實交代。
一鞭子下去,女子臉色發白,腹痛難忍,随即兩腿間流出血來,旁邊的太監在宮裏久了自是有經驗的,便偷偷在百裏嘯雲耳邊嘀咕了什麽,獲得首肯,便急匆匆出門喊道:“來人,宣太醫。”
将軍府內,男子被綁在柴房,藥效已過。用力一震,試圖弄開繩子脫身,他心愛的女人,還在客棧等着他。
一個臉上飽含滄桑的男人,走進柴房,滿臉怒火。
“父親。”
“逆子,還知道我是你父親,你竟然膽大包天帶着那個女人出逃,你……你可知道你在和誰作對?”将軍氣得發瘋,指着男子,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父親,孩兒不孝。我也是迫于無奈,若琳還在客棧等我,你快放開我。”男子焦急的求着父親,渴望脫身救人。
“哈哈!你別妄想了,昨天晚上帶走你後,我已經通知建寧城士兵,想畢她已被抓回王宮,現在該小命不保了吧!”将軍邪惡的笑着,仿佛除去了自己的頭號大敵,料想過一段時間,他的兒子就會忘了那女人,繼承他大将軍之位,前途一片光明。
“你卑鄙!柳雲易,你卑鄙!你為了升官,不擇手段,陷害多年同僚,王叔叔跟我們可是世交,現在你連他的女兒也不放過。”男子聲嘶力竭,知道自己心愛的女子性命不保,口無遮攔道出多年心裏話。
“呵!我卑鄙,他王老賊難道不卑鄙?在我落魄時,背後捅我一刀,現在卻送那小賤人進宮妄圖翻身,他休想。你卻跟那小賤人糾纏不清,你……你氣死我了!”柳雲易指着兒子,急火攻心,胸口一陣巨痛。
又言:“你就留在這好好反省吧,管家看緊他。”然後走出了柴房。
“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去救若琳,父親……求你了,父親……”不管男子怎麽嘶吼,柳雲易都置之不理,大步離開。
王宮內,太監在前面領道,太醫緊随其後,兩人腳步匆匆,來到牢房。看女子已經臉色發白,地上流了一灘積血,看上去只剩半口氣。
太醫行過君臣之禮,上前為女子把脈,心裏一怔,上前禀報:“大王她已有三個月身孕,可如今恐怕已經胎死腹中。”
百裏嘯雲一陣冷笑,讓人有些瘆得慌,“呵呵!三個月身孕,本王都沒有寵幸過她,我倒要看看她何來三個月身孕?”
“來人,剖腹取子!”
百裏嘯雲果然一如既往的殘暴不仁,活活挖人心肝是他的慣用手段。如今就連一個腹中死胎也不願放過。
女子心如死灰,卻也懼怕如此生不如死的折磨,眉頭微微一皺。百裏嘯雲等的就是這時,他讓行刑者原地待命,上前用刀對着祥嫔肚子比劃,對她進行威逼利誘。
随後,祥嫔恢複了原來的淡然,閉上眼睛,準備受刑。即使千刀萬剮,也好過老死宮中。見祥嫔無動于衷,百裏嘯雲心裏極其不爽,他偏不給她痛快。
“你難道不怕你全家上下一百多口為你陪葬?”百裏嘯雲如魔鬼般威脅着眼前的女子,既然她已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那她身邊人的生死呢?
女子突然睜開眼睛,緊張的盯着他道:“一人做事一人當,請不要殃及無辜。”
“那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了他們。”他用手摁住女子的下巴,将他的頭給猛擡起來,以前沒注意到她長得竟如此标志,柳葉彎眉,櫻桃小嘴,白皙中帶着粉嫩的兩頰,與當年的榮妃有幾分神似,此刻她眼裏還強忍着淚花,當真是惹人憐愛。
“南月公主被扔在建寧城西的路邊,現在若沒有被人撿回家,也許已經被凍死了。”女子說完滿滿的罪惡感,說到底她還是害了一條人命。
“來人,速速派一隊人馬,去建寧城,沿着西邊的路,仔細搜查南月公主下落,村莊農社也別放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百裏嘯雲傳來手下,催促他們速度找到那孩子。
“屬下遵旨!”士兵速速退下後。
言歸正傳,百裏嘯雲繼續盤問祥嫔,“你還有一個問題沒回答我。”
關于他,她繼續保持沉默。
百裏嘯雲也拿她沒法,只能将她關押,打算隔日帶她父母過來,看她是否還那麽強硬。夜裏,趁看守牢房的士兵不注意時,她咬舌自盡了。
一個年輕的女子,就此香消玉殒。獨自一人奔赴黃泉,她或是有遺憾的,又或許死而無憾,畢竟她保全了她所愛之人。
第二天,牢房獄卒前去禀報,百裏嘯雲雖氣她,但也敬她忠誠,況且王宮內部不願這種醜聞傳到民間,便饒了她家一百多口,對外宣稱祥嫔病逝,年僅二十一歲。她父親的官場生涯也走到了盡頭。
在建寧城西邊。有人出了五百兩銀子,買下了一個農家的草屋,讓他們拿着銀子走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對于尋常百姓,這真是天上掉餡餅,馬上就拿着銀子遠走高飛了。
士兵在城邊挨家挨戶查找,動靜極大。把官府記錄在冊有嬰兒的百姓家裏翻個底朝天。來到一個草屋前,屋裏一對年輕夫妻正在炕上哄着孩子,官兵破門而入,一把抱過孩子,拿出畫像對比,一顆朱砂痣在眉心墜着,果真是畫像上的孩子。
農夫兩人跪地求饒:“官爺,我們是看這孩子在路邊可憐,怕凍死了,再怎麽說也是一條小生命,才将她帶回來,官爺饒命。”
為首的士兵過來,扶起這夫妻倆說道:“你們并未犯法,只是這孩子身份特殊,我們要将她帶回,你們其中一個随我到衙門錄個口供領賞錢。”夫妻連忙磕頭,感謝軍爺明察秋毫,随即男子跟着他們去了衙門。
确認官兵走後,剛才跪地那女人繞到茅草屋後面,穿過一片樹林,看見一個老者在河邊等她。
“師傅,一切順利,那孩子已被帶回宮中。”女子剛剛臉上的驚慌恐懼蕩然無存,眉宇間透露着一股俠女正氣。
“好,三年後,雙生花的蠱蟲就會死亡,蠱毒失效,那時我們必須來領這個孩子。”老者不瘟不火的說着,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官兵帶着孩子,回宮複命。整個後宮上下懸着的心才落了下來,若是這敵國孩子遭遇不測,王怒難平,不知又有多少人跟着陪葬。
雖無人散命,但責罰總是免不了。王後被罰三月俸祿,後宮日常事務暫時交由貞妃打理。
三王子百裏殺日漸長大,才兩歲半,許多孩子還在學語階段,他就能識得許多字,可王後對他期望更高,請來太傅給他講詩詞,孩子瞪大眼睛,嘟囔着小嘴,聽得一知半解。
每當百裏殺貪玩調皮,沒人在場時總會被王後抓回來暴打一頓,眼裏充滿仇恨的眼光,似乎少了種母親的疼愛,許是生在帝王之家的可悲可嘆。
百裏殺三歲,南月公主兩歲不到,慢慢學會走路,他對這個母後宮中的小女孩格外喜歡,每天學完功課就是陪她玩,帶她學步,給她吃糖,他總是“妹妹、妹妹”的叫她,他希望她可以快快長大,這樣他能有個伴。
身處後宮的女人是孤獨的,身處後宮的孩子何嘗不是。王後的孩子想跟別人玩會被批評自降身份,嫔妃牢牢讓孩子記住不能招惹其他孩子,怕一起玩磕着碰着攤上事。久而久之,連小太監都不願跟這些主子玩,就算主子命令玩,也小心翼翼,難以玩得痛快。
可悲!可悲!
哪像尋常百姓家,不分三六九等,是孩子就能一起玩。盡管如此,還是有成千上萬的女子,擠破頭往紫禁城鑽。
哪怕用一生青春,換一世富貴。
哪怕只一夜恩寵,卻寂寞一生。
哪怕日日心機,夜夜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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