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塗藥
丁玉寧在送走蘇木裏後,也變身紅燭回到了風雲邪的房間,見房間裏沒有人,便撅着嘴竟自來到小桌前坐下,看到桌上還擺在那裏的燒雞,此刻已沒有了之前光亮油滑的色澤,應該是涼了的原因。
而桌上的茶杯也是先出門時的樣子,沒有移動過,丁玉寧心裏正想這男人應該沒有回來過時,忽然發現桌上好像多了一個白玉瓶子,伸手拿近一看,便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味。
“吚,這男人回來過?這藥的味道怎麽和蘇木裏給的那瓶味道差不多呀?難道,也是給我擦臉的!”
不知怎的,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時,某女先前還撅得老高的嘴,就不自覺的扯成了一個弧度,只是人家還是很有骨氣的,怎麽可能因為這麽點小恩惠就感動呢,将手中的瓶子放回到之前的位置。
“哼,誰稀罕了,臭男人,下手那麽重,也不知道人家當時有多痛,現在不痛了,還有什麽好擦的!”
丁玉寧很是傲氣的不去看那瓶藥,起身就往小床走去,身子一歪,又倒在了床上,也許某女也沒有發現,她自從來到這個地方後,一見到床就想睡,沒有床也能睡,整個人就像一頭豬一樣貪睡。
當風雲邪提着食盒推門而入時,看到的情景便是女人又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覺,冷峻的面上沒有一絲情緒,心下卻是淡淡的松了一口氣,而他自己卻沒有察覺。
将食合放到桌上時,似想到了什麽,又轉身回到門邊,将房門上不知多久沒有用過的門栓給插了上去,在他們這裏,大部份的人出門後都不會鎖門的,即使在晚間睡覺,除了女弟子外,一般都不怎麽上門栓,因為除非是很熟的人,要不然都不會随意進出別人的房間。
看了眼床上睡得正香的女人,風雲邪只覺自己之前的很多習慣,恐怕都要從此改變了,比如說之前每日在膳堂用完膳才回來,現在必須要改成将膳食提回來用了,要不然那床上的女人就不好處理了。
想到以後每日還要提個食盒承受大家怪異的目光,風雲邪就覺頭皮發麻,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又不可能眼睜睜的看到那女人挨餓,更不可能每日都單獨給她弄回來,心裏只有默默的祈禱她那個所謂的劫難早點過去,這樣自己就能得到解脫了。
收拾了一下桌子,發現自己放在桌上的藥好似并沒有動過,拿過藥瓶走到床邊,瞧見女人側在外面的那半邊臉,正是自己揪過的那邊,此刻已變的青紫,兩個指印特別顯眼。
風雲邪心下裏又是一陣愧意,真沒搞懂自己當時就是那麽随手一捏,怎地就這麽嚴重,還是說這女子的肌膚就是生得這般嬌嫩。
看着女子因熟睡而微嘟的紅唇,看着她柳眉下濃密上卷的睫毛和那細若凝脂的白膚,怎麽看都覺那被自己揪傷的地方太過刺眼,鬼使神差般,風雲邪傾身上前,輕手打開藥瓶的塞子,用手指沾了一點藥膏便十分輕柔的往女人臉上塗去。
不知是因為塗在臉上的藥膏太過清涼,還是男子帶着薄繭的指腹觸痛了女人的傷處,只見原本還熟睡的丁玉寧一陣蹙眉,濃密的睫毛撲閃了兩下後,迷霧般的眼睛便愣愣的睜了開,然後就那麽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放大的俊顏。
風雲邪見她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面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只是耳根卻不自然的紅了紅,停在女人面上的指間輕微的顫了一下,便又恢複了塗藥的動作,整個人顯得那般淡定那般從容。
只是下一秒!
“泥瑪!老娘今日是怎麽了,做個夢都能把那死男人夢得這麽不可思議的溫柔,居然還會給我塗藥!唉,看來還是睡覺好,夢裏也不用受那個臭男人的氣,呵呵,說不定還可以在夢裏幹點別的,呵呵!”
完全沒搞懂這是夢還是現實的某女,說完這些感言,面上露出一個猥瑣的笑意後,雙眼又沉沉的合上,屈卷着的身子還往上挪了挪,完全沒有注意到她所謂夢中的男人,此刻那張俊顏黑得有多吓人。
“死男人!還臭男人!”風雲邪直起身子,胸口大大的起伏了幾下,咬牙切齒的重複了一下女人夢中對自己的稱乎,面上擠出了一個陰森森的冷笑。
如果丁玉寧此刻是醒着的話,肯定會飛速的逃離現場,可惜某女還呼呼的吐着泡泡。
風雲邪再次傾身上前,這下可不是給女人塗藥,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兩指捏向女人的鼻子,心下一陣冷笑,看來眼前這個女人只适合這種方式把她叫醒。
果然,不消片刻,丁玉寧就被這突如其來的窒息感給弄醒,雙眼再次大睜,當看清捏在自己鼻子上的大手時,她雙手已條件反射的握住了風雲邪的手腕,而這下也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嗯嗯~阿邪哥哥,你這又是做什麽?幹嘛又捏人家鼻子呀?”丁玉寧忍着不适,嗡聲嗡氣的喊道,不敢亂動,生怕這男人一下狠手,自己的鼻子就給扯斷了。
聽到她一聲阿邪哥哥,風雲邪很是确定她現在已經醒了,于是朝她冷冷的哼了一聲,卻也沒有放開捏住她的鼻子,而是捏住慢慢的往上提,吓得某女趕緊用手撐着床起身配合他的動作,看着男人那張冷得快掉冰渣的臉,丁玉寧也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妙,卻又不知自己到底哪裏又惹到他了。
見到女人因緊張而泛紅的小臉,加上那可憐兮兮又不明所以的表情,風雲邪終是沒敢太過下狠手,心裏還是有點擔心會像先前一樣,把她給揪傷了。
見她成功的坐了起來,風雲邪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後才松開了自己的手,随後還是有點嫌惡似的,在丁玉寧肩膀的衣服上擦了擦手指。
見他那一副十分嫌棄的表情,某女就覺萬分委屈,自己那麽貌美如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而他居然動不動就表現出這樣的表情來,真是嚴重傷害了某女的自尊心,更是氣得人家心裏又是一陣不和諧的咒罵。
不在理會女人那憤憤的表情,風雲邪将食盒打開,端出了裏面的三菜一湯和兩副碗筷,見女人還坐在床邊沒有動作,于是冷聲冷氣道:“怎麽,要我喂你吃?”
看到男人一臉不悅的表情,興許是對男人産生了懼意,丁玉寧兩步便上前坐下,低頭瞧了眼桌上的三菜一湯,倒滿不錯的,心下還不禁贊嘆,這寒門的火食居然開的那麽好,可她哪知人家其實是去開的小竈。
見男人并不理會她,她也不動聲色的拿起碗筷吃了起來,卻完全沒有想起,其實自己好像是不用吃飯的,安靜的吃完飯後,丁玉寧才從懷裏掏出一張紙條遞給風雲邪。
“這個是一個男子進來放到書案上的,我當時躲起來了的,他沒看到我。”
風雲邪接過紙條,聽她這麽說倒也滿意,卻沒有去想,人家放在書案上,為什麽會從她身上拿出來,打開紙條一看是蘇木裏的字,只見上面寫着“我先去了,你自己過來。”
對于這句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話,風雲邪也沒有過多的再意,所以更別說什麽赴約了,就是想去也不知往哪兒去。
在接下來的日子,一人一燭也正式開啓了形影不離的模式,白天出門時丁玉寧變身紅燭裝進袋子裏,在風雲邪修習的地方沒有人的話,就會放她出來透透氣,兩人的一日三餐也都是提回房間裏解決的。
至于晚上,某女被男人安排打了地鋪,雖然多次表示過不滿,但人家就是不理睬她,一副你愛睡不睡的表情,某女也沒辦法,誰讓自己又不願回到那根紅燭身板裏去呢。
幾日相處下來,兩人倒也相安無事,雖然偶爾會有些不便,但也沒再出什麽不愉快的事情來,只是兩人比較少交流罷了,男人本身就冷傲的生人勿近,平時也是少言寡語,而女人也因某男有些過分的舉動,心裏還來着氣兒,也不願主動去讨好,不過這幾日下來,倒讓丁玉寧感覺又過起了活人的生活來。
只是讓丁玉寧奇怪的是,這都好幾天了,也沒有見蘇木裏那小子來找自己,也不知道那晚的事進行的順不順利,兩人到底發展得怎樣了。
而且更讓她不解的是,這些日子風雲邪沒有在膳堂用膳,那個花映容居然也沒有來找他,他們不是一向都聚在一起吃的嗎,這幾日不見人了,也不來看看什麽情況,這讓丁玉寧很是不解,難道是蘇木裏那小子得手了,可是又覺得不會那麽快呀。
心裏實在是好奇的緊,現下正躺在牆邊地鋪上翻來複去睡不着的丁玉寧,擡眼瞧了瞧正倚在床頭看書的男子,心下鬼注意一打,面上便做出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來,然後便坐起身,雙手捂住自己的肚子自導自演起來。
“唉喲!這肚子怎麽又鬧騰了,嘶,唉喲,不行了!”說罷便一個口訣化身了紅燭,從沒掩實的窗戶縫裏鑽了出去。
見此情景,倚在床頭看書的風雲邪已見怪不怪了,前些日子這女人也鬧騰夠了,有一次大半夜的喊肚子痛,吓得他趕緊起身給她把脈,結果人家什麽病都沒有,只是有了想要如廁的預示罷了。
然後又不能去這裏的茅房,最後沒辦法,她情急之下化身紅燭自己飛出找地方解決的,這種事情已經由起先的尴尬變得很自然起來了,所以見某女飛出去,也并沒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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