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情難自禁
再次來到蘇木裏的房間時,已完全看不到昨夜那頹廢的痕跡,房間又如往日般整齊,也聞不出什麽酒氣了,只見依舊一身白衣的蘇木裏坐在桌前品着茶,面色雖差了一點,但精神卻恢複了不少。
見此,丁玉寧心下也松了一口氣,這小子可是主角,他要是都心灰意冷了,那自己這牆角估計也沒必要挖了,心裏一陣苦笑後,淡淡的開口問道:“說罷,倒底出了什麽事?”
語畢,只見蘇木裏眼睑低垂,沉默良久愣是不開口答話,本來性子就比較急燥的丁玉寧,一看心裏就來氣兒,其實在見到昨晚的情景後,她就猜出了個大概了,只是不太确定罷了。
“是不是昨晚的計謀效果不好?”
聞言,某男頭垂得更低的搖了搖。
“那是她沒有感覺,還是不喜歡?”丁玉寧抽絲剝繭的問着,可還是見他搖頭,這下丁玉寧心裏有些急了。
“那是不是你說錯話了,讓她生氣或是反感了?”
聽到這裏,蘇木裏終是有點不知怎麽回答的張了張口,擡眼卻又不敢拿正眼瞧一下那一臉急燥的某女,完全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怕大人責罵一樣。
丁玉寧只覺又好氣又好笑,沒好氣的打趣到:“哼,瞧你那樣子,就像是偷吃了禁果一樣,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其實這也不過是丁玉寧的一句玩笑話罷了。
豈料,當蘇木裏聽到這句話後,整個人一震,那張有點灰白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眼神更是慌張的不知往哪兒躲。
瞧見他那副有事兒的反映,丁玉寧不敢置信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望着周身局促的蘇木裏,似是逮到什麽把柄樣,很是口無遮攔的說道:“什麽?你們生米煮成熟飯啦?”
這下輪到蘇木裏那小子緊張的站了起來,面紅耳赤的急道:“才不是那樣,你可不能亂說,我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見他終于開口答話,丁玉寧步步緊逼的問道。
“只是,只是~~~”
可人家只是了半天,臉上的羞紅都到脖子上去了,卻還是沒只是出來下文,反而有點退縮的閃躲起來。
丁玉寧一急,上前就扯着他的衣襟,火急火燎的吼道:“我說你小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害臊了,這裏又沒外人,有什麽不能說的,你平時也是這麽急人的嗎?說吧,你把人家怎麽了?不是讓你小子忍住忍住嗎?”
女人越是緊逼,單純的如一張白紙的蘇木裏就越是緊張的開不了口,那晚發生的事兒歷歷在目,可以說這是他長那麽大以來最沖動的一次了,想起來,心裏又激動,又慌亂萬分,加之容兒之後的反應,他心裏又不自覺的哀涼起來。
見不得他那副含言不吐的樣子,丁玉寧直接了當的問道:“你這樣子真是要急死我了,你倒底是哪兒沒忍住呀,是你的嘴出事兒了,還是你的手犯事兒了呀?”
內心正矛盾萬分的蘇木裏,一聽她這問話,險些沒被她的話給羞的暴走,這女人能不那麽直白行嗎,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麽什麽都能猜到。
丁玉寧說完,見蘇木裏沒有反駁的意思,他那面上的表情也很是尴尬,心下終于知道這下肯定是猜對了,一陣無語的開口說道:“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的,不就親了或摸了嗎?至于那麽一副天都塌下來了的樣子嗎?說罷,是不是你用強的,把人家惹毛了,打算跟你老死不相往來啦?”
聽她說自己用強,蘇木裏就不樂了,立馬一臉委屈的辯解到:“什麽我用強呀,當時我明明感覺到了她也很動情,所以我才親她的好不好!”
說到這裏,蘇木裏才驚覺自己把這羞人的事也說了出來,連忙很是羞惱的禁了口,随即轉過身去背對着某女。
聽言,丁玉寧更是白眼一翻,沒好氣的反問道:“既然她都動情了,也不是你用強,這不是好事兒嗎?那你鬧的是哪一出呀?”
好似這才說到了重點一樣,只見蘇木裏十分沮喪的又一屁股坐回了桌前,一副殃殃的樣子,就像真的沒救了般。
看着這種半天擠不出一個響屁來的性子,丁玉寧直覺自己想抓狂,這小子平日裏不是很直爽嗎,怎麽在這種事情上,就這麽不幹脆呢。
“我說蘇哥哥,你這樣子含言不吐的,我可幫不了你,如果你想放棄的話,我也不會攔你,只是聽你先前這麽說來,我倒是覺得你那個容兒妹妹很有可能對你有情,也許她自己都還沒發覺罷了,如果你就這麽放手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為她好,這個就說不清楚了。”
聽見丁玉寧口中的放棄二字,蘇木裏就覺得心口一陣抽痛,然後又聽到她這麽分析,心裏才有了幾分動容的開口道:“那晚我們都很開心,雖然我看得出來因為雲邪沒有去,她有一點小小的失落,但後來我們聊起了我們小時候的事,聊起了我們一起成長的過往,我們都好開心,也喝了許多酒,然後,我就按照你給我設計的去做了~~~”
聽他主動說起了那晚的事,丁玉寧悄聲坐下,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擾了他的興致。
蘇木裏說到計劃進行時,神情很是專注癡迷,似在回味當時浪漫氣氛帶給他的悸動般。
原來,那晚二人都喝到了興頭,喝到了迷醉,蘇木裏就趁着機會,熄滅了所有的燭火,皎皎月色下,突的就只能聽到彼此的心跳和周邊呼呼的風聲,兩人的心下自然一陣莫名。
當蘇木裏放出藏在亭子各個角落柱子後面的螢火蟲時,嫩綠的熒光剎時星星點點的萦繞在兩人身邊,美的驚呆了醉意朦胧的花映容。
當蘇木裏再一副深情款款的奉上那束被紮得十分特別又漂亮的鮮花時,前所謂有的浪漫,溫情四溢,一直身在這深山上未經世事的花映容,何曾體驗過這種讓人怦然心動的氛圍。
當四目相對,夜色的靜溢,熒光的迷幻,酒勁的刺激,彼此間産生的電流飛竄過二人全身,雖然出門前丁玉寧再三交待過蘇木裏,再好的氣氛也得忍住,但此情此景彼此動情的吸引,萬般理由也阻擋不了兩人的情難自禁,不能自已的靠近,相擁,相吻。
當時的一切蘇木裏都沒有感覺到花映容的任何推拒之意,只能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栗,像是受到邀請般,酒壯慫人膽,某男便完全放開了來,不再抑制自己的情緒,多年來積壓在心底深處的情感,如火山般噴洩而出,由起初的淺嘗辄止到後來的瘋狂失控,大手也不自覺的探索起來。
原本就醉的暈暈沉沉的花映容,此刻更是被吻得昏天暗地大腦空白缺氧,渾身癱軟無力的挂在蘇木裏懷裏,完全沒有了正常的思維,只感覺全身一陣難耐的滾燙,心下裏一陣陣陌生的激蕩刺激得她不能自已,也許這就是人內心深處的原始反應。
這一切完全在計劃外的情節,如幹柴碰到烈火般一發不可收拾,此刻應該是美好的,但,是夢終會醒,是幻終會破,當蘇木裏貪婪的大手覆上女人胸前的柔軟時。
“啊!”一聲驚呼,伴随着花映容突如其來的一推,正處于亢奮狀态的蘇木裏,險些被這豪無預兆的一推,給推出了望風亭,好在都是有武功的人。
在感覺到大手覆上自己胸前那一刻,便震驚的清醒過來的花映容,此刻才驚覺自己和蘇木裏剛才都幹了些什麽,狠狠的甩了甩自己還很暈眩的頭,心裏萬分的慌亂,又羞又惱,伸手抖顫的指着蘇木裏,嘴張的老大,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來:“你~你~~!我~~~!”
見此,蘇木裏也是一陣無措,情急的開口道:“容兒,對不起,剛才一時不能自控,吓到你了!”說罷就要上前去安撫。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啊~~~我們都幹了些什麽?我們怎麽可以這樣?我以後還怎麽去面對雲邪!”和風雲邪定婚差不多一年的花映容,可以說連手都沒有被他牽過,現在自己居然和蘇木裏有了這麽親密的舉動,讓她怎麽接受這個事實,心裏的愧意由然而生,頭腦更是一片混亂。
聽到她的話,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蘇木裏的酒也全然醒了,心裏更是如針紮般的痛,又悔又惱自己,出門前丁玉寧再三交待自己不能沖動,要忍住,可是,還是失控了。
“容兒,是我不好,你怪我吧,都是我的錯,是我一直喜歡你,卻不敢表白,是我見你成為了自己好兄弟的未婚妻,卻還是放不下你。”蘇木裏面帶痛苦的向花映容坦白着,昏暗的月色下也能看到他面上的真誠和愧色。
似聽到天大的消息般,花映容更是震驚不已,不敢置信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心下一陣狂跳,似承受不了這種氣血上湧的沖擊般,原本就因醉酒暈眩不已的頭,此刻更是一陣天旋地轉,身子一個踉跄便向後倒了去。
“容兒!”見此,蘇木裏大驚,兩步上前接住了暈過去的花映容,好在他們都會醫術,待給她把脈後,知她只是受了刺激,加之醉酒的原因暫時暈了過去,蘇木裏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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