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外出歸來被逮到

此刻見丁玉寧又要賜教,心下當然是歡喜的。

看到蘇木裏很有興趣,丁玉寧才開口說道:“我告訴你啊,有時候哇,你別看女人一本正經,其實很多女人就喜歡那種壞壞的男人,我們那裏很流行一句話,叫做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怎麽可能,寧兒妹妹,你說的你們那裏倒底是哪裏呀,竟會有這樣奇怪的事情發生,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蘇木裏一聽,面上一陣失望,完全覺得她是在開玩笑,天下間有哪個女人會喜歡壞男人,更別說什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種事了,這不是有病嗎?

見蘇木裏一臉的質疑和不信,丁玉寧也不氣惱,很是耐心的解釋道:“哎呦喂,我說蘇哥哥,你急什麽急呀,我說的這個壞,可不是指那個人品壞或幹壞事這個壞,這個壞在我看來,就是指男人追女人的一個态度,不墨守成規,大膽心細臉皮厚,經常做出一些有為常理的事情,惹得女子又愛又恨。”

說到這裏,丁玉寧稍頓了一下,瞧了眼沉着臉卻聽得很認真的蘇木裏,不覺心下一笑,才又開口說道:“以前我有一個朋友,長的特別漂亮,一直以來都有很多人追他,那些人對她總是千依百順,也很是禮貌,而且那些男孩子的條件都很好呀,可是她就是沒有一個看上的。

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與一個男子發生了一點小誤會,而那男的後來又成了她的同事,兩人經常會碰面。

因為之前有過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所以兩個人總是不對盤,一遇到就掐,總之那時在我朋友心裏,這個男人就是壞透了,正因為她覺得他壞,所以經常從我朋友口中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每一次不是數落他,就是講他的壞話。

而那個男的見我朋友每次遇到他,都避如蛇蠍的樣子,見到他就躲,反而更愛經常捉弄她,時不時的說她很醜呀,時不時又說她衣服很沒品呀,每每我朋友聽了回來都要記恨他好幾天。

可是慢慢的那個男的不說她醜了,反而動不動就盯着她深情款款的看,有時還壞壞的對她做點什麽,比方說偷親一下她呀,又或者不許她吃有害健康的食品呀,有時還霸道的硬要送我朋友回家呀這些的,搞的我朋友又羞又窘,心裏卻不明所以的撲通撲通心跳加速。

而後呢,我還是經常聽到我朋友數落這個男人,可是她數落他時的表情卻變了,以前是很生氣很氣憤的那種,而後來卻是很羞澀很甜蜜的那種。”

說到這裏,丁玉寧便擡眼望着蘇木裏,神密兮兮的問道:“你猜後來她們倆怎麽樣了?”

蘇木裏聽的正入神,見丁玉寧問自己,心下也是很好奇他們後來怎樣了,于是很誠實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猜不到,你快說呀,他們後來怎麽樣了?”

聽言丁玉寧一臉遺憾的說道:“唉,還能怎樣,我那個朋友就傻裏傻氣,不知不覺的愛上了那個男的了呗,其實那個男的條件也只是一般,又沒車又沒房的,可我朋友就是愛他愛的死去活來,我想攔也攔不住,後來他們就結婚了。”

講到這裏,丁玉寧一臉傷感之色,想起自己身前唯一的好友宣宣來,心裏就不自覺的失落起來,也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好不好,自從自己和前夫離婚後,她這個好友就不怎麽理自己了,後來也就沒怎麽聯系,可是想想她應該是幸福的,那個男人對她那麽好。

大體的意思蘇木裏是聽明白了,只是很是不解的問道:“寧兒妹妹,你說的故事我大意也聽懂了,只是你說的他們成為了同事,這個同事是什麽,還有你說那個男子沒車又沒房,這個房嘛我倒是懂,應該就是指住宅的意思吧,那這個車又是什麽?難道是指馬車嗎?”

聽言,還正處于傷感模式的丁玉寧才驚覺自己又口不擇言了,于是趕快解釋道:“對對對,車就是馬車,呵呵,至于那個同事,就是同門的意思啦。”

說完,見蘇木裏還要問什麽,丁玉寧趕緊岔開話題的說道:“這下你懂了,什麽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了吧?你還別不信我,雖然這回的事件,你那個容兒好像很生你的氣一樣,但依我看,說不定她心裏其實還喜歡的緊,只是在封建思想的道德約束下心裏矛盾罷了,這是需要時間和勇氣的,所以你一定要加油喲。”

聽完丁玉寧的話,蘇木裏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心裏踏實多了。

“好,寧兒妹妹,我明白了。”

見蘇木裏又恢複了以往的自信,丁玉寧心裏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自己回不回的去重新做人,這蘇木裏可是十分關鍵的,他可不能喪失鬥志,至于拆了風雲邪和花映容是一回事,要把花映容和蘇木裏牽到一塊兒又是一回事,這兩件事可是缺一不可的,所以必須得雙管齊下,要不然,這事還更難辦。

穩住了蘇木裏後,丁玉寧又急匆匆的回了風雲邪房裏,生怕被發現自己不在,一會又難解釋了,可是誰料,人倒黴的時候,怕什麽就來什麽。

當丁玉寧從窗戶縫飛進房裏,還沒來得及化身人形,就瞧見了臉色陰沉的男人坐在小桌前,而此時小桌上已擺好了早善。

感覺情況不妙的紅燭小身板在空中頓了一下後,還是幽幽的化身人形,現身後的丁玉寧,趕緊裝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雙手還覆在肚子上,小臉也煞有介事的皺的像個苦瓜。

“阿邪哥哥,你回來了,唉喲,這肚子又鬧騰了。”

一回來就不見女人蹤跡的風雲邪,心裏正狐疑,而現在又見她一回來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心裏總覺得哪裏不對得緊,挑眉淡淡的開口問道:“先前出門時你不是頭暈頭痛又胸悶嗎?怎地我才出去一會兒回來,你又變成腹瀉了?”

見自己謊言就要被拆穿,丁玉寧也不急,還是一副虛弱的樣子,也不開口辯解,只是兩步上前就一個踉跄險些跌倒,擡手撫在自己的額頭上,瞟眼偷瞄了一下那坐在小桌前的男人,還是那樣氣定神閑,完全沒有要扶自己一把的意思。

丁玉寧見了,心裏竟怪異的泛起了一陣委屈,雖然自己是裝的,但見風雲邪那樣無動于衷,不知怎地,胸口就像被什麽堵了一下,悶得人十分難受,不覺就來了氣,反正自己也裝成這個樣子了,不如就将計就計。

無需多言,只見丁玉寧兩眼一閉身子一軟便朝風雲邪身上倒去,心知男人外冷內熱的性子,丁玉寧也不愁自己真的會摔倒在地上。

果不其然,先前還一副氣定神閑的風雲邪,見女人真的倒了下來,心下也有點慌亂,難道自己猜錯了,條件反射便伸手接住了丁玉寧。

由于風雲邪是盤膝而坐,所以此刻的丁玉寧正好倒到了他懷裏,熟悉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閉着眼睛裝暈的某女,頓覺心跳加速,呼吸也差點沒控制好,險些露了馬腳。

“媽呀,我這是怎麽了,心跳的好快,不會是喜歡上這個臭男人了吧,不,不可能,我丁玉寧這一輩子怎麽可能會喜歡上別人呢,我的最愛是錢才對呀,錯覺,這一定是錯覺。”

被丁玉寧突如其來的暈倒給驚的手足無措的風雲邪,摟住她軟軟的身子,看着她雙眼緊閉的樣子,冷峻的面上也難得的顯出了擔憂之色。

“寧兒,你怎麽了,快醒醒!”伸手拍了拍她粉嫩嫩的小臉,那超彈光滑的觸感讓風雲邪拍在女人臉上的大手不禁微顫,才驚覺此刻自己抱住女人的姿式有多麽暧昧。

風雲邪面上一紅,趕緊将女人抱起,轉身便放到了床上,這才想起給她把脈來,只是奇怪的是,怎麽號都覺得她脈象平穩正常,和之前差不多,心下更覺狐疑,難道是因為她并非凡人的原故。

之前風雲邪一直就覺得她有可能沒有病,但又沒有理由覺得她會裝病,可不知怎的,見她直挺挺的向自己倒來時,無論多麽狐疑也禁不住擔憂起來,有點束手無策的風雲邪,伸手掐住了丁玉寧的人中。

感覺自己裝得差不多該醒了的丁玉寧,才幽幽睜開眼睛,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問道:“阿邪哥哥,我這是怎麽了,我怎麽會躺在你床上。”

見她醒來,風雲邪心裏的石頭才放了下來,語氣也沒有了之前的冷硬,很是溫和的問道:“寧兒,你覺得現在什麽狀況,頭還暈嗎?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一聽男人溫和的語氣關心自己,丁玉寧此刻什麽氣也消了,心底還生起一絲莫名的甜蜜來,有點傻傻的朝男人點了點頭,又覺不對的搖了搖頭,搞得風雲邪一陣不解的又伸手去探了一下她的額頭,這一下可把某女給美死了,心下只覺,要是這男人一直對自己那麽好,就算真生病也值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感謝大家的雷和鮮花,情人節快樂~~~記得收藏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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