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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願捧到她面前。他頓時有些迫不急待起來,忙抽出手指,扶着楊語的腰往自己的分身按去,“好語兒,快坐上來,我脹的快要爆炸了。”
楊語笑的尤如魅世的妖精,一邊輕拍着他的臉,一邊道:“放心,炸不了,不過一會兒會不會被我榨幹就不好說了哦。”
男人在這種事上最是争強,見楊語這麽說,白玉彬也笑了,攬在她後腰上的手一緊,直接将楊語按的貼在了自己身上,“那我們就看看,看是你榨幹我,還是你向我哀哀求饒?”
“求饒?你行麽?”楊語嬌媚的橫了他一眼,惹的白玉彬心神蕩漾,欲火更旺。怎麽利用自己的身體讓異性瘋狂也是家族繼承者的必修科目,她可是專門下過苦功學過的。這妖視媚行,弄得男人欲死欲仙,從此死心塌地的技倆,她可是熟的很,不怕玩不過白玉彬。
嬌軟的身子貼着白玉彬健碩的身體徐徐下滑,正當楊語碰到那根灼熱的硬鐵,想要伸手去撫時,馬車正好一個颠波,楊語的身子晃了下,順着力量回落時竟好巧不巧的正對着那粗壯的碩長坐了下去。
“嗯啊……”
“哎……嗯……”粗壯的分身只微頓了下便随着楊語的下落,快速貫穿進小穴的花道,整根沒了進去。
瞬間被撐開,快感,痛感,撐漲感,什麽感覺都一起湧了上來,楊語的眼淚都差點兒湧出來,她擡手便錘了趕車的白玉彬一記,瞪着含淚的水眸,嗔道:“你是故意的?!”
分身瞬間沖進楊語溫熱濕潤的窄道,被裏面層層的媚肉包裹吸吮住,白玉彬正在舒服陶醉中,見楊語這樣,更覺她媚入骨髓,讓人只想狠狠疼愛。只要一想到楊語在他身下似嗔似喜的嬌聲讨饒,白玉彬就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似的。他突然邪邪一笑,一手控制着缰繩,一手緊緊将楊語攬靠在胸前,“不是說要榨幹我的嗎?怎麽才剛插進去就受不住了麽?這可是才開始呢。”
突然,白玉彬缰繩一緊,兩匹馬兒長嘶一聲停了下來,馬車應聲而止,楊語因慣性先是随着馬車向後仰去,身下小穴狠狠的将白玉彬的分身幾乎整個嵌進去,接着又是向前倒去,小穴中緊嵌的粗壯立即從身體裏抽了大半根出來,白玉彬手上一個用力,楊語只能順着他的力道落回他腿上,小穴再次整根吞入他的粗長。這時白玉彬又是馬缰一抖,兩馬如瘋了般狂奔起來,密林中的道路本就不平,縱是慢慢驅馳,馬車也要晃晃悠悠的前進,現在這樣狂奔,整個馬車便尤如巨浪中的小舟,上下翻飛,翻騰不已。
楊語被白玉彬緊緊的攬靠在身前,身下小穴卻是随着馬車的颠波快速又瘋狂的吞吐着白玉彬的粗長,幾乎次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狠狠撞入她的花蕊深入。
楊語輕咬着紅唇,水眸因身體激烈的快感而染上迷蒙的水霧,更顯波光漣漪,媚态橫生。她與白玉彬此時都撐着一口氣,因為剛才兩人的賭約,縱使身體因着強烈的摩擦快感而高潮不斷,卻也都強忍着一口氣誰也不肯先開口認輸。
馬車在林中東奔西跑了足足有大半個時辰,終在楊語又一次高潮小穴緊縮時,白玉彬再也忍不住,拉住馬車将自己借着力道重得嵌入楊語的身體,一股腦兒的将所有的精華都洩在了楊語的花穴深處。
這一次的歡愛,不但是個體力活,還是個腦力活,完全就是兩人意志力的比拼。白玉彬累的癱倒在車桅上呼呼粗喘。
楊語只覺得小穴又麻又痛,但微微一動卻會有一種酥麻的快感傳來。白玉彬的分身噴射之後就軟了很多,只是還嵌在她體內而已,仗着小穴此時的感覺并不壞,楊語壞心眼的緩緩移臀,開始在白玉彬身上蹭了起來。
白玉彬詫異的擡眼看她,“剛剛不是都洩了三次了嗎,怎麽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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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家夥都知道,楊語暗暗咬牙,一雙玉手卻摸上了他光裸的胸膛,“你該不是不行了吧?”
白玉彬卻是皺起眉頭,制住了在他胸上做怪的玉手,“別鬧,再像這樣來一次,你明天就不能下地了。”
楊語眨了眨眼,偏頭打量着他,直到看清他眼中純粹的關懷和愛憐,才按下了再做怪的念頭。她想了想,挪了挪臀道:“剛才太快了,而且每次太大力了,弄得有些疼,不過現在這樣動着很舒服。”
“真的?”白玉彬聽着立即一咕嚕坐了起來,舔着唇道:“那……再來一次?”
楊語似笑非笑的斜眼睨他,“你還硬的起來麽?”
白玉彬一臉憤憤的道,“敢小看我,一會兒定要讓你乖乖求饒。”
楊語嫣然一笑,看的白玉彬魂兒都差點兒飛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有些擔心的又道:“真的沒關系?”
楊語歪着頭看他,“你該不會硬不起來了,找借口吧?”
白玉彬突然一個挺腰,楊語身子猛的震了下,緊緊的閉上了眼。原來,不知何時白玉彬的分身竟又硬了起來,他這一下挺腰,分身在她的小穴中又深入了幾分,竟引的小穴一陣瘋狂的收縮,緊緊的吸吮住了那根深埋體內的巨肉。
白玉彬顯然也感覺到了楊語小穴中的變化,摸着她的臉問道:“吸的這麽緊,真這麽舒服?”這回的高潮延續的實在有些長,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馬車颠的有些太過了,搞得小穴敏感的一塌糊塗。
楊語有些食髓知味,很想再次品味那種在肉體的快感沉浮的感覺。不過再來一次的話,在馬車上實在不是一個好選擇,剛剛他們在林子裏一陣亂闖,很容易引來猛獸,萬一做到關鍵時刻被打擾,就真的會郁悶死了。
楊語向四處看了看,看到身邊不遠有顆需要四五人環抱的大樹,那樹上正有一處粗大的枝丫,就算站是兩人也不怕會掉下來。
“咱們到樹上再來一次如何,我還想要。”
白玉彬擡頭看了那大樹一眼,突然就笑了起來,寵溺的親了親楊語的鼻頭,才道:“真是個妖精,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哪天我就真給你吸幹了。”
楊語騎在他胯上扭腰移臀,故意嚷嚷着嬌聲道:“我還想要,給我,給我。”方剛白玉彬射進她穴中的精液還都堵在楊語的花徑中,此時她移動起來,那粗壯的硬鐵本來還只硬了七分,此時經過這麽一磨蹭,立即就硬了個十層十。
白玉彬倒抽了口氣,強忍着分身傳來的陣陣舒爽感,攬緊楊語就飛身上了大樹。
而楊語在白玉彬飛身而起時,就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将一雙雪白的纖腿也自動環上了他的腰,那粗大的巨肉從頭到尾都沒離開過楊語的花徑,自樹下往下看,那巨肉插在楊語雪白的腿心裏,看起來極為猙獰恐怖,可偏偏楊語覺得極為享受,一到樹上倒扭着腰向白玉彬索要,“我要,給我。”
白玉彬的眼中閃過一抹溫柔的神色,嘴角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好,給你,都給你。”他捧着楊語豐滿的臀瓣便用力挺動了起來,只幾下就插的楊語整個人都瑟縮起來悶哼連連,渾身禁不住的發顫。
白玉彬也禁不住的仰起頭,享受着楊語一下又一下不斷夾吸着他分身的快感,那種滋味實在太過美妙,讓人忍不住就想一嘗再嘗,一嘗再嘗。
“嗯哼……嗯哼……嗯……好舒服……還要……嗯啊……啊……好棒……嗯哼……”在白玉彬奮力的挺動中,楊語一邊移動着臀部配合他深入,一邊忍不住抑起頭高聲呻叫。這樣嬌媚動人的聲音聽在白玉彬耳裏,完全就如同催情毒藥一般,刺激的他直欲發狂。
“你個惑人的小妖精,可真真要迷死我了。”他捧着楊語的豐臀,勁腰瘋狂挺動。
猙獰的巨肉瘋狂的在楊語的小穴中抽動着,雖然早已腫脹的花徑對于這樣的侵入還是會感到一絲絲的疼痛,但比起随之而來的摩擦的快感,完全可以突略不計,楊語大聲的呻吟着,不住的向白玉彬索要更多。
“給你……都給你……舒服吧……語兒……再叫大聲點……好美……啊……你吸的我也好舒服……哦……語兒……再将我夾的緊些……我要升天了……哦……該死的小妖精……”幾乎楊語呻吟一聲,白玉彬亦會發出一聲低吼,在瘋狂的撞擊與肉體摩擦所帶來的快感中,兩人幾乎颠狂。
在最後的高潮時,白玉彬幾乎是一邊噴射着還一邊死命的往楊語小徑深處抽插,試圖努力延長高潮的快感。
雲消雨歇時,當白玉彬的巨肉疲軟後滑出楊語的小穴時,随之湧出的白濁液體滴滴答答的落在樹杆之上,積了整整一小灘。
楊語雖有些疲累,看到這小灘東西還是忍不住笑了,“看這回還不榨幹你?”
白玉彬寵溺的用鼻子擦着她汗濕的鼻,笑道:“我的存貨還多着呢,要不要再試試?”
楊語媚眼如絲的斜了他一眼,卻沒有再接他的話,反正這種事再糾纏下去也沒有結果,反而會便宜了他。此時她體內的靈氣已經越來越凝實,看來離練氣期滿已經不遠了,就算要再來,也要等她調息之後才行,否則影響了修為,她就要後悔死了。
“累了?”見楊語懶洋洋的靠在他懷裏,乖順的尤如一只吃飽了的貓一般,白玉彬便禁不住打心底升起一股柔情與成就感。楊語外表清冷,性子也有些淡漠,可在自己身下,她卻會變的狂野而放蕩。能讓冰霜女神變成蕩婦,這是何等的成就感?又是何等的享受?
光是想着,白玉彬就覺得自己從肉體到靈魂,沒有一個地方不是滿足、偎貼的。
“我歇會兒,你幫我清理身子。”楊語慵懶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撒嬌的意味,接連數次的歡愛倒是讓他們彼此熟撚了很多,反正修仙者清理身子只用一個小法術,方便的很,何況她全身上下還有哪一處地方,他沒見過摸過?讓他幫自己清理,楊語一點不覺的尴尬,只懶懶靠在白玉彬懷裏,閉眼歇息。
“好!你睡吧。”白玉彬抱着她飄然下樹,指尖白光一閃,兩道水龍便同時湧上了兩人的身體。
“哎呀!”楊語突然驚呼一聲挺直身子,低頭便見一條水柱直直鑽進了她的小穴中,不住的翻滾攪動。她不禁擡眼瞪向白玉彬。
白玉彬無辜的笑道:“不是要清理麽,當然是要每個地方都清洗幹淨了不是嗎?”
楊語強忍着小穴中冰涼水流造成的的騷動,玉手下探,一把抓住他疲軟的巨肉便套弄了起來,咬牙道:“比起用水龍,我更喜歡用你的巨龍來填滿那裏。”
白玉彬立即讪笑着讨饒,“好好好,我錯了,我再也不做弄你了,還不行嗎?”說着便擡手一揮,那鑽進楊語小穴裏不斷翻攪的水龍嘩的一下變成清水落在了地上,不過也确實清洗出了她體內不少白濁之物。
“再這樣,下次把你綁在馬上給我騎上三天三夜。”楊語狠狠的放着狠話,卻不知這種狠話最得男人的心。
白玉彬聽了立即眼睛一亮,扭頭看了看拉着馬車的兩匹高頭大馬,只覺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哪天咱們試試?”以語兒的熱辣,在馬上又該是怎樣的風情呢?白玉彬光想着就覺得自己的欲望又要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了。
楊語瞪了他一眼,繼續道:“是我騎在馬上,而你綁在馬下,你要試試嗎?”
白玉彬脖子一縮,立即不敢再搭話了。見好就收的道理他還是懂的,今天得到的便宜已經夠大了,不但将語兒吃幹抹淨了,還換着花樣做了好幾次,也該知足了。反正來日方長,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以後他們還有的是機會不是嗎?
将楊語在馬車中安置好,白玉彬騷包的給自己套上一件白色長袍,這才哼着小曲揚起馬鞭往清溪鎮趕去。黑暗的天色并不能妨礙白玉彬趕車,只半個時辰車子就到達了目的地。雖然時間已近午夜,清溪鎮卻并不似一般的城鎮般寂靜無人,許是因為九華山開山收徒的日子将近,路上總稀稀拉拉的有忙于狩獵靈獸或尋找靈草的修行之人的經過。
白玉彬與楊語幾翻雲雨,此時已是築基後期實力,神識非常驚人,他一入清溪鎮就将整個鎮子用神識探了一遍,知道楊語在馬車裏調息入定,也不敢驚擾她,探知鎮子中只有一家客棧,且已經客滿,便直接一扯缰繩,打馬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九洲大陸修仙盛行,清溪鎮雖小,卻也有勢力在此修了聚靈陣,建了座修仙者的洞府。白玉彬此時要去的目的地就是這個修仙者洞府的出租之地。馬車停在洞府出租處的門口,白玉彬卻仍安坐在車上沒有下來的意思。
洞府門口兩個練氣期四層的守門修士,見白玉彬駕車擋在洞府前卻不下車,其中一人冒着冷汗戰戰兢兢的走過來問道:“前……前輩,不知道您來此,可是要租住洞府?”
白玉彬只睨了他一眼,便笑着點了點頭,“不錯。”
那人聞言立即笑了起來,道:“如此前輩請随小人來,租住手續要在裏面辦理。”
另一個修士也迎了上來狗腿的道:“小的為您照料馬車,包準給您照顧的好好的。”說着伸手就要去牽馬。
白玉彬眼明手快的一揮手,一道溫和的力道揮出,立即将那狗腿的修士推出一丈遠,他笑着搖了搖頭,道:“先別忙了,我家娘子在車內調息呢,打擾不得,你們都該幹嘛幹嘛去吧,等她自入定中醒來,我們再去辦理租住手續不遲。”
“是,是。”兩名守門的修士連連稱是着退回門邊,那眼卻時不時好奇的直往馬車瞟,他們都在好奇究竟是怎樣的女子,能讓這樣一位長相俊逸潇灑的築基後期前輩如此體貼的對待。
九洲大陸對于楊語就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這個時代的農耕商貿水平只大約等于地球的唐宋時期,可卻偏偏又多了個只存于地球神話中的仙人,因此她此次出來亦是如旅行一般,到處東張西望,哪邊有熱鬧就往那邊鑽,這也是她早了好幾天出發,卻能被白玉彬追上的原因之一。
修仙洞府在楊語的概念中是只存在于書上的東西,還真沒見過實物是怎麽樣的,因此自調息中醒來後,白玉彬一說,她立即就來興趣了,跳下馬車便跟着守門修士的帶領進了庭院,清溪鎮只是個小鎮,因此這座修仙洞府自然也不會大到那裏去。一進庭院,楊語便見到院中廊下擺着的兩張桌案,桌案後一個練氣期七層的中年修士正在那裏“噼裏啪啦”的打着算盤,見他們一行人進來,手裏的動作停了停,卻沒有擡頭,只緩緩的對帶路的守門修士出聲道:“你去吧。”
楊語清楚的捕捉到那為她們引路的修士眼裏閃過一抹怨毒,只是極快的被他掩飾了過去,只故作焦急的道:“餘師兄,有築基期的前輩駕到,你還不快快起來迎接?”
“築基期?”那餘姓修士聞言幾乎跳了起來,擡頭見楊語和白玉彬兩人站在面前,那視線只在楊語身上匆匆一掃,便移了開去,他慌張的白玉彬做揖,“小人不知前輩駕到,有失遠迎,還請前輩莫要怪罪。”
修者的世界以強者為尊,楊語的修為雖也比那餘修士高出一些,卻遠比不上白玉彬,當下不禁有些郁悶的瞥了白玉彬一眼,心中暗想着,練氣期要尊稱築基期的修士為前輩,她以後難不成也要叫這厮一聲前輩?
白玉彬見楊語望向他,卻是心情極好的一笑,對那餘姓修士揮揮手道:“不用多禮了,我們是來租洞府的,拿出卷軸我看看。”
楊語看着白玉彬與那餘姓修士應對,眼中滿是好奇,見那餘姓修士果真應白玉彬的要求拿出一卷卷軸,便也探頭去看。
白玉彬體貼的将卷軸拿到她面前,任她看個清楚。楊語只見卷軸上畫着很多虛線的不規則格子,大部分格子上都暗淡無光,但也有幾個格子分別亮着白色,紅色,藍色三種光亮。她猜測那些格子有可能就跟房子的平面建築圖一樣,但那些小光點代表着什麽意思就搞不明白了。
“不知前輩想要租借哪一等的洞府?”餘姓修士看着白玉彬恭敬的問。
楊語驚訝的看向白玉彬,“分等的?”
白玉彬見她不懂,立即解釋道:“一般的洞府都會按照靈氣的濃郁程度分成數等,這卷軸上只有三種顏色,所以只分了三等,一般白色代表的是靈氣最希薄的意思,紅色居中,藍色應該是最佳。”
那中年道士聞言,看楊語的眼光就帶了一抹鄙夷,卻因為有白玉彬在旁而沒有發作。楊語修為遠勝過餘姓修士,最近她又在學着使用神識,因此平時神識都是外放着觀查四周的,餘姓修士的這點兒小動作自然全都落進了她眼裏。
這讓楊梧不禁想起那為他們帶路的守門修士對這修士,顯然也是懷恨在心的。引人憎恨的人,品性必然有所缺失,楊語不動聲色的看了那餘修士一眼,暗暗将這事記在了心上。口中卻是問起洞府的價格來,“這三種等級的洞府價格各多少?”
餘姓修士答:“高等洞府一天八塊星靈石,中等洞府一天五塊星靈石,低等洞府一天一塊星靈石。”
楊語對于靈石沒多少概念,但這三種檔次的洞府單從價格看,就可以看出靈氣濃郁程度相差的極大,不過她平時修練也不靠空氣中的靈氣。與白玉彬滾過幾次床單之後,她的修為增長的飛快,貌似這個洞府的靈氣對他們來說挺雞肋的。
于是楊語随手一指,便指中一間中等洞府,“中等洞府一座,先住兩天,若要再住,到時會提前告訴你的。”說完又扭頭對白玉彬道:“給錢!”
“嗯?”那餘姓修士聞言一驚,下意識的望了白玉彬一眼,不敢相信一個練氣期的女修竟然敢與一位築基後期的前輩這般說話,。
白玉彬卻是一臉你花錢我開心的賤樣,眉開眼笑的付了靈石,又拿了開啓洞府的陣法令牌,這才屁颠屁颠的過來為楊語領路,完全不管自己的言行已經讓那餘姓修士呆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這洞府之外設有陣法禁制,進出都必須要有這入陣令牌方可通行。”知道楊語不懂,白玉彬特意體貼的解釋了一句。
看着白玉彬熟練的拿那黑色小牌了往洞府前的紅色光圈上一拍,那紅色的光罩立即就自動向兩邊撤開,露出一道門來,而那黑色令牌卻是自動倒飛回了白玉彬手裏。
“沒有令牌硬闖會怎樣?”楊語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感覺修者的世界就跟拍科幻片一樣,神奇的一塌糊塗。
“這洞府的陣法禁制屬最低階普通的五形八卦陣法,若沒有令牌就想硬闖,可是會受到攻擊的。當然,若闖陣之人能熬到陣法的驅動靈石耗光,也是能闖進去的,但看闖陣之人實力如何。”
沒有鑰匙就會遭到攻擊,這簡直比二十世紀的防盜門還利害。楊語看着新奇,進了洞府後便拿了那塊令牌翻來複去的研究,只是黑乎乎的小木令牌,普普通通的沒有絲毫奇異之處,她小心的探出一縷神識進令牌,這才發現令牌這中有一縷細絲般的神識存在。
“這是用神識控制的。”楊語揚着令牌問白玉彬,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白玉彬自然的摟住楊語的細腰,一邊接過令牌道:“這令牌與陣法是一套的,設陣之人以一縷神識與陣法相通,這才有了通行和控制陣法的作用。”
陣法?!楊語又只到了一個感興趣的名詞。這個名詞第一次出現,是在白玉彬送她飛虹劍時,龍神珠曾說,飛虹劍被人封印了,所以用神識查探也只能看到其中幾個普通陣法而已。想到這裏,楊語靈機一動,擡眼看向白玉彬,“你懂陣法嗎?”
白玉彬此時正忙于在楊語身上揩油,聽見楊語的問話,頭也不擡的道:“修練之人,多少都會懂一些陣法,必竟平時煉藥煉器都會用的到。”說到這裏,他恍然想起了什麽,擡頭看楊語,“語兒不懂陣法?”
楊語搖頭,“沒學過。”
白玉彬聽了卻只覺的心疼,畢竟修仙世家出身的人,就算是那些沒有靈根的普通人也少有幾個完全不懂陣法的,楊語卻被楊家苛待致此,想來實在可恨。他将楊語緊緊抱在胸前,難得正經的道:“沒關系,我教你。”
楊語從來就是個行動派,立即點頭,“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白玉彬此時美人在懷,正滿腦子想着幹壞事,哪肯現在就教,“陣法一道博大精深,也不急于一時,咱們不如先來做些更有意思的事。”
楊語頓時寒霜罩面,擡手就不客氣的直接向白玉彬的腦門拍了過去,“精蟲上腦啦你,在林子裏還沒做夠嗎?你修為增進的那麽快,不先忙着斂氣調息,盡想着趴女人肚皮,荒淫無度說的就是你這種執绔。”
白玉彬被拍的腦袋往後一仰,卻也不生氣,只嘻皮笑臉的抱緊了楊語,“這不是因為與語兒雙修好處多多麽,不但修為增進的快,根基還凝實無比,如此美事,既可修練又愉悅身心,不是該多做做麽。”
楊語冷着臉推開白玉彬擡腳就踹,卻并沒有用上靈力,只是以着普通人的力道。
白玉彬抱着腳“哎喲!哎喲!”的跳腳,楊語卻理也不理,任他在那裏耍寶,自顧自打量起整個洞府來。白玉彬身為築基修士,身體堅硬度遠不是普通人可比,她出手都有分寸,一點兒靈力都沒有用上又怎麽可能踢的傷他呢。
這座中等洞府倒是如同現代的總統套房一般,有廳有室,楊語好奇的打量着一個個面積不小的房間,其中一間靈氣最為濃郁的應該是修練室,一間室內擺了個大鼎,楊語好奇的圍着鼎打量了半天,始終看不明白這東西是幹嘛用的。
“這是煉丹爐,語兒沒見過煉丹爐?”白玉彬不知何時出現在門邊,他抱胸斜靠在門邊,好笑的看着楊語好奇寶寶似的打量着煉丹爐,看她似乎真不明白這是何物,這才出聲說明道。
“煉丹爐?”楊語盯着眼前這個龐然大物,又繞着打量了一圈,始終看不明白,“這要從哪裏放草藥進去,下面也沒有可以燒火的地方呀,要怎麽煉?”
這般小白的話,從一個快練氣期圓滿的修士嘴裏說出來,若是被人聽到,估計得吓死不少人,白玉彬卻聽的心裏滿不是滋味。楊語除了修為高了些之外,別人習以為常的修仙常識她卻半點兒也不懂,這只能說明她在楊家被忽視的徹底。沒有人教她這些東西,她甚至連每個修仙者常備的煉丹爐都未見過,也難怪她獨自修練到煉氣期十層了,楊家人也未發現。
白玉彬對楊語只剩滿心的愛憐,他上前拉過楊語的小手,拖着她遠離鼎爐幾步,才對她道:“看好了。”
只見白玉彬掐了個法訣,手指向前一指,那指尖一道白光射出,沒入鼎爐之中。
“起!”随着白玉彬這一聲低喝,只見鼎爐上半部分整個鼎體升空而起,懸浮在空中滴溜溜的打着轉。
“落!”白玉彬手指一指,那半個沉重的鼎體就穩穩的落回鼎上,嚴絲合縫的組成一個整體的鼎爐。
楊語看的小嘴微張,半天合不攏嘴。她雖然也會一些扔火球,發風刃,建土牆之類的法術,但像這樣憑空讓東西浮空還真不會。由此可見修士的世界她才見識到了冰山一角,還有很多神奇與精彩的事情等待她去發掘。
楊語兩眼燦燦的扯住白玉彬的衣袖,“你懂煉丹術?”
白玉彬寵溺的看着她微笑點頭,“略懂!”
“煉器術呢?”
白玉彬仍是笑着點頭,“略懂!”
“符箓呢?”
“略懂!”
楊語禁不住挑眉,“你有什麽不懂的嗎?”
白玉彬立即傲嬌的挺起胸膛,“為夫學識淵博,還真沒什麽是不懂的。”
楊語真接白了他一眼,轉頭就往另一房間走去。
白玉彬跟在她身後笑嘻嘻的亦步亦趨,“唉,小語兒可是不信?為夫可是真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信你可以出題考考我呀。”
最後一間空室中有個黑色的石臺,形狀有些将鑄造臺,“這間是煉器室?”楊語頭也不擡的問白玉彬,徑自低頭在那黑色石臺上東摸摸西看看。
“恩!”白玉彬環胸靠在門框上寵溺的看着她折騰,卻在她的小手伸向鑄造臺的一個圓盒狀物什時,瞳孔一縮,猛然出手,後發先致的抓住楊語的手。
楊語被他吓了一跳,擡頭不解的看他。
白玉彬有些無奈的瞥了她一眼,“這是地火的取火口,小心燙着你。”
“地火?”楊語懵懵懂懂的看向那圓盒似的東西,腦中靈光一閃,随即明白過來似的擡頭看向白玉彬,“地底岩漿裏的火?”
“對,就是地底岩漿之火。”白玉彬将楊語拉離那地火取火口,只沖着那取火口一揮衣袖,那圓盒的頂蓋頓時被掀開,紅光沖盒而出,整個煉器室中的溫度立即竄高了起來。
“煉器得用地火?”楊語踮着腳尖往那取火口看,那樣小小的一個餅幹盒大的出火口,發出的熱度卻如此利害,短短三分鐘不到,室內的溫度已足有四十多度。
“低階的靈器法寶皆可用地火煉制。”白玉彬一邊解釋一邊揮手将那取火口蓋上,沒了那高溫的地熱,煉器室內的溫度瞬間就清涼了起來。“看來,你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啊。”白玉彬的口氣很是無奈。
楊語笑着拍拍他的臉,“行啊,本姑娘特準你為本姑娘的夫子,讓本姑娘看看你倒底有何本事吧。”
白玉彬一把抓住她拍在他臉上的手,邪笑道:“為夫的本事大了,不如咱們現在就回房研究研究,娘子以為如何?”
楊語陰側側的看他,“行啊,若是讓我發現你金玉其外敗絮其內,那可就別怪我……”。
白玉彬只覺得背脊發涼,立即極識實務的道:“啊,語兒,為夫先教你陣法之道吧,咱們到廳堂去坐。”
楊語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任他推着自己往廳堂走。
楊語并不急于趕路,而白玉彬就好像個游手好閑的執绔,楊語不說起程,他就完全不提出發,于是洞府的租金又續了十天。接下來的幾天便都在白玉彬的陣法教學中度過,他們一個教一個學,白玉彬教的仔細,楊語也學的認真,五天的時間就這樣飛逝而過。
“語兒,陣法原理你也學會了,咱們先休息休息,做些別的事情活動活動筋骨吧。”白玉彬抱着腿上的楊語,一雙大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東摸摸西捏捏,極盡挑逗之能事。
楊語也不管身上四處點火的手,自動屏閉了白玉彬的聲音,專心的盯着面前幾案上擺放的玉棋子,腦中飛快的運算着陣法的排布和能量走向。
見楊語完全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白玉彬求歡不成只能無奈的嘆氣,但讓他放開楊語,他又舍不得,本着沒魚蝦也好的心理,一雙大手在楊語的豐胸上抓抓捏捏,也玩了個不亦樂乎。
“啾啾!”一聲清脆的鳴叫突然自洞府外傳來。
“嗯?”白玉彬蹙眉擡頭。
感覺到胸口的賊手不再做怪,楊語也疑惑的自陣法中抽回思緒,“怎麽了?”
白玉彬見楊語終于肯理自己了,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喜,只是他嘴邊的笑容還沒完全展開,卻又變成了苦笑。楊語這幾天專心于陣法學習,任他百般挑逗都不理會,偏他這會兒一停手,她就察覺到了,顯然她對自己的舉動也并不是完全無所覺,只是默許了他的揩油行為而已。
想通了這一點,白玉彬懊惱的差點兒沒想吐血,早知道是這樣,他只管将語兒扒光了為所欲為就好,管她是不是在思考陣法演化呢。她只管想她的,他只管玩自己的不就好了嗎?“我真是頭豬啊。”白玉彬抱緊了懷裏的楊語,懊惱的直拿臉在她頸窩裏蹭着。
楊語好笑的拍拍他的頭,“恭喜你終于認清了自己的本質,行了,別蹭了,我脖子一會兒該破皮了。”
“你就會欺負我!”白玉彬恨恨的咬牙,發狠似的擡頭對着她脖子就是一陣亂啃。
楊語吃痛,蹙眉推他,“白玉彬,你屬狗的呀。”
“我若是狗,你就是母狗,橫豎咱們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白玉彬故意将牙磕的“咔咔”響,仍做勢要咬她,弄的楊語有些哭笑不得。
“你發什麽瘋啊?再不放開,我可要生氣了。”
白玉彬聞言松了手勁,卻仍在楊語轉過頭來時偷了個響亮的吻,這才将楊語抱到一旁椅子上放下,起身去開了洞府。
洞府陣法一開,一只白色的紙鶴便扇着紙翅直直飛到白玉彬面前。
“咦?會飛的紙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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