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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語在白玉彬身後看到這一幕,不由驚訝的叫出聲來。她見那紙鶴乖乖停在白玉彬攤開的手心,不由更加好奇的湊上前來。“這是什麽東西?”
白玉彬見她這副可愛的模樣,不由寵溺的一笑,解釋道:“這是紙鶴傳書,只要将靈紙折成紙鶴,将你要傳信的收信人信息複刻在紙鶴上,給紙鶴輸入靈力後,再對紙鶴說出你要說的話,紙鶴就會帶着信去找你想傳信的那個人了。”
這麽方便?
楊語眨眨眼,一臉稀奇的看着白玉彬指尖射出一縷靈力沒入紙鶴身上,那紙鶴突然就開口說起話來。
“少爺,楊欣兒已經被咱們給從楊家帶出來了,只是那楊四身在宋家,咱們的人無從下手。您也知道,宋家可不是楊家那些廢物,小的又怕露了痕跡會影響宋、白兩家的關系,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另外,小的覺的有件事應該先報予您知曉。三個月前,楊四在一次醉酒之後把那個宋三小姐給那個了,宋家要楊四負責,只是楊四好像不肯就範,現在人被押在宋家嚴加看守起來了,咱們的人根本進不去。不過小的打聽到一件事,那宋家的三小姐好像看上了楊四,曾揚言非君不嫁,聽說是因為一次楊四出手救過她,因此就芳心暗許,一直想要以身相許來着。”
紙鶴說完這些話便不再開口,只扇着翅膀懸在半空,不一會兒便因靈力耗盡自空中落了下來。
“楊家真是打的好算盤!”竟然連自家兄弟都可以拿來這樣賣!楊語寒霜罩面目露寒光,咬牙切齒的恨不的狠揍那沒見過面的四叔一頓。明知別人不懷好意,竟然還能醉酒中計?做人怎麽可以這麽蠢呢?
楊語這會兒哪裏還有剛才的閑情逸致,氣的臉色都白了。
白玉彬此時也覺的有些為難,那楊四如果真破了宋家三小姐貞操,他再要硬插一手,就有些說不過去,也會影響到白、宋兩家的關系。那宋家雖不是四大家族之一,卻也是新興起的修仙家族,族中一位老祖在陽壽将盡之際,于天青門中順利晉升入金丹之境,憑空多增了陽壽四百年,已正式成為天青門的供奉長老。
他雖不怕宋家那位金丹老祖,但是這種棘手的事情,一個弄不好就是裏外不是人,吃力不讨,“語兒——”
“我四叔的事先擱一擱吧,你不要管了,致于欣兒,還要麻煩你幫我送到九華山坊市去。”不用白玉彬開口,楊語已經先一步開了口。
“宋家有位金丹老祖是天青門的供奉長老,語兒,這事不能別亂來。”白玉彬就怕楊語一時沖動會吃虧,忙将宋家老祖的事說了出來。
“四叔都将人家給吃了,我還能把宋家怎麽着嗎?”楊語瞪氣呼呼的找了張椅子坐下,“難怪楊家會派人将欣兒都給帶過去,原來是打着逼四叔就範的主意,幸好我有先見之明,先将姨娘給藏起來了,否則還不給楊家給害了去?”想着楊語便将通靈鼠召過來,讓它将欣兒已經離開楊家,被她拖朋友暫時照顧的消息傳給美婦人,免的美婦人擔心。
白玉彬聽楊語自動提起楊家,又見她給姨娘傳信不由好奇的湊過來,“你們楊家是怎麽回事?怎麽放着你這個修練天才不好好培養,偏要東拍馬屁,西抱大腿的到處乞憐求包養?尋投靠的?”
楊語冷笑了下,也沒打算隐瞞他,“楊三失蹤了多年,楊語又是五系廢靈根,根本沒有修練前景,柳家退婚之後,楊語連最後一點兒利用價值都沒有,不快點棄掉,難道還放着浪廢錢財米糧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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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彬聽着就皺起了眉,目光奇怪的看着楊語,“語兒,你這語氣,怎麽好像在說另一個人似的。”他的心中不是沒有疑惑,世人皆知楊家七小姐是修仙廢物,可他的語兒才十六就即将練氣期圓滿,這樣的修練速度都趕上修仙大派的精英核心弟子了,又怎麽可能是修仙廢物呢?
楊語看了白玉彬疑惑的臉一眼,側頭想了想,起身走向他:“你就不奇怪,世人皆知楊語是修練廢物,可我卻偏偏修練的飛快?”
“語兒可是修練了什麽高階功法?”白玉彬自動為楊語找解釋。
楊語突然就有一種自己是引誘白雪公主啃紅蘋果的巫婆的錯覺,她展唇一笑,單腿曲起柱在白玉彬的雙腿間,撐着自己騎到白玉彬坐的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笑問:“你為什麽不猜我不是楊語呢?”
白玉彬目光閃了閃,卻沒有絲毫驚慌的神色,反而伸手一攬楊語的柳腰,好整以暇的擡頭問道:“哦?那語兒究竟是什麽人呢?”
楊語低俯下臉,魅惑無比的伸舌在白玉彬的唇邊輕舔了下,才壓低聲音嘿嘿詭笑道:“老婦人活了一千多年,難得還能碰到你這麽個白白嫩嫩的小家夥。”
白玉彬初聽到那句“老婦人活了一千多年”,驚的差點兒沒把楊語扔出去,可手伸出了一半,他腦中靈光一閃,便急急閃電般的将楊語重新抱回懷裏,順便擡臉在面前的豐盈上輕咬了一口,惱道:“差點兒就被你這丫頭給唬住了,還活了一千多年呢,既然活了一千多年,你還能連個練丹爐都不認識?”
楊語就着白玉彬的摟抱伏在他身上低笑出來,“我還以為你真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也會被吓到麽?不過你這次真猜錯了,我真的是個借了楊語的肉體還魂的老妖婆哦。”
白玉彬瞪着伏在她楊語嘴邊的淡笑,邪笑着收緊了雙手,“老妖婆就老妖婆,我這輩子還沒嘗過老妖婆的味道呢,難得能碰上你這麽個活了一千多年的,不如咱們現在就來一場抵死纏綿吧。”說着就埋進楊語的豐盈上啃起來。
“哎呀,別咬別咬,好癢,呵呵呵。”楊語笑着直躲,柔軟的身子在白玉彬的懷裏扭成了麻花。“別鬧嘛,人家真的有事跟你說啊,呵呵呵。”
白玉彬這才意猶未盡的舔着唇擡起頭來,“看你這丫頭還老實不?”
楊語好不容易止了笑,伏在白玉彬肩上調順了呼吸,才道:“我真的是借了楊語的肉身還魂的呢,你不怕?”
白玉彬皺眉,“又想騙我,再不說實話,我可就不客氣了。”說着做勢就要撓她癢。
楊語怕癢的身體一縮,還沒被碰到就先笑了起來,“真的嘛,我說實話你又不信。”見白玉彬并沒有撓她,她才詭笑着拍拍白玉彬的臉,不無得意的道:“不過本姑娘原來的身體也是天香國色,身姿婀娜,便宜你小子了。”
白玉彬盯着楊語的眼,見她并不似在開玩笑,眉頭不禁皺的更緊,略思考了下才問道:“你是借楊語跳湖自殺那次還的魂?”
楊語點了點頭,雙手捧起白玉彬的臉,左右看了看,“你還真不怕啊?”
白玉彬好笑的看着她,“怕什麽?”
“一般人不都該怕鬼?我是個借屍還魂的鬼耶,你不應該怕?”
白玉彬在她迷茫的臉上偷了個響吻,才笑道:“傻丫頭,我可是修士,你聽過會怕鬼的修士嗎?”
楊語想了想,便也自嘲的笑了笑,“好吧,我錯了。”
“語兒以前叫什麽?是哪裏人氏?是如何出的意外?”白玉彬不無好奇的問,聽楊語的口氣,她應該是英年早逝,也不知是出了何種意外。
想起自己的死,楊語就懊惱的想抓頭發,“我原名顧勝男,是一個大家族的少族長,說來容囊,我是被個惡心男人給推下樓梯摔死的,死的太冤了!”
白玉彬一聽立即義憤填膺,“是何人這樣膽大包天?那人姓何名誰?語兒說出來,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楊語好笑的又拍拍他的臉,“我是從另一個位面的世界來的呢,你想殺他,也得先強大到能破碎虛空去到那裏再說啊。”
“另一個位面的世界?”白玉彬聽的驚奇,心裏想着若這世上真有另一個世界,或許以後他也可以去那裏游歷一翻。
楊語笑着點頭,解釋道:“我這樣說吧,整個世界就像一個石榴,而我們生活的這一個世界只是石榴中的一顆小石榴子,在我們這個世界的周圍還有許多許多個與我們所生活的世界相似,卻不完全一樣的世界,而我就是從那些世界中的其中一個來的。”
白玉彬被一連竄的世界給繞的有些暈,不過好歹是聽懂楊語要表達的意思了,“也就是說,要想去到你原來的那個世界,要先打破界與界之間的壁障才行?”界與界之間可不是只有壁障,那裏還有時空亂流。即使是元嬰修士被卷入時空亂流都是九死上一生,白玉彬可不認為就憑自己築基期的實力,會有能力跑到楊語的那個世界去,頓時剛生出的一點點豪情壯志就這樣被無情掐滅了。
“聰明!”楊語笑着在白玉彬的唇上親了下。
白玉彬雙眼一亮,立即得寸進尺的追着楊語的紅唇要再親,被楊語一把捂住了嘴,這才不得不老實了些,他抱着楊語在他腿上坐好,想了想又問道:“語兒的那個世界是怎樣的?與我們這裏一樣嗎?”
楊語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才緩緩道:“那裏跟這裏不一樣,我們那裏的人都不修仙的,不過科技比這裏發達多了,傳個話可不用紙鶴傳書那麽麻煩,我們用手機……”兩人就這樣相依偎着,聽楊語斷斷續續的聊着那個神奇的世界。
白玉彬對她借屍還魂一事的毫無芥蒂,讓楊語對他更加信任了一點,兩人之間的關系似乎拉的更近了些,感情迅速升溫,這讓白玉彬即使天天被踹下床仍樂的合不攏嘴。
日子就在兩人的打打鬧鬧和楊語認真的學習和修練中慢慢的過去了一個月,這一個月來,楊語的進步是顯而易見的,身邊有了白玉彬這位築基期修士當老師,楊語學起東西來都駕輕就熟,不管是法術修練,還是陣法修練都掌握的極快。當然,如果白玉彬要是不故意搗亂的話,或許楊語學起還會更快些。
清晨,楊語自調息中醒來,一睜眼便見到一張嘟着嘴的豬臉正向自己靠來,立反射性的擡手就扇發過去。
白玉彬立即身體後仰,躲過扇來的玉手後又嘟着嘴往楊語湊去,“先來個早安吻,小語兒來,給哥哥親一下。”
“每天都來這一手,你不累麽。”楊語就地一滾,躲開白玉彬撲來的身體後立即跳起就跑。
“為了能親到小語兒,再累也值啊。”白玉彬一臉色狼般的淫笑,也跟着翻身跳起,還不忘大吼一聲:“我來啦。”
楊語出了修練室,沖到廳堂揮手打開洞府制禁就沖了出去。
“別跑!”色狼大叫着奮起直追,結果差點兒被一個拳頭大的水球迎面砸中。白玉彬身體猛然後仰,一個鐵板橋躲過水球,起身時視線裏早就不見了楊語的蹤影。不過築基期修士的神識感應何其強大,他稍微感應了下便駕起飛劍哼起小曲追了出去。
洞府門房處的兩位練氣期四層修士一見到從身前飛竄出去的白色人影,就雙雙擡起頭來盯着天空,等看到頭頂駕着飛劍的俊逸男子也飛過之後,這才搖着頭議論起來。
“那姑娘每天這麽逃不累麽?她一個練氣期修士速度再快能快過築基期修士的飛劍?人家用飛的她用跑的,跑斷了腿還不是一樣被抓回來。”一個修士唠叨着直搖頭。
另一個也道:“這姑娘也真倔,你看那位前輩長的也是一表人才,能看上她一個練氣期的女修,那也是她的福氣了,怎麽還老是跑呢?”
“跑吧,跑吧,晚上還不是被前輩抱回來。”兩位修士一邊嘆息着,一邊為楊語的倔強直搖頭。
只是他們那裏知道,這只是楊語與白玉彬每天玩的小游戲而已,他們真正在做的是法術對練。當然,真正在練的是楊語,白玉彬只是個陪練,不過他這個陪練可是有彩頭的,楊語一旦被他近了身,那親親摸摸抱抱的福利可就少了不了。
修仙洞府在清溪鎮的最北面,再往北一些出了鎮子就是一片沙石谷地和幾座只長野草不長樹的矮山,翻過那幾座矮山才會有看着更茂密的山林。而這片沙石谷地就是楊語與白玉彬這幾天來的修練之地。看着在前面飛奔的婀娜身影,白玉彬站在飛劍悠閑的沖她喊,“語兒,我就要追到你了哦。”
“咻——”楊語回頭招呼了他一個火球,回頭繼續飛奔。等跑到沙石谷地與兩坐矮山的夾角處時才腳跟猛的一停,甩手扔出十八面陣旗,布下一個正反五形破殺陣,又急忙跑到陣眼處,抽出她的飛虹劍刺到了陣眼上。頓時,她陣旗插下的範圍內霧氣翻卷,瞬間就将她的身影給遮蓋了起來。這可是她研究了整整三天的陣法,利用五形相生相克的原理,再加入一個破殺陣,讓這個陣法即具備了強悍的反禦,又能具有了不錯的殺傷力,再加上由她在陣中主持,她就不信今天還能讓白玉彬輕易破了陣去。
見楊語布好了陣法,白玉彬才慢吞吞的控制着飛劍繞着整個陣法轉了一圈,“這丫頭,陣法造詣要不要這麽好啊,這才一個月呢,解不掉我會很沒面子的。”他嘴裏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一邊向陣法發出幾道低階金刃。他自然不會笨到去慢慢解陣,他的陣法也只是學了點兒皮毛,最多只能說略知一二,可不想把自己給套死在陣裏頭。
破陣可不是只有解陣一途,暴力破除也一樣能破,他堂堂一個築基期後期對語兒這個練氣期十二層的小菜鳥,他腦袋被門夾了才會放棄最簡單的破陣辦法不用,跑去慢慢解陣。
只見霧氣翻湧的大陣之上黃光一閃,白玉彬發出的幾道金刃頓時“乒乒乓乓”的被撞飛了出去。
白玉彬看的張口結舌,“不會吧,今天的陣法這麽強?”他擡手又是數道冰刃呼嘯着飛過去。
這回霧氣翻湧的大陣上卻是湧出一片大火,直接将飛過去的冰刃吞了個沒影。
“有點意思。”白玉彬看着陣法展現出來的威力,眼中現出一抹笑意來,他的語兒從來就是最聰明的,才一個月就會自己設計排陣了。這五形相克的防禦陣法對于五形法術的削弱很給力。
白玉彬有心要試試楊語這個陣法的真正威力,站在那裏甩了甩手,才沖大陣喊道:“語兒,我要動真格的了,你自己小心點。”
“盡管放馬過來吧。”楊語在陣中自信滿滿的回道,她對自己攻防兼備的陣法很有信心,只要白玉彬踏進陣中,包管他有進無出。
低階的金刃與冰刃顯然對大陣起不到任何作用,白玉彬這回起手就是中階法術,九把丈長的金色飛劍呼嘯着直向大陣的邊緣沖去。大陣黃芒大做,“乒乒乓乓”一陣亂響之後,大陣沒有被破開,只是光芒略微暗淡了些。不過白玉彬的法術攻擊還沒有結束,被磕飛的九把金劍在空中翻了數個跟頭後排例整齊,再次向大陣發起沖擊,這一次大陣的黃芒就顯的更加暗淡了,不過法陣仍是頑強的運行着,又一次把九把飛劍磕飛。三次攻擊之後,金劍靈氣耗盡消散在空中,但大陣卻仍在頑強的運轉着。
白玉彬微微挑了下眉,掐了個法訣,他的法寶飛劍便“咻”的一聲往大陣射去。
“嗆!嗆!嗆!嗆!嚓!”飛劍四擊之後,成功破陣刺進了大陣邊緣的碎石地裏。
白玉彬一個閃身沖進陣中,一把抱住楊語軟倒的嬌軀。
“不公平……你比我強那麽多……”楊語臉色蒼白的喘着氣,憤憤的瞪着白玉彬,靈力耗光讓她全身發軟,只能任由他抱着。
白玉彬失笑,拿額頭頂着她的,寵溺的道:“傻丫頭,這世間本就沒什麽公平可言,若是你的敵人就是個築基期修士,別人難道還會跟你談公平?”
“我的陣法明明很強的。”楊語郁悶的咕喃。
白玉彬笑着親了親她小嘴,肯定道:“确實不錯,能擋下兩道低階法術攻擊,一道中階法術攻擊和我四次飛劍攻擊,就這防禦力都能排進中階陣法了。”
楊語瞪他,“你都沒進陣,不然讓你看看五形陣結合了破殺陣的利害。”
白玉彬繼續一邊偷香,一邊笑道:“對敵時,你的敵人可不會笨到踏進你的陣法才開始破陣,你這陣法的思路是沒錯,但是顯然還沒有結合好,不然我用法術和飛劍攻擊大陣時,陣法自動就會開始反擊了。”
他當她沒想過這一點嗎?問題是——“那樣太耗靈氣了,我靈氣不夠。”
以她練氣期的實力與他築基後期對抗,靈氣會夠才怪了。白玉彬笑的有如偷了腥的貓,自得又狡黠,他拿手點着她的鼻子笑道:“你現在即是想布出利害的陣法來,該關心的就應該是陣法威力的問題,節省靈氣方面我會幫你想辦法的。陣旗品質太低,耗費的靈氣也要多些,再說也容易被破壞,重新煉制品質更高的陣旗也是一個選擇。當然,咱們還可以直接将陣法煉制成陣盤,到時只要在陣盤中放入靈石就能驅動,對敵時能為你節省很多靈氣。”
“還是煉制陣盤吧,靈氣耗盡後好難受。”楊語軟趴趴的靠在白玉彬身上,郁悶的喃喃。
他自然知道靈氣耗盡後,會全身綿軟使不上力氣,不然他又何必全力攻擊陣法呢?白玉彬賊笑着收回自己的飛劍後,揮手朝着四周的十八面陣旗中射入十八道靈力,頓時五形破殺陣再次運轉起來,陣法啓動,煙霧翻騰,白玉彬與楊語不過兩息就完全被煙霧徹底淹沒。
白玉彬自乾坤袋中取出一張長長的貴妃榻,将全身無力的楊語抱了上去。
楊語看着不由感嘆,“真是個大少爺!出門竟然還帶着這種東西?”
“不,這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白玉彬賊笑着就開始脫起衣服來。
楊語看的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你該不會為了……才故意耗光我的靈氣?”
“誰叫你總也不讓我碰。”白玉彬理直氣壯的道:“你總怕修為增進的太快,根基會不隐,又怕體內靈氣太多會不舒服,既然如此就只有将你的靈氣耗光了,再積聚起來不就沒有問題了。”
“你就是個精蟲上腦的家夥。”見白玉彬把自己脫光了又來扒她的衣服,楊語只能無奈的任他擺布。
白玉彬的唇落在楊語的額頭,然後延着她的俏鼻吻向到的她的唇邊,只微頓了頓便密密實實的封住了她的唇,他的舌滑溜的像一條靈敏的蛇,不斷在的她口中翻攪、彈動,糾纏着她的柔軟丁香,癡纏吮吸。
“嗯~~”嘴裏不斷吮吸翻攪的舌頭幾乎要吸光她胸中所有的空氣,楊語難受的擡起軟綿綿的手推他的肩膀,才終于讓他放她自由呼吸。白玉彬不停的親吻着她的唇邊,下巴,然後延着她雪白的頸子一路往下,直到那對高高隆起的雪峰,才略停了停。
也确實只停了一停,下一刻,白玉彬張嘴就咬住那綿軟的雪肉一口口的啃吮起來,活似真的想将身下人拆吃入腹一般。
“嗯~~”楊語呻呤,白玉彬的啃咬讓她的胸口微微的刺痛,他的雙手卻松松緊緊的擠捏着她的一對豐盈。胸部一陣緊繃、一陣酸麻、一時又微微刺痛的折磨着她的神經。突然,雙峰被同時緊緊握住。
“啊……”楊語痛吟一聲,緊接着兩邊峰尖幾乎同時傳來一陣酸酸的酥麻感,“嗯啊……”。
白玉彬一邊用兩根粗指撚住雪峰上的一顆紅珠,一邊用濕熱的舌卷住一顆用力的舔弄吸吮。
楊語只覺得小腹一酸,一股空虛感憑空升起,她低喘着輕喚:“白玉彬——”
“我在!”白玉彬回應的聲音低啞而喘急,他憐愛過雪峰上的一雙豔麗的紅珠之後,移動着火熱的唇,繼續往下探索,直直往楊語的小腹吻去,火熱的唇和濕潤的舌一路吻一路舔,吻過小腹吻進黑草掩蓋的三角地帶。
“白玉彬——”楊語隐忍的低哼。
“我在!”白玉彬呼吸漸重,舌尖滑進花瓣中間的縫隙,舔上花瓣掩蓋之下的硬珠,以舌尖挑起,再以牙齒輕啃。
“嗯哼——”楊語難耐的悶哼。
白玉彬舌尖一滑,滑進了花徑,頓時就如同石子入了水池,激起無數水花飛濺。
“嗚——”楊語輕咬住唇瓣,身體開始輕顫起來。
白玉彬舌尖狂卷,用力的吮吸,翻攪,直攪的楊語小穴愛液潺潺,讓他喝了個滿嘴甘甜。
“白嗯啊……彬嗯……”下身的快感陣陣襲來,楊語禁不住難耐的扭腰。
“我在!”白玉彬直起身,舔了舔嘴邊的甘液,起身覆上楊語柔若無骨的嬌軀。
白玉彬不再折磨她的小穴,這讓楊語輕松了口,緊繃的身體這才稍稍放松了些。身上沉重的壓力讓她微微睜開了眼,看着上方那個嘴邊還沾着她體液的男子,她突然就覺得的有些口幹舌燥。軟軟的擡手拉下身上男子的頸,她擡頭舔上他臉上的晶液,砸了砸嘴卻沒嘗出什麽味道,不由笑問身上呼吸驟重的男人,“我的味道怎麽樣?”
“甜極了。”白玉彬猛的擒住楊語欲逃離的紅唇,急切的翻攪吸吮起來。身下,他輕輕分開楊語雪白的雙腿,粗長滾燙的欲龍頂上那緊窒的花徑,于兩人唇舌相纏間,沉腰擠進了她濕暖的密地。
“嗯哼——”楊語蹙眉悶哼。
白玉彬立即停了動作,貼着她的紅唇低問:“不舒服?”
“沒,”楊語輕淺的吸着氣,“有些漲,适應一下應該就好了。”
白玉彬聞言禁不住就得意的勾起了嘴角,大手一邊在楊語的雪臀上游移着,一邊道:“現在知道為夫的本錢如何了吧?快叫一聲好哥哥來聽聽,為夫包管一會兒侍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楊語的回答卻是直接擡手在他背上劃下五道紅痕。
“嗯哼!”白玉彬痛哼一聲,擡頭對上楊語不服輸的眼時,不由有些憤憤,“你就會欺負我,哼,就知道欺負我。”說着便挺腰在楊語體內發狠的抽送了起來。
楊語呼吸驟緊,肉體的摩擦伴随着澎湃的靈氣洶湧而致,筋脈、丹田歡呼着迎接湧來的金、水靈氣,水靈氣在丹田中生出了絲絲木靈氣,木靈氣又生出火靈氣,火靈氣被推動着生出土靈氣,土靈氣再生出金靈氣,充足的金靈氣又生出更多的水靈氣,水靈氣又生出大股精純的木靈氣,如此循環往覆,周而複始。
“嗯啊……哼嗯……哼嗯……啊……白……玉彬……快嗯啊……”肉體的歡愉與靈氣快速充裕的快感讓楊語忘情呻吟。
快速馳騁中的白玉彬只覺得楊語激情時喚他名字的聲音特別動聽,讓的他心頭暖暖軟軟,讓他整個人熱血沸騰。這樣的感覺不是肉體的歡愉和體內靈力湧動的快感可以取代的,可在兩人激情相擁的此刻,心頭升起這種美妙的感覺卻是讓他只覺的更加激動亢奮,只欲與身下的心愛之人抵死纏綿,不死不休。
大陣之外煙霧翻騰,寂靜無聲。大陣之內卻是男人的低吼聲,女人的呻吟聲,肉體的拍擊聲和肉體摩擦特有的水聲彙聚成一片,響徹天地。
白玉彬就像打了雞血般在楊語嬌美的身體上一次次奮力馳騁着,好似不會疲倦般。楊語由最初的靈力耗盡全身綿軟,任白玉彬予取予求,到靈氣充裕體力充足,與白玉彬激情相擁,狂野激戰,再到幾次之後體力透支腰酸背痛,只能像死狗般任由白玉彬折騰來去。
“不……不要……不要了……白玉彬……嗯啊……停嗯哼……”楊語無力的趴在貴妃榻上,随着背後男人有力的進出而急促的喘息着、呻吟着,面對一個體力好到不知疲憊的男人,她簡直欲哭無淚,暗自檢讨是不是因為讓他禁欲太久了,才會讓他爆發的這樣猛烈。
“再……再一會兒……好語兒……再一會兒……”白玉彬一邊急速的馳騁,一邊急促的回道,他體內澎湃的靈力眼看着就要達到築基期大圓滿,實在讓他有些欲罷不能。楊語的功法太過奇異了,自從讓他與她相擁之後,他體內的靈力越發的精純凝煉,修為不但提升的極為迅速,還沒有半點兒不隐的跡象。就如此時與語兒數翻大戰之後,他不但不覺的疲倦,反而覺的渾身充滿了力量,根本沒有半點兒疲憊感。
“不……不要了……不嗯哼……不行……啊哈……不行了……嗯啊……”丹田內凝煉的五色靈氣團璀璨奪目,筋脈間的靈氣仍在歡呼着湧動,腿間熟悉的快感浪潮再次襲來,靈氣滿盈的舒暢感和肉體的歡愉再一次雙雙沖刷過身體,過多的歡愉幾乎讓楊語喜極而泣。
“語兒……語兒……我們一起……語兒……”感受到楊語再次到達了高潮,白玉彬在幾下重重的撞擊之後深埋進楊語的體內,一陣激動的顫動,終是又一次将自己的精華全部射進了楊語的身體裏。
感覺到體內的巨蛇正抖動着一下下的噴射,小穴則不時收縮着吸吮體內的巨物,高潮的餘韻還在體內蕩漾,楊語松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狠狠咬牙。“我一定要親手腌了你。”
“這麽狠?”白玉彬心情極好挑了挑眉,捧着楊語的俏臀色情的搓來揉去,直到看見自己的分身疲軟滑出楊語的濕滑的小徑,才俯身覆在楊語雪白的背上,輕輕啃吻。
“白玉彬,你發夠情了沒有?你倒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楊語被壓的差點兒岔氣,終于忍無可忍低吼起來。
“火氣這般大,小語兒可是不滿意為夫的表現?”貴妃榻過于窄小,上面趴了個楊語已沒有地方再容他躺,白玉彬只能無奈的起身,将楊語赤裸的身子抱進懷裏後,再在榻上坐下。由趴變坐,楊語小穴中被硬塞進去的一肚子存貨頓時争先恐後的往下湧,腿根處頓時一片狼籍,濃烈的歡愛氣息随之散發開來。
“白玉彬!”楊語崩潰的尖叫。
“好好好。”白玉彬呵呵低笑,卻不無得意的道:“誰讓你總不讓我碰?餓的狠了看到美味,自然是要一次吃個飽的嘛。”他心情飛揚的低頭撥開楊語的大腿看了看,當見到自己在她體身留下的痕跡時,更是樂不可支的抱着楊語一親再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将我踹下床。”
楊語氣的用力推他,哪知他雙手纏的死緊,怎麽推都推不開,“白玉彬,你是狗皮膏藥轉世的嗎?”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我這就為你清理幹淨還不行嗎。”白玉彬嘻皮笑臉的陪着笑擡手給兩人施了個清潔術。清涼的水流襲卷上身體,瞬間帶走一身的粘膩,讓楊語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只是下一刻突然沖進雙腿間的水柱再次讓楊語尖叫出聲。
“白玉彬,你這個精蟲上腦的色狼,老娘滅了你個淫棍。”高潮後的身子何其敏感,腿間突然侵入水柱差點沒讓楊語腿軟的直接癱到地上去。白玉彬的不知節制讓她只覺的一股熱血直沖腦門,氣的肺都快炸了。她硬撐着渾身的酸痛,猛然推開白玉彬,甩手就是一個爆炎火球。
“哇,娘子,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白玉彬輕松躲過火球,正想擡腳靠近楊語,沒想到迎面又是三柄金靈氣刀刃,“好語兒,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楊語繃着臉,回應他一個土系的地陷術,差點兒沒讓白玉彬一腳踩空,跌個狗吃屎。
“好語兒,我錯了,咱們不鬧了好不好,你的腿一定沒力氣了,讓我抱你回去吧。”白玉彬東閃右躲着漫天的火球,水彈,一邊還得注意着腳下随時會出現的土坑,一邊口中不住的讨饒,一邊雙眼還死死的粘在楊語赤裸的嬌軀上,實在是忙的不得了。
楊語冷着臉一邊不斷的向白玉彬丢低階法術,一邊在一堆四散的衣服裏找自己不知道被丢到哪兒去了的乾坤袋。大陣在不斷的法術轟炸下有些搖搖欲墜,四面的陣旗因為品質不高随時會崩潰,白玉彬連忙出聲提醒,“語兒快停手,大陣要被你給轟破了。”
楊語終于從她被撕成兩瓣的內褲底下找到了自己的乾坤袋,這才停手不再向白玉彬丢法術,而是召回被她插在陣眼中的飛虹劍,然後一個土遁術,沒留下半個字就散失在了原地。
“語兒?!”白玉彬一見人不見了,立即急了,連忙用神識感應了一下,發現楊語正用土遁術一路往他們租住的洞府遁去這才松口氣,他有些悻悻喃喃,“好像玩的有點過了,惹惱她了呢。”他撓撓頭,冥思苦想,“語兒平日好像不愛那些珠花手飾的,回頭買些什麽才能哄她開心呢?”
白玉彬卻是不知道,就因為他這麽小小的耽誤了片刻,回去之後,等待他的又将是一次人去樓空的場景。
楊語氣呼呼的土遁回洞府之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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