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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頭無路下發憤苦修,又承了父蔭,用家父遺留的大量丹藥硬是堆出了如今的修為,如此而已。”
“宋塘,你是什麽意思?”白玉彬将楊語扯到了身後,一副護佑之态,他看着宋塘突然就嘿嘿笑了起來,“我倒是忘了,你是宋家人。”
宋塘臉上立時有了些不悅,道:“白師弟,我只是随口問了楊師侄一句,怎麽就跟我是不是宋家人搭上關系了?”
白玉彬這樣一點明,楊語也立即擡頭望向了宋塘,她的四叔還在宋家關着呢,這個宋塘剛剛是想打探她的底細?
白玉彬斜看着他冷哼了聲,“有沒有關系你自己清楚,你也不必打探什麽,語兒自小跟着楊四一家子住,關系自然親厚,你家三姑娘那事兒,我身為晚輩不方便插手,不過你們也不能鬧的過了,否則将來鬧起來,不好看的可是你們宋家。”
宋塘臉上抽了抽,顯出一絲怒意來,“師弟,就算你鐘意楊師侄,也不能見個男人跟她搭話就随便亂咬人,真是越說越莫名其妙了。”
遠處偷窺卻聽不到聲音的一衆女弟子見狀,皆在暗地裏憤憤咒罵:這個女人果然是個狐貍精,剛來就讓宋師叔和白師叔失和了。心态失橫讓她們紛紛思考着各種惡毒的辦法,想着以後要如何惡整楊語。
白玉彬還想再說,楊語卻在他身後輕扯了下他的衣服。她現下只是練氣期實力,什麽根基靠山都沒有,不管是讓白玉彬為她跟宋塘杠上,還是她自己跳出來跟宋塘挑明,對她都沒有絲毫好處,反而會讓人想要放手對付她,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楊語扯着白玉彬的衣服,假意道:“什麽三姑娘的事,什麽事要鬧起來,白玉彬你在說什麽?”她這樣“明”示白玉彬,他要是還不明白,這家夥就可以給她去死了。
果然,白玉彬立即會意,非常上道的回身拉住她的手,笑着沖她眨眼,“沒什麽,這家夥也是修仙世家出身,跟我們白家有點兒不對付,你不用理會。”
白玉彬這樣一解釋,宋塘立即會意楊語還不知道楊四在宋家的事,白玉彬也無意告訴她。當下立即舒展了想皺的眉頭,神情又恢複到平和狀态。
楊語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卻沒理會他的耍寶,扭頭對顧鑫道:“顧師叔,像我這樣的新進弟子,門中一般是如何安排的,我是說居所。”
楊語說的如此明白,讓顧鑫等人齊齊将視線轉向白玉彬,這厮剛才可是大大咧咧的叫着要帶人回自己洞府的,那意思不言而喻,現下人家姑娘這樣問,可不就是表明不想跟他一塊兒住麽。
白玉彬聞言果然立即嚷了起來,“什麽居所不居所的,你是我娘子,來了九華山以後自然是要跟我一處的。”
與白玉彬急巴巴的嚷嚷不同,楊語只是歪了頭,微帶了抹笑的盯着他看,不一會和,白玉彬就苦着臉垂下頭來,活像條死狗般有氣無力的妥協,“好吧,我帶你去執事堂問問。”
楊語眼中笑意更濃,這個男人雖喜歡時不時的耍寶裝僞娘的搞怪,不過對她的體貼與尊重足以彌補那點兒小小的不足。她就着兩人相握的手輕捏了捏他,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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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彬一接收到楊語安慰,眼睛立即就亮了起來,看着楊語嘴巴差點兒沒咧到耳後根去,“走,我帶你去外殿的執事堂問問去,新進弟子的居所,只要門中沒有另外安排,都是那邊給弄的。”
“咔啦啦!”遠處偷窺中的無數女弟子們心碎了,不管她們之前多少的腦補都抵不過白玉彬對人家深情的笑,她們絕望了,白師叔(師兄)已經被狐貍給迷住了,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好。
顧鑫等人亦是看的啧啧稱奇,都是讓他帶人去執事堂,這楊師侄不過是盯着他看了一會兒,白玉彬前後态度就完全不同了,這家夥這回看來是真的徹底栽了。
楊語回身向顧鑫等人行禮告退,良佑和等幾人卻起哄着要一起送楊語去執事堂,搞得白玉彬差點兒沒暴跳起來。這些家夥明顯就是不想讓他好過,語兒都不肯跟他同居一處了,還不能讓他們獨自呆會兒?
楊語卻有些不解,“各位師叔不是還要在這裏給新進弟子做登記麽?怎能随意走開?”
顧鑫笑着為她解惑,“給新進弟子做登記哪裏需要那麽多人,他們呀,都只是來湊熱鬧的。”
楊語聞言眨了眨眼,只想了想便已恍然,美目斜向白玉彬,敢情這些人都是這家夥引來的?白玉彬卻沒注意到楊語的瞪視,他此時正煩着呢,身邊跟了四個起哄的家夥,讓他怎麽跟語兒親親我我?可憐他朝思暮想了三個多月,現在還要被人不斷打擾,想想都覺的凄涼。楊語見他一副苦瓜臉,多少也猜到了他在想什麽,她心中笑意翻湧,便也不再去計較他惹的事。若是楊語知道自己因為白玉彬的關系成了整個九華山大部分女弟子的公敵,大約會想直接掐死他了事的。
一行人駕起飛劍往山門裏飛,白玉彬摟着楊語站上飛劍,臉色這才好看了些,看着柔順依在他懷裏的楊語,他心中只有柔情湧動,再無任何不滿。
九華山所在的山脈稱為九龍山脈,此山脈有主脈九條,形似九龍彙聚擡頭向天之勢,而九華山的山門就建在這九條龍的頭頂上。
“即是九龍,怎麽我們九華山只有七峰?不該是九峰麽?”楊語不解。
白玉彬正想做答,結果又被良佑和搶先道:“還有兩峰是丹殿和器殿,丹殿和器殿不算在諸峰之內,所以咱們九華山對外只稱七峰。”
白玉彬對良佑和怒目而視,良佑和卻是笑的一派自在,完全是一副存心氣死白玉彬的架勢,洪斌等人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心裏直呼:跟上來果然是對的。
飛劍的速度很快,幾人說話的功夫,就到了一處大殿外,白玉彬摟着楊語跳下飛劍,才指着眼前的大殿道:“咱們九華山分為外門與內門,練氣期弟子都被歸為外門管轄,築基之後才能進入內門,你修為已達練氣期大圓滿,算是外門的精英弟子了。這裏是外門的執事殿,旦凡弟子有身份變更,交接門派任務,領取每月份例都是來這裏處理的。”
白玉彬領着楊語進執事殿,良佑和等人堅定的跟随,楊語看着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又問白玉彬道:“要怎麽樣才能得到築基丹?丹殿有賣嗎?還是要參加門派任務?”
良佑和又想搶答,卻被早有防備的白玉彬狠狠踹來一腳給打斷。良佑和站在三丈外怪叫:“我說,你小子要不要這麽小氣,我只是答個話而已,你要不要下腳這麽狠啊?”
洪斌等人看的哈哈大笑起來,幾人的笑聲頓時引來執事殿中衆多弟子的側目,這些弟子一見到白玉彬拉着的楊語,立即就聯想到了那位被傳為白師叔意中人的女子,八卦之心瞬時蠢動起來,他們瞪圓了眼豎尖了耳,有意無意的開始往幾人所在的地方靠近。
白玉彬怒瞪他,道:“你小子夠了沒有?再敢打岔,就別怪我不顧師兄弟之情了。”
良佑和看他真急了,摸摸鼻子笑着不再搭話了。
白玉彬轉頭看向楊語,表情立時柔了下來,“築基丹丹殿有賣,但是價格比較離譜,一般門內弟子皆是通過門內大比或小比獲取築基丹,不過這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事先給你準備好了兩枚築基丹,你想築基随時都可以。”
“真的?”楊語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激動之色。
白玉彬寵溺的對她笑了笑,自乾坤袋裏拿出兩個玉瓶放到她手裏,“一個瓶子裏是兩顆築基丹,另一個瓶子裏的是助元丹,和築基丹一起服用,可以提升築基丹的藥效,增加築基成功率。”
築基丹!築基丹!她本以為還要花一翻功夫才能弄到的築基丹,他竟幫她都準備好了。楊語緊緊的握着手裏的藥瓶,激動的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白玉彬理解的拍拍她的頭,柔着聲音想逗她笑,“還不快把東西放好?這築基丹就跟狗骨頭似的,那些還沒築基的弟子們一見眼都綠了,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你可要收好了別到時被人搶了。”
“确實該收好,白師弟又怕跟你錯過,又要給你籌買築基丹的靈石,可是在山門口畫了三個多月的符箓呢。”風蕭何笑着在一旁對楊語道,卻是明着告訴楊語白玉彬用心良苦。
楊語聞言看了他一眼,又扭頭定定的看向白玉彬,“謝謝!”她清冷的聲音不似以往的清透,帶了一絲絲的暗啞,聽在白玉彬耳裏卻讓他暖進了心裏。
“傻丫頭,你我之間還謝啥。”
楊語珍而重之的将兩個玉瓶收進乾坤袋裏,她的眼中此時閃動着晶亮的光茫,不再像平時一般的淡漠無波,她主動拉住白玉彬的手,急道:“還要辦什麽手續我才能回住處,我想立即閉關築基。”
白玉彬拉着她走,一邊笑道:“要閉關築基也要等你心情平和了,調整好自己的狀态才行,築基丹只有兩顆,随随便便就閉關,萬一浪費了怎麽辦?”
“不會,我一定能築基的。”她的功法不同于常人,雖然也可以自行沖擊築基,但那樣畢竟要困難也要危險的多,現在有了築基丹,她身上又有大量的靈石在,築基不會有任何問題。
“好好,立即築基就立即築基,大不了過陣子我再給你買兩顆築基丹回來。”白玉彬笑應着,完全是一副寵她到底的樣子。
良佑和和洪斌幾個看着他倆這副甜蜜恩愛的模樣,皆不由的停下了腳步。
“玉彬師兄這回可真是栽了,真不知道這個楊語有什麽特別的?竟然讓他寵成這樣。”良佑和搖頭笑嘆道。
洪斌笑道:“所謂的情人眼裏出西施,大概說的就是這樣的吧,咱們不覺的怎麽樣,白師弟自己喜歡就夠了。”
“這楊語是楊家第三代的七小姐,本身資質是五系廢靈根,連楊家都放棄她了,沒想到她竟能借丹藥之力修練到練氣大圓滿。”宋塘不太樂觀的道:“不過憑她的資質,想只憑兩顆築基丹就築基成功,只怕是難了。”
風蕭何斜瞟了他一眼,道:“宋師兄,我雖不知道你與這位楊小師侄的淵源,不過我還是想勸你別跟她交惡,先不說她自已能不能築基成功,你光看白師弟對她那個态度,就該知道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了。”
宋塘不致可否的笑了笑,“再看吧,白師弟也是世家子弟,這女人在家族裏身份很惹人争議的,雙修道侶的事,白師弟自己一人決定了也不算數啊。”
良佑和聽了嗤笑了下,也不說話,拍了拍宋塘的肩就轉身往外走去,“好戲看完了,熱鬧也湊完了,該回去回禀老祖去了。”
洪斌幾人聞言也笑着往外走,他們本是奉命前來,也是時候該回去了,不然幾位老祖可是該着急了。
執事堂負責新進弟子登記的是一位名叫吳浩江的築基修士,見白玉彬這位名滿整個九華山的內門核心弟子親自帶人前來,立即給楊語辦理了人事登記,不但給發了五顆星靈石和十顆養氣丹的弟子份例,還親自帶兩人去了楊語的住處。
“外門的精英弟子,每人都分有一個獨院的修練洞府,師侄看看還合意不?”吳浩江一路皆是笑意盈盈,不斷熱情的介紹着身為精英弟子的福利。
這是一個口字型的獨門小院,三面是屋子一面是門,左右兩邊是煉丹和煉器室,正面大屋則是修練室,裏非常的寬敞整潔。楊語只看了一眼,便點了點頭,她只當這裏是暫時過度的居所,這樣的環境已經很不錯了,等她成功築基後就得重新挪地方,根本不必計較什麽。
“這裏環境很好,有勞師叔費心了,師侄感激不盡。”楊語行禮致謝後又道:“小侄平日裏喜歡研究陣法,不知道能否在自己院中設陣。”
吳浩江笑道:“這個院子既是門中分配給你的住處,自然就随你自己處置了,只要你不将整個院子拆了,喜歡在自己院中做什麽都随你。”
楊語聽着眼中便露出笑意來,白玉彬一見便笑着向吳浩江拱手道:“有勞吳師兄了。”
“這本就是我份內之事,擔不的師弟一聲謝,”吳浩江笑着擺手告辭,“師侄滿意就好,我殿裏還有事就先走,你們慢聊。”
楊語低頭福身行禮,“師叔慢走。”
白玉彬聞言笑容中都多了一分熱情,“師兄慢走,不送了。”
等人一走,白玉彬立即衣袖一甩,将院門關上。然後一把從背後将楊語整個抱進懷裏,埋頭在她頸邊抱怨,“語兒,你對誰都這麽客客氣氣的,怎麽唯獨對我那麽兇?”
楊語也不掙紮,只道:“你也想要我對你客客氣氣的?”
白玉彬想了想,嘆氣道:“算了,你想怎麽對我就怎麽對我吧,你要是像對外人似的對我客客氣氣的,我想我會發瘋的。”
楊語聞言低笑,在他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往她胸上摸時,抓住他的手,往他手裏塞了個盒子。
“什麽東西?”白玉彬就着抱着楊語的姿勢,将盒子舉到眼前,他突然眼睛一亮,興奮的叫道:“送給我的。”
楊語突然覺的有些不好意思,故作無所謂的道:“當時看到,覺的漂亮就買了,只是個俗物,你要是不喜歡,扔了就是了。”
白玉彬急急打開盒子,一見到盒內的碧玉釵,他的嘴立即就咧了開來,而且越咧越大,都快咧到耳根後頭去了,“喜歡,我怎麽會不喜歡,這可是語兒你第一次送我禮物呢,還是根玉釵。”九洲大陸的民俗習慣,未婚女子送男子玉釵,即代表喜歡對方,想要與對方共結蓮理的意思。白玉彬知道楊語不是九洲大陸的人,或許根本不了解這個習慣,但他還是開心的不得了,不管他的語兒知不知道這回事,她肯送他禮物,即代表了她心中亦有他,這就足夠了。
白玉彬寶貝的将玉釵裝回盒子,小心的收進乾坤袋。“語兒,我很開心。”他自背後輕輕的摘下楊語臉上的輕紗,然後将她的身體一轉,低頭便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亦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激蕩而熱烈,帶着滿心的甜密與歡喜,不斷逗弄着她的舌,吸吮着她口中的甘甜。
數月未見,楊語發現自己還是挺想念他的吻的,她伸手環上白玉彬的脖子,亦開始熱烈的回應他,兩人唇舌相抵,舔吮翻攪,糾纏追逐,往來不休。
随着這個吻,兩人周身熱度慢慢升高了起來,白玉彬的雙手開始不老實的在楊語身上游移起來,一手往上覆住她綿軟的一方豐盈揉捏擠握,一手往下摸上她俏美的雪臀大用搓揉。
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太熟悉了,數月未見尤如小別勝新婚,只一個吻便點燃了情欲,這讓楊語覺的有些措手不及。
“丫頭,你若跟這小子雙修順便沖擊築基,是有望一舉成功的,但是你最好先在這院中擺下隔天絕地隐匿大陣,免的你築基成功了,卻被天劫給劈死了。”龍神珠在楊語識海中閑閑的提醒道。
龍神珠的聲音讓楊語混沌的意識清醒了一點,她抑頭後撤避開白玉彬的緊追不舍的唇舌,輕喘道:“等一下,白玉彬,等,等一下。”
“不要!”白玉彬很幹脆的拒絕,緊追着楊語躲閃的紅唇,不斷在她的唇角,頰邊印下無數的熱吻。兩人分離三個多月,他每天想她想的都快瘋了,每每憶起兩人分離前,那一日的瘋狂,他就漲痛難耐,好不容易現在将人抱在懷裏了,哪裏還能等。
“等,不嗯……”被白玉彬又一次纏住唇舌,楊語頓時有些惱了,齒關一合。
“咝——”白玉彬皺眉看着怒瞪她的楊語,這女人太狠了,一不順意就咬人,他滿嘴血腥味,舌頭肯定破了。
楊語見他疼的皺眉的樣子,也有些心虛,惱怒的話出口就是軟了三分,“活該,都告訴你等一下了,還死纏着不放。”
白玉彬收緊手臂将她緊緊抱在身前,挺了下胯讓楊語感覺他身體的異樣,才動了動舌頭,皺眉道:“一分開就是三個多月,我都想你想成這樣了,還讓我等?”
小腹上灼熱硬實的觸感讓楊語也是心神一蕩,她冷怒的眉眼柔和了些,卻仍是嗔道:“又不是不讓你抱,你三個多月都等了,就不能再等一會兒?”
白玉彬看她兩眼,見她似乎不惱了,才嘆口氣,無奈的道,“倒底又怎麽了?咱們久別重逢,難道你就不想我嗎?”
楊語拍拍他的頭,活像安撫小狗似的,“你先放開我,我在這院裏擺個陣法,免的一會不小心被雷給劈了。”卻是對白玉彬的後一個問題避而不答。
白玉彬見着眼神就暗了暗,只道楊語是不想讓他抱,頓時就覺的有些受傷。他松了手靠到一旁的樹上不說話,只是滿臉哀怨的看着她。
楊語好氣又好笑,順手理了理自己被白玉彬扯亂的衣襟,美目似嗔似喜的斜了他一眼,才轉身自乾坤袋裏取出三十六根陣旗,施展出淩仙瞬舞步在院中與屋頂上騰挪飛縱起來。她身形鬼魅的在小院的各處閃現,每一次現出身形掌間就會飛出一杆陣旗,射向院子四周的一個方位。不多時三十六根陣旗便被她設下,楊語又自乾坤袋裏取出高階靈石,在每一杆陣旗四周設下小型聚靈陣,給陣旗提供能量。
白玉彬看着便皺起了眉,“語兒,在門派之中沒人敢傷你的,你大可不必如此設陣的。”高階靈石何其珍貴?拿高階靈石給陣旗設聚靈陣提供能量,這樣的陣法防禦,就算元嬰修士來了,也足可以擋下數擊了。
楊語知道他是心疼那些高階靈石頭,可天雷不比普通攻擊,一個不小心就會出人命的,極品靈石再珍貴也沒自己小命珍貴,楊語用起來可沒有半點兒手軟。設好了大陣,楊語自乾坤袋中又取出飛虹劍,走到陣眼處一把插入下,同樣用五形靈石擺下聚靈陣。用飛虹劍當陣眼是龍神珠的主意,這把神劍雖被封印了,但是其材質确實是萬中無一的,拿來當陣眼最是牢固不過,而且如果可以借助天雷之力轟開封印的話,那她就賺大了。
白玉彬見楊語不理他,不禁皺眉喚道:“語兒?”
楊語只對他笑了笑,雙手指印翻飛,一套複雜的手印完成之時,只見整個大陣發出一道低沉的嗚鳴,小院上空閃過一道五彩光華後便歸于了無形。
兩人身在陣中沒有感覺,陣外暗中注視着楊語小院的一竿九華山弟子們卻喧嘩了起來,因為他們只見到一道五彩光華閃過後,那個小院竟然消失不見了,連神識都探查不到,只有在靠近時才會被一股無形之力給推開。看到這個現象,他們就算再笨也知道了,這是小院被設置了陣法防止外人窺探呢。
小院的陣法連築基修士的神識也無法探查到,一衆弟子見沒好戲可看了,這才無奈的各自散了。
“我若築基成功,定會引來天劫考驗,這個大陣能隐匿氣息,可保我順利度過天劫。”直到大陣發動,楊語才向他解釋,她走到白玉彬面前伸手撫上他的唇,“還疼嗎?”
眼見楊語的眼中閃過一抹心疼,白玉彬眼睛一亮,立即打蛇随棍上,雙手摸上楊語的纖腰就開始撒嬌:“當然疼了,舌頭都快被你咬掉了。”
楊語嫣然一笑,拉着他往正屋走,“跟我進屋。”
只這一句話就讓白玉彬整張臉都亮了起來,他熱切的盯着楊語絕美的笑顏,只覺的整顆心都要飛起來了似的。兩人進了正屋,楊語放開白玉彬,走到屋角的木榻前将之收起,又将自己前兩天剛買的,足夠四人翻滾的大床取了出來。
緊跟在楊語身後的白玉彬一見到這張枕被齊全的嶄新大床,嘴角立即咧了開來,他一把自身後抱住楊語,溫熱的氣息略帶急促的噴在她的頸上,“語兒,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打算跟我……嗯……”。
一個“嗯”字硬是百轉千回的帶出滿滿誘惑的味道,楊語在他懷裏轉身,笑着去扯他腰間的玉帶,“哦?原來你沒有這個想法呀。”
“語兒,你真好。”白玉彬歡呼一聲,直接将她撲倒在了柔軟的鋪着潔白絲被的大床上,他的唇舌急切的在楊語的雪頸間游移,雙手則忙着解她身上的輕紗羅裙。
楊語急忙解下腰間的乾坤袋塞到枕下,卻聽“刺啦!”一聲,衣帛撕裂的聲音傳來。
楊語驚呼,“哎呀,我的衣服。”
“刺啦——”又一聲撕裂聲傳來,這樣暴力的聲音刺激的白玉彬欲望更赤,他的唇舌緊貼着楊語的雪頸往下游移,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抓住楊住的衣服就扯,扯不下來就撕,一時間只聽“刺啦”聲不斷,漫天的碎衣破布亂飛,不一會兒楊語就被他剝了個光潔溜溜。
白玉彬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楊語美麗的胴體,粗重的喘息着,眼中滿是情欲。楊語微勾着嘴角,伸手推他,“下去自己扒光了上來。”她原本也想撕他的衣服來着,可惜他那衣服也不知道是用什麽材質制的,她費了半天力氣也沒撕動,只扯亂了他的衣襟,想想實在是不甘心。
白玉彬依言下床脫衣,眼睛卻仍死死盯在楊語身上,見她一直看着他嬌媚的笑,他只覺的欲火更烈,三兩下扒光了自己就向床上等候的光裸美人撲了過去。
猛然壓上身的重量讓楊語不由的悶哼了聲,随即壓上唇的吻帶着急切的味道,粗魯的頂開她的齒關便滑了進去。這樣的熱烈與急切感染了楊語,她主動伸舌與他的交纏,火辣的回應着他,與之抵纏舔吮。
唇舌的糾纏自然不能滿足兩人,楊語感受着白玉彬帶着力道撫過她身體的手,那微微的痛感帶着赤熱的溫度,好似要将她燒起來一般,讓她亦想在他的身上施放。她纖白的雙手滑過白玉彬結實的背脊,在他的手指探入她雙腿間時微微頓了頓,然後撫向他挺俏的臀上。白玉彬的身材很結實,但是皮膚卻很光滑,摸上去就像上好的絲絨一般。雙腿間抽動的手指帶出了她的蜜液,楊語微曲起一腿,用膝蓋輕輕磨蹭着白玉彬的雙腿間。
“不,不行,太刺激了,我會忍不住的。”白玉彬粗喘着放開了楊語的唇 ,一邊按下她做亂的膝蓋,一邊不住的啄吻着她的唇角喃喃。
“嗯哼——”楊語輕哼着抑起了頭,腿間抽送的快感讓她下意識的抱着白玉彬挺直了腰。
白玉彬貼着她的頸窩輕笑,“舒服嗎?”
“快點兒!”楊語扭頭在他的脖上啃了一口,輕哼着分開雙腿讓他的手指能進出的更加順暢。
白玉彬的唇舌不住的留戀在楊語的雪頸上,粗重的鼻息不斷的噴吐在她的頸窩、胸脯上,氣流掃過,情動中的雙峰在一陣酸麻中挺力,楊語輕吟一聲,按下他的頭,挺胸送上不斷起伏的雪峰,“你冷落它了。”
“是啊,真該死。”白玉彬含笑的輕嘆聲在含住一方雪峰上的紅梅時消失不見。
“嗯啊——”胸口被用力吸吮舔弄的酸麻痛癢,與雙腿間粗指帶來的刺激彙聚成一股,楊語身體輕顫了下,花徑緊緊的吸住了白玉彬的手指,并一下下的收縮吸吮起來。
白玉彬松了口中的綿軟雪肉,又去品嘗另一邊的,直到将那頂上的朱果吸吮的變形,看着它完全被自己的唾液浸染的晶瑩發亮,才擡起頭來,順帶抽出了深插在她體內的手指。
“舒服嗎?”
楊語看着他微微一笑,“很舒服。”
白玉彬聽着就自豪的笑了起來,他移動身體将自己置于她的雙腿間。楊語挺身将他反壓在了床上。
白玉彬挑着眉笑,“想在上面?”
楊語笑而不言,挺身坐到他小腹上,順手伸進枕下摸出自己乾坤袋,白玉彬給她的築基丹和助元丹的玉瓶給拿了出來。
“幫我沖擊築基。”楊語沖他晃晃藥瓶,言簡意赅。
白玉彬皺眉,“築基之事非同小可,怎麽能如此随便。”他突又想到楊語體內異于常人的五形靈氣團,和與自己雙修時的特殊效果,不禁詢問的望向她,“這樣真的能行?”
楊語俯身貼着他的唇,聲音尤帶着一絲高潮後的低啞,“一會兒我要将全部心神于用擴展丹田,所以在我完成築基前你的動作不能停。”她說着又是一聲輕笑,手指點着白玉彬的臉,調侃道:“倒是如了你的願了,這回可以任你玩個過瘾了。”
白玉彬眼底神彩亮了亮,但緊跟着他又皺起眉來,“這樣行嗎?會不會有危險?”
楊語笑,“本來是有的,不過在我布了隔天絕地大陣之後,我的氣息被大陣完全隐匿,只要你不出大陣,就不怕被天雷劈了。”
到此時白玉彬才了解楊語之前說的會被雷劈是說真的,并不是在忽悠他。但他又不解,“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會有天雷劈你?”
“我所修的功法有多變态,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清楚,如果誰都用這樣的功法修練,別說修到元嬰了,大乘級的修士都能滿街跑,天地規矩怎麽可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當然要下來幾道天雷,來滅絕這樣的修士了。”楊語笑着親親他的下巴,又道:“我築基時只有三道的天雷,到金丹就是六道天雷,結嬰時才是九道,從築基到結嬰都還是普通雷劫,但是一旦化神就是九道血雷,突破大乘将是九道金雷,反正越到高階雷劫将越利害。”
“原來如此。”白玉彬恍然,雙手在她腰間摩挲,“也就是說,只要你不出這個院子,天雷就打不到你?”
“确實是這樣,不過天劫是一定要過的,天雷重塑肉體奇效,浪費了我會後悔死的。”楊語笑着各倒出一顆築基丹和助元丹,将藥瓶塞好後扔回乾坤袋,才道:“我有辦法度劫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白玉彬無奈的看着她,“我們築基哪個不是寧神靜氣的盤腿打坐?像你這樣築基的還真是聞所未聞,你确定不會有問題?”
楊語只将丹藥扔進嘴裏吞下,抓住他的粗長移動豐臀便坐了下去。看着白玉彬仰頭享受的吸氣,她魅惑的一笑,“接下來就請盡情享用我的身體吧。”說完,她雙手在小腹處結了個印,便微笑着閉上了眼睛。
白玉彬對于此時詭異的情形只能撇嘴苦笑,分身埋在楊語緊窒濕熱的花徑裏,微微一動都能讓他舒服的想呻吟,可盤腿坐在他身上的佳人卻已經自顧自的入定,完全不管他的死活了。“算了,自力救濟才能自給自足。”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果然開始“自力救濟”起來。
築基丹和助元丹一滑下咽喉,就化為一股強大的靈氣四散開來,這股靈氣太多也太霸道了,它們在周身的筋脈間四處亂竄,根本毫無規則可言,筋脈被這些霸道的靈氣一次次的沖刷過去,粗暴的被撕扯着拓寬,幾乎要寸寸斷裂,劇烈的疼痛不停歇的刺激着楊語的整個神經,差點兒沒讓她痛暈過去。
但是緊接着,她就發現一股金水屬性的柔和靈氣湧進丹田,帶動着她丹田中的五形靈氣轉運起來,只用她意念一動,她自身的靈氣便輕松的在體內運轉起來,一點點的修複着被損傷的筋脈,在與那股霸道靈氣相遇時,五形靈氣兇悍的撲上去糾纏住那股霸道的靈氣,也不管它的掙紮一點點的蠶食吞噬,最後将之同化後與自己融合為一體。
築基丹的靈氣不但霸道還不受控制,但是在這樣不斷的同化融合後,最終卻都化為了她自身的靈力,她全身的筋脈在這個過程中不斷經歷着被撕裂和被修複,她筋脈中的雜質被一點點的擠出身體,筋脈在一次次的修複後被慢慢拓寬,筋脈的內壁也一點點的變的堅韌起來。
楊語不知道這個過程持續了多久,她只知道随着慢慢同化融合了那股霸道的靈氣,她身體內的靈氣越來越疑練也越來越來壯大起來,但是相對應的,她的身體卻也慢慢變的難受起來,仿佛有一座大山壓在了她的身上,讓她難以動彈。
“就是現在,引導所有靈氣沖擊丹田。”龍神珠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楊語立即依令而行,指揮着這股龐大的靈氣向丹田沖去。
“轟——”仿佛天地初開般的聲音在腦海中炸響,又仿佛是擊碎了天地的桎梏,楊語只覺的整個人一輕,好似到了一片更加廣闊的天地。等她自那種奇妙的感覺中回神,回頭檢查丹田時才發現,她的丹田比原來的擴大了數倍不只,丹田中央的五形靈氣也已凝結成了液體狀,只是體積由原來的拳頭般大小縮小到了現在的黃豆般大小。
靈氣由氣态變成了液态,這是質的變化。雖然還不知道液化的靈氣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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