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 (31)
煉器師+符師=靈石
他看着楊語和白玉彬的眼睛都只差沒變成靈石了,這兩夫妻他媽就是兩顆活搖錢樹啊。
真火如此赤裸裸的眼神,白玉彬和楊語又怎麽會沒有感覺呢,這下輪到他倆嘴角抽嘴了。
自己被男要盯着看幾眼倒沒什麽,楊語被真火這麽大赤赤的盯着看,白玉彬就接受不了,“真火道友,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娘子身子虛,我就先扶她進陣休息去了,你也盡快出去吧,再晚,這遺址只怕就要被三派的人給聯手封鎖了。”說完,白玉彬也不再管他,拉起楊語的手,兩人只側身邁了一步便進了大陣,只兩息便被大陣的白霧給吞沒了身形。
“啧!”真火滿腦子還沉浸在羨慕嫉妒的情緒裏,爬不出來,看着兩人進了陣法也沒多想,只是直到這時才突然想起他沒有看到九華山的其他人,可一瞄到那白霧騰騰的大陣,他又釋然了。九華山人的一行人都傷的不輕,顯然短時間是不亦移動的。楊語是個陣法師,擺個大陣安置那些傷兵殘将,也就解釋的通九華山的其他人為何沒跟這兩夫妻一起了。
愣了好半晌之後,真火才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這人比人,可真是他媽的氣死人啊!”之後才拍拍屁股下的火葫蘆,便調轉方向往另一個方向搖搖晃晃的飛去。
再說楊語和白玉彬一進大陣,便急步來到井口的位置。楊語兩手靈力一湧,土靈力直鋪向地面的碎石,倏地,滿地的碎石塊便全部騰空而起,在楊語的神識控制下全部堆到了一邊,露出底下一口八角的石井。
“入口就在這口井底下?”白玉彬滿心好奇。
“嗯!”楊語輕應了一聲,扯住白玉彬便往井口裏跳了進去……話分兩頭各表一枝。
就在離上古仙城不遠處的一座山丘上一道紅影一閃而過更不見報蹤影。
小片刻之後,壯碩高大的光頭大漢帶着一個同樣高壯,卻要顯得年輕很多的男子出現在山丘上。
“咦,怎麽會不見了?”青年站在山丘上四處張望着。
“那女人功力不比為師弱,以她那樣的美色還能自由來去,沒被高階修士當做爐鼎軟禁起來,自是有些本事的。”這壯碩的光頭大汗赫然就是,在上古遺址中與楊語交過手的西土散修牛八。
青年一聽頓時急了,“可她已經喝下了‘一刻春風’,若是找不着,便宜了別人可怎麽是好?”
所謂的‘一刻春風’其實是一種藥性奇異的烈性的春藥,這種藥是以西土一座名為赤岩上長生的一種名叫春風的草根提煉而成,此早雖帶着強烈的催性做用,卻是一種名副其實的靈草,若是凡人誤食了這種草,除非自殺而死,否則便會成為只渴望性欲的淫獸。而修仙者若服食了這種草,靈力是無法驅散此草藥性的,但因為修士的體質要遠遠強于凡人,因此這種草的藥性只能在修士的體內停留三天,但既便是這三天,這服食了春風的修士亦只有成為淫獸的份。
‘一刻春風’就是由這種霸道的草根提煉加工成的一種藥劑,它的藥性亦如它的名稱一般,喝下後一刻便會生效,而藥性一旦生效,不管男女都會理智全失,滿腦子只剩下淫欲。這‘一刻春風’是牛八專門為自己修練方便而研究發明的藥劑,他修習的亦是那種借助女子元陰,采陰補陽的功法,但因生長于西土那種人跡罕致的地方,連人都難以見到幾個,就更不要說供他修練的女子了,所以為了自己練功方便,牛八每過十年便要出山去凡間尋找資質好的幼女,教會她們修習仙法,然後再喂她們吃下‘一刻春風’成為自己的爐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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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了幾百年,雖然以前也有聽聞過楚夢姬的名聲,這次卻是牛八第一次見楚夢姬。楚夢姬那豔麗的臉蛋,飽滿的胸脯,纖細的柳腰,肥美的豐臂深深的吸引住了牛八的眼球,再加上她與自己齊平的修為,這讓牛八感受到了一種一見鐘情般的悸動。不過他深谙捕獵女人的方法,之前一直不動色,只到幾人自上古遺址裏出來後,他故意墜在她身後,然後裝作偶遇與她坐在一起閑聊了一會兒,然後‘出于禮節’給她倒了杯靈茶。
而這杯‘靈茶’正是他為楚夢姬精心泡制的靈丹妙藥。
牛八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什麽都算計好了,就是沒有想到楚夢姬這女人自制力竟然那麽強,直到藥效發作了,她竟然還能忍住那種渴望,奔逃出這麽遠,帶着他們在這裏兜了半天圈子,才失去蹤跡。“我們修行之人講究緣法,既然我們算計好了一切,還能被她逃掉,就說明我們與她沒有緣份,這事看來是強求不得了。”
青年見他如此說,有些可惜的“啧”了一聲,想了想又道:“師傅,既然沒辦法練功了,那咱們要不要去遺址那邊看看熱鬧?徒兒聽說三派剩下的那幾個人從附近的一座土匪寨裏‘借’了兩架靈力炮來,現在就正對着上古遺址的大門呢,只要九華山的人一出上古遺址,一準就會被靈力炮轟成碎肉渣的。”
牛八眸光閃了閃,卻是嚴肅了神情對青年道:“安布,這件事我希望你能死死的記住,法寶再利害,威力再大,也要能擊中敵人才能湊效,無法捕捉到的敵人的武器,那就是個渣。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修為不如你但能殺死你的人絕不只有一個。以前為師不懂這個道理,不過現在……”
稱做安布的青年臉上閃過一抹不以為然,但卻沒有反駁牛八的話,反而好奇的問,“師傅說的可是那個叫楊語的女人?可您不也說了?她是用符箓出其不意,才殺死了那麽多金丹的,若是正面相對,以師傅金丹巅峰的實力,就是十個楊語只怕也要死得透透的。”
牛八雙眼驟的射出兩抹寒芒,“我們二十多個金丹巅峰圍攻她都沒碰到她一片衣角,你以為正面相對,為師能有多少勝算?”
安布被牛八難看的臉色吓了一跳,立即低下了頭去,“弟子該死,請師傅責罰。”
“罰你有什麽用,修仙之人各有各的緣法,為師将你領進門,能走到哪一步要看你自己的,你若還是不改驕傲自滿的脾氣,以後吃虧受罪甚至喪命的都是你自己,與師傅又有何幹?”說完,便背着手往與上古遺址相反的方向飛掠而去。
安布見牛八生氣,害怕的縮了縮脖子,乖乖的急步跟了上去。
山丘之下的地底深處,楚夢姬無力的趴伏在滿是泥土的洞穴裏,急促的喘息着,她的雙腿似劈叉般像兩邊大分着,火紅的裙擺卻被高高的撐了起來,裏面似有異物正在猛烈的一下下抽動着。
但是這一切,楚夢姬卻似毫無所覺,只死死的瞪着牛八師徒倆,目光怨毒的追着兩人,久久才收回來,“牛八,我楚夢姬發誓,有朝一日定要将今日之仇十倍百倍奉還予你。”
“嘶——”一條比楚夢姬腰身還粗的黑色,猛然自她豔紅的裙下鑽了出來,似回應她的誓言般猙獰的仰天尖嘯着。
楚夢姬半撐起身子望着黑蛇瘋狂的樣子,神情突然變得異常的溫柔,“小黑,小黑,還是你最好,那些臭男人一個個的就只想着占我的便宜,吸我的功力,就只有你,就只有你不會傷害我,反而全力助我修行,可是你何時才能修成人身呢?我好想你用雙手擁抱我,撫摸我哦。”她聲音嬌軟的輕聲喃喃着,向着猙獰的黑蛇伸出了手。
黑蛇倏地停止了瘋狂的嘶叫,它低下了巨大的蛇頭,臉皮卻在劇烈的抽動着,似在隐忍着什麽般将蛇頭湊到了楚夢姬面前,鮮紅的舌信伸伸縮縮間,溫柔的輕觸着楚夢姬美麗的臉頰。
“主人,你身上蛇孕草的氣味太濃了,我快要忍不住了。”
蛇孕草本是靈蛇交配之時,雌蛇為了盡快孕育更具天賦的下一代,而吞吃的一種烈性催性靈藥,雌蛇一但吞下這種靈藥,渾身上下便會散發出濃郁的發情氣味,吸引身周所有的蛇類與之瘋狂交配。
但因吞吃了蛇孕草的雌蛇在與衆蛇交配之時,不但不會受到傷害,反而會得到天大的好處。能孕育出天賦更好的下一代不說,還能因吸收了雄蛇的精華而迅速提升修為,也因此,在上古時間,無數雌蛇利用蛇孕草修練,幾乎造成妖界雄蛇絕跡。後來還是妖王看不下去,派僅剩的雄蛇将妖界所有蛇孕草毀滅,才讓蛇族有了繼續繁延下去的機會。
沒有想到,在人界竟然還有蛇孕草的存在。黑蛇不知道蛇孕草用在修真者身上會有什麽效果,但是蛇孕草對雄蛇的吸引力卻是毋庸置疑的,它怕自己一旦開始,就會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渴望,萬一要是傷了主人可怎麽辦?
無耐楚夢姬的似乎并沒有聽懂它說了什麽,她的神智已有些模糊了,體內‘一刻春風’的藥性正在一點點吞噬她的理智,“小黑,我快要壓不住體內的藥性了,你再把身形變大一些,用力動起來,不然我怕我會迷失自己了。”
“嘶——”黑蛇驟然仰頭長嘶,粗大的體形迅速的漲大了一圈。
“呲——”衣物被碎裂的聲音倏地響起,片片碎布四散飛落之後,露出黑蛇巨大的蛇身和楚夢姬嫩白纖美的身體。
黑蛇上身着地,卷着楚夢姬纖細的柳腰,幾乎将她整個人架在了半空中,它粗大的尾部緊貼着她的腿心穿過後圈在她的一條腿上,巨大的蛇頭在空中扭轉着湊到楚夢姬身前,開叉的蛇信卻似靈鞭般一伸一縮的抽打在她雪白乳峰的兩顆紅珠之上。
“啊……小黑,我好難受,要我,快點,填空我。”楚夢姬的雙眼泛起紅光,她伸手抱住黑蛇巨大的頭顱,饑渴的磨蹭着,高聳的胸脯緊緊壓在它的蛇信上,任由那泛着腥味的蛇信将她的兩團綿軟似繩索般團團捆住,時輕時重的絞着,直将那兩團雪白的棉團推擠成各種形狀。
“主人,蛇孕草的氣味會讓我控制不住本性的。”黑蛇的聲音在楚夢姬的腦海中響起,她卻似乎根本聽不明白它的意思,只用力的扭動着身體,連嘴角有透明的唾液流下都未查覺。“小黑,用力插我,動起來,求求你,用你長滿尖尖肉刺的巨大肉棒狠狠的插我,快。”
“主人,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主人……”黑蛇低低喘息着,向楚夢姬散出的傳音中滿含着痛苦的隐忍,只可惜中藥之後為了不被牛八得逞,楚夢姬幾乎用上了自己所有的修為去壓制藥性,後來為了奪得更多逃命的時間,更是在逃跑之時就讓靈蛇小黑鑽進她的裙底,與她交合以減緩藥性的發作。
現在好不容易逃出了生天,楚夢姬精神一松,那股深入了全身筋脈的強烈藥力便再也壓制不住,她此時對于男性肉體的渴望已經達到了一個讓人心驚的地步。
“插我,小黑,用力插我。”楚夢姬的神智陷入了瘋狂,她拼命扭動着身體,踢動着被蛇軀逼的大張的雙腿。
“嘶——”黑蛇身形一僵,驟然仰頭嘶叫起來,它的身軀迅速的扭動起來,只是在扭動的同時,它的蛇軀竟然再次膨脹起來,一直脹到了浴桶大小才堪堪停止。
“啊……好爽……用力……啊……好大……啊……還要……要啊……”楚夢姬騎坐在巨大的蛇軀上,随着蛇軀的扭動被一次次的抛上老高。每當她的身體被蛇軀彈起時,她的臀下就會露出兩根足有成人手臂粗的鮮紅肉柱,那肉柱的一頭一根插在她的花谷裏,一根堵着她的後庭菊穴,另一頭則長在黑蛇巨大的蛇腹上。
肉柱太過粗大,花穴和菊穴就似不堪重負般緊緊的束着它們,不管是抽出還是擠入都顯得異常的觸目驚心。
楚夢姬被蛇軀彈飛上半空,兩根粗大的肉柱卻也沒有自她的身體裏掉落,好似已長在了她身體上了一般。但讓人感到驚悚的是,黑蛇的那兩根性器不但粗大,那鮮紅的肉柱還都長滿了無數尖尖的白色肉刺,每當楚夢姬被蛇軀抛上半空時,身下兩根肉柱就會自她體內抽出大半,那被楚夢姬的體液沾的濕漉漉的肉刺,就會自那小小的兩個洞口裏擠出,猙獰的豎立起來。
“啊……啊……啊……啊……”楚夢姬被巨蛇抽插的不斷尖叫,已經完全迷離了的神智她,絲毫未覺巨蛇的金色豎瞳此時已經完全變成了紅色。
巨大的蛇軀翻滾着又在楚夢姬身上圈了兩圈,黑蛇低着血紅的豎瞳盯着已經完全迷失在肉體感觀中的女主人,微微的豎起環着她豐胸的那一圈蛇鱗,它松開了緊環在她腿上的蛇尾,将尾尖抵在地上,然後緊抵着楚夢姬腿心的那一截蛇軀突然就瘋狂的彈動起來。
“啊啊啊啊——”楚夢姬一聲高亢的尖叫,直接就翻起了白眼,身體陣陣的抽搐起來。
“主人,啊,我的主人,給我孕育子嗣吧,我的主人。”黑蛇仰首長嘶,下腹兩根粗大的肉柱以着可怕的速度在楚夢姬白嫩的身體裏抽動着,那是人類根本無法達到的速度,它尾尾彈動的速度之快,幾乎只在空中留下道道殘影。
“噗吱噗吱”的插穴聲和楚夢姬連綿不斷的尖叫,以及黑蛇的長嘶聲,合奏成了一曲詭異而淫豔的樂章,在這地底深處不斷的回蕩着。
沒有人能想得到,楚夢姬自被自己的師傅奪取了元陰和修為之後,便再也沒有被男人碰過,當然,她也沒有去別的男人。她把自己的靈獸黑蛇當成了伴侶,認為只有自己的靈獸不會背叛自己,對自己不利。而這頭自小生長在萬年鐘乳中的黑蛇,亦将楚夢姬當成了禁娈,它将溫養自己的萬年鐘乳交給楚夢姬服用,同時亦用她的身體來溫養着自己。
而那些觊觎楚夢姬美色,傳說被楚夢姬利用采陽補陰大法吸幹的男人們,其實都是進了黑蛇這位擅妨的蛇老兄的肚子。
地底深處的人獸大戰還在繼續,上古遺址之外,天青門,飄缈峰,昊天宗三派幸存的幾名金丹修士,還在咬牙切齒的等着用靈力炮将九華山一行人炸成碎沫。
無名鎮裏,萬獸宗,紫陽門和七重天三派各據一方,所有人臉上都洋溢着幸災樂禍的微笑,等着看是四派大戰,狗咬狗的好戲。
而在上古遺址裏,在那口枯井的深入,楊語和白玉彬尤如兩陣快樂而幸福的旋風般,将滿滿一個地宮的豐富資源一點點的收進自己的腰包。
“哎呀,該死,我的乾坤袋裝不下了。”白玉彬懊惱的直拍額頭,直恨自己怎麽就只帶了個才百裏方圓的乾坤袋,早知道會遇到這麽好康的事,他給自己煉個再大上百倍的乾坤袋才是啊。
楊語回頭沖他微微一笑,“事先說好了的,你的乾坤袋裝的東西就全給你白家,既然已經滿了,可就不許你再動手了,若是讓我知道你偷偷煉制乾坤袋,可是要沒收你剛收去的那些東西的哦。”
白玉彬聞言灑然一笑,擡手刮了她鼻尖一下,笑斥道:“你這丫頭,當我是什麽人了,還偷煉,這裏所有的東西都是我們的,我犯得着偷偷摸摸麽?”說着他又有些好奇,“你的乾坤袋怎麽那麽大?之前就裝了赤魯一肚子的東西,現在又裝了足有百裏方圓的物資,還沒滿嗎?”
“我的乾坤袋大着呢,估計把這裏的東西全搜刮了,都還有空餘的。”楊語驕傲的翹起嘴角,強如元嬰期的神識鋪展開來,素手一揮,滿滿一室的丹藥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連裝丹藥的架子都沒了蹤影。
兩人邊收東西邊聊,楊語整鍋端的霸氣做法直讓白玉彬看得“啧啧”稱奇,“娘子,你這真是名副其實的刮地三尺,寸草不留啊。”
楊語理直氣壯的道:“蚊子腿再細也是肉,像你這麽大手大腳的,以後日子還怎麽過?”
把九轉還魂丹送出去,都沒見她皺一下眉頭,築基弟子們入上古遺址歷練前發的那些極品療傷藥,解毒丸,也沒見她心疼,現在竟然會扣到連那些放置丹藥的木架子都不放過。白玉彬好笑的直搖頭。
“哎呀,別廢話了,赤魯說過了這一片,那邊就是功法和一些易損類的修真用品了,離遺址關閉就只有一天多時間了,咱們要加快速度了。”
“好!好!”白玉彬寵溺的搖搖頭,快步跟上楊語輕巧的腳步,往另一個區域沖去。
搜刮寶藏的感覺無疑是非常爽的,瞬間暴富的感覺亦是會讓人神清氣爽的。一天一夜之後,在離上古遺址五六百裏的一處山坳裏,一個極淺的山洞牆面突然晃動了下,自牆裏跨出兩個人來。
那是一對男女,男的黑衣飄飄,潇灑不凡,女的紅衣豔豔,卻清冷如水,正是衆人以為被三派堵在了遺址內的白玉彬與楊語兩夫妻。
“這附近都沒人,真是太好了。”楊語雙眼發亮,扯着白玉彬就往洞外走。
白玉彬低低的笑着,“這裏自然是沒人的,那些人現在估計都聚在仙城遺址的城門,等着看咱們是縮頭烏龜一樣的被堵在仙城裏,還是破罐子破摔的沖出去跟三派聯命呢。”
楊語此時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嘴角一直挂着微微的笑,“那就讓他們等去,等咱們回了九華山,就輪到咱們看他們怎麽吐血了。”
兩人出了山洞,楊語解下腰間的七彩如意寶船往天上一扔,寶船頓時在空中無限放大成一艘超級大船,兩人相視一笑,躍上寶船便揚長而去。
半月之後,一艘華麗到足以閃瞎人眼的七彩寶船以着超快的速度掠過九華山的山門,直直沖進了九華山內。
“沖……沖進去了。”守門的執事弟子傻了,九華山開宗立派以來,還真沒有人敢駕着這麽大的法器沖進九華山的。
幾個執事弟子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這難道是哪個老怪跑來偷襲了?
“快去禀去執事長老和掌門啊。”弟子尖叫了一聲,拔腿就往山門內狂奔。
另幾個弟子也驚慌失措的跟着他跑,可跑了幾步之後,一個弟子突然就停了下來,“不對,停下,快停下,剛才那船好像清水峰的楊師叔的。”
“楊師叔?!”經他這一提醒,衆人頓時想起那個滿身傳奇的女孩。
“對,那就是楊師叔的寶船,七個月前參加上古遺址歷練的弟子們出發時,我見過。”
衆人聽他說的這麽信誓旦旦,頓時又是一陣無言,半晌之後,一弟子有些不确定的道:“你們說,咱們該不該跟執事長老回禀楊師叔駕着寶船直沖進山門的事?”
另一弟子立即瞪大了眼,叫道:“你瘋啦?萬一被楊師叔知道你打她小報告,那雷池煉體還會有機會輪到你?”
他邊上一個弟子卻道:“我覺得楊師叔駕船沖進山門的事肯定瞞不住,咱們就算不上禀,執事長老和掌門肯定也會知道,與其讓長老和掌門怪罪咱們辦事不利,還不如今先上禀,咱們只說事實,回禀時言語委婉一些,想來以楊師叔現在在門中的地位,應該也不會有什麽大礙。”
衆人想了想,也确實只能如此,于是互相對視着點了點頭,領頭弟子立即自懷中取出傳訊符,将事實報了上去。
他們卻不知楊語與白玉彬一進山門之後,立即神識傳音,通知了門中的九位元嬰道君和杜掌門烈陽峰上集合開大會,另一人則控制着七彩如意寶船,在船飛進內門,經過廣德峰時,将一船的人都丢在了執事殿前的廣場上。
七彩如意寶船以着異常招搖的姿态一路沖上烈陽峰,看得九位元嬰道君全都不悅的皺起了眉。
淩天道君首先不悅道:“這兩夫妻怎麽回事?駕着寶船在門中橫沖直撞就夠沒規則了,竟然還将寶船開到烈陽峰上來,謹軒師兄,你也該好好管管你那徒兒了。”
淩空道君看了眼坐在末尾,一聲不吭的秦真道君,沉聲道:“一個巴掌拍不響,那白玉彬也該好好教訓一頓才是。”
兩人話音未落,七彩寶船瞬間縮小到不足巴掌大,一紅一黑兩道身影輕飄飄的自空中落了下來。
“沒……”淩雲道君剛想喝斥兩人一句,卻被楊語急急打斷。
“淩雲師叔,你先別急着罵我們,”說着又轉向衆人道:“大家都先別打叉,事情急緊,衆位師叔師伯先聽我們倆說話就好。”她一邊說話,一邊甩手在衆人四周布下一個隔音加隔絕神識查探的陣法。
白玉彬對着秦真道君行了一禮,笑着要功道:“師傅,語兒在上古遺址裏挖到寶藏了。”
幾位道君聞言神情都是一凜,不約而同的将視線聚中到楊語身上。
楊語點了點頭,順手從乾坤袋裏抽出兩張軟椅,推給白玉彬一張,自己自自然然的就坐了,“我們在遺址底下發現了一個布有上古陣法的地宮,裏面物資很多,多到足夠我們山門興盛千年。”
幾位道君的神色一變,震陽道君震驚之餘忍不住就想說話,卻被楊語擡手阻止了。
白玉彬原本不敢像楊語那般,當着那麽多師叔伯的面随随便便的坐下,可見衆人的心思全都在楊語說的事情上,想了想也便挪挪屁股坐了下來。
“東西我們都帶回來了,一樣都沒拉下,不過這不是我們十萬火急将各位師叔伯和掌門師兄叫來的原因。”楊語看向震陽道君,“這件事要從弟子離山之前說起。離山之前,弟子用動用所有積蓄煉出了兩爐九轉還魂丹。”
衆人一聽到九轉還魂丹的名字神情又是一動,只不過有了楊語之前數次的提醒,這回倒沒有人開口打岔。
白玉彬道:“語兒寶船法器得自遠古石殿,寶船速度非常快,我們只用了半個月便到了無名小鎮,因為早到,語兒派出她的五階後期靈獸進入仙城遺址打探情況,遺址下的寶藏就是那時發現的。為怕遺址內情況有異,語兒利用兩個多月的時間,為所有弟子煉制了極品療傷藥,解毒丸等丹藥。”
楊語趁他說話的功法倒了杯靈茶給他,又給自己倒了杯,才接着道:“為了以防萬一,我與白玉彬決定進入遺址前再贈給每位師兄、師姐一顆九轉還魂丹以防萬一,畢竟藏有那麽多物資的地方,肯定會有利害的陣法或什麽東西守護,之前是因為沒人發現,既然我們發現了地底下有東西,肯定是要下去看看的。”
衆人聽得連連點頭,他們也是衆低階弟子過來的,自然明白那種入寶山,必要一探究竟的心理。
白玉彬接口道:“遺址歷煉開始之前,弟子偶有所悟,便留在了無名小鎮閉關。語兒在弟子身周設置了保護陣法,又留了三頭靈熊守護弟子,便與衆位師兄姐進遺址歷練了。”
“弟子進遺址之後,是與衆位師兄師姐分開走的,弟子身邊還有一只五階後期的靈狼,便獨自帶了四十人進了遺址深處,在遺址與上古戰場分界之地擺下大陣,讓靈狼從上古戰場裏引來金丹喪屍,關在陣法裏供築基弟子們修練。在我們潛心修練期間,大陣外打探、經過的隊伍不少,都被弟子利用大陣或殺或趕給解決了,不過約一個月前,風靈兒利用手下的一只靈鷹找到了弟子,并要與弟子決鬥。”
此話一出,衆人都似笑非笑的望向白玉彬,白玉彬立即端正了身形,眼觀鼻鼻觀心,更是神色不動,可見臉皮确實是厚到了一定境界。
楊語微微一笑,繼續道:“恰巧那裏,萬獸宗的丙罡真人也來了,丙罡真人在初入無名小鎮時與弟子起了點争執,那會兒與風靈兒一起胡攪蠻纏,弟子看着生氣,就把陣裏關的金丹喪屍分成兩批,給他們一人送了一批。”說着到這裏,楊語突然冷冷的笑了笑,“那丙罡真人倒是真為自己門子弟子着想的,拼着自己重傷,硬是從一群金丹喪屍手裏将自己帶的弟子都救下了。可惜那風靈兒實力不濟,不但救不了手下女修,連自己都被金丹喪屍給抓傷了。本來抓傷了也沒什麽要緊,她只要在受傷後吞下解毒丸便可無恙,可惜她為了陷害弟子,向同門發了求救信號後,竟然硬撐着不吃藥解屍毒,最後就變成了喪屍。”
事情說到這裏,衆位元嬰道君的神情都冷了下來,各個有志一同的低着頭,研究手裏的茶杯,活似那杯子上突然長出了花兒似的。
白玉彬自然明白衆位道君在想什麽,他咧了咧嘴,招呼楊語道:“這之後的事我來講吧,你歇口氣。”說完,他接着道:“飄缈峰的賢秀,賢真,賢靜三位真人趕到時,弟子正好與三只靈熊因尋語兒誤入上古戰場後出來,那時身後足足跟了五六十只金丹喪屍和一只元嬰喪屍。賢真與賢靜見情勢危急便鎖了風靈兒,一起躲進了語兒的大陣。而賢秀則回去照應趕來的低階弟子了。待語兒将那些喪屍都關進大陣之後,賢真賢靜就帶着風靈兒與前來彙合的賢秀一起走了,因為當時離遺址關閉的時間只剩一個月了,丙罡在養了一天傷之後,也帶着弟子走了。弟子與語兒一直與衆弟子關在大陣裏與喪屍拼命,卻就在遺址關閉前的第五天時,我們發現天青山、昊天宗、飄缈峰三派正在聯手追殺我九華山衆人,低階弟子被衆位師兄師姐護着,雖略有損傷,數量卻極少,便十三位師兄、師姐卻是人人重傷,其中尤其以段荷師姐和墨岩師兄的傷勢最重。”
楊語臉色凝重的道:“弟子護着一衆築基弟子進陣之後,在半路遇上了墨岩師兄和段荷師姐,當時墨岩師兄已經重傷昏迷,而段荷師姐也只剩下了一口氣。弟子讓段師姐取出九轉還魂丹治療傷勢,段荷師姐卻說,他們已經服過了。弟子那時才知道衆位師兄師姐已經被人追殺多時了。”
白玉彬道:“弟子帶着語兒的三頭靈熊和靈狼趕去接應時,十一位師兄、師姐已經人人重傷,但是當初圍攻我們的人足有五六十人,不得已之下,弟子只能啓動保命用的陣盤,升起了護罩護住大家。”
“弟子将墨岩師兄和段荷師姐送回陣法內後,将九轉還魂丹和傷藥交給兩名女弟子,交待他們照顧師兄和師姐之後,便趕去接應白玉彬了,當時敵衆我寡,弟子也顧不得想太多,就将白玉彬四年來畫的八萬張高階符箓全灑在那群人身上了。”
現在響起數道抽氣聲,淩天道君手一抖,手聽茶頓時灑了一半出去,謹軒道君倒似早有所感般,早就将茶杯擱到了幾上,只是那瞟向楊語的眼神中似帶着頗多的哀怨,看得楊語頓時出了一頭的大汗。秦真道君的表情最為精彩,他的破蒲扇指着白玉彬抖啊抖的,張着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所以……”白玉彬深吸了一口氣,又輕咳了一聲,“語兒憑着她的身法優勢,硬是用符箓轟殺了四十來人,這其中散修和三派的人都有。”
“乒呤乓啷!”這回除了整齊的抽氣聲,還夾帶着數個玉杯摔碎的聲音。
兩人不約而同的縮了縮脖子,他們之所以先把寶藏的事情先挑出來說了,就是為了給衆位道君們一點點精神補償,致少有了前面寶藏的事情做鋪墊, 衆位道君在聽到他們殺了這麽多各大派的金丹修士之後,以後處理起麻煩來,多少也有點兒安慰不是?
“說吧,三派的人還剩下幾個?”震陽道君的蒼老的聲音此時聽着,不知為何竟有點兒萬念俱灰的味道。
白玉彬讪讪的一笑,道:“師伯,你別急,我這還沒說完呢。”
九位道君外加一個杜掌門,皆是不約而同的瞪圓了眼,都這樣了還沒說完?他們倆倒底在外頭殺了多少人?惹了多少禍?
見衆人快要崩潰般的表情,白玉彬不敢再耽擱,立即接着道:“後來剩下的散修首先選擇了退出,他們想要讓我們九華山不追究他們的過錯,交換的條件是一個消息,師兄師姐那一行人中出了內奸的消息,有人向外散布了我九華山金丹修士身上有大量九轉還魂丹的消息,後來打鬥時不知誰受了傷,取出九轉還魂丹服用。這好死不死的證實了他們身上确有九轉還魂丹的消息,所以之後不單有三派一共四十五名金丹在聯手追殺他們,亦有大批金丹後期的散修在追殺他們。”
四周的氣場瞬間變得殺氣騰騰,在場的九位元嬰道君,人人臉色鐵青,任誰知道門中出了奸細都會忍不住生出殺人的沖動來,更何況是這九位九華山的掌舵人呢。
白玉彬縮了縮脖子趕緊繼續道:“散修們退走之後,我們本以為三派也會偃旗息鼓,卻不想他們不但不退走,還聯手向弟子與語兒發動了偷襲。昊天宗的虛鎮老頭兒用神識偷襲語兒,結果反被語兒傷了神識,昏迷了,宛月老太婆要護着他們門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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