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章節
讓我來咯。”
慕奕望着北院的方向,心中亂哄哄的。
那個女人,剛開始他為能觸碰到她而産生喜愛之情。
他喜歡她的聰敏,也喜歡她的美貌,更喜歡她給他帶來的肉欲享受。
這個女人之于他,只是個能傳宗接代,為他生兒育女的存在。可現在,他的心好慌好亂,不止、不止如此,他想要留住她,他竟然害怕她尋機逃走,所以咬牙折斷了她的手,最重要的右手不能用了,她的行動力便會大大的降低。
慕琪觀察着他的神情,說:“你也知道強扭瓜不甜,強迫是只會讓她的心更加抗拒你。阿奕,我想起小時候,你就是個土匪小流氓,老愛跟人家搶東西,總以為別人的東西才是最好的。當你稍微懂事點的時候,你已經不愛跟別人搶了,也不屑用權勢去強迫別人,當時你說,只有令那個人心甘情願地給予,才是勝利者的姿态,強迫只不過是自卑、無能、蠻橫的人才會做的事情。”她說到這裏,不由頓住,看着他沒反應的臉,繼續說,“如今,你反倒變成了你不屑的那種‘自卑、無能、只懂得蠻橫’地強迫的人了。”
慕奕聽完,冷笑道:“你還跟我說起大道理來了,我還不知道你口才居然這麽好。”
“放了她吧,她不愛你,你何苦折磨她,折磨你自己?”
那句‘她不愛你’像一根刺,深深地紮入他的心髒,他立即反駁,“說得她好像很可憐似的!我折磨她?我每天給她送這送那,如此厚待,差點把她将菩薩一樣供起來了,你說我這是折磨她?!”慕奕不可思議地大笑。“還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折磨自己了?我每天還不是照樣過得好好的?我是少帥,司令府的主人,軍營中除了老頭子,我是最高的指揮官,從來只是我折磨別人的份,還有誰能折磨我?”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肉體上的折磨。”慕琪了然地看着自己這個情商單一的弟弟,語氣深遠,“阿奕,你的心并不快活,你已經……愛上盈袖了。”
呼吸,一瞬間屏住了。
好半晌,慕奕低吼道:“慕琪你個神經病!說得這麽牛逼,還當自己是愛情專家了不成?你這麽懂,怎麽還沒把自己嫁出去?”
他又挖苦她了。這次,慕琪沒有炸毛,跟他争辯。
面對慕琪平靜的反應,他的氣焰瞬間低落下來。好像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她所說的“愛上”似的,他煩躁地說:“你回去告訴姆媽,我同意和賀蘭瑜訂婚!”
慕琪笑了,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轉身往回走,一邊說着,“行,我會跟姆媽說的。但是,你不要後悔自己的決定才行。”
慕琪很想笑。這個情商低下的弟弟,等他醒悟了,有他痛苦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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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帥要訂婚了。
這個消息傳遍司令府的每一個角落。
北院的傭人們想,按少帥對北院這位的在意程度,還以為會為了她不娶賀蘭瑜呢。不想少帥轉眼就要訂婚。
所以那個賀蘭瑜,到底還是要嫁進慕家的。而北院這位,還是沒有專寵的命。
于是,傭人們紛紛收起了前陣子對她的恭敬和悉心照料,侍候着她的态度也愈發敷衍起來。
妾就是妾,再得寵還是比不過正室的家世和權威。
七日後,天津大酒店舉行了矚目的訂婚典禮。
賀蘭瑜穿着一襲紫色的斜肩長裙,卷發、淡妝,脖子上戴着一條奶白色的大珍珠,一顆珍珠有拇指那麽大,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
而這個訂婚宴也是辦得相當的隆重。衆人心裏想着,不過是個訂婚典禮,排場就這麽豪華,若是正式結婚了,那豈不是要跟英國皇室那般的轟動傾城?
賀蘭瑜挽着慕奕的手臂,瞧着在場的那些名媛們眼裏流露出來的羨慕,向來不動聲色的她,也忍不住表現出喜悅的神色來。
慕奕面無表情地陪她走個場,強忍着把她的手撥落的沖動。
自從和盈袖睡了之後,他獲得了男女之間摩擦而出的歡愉,對女人白膩膩的身體,已沒了之前的厭惡。
雖說他基本可以觸碰女人了,對她們的觸碰,不會再産生惡心想吐的心理,但他對別的女人,還是有那麽點厭惡。
今天他喝了很多的酒,別人敬他的,他口渴,自己喝的。
訂婚宴結束的時候,是晚上九點。
他的臉很紅,賈平扶着他離開。
不想,卻被董氏攔住了。此時,她身邊還跟着賀蘭瑜。
“賈副官,這麽晚了,開車送回去也太麻煩了點。今天慕家包下了整個酒店,你就将他扶着送到樓上房間去吧。”
賈平愣愣的。
董氏不悅道,“還愣着幹什麽?快把他帶上樓,阿瑜,你和賈副官幫忙把這小子拖上去,啧,這渾身的酒氣,熏死人了!”
賀蘭瑜接收到董氏眼裏的暗示,唇角劃開一個笑意。對賈平說:“副官,我幫你吧。”
賈平是個機靈的,一看這情勢就知道,司令夫人要搞事情。
他向來忠心護主,心知少帥是不願意留在酒店的,正想替他拒絕,便對上賀蘭瑜笑吟吟的眉眼。
是了,少帥都和這位訂婚了,娶進門也是遲早的事兒,都是未婚夫妻了,同房共寝也是合情合理的,他不過是個小跟班。哪有資格為少帥做主?
是以,他道了聲好,就與賀蘭瑜一起扶着慕奕,将他往樓上拖去。
進了房間,賈平将他放倒在柔軟潔白的大床上。
賀蘭瑜靜靜地說:“賈副官先下去吧,少帥醉了酒,我留在這照顧他。”
瞧瞧慕奕一身臭烘烘的酒味,你說能該怎麽照顧?除了叫酒店的服務員煮醒酒湯給他喝,便是脫了他身上的衣服,打熱水給他擦拭全身,再給他換上幹淨的睡衣。
那是相當暧昧、且危險的。
賈平匆匆退出門外。
房門被合上,房間裏安靜下來。只有這對年輕的男女。
賀蘭瑜走近大床,看着他難受地蹙着眉,手不耐地扯着自己的領口,
白襯衫上,幾顆紐扣被扯掉了,順勢滾落在床底下。
賀蘭瑜近距離地欣賞他棱角分明,硬朗堅毅英氣逼人的五官。
他的膚色是偏?、透着泥?的,配着他這頂幹淨利落的短發,整個人看着十分的深邃冷峻,性感而狂野。
“少帥……”這個稱呼剛出口,賀蘭瑜咬了咬舌尖,對了。她現在是他的未婚妻了,他們有婚約在身,只要定下的婚期一到,她就嫁給他,做他的妻子了。
所以,不該那麽疏離地稱呼他為少帥。于是她改了口,試探地喊道:“阿奕,你……是不是很熱?”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又癢又敏感。
慕奕長臂一伸,冷不丁防地将她拉了下來,翻身壓上。
賀蘭瑜驚呼出聲。
她又喜又羞。
她擡手,也去解他的上衣。
他的聲音很磁性,喑啞的、性感的,當他迷離着眼睛,挑着唇角,邪魅狂狷地說:“盈袖,這次我一定溫柔對你,你放心,不會疼的,我要你享受我帶給你的快樂!”
好像有一盆冷水,兜頭澆落下來,熄滅了賀蘭瑜心中的火熱。
她也是那麽驕傲的人,怎麽能容許未婚夫、将自己當成別的女人?
而且、還是在床上、情意最濃的時候!
賀蘭瑜按住他壓過來的胸膛,生氣地說道:“慕奕,看清楚我是誰!我是賀蘭瑜。”
賀蘭瑜……
這個名字,是他近來的煩惱。
他的情欲漸漸退去,不用賀蘭瑜推開他,他就已經從她身上起來,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腳步虛浮地去開門。
“慕奕!”賀蘭瑜從來沒被人這麽羞辱過。
這算什麽?他醉酒了,意識模糊,把自己當成別的女人倒也就罷了,但一聽到她的名字,覺察到是她的時候,二話不說就起身離開是怎麽回事?
慕奕腳步沒有停頓,也沒有回頭。更沒有回應她,好像沒有聽見她的叫喊似的。
他剛一開門,賈平就趕緊扶住醉醺醺的他。
原來,賈平一直守在門口。
“回府。”他說。
賈平看到他衣衫淩亂,臉上有着異樣的潮紅,眼裏蒙着一層霧氣。
看樣子是還沒清醒。
也不管房間裏的賀蘭瑜的難堪,賈平将慕奕塞進車,調頭回府。
到了府上,已經快十點了。
門房穿着睡衣出來開門,打着哈欠說:“司令夫人剛才回來的時候,就讓我把門鎖了,我還以為少帥今晚會在酒店落榻,就早早洗了準備睡,沒想到你小子就帶着少帥回來了。”
賈平苦哈哈地應對了兩句,就把慕奕扶着到南院去。
“我要去……北院!”
醉醺醺的某人突然開口,差點吓到賈平。
這少帥、到底是醉了還是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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