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章節
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接着,那人一身軍裝跨門而入。
董氏看着突然出現的兒子。
慕奕對她道:“姆媽,現在先請你離開。”
“你要幹什麽?”
“教訓這個女人。”
董氏臉色沉了沉,冷哼一聲,走了。
屋裏只剩下他們兩人。
他脫了衣服,居高臨下地睥睨着她,“你以為你是我能觸碰的女人,就把自己當回事了?別忘了,你只是我後院衆多妾室的一個,不過是個賤妾。賤妾是什麽?就是奴!”
他不顧她昨晚還未愈合的傷痛,強勢地進入。
盈袖閉着眼,聲音嘶啞,“慕奕,你會後悔的,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他不屑地冷笑。
在他沉浸在美妙的歡愉中時,盈袖從床底下摸出一根銀簪,舉手,往他的脖頸刺入——
而慕奕,他有着最敏銳的警覺,他厲眸陡然一睜,猛然握住她的皓白纖細的手腕!
“你敢殺我?”他厲聲吼道。
“咔擦”一聲脆響,她纖弱的手腕,被他折斷了!
她痛呼出聲,眼淚直湧,“慕奕——”她痛恨到極致,撕心裂肺地大喊他的名字,“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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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她要活得這麽痛苦?為什麽她就要承受他的輕視、他的虐待、他的情欲發洩?
她顫抖地想,她上輩子一定是個做盡壞事的惡人,不然這一世,就要受如此折磨,她這是欠他的嗎?
他扭斷了她的手。就如同折斷了她奔往自由的羽翼,她就永遠地待在他為她打造的囚牢裏,孤苦終身,沒有人救她,只有別人嘲笑她,欺負她。
別人打她,她再也、沒有能力還手了。
她的手、那麽重要……
“我到底欠你什麽?你告訴我,我還給你,全還給你!”她哽咽着,眼淚嘩啦啦地流。
自從遇上他開始,她哪一日快樂過?恥辱地、茍且偷生。
她昨晚哭了一夜,眼睛酸酸脹脹。她知道,一定是腫了。她現在又哭了,眼睛想必會更腫,更加狼狽難看。
她整張臉濕漉漉的,全是熱淚,那溫度落在他的手上,灼燙他的心。
她水霧模糊的眼睛,哭得他的心肺都要化了。
“不要哭了!”心裏有點慌,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麽,又酸又疼,不由自主。
她赤着身,哭成一個淚人。她以前很少很哭泣。奶媽說她自懂事起就不會哭泣,可現在,她好像要把小時候,不曾落下來的淚水,全部流盡。
她要流得幹幹淨淨的,以後就不會哭了。那時候,眼睛是幹澀的,就算受再大的傷害,也不會哭了。
盈袖哭太久了,喘不過氣來,便昏睡過去,嬌小的、單薄的身子蜷縮成一團,像一只無所依靠的小蝦米。
慕奕閉了閉眼,重重地呼吸一口氣,可還是壓不住心裏的酸澀。
這是怎麽了?誰能告訴他,他這是怎麽了?
這一晚,他抱着她入眠。
她的頭發很長,鋪滿香枕。
他睡上去的時候,她的發會貼在他的脖頸上,有點癢。
慕奕起身,将她的頭發輕輕握起,用掉下的一根發絲為她綁住。
他重新躺了下來,握着手中的長發。
又香又滑,像她的肌膚。
柔柔順順的,卻不像她的為人。
她是……那麽驕傲倔強冷性子的人。
慕奕就着窗外的月光,拉起被子将她蓋住,長臂箍住她的腰。
如果,你能柔弱一點,溫順一點,該有多好?
那樣,我怎麽會舍得惹你生氣,害你哭鼻子?
困意襲來,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
慕奕知道,盈袖是厭恨他,恨不得他死,再也不要出現在她面前的。
所以。他很識趣地、沒有再出現在她面前。
因為他的不出現,北院的傭人暗地裏說,這個姨太太,怕是成不了氣候了,這個後宅,就是她的冷宮。
慕奕從軍政府回來的時候,賈平就給他彙報了這些。
他聽完,怒從心起,“都給我掌嘴!”
賈平得令,正要轉身去了。
但,慕奕又叫住了他,“去洋行買一套鑽石首飾送過去吧。”
送給誰?
賈平看着他糾結的神色,瞬間懂了。
此後,他的禮物源源不斷地送到北院去,而傭人們,再也不敢說什麽了,小心翼翼地侍候着盈袖,那恭敬的模樣,簡直要把她當成了正妻、少帥夫人供着了。
“她看到禮物了吧,什麽反應?”慕奕又問起了賈平。
賈平斟酌着開口:“姨太太可能不太喜歡,所以都擱一邊了……”
哪裏是不太喜歡?簡直就是厭惡!賈平看到她都扔到垃圾堆裏了。
還是他悄悄去撿起來,洗幹淨了、托小月放到廂房裏的一個木箱子裏了呢。
“她又不喜歡?”慕奕皺眉,“那下次送什麽好?”
賈平差點噎住,“其實少帥您還是什麽都別送了好……”
別送?慕奕怔住了。
他知道她不會接受他的東西,可是他還想送給她,哪怕她丢掉。
心裏空蕩蕩的,他急着要用東西去填滿它。
抱歉各位等更的姑娘們,讓你們等了這麽久。
我今天是十分地忙,爬了一天的山了,現在腿還酸着。
另外一個就是審核慢,要等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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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離府了
第78.幫她離開
手,只是脫臼了。
只要找骨科的大夫來擦點藥酒,重新接上即可完好。
但,慕奕不肯讓人來接骨。
盈袖每天都是大批的人守在身邊,侍候的人都是女傭,看守的人是從部隊裏調出來的幾個小兵。
她每天的活動範圍,只有北院和前庭。別人可以進來,而她不能出去。
盈袖自那天哭過後,便平靜了,只是她把慕奕上次送給她做“信物”的鎏金鳥籠丢掉了。
傭人發現她愛音樂,無人時待在屋子裏唱歌。于是她們去禀報了賈平,賈平便回去告知了慕奕,然後慕奕就買了三個留聲機、一疊的唱片送給她。
北院一天到晚都是樂聲缭繞。
盈袖她很晚睡覺,不知為什麽,她總覺得自己老睡不着。躺在床上的時候,總會惴惴不安,擔心睡到半宿,就有人踹門而入。
于是她再也無法安然入睡,每天晚上總要熬夜到很晚。
天色太晚了,頻頻放樂也不太好,是以,她把音量調得很小,唱着夜來香。
慕奕也睡不着。
自從碰了她之後,他就很難适應沒有她的夜晚。
他潛入北院,站在門口,看着窗戶裏暖?的光亮,聽着她清亮又慵懶地歌聲。
慕奕沒想到她有這麽一副好歌喉,這唱功這般好,他都快要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學音樂出身的了。
他發現自己很不了解她,她身上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但又值得他探索的東西。
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慕奕吓了一跳,這大半夜的,有人無聲無息在你身後拍你肩膀,感覺不要太瘆人。
回頭一看,卻是慕琪。
夏末,即将入秋,夜晚的風很涼。所以她穿着長袖的麻棉睡衣。趿着拖鞋,閑閑地站在自己身後。
慕奕真想罵她,可又怕出口的聲音驚動了屋裏的人。
慕琪指了指垂花門外。
慕奕會意,他姐有話跟他說,遂兩人走到回廊去。
回廊上結着七彩小燈泡,氣氛靜谧環境雅致。
“你找我做什麽?”他沒好氣地說。
慕琪啧啧道:“剛剛我好像看到某人站在門口,一副癡漢的表情,你說我明天要不要告訴盈袖呢?”
“你敢!”慕奕臉色下沉。
“有什麽不敢?阿奕,你在怕什麽?”慕琪定定地看着他。
慕奕不答,扯開話題,“你來找我不會只是說這些吧?”
慕琪洞察的目光落在他寡淡的臉上,似無奈似提醒着什麽,“阿奕,你這麽做,你以後會後悔的,到時有些事情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慕奕不耐煩,轉身就要走。
“哎哎,我說你怎麽就這樣沒耐心?心急吃不到熱豆腐呦我跟你說!”
聽到她在身後的調侃,慕奕停下腳步,“你到底說不說!”
慕琪真是敗給他的耐性了,“你知道的吧,阿爸的生日宴上,已經公開了要和賀蘭家的聯姻了,如今生日宴過去五天。而你還遲遲沒有表态,你可知賀蘭督軍已經不滿了,已向阿爸催了好幾次。”
是的,司令在生日宴上,表達了想要和賀蘭家聯姻的意願,那麽接下來,為表示自家的誠意,就該舉辦訂婚宴,然後擇日完婚。
可是,五天過去了,慕奕總是忙得不見人影,不是去軍政府辦事。就是去軍營練兵巡邏。
“是姆媽讓你來的?”慕奕沉?了會兒,才開口問道。
“現在除了阿爸,全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你對盈袖這房姨太十分上心,姆媽不想來勸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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