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12)
着女仆裝的少女看着他愣住紅了臉蛋,迪盧木多毫不在意的移開視線,對着已經脖子都要扭斷的希有說,
“想要吃?那進去吧。”
“……我們不是來打聽情報的嗎。”
看着迪盧木多臉上的笑容,希有默默的說道,雖然迪盧木多說自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但是希有還是抱着奇幻的心态,她才不相信迪盧木多會預言,但是每次一問迪盧木多就要露出那種高深莫測的表情來糊弄她。
“沒關系。”
揉了揉對方的細軟的頭發,直接帶着女孩進了那家店。
“歡迎光臨!請問要吃些什麽?”站在櫃臺之後的少女習慣性的問道,結果一仰頭就愣住了,男人黑色的頭發往後撸了起來,但是還是有一條在額前,要是別人肯定會被店裏的妹子們集體讨論這條毛有多傻,但是現在她只想吶喊一點也不傻簡直帥爆了!!
男人長得很高,看起來很結實但是卻一點也不顯得壯,撸起的袖子可以看到對方完美的肌肉線條,他微微低頭看着一臉糾結的女孩,女孩只到這個男人的腰黑色的長直發順滑的披在肩上,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蛋糕,正在因為吃哪個味道而無比糾結中,男人的眼神看起來非常的溫柔。
“迪盧木多,你要吃什麽?”女孩在草莓奶油蛋糕面前流連良久,轉頭問道。
哦哦哦哦!帥哥是個外國人,叫迪盧木多,啊咧?好耳熟的名字。
“你吃什麽我就吃什麽。”迪盧木多回答道,低沉而富有磁性。
“那我要草莓蛋糕。”女孩纖細的手指點了點櫥窗,對着裏面的少女說,少女沒反應,還在看着男人的臉發呆,男人擡眼掃了一眼少女,少女被有些冷淡的眼神看得一個激靈,瞬間回過神來。
“那、那還要喝些什麽嗎?”
“紅豆冰!”女孩歡快的說道。
“紅茶。”
“請稍等,找個位置先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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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有期待的看着還沒有上來的蛋糕,穿着女仆裝的少女送上蛋糕之後紅着臉用細細的聲音說道,“這是免費送給你們的小餅幹。”
“謝謝。”
“那、那個,能知道你的電話嗎?”
“電話?”希有咬着自己的蛋糕上的草莓,看着少女奇怪的說道,“我沒有電話。”
迪盧木多修長的手指握着叉子,把自己蛋糕上的草莓戳起來放到對方嘴邊,希有下意識的張嘴嗚啊一口吞掉那個草莓。
“我是問他的……”少女委委屈屈的說道。
“抱歉。”迪盧木多淡淡的說道。
“對不起,打擾了。”
看着少女紅着臉走開,希有還嚼着草莓在狀況之外,張嘴再次吃掉一個草莓,迪盧木多心情變得晴朗起來,對方就像是兔子一樣,喂什麽吃什麽,認真的吃着自己喂的食物看起來很可愛,迪盧木多再次把自己的蛋糕送到她嘴邊。
“她要什麽電話啊?需要把景吾的給她嗎?”
“不用在意。”
希有等希有心滿意足的吃得停下的時候,完全沒有發現對方的蛋糕幾乎也進了她的肚子。
迪盧木多幾乎什麽也沒幹,陪着希有在路上溜達了兩圈給她投食,然後帶着抱着已經開始昏昏欲睡的希有回酒店。
路人來來往往的往他身邊走過,或者有驚豔或者用愛慕的眼神看着他,他已經不在意這些東西了,曾經的他很在意女人接近他的原因是因為那顆魅惑的痣。就像他覺得的,那并不是真的感情。
希有看任何人的眼光都一樣,清澈又明亮。
太陽已經下山了,路邊的人或者成群結對的或者一個人匆匆忙忙的走過,道路兩邊燈火通明,女孩被抱在懷裏頭埋在他肩上,本來她不喜歡到哪裏都被抱着,但是因為太困,也就不計較這麽多了。
肯尼斯是一個有些偏執的人,認定的東西幾乎不會改變主意,而迪盧木多其實并不想去改變太多東西,要是和肯尼斯分析現狀的話,按照肯尼斯的自負,他根本不會把迪盧木多的話放在心上,還是會執意要去殺死挑釁他的人,最後搞得被破壞魔力回路。
在這之前,作為七組中魔法造詣最高的一個魔術師,九代家主,得天獨厚,年紀輕輕就擔任在統率全世界魔術師的魔術協會總部(通稱“時鐘塔”)擔任降靈科的一級講師,與降靈科部長的女兒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訂有婚約。在之前的生活可謂是風光無比,他認為自己要是能夠拿到聖杯的話,就是為自己的成就錦上添花。
所以他設下了一個計謀,把自己隐藏在了暗處,帶着希有和Lance,去迎戰其他組。
第一是想測試一下Lancer的戰鬥力,運氣好的話,還可以幹掉其他組的成員,迪盧木多曾經反對的時候,肯尼斯涼涼的說道,“要我用咒令命令你嗎?”
迪盧木多對于咒令這個東西簡直生理性厭惡,曾經因為咒令而死。
因為迪盧木多對于希有過于的在意,所以這次去迎戰別人的時候,肯尼斯也帶上了希有一起去。
但是肯尼斯忽略了一個問題,不作死就不會死,怎麽就不明白呢。
帶上兩個幸運E一起去參戰什麽的,那不是作死嗎。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有這麽短小君了讓我來一發
每次回複留言都給我抽抽TAT
我想要開新坑了!!新坑!!你們說男配文還是嫖白哉的死神文還是寫游戲模式的綜漫崩文呢~
☆、開戰
夜晚的涼風吹拂着大地,明亮的月亮挂在天上,皎潔的月光灑向大地,也能照清楚地上的一切,大海在黑夜顯得異常的美麗,海浪被照射得波光粼粼的,海水拍打在岸邊的聲音開始加大,因為月亮的關系已經開始漲潮。
海岸線的倉庫幾乎沒有人經過,也沒有路燈,但是在這個晚上注定不是平靜的。
穿着剪裁合适的黑色西裝,金色的頭發在月光下顯得尤為明顯,身後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有些擔憂的看着前面的人。
這是所有人召喚出英靈的第二戰,第一戰是遠坂時臣用來迷惑衆人的,那只是一個計謀,而第二站是金色頭發的騎士王Saber所挑選的戰場,前一天晚上肯尼斯決定第二天主動迎戰而讓迪盧木多晃蕩了一天,一直向各個英靈下戰帖。
而受到感應而來的Saber是第一個,迪盧木多記得上一次因為有Saber這個對手而感到非常的開心,他的第一個對手是她,最後一個對手也是她。Saber是傳說中的騎士王,現在所有人的身份在Lancer心裏了然于心,就算對方的劍依舊用風的結界給隐藏了起來,那也不代表Lancer猜不出劍的長度來。
沒有過于的誇贊對方,迪盧木多現在已經沒有那個興趣了,對于他來說他已經認識了Saber了,Saber是和他擁有同樣的騎士道的人。這一次,他自有打算,絕對不會再失敗!
對方在的衣服在一瞬間變為盔甲,金色的頭發在腦袋後面被束了起來,緞帶結成了蝴蝶結,銀色的盔甲下面是藍色的裙子,手裏握着一把被結界覆蓋的劍,雖然Saber長了一張漂亮的臉,但是這個時候也鬥氣十足。
“魅惑的魔術?”握着劍警戒着的Saber在對方的淚痣之下看出了一絲不對随即出聲說道。
男人那種兩把槍站在月光之下,微微仰着頭,表情有些冷漠,額前的頭發垂下來在臉上留下一道陰影,墨綠色的衣服貼緊了他的肌肉,露出了漂亮的流線,黑色的盔甲覆蓋在了他的身體上,金色的瞳孔看起來有些冷然,嘴角卻帶着微笑,并不是狂妄自大的笑容,但是也讓人能看出他的氣魄。
“實在抱歉,這算是我與生俱來的詛咒,我也無可奈何。”迪盧木多有些冷淡的說道。
“來吧。”迪盧木多再次說道。
Saber腳一蹬就握着手中的劍砍了上去,迪盧木多握着槍單手就擋住了對方的攻擊,卻被力道震得退後,長劍帶着劍氣再次揮過去的時候,仿佛利刃劃破了空氣一般,迪盧木多臉一偏就躲過了攻擊,Saber卻微微蹙眉,劍氣劃破了空氣,帶過一邊的集裝箱轟隆隆的一聲響瞬間被斬開一個,煙塵四起。
Saber卻覺得有些奇怪,明明和這個槍兵第一次見面,對方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但是卻覺得好像這個人熟知了她的戰鬥方式一般,剛剛揮劍的位置應該劍尖最少也會會劃過Lancer的臉頰,因為上面有結界而導致無法判斷劍的長度才對,但是她卻莫名其妙的覺得對方仿佛知道她是誰一樣。
在另外一邊。
肯尼斯帶着希有躲在巷子裏觀戰,因為懂得聖戰的規則,所以在這種時候最好不要暴露自己最好。希有看着和迪盧木多在一起戰鬥着的Saber覺得對方也是很厲害的人,這個世界有完全不同于自己世界的力量體系,妖力好像不屬于魔術。
迪盧木多和Saber兩個人戰鬥一直接連不斷,武器相碰撞的聲音叮叮當當的響個不停,泥土也被Saber的鮮血給浸透了一些,而腳下的土地更是因為戰鬥而不斷的破損。
希有第一次發現原來迪盧木多的兩把槍有不同的功效,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關注過迪盧木多的槍。
斷魔的紅槍,詛咒的黃槍。
忽然一輛戰車從天而降,狠狠的砸在地上,一聲巨響,煙塵四起,戰車上用了華麗的紅色,高大的男人站在上面,仰着有些豪爽的笑容,嚣張的說道。
“朕為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于本次的聖杯戰争,以Rider之座現界。”
衆人:“……”
在征服王還在對着兩個英靈闡述如何跟着自己有肉吃的時候,另外兩個英靈也出現在了空氣中,一個站在路燈之上,全身都穿着黃金的盔甲,金色的頭發,白皙的皮膚,俊美的臉龐,帶着嚣張的微笑,雙手環抱在一起,身後黃金的武器從空氣中顯露出來,仿佛開了一個金色的大門,在月光下冒着寒氣,地上則忽然出現了邪惡的詛咒之氣,黑色的煙霧仿佛從地上忽然竄出來一半,一個人身上穿着盔甲,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色的不詳的氣息環繞在他周圍,眼睛的位置冒出紅光,整個人都在抖動着。
“殺了他。”
外面忽然亂成一團的戰了起來,希有和肯尼斯則轉頭看着那個雙手環抱在一起的男人,男人穿着帶着帽子的衣服,帽子戴在了頭上,還是露出了白色的頭發,有半邊臉都仿佛筋絡爆起一般,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狀态及其之差,臉上的筋絡似乎還看得見有東西在蠕動着一般,帶着有些惡意的微笑冷冷的說道。
希有和肯尼斯剛好站在了這個地方的陰影之中,因為肯尼斯在這裏張開了結界,又在自己身上下了一個結界,放棄了站在房頂上最容易觀戰的位置,因為被希有說站在那種地方純粹是在找死之後才不情不願下來站在巷子裏。
希有有時候還真不懂肯尼斯是驕傲還是殺,這種事情不是很明顯嗎,在別人對戰的時候站在高處,顯眼又拉風,恨不能在自己身上貼快來殺我四個大字。
這個男人剛剛站到了巷子的另外一頭,然後就忽然冒出了這句話,而外面的Berserker忽然狂暴起來。
“……”
他完全沒有看見站在一邊的希有和肯尼斯兩人,而是有些神經質的笑了起來,雖然聲音不足以傳出去,但是希有明顯看見肯尼斯的眼神裏已經傳達出了你這個蠢貨的信息。
這個人看起來精神狀态十分的差,而剛走進巷子來的時候,自己也是拖着手拖着腳的進來的,希有覺得這個搶奪聖杯的都是些怪人,要是殺生丸也能被召喚的話,估計誰的話也不聽,要是被咒令強制要求估計會以高速殺了他的Master。
而且這個人看起來風一吹就要倒的虛弱的樣子。
“蠢貨。”肯尼斯揚起下巴有些輕蔑的說道。
對方忽然一驚,仰起頭來才在陰影之中看見了兩個人,一個金色的頭發一絲不茍的梳到後面去,穿着大衣,消瘦的臉有帶着倨傲和令人不爽的表情看着他,而他身邊站了一個穿着洋裝的小女孩,身上穿着可愛的小洋裝,正在歪着頭用清澈的眼神打量他,看起來瘦瘦弱弱的。
他在一瞬間就明白了這是外面的Lancer的Master,他低聲說道,“太卑鄙了,竟然隐藏在暗處……去死吧!”
希有瞬間被對方的邏輯打敗了,大家都站在一個地方,他們哪裏卑鄙了她怎麽沒看出來。
“你們,都去死吧。”看着對方,帽子垂下帶來的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有非贏不可的理由。
無數蟲子從他的袖子裏飛了出來,猛的沖向了肯尼斯和希有,肯尼斯嗤笑了一聲,身前立馬構造出一個結界來,蟲子撞在上面啪啪的響着,瞬間掉落在地上,而這個時候希有看清了對方的臉,因為力量的運行而導致半張臉都仿佛有東西蠕動着,有一只眼睛失去了光澤一般,而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了無數蟲子攻擊他們。
肯尼斯覺得現在是叫Lancer聯合Berserker幹掉Saber的最好時機,但是偏偏因為這個人冒了出來,還得花時間解決,他有些不耐煩的皺眉,不過也好,能在這裏幹掉Berserker的Master。
他就看到希有從他的結界裏沖了出去,在最後一只蟲子落下的空檔。
“喂!你——”
還沒來得及說完全部的話就看見希有一個敏捷的閃身消失在了原地避開了對方的大部分攻擊,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對方的身邊了,肯尼斯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着那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小女孩,捏着拳頭,一拳狠狠的沖着對方的臉打過去,對方堪堪的避開攻擊,希有的拳頭擦着他的臉頰打過去,他的臉頰瞬間就崩開了一道血痕,拳頭重重的落在後面的牆上,只聽沉悶的一聲響,後面的牆壁迅速皲裂了起來,然後整個的塌陷了下來正好砸在對方身上。
看見間桐雁夜被壓在地上口中吐猛的吐出一口血來,鮮紅的血液中有幾條蟲子在翻滾着。
肯尼斯木着臉回想自己召喚的聖遺物是不是混進去了什麽奇怪的東西,否則為什麽會召喚出兩個人來,原來以為只有一個人有用,但是這個速度奇快力量超越了人類的蘿莉是怎麽回事,看着被打翻在地的人,站在他對面全身纖塵不染的穿着小洋裝的可愛女孩甩了甩手,軟軟的說道,
“打歪了。”
……打正了那個人就死掉了好嗎!不不不,他怎麽會同情對方的Master,被一個小女孩徒手打倒還不用任何魔法,他真的沒有在同情,死掉就減少一個對手了。
忽然全身冒着黑氣的Berserker出現在間桐雁夜面前,手裏拿着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棒子狠狠一揮,希有正想躲開,忽然被人攬在懷裏,武器相接尖銳的響聲過後,Berserker手裏的棒子斷成了兩截。
然後用一種奇怪的姿勢帶着躺在地上看起來快不行了的間桐雁夜迅速撤離。
“還好嗎?”迪盧木多把希有放在地上,蹙着眉檢查着女孩有沒有被傷到,剛剛看見Berserker對着希有揮動武器真的讓迪盧木多非常不悅。
本來帶希有來這種地方就不安全,肯尼斯帶着希有躲在巷子裏迪盧木多覺得非常的妥當,因為上一次肯尼斯躲在巷子裏沒有任何問題,為什麽這次就偏偏遇上了間桐雁夜。
肯尼斯看着對着小女孩緊張的英靈,覺得這個世界他都要看不懂了,難道這個時候比較慘的不是Berserker的Mater嗎。
“我沒事。”希有回答道,然後又補充道,“他打不到我的。”
當然希有說的是他剛剛那一擊,但是迪盧木多卻蹙眉,沉下了臉,他覺得那一擊要把希有的細瘦的胳膊打斷一點問題也沒有。
“記住,以後給我躲遠一點。”迪盧木多沉聲說道,英俊的臉上有些冷漠,希有偷偷看了看對方的臉色,小聲回答道。
“知道了。”
“哼,走了。”肯尼斯覺得這一戰現在被打斷也沒法打下去了,該出現的人幾乎出現了一半,實力也探測到了,于是就帶着自己家沉着臉的槍兵還有看起來軟軟綿綿但是具有強力攻擊性的蘿莉回酒店了。
在戰場上,金閃閃被他的Master給叫走了,而Berserker剛剛處于一見Saber誤終身的暴走中,忽然就靈體化消失掉了,Saber在打鬥中忽然停了下來,正想和Lancer接着來戰是時候,Lancer也瞬間靈體化走掉了,裙擺在夜風中微微飄揚,頭上的呆毛被吹得晃動了一下,和剩下的三個人在破破爛爛的戰場中間面面相觑。
于是第二戰就這麽莫名其妙的結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幸運E加E要發生質變了,在這麽倒黴下去要團滅了。
好吧,新坑當然是要完結才寫啦,不然木有空啊。
☆、縱火
酒店裏一整層都開得燈火通明,柔軟的地毯,布質的沙發,肯尼斯坐在首位上,兩只手交叉杵着下巴,眼前的凳子上坐着兩個人,金色眼睛的騎士垂着眼睛,兩只手正正的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一副非常認真的樣子頭發的頭發垂下來幾乎一動不動,腰挺得筆直,穿着小洋裝坐在她身邊的女孩杵着下巴有些昏昏欲睡的樣子。
肯尼斯正在生氣,雖然打完了第二戰,得到了和失去了什麽,恐怕就只有大家心中自己清楚,而當時決定撤退的肯尼斯越想越不爽,當時Berserker看見Saber暴走的時候就該當時就命令迪盧木多殺掉Saber的,但是卻因為那個人而錯過了時機。
“哼,不是說自己很厲害嗎,居然不能當場殺掉Saber。”
“……”
肯尼斯在遷怒,剛剛生了半天悶氣,自己巴拉巴拉分析了一下形勢,終于想要找人發洩一下。希有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迪盧木多轉身問希有說道,
“困了嗎?要不先睡覺吧。”
“……你們兩個蠢貨是在無視我嗎!”生了半天悶氣好不容易惡聲惡氣的說完那段話的肯尼斯果斷的被無視了。
要不是現在咒令很稀有真的很想讓這個騎士回去換一個人來,換成金閃閃……好像更加的難搞定,思索了一遍現在被召喚出來并且見過的英靈,肯尼斯只能木着臉承認其實迪盧木多算是不錯的了。
“你可是定下契約,要為我取得聖杯的!”想想剛剛的話說得不夠狠,肯尼斯又拍着沙發扶手說得,這次希有倒是沒有無視肯尼斯,手指擦掉了眼角因為打哈欠而出現的淚水,看着一臉憤憤不平的肯尼斯。
“Lancer已經做得很好了。”一邊忽然傳來女人的聲音,女人紅色的頭發柔軟的貼在臉頰上,穿着白色的衣服打理得一絲不茍,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緩緩的走過來,棕色眼睛居高臨下的看着坐在凳子上的肯尼斯,對面的兩個人為了聽肯尼斯廢話一直坐得方方正正的,索拉輕聲說道,
“當時的情況就是那樣,你都放跑了Berserker的Master,為什麽又要求Lancer當場殺掉Saber呢。”
“如果你如此害怕Saber的話,為什麽不去找她的Master呢,只是躲在暗處太沒出息了,而且不是Berserker的Master就出現在你旁邊,那種人你都沒能解決掉……他只是重傷還是希有打的。”
索拉環抱着手,嘴角帶着微笑,但是和溫柔賢淑完全不沾邊,吐出來的話卻極為諷刺,肯尼斯偏過臉沒有看索拉,剛剛嚣張的氣焰似乎都在他身上消失掉了,顯得有些猶豫,好像無法反駁索拉話的難堪一樣。
“肯尼斯,你該不會不知道你和其他Master比,優勢在哪裏吧,你修改了聖杯的召喚系統,你讓我作為另外一個Master供給魔力而你持有咒令,不愧是将靈科首屈一指的神童沒有浪得虛名啊。”
索拉并沒有因為肯尼斯臉上的神情而想要放過他的樣子,她邊走邊說,轉悠到了肯尼斯後面,杵着他的椅背微微彎下腰,在他耳邊輕聲吐出每一句嘲諷。
“但開戰場就該慎重行事。”肯尼斯垂着眼睛說道。
“是嗎,但是你卻急着要Lancer出結果?”
“……肯尼斯再被你說下去要哭了。”在迪盧木多正準備再阻止索拉繼續嘲諷肯尼斯的時候,希有忽然軟軟的開口說道。
肯尼斯忽然惱羞成怒,臉猛的漲紅,“你說誰,你、你才要哭呢!蠢貨。”
希有清澈的黑色盯着肯尼斯的臉看了半響,肯尼斯臭着臉回望她,希有慢吞吞的說道。
“哦。”
肯尼斯被氣得一下子血氣上湧恨不能一口老血當場噴希有臉上,對于這種小女孩肯尼斯還沒有禽獸到要打罵人家的地步。肯尼斯覺得這個世界就是個錯誤,一開始的時候召喚出了Lancer抱着個小女孩就該知道不對,或者看見小女孩一拳捶翻牆就該不對,不不不,搞不好在那個卑劣的小偷偷了他的聖遺物開始,一切都開始變得超出預想之外了。
忽然之間警玲大作,幾乎在整個大廈裏面響了起來。索拉有些驚訝的回頭說道,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電話鈴聲在警鈴中也格外的清晰,肯尼斯杵着沙發站起來,臭着一張臉,接了酒店裏的那個電話,仿佛在聽什麽一樣,最後惡狠狠的說,“我知道了。”
“好像是下面的樓層發生了火災,肯定是有人縱火了吧。”
“縱火為什麽要在今晚?”索拉有些疑惑的說道。
“驅散人群的手段而已。”
“難道是敵襲?”
“今天晚上一戰,肯定是有人迫不及待了,”肯尼斯心情非常不爽的說道,“Lancer,下樓去迎敵,別輕易打發掉他們。”
“嗯。”Lancer點頭應了一聲。
“讓來客好好享受一下肯尼斯艾爾梅洛伊的魔術工廠吧。”肯尼斯想到這個,微微揚起了嘴角,想到如果敵人來襲,踏進他所設下的重重疊疊的防禦和魔術陷阱以及難以對付的生物,他心情一下就好了起來,果然人類的劣根性是自己不開心也要拖着別人一起。
希有揉了揉眼睛,對肯尼斯已經重複過N遍的自己引以為傲的工廠一點興趣也沒有,在希有看來這東西不知道用處在哪裏,萬一人家根本不進來的話有什麽用,以前的人放火在動物門口把煙灌進去逼得動物跑出來,要是火一直燒上來他們也不可能抵擋得住吧。
看着肯尼斯仰着下巴有些得意洋洋的臉,希有覺得還是不說出來打擊他比較好。
迪盧木多在靈體化之前,揉了揉希有的頭發,沖着她微笑了一下,瞬間消失在了她眼前,希有被迪盧木多笑得背脊一涼,迪盧木多的臉上分明沒有什麽愉悅的成分,希有頓時明白自己應該做的就是老老實實的帶着不要闖禍就可以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考試,我給忘了,所以考回來就沒有更新
今天課太多了給個短小君明天我多來點,麽麽噠。
☆、夜晚
冬木市的晚上,涼風輕輕吹拂着大地,沒有月亮的晚上連星辰都看得不是特別的明确,已經是深夜,大街上基本都安靜了下來,不知名的蟲子正在路燈底下飛舞沖撞着,發出細小的聲音。
但是在這個時候,作為冬木市最高的建築,人聲鼎沸,有些昏暗的道路上一個工作人員正在拿着點名冊一個一個的去叫名字,旁邊的小女孩撲在自己母親的懷裏,哭得凄慘,仿佛被吓到了一樣,坐在距離大廈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大家都帶着睡眠不足的昏沉感,有的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有的則和旁邊的人憤憤的讨論着什麽。但是更多的人在帶着不安看着那棟大廈。
因為在幾分鐘之前,這座大廈因為火災的原因所有人都被撤離了,雖然不知道火災會到哪個程度但是因為為了客人的安全着想,還是果斷的撤離了所有人。
工作人員拿着點名冊反反複複的在一片人群中高聲喊道,“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先生,您在嗎?”
一個黑發的男人站在了他面前,穿着暗色的風衣,對他說道,“我在這,請不用擔心。”
工作人員有些疑惑的看着那個黑發的男人,在他的印象中應該這個人是個外國人才對,他正準備說些什麽,對方對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已經和妻子索拉一起避難去了。”
工作人員呆了一下,因為對方帶着魔力的暗示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然後說道,“這樣啊,我知道了。”
拿出筆來在那個人的名字上劃了一條線,表示這人已經安全了。穿着風衣的男人看見自己想要的結果之後也并沒有露出喜悅的神色,他面無表情的一個轉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被抱在懷裏的希有在一片漆黑之中也可以看清人,迪盧木多在黑暗之中小心的抱住了希有以防她受傷,黑暗對于希有來說完全不是阻礙,迪盧木多盤腿坐在地上,希有靠在對方的肩上,看不清幾個人的表情,但是氣氛卻十分凝重。
就在不久之前,肯尼斯剛在酒店裏發出豪言壯語,說如果來魔術的對決,那他絕對不會輸之類的話,在下一秒就被啪啪啪的打了臉。
巨大的轟鳴聲和震動在樓下響起,幾乎在一瞬間玻璃就全被震碎,滾滾濃煙帶着灼熱的火焰在翻滾着飛向了天空,大樓底層看得見火焰照亮了附近人的臉,人們臉上都帶着驚恐的表情,看着一瞬間就開始傾斜倒塌的大樓,爆炸聲在寂靜的夜晚裏幾乎驚動了整個冬木市的人。
迪盧木多在一瞬間就出現在了希有身後抱緊了她,希有被震得暈頭轉向的就發現自己在一個球裏,好像是肯尼斯的魔術,巨大的球在爆炸中完好無損,也沒有讓裏面的人受到任何一點傷。
……但是肯尼斯被打臉打得太響,身邊氣壓都低了好幾度,希有好像還聽見了索拉有些嘲笑的笑聲,做得再為堅固精致的魔術結界都一點用也沒有,因為人家根本不按理出牌,直接把你整個炸掉就好了。
“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混蛋!”在黑暗裏,肯尼斯咬牙切齒的聲音響了起來,幾乎是暴怒的聲音。
“哼。”索拉哼了一聲沒說話。
本來他們在酒店住得好好的,現在只能被迫轉移到郊外的工廠去了,原因還很簡單,因為鬥不夠人家被黑了一把,肯尼斯在之前幾乎是順風順水的存在,但是現在就開始變得什麽都不對,在酒店被人弄得換地方這種事情說出去都是黑歷史。對于真天才肯尼斯來說簡直是無法容忍的事情。
所以必須殺到對方老巢一血前恥,迪盧木多低聲說道,“Master,我認為這個時候并不适合到那個地方去。”
“你只不過是膽小罷了!你懂什麽?你是怕打不過Saber吧?”
一聽到迪盧木多的話幾乎在一瞬間肯尼迪就暴跳如雷,索拉則在黑暗中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他們剛剛讨論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按照情報來看,Saber的主人不是那個白頭發的女人,而是另外一個人。衛宮切嗣,被稱為“魔術師殺手”的男人。
這個男人很可怕,但是在肯尼斯看來根本不算什麽,不過是一個三流魔術師而已。
“這個時候去找他也只不過 ……”
“夠了!我不想聽你廢話!還是說你想要我拿咒令命令你?”
希有升起手來抱住迪盧木多的脖子,把頭埋在對方的頸窩,輕柔的呼吸劃過迪盧木多的脖子,讓迪盧木多眸子暗了暗,有些安撫的拍了拍希有的背。
“是的,Master。”
忽然出現的迪盧木多的聲音顯得尤為的冷冽。
被運送到了郊外之後,卡車上的人丢下了那個仿佛液态水銀一般的東西就離開了,只不過是魔術的一種,用了暗示就可以輕松做到的事情。
看着那個破舊不堪的工廠,這個時候肯尼斯也沒什麽心情再去做什麽防禦了,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人來,那天既然有人來引爆炸彈,那肯定也是有人在監視着他們最終能不能從那個大廈跑出來。
要不因為肯尼斯有月靈髓液他們肯定已經死在那裏了。
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夕陽仿佛在燃燒着最後一秒的熱量,索拉翹着腿坐在破舊的工廠裏眼睛環視了四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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