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她掉下水的那一刻,下意識的抓住旁邊的人,卻是忘了池子的水只到她的膝蓋處。顧然在她的手碰到他胸膛的同時,用手往她腰間一撈,把她帶到自己面前。
氤氲的霧氣萦繞四周,他們之間就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襯衫,她的手貼在他的皮膚上,不知是不是水太燙的緣故,手觸及到的地方越來越熱。
擡起頭,直接對上他的眼睛,猶如波瀾不興的黑海,不斷波動。
“以默。”他開口,聲音低啞。
就在顧然出聲的同時,滴,是房卡開門的聲音。
“老大,我們回來啦,一起去吃……”林深皓看着池子的兩人,頓時噤聲。
Aron和Even跟在後面,Aron見林深皓杵在那不進去,上前問,“幹什麽?老大不……”天啊,這是什麽情況,老大懷裏那是女人吧,只看到背影,長長的頭發,看不到樣子。
林以默反應過來,趕緊離開顧然的懷裏,站起身來,卻是不知道,她的襯衫太薄了,遇水直接貼在身上,上身的輪廓直接暴露在顧然面前。
身體的曲線在水霧中若隐若現,顧然眼眸裏的黑海翻滾的更加厲害,他直接站起身來,水花四濺,把林以默扯回懷裏。
“出去。”對門口的人說,仔細聽的話,清冷的語調裏帶着一絲怒氣。
門口的人似還沒有反應過來,遲遲沒有移動腳步。
一道眼神射了過來,冰冷刺骨,Aron和Even把還一臉呆樣的林深皓拖了出來,輕輕的關上門。
林深皓站在一旁,幹笑了兩聲,“呵呵,絕對是我的幻覺,對,肯定是我看錯了。”自言自語的。
“不是幻覺,我也看到了。”Aron出聲。
林深皓始終不相信,“那我看到的絕對不是老大。”
“深皓,我們三雙眼睛,不至于認錯人。”Even說。
Advertisement
“天啊,真是活久見了,老大身邊竟然會有女人,太不可思議了,還鴛鴦戲水,這麽有情趣。”
看來真的被吓到了,林深皓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嘴巴說個不停,“不對,我明白了,老大這是禁欲太久了,說是不跟我們一起去泡溫泉,自己躲在房間裏,和美女戲水,太奸詐了,沒想到老大是這……”
房間的門開了,顧然套了件衣服,頭發還滴着水,順着脖子滑進衣服,真是致命的誘惑,還好他們不是女的,不然肯定被迷的暈頭轉向。
“老大。”林深皓小心翼翼的叫他,房間隔音效果應該不錯吧,他剛剛說的話不會被老大聽到了吧。
但事實卻不是如此,顧然看向他,開口,聲線冷淡,“吵死了。”
林深皓僵硬的笑了笑,既然都被聽到了,還不如早死早超生,他開口問:“老大,剛剛那個是女人吧?”
“嗯。”顧然應了聲。
“那她怎麽會,額,怎麽會和你在一起,而且是在池子裏……”他問是這麽問,但他不認為老大會和他解釋。 “算了,沒什麽沒什麽,我就是想問……”
還沒等林深皓說完,顧然出聲,“怎麽,不可以嗎?”
“可以,怎麽會不可以呢,我的意思是,诶,啊?”林深皓驚訝,剛剛那句話是老大說的?那個冰山說的?
就連一向不動聲色的Even也感到驚訝,看來他的直覺沒錯,老大的确是不對勁。
林以默回到房間時,她們也剛好回來。
“氣死我了,那個死男人,竟然這樣對我說話,別讓我再碰到他。”一開門,就聽到曉曉那獅吼聲。
“算了,消消氣,對于這種人,就不應該生氣,我們趕快換身衣服去吃飯吧,默默呢,把默默叫上。”章魚說。
“天啊,默默,你幹嘛去了,衣服怎麽都濕透了。”小白看着林以默從陽臺進來,大喊。
林以默眼睛閃了閃,拿過旁邊的浴巾,開口說:“不小心掉池裏了。”
“怎麽會這麽不小心,趕快去洗澡吧,不然着涼就不好了。”小白把衣服遞給她說。
林以默看着這衣服,面帶疑惑,說:“這不是我的。”
“就是你的,我們三個都買了,連你的那一份也買了,我們四人就可以美美的穿上姐妹裝了,好了,你快進去洗吧。”小白把她推進浴室。
這個度假酒店的西餐廳設計在最底層,還是第一次遇到。天花板是透明的,可以看到一柱柱水從上往下流。
餐廳的餐具都是清一色的青花瓷,桌子用的是木檀桌,上面鋪着一塊華麗的歐美桌墊。牆壁上的壁畫,一邊是山水,一邊是國外抽象畫,很明顯的中西結合。
“你們要吃什麽。”Aron問。
林深皓開口,“七分熟的牛排,芝士海鮮大燴,還要一份奶油意粉。”
“豬吧你,吃這麽多。”Aron說。
“你管我,泡完溫泉,老子餓的慌。”
Even看向顧然問:“老大呢。”
“不用了。”顧然出聲。
林深皓剛合上餐牌,擡起頭,不知看到了什麽,直盯着前方。
“看什麽呢你?”Aron在旁邊問。
Aron一問,連旁邊的Even也看過去,只聽林深皓喃喃語:“她不就是隔壁房間那美女嗎?”
顧然從手中的茶擡起頭來,正好看到從門前進來的人,眼眸微光波起。
她穿了一件波西米亞印花裙,黝黑的頭發松散的披在兩旁,應該是剛沐浴完,發梢還是微濕,白皙的臉透着淡淡的粉紅,走路走的很慢,旁邊的女子跟她說了幾句話,只見她嘴唇微微彎起,卻是把周圍的人都給看呆了。
“以默。”顧然開口叫她。
林以默轉過頭,看到顧然的那一刻,耳朵根處慢慢的變紅,回想起剛剛在池子裏,他再次把她拉回懷裏時,她能感覺到腰間上那手的溫度,和不知道是他還是她的心跳聲。
待到那幾個人關上門,她才反應過來,掙開他的手,落荒而逃。
“天啊,那不是顧老師嗎,怎麽這麽巧,默默,他在叫你呢,快點走吧。”一旁的小白拉着林以默就往那邊去。
他們挑的桌子是十人桌,一般來說是聯誼用的。
顧然站起身來,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對林以默說:“坐吧。”而後又拉開旁邊的椅子,示意小白也坐。
剛剛房間那件事就把林深皓吓個不輕的了,可是,看着老大這喊人拉椅的,看樣子和那美女竟然是認識的,他更茫然了。
“老大,她們是?”林深皓出聲。
顧然還沒有回答,小白就開口,對林深皓說:“我們是澹大的研究生。”
“那老大不就是你們的老師?”林深皓說。
“老大?”小白有些疑惑,老大是誰。
Aron開口:“額,也就是說,你們是顧然的學生。”
小白點頭,“準确來說,默默才是顧老師的學生。”
“诶?美女也是學室內設計的?”林深皓問林以默。
林以默開口:“不是,心理系的。”
“那怎麽會去上老大的課的?研究生不是只專其一門的嗎?”林深皓奇怪。
小白在一旁也奇怪,對耶,好像顧老師只允許了默默去上課,為什麽?
這時候,顧然開口:“只有你們兩個人嗎?”是看着林以默問的。
林以默說:“曉曉和章魚準備下來。”
顧然“嗯”了一聲,而後對林深皓說:“把餐牌拿來。”
林深皓還在想着事情,被這麽一打斷,把最重要那點,快要想到眉目的那一點,一下子卡個無影無蹤。
顧然從林深皓手裏接過餐牌,遞給林以默她們,“看看吃什麽。”
“謝謝。”林以默說。
Aron用手肘碰了碰Even,眼神裏帶着點揣測,這個女人和剛剛在房間那個……
Even點頭,表示他也有些懷疑。雖然剛剛池子裏的女人是背過身的,但被老大再次拉回去的那瞬間,他分明是看到她的側臉了,雖然很模糊,而且水汽又多,看不清晰。
可是,直覺告訴他,就是同一個人,而且深皓不是說她就是住在隔壁房間的嗎,那更加确定,她就是池子裏的那人啊,兩個陽臺都是相隔的,加上兩人又認識,俊男美女,擦槍走火,很是容易。
這裏的上餐速度很快,還沒等曉曉她們過來,點的都全上完了。
“不用等她們倆了,剛剛發信息過來,說要遲點才來,叫我們先吃。”小白出聲。
林深皓點頭,太好了,他早就快餓扁了,他趴了兩口意粉,然後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牛排被老大拿走,他疑惑,面還沒全部吃進去,剩下一點在外面也不管,擡起頭來。
顧然拿起刀叉,把牛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直接放到林以默的面前,開口,聲音說不出來的寵溺,“吃多點。”
“咳咳……”是林深皓被面嗆到的聲音。
奈何林以默情商不高,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的,禮貌的說了聲謝謝,問:“顧老師不吃嗎?”
“我不餓,你吃吧。”顧然說。
Aron聽了後,說:“老大的胃不好,不吃這種油膩的。”
林以默了然點頭,把自己點的那碗粥端給他,說:“那吃這個吧,比較清淡。”
顧然眉眼帶笑,理所當然的接了過來,“好。”
林深皓從咳嗽中緩了過來,突然記起來今天Aron說的那句話,嘴巴小聲嘀咕,“看來,還真的不是我的,是某人的。”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