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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覺得放裸貸的一般都有些背景,我們如果這樣貿然就去端人家的老巢,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我的擔心其實并不是沒有道理。
“呵,背景,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背景”,天哥似乎有些生氣。
“石頭,暴龍,叫上幾個兄弟先去北城,我們待會就到”,天哥若無其事的安排到,然後提溜着我就往外面走。
“小子,現在這個社會就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沒有實力就沒有話語權,我能坐到今天這個位子并不容易,所以我比你更懂那些事我能碰,那些事我碰不得,所以今天你就跟着我走就行了,先去跟我挑幾樣趁手的家夥,免得到時候打起來吃虧”,天哥說着一下子把我塞進他的奔馳商務車裏面。
車子在路上飛馳了一會之後就在一家KTV前面停下了,我下了車子一看,皇朝KTV,這不也是天哥的産業嘛。
門口兩個穿戴整齊的服務生齊刷刷的站齊喊天哥,然後給我們打開玻璃門,不是要去挑趁手的家夥嘛,天哥帶我來這裏幹嘛來了。
我正疑惑,天哥突然轉頭對我笑了一下,然後說讓我跟着他走。
天哥并沒有上樓,而是直接去了地下室,說實話,去KTV的次數不在少數,但是卻從來沒有去過KTV的地下室,不知道這裏面有什麽貓膩。
來到地下負一層,出了電梯門,眼前突然一片空曠,偌大的負一層,足足有五百平方米,在整個場地的周邊整整齊齊的排列着一些座椅,大概可以容納一千人左右的樣子,而在場地的正中間則是一個拳擊臺,此時臺上的兩個拳擊手正專心投入的訓練着。
全身遒勁有力的肌肉線條無不彰顯着男性的魅力,臺上的兩個拳擊手汗如雨下,但是卻絲毫沒有疲憊感,反而覺得他們很享受這種感覺。
“這是,這是什麽地方”,我頓時有些啞然,我當然知道這是拳擊臺,但是這裏的拳擊場所怎麽會出現在地下呢。
“呵,小子不瞞你說,這裏是一個地下黑拳的場所”,天哥點了一支煙狠狠的抽了一口,這時正在訓練的兩個家夥才看到天哥,紛紛向天哥打招呼,天哥擺手示意他們繼續。
天哥告訴我這個地下黑拳是他兩個月前才開始籌備的,還沒有正式投入運營。如果這個地下黑拳一旦建立起來,那麽不但可以給他提供一大筆額外的收入,還能給他培養一批過硬的打手,能讓他在濱海站的更牢固一些。
我突然有些警覺,就問他他帶我來這裏幹什麽,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他笑着朝我噴了一口煙說讓我多知道些他的秘密啊,我說為什麽要多知道,他說因為知道的越多似得就越快,我頓時無語,但他卻哈哈大笑起來。
沒有說話,繼續帶着我下了負二層。
到了地下的負二層,我才算是徹底愣住了,因為如果負一層算是一個練兵場的話,那麽負二層應該就可以稱得上一個兵器庫了吧。
負二層雖然沒有負一層那般大,但是整整一百多平方米的空間裏卻滿滿的擺放着十幾個櫃子,裏面擺滿了刀類槍械,看着那些長長的閃着寒光的砍刀,我的小腿突然一陣打顫,有些走不動路。
“怎麽,這樣就慫了,我還想着今晚讓你多砍兩個人呢,別忘了,他們可是弄了你女朋友的裸照,你不恨他們”,天哥調笑道。
“她現在已經不是我女朋友了”,我沒好氣的說道。
“哦對,我忘了,你小子之前就被人家給綠了,哈哈”,他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我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挑一件順手的家夥吧,既然今晚我是為你出頭,你小子自然不能慫包,到時候你必須第一個給我沖進去”,天哥吐掉煙頭,惡狠狠的用腳碾滅。
我沒有聽清他說的什麽,繼續專心看着他的寶貝兵器庫。
“挑一件吧,他倚在櫃子上慵懶的看着我。”
挑一件,挑什麽,我以前和別人打架的時候最多手裏拎着一塊磚頭,現在讓我突然拎着一把大砍刀去砍人,我真是做不到啊。
挑來挑去,我最終在一把匕首面前停了下來,并不是因為它多厲害,而是因為我覺得它很酷,很像以前我在網上看到的一把百辟匕首。
“你确定你用這個?”天哥強忍着沒笑問道。
“恩恩”,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因為這裏的家夥我覺得我最多只能掌控這一個。
“好好好,到時候你小子就拿着這把匕首和人家拼命去吧”,天哥說着随便拿了幾把手槍就走了出去。
挑好家夥之後,天哥就讓司機帶着我們去北城的一個廢舊老工業區。
車子行駛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就到了,下了車子之後滿目瘡痍,目之所及皆是廢墟,大多是被推到但是沒有收拾的建築垃圾。
這裏在一年之前就被政府列入了拆遷的重要項目之一,但是後來拆了一半之後開發商不知道什麽原因直接跑路了,而當地政府又沒有錢,所以就一直荒廢在這裏,而那些之前還沒有拆除掉的房屋也留了下來,但是大多數居民都搬到了外面去住。
這裏雖然沒喲居民住,但是卻變成了一個犯罪分子窩藏的據點,一些犯了事的人大多喜歡往這裏逃,所以今年北城區的犯罪率是全市最高的。
到了之後我就看到石頭和暴龍早就帶着人在這裏等候了,他們大概來了七八個人,全都是清一色的西裝革履黑墨鏡,看到天哥來了之後齊刷刷的喊天哥。
天哥點點頭然後讓石頭去車裏将手槍拿出來分發給他們,看着他們人手一把手槍,再低頭看看我手中的匕首,我不禁有些後悔了。拿了手槍也不一定非要開槍打人啊,在危險的時候我覺得拿着手槍對人大吼和拿着一把一寸長的匕首對着人瞎比劃會更加有效。
但是匕首畢竟是我自己選的,自己選的武器,就算被別人打死也得拿下去啊。
“我們的人已經調查清楚了,他們就在前面的那間民家住宅裏面,裏面一共有七八個人,至于他們手上有什麽家夥什我們還不清楚”,暴龍走過來大聲對天哥說道,其實也是說給我聽。
“怎麽樣,都聽到了吧,走吧小子,你打頭”,天哥點了一根煙說道。
“我,我打頭嘛”,我突然覺得一陣頭大,對面可是七八個人,就算他們手上沒有什麽家夥什,也能把我揍得不輕。
“怎麽,我幫你的忙你還想讓我的兄弟們幫你擋子彈嘛,當然了,除非……”天哥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吓得我一個寒顫。
“除非什麽?”相比于天哥的這個笑,我覺得還是那些未知的犯罪分子更讓我害怕。
“除非你加入我們,成了我們兄弟,我們肯定為你出氣啊。道上講的就是一個師出有名,你和我們沒關系,我們為啥要幫你出頭啊”,天哥笑着說道。
我早該猜出來他會拿這事來威脅我,于是也不多說獨自走在了前面。今晚的月光不錯,不用電燈就能看清路,不過這裏畢竟是拆遷廢墟,走起來還是有點硌腳的。
走到暴龍指的地方,我才看清這只是一處很平常的農家院,圍牆和門樓全都被拆除了,院子裏只剩下一座三層小洋樓,三樓和二樓的燈都滅着,只有一樓燈火通明,而且窗戶上映着的影子還在不停的忙碌着,看來他們并沒有發現我們的到來。
“你小子先進去打頭陣,我們跟在你後面”,天哥拍着我的肩膀說道。
我點了點頭,悄悄的走進院子,而他們也小心翼翼的跟在我後面,到了門口天哥給了我一個大拇指鼓勵我進去。
我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站起來大搖大擺的過去一腳将門給踹開,人都沒看清就叫了一聲警察別動。
整個房間裏面一共坐了八個人,其中有四個正坐在電腦前搗鼓着什麽,三個坐在沙發上合計着賬單什麽的,而另一個,好像在對着電腦撸。
看到我,他們先是一愣,随後臉上露出看傻逼一樣的表情。
“看什麽看,警察,全都他媽的給我站起來”,他們非但沒有站起來,反而齊刷刷的看着我的手,這時我才發現原來自己一進門就舉着匕首對着他們,這年頭,連協警也不會用匕首了好不好。
“哈哈哈哈”,整個房間內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聲。
其中一個穿着黑背心的大漢站起來朝我走了過來,然後一把揪着我的衣領把我提了起來。
“哪兒來的小比崽子,敢在大爺這兒玩雜耍,不過也沒關系,來了還早呢個號給幾個爺耍一下讓我們樂呵樂呵”,說完他一下子把我摔進了房間裏。
“天哥……”我想向天哥求救,但是轉身一看,沒人了,我被騙了?
☆、033:林墨,我要結婚了
看着空洞洞的門口,我頓時有一種全身被掏空的感覺,兩只小腿都在不停的打顫。
“你小子看什麽看,這個鬼地方一個月都不會來幾個人,你還以為能有人來救你啊”,黑背心臉上露出一副心疼我的小寶貝的表情。
“這麽大了還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戲,這小子不會是個癡呆兒吧”,剛才一直對着電腦撸的猥瑣男聞聲提着褲子走了過來,一臉嫌棄的看着我。
他蹲下來,臉上露出一副猥瑣的表情,然後摸了摸我的臉,我厭惡的把臉轉向一邊。
“喲,我的小心肝啊,這小臉還挺嫩,長得也不錯嘛”,猥瑣男一臉猥瑣的看着我。
“要不要晚上洗幹淨菊花等着哥哥啊”,他調笑着說道。
“草泥馬的”,我抓着匕首朝他的小腿捅了過去,沒想到這猥瑣男反應還挺快,一下子跳了起來,但還是被我劃傷了皮膚。
“卧槽,這小子手裏的是真刀子”,猥瑣男被我劃了一刀,頓時露出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猥瑣男這麽一說,黑背心也是一震,但是反應很快,一下子就按住了我的手,一下子把匕首奪了過去。
“我他媽還以為是個玩具,沒想到還他媽是個真家夥,不過這把刀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黑背心拿着匕首不停的把玩着。
手上沒了東西,我心裏更沒底了,于是一下子跳起來想要從他手上把匕首搶回來,但是卻被他一腳給踹到了肚子上。
“小比崽子,本來以為是個智障兒,沒想到還來真格的了,說是誰派你來的”,黑背心拿着匕首一下子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冰涼的感覺一下子襲了上來。
“沒人來,我自己來的”,我如果把天哥他們說出來,而天哥他們本來救我的話,那我可就慘了。
“沒人派你來,你他媽以為我是傻子啊,我們隐藏的這麽深,你一個小崽子還能找到我們,快他媽說”,黑背心又在我胸口狠狠的踹了一腳,除了他,其他人該幹嘛的幹嘛,完全把我當成了空氣,被人發現了還能這麽心安理得的繼續犯罪,看來他們的心理素質也是夠高的啊。
“我說了沒人派我來就是沒人派我來”,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裏卻祈禱着天哥趕緊來。
“好,不說也行”,他不聽的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然後從兜裏掏出來一個打火機,然後将匕首放到打火機上面不停的燒,不一會兒匕首的刀尖就被燒得通紅。
“我本來是不想把你這張小臉給毀了的,但是如果你不說的話”,黑背心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拿着匕首慢慢的蹲了下來,拿着匕首不停的在我眼前來回的搖晃着。
“你信不信……”
“我去你媽的”,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這是我近期才學到的,黑背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一腳踹了出去,直接摔了個四仰八叉。
“草泥馬的,過來給我按住他”,黑背心被我踹了一腳,氣急敗壞的叫到。
随後兩個虎背熊腰的人走過來直接把我按了個結實,黑背心拿着那把燒紅的匕首又在我面前來回的搖晃着,然後慢慢的靠近我的臉,我瞬間感覺到一股灼熱感,整個人就好像掉入了火爐裏一樣。
“你他媽說不說”,黑背心惡狠狠的說道,那樣子就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樣。
“呸,別他媽的那麽多廢話,有本事你拿刀子剜了老子的眼”,我雖然渾身不停的抖動着,但是臉上還是表現的很無所謂。
“好,你小子有種”,黑背心被我氣壞了,拿着匕首就朝我的眼睛戳了過來。
“慢着”,門外響起了天哥熟悉的聲音。
“天哥”,我不禁激動的叫了出來。
“放開他”,天哥若無其事的抽着煙,然後指了指我。
“放開他,你小子又是哪根雜毛”,黑背心氣急敗壞的罵道。
“嘴巴放幹淨點”,暴龍将手槍掏出來咔嚓一聲上了膛,然後用槍指着黑背心。
黑背心一開始還嘴硬,但是看到暴龍手中的槍,一下子軟了下來,連忙将匕首丢掉,然後說有話好好說。
“放了他”,暴龍又指了指我。
“好,好,我放,我放”,黑背心連忙示意另外兩個人放開我,然後一臉谄媚的看着天哥。
我從地上爬起來,将匕首拿起來,然後走到天哥身後。
“小子,我就和你說匕首鎮不住人,你看到執行任務的警察有幾個是提着匕首的”,天哥說着從我手中将匕首奪過去,然後塞了一把槍給我。
“他們就是看了你女朋友身子的人,斃了他”,天哥很自然的在我耳旁說道,那種感覺就好像讓我去殺一只雞一樣。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雖然對他們恨之入骨,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去殺他們,就算今天來也不過想要恐吓他們一下,然後讓他們把資料毀掉罷了。
“開槍啊”,看我一直愣着,天哥大聲的朝我吼道,吓得我一個哆嗦。
我雖然痛恨他們,但我不會犯罪,我冷冷的看了天哥一眼說我不會開槍的。
“好啊,你不會開槍,你不會但我會啊”,他臉上又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然後把槍從我手裏奪過去咔嚓一聲上了膛。
“大哥,大哥,不要啊,大哥”,屋子裏的人一下子被震驚住了,連忙跪在地上向天哥求饒,但是天哥并沒有絲毫的猶豫。
砰砰砰的幾聲槍響之後,他們全都倒在了血泊裏,我的心突然一陣刺痛。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我雖然無意要殺他們,但是我卻忘了天哥是個殺人的狂魔,歸根結底來說殺害他們的本元還是在我。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刍狗,現在我才算真正的體會到這句話的意思,在刻意玩弄權利和金錢的人的眼裏,普通人的命就是賤如草芥,草菅人命還算擡舉你了。
殺完人,天哥給石頭使了個眼色,石頭會意,不知從哪裏弄過來幾桶汽油,将汽油潑滿房間之後,一把火就給點着了。
回到停車的地方,那幢三層小樓早已經燒得火光沖天,但是在我們這裏看來,也不過是像蠟燭一樣大小,除了在場的人,沒有人知道那火光下面埋葬着七八個人的性命。
回到停車的地方,天哥沒說話,我也沒說話,所有人都倚在車上看着那火光一點一點的變大。
“你為什麽要殺了他們”,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眼睛有些發燙,如果是在白天他們肯定能看到我的眼圈已經完全變紅了,不知道是因為對他們的憤怒還是對死去的那八個人。
“我為什麽不能殺他們,我手裏有槍,他們什麽都沒有。更何況他們放裸貸,作惡多端,我這是在為社會鏟除毒瘤。還有別忘了是你讓我來幫你的,現在幫你把這顆毒瘤給挖了,得拯救多少花季少女啊,你非得不來謝我,還反過來怪我,什麽意思”,天哥叼着煙一臉痞氣的看着我。
我被他說的毫無還口之力,是啊,那幾個放裸貸的人,作惡多端,罪孽深重,他們沒有槍就沒有和我們抗衡的權利,所以他們就該死,真的是這樣嘛!?
看我一直黑着臉,天哥又向我這邊靠了靠笑着說道:“怎麽,心疼了,那當時你怎麽不制止我啊,你如果當時向我求饒,說不定我當時就放了他們了。別忘了,我們是因為你才來到這裏的,而他們的死也是因為他們抓了你。”
是的,我當時确實是吓傻了,沒有向天哥求情,所以他們才會慘遭橫禍。如果當時我再鎮靜一點的話,那麽我肯定能阻止天哥。
“小子,那你記住了,你被別人欺負是因為你沒有實力去制服別人,而別人被我欺負是因為你沒有實力來阻止我。如果你真的有能夠撼動我的實力,那麽剛才的那幾個人可能就不會死了。所以這是一個用實力說話的世界,沒有實力你既不能保證自身的安全,也保證不了你身邊的人的安全。如果當時我沒有制服宇老三的話,你我現在早已經葬身魚腹了。所以小子,以後別有事沒事就朝我瞎吵吵,拿出點實力來,也讓我能看得起你”,天哥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了一聲收隊,我們幾個人就開着兩輛車回去了。
回到漢唐天下之後,我馬上給林琳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不用擔心了,事情已經解決了,她說了聲謝謝,我說不客氣,我突然感覺我們兩個的對話陌生了很多。
兩個人僵持了大概一分鐘,我說如果沒有事那就先挂了,她嗯了一聲,我正想要挂斷電話,電話那端突然傳來了她的聲音。
“林墨,我要結婚了”,她說完我突然一下子愣住了,雖然在很早之前羅胖子就和我說過林琳最近要結婚了,但是當這句話從她口裏說出來的時候,我的心裏還是一陣揪痛,畢竟她是我喜歡了兩年的女孩啊。
“哦,那,那恭喜你啊”,我苦笑了一聲,眼淚刷的一下子流了出來。
“如果沒有事那我就挂了哈,我這裏還有事情要忙”,說完沒等她回話我就挂斷了電話,整個人一下子變得頹喪了很多。
☆、034:夢醒了就把我忘了吧
我恍恍惚惚的走到衛生間,使勁的用涼水潑在自己的臉上,想要讓自己清醒過來。一夢兩三年,這一場夢該醒來了。
叮咚一聲,我的手機來了一條短信,我打開一看,是林琳發來的:林墨,就當遇見我是異常夢吧,夢醒了就把我忘了吧。
是啊,夢醒了,夢醒了就應該把她忘掉了,不管有多痛,她都已經不該是我該管的人了。
“怎麽了小子,看你樣子不是很高興啊”,突然背後傳來一陣女人的聲音,我轉過身去,原來是君姐。
“沒有,我就是困得慌,來洗把臉”,說着我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水漬。
“小子,你騙不了我的,我在你背後站了那麽久你都沒發現,來抽根煙吧,有什麽問題可以和姐說說”,君姐說着遞過來一根煙,她的左手上只剩下了四根手指,小拇指的地方光禿禿的。
“君姐你的手”,我突然感覺到自己有些失言,連忙閉嘴。
君姐聽我這麽一說也連忙把手抽了回去放進了兜裏,稍稍的低下頭,細密的牙齒微微的咬着下唇,像是在強忍着淚水。
我看到她這樣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雖然說君姐看起來是個大大咧咧什麽都不在乎的女人,但是畢竟她也是一個女人啊,沒有女人是不愛美的,現在她的手變成這個樣子,對她的打擊應該也不小吧。
“別說我了,說說你吧,我聽說今天你跟天哥去端人家老巢去了,怎麽,當了一把英雄還不高興了”,君姐連忙把話題轉了回去。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來是君姐主動化解了尴尬的局面,二來是君姐問的不是我的感情問題。
“哦,沒什麽,就是感覺天哥有點太霸道了,那些人本來罪不至死的”,我狠狠的咬了咬下唇,一想到這事情整個人都有點消沉。
“林墨,你要記住,在現在這個社會上,依然是有的人身價萬金,有的人賤如蝼蟻。是蝼蟻就得被別人踩在腳下,還是那句話,有實力才是王道,天哥剛進社會的時候比你還慘,他混到現在這個地位已經很不容易了,他不是不知道窮人的難處,但是有的時候他更痛恨的是那些社會的蛀蟲,就因為這個他得罪了不少人,如果你真的想過平凡的日子,我勸你離他遠點,這樣對你對他都有好處”,君姐抽完一支煙轉頭就走了。
平凡人的日子嘛,我已經過了二十多年平凡人的日子了,但是到頭來我好像并沒有剩下什麽。有的時候你想要過平凡人的日子并不會如願以償,因為這個社會上有太多人想要把你推向風暴的中心。
晚上我早早的就回去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我親眼看着十幾條性命葬送在我眼前,這對我的沖擊是巨大的,難道平凡的人真的只能像蝼蟻一樣活着嘛,想着想着我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樣早早的就到了公司,沒想到唐詩雅比我來的還早,而且一大早就坐在了我們總裁辦的辦公區域。
“呦,大主管來了,按理來說你們總裁辦應該有一個封閉的辦公環境的,但是你也知道現在公司的辦公區域緊缺,所以也只能暫時先委屈你們的人在這裏待一段時間了,等過了一段時間公司的租賃合約一到期,我們就去找一個寬敞點的地方,單獨給你們總裁辦的人置出一塊好地方來”,唐詩雅看我來了,笑着對我說道。
“那裏,唐總,這裏已經很好了,再怎麽說我們總裁辦也是為整個公司服務的,不需要設麽特殊待遇的”,我笑着對她說道。
“你小子行啊,這才幾天,進步夠大的啊,都學會給我打官腔了”,唐詩雅笑着對我說道。
“那裏那裏,近朱者赤嘛”,我拍馬屁着說道。
“好了好了,不和你說了,總裁辦的人已經通知到了,他們今天來報道,到時候你好好接待他們一下”,唐詩雅說完一扭一扭的走開了。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有兩男兩女陸陸續續的來報道,我問了一下,全都是濱大的,而且不止他們從哪裏得知我是他們的學長,一個個的學長學長叫的異常的親切,弄得我一陣不好意思。
把他們安排妥當之後,唐詩雅一個電話打了進來然我過去一趟,進了她的辦公室。看到她正一臉着急的整理着材料什麽的,看到我來了就停了下來。
“這兩天我要回廣州總公司一趟,今天下午的飛機,所以公司的事務暫時交給你們總裁辦的人來負責吧,如果有什麽大事打電話向我請示,但如果是小事的話你們自己解決就行了。”
“很急嗎,要不要我送你?”看她一臉着急的樣子,我關切的問道。
“不用了,車子先留在公司吧,你們也許會用到,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哦對了,我辦公室的鑰匙你拿着一把吧,也許會用得到”,說着她遞給我一把鑰匙,然後就急急忙忙的下樓去了。
看着她下樓的背影,我不知怎麽的突然有些心疼,年紀輕輕的就要整天處理那麽多事務,還真是難為她了。但是轉而一想這和我有什麽關系呢,我不過是她雇來應付家族勢力的擋箭牌,現在在公司也不過是熟悉一些商場上的事務應酬罷了,我現在還不夠格去心疼她。
因為總裁辦的主要任務就是處理一些各部門呈報上來的瑣碎的事務,所以如果各部門一直相安無事的話,那麽我們也沒有什麽工作量可言了,所以整整一個上午我們部門的人幾乎是發着呆過來的。
到了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財務部的會計小張突然一臉緊張的跑了過來,走到我跟前猶豫了一下。
我看了她一眼說有什麽事就說嘛。
她看了看四周還是示意我出來一下,我跟着她到了茶水間,她小心翼翼的關上門遞給我一份報表讓我看,我又不是學財會出身的,自然看不懂,就對她說有什麽話直說就行了。
“林主管,這件事我本來應該直接向唐總彙報的,但是因為她不在,所以我只能和你說了。你手上的這兩張報表的賬目對不上,有一百萬不知所蹤了”,她小聲的說道。
不知所蹤,就算我沒學過財會也知道她的意思,這一百萬從賬面上消失,明擺着就是被人給劃走了呗。星娛公司雖然不像普通的制造企業那樣進出賬那麽分明,但是每一筆賬還都是記錄在賬的,這一百萬不可能憑空消失,唐詩雅剛走就出現這種事情,還真是會給我們總裁辦找事幹。
再說了總裁辦的那幾個都是實習生,這樣的事情自然不好讓他們接觸,于是我就讓小張先回去再對對賬,看看是不是哪裏有了疏漏,我馬上給唐詩雅打電話。
小張走了之後我就馬上給唐詩雅去了一個電話,但是電話顯示的是關機,我這才想起來唐詩雅說她是今天下午的飛機,現在應該已經關機在飛機上了,從濱海到廣州少說也得三個小時,看來今天下午是不一定能聯系啊上她了。
我又給會計小張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不要急,慢慢查,這件事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小張嗯了一聲,說今天下午就能把賬對出來。
我沒有在公司工作的經驗,有沒有財會知識,只能坐在辦公區幹等着,整整一個下午過去,小張都沒有出來給我彙報,在快要下班的時候,小張終于找來了,結果還是賬面沒差,就是被人劃走了一百萬,而且劃走這一百萬的人肯定就在我們公司內部。
公司內部出了內鬼,我示意她先不要聲張,現在唐詩雅不在,我也不好做決定,如果內鬼得逞沒被查出來的話,那她一定還會第二次動手,只要他動手,我們就有抓住他的機會。
下午下了班之後,整個公司就像往常一樣,沒有任何人有異樣的表情。能在公司賬面上不聲不響的劃走一百萬,這不是一個普通員工能做得到的,除了財務部門的幾個重要成員之外,公司裏能有這種能力的也只有幾個部門的主管了,所以這下調查的範圍一下子小了很多,從明天起就開始着手調查。
晚上,我像往常一樣去了漢唐天下,這幾天漢唐天下的生意似乎不像以前那麽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宇老三的緣故,天哥的生意得到了那個什麽老爺子的打壓。
不過也不知道宇老三的死有沒有驚動上面的人,如果真的驚動了的話,那麽天哥很有可能會被人家給打壓住。
但是後來我才發現,有的時候我就是擔心別人擔心的太多,因為有的時候,在你擔心別人的時候,也許正有一個危機悄無聲息的向你靠近,就像今天一樣。如果說林琳出軌五公子是扭轉我人生軌跡的第一件事的話,那麽今晚我就遇到了第二件扭轉我人生軌跡的事情,而且巧合的是,這件事依然和林琳,五公子有關。
☆、035:你捅了不該捅的人
晚上的漢唐天下雖然客人不比以前多,但是在淫靡的燈光下,“癡男怨女”的嗯嗯哼哼的聲音依然充斥着每一個房間,在這些聲音之中,我熟練的端着紅酒和高腳杯穿梭于各個房間,似乎自從天哥出現以來,花姨就沒有再讓我做陪酒小生的活,現在的我做的反而更像是一個服務生,基本工資沒變,但是小費的收入确實少了不少。
晚上十點鐘,正門被一群衣着浮誇,渾身酒氣的年輕人推開,他們一進大堂就吵吵着要一間豪華套間,前臺的兩個妹紙不敢怠慢,連忙開了一間大房給他們。
我向來就有些看不慣這些社會上的殺馬特,因此只是瞥了他們一眼,他們大概有五六個人的樣子。妹紙開完房間就叫我領着他們上樓,我端着他們點的紅酒就上了樓,五六個人足足點了十瓶紅酒,端上五樓的時候累的胳膊都擡不起來了,心想這些人也是作死,喝酒去哪兒喝不行,非得來這兒貴的要死的地方找樂子。
把他們帶到五樓的一個房間的之後,我正要走,迎面正好撞上一對正走進來的男女,我擡頭一看,一下子驚住了,竟然是林琳。
呆住的不僅是我,還有林琳,因為之前她并不知道我在漢唐天下工作。
“艹,看什麽看,這是老子的女人,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五公子一臉鄙夷的看着我,和他第一次見到我的表情一樣。
“唉,不對啊,咱倆好像在那裏見過吧,你是,你是林墨,哈哈,讓我看出來了,你小子原來是林墨”,五公子得意的說道。
“怎麽樣,頭頂一片綠的感覺不錯吧,還挺涼快吧”,他一臉譏笑的看着我說道。
“林墨你快走,別理他”,林琳拉了我一把。
“艹你個臭婊/子,我倆說話關你毛事,給老子閃一邊去”,五公子上來就打了林琳一巴掌。
我雖然早就和林琳斷了關系,但是看到這裏還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警告他最好別太嚣張,他說我嚣張怎麽了,話還沒說完我就被林琳一把推了出去,然後她又砰地一聲關上了門,随後我聽見裏面啪的一聲,五公子打了林琳一巴掌。
我握了握拳頭,最終還是忍住了,我在心裏不斷的提醒自己已經和林琳沒有任何關系了,她的事,她的死活都和我沒有關系了,所以最終還是狠了狠心下了樓。
下樓之後我在衛生間抽了一支煙,心情平靜了不少,洗了一把臉漱漱口之後,我就繼續回去工作。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客人基本上都來的差不多了,這個時間點,已經有客人陸陸續續的離開會所了,所以我們工作人員也算是放松了一把,幾個人開始在沙發上玩撲克聊騷。
正當我們玩的高興的時候,前臺的妹紙神情緊張的過來叫我接電話。我一陣懵逼,接電話,難道還有人往前臺打電話找我不成。轉而一想,樓上五公子和林琳好像還沒有離開,看來這個五公子還真是死性不改啊,真要逼我的話,我把他眼珠子摳出來,後來我真的坐到了。
“喂,林墨是吧,有沒有興趣上來玩4p啊”,電話那頭傳來五公子淫/蕩的笑聲。
“林墨,救救我”,還有林琳低聲的抽泣。
“媽的”,我低聲罵了一句,将電話直接挂斷,然後去找看場子的大哥要了一把彈簧刀藏在身上,那個小癟三我已經忍他很久了,過去這麽欺負我我可以忍,但是現在我絕對忍不了了。
我氣沖沖的一口氣跑到了五樓,一腳踹開了包間的房門,看到林琳正赤/裸着上身,一個男人正坐在他旁邊解腰帶,而五公子則坐在一旁拍手叫好。
林琳看到我來了連忙向我跑過來,但是卻被那男人一下子拉了回去。五公子看到我來了,馬上笑臉迎了上來,說來的正好,我們正好一起玩啊。
我砰地一聲關上門,想都沒想過去拎起一個酒瓶子就向五公子的頭上砸去,這一下子我使足了力氣,他被我砸的直接昏死了過去。而那個男人正好把腰帶解開,把褲子扒了下來,正想要上去抱林琳,看到這個情景,直接吓得癱坐了下去。
“媽的,我不管你什麽來路,你家老子有多大的勢力,今天你都得栽在這了”,我說完直接從褲兜裏拔出來彈簧刀,一刀就将那家夥的老二給砍了下來,那家夥一下子栽倒在地上,疼的在地上來回的打滾,不一會兒就昏死了過去。
“快把衣服穿上”,我看到她的上衣全都被撕裂了,就把身上的襯衣脫給她穿上。
“草泥馬的,敢打老子,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五公子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過來,拿着斷裂的酒瓶直接在我背上劃了一個深深的傷口。
“艹”,我反身一腳把他給踹飛,拿着彈簧刀還要上去還想要捅他一刀,但是被林琳給拉住了,林琳對我搖搖頭說不行,他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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